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销魂一指令-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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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宋艳红的喝声,囚房内出现了两名执刀宫丁。
两把明晃晃的利刀,交叉勒在了凌云花的颈脖上。
杨玉脸色微微一变,“宋艳红!你想怎样?”
宋艳红冷笑一声:“交出玉笛、飞竹,乖乖地跟着我走。”
杨玉冷做地一哼:“这是你的命令?”
“是的。”
“哼,你的命捏在我的手中!”杨玉销魂刀勒得更紧。
鲜血已从宋艳红颈脖流下,染红了内衣衣领,她仍然昂着头斜瞄着杨玉道:“你的命也同样捏在我手中!”
杨玉斜眼瞧去,厅内三十名武士兵器高举,凝招待发。他知道这些已被药力迷住了心窍的武士,只要宋艳红一声令下,便会像三十只猛狮扑向自己。
“亮刀!”宋艳红又是一声命令。
玉蓉、玉婉退后一步,从小方台靠椅把手下,各取出一把刀,高高擎起。
龙凤断魂飞刀!
杨玉倒抽一口冷气,想不到宋艳红为了对付他,竟作了如此周密的准备。
明明是他用销魂刀制住了宋艳红,但实际上恰恰相反,反倒像是宋艳红制住了他。
他咬咬牙,冷傲地:“你可知杨玉从来就不怕死?”
她冷笑回答:“你可知宋艳红素来也是视死如归?”
“很好。一命换一命,咱们两下扯平。”
“不对。我已经赚了。”
“赚了?”
“在广贤庄我已赚了你一剑,现在也不是你一人死!你一死,凌云花也得死,冷如灰也得死,七派首领掌门也得死!”
杨玉心头一震,顿时默然。
“我赚了!我赚了很多,己是死而无怨,要动手,就来吧!”宋艳红伸长了脖子,两眼冷芒闪烁。
杨玉自不怕死,但他怎肯连累凌云花、冷如灰、七派掌门?
他铁青着脸,怒火中烧,胸中充满着一种可怕的感情,但却又无可奈何。
“怎么样?”宋艳红像是看透了他的心思,逼着问。
杨玉思忖片刻,说道:“如果我答应你,你将怎么样?”
“第一,我决不伤害凌云花、冷如灰和七派掌门首领。第二,一切事情,你我可以从长计议。”
从长计议?杨玉心中一动。
他耳旁响起了云玄道长的声音:“宋艳红只不过是被仇火愚心,天良尚未泯灭,犹有一线生机……”
他毅然下定决心,再和命运作一次赌搏。
拿自己的,凌云花的,冷如灰的,七派掌门的,许许多多被药物控制的武士的命,赌一赌宋艳红尚未泯灭的良心。
他沉声道:“好,我答应你。”
他缓缓垂下玉笛,纳回销魂刀,将玉笛交给宋艳红。
宋艳红一摆手。
囚房里的宫丁收回架在凌云花脖子上的钢刀,退出囚房。
玉蓉、玉婉垂下手中高擎的龙凤断魂刀。
华世盖、董克俭、朱万通等三十名卫队武士,一齐垂下手中兵器。
杨玉解开衣襟,将分插在左右腰带上的十八支飞竹递给宋艳红。
宋艳红接过飞竹时,面巾布的眼洞里闪过一道异样的光彩。
那光彩,是眼光通过泪珠折射出来的光彩。
宋艳红在流泪!
杨玉心中又猛地翻起一股热浪。
这瞬刻的感情变化,使他意识到她仍然深深地爱着眼前这立仇敌!可是……
情天难补,恨海难填,前缘难续,恩仇难泯。地娇精卫,也无能为力。
宋艳红迅速地扭过脸去,待她再回转头时,两眼又已是寒光闪烁,冷光逼人。
杨玉屹然挺立,表现出的也是一种凛然的傲气。
“你说的话算数?”杨玉问。
“当然。”宋艳红断然回答,然后挥手下令:“将凌姑娘带回密室,好生侍候!”
“是!”囚房内传出一声响亮的回答。
石壁徐徐合上,囚房消失在壁内。
“各队卫士回营听令。”
“是!”
“关于杨玉之事,不得透露半点风声,若有违令者,花宫十刑惩处!”
“是!”
华世盖、董克俭、朱万通率着三队卫士,退出大厅。
“玉蓉、玉婉!”
“在!”
“侍候杨大侠沐浴更衣,然后带到花宫楼房前来见我!”
“是!”
杨玉沉着脸,望着宋艳红的身影消失在石壁之中。
玉蓉、玉婉相互丢了个眼色,然后对杨玉道:“杨大侠,请随我们来!”
玉蓉在石壁上一按,石壁又打开了另一扇门。
杨玉迈步跨入壁门。
他知道,他面临着的,将是一场另一种形式的生死决斗,一场押上一条命、二条命……
数百条命的大赌搏!
四十六、夫君亡灵牌
杨玉卸去易容妆,沐浴更衣后,被带进了花宫楼房。
玉蓉、玉婉告退出房,顺手将房门掩上。
这是一座布置高雅的闺房。
房内白绫作壁,紫缎作帘,靠壁角处一张檀木雕花梳妆台,依妆台一张红漆木榻,锦帐分钩,绣被鸳枕,折叠得十分整齐。
茶几,圆桌,靠椅,古香古色,朴实凝重。
正壁挂着一帧装裱精美的《行宫暮春图》。
窗台上错落有致地摆着几盆盆景花卉,整个闺房显得分外雅致。
宋艳红、杨玉隔着圆桌,对面而坐。
杨玉眼光瞟过木榻,鸳鸯枕被高高垒叠。
心中升起第一个疑问:她成亲了。
蓦地,眼前闪过大厅刀勒她脖颈时,看到的她身内穿着的孝服。
心中升起第二个疑问:她在为谁戴孝?
刹时,他感到心是空洞的,有一种淡淡的失落感。
此时此刻,居然还有这种心绪,他不觉哑然一笑。
她见他笑,也跟着笑了,笑容很甜,心情却很苦涩。
俩人默然相望,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良久。她开口打破沉默:“你没有死?”
杨玉肃容沉声道:“你为什么要这样穷凶极恶?”
他的目光在窗台滤进的阳光照耀下,显得锋利无比,似乎要戳穿她的心脏。
她觉得他已经成熟了。他的语言、神态更具有男子的无穷的魅力。
她心房一阵狂跳,脸上泛起一层红晕,但这只是一瞬,便又恢复常态,“为了复仇。”
短短的四个字,浸透着她刻骨的仇恨和令人心悸的残忍。
“你知道广贤庄武林各派混战中,有多少人丧了性命?”他眼中燃烧着一团火、“你知道当年武林中有多少派联合对付我乐天行宫?”她面中内两眼灼灼放亮。
“你用药物毒害了武林多少人?光是为你新药毒死的就有十二人,难道在乐天行宫人命就贱如狗?难道你就不是爹娘所生?”他浑身裹着一团正气,字字掷地有声。
“我……”她被他的气势所震慑,支吾看,“我不这样做怎能恢复乐天行宫?怎能在武林站往脚跟……”
“你冷酷、凶残、毫无人性!居然对五岁的小玉莲也下如此的毒手!”
他按着桌沿的手微微颤抖,手背上的青筋不住地跳动。
“……”她刷地摘下脸上的面巾,那张美丽绝伦的脸像纸一样的惨白。
“你敢说这不是你干的吗?我在飞鹰嘴杀高超凡、高不俗、孙倒海、孙腾江时,已问明了此事,”他精芒迸射的两眼,直盯着她的脸,“是你用剑强迫他们强暴了小玉莲,是你亲手将小玉莲开膛破肚……”
“别说啦!”她发出一声凄厉的呼喊。
他仍然逼视着她:“你很美,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样美的女人;但你的暴行却令人胆寒。我也从没有见过有你这样狠毒的女人!”
他一面在指责她,也一面借此抗拒着她诱人的魔力。
他见她摘下面巾,以为她又要施展乐天行宫的媚功,所以主动出击,奋力反抗,他已经感觉到了媚功的魔力。其实这种魔力是来自于他的心底,此刻宋艳红正沉浸在痛苦之中,根本没有施展媚功,连一丝施展媚功的意念也没有。
“不错!我是个狠毒的女人。这一切都是我干的!”宋艳红的声音突然冷下去,如同腊月的冰九,“我已发过誓要对断魂谷门所有的女人都这么干!”
她的坦率使杨玉愣住了。她的恐怖的声音,令人不寒而栗。
“在丝茅村小屋,我曾对你说过一个故事,现在我将故事中隐瞒的一些情节,再告诉你。”她那美丽的脸上痛楚的表情,说明这是一个经过慎重考虑后的决定。
他不知道她将具体说些什么,但他己意识到,这将是那个悲惨故事中最悲惨的一段情节。
“杭州西子湖畔的乐天行宫和这里的总宫营一样,也建有地下迷宫,只是迷宫通道全靠人工修成,不如这宫的天然河道这般宏大。当断魂谷门的蒙面人杀人行宫后,我娘便带着我躲进了迷宫密室……”她声音平静,两眼闪着迷茫的光,像是在叙述一个久远的童年的故事。
杨玉的思维立即被她勾人了故事的画面。
“一个执着乐天行宫迷宫图的蒙面人,一脚踢开了密室的门,原来是乐天行宫的大总管欧阳剑出卖了娘,将迷宫图交给了断魂谷门令主白石玉……”
“白石玉?”杨玉禁不住轻声一呼,心中在想,“白石玉的迷宫图怎么又会在空然大师和花布巾老叫花手中?”
“娘和蒙面人展开了拼死决斗,当时我躲在床下,害怕极了……”宋艳红的声音禁不住发抖。
凭宋艳红现在的身手,可知宋艳红母亲宋艳天娘娘的功夫。杨玉可以想象出当时搏斗的惨烈。
“娘终于不是那蒙面人的对手,被蒙面人一掌打倒在地。蒙面人点住娘的穴道,脱去了娘的衣服……”她眼中又闪射出凶残的光亮。
杨玉体内的血液在突突奔流。
“我躲在床下全身发抖,我忘不了娘那痛楚的表情和仇恨的眼光,我想从床下爬出来,想去杀那侮辱我娘的蒙面人,但娘用眼光在制止我……”她声音顿了顿,调整了一下情绪接着说,“突然,娘发出一声怒叫,身子一挺,口中喷出一口鲜血,歪倒下去就再不动弹了。
蒙面人从娘身上爬下来,狠狠地望着,原来娘不甘受辱,已咬舌身亡!”
杨玉心中突然迸发出一种对乐天行宫的同情感。他立即意识到了危险,全身一震,把住心神,暗自运气强行将内气纳入丹田。
“我在床下看到了蒙面人的眼睛,那双布满着血丝的眼里,闪烁着野兽似的凶光。蒙面人举起手中的剑,划开了娘的胸膛、肚腹……”宋艳红双手抓住靠椅扶手,呼地站了起来。
杨玉刚纳入丹田的内气,立即迸发,眼中闪出了精芒。
“我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尖叫。蒙面人发现了我,扔下了手中的剑,把我从床下拖了出来……”宋艳红咬紧了嘴唇,脸上的肌肉不住地跳动。
杨玉霍地站起,脸、颈脖被热血胀得通红。他已猜到了要发生的事。
“蒙面人把我扔到床上,撕开了我的衣裤。”
“不要说啦!”杨玉发出一声怒吼。
“蒙面人强暴了我。”宋艳红声音不再颤抖,平静他说,“我才三岁,比小玉莲还小两岁。这时,你爹杨凌风蒙着面,也执着一张迷宫图寻到了迷宫密室。”
“爹爹也有一张迷宫图?”杨玉惊愕地睁大了双眼。
迷宫图原来有两张!这两张迷宫图现在都在他身上!
宋艳红沉浸在痛楚中,没有去想迷宫图的事,继续说:“杨大侠赶走了蒙面人,救下了奄奄一息的我。杨大侠将我交给百合神教教主后,一位原乐天行宫的在那次杀戮中侥幸逃生的老宫女,向我反复讲叙了那夜发生的事,说也奇怪,当时我才三岁,但那夜的事却清晰在眼前,像刀一样时时剐着我的心,我发誓一定要复仇,凡是断魂谷门的女人,就要对她们施以强暴,然后开膛破肚!”
她说完话,缓缓坐下,眼中的凶焰已经消失,剩下的只是茫然的痛苦。她无力地垂着头,双手紧紧抓住椅子,像是怕自己支持不住会倒下去一样。
她将一个女人最大的隐私和痛苦都告诉了他。他对她将会如何看待呢?
她那一双澄澈的眸子坦然地望着他。
杨玉心中像刀绞一样的痛。
他并非为她被强暴失身而感到痛心,那事不能怪她,只能怪那个已经为此罪孽而自杀身亡了的肖蓝玉。他痛心的是她破碎的心,而由此引发的变态复仇。
他知道现在只有他才能救她。
他定定地望着她:“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小玉莲有什么罪?被你药物毒死的人有什么罪?”
她默默元声,只是胸脯随着呼吸在急剧地起伏。
“难道你没有想过,你这样干会造下多少罪孽?”
此刻,他严然成了一位长者。
她霍地跳起,爆发了:“我什么没想过?谁说我没想过?”
她“哗”地撕开胸襟,露出半边酥胸,在那洁白如玉的胸肌上,竟有着一道道刀痕!
杨玉顿时傻了眼。
宋艳红抿着嘴,指着胸脯上的刀痕道:“每当我想起小玉莲的尸体,想起我的种种罪孽,便痛楚万分,悔恨之时,我便用短剑割开胸肌,以血来赎罪!”
她的痛楚的神情和伤感悔恨的言语,深深地震撼着他的心。
这就是云玄道长所说的她尚未泯灭的天良,也是他用性命押上的赌注。
“石姑娘?”他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呼唤。
“石姑娘?”她全身一颤。
他猛然想起她已复名宋艳红,已不是“石啸天”了,于是改口道:“艳红姑娘!”这是一声发自肺腑的呼唤,格外温柔。
“我……”两行泪水从她眼中滚滚而出,“我被南侠杨凌风所救,却一剑险些将他的儿子刺死,你待我那么好,那么诚心,我却时时刻刻在骗你,欲把你置于死地,我欠你们父子的情实在太多了……”
“别这么说……”杨玉说着,眼中也猝然涌出两滴热泪。
他生性冷傲,但感情却十分缠绵,其实是个多情种子。
“你不会嫌弃我吧,我曾经……”她眼中泪水还在不断地流,眼光却骤然的亮。
“不会的,我决不会!”他截住她的话,语气十分坚定,“不过,你得听我的话!”
“你叫我怎么办?”她温柔得就像一头小羊羔。
“立即解所有中毒武士、宫丁的毒,解散乐天行宫!”他灼亮的目光望着她,等候着她的回答。
这是决定整个武林命运的时刻。
这是决定他与她命运的时刻。
她点点头,毫不犹豫他说:“行。”
“这事什么时候可以办好?”
“十天之内。我立即发令各分官头领,十天之内赶来总宫听命,到时具体行动我自有安排。”
“你早有准备?”杨玉眼中闪烁着喜悦之光。
“不错。”她报以一笑,笑靥如花。
她在引他人房之前就已作好了选择。
他想不到事情竟会解决得如此迅速,如此完美,要早知如此,当初直接来找她不就行了?
他哪里知道,这是她刚刚才作出的选择。报仇雪恨与爱情良知,一直在她心中混战,分不出胜负。
她不知道她为什么会作出如此的选择,尽管这种选择已早在她的预料之中。
他望着床上的被褥:“你成亲了?”
她掩好胸襟笑道:“是的。”
他的心一沉:“你丈夫呢?”
“死了。”
“死了?”他眼中流露出一丝为了她而悲伤的眼光。他毕竟是个老实人。
她走过来,拉起他的手:“跟我来!”
他茫然地跟在她身后,走进内房的小密室。
室内,香烟缭绕,紫气腾腾。
一张神案,案上立着她丈夫的亡灵牌。
灵牌上一行字跃人杨玉眼帘:“亡夫杨玉之灵位”。
杨玉?!
宋艳红供着的亡夫竟是他自己!
杨玉情不自禁地抓住宋艳红的小手:“艳红!我……是你丈夫?”
“怎么不是?”她仰起那迷人的脸,“你忘了你是第一个揭开我面中的男人,你忘了你在广济寺和广贤庄当众宣布过我是你的妻子吗?”
他想起了他中她媚功时的情景,不觉笑道:“不错,不错。”
她亦笑道:“在广贤庄后,我以为已将你刺死了,一辈子看不到你了,便替你立了这夫君亡灵牌,决心一辈子守着你,终身不嫁!”
他感动地握紧了她的手:“咦,这是什么?”他眼光触到了跪在亡灵牌前的小木雕人。
“这是我。”
“是你?你在干嘛””
“跪着向你请罪。杀夫之罪,大逆不道!”
“艳红!”杨玉伸手轻轻挽住宋艳红的肩头。
宋艳红温柔地将头依偎在杨玉怀中。从铁与血,仇与恨中滚过来的两颗心,咚咚咚碰撞在一起。
两人依偎着,开始商量发放解药,解散行宫的大事。
“在分宫头领离官后,我们就派人暗中将解药送去……”
“先替花宫卫队解毒,然后……?”
“可火速派人去鹅风堡送信,请吕公良等人前来总宫营……”
杨玉突然想起什么,对宋艳红道:“这件事千万不能让玉蓉、玉婉知道,那天……”
乐天行宫的局势发生了激变。然而,这种激变却仍在空然大师的意料之中。
这就是空然大师为什么对杨玉说,玉笛、销魂刀能抵挡龙凤断魂飞刀的原因。
但是,事情的变化往往有出乎意料的时候,即使是再聪明的人,也不可能一一预料。
二宫营密室。
玉蓉、玉婉垂手侍立在上蚕老魔君身前,两双眼睛勾勾地盯着上蚕老魔君。
上蚕老魔君轻轻地揉弄着手中药丸:“花宫卫队总队长莫易就是杨玉?”
“是的。”玉蓉答道。
“奇怪?这小子怎能过服药关?”上蚕老魔君皱起了眉头。
“在下不知。在下亲眼看见宫主点了他的九大穴位,然后将药丸喂下肚,他就是未曾中毒。”玉蓉也觉奇怪。
玉婉道:“这小子是不是预先服下了解药?”
“傻丫头!”上蚕老魔君道,“他若有解药,就不会易容来闯总宫营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玉婉眯起秀眼,困惑地问。
“这件事咱们暂且不用去管它。”上蚕老魔君心中却己是猜着了八、九分,“现在杨玉在哪儿?”
“正在宫主楼房。”
“他们谈得怎样?”
“不知道,宫主房中没得到允许,可不准人随便人内,在下不敢妄自偷听,万一被宫主发现事情就麻烦了。”
“有理!有理!”上蚕老魔君连连点头道,“还是你们这些丫头聪明。”
“不过,宫主对这小子看来还是一片痴情,热乎得很。”玉蓉道。
玉婉接着说:“宫主楼房的密室里一直供着那小子的亡灵牌,称他为亡夫哩。”
“嘿嘿。”上蚕老魔君得意地笑了笑,“很好。你们过来……”
玉蓉、玉婉近前,上蚕老魔君在她们耳旁轻声说了一阵话,玉蓉诧异地望着上蚕老魔君:“你老原来想做他们的月下老人?”
玉婉也是满脸疑云:“你老这是……要是他俩结合,乐天行宫岂不是完了?”
“哈哈!”上蚕老魔君发出一阵大笑,“你们就照着我说的去办吧。”
“是。”
“我吩咐的那件大事办好了没有?”上蚕老魔君沉下脸说道。
“已经办妥了。”
“哦。”上蚕老魔君脸上闪过一道异彩,“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你老没问嘛。”玉蓉瞧着上蚕老魔君手中的药丸,两眼发直。
“快拿出来!”上蚕老魔君一边喝令,一边把手中两粒药丸扔给了玉蓉、玉婉。
王蓉、玉婉接过药九,急急塞入口中,长长地吁了口气。
原来这两位宫女已被上蚕老魔君的药物所制住,不得不为其效命。
玉蓉、玉婉各解开腰带,取出一个长方形的小布包放到桌卜上蚕老魔君解开小布包看过,放声狂笑。
笑声震得两宫女耳膜发痛,身子摇曳不住。
笑声顿止。上蚕老魔君拍着小布包道:“有了它,何愁大功不成?!”若成大功,你二人便是乐天行宫宫主!”
“谢上蚕老魔君!”玉蓉、玉婉同时恭身回答。
上蚕老魔君又从怀中摸出两粒药丸抛给玉蓉、玉婉:“下一次的药丸一并给你们。”
这算是对她俩送来小布包的奖赏。
“谢……谢魔君!”
刚服下的药丸加上手中的药丸,一个月之内,她俩不必再受药物毒力的折磨。
“有情况随时前来禀报。”
“是。”
“你们去吧,不要让宫主发觉了。”
“是。”
玉蓉、玉婉刚走到密室暗门旁,还未扭动机关,暗门突然打开,一人扑入室内,正和她俩撞个满怀。
满室的人皆大吃一惊。
上蚕老魔君想:哪个吃了豹子胆,敢擅闯魔君密室?
玉蓉、玉婉想:来者慌慌张张入室,难道花宫出了事?
来人岳大宝想:妈的!老家伙怎么会在密室里?
上蚕老魔君看清来人是岳大宝,心猛地一沉,厉声道:“宝儿,你来作甚么?你是怎么进来的?”
还未等上蚕老魔君把话问完,岳大宝已先发制人,扑了过来:“好啊!你又瞒着娘,把女人藏在暗室里,我替娘揍你!”
“嘭!”一拳击向上蚕老魔君。
“有话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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