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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涵冰蓝(师生文上)-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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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焉钊牍撬瑁以诘却仁辍!
作者有话要说: 总是在长大后才会明白,当初的懵懂有多么令人怀念。
☆、睚眦必报
一天在义务帮英语老师拿教案回办公室时,路过语文办公室,看见凌涵在翻看手机,于是问她可不可以告诉我手机号。很不幸被她笑着拒绝了,原因很幼稚,说是我上次也没主动告诉她我的名字,这样就扯平了。
“我想,我明白睚眦必报的意思了。”我装作思考的样子,揶揄她。
“你这么聪明,早就该明白了。”凌涵还是笑着,并没有因为我的话而动气。
“不晚,从你那儿学到的,印象会更加是深刻。”
“照你这么说,我的功劳挺大的?”
“终身受益。”
“呵呵,蓝天,虽然你话少,可是字字珠玑嘛!”凌涵是在说我惜字如金,字字珠玑我可不敢当。
“那也是凌老师您这位语文老师教导有方。”
“好了好了,我快招架不住了。”凌涵摆摆手,翻开桌上的笔记本,从本子上撕下一页纸,写了一串号码,递给我,“咯,睚眦必报就不成立了吧?”
“佛祖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我接过纸张,夹在食指与中指间晃动,不等她有接下来的反应,就大步走出办公室。
跟她相处的时候,从不把她放在一个老师的位置上,更多的像是跟同龄人相处时的随意。我不是她,不知道她对我这个“没大没小”的学生是真的乐意放纵,抑或假意敷衍。我希望是前者。
运动会举行两天,学校的惯例,都是在九月底的最后两天,然后就是七天国庆长假。我报了一个400米和4*100的接力赛。作为班长,参加比赛是必然的。
二十八号下午,运动会开幕式的彩排,很无聊。作为学生会的成员,我们已经分好了组,由于人手不够还特地在艺术班找了几个人来帮忙。工作很简单,就是查查人数看看纪律。
运动会前一天,突然就下起了细雨,不大,但连绵不断。当天早上,濛濛细雨还在继续,有同学打听来的小道消息说,每年举行运动会都会下雨。
说是因为以前有一个女生在参加长跑比赛的时候,倒地猝死,心里有怨。每个学校都有专属于它的一些鬼故事,上学以来,已经习惯了这种“传说”。
安排好了班级的座位,我就去学生会集合了。八点开幕式后,雨竟然完完全全地停了,阴晴不定的天气。
戴着学生会徽章,自由行走,是多少人羡慕嫉妒恨的。每隔半个小时就会去清查一次各班的人数,维持运动场的秩序。
下午三点,广播提醒着“女子400米现在开始检录”,我的比赛开始了。没有因为比赛而特地准备运动服,本来我的着装就很简单随便,宽松的体恤,宽松的短裤,运动鞋。
枪响了,六人的冲刺,很明显我是领先的。就在我准备再次提速的时候,我所担心的问题还是出现了,左腿膝盖突地就失去支点般软了,我单膝跪倒在地,脑袋里全是不规则的心跳声。
来不及了,我立马扶着左腿站起来继续比赛,当然已经有人冲在了我的前面…越过终点线,隐约听见场外嘈杂的唏嘘声,是在说我么?
解下身上的号码牌,就那么肆意地趴在操场上任汗水模糊双眼。跑400米其实很累的,既要速度也要耐力。我是爆发型的,擅长短跑和最后冲刺,在耐力上有所欠缺,不优秀但也不太差。
“同学,不要再趴在操场上了,下过雨有湿气。你要喝水吗?我这儿有。”是个男生,竟然还会有陌生人来关心我。
“谢谢!不用管我了,等会儿就起来。”我没有抬头去看他,只是眼前多了瓶矿泉水。
“好吧,我走了,你自己注意啊!”脚步声远去,我撑起身体,拧开瓶盖喝了一大口,再仰面淋下。
自打要了凌涵的电话号码存入手机后,一次也没再翻看过,此刻却是十分想念她,人在脆弱的时候,本能的总是会想要抓住点什么来作为支撑依靠吧。
可为什么我会想到凌涵呢?而且很想很想。
坐在操场上,呼吸已经顺畅,心里依旧难过,想听听她的声音,翻到号码拨出去。
“嘟、嘟、嘟。。。。。。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可怜啊,老天连一个小愿望也不愿应允!
回到班级所在位置,韦婷立马奔过来,拿出纸巾给我擦汗,还递过来一杯葡萄糖水。
“快,喝点葡萄糖水,补充糖分。”这一刻,我竟有感动到想哭的冲动。
“你刚刚差点摔倒了,怎么样,没事吧,有没有摔伤?”韦婷担忧地询问。
“没什么事,老毛病了。”其实也不用过于在意,也不是头一遭这么倒霉。
“那就好,我还真担心你受伤了呢!虽然有点遗憾,不过人比比赛重要多了,不要难过。”她安慰道。
“呵呵,没你说的那么脆弱,放心吧。”韦婷看起来是个小孩子,某些时候还是很细腻的,这是女孩子与生俱来的特性。
休息了一会儿,去找同组的陆文浩继续学生会的工作。路过八班,看见凌涵十分随意地坐在石阶上,正与班上的学生说笑。
她也看见我门了,抬起手来似乎是想跟我打招呼,而我却赌气撇开了头,不看她。陆文浩见状,忙向自己的班主任挥手示意。
“哎,你刚刚怎么不理她?凌老师都跟你挥手了,你还冷着张脸,真受不了你。”陆文浩唠唠叨叨。
“她是你班主任,又不是我的,你怎么就知道她是在朝我挥手啊。”我一时变得像个小孩子,凌涵没接电话,我就心生烦闷。
“她不也教你们班的语文吗?经常见你课间的时候跟她一起下楼,难道你们关系不好?”陆文浩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搞错了。
“一起下楼就叫关系好吗?那可不一定。”我继续故作清高,回想起来有些搞笑。
“哎,哎,不跟你说了,话不投机半句多。走啦走啦,快点去检查,好收工。”他甩了甩额前的长刘海,大步迈开。
第二天运动会继续进行,早上仍是阴雨连绵,过了八点又一次奇迹般的停了。上午在操场上游荡的时候手机响了,隐隐有种预感和期待,会是凌涵。
拿起来一看,果然是凌涵打来的,我犹豫着要不要接,现在也不知道该跟她说些什么。镇静,她应该不知道我是谁的,接吧,逗逗她也好。
“喂,你好!”我用官方的开场白打了招呼。
“蓝天,还‘你好’呢!我都看到你了。”
“啊?哦。”我心虚了,转头四处巡视。
“别看了,我在八班这个位置。”
“你怎么知道是我?”这是个重点问题。
“呵呵,在你接电话之前,是感觉;拨号的时候看到你接电话,就肯定是你了啊。昨天下午手机忘在家里了,没带在身上,晚上才看到有几个未接,太晚了也就没回电话,不好意思啊!”
“嗯,昨天,额,我只是想试试电话通不通。”我不擅长地撒了个小谎。
“真的没什么事儿吗?”她不甘心我的理由,继续追问。也是,哪儿有试电话还打了两三遍的。
“你看我好好地在操场上,能有什么事。”我觉得该结束这毫无意义的通话了,“我工作去了,再说吧。”
“好。再见。”
十点半的样子,广播里竟然传出了我的名字:“高一3班蓝天同学,请到女子跳高处检录,比赛即将开始。”
我很惊讶,这是什么情况,我敢肯定我没有报名这个项目,但为什么还会有我的名字?带着疑问回到了班上,班主任刚好在。
“广播都在找你了,还不快去参加比赛。”班主任态度严肃。
“我没有报过跳高的项目。”我很清楚地记得自己只报了400米和接力赛,我不会傻到去报跳高这样的项目,一是因为腿伤,二是因为我根本也不怎么会跳,没理由莫名其妙把自己置于出丑闹笑话的地步。
“我填的,当时缺人就写上去了。”他竟然还理直气壮。
“不是我报的我为什么要去,你没征求过本人的意见,凭什么就替我做决定。”听了他的话,再加上那种语气,心里不爽到了极点。
“不就是个跳高,你反应这么激烈干什么?如果实在不行,随便去应付一下就好了。”班主任似乎也觉得理亏,话语中有所松动。
“说了,我—不—去。”我不喜欢被别人掌控,脾气有时很倔,只是上高中后收敛了很多,换上了一张安静的假面。
突然觉得我当班长是个严重的错误,跟这样的班主任打交道,迟早会杠上。不顾众人的劝说,留给他们一个潇洒的背影,任凭广播里的名字回响,弃权。
下午,接力赛是最后的项目,也是整个运动会激情最高涨的时刻。一是因为分值最大,二是这个时间其他的单人项目都已经结束,所以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会聚集在接力赛上。
100米对我来说太容易了,我喜欢短跑,喜欢那种不顾一切奋力冲刺的感觉,在尽情奔跑的过程中,周遭的一切似乎都不存在,没有任何阻碍,也没有任何烦恼。
运动会结束,正当学生会解散的时候,有个男生朝我走过来,一米七多的个头,干净的面容,分明的五官,皮肤很好,挺帅气的。黄色长袖T恤,黑色牛仔裤,白色板鞋,头发在阳光下反射着紫色的光亮。
“嗨,是你。”他向我打招呼,表情从容。
“我们认识?”我很疑惑,在脑中搜索有关于他的信息,可惜什么都没有。
“不算认识,你昨天下午是不是参加了400米的比赛,然后趴在操场上?”他问完后,我一下子醒悟过来,是他,昨天递给我水的男生。有了眉目之后,声音也对上号了。
“昨天谢谢了,你的矿泉水。”我礼貌性地表示感谢。
“不用。”他微微笑了笑,摸了摸鼻尖,“我是十三班的,谢峰,临时被你们主席抓来充当苦力。”
“原来运动会期间我们一直在做苦力啊?”我笑笑。
“不是,你不要误会,开个玩笑。”他被我说得不好意思,赶忙岔开话题,“你叫什么?几班的?”
“蓝天,三班。”我想我是为了感谢他昨天的关心,才会这么直接的就告诉了他,毕竟我不是个惯于主动与陌生人打交道的人。
“像个男生的名字,很帅气,挺适合你的,干脆、直爽。”
“还有什么事吗?该回班级了。”我说。
“哦,没什么事,我也回班上去了,下次见。”
“再见。”情谊这个东西,跟缘分有关。因了这一次的交集,两个完全不相干的人也会有把酒言欢的一天,而且,我认定的朋友便是一辈子。当然,这是后话。
作者有话要说: 雪中送炭的举动,永远都是能够触及内心深处的,或许还会成为又一段精彩“故事”的开始。
☆、蓝天白云
正式放假了,一个人出去溜达,在通往学校大门的路上跟凌涵再次“狭路相逢”。
“你果然有运动天分,跑得很快。”凌涵这话算是赞扬?
“唉,眼见为实你才相信,下回您能直接相信我不?”我这话有点像是怨言。
“哈哈,别这么小气,下回我一定信你。对了,你现在是要去哪儿?”
“不去哪儿。”我确实不晓得要去哪里,就是不想孤零零待在宿舍而已,出去透透气也好。
“你的话太少了,是不是对每个人都这样啊,还是你就对我有意见了,恩?”凌涵似笑非笑地打趣我。
“没有。。。。。。”不知道该怎么作答,决定努力找个话题,“好吧,那我能问问你是为什么来这所学校的吗?”
“哦,呵呵,这是我和我先生的故乡,在外面待了些年,还是觉得自己的家乡最好,所以回来了。”她竟然结婚了!不知怎的,听到这个事实让我一时有些难以接受。
是啊,凌涵各方面条件都不错,肯定有好多男人抢着追求才对。可为什么我心里会突然像失了重心般,摇摇晃晃的。大好的青春年华,就将自己送入了婚姻的围城里,这个女人怎么想的。
学校大门,一个向左,一个向右。
吃完饭,还是决定回家呆几天。我家离学校1小时车程,房子是爸妈在我上初中的时候买下的,算是专门为我购置,因为他们长期都不在这个所谓的家里。
家里有我最好的朋友,一把吉他,也是初中时代闲来无事被偶像剧鞭策,所以买了吉他来自学,是它陪我度过了无数个寂寞难熬的日子。
跟初中时的朋友出去吃饭K歌,聚在一起的时候无不感叹着对以前疯狂日子的怀恋。
A说,他们学校管得太严;B说,他们学校偏僻在鸟不拉屎的地方;C说,他们学校没有一个玩儿得好的熟人在;D说,他们学校纨绔子弟多,风气差;E说。。。。。。
再怎么好的朋友,高中时代分隔两地总是聚少离多,这种情况便是对友情的考验了。一个月来的不愉快,仿佛在那几个小时里都消失不见。众人开怀,对话筒强取豪夺,热闹非凡。
外婆跟着舅舅住在乡下老家。我想,如果对老家还有唯一牵挂的话,那就是外婆了。
外婆今年七十六了,两鬓斑白,老年人爱唠叨一点不假。虽然我很不喜欢听外婆不断地重复讲着往事,但我知道外婆是真心疼爱我,小时候若不是有外婆的照料,我的生活会更糟糕。
外婆在舅舅家过得并不好,舅妈不喜欢外婆,从嫁进这个家就不喜欢。每次我都尽量不留下来吃饭,因为讨厌某些人丑陋的嘴脸,这次舅舅在家,说什么都不让我走,盛情难却。
人老了爱吃软食,舅妈憋着怨气把米饭煮得很软,看到她的表情,我在心里骂着恶心。发福的体态,典型的大妈短卷发,目无尊长,对老人家颐指气使。
很不爽快地扒了几口饭,跟外婆道别的时候,外婆偷偷塞了两百块钱在我的口袋,我在车上才发现的。除了外婆,不会再有人待这般待我。
回到学校,九月过渡期已经结束,各科老师都开始下狠心,将学习进程和作业都抓得很紧,说已经给了我们一个月的放松和习惯时间,接下来才是真正的高中生活,让我们做好充分的心理准备。
每个月都会有月考,还要全年级排名。第一次月考,单科英语竟然全年级第二,与第一名相差一分,这无疑再一次巩固了我在班上的英语地位。
先前说过,这个班的英语集体很糟糕,而我就是那个极度例外的例外。由此在已经有英语课代表的情况下,李老师非要我也当课代表,辅助全班将英语成绩提上来。
自从当了英语课代表后,他们都把我当“人工电子词典”,一遇到不懂的单词就会直接大喊问我,说比自己查词典来得快多了。楚硕也都因为这个原因,直接改口叫我师父了。
往来办公室的次数较多,在走廊上偶尔也会碰到萧乐,多数是点头简单打个招呼,当然也会站一起小聊一会儿。
“蓝天,你跟初中不大一样了。”萧乐叫住我,认真地说。
“是吗?人都会变,不可能一直处于同一个状态吧。”
“这个我知道,但是人总该往更好的方面发展不是吗?”
“你是说我现在发展得很糟糕?”其实我懂她的意思,只是一直不愿去想。
“最起码,比不上以前那个你,现在的你连一个简单的微笑都隐含悲伤。你知道吗,你这样就像个游魂,对生活没有激情,对人生没有憧憬。”
萧乐的话,令我心中一颤,只为“游魂”二字。她说得含蓄,却直抵我的内心深处,我强作镇静挤出一个无所谓的笑:“你可以直接说‘行尸走肉’,我不介意。”
“蓝天,我不是挖苦你。”萧乐皱了皱眉,“我们虽然算不上死党,毕竟也同学三年,我只是希望看到你过得好,不要再对过去的一些失败而耿耿于怀。”萧乐指的是中考这个惨痛的教训。
独立久了,便愈加把自尊和骄傲看得重要,中考的失败对我来说是一个沉重的打击。一度拒绝的“卑微”和“可怜”两个词,就那么顺其自然地笼罩在了我的身上。
“谢谢你的劝告,或许,你是对的。”理智仍在,对于善意的关心,应当心存感恩。
“快点把丢失的自己找回来,才对得起为你担心的大家。”萧乐结束了郑重的谈话语气,重重地吐了一口气,“还以为你会冷冷地撇我一眼,再冷冷地走开,搞了半天,害我虚惊一场。”
“我有那么不懂人情?安啦,我会好好整理心态的。”与萧乐同窗三年,她知道曾经的我是有多么自信开朗,所以才会对现在这个我表示担忧。
“谁让你这段时间死气沉沉的,简直是冷死人不偿命。我真没夸张,六楼几个班的人都在议论,说三班那个班长整天一脸冰霜,弄得跟苦大仇深似的。”萧乐调皮地笑了笑。
十月份,我跟凌涵没有什么特别的交集,她上课我听课。英语办公室挨着语文办公室,以至于除了帮李老师做事,我也老喜欢跟着韦婷往凌涵那里去。
我不知道,凌涵对于我的举动,会不会觉得好笑,但她从来没说过什么,偶尔见我进去,她也是柔和地笑笑。其实若是跟我有过类似经历的人,应该都会明白这种傻劲儿。
期中考试后换了座位,我跟楚硕分开了。我没什么感觉,坐哪儿都一样,楚硕倒是十分不舍,不舍各种作业都能在我这儿搭车的便利。
劝过他,自己还是得试着努力一下,或许会发现还是有心情去学习的,不要求每科都学得很好,最起码有一两科会比较感兴趣吧,比如我。可他总是笑笑,说:“我不是你,没法做到跟你一样。”
考试比前两回进步了不少,我也不是十分在意,不喜欢被学习拖着走,更不喜欢被学习主宰了生活。
英语单科直奔年级第一,给三班扬眉吐气了一把。每次我们班的均分都是被英语给拖后腿,老师同学各种无奈。虽说我一个人挑不起大梁,做了一枝独秀,但总算搬回一局“面子”,大家心里也舒坦不少。
月末的一个周四晚。
“蓝天,电话!”我正在洗澡,韦婷在寝室里扯着嗓门儿喊我。这丫头看起来娇小可爱的,声音可一点儿不含糊。平时还好,一旦放开嗓子,能在楼底下叫出六楼的人。
“哦,你先看看是谁?”有可能是急事,那就不能错过;也有可能不是,等会儿再回过去,所以得择人而定。
“白云。”韦婷拿着手机到了厕所门口,问,“接不?”
“白云?我电话里没这么个奇怪的名字吧!”我疑惑,“你确定是我手机?”
“确定,宿舍又没人跟你同款型号!哎呀,其实是‘clouds’啦,反应迟钝!”韦婷小小地吐槽我。
当初要来凌涵的电话后,本来存的名片是“凌涵”,不过又觉得太过明显。国庆在家回想起与她的初次见面,清新高雅,就突然给输入了这个英文单词。
“额,你先放下吧,不管它,我出来再回电话。”我是个凡事懒于解释的人,还是待会儿再说吧。洗完澡,边擦着头发边去阳台回凌涵电话。
“喂,凌老师,有什么事吗?刚才手机不在身边。”我保持一贯的声调。
“哦,也没什么事,你这周末在学校吧,有空吗?”难道是约我?这想法一出,我都被自己惊了一跳。由于月末,所以我们周六不用去教室上课,但我下午有跆拳道的培训班。
“有空,具体时间?”比起跆拳道什么的,显然凌涵的邀约更重要。
“星期天上午。”
“哦,行。”既然时间上都不冲突,我答应地更为干脆了。
“你都不问我找你干什么就答应了?不怕被我拐卖了?”
“你拐好了。”
“呵呵,那好,上午九点,陪我去听个讲座吧。在A大,北京来的讲师,有关于如何有效利用学习时间的。”
“好的,到时候电话联系。”其实不管她约我去做什么,我都会毫不犹豫的答应。
“恩,早点休息吧,再见。”怎么凌涵突然想起来约我听讲座,学习?真不愧是老师啊,什么都离不开学习。难道是担心我规划不好高中的学业?连我爸妈都不操心。
“喂喂,老实交代,谁的电话呀?还‘clouds’呢,你是蓝天,他是白云,肯定有隐情。不然,干嘛还躲着打电话?”韦婷凑过来不停地追问,把女生的八卦天性表现得淋漓尽致。
“亭子,你真八卦。”还“隐情”呢,明明白白的情都没有。
自运动会后,我对韦婷的信赖又增加了一分,叫她“亭子”,顺口。她是个真单纯的女生,一点不矫揉造作。我喜欢看她天真的笑,心里的忧伤也会跟着化开。
“蓝天,你竟然没有否认?”韦婷惊讶地盯着我,像要看穿我的心。
“你什么时候见过我承认什么、否认什么了?”我淡淡的说。
“也是,哎,算了,没人能看懂你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她的眼神黯淡了下去,失望的情绪在扩散。
“我只是不喜欢解释,但绝不会骗你。你快收拾东西吧,明天不是要回家去吗?”我对她抿嘴一笑,说得很诚恳,不忍伤害眼前这个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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