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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贼道-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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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人凝重的点了点头，语气更显悲伤，恭敬地说道：“我一定要再试试！”
“他们已经来了，今天晚上将是小镇最后一个宁静的夜晚，明天……”
老人的话语突然卡住了。
这时候，外面传来了悲怆的歌声。
“天涯路，未归人，人在天涯断魂处，未到天涯已断魂……”
老人显得更加痛苦，老眼隐隐有丝丝泪血，老人又开始咳嗽起来，咳出的都是血……
不久，一个瘸子，一个瞎子，一个和尚，一个尼姑，四个人神情各异的走进小屋，他们看上去年纪都很老，但是他们还有一点共同之处，他们都很镇静。
在灾祸来临时，在生死决战中，“镇静”永远都是一种最有效的武器。
尼姑首先平静地说道：“沙巴克城的人终究还是来了，而且这一代的沙巴克城主亲自来了，除掉他，还有地大师那老鬼，六位长老，八位护法，总计二百八十七人，没有一个庸手。”
“既然地老鬼都来了，我们外面所有的布置基本就失去作用。”
瞎子接过了话题。
老人又一阵剧烈的咳嗽。
和尚缓缓说道：“沙巴克城总共只有十二位长老，这次居然来了一半，看来小牛你惹的麻烦可够大的。”
瘸子笑了笑，悲壮地说道：“迟早都是死，战死总比死在床上好。”
瞎子摇了摇头，面无表情地说道：“那到不一定，我估计他们还会增加人手，明天可能会先和我们谈判，拖延时间，等到人手到齐，再会雷霆一击。”
瘸子冷笑一声，脸上终于不再平静，激动地说道：“多年前，我就说不该隐退，如果那时我们未必输给他们，这次恐怕是没有机会了。”
牛人的头上已经满头大汗，忍不住说道：“怎样会这样？难道还有别的事情？”
“小牛，小镇已经不是昔日小镇，你从小镇离开已经整整十年了，十年，太多的事情发生，几位长者都已经走了，而我们都老了，昔日走上不归路，能活到现在未尝不是一种奇迹，你也不必太过难过。”
刘平安内心不由大为震惊，这里的五位老人以人类的角度来看，都已经是到了顶峰，未战先言败，看样子再生猛的人，也挡不住岁月的侵蚀，关键是他们心已老。
老人终究悲怆地笑道：“看来我们就不该退，在这里呆的太久，让太多的人郁郁而终，看来我还是错了！昔日的豪情，昔日的岁月，我错了！！！错，错，错……老四，准备给孩子们留条退路，我们这把老骨头就算留在这里也不可惜了！不过得要让他们付出些代价。”
刘平安的心情显得越发沉重，脑中飞快的思考，却没有很好的良策，不过心中……
这时候，尼姑转身离开屋子。
和尚神情严肃，打量刘平安很久了，这时对刘平安说道：“小先生，希望日后你能改天换地，造福众生。”
夜更黑，天空无星，好像预示着些什么，漫漫长夜，小镇被黑暗笼罩。
……
……
在小镇的外面，不知何时建起了一座可以移动的房子。
房子里面，沙巴克城主此刻舒服的躺在一张华丽的床榻之上，他的瞳孔开始收缩。
地大师依旧冷静如磐石，侧立在一旁。
“城主，我们是不是今晚就发动攻击，这个小镇也没有什么特殊之处。”无痛恭敬的站在下面说道：“那些人太老了，我们这里的实力足够撕裂他们。”
沙巴克城主冷冷的看了眼无痛，缓缓说道：“天下有情，天下有情远比你想象中的难对付，这次我们有足够的理由可以开战，机会，真是天大的好机会，他们背后的那一群人只能眼看天下有情完蛋。”
他的语气到后面变的激昂，语速加快，最后终究发出难听的大笑声。
等到笑声渐渐不可闻，地大师才开口说道：“这就是这类人的弱点，道义，规则，情义，足够束缚他们。”
无痛的眼睛发出嗜血的光芒，问道：“城主，那我们几时候可以开始攻击小镇？”
过了不久，沙巴克城主才对无痛说道：“无名小镇里面的名堂多得很，而且小镇无弱手，更何况那几个老家伙虽然老了，但是千万别低估他们。”
沙巴克城主的心情很是愉快，今晚的话语也特别的多，罕见的不在疯癫。
沙巴克城主接着又说道：“不久，我们沙城的另外六位长老和其他护法都要赶来，这次不全灭掉他们，那才是怪事，我要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他的眼睛刹那间充满了残忍。
地大师的声音还是淡如秋水：“我看还是小心为好，最近怪事常常都会发生的。”
沙巴城主虽然不高兴，但是显然也在思考地大师的话语。
无痛不再说话，现在无论说什么，都已是多余的。
地大师一双眼睛仿佛忽然间变成了钉子，钉住了沙巴克城主。
也就在这一瞬间，他眼睛的眼神多了点欣慰。
沙巴克城主却好像根本没有注意到地大师的眼神，慢悠悠地说道：“就算他们几个曾经都是世俗中天下无双的高手，在我们这样强大的力量面前，仍然只不过是个螳臂当车而已。”沙巴克城主有点兴奋地说道：“我要慢慢的折磨他们，明天我还是会和他们做一次谈判，让他们觉得还有一线机会，不过最后我会让他们彻底绝望。”
屋子里的绝大数人都露出了残酷的笑容。
……
第228章不按常规
夜更深，这是一个凄冷的夜，无名小镇显得静悄悄，大战来临，黑暗中不少人都在忙碌。
小屋里，老人还在，瘸子也在，刘平安，牛人，都在。老人的身体显得越发不好，瘸子的脸上充满了悲愤，牛人的目光充满了痛苦，刘平安的内心很沉重，脑海中在不停的分析，判断，谋划。
屋里太静，瘸子终于忍不住说道：“老大，那些孩子真的能安全退走吗？”
老人的身躯越发缩在椅子上，咳嗽声又响起，缓慢地说道：“老三，你的性子还是我们当中最急躁的一个，孩子们的安全应该没问题，他们又不在小镇。等到时候让老二和他们一起退走吧！退到那蛮荒之地去，那里足够安全。”老人的咳的更加厉害，语气也更加的衰弱，“小牛，如果有一天你们无路可退，也去蛮荒之地吧！记住！自己坚持的路，就不要放弃，我虽然看不到了希望，但我相信希望就在前方。”
老人的目光最后在刘平安身上停留，他的眼中多了点暖意，这个年轻人他始终看不透，应该是件好事，他相信牛人的眼光，这孩子这些年基本没有犯过错误，大错误根本就没有犯过，的确是很不错。
刘平安内心终于有所决断，他语气锵锵有力，“我认为我们可以主动出击，最好的防守其实就是进攻。”语气更加坚定有力，“为什么不趁今晚他们援手还没到来之际，我们给他们来个先下手为强呢？被动的防御始终不如主动的攻击，特别是敌强我弱，更不能用常规方法去对待。”
椅子上老人的咳嗽声不再，身躯也不在佝偻，老眼也迸发出神采，牙缝快速的蹦出三个字。
“说下去。”
刘平安冲过老人点了点头，露出笑容，接着侃侃而谈，“现在情势对我们只是不利，越到后面，那就越是不利，我相信对手对我们很了解，我们对对手的了解肯定没他们清楚。我想这次他们这样大的阵仗其本意就是借题发挥，把我们一窝端掉。不过我们有一项最好的优势，地利，天黑其实对我们也有利，天时，地利，我们都占有，人表面是他们占了优势，不过相差不是很悬殊。天时，地利，现在我们最少占了两样，人这一块，其实我们也可以占到优势，他们要守四个地方，我们集中主力走一边。这样天时，地利，人，我们样样都占有优势，可以打赢局部的战争。”
他稍稍停顿下，看了其他三人一样，凝重地说道：“我们不能等到他们援手来到，那样我们就会丧失所有的优势，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又被对手包围住，那所有的因素通通都没用了，到最后我们会被对手碾成粉碎。”
“对，今晚就主动攻出去。”
瘸子激动地说道。
牛人的心情平静了很多，插入话语道：“对，最好的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御，趁现在局势还没到最恶化之时，何不放手一搏。”
椅子上的老人身躯一下挺直起来，眼中精光一闪，微笑的点了点头，说道：“老三，去通知老二，老四，老五，叫他们速速过来，我们要赶紧组织一下，在黎明之前发起攻击。”
刘平安微笑的点了点头，立马说道：“我们应该已最强的人手从一边发出进攻，如果仅仅是这样是不够的，选四个人，化装成我的模样，还选三个，换成钟武的模样，从四周逃离，其中有一组钟武必须跟着走，他们对他的了解过于清楚，如果钟武不冲出，他们以为我还在，这样他们的主要目标都在，绝不会分散实力去追那些逃亡出去的人。”
他稍微一个小停顿，感觉到老人的生机越发强大，声音更具有感染力，声调也适度的加高，“他们并不仅仅是逃出去，他们还有一个任务，可以去骚扰沙巴克城主的援军，延缓他们前来的速度。最后如果机会好的话，不妨可以杀个回马枪。明天晚上用相同的计谋，不过是全镇的人突围出去，化整为零，我看沙巴克城的人如何追击，虽然会付出很大的代价，但是这样的代价值得，日后我们一定会把这次的代价全部还给他们。”
他的语气突然变的非常慎重，但是显得非常自信，“我刘平安今天在这里像几位保证，我们一定会笑到最后，我一定让参与这次的人不得好死。”
……
准备工作相当之顺利，半个时辰后，小镇的强者都集结完毕。黑暗之中，一双双明亮，信心坚定的眼睛都炯炯有神的看着他们的首领。
老人身上的生气显得越发盎然，隐隐有一层更广阔的天空在向他招手，没有过多的动员，这是一群身经百战的战士，是一群经过血与泪考验的老人团队。
年轻的人都留在镇上，他们是希望，是种子，是未来，他们留下不是实力不济，而是需要。
人数不多，包过刘平安他们九人，一起总共四十九个人，镇子留下的人数是五十人，但是这五十人也没有闲下来，疑兵之计还是有用的。
黑夜总是让人感觉不到方向，但是这支队伍却有了方向，八人突围，四十一人给对手一个致命的打击，方向已经订好。
……
地大师心绪显得有点不宁，那是一种与生俱来加上后天培养的直觉，沙巴克城主已经进入了深层次的睡眠，天明之后，他要已最好的状态来进行所谓的谈判。
沙巴克城来的这些人没有庸手，他们的布置，他们的围住无名小镇的方式，就是任何一个兵法大家都挑不出明显的漏洞，但是时间还是有点仓促，所以他们的布置不是最好的。
天色仿佛又阴暗了一点，远处忽然响起了一阵很奇异的风声，就像是风卷叶落般的“沙沙”声，而且来得很急。
地大师忍不住往东边望去，他在犹豫，是否把沙巴克城主叫醒，把一半主力放到东边去，无名小镇的四周看似都是一片开阔地带，但是地大师很清楚，东边其实是最难守的，虽然东边投入了三分之一的战力，但是他感觉还是有些不妥当，本来他提议沙巴克城主也留在东边，可是沙巴克城主不喜欢那边。
沙巴克城主是一个非常享受生活的人，对很多东西都有讲究，上位者毕竟是上位者，何况是一个自小出生就注定是上位者的人来说，过于太苛刻的要求显然是很难办到。
地大师这时候感到极为为难，如果对手换成其他人，他可能根本就不会这样犹豫，如果体内的封印解除，他也就根本不会心神不宁。
“刘平安！？”
他不由自主的念出这三个字，他从刘平安身上看到主子年轻时候的身影，而且这个刘平安显然比主子更加不按常规出牌。
他额头上渐渐出汗，呼吸也加重，他抬起脚来，却没有放下来，他的双手已经握成拳头形状，最终他的抬起来的脚慢慢收回原地。
风更冷了，连树的叶子都似乎要被风吹落，瑟瑟的秋寒中让地大师感到了寒冷。
黑暗中忽然大地传来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声音，地大师瞬间捕捉到这个信息，他的心一下更加寒冷，不由自主的急声大呼。
“有敌来袭！！！”
黑夜中这个声音显得越发嘹亮，无名小镇的四周瞬间响起了不同的声音，四面同时响起了弓箭破空的声音，但是密集的程度显然是不样，接着是石头从天而降，这些东西对于沙巴克城的这些人来说更本起不到杀伤作用。
地面传来了马蹄声，还有牛的哀嚎声，还有……
太多的声音，让地大师第一时间做不出正确的判断，同样，沙巴克城主和他的其他下属更判断不出。
无名小镇的东边发生了激烈的战斗，一转眼的功夫，从无名小镇冲出来的人群中，有八个人瞬间就冲出敌人的包围圈。
等到沙巴克城主和地大师做出正确的判断后，带人赶了过去，东边的战斗已经结束。
而这时候的天已经是破晓前。
天空是灰色的，云层也是灰色的，这个沉睡中的大地还没有开始苏醒，还像是一幅淡淡的水墨，把所有的颜色，全部溶入了这一片灰蒙。
沙巴克城主的脸色晦暗，地大师的脸上也蒙上一层灰色。
黎明的到来，却让双方的情绪掉转，今天的谈判究竟会取得怎样的效果，还有没有必要谈？下步计划该如何？沙巴克城主和地大师互相凝重的看着对方……
第229章狩猎游戏
天色大亮，双方的首要人物都出现在小镇的东面。
这一片空地上，双方人数对等，每一方都是九个人，刘平安已经转换成另外一个人的身份出现。
这时候的老人，他仿若就是一个即将入土的老人，不停的咳嗽。
沙巴克城主眼中精光一闪，首先开口，他的语气很平静，他的开场白也不一样，“人为万物之灵，无论斗智斗力，人都是最好的对手，尤其是……”
他笑了笑，目光却似锥子般盯着老人：“尤其是阁下这样的人。”
老人微微一怔，接着又不停的咳嗽，最后却叹了口气。
沙巴克城主深深的看眼老人，说道：“只可惜现在我已不再以杀人为乐事，这事干多了，就没什么乐趣可言。”
“现在你通常都以什么为乐？”
老人的咳嗽声很大，眼睛却特别的明亮，语气中气却显得不足。
“打猎。”
沙巴克城主整个人显得神采飞扬，眼中杀气一闪而过，语气显得云淡风轻。
老人同意道：“鹰扬牧野，兔走鹿奔，马前猎犬飞突，马后仆从如云，那的确是种高贵的游戏，而且一定非常有趣。可惜我老了，这种活动已经不再适合我。”
沙巴克城主的神态又恢复从容，高傲地说道：“那不仅是高贵而已，而且非常优雅，就连使用暴力时，都是非常优雅的。一种高贵而优雅的暴力，我非常喜欢，那是让我感觉到非常快感的事情。”
老人的咳嗽声更加的大，眼神杀机一现而过。
“这只不过是场竞争而已，非常公平的竞争。”沙巴克城主斯文地说道，“我这边的人虽然多一点，实力也比你们强很多，如果是狩猎游戏，这一点我们并没有占阁下的便宜。”
刘平安一直站在老人背后的人群中，仔细的观察沙巴克城主，偶尔看似不经意间，会偷偷的看一眼地大师，时间把握的极好，神情也及其符合他现在的身份。
老人的身躯弯的更加厉害，非常艰难的吐出几个字，“规矩？”
沙巴克城主示意地大师来讲，地大师认真地说道：“规矩很简单，三点，第一，你们人的后天可以从我们的包围圈逃出去，我们不会阻拦；第二，等你们逃离一个时辰后，我们这边开始捕猎；第三，捕猎时间为一个月。”最后又加了句，“很公平！”
刘平安感觉不对劲，不过从沙巴克城主和地大师的表情来看，应该是没有任何问题。
牛人在老人的示意下，开口说道：“这样的条件，好像对我们没有什么好处，如果我们继续呆在无名小镇最少我们还能占到地利，这个规矩很不公平。”
地大师面目无任何变化，淡淡地说道：“所谓的公平，也要看有没有这个实力。”
牛人从不缺少谈判的能力，冷笑道：“如果我们没实力，你们也不会无聊到和我们在这里谈判，地大师你丫的还是不是人？”
突如其来的骂人话语，让地大师的眼角一跳，眼中杀机一现而过，语气逐渐冰冷，说道：“那这场谈判，我是不是认为没有必要再谈？”语锋和语气突然一转，“牛人，你不过是个跳梁小丑，一只小虫子而已，碾死你好像费不了我多大的力气。”
牛人很洒脱地回道：“我本来就是一个跳梁小丑，不过我能活到现在，是不是你们的恩赐呢？对你们这些上位者来说，我就是一跟刺，时不时刺的你们很痛，不舒服吧！在你们眼中，我们这些人就是贼，就是强盗，就是卑微的贱民，对不对，地大师？”
地大师冷笑一声，不屑地说道：“贱民就是贱民，想上位，就得先学会做狗，你如果现在学狗叫几声，或许我会留下你一条狗命。”
老人和沙巴克城主几乎同时咳嗽了下，地大师和牛人四目相对，没有再出声，地大师的眼中充满了杀意，牛人的眼中充满了不屑一顾。
刘平安的注意力逐渐转移到地大师身上，他从地大师这个人身上闻不到一丝人味，这样的敌人过于恐怖，也让他感到特别的恶心，犹如精美的饭菜上面多了一个绿头苍蝇。
老人深深的叹了口气，眼睛不经意之间和刘平安对了一个眼神，刘平安的左眼迅速的眨了下，老人费力地说道：“规矩是人定的，你们强，规矩你们定好，我们反不反对都没有太大的意义，我现在也不能给你们具体的答复，我们这今晚再商量下，明天给你们一个答复。”
老人说完这话后，显得更加苍老，给人一种英雄迟暮，给人一种王者末路的感觉。
沙巴克城主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非常满意的笑容，一种高高在上俯视众生的笑意。他非常优雅极具贵族般的一个手势表示了同意。
……
……
夕阳斜照，只是已近黄昏，无名小镇的人的心里都显得异常的愤怒和悲哀，天下有情这个组织自从几万年前成立到至今，第一次被人以这种羞辱的方式……
“狩猎游戏？什么意思？”
瘸子异常愤怒地吼道。
瞎子平静的脸也不在平静，语气让人感觉到他无边的杀意，“天下有情从来就曾受到这样的羞辱，我们吸收的人员一直都是社会的底层人员，那些所谓的大人物从来也没有人敢这样羞辱过我们，羞辱我们的人都已经不存在这个世界上，这次也不会例外。”
“老二，你这话可能错了，这次沙巴克城的意思，也就是代表上面已经放弃我们，我们被大陆遗弃了，难道人的情感终于还是要输给欲望吗？这样多年的坚持难道是错误的吗？”
老人已经泪流满面，声音嘶哑而悲壮。
“我不敢相信？”
和尚的语气也失态了。
“这怎样可能呢？”
尼姑整个身躯和语音都在颤抖。
“不，我们的坚持的是对的，只不过我们的先辈被权力，享受给腐朽了，我们才是真正的斗士，相信自己，相信人类的情感。”
刘平安的声音清晰明了，而且让人感觉到他强大的自信。
“是的，我也相信，如果人类没有了情感，只剩下欲望，那人类也走到了终点。各位长辈，其实今日的情形，我师傅三十年前就已经早已预料到，可是各位前辈当初还是选择了退隐，如今只有置之死地而后生，我们现在未尝不可以放手一搏，被狩猎又如何？谁笑到最后才是最本事。”
牛人的又一剂强行针终于把士气给拉了回来。
“狩猎游戏，猎人和猎物之间到底是他们还是我们还未见分晓。”刘平安微笑地说道：“我看还是按我们的计划行事，今晚我们就突围而出，不要按他们的节奏来走，而要他们按我们的节奏来走，今晚再把一些细节完善下，以乱取胜，集中优势把他们各个击破，我这个诱饵会吸引他们大部分的火力，挑出九个最强的人组成一个队伍，当然要化妆成其他人的模样，作为猎人猎杀他们最弱的队伍，逐步猎杀，逐步蚕食，我们没必要跟他们来个大决战。”
所有的人的神情都为之一振，瘸子兴奋地说道：“不错，我喜欢这样的游戏！”
“按原计划准备，我们几个再商量下细节方面的问题。”
老人的话简短有力，给人一种信心，双拳紧握的指甲深深的扣进手掌中。
没等到黑夜降临，他们就进行了晚餐，晚餐很简单，气氛很热烈，情绪也都高昂。
第230章绝地反击
夜幕降临，黑暗笼罩大地，沉闷而紧张的气氛围绕在小镇，不过小镇所有的人战意高昂。
不久，漆黑的夜空下起了小雨。夜雨秋灯，能听到一个老人叙说这种事，岂非也很有趣？
刘平安了解这老人的心情。一个人辛苦奋斗了多年，所得到的却只不过是个如此结局，那么他在死志已经产生的时候，他需要一个合适的观众听他倾诉，他需要发泄，需要一个能够传承这种信念的人，所以他才会找来刘平安单独谈谈。
其实他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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