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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秀昭华-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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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虽然这样说,但毕竟是自家主子第一次交待下来的事儿。来旺不敢轻率对待,依然慎重地拱手说道:“请小姐明示。”
轻笑着摇摇头,云中秀颇感无奈。不过见他能如此上心自己的事儿,还是有几分欣慰的。吩咐他坐下后,云中秀这才娓娓说道:“明日一早你便启程,去夏阳城替我打探一户柳姓的人家……”
此时楼下早已打烊,只剩下巧儿和六叔收拾完毕,坐在石凳上等着他们二人。半刻钟的时间过去后,云中秀才带着身后的来旺一同下了楼。
又对六叔交代了明日的一些事,云中秀领着巧儿一同出了茶园。主仆二人才刚刚坐上马车,她忙拉过巧儿的手,一脸严肃地交待着,“那柳曼如小产了,过会儿你回了府千万不要多言,也不要靠近碧柳苑,记得了吗?”
什么?小产
巧儿错愕的表情和云中秀初时听见这个消息时的一模一样,愣了许久她才不可置信地开口道:“怎么可能啊,这才进府不到……”言语到这里,戛然而止。像是忽然想到什么,她脸色“腾”地红了起来。顿了好久才一脸惋惜地念叨着,“虽然那个柳表妹挺不招人待见,但是怎么会忽然小产呢,怪可怜的。哎……”
水汪汪的眸子里,泛着些许泪花。看着她那副小模样,云中秀的心软成了一滩水。这就是她的巧儿啊,无论遭遇了什么事儿,永远都是替别人着想的。她还以为自己这些日子的所作所为,已经彻底影响了这丫头。还好没有,还好没有。只因为经历了那许多的事儿,她才更知道巧儿这份纯真善良有多么的难能可贵……
轻轻抚着她柔软的发丝,云中秀软言细语轻声安慰道:“傻丫头,我告诉你这消息可不是为了让你哭鼻子的。你要记得不要靠近碧柳苑,也不要靠近陆谦。懂了吗?”
是的,不要靠近陆谦。虽然那男人的变相讨好,已经等于是承认了他自己所犯的错误。可是这并不代表他不会把这祸事转嫁到别人头上。
这样就算她或者那郎中真的走漏了什么风声,也还有个替罪羔羊代他承担。
从最初的横冲直撞到方才那般忍气吞声,他已经渐渐看清现实了,也懂得了忍耐。可若是他忽然搭错哪根神经,那巧儿可就麻烦了。
她是可以确保她平安无事,可是对巧儿这样未出阁的姑娘来说,那样的名声终是不太好的……
迷蒙的泪眼眨了眨,巧儿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似乎被什么气氛压抑着,主仆二人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路行来都是安静至极的。待回到云荣府时,太阳已经落山了。
一路走一路行,虽然天色已经昏暗,可巧儿却一直往碧柳苑的方向张望着,似乎有些放心不下那个可怜的女子。见她如此,云中秀想到曾经的自己,倘若这丫头要是知道了她也曾经历过那样的事儿,恐怕会把眼泪都流干了吧。
对这样的巧儿她是又气又无奈,但是还有些欣慰,只得在她耳边再次出声提醒道:“我的话你要记住,碧柳苑万不可踏进去一步。”
被这严肃的声音唤回,巧儿郑重地点了点头,“小姐放心,巧儿肯定会好好保护自己的。”
“嗯,那就好。”这样说完,她又开口道:“今儿茶园的生意还好吗?”
迟疑片刻,巧儿拭了拭眼底的泪光,连连回应道:“嗯,好的很呢。小姐不知道,最最招笑的是,有些大老粗竟然打扮成了书生的模样混进来。但是有殿下的侍卫在,他们一点粗俗的模样都不敢流露出,那个装腔作势的样子要多好笑就多好笑”
说着说着,似是想到了白日里的情景,巧儿脸上的笑容又逐渐绽放。
前一秒还哭泣着,下一秒就被人转移了注意力。如此单纯还真是让云中秀有些哭笑不得。不过见她终于不再为那事儿而哀伤,也就顺着她的话继续问道:“能如此也算是没有白费功夫,还有没有其他的新鲜事儿了?”
巧儿低头细细思索一会,随后猛地抬起头,急急说道:“有巧儿差点忘了这么重要的事儿,不过小姐恐怕早就应该听说过了吧。”
“哦?说来听听。”
云中秀一副愿闻其详的样子,但是两人已经行到了云裳苑,身后又紧跟着两个送来晚膳的丫头,所以不得不暂时停止这个话题。直到她们离开,主仆二人才围在圆木桌前一同用膳。
这个规矩在巧儿搬到云裳苑的时候便定下了,但是那丫头总是觉得抹不开,所以云中秀拿起筷子的第一件事就是为她夹菜。
夹菜的同时她也出声提醒道:“你还没说那重要的事儿。”
听了这话,巧儿连忙放下碗。鬼头鬼脑地朝四下看了看,又将敞开的雕花木门紧紧关上,这才压低声音,道:“小姐真的没有听说?”见她笑着摇头,巧儿的面色越发地红了起来,随后她神秘兮兮地说道:“今日巧儿在园子里听那些茶客说……说太子殿下有断袖之癖……还是和那位白衣公子……”
这话说完,云中秀似是被吓倒了一般,夹着菜的手在半空顿了顿。随后她的面上浮起一丝了然的浅笑。
断袖之癖?是了,这种传闻前世就在街头巷尾流传着,甚至还有妇孺拿这事儿去吓唬不听话的男娃。不过,也正是这个谣言才掩住了世人的耳目。当那少年的身份大白于天下时,曾经引起了多少人的恐慌啊……
如今这谣言传得倒是甚早,竟然始于她的茶园。想必此时早就传到他的耳中了吧,只是不晓得这事儿并非是他亲手策划的,那人会是什么反应……
又闲聊了一些茶园的事,晚膳也不知不觉地用完了。有人收拾过后,主仆二人又在院子里坐了好一会儿,这才上了榻。
阿嚏——正当云中秀躺在榻上昏昏欲睡之时,却猛然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这一声响将巧儿惊醒,她忙燃了一盏蜡烛,端着走到了云中秀榻前。连声询问道:“小姐是不是病了?”说着的同时手也探向了她的额头。
在她确定没事,又添了一床棉被才回到自己的榻上时,云中秀则又接二连三地又打了几个喷嚏。巧儿急的不得了,却被云中秀轰了回去。
她蒙着被,强忍着鼻间的瘙痒。不知为何,明明知道自己没有生病,可心里依然慌慌的紧,似乎是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一般……
带着忐忑的心情,她翻了几次身后,才渐渐入眠。
与此同时,一段高山流水般的弦音,却从一不起眼的四合小院里倾泻而出。
而那天外之音却是出自一十分年轻的公子手中。只见他闭着眼,松散绾起的墨发只用一根玉簪固定在头顶。如玉般的面庞在皎白月光的下散发着盈盈地光泽。他的嘴角含着一抹若有似无的微笑,身边却站着一个身着墨色劲装的青年男子。
那青年男子面红耳赤地守在一旁,像是在极力隐忍着什么。良久,他似乎再也无法忍受,忽然咬牙切齿地开口道:“属下这就去剐了那妇人”
他的语气杀气重重,手里那柄紧握着的长剑还微微颤抖。可是虽是口中这样厉声说着,他的双眼却没放过那白衣少年脸上的任何表情。
见他面上没有一丝波澜,甚至连眼睛都没睁开,那青年男子提着长剑便往门口冲去。
可是刚走了几步,他的右膝盖似是失去重心,猛地磕在地上,整个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倒下去。
那青年男子不甘心地咬着牙,随后扭过头万分不解地对身后的白衣少年,大声叹道:“公子这是为何?您从不是这样优柔寡断的”
蓦地,那白衣少年少年睁开双眼。本来他闭上双眼时便自有一种浑然天成的高贵之美。可待到那惊为天人的黑眸缓缓睁开时,竟让人有一种窒息的错觉。那样深不见底,高不可攀。那漆黑的瞳孔,黑的纯粹、黑的通透、黑的没有一丝杂质,就仿佛新出生的婴儿一般,无邪又圣洁的不可侵犯。
对于那青年男子的不甘心,他并没有多做解释,只是轻启唇角淡淡开口,道:“蒋震,你太浮躁了。”
被唤作蒋震的青年男子,挣扎着就要站起身,却发现右腿像是麻痹了一般,动弹不得。他强忍着要吼出来的冲动,沉沉说道:“公子的话属下从不敢违背,可是今日之事我实是忍无可忍……”说到这里,他越发地觉得气闷难当。可是那接下来的话却强行吞了回去,只是反口说道:“连属下都看出来的事儿,我不信公子没有发觉。那妇人分明就是冲着您来的,可断断留不得啊”
听了他的话,白衣少年浅笑着摇了摇头。他起身来到那青年男子身旁,将他搀扶了起来。随后才慢条斯理地说道:“你还是太浮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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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八十章提了头来见您
又是这句话
听得青年男子张口就要反驳,可是却被打断。
那白衣少年目不转睛地对少他的眼,缓缓说道:“你听也好,不听也罢。我只说一次,那妇人暂时动不得。”
纯净的黑眸深不见底,似是无穷无尽的深渊,幽深莫测。
看着看着,蒋震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垂下头,心不甘情不愿地应了句,“属下遵命。”
得了他的应承那白衣少年才收回视线,随后他向远方看去,似是在等待什么一般……
这晚云中秀睡得极不安稳,总觉得自己好像错过了什么,又或者是忘记了什么。
寅时,天才蒙蒙亮,她猛地从床上坐起身。
那件一直萦绕在心头的事儿,她终于忆起来了。可是,似乎晚了……
是的,晚了。
早就知道那人会暗中调查她,所以昨日临去太子府之时她留了个心眼,那房门她并没有锁,倘若府中的人若是进来,必定会直接走门。所以她在木窗的缝隙中藏了一根绣花针,想着回来之时检查。
可是没等她忆起来这件事,昨儿个晚上巧儿已经将窗子推开过了。
哎……晚了。本来是一直记在心头的,可是柳曼如却出了那等子事儿,她竟然糊里糊涂地给忘记了。
撩开床幔,发现外面天色还很暗,云中秀又躺了回去,可是却又无论如何也无法再入睡了。她起身轻手轻脚地燃了两根蜡烛,随后又将床下暗格里的“太学”拿了出来。
本来一直是放在被褥下的,但是自见过太子后她便觉得不太安全了。左翻右找却发觉偌大一个云裳苑,竟没有什么秘密之处。
于是她便亲自动手,弄了个这么个暗格。不过是几块小木板拼凑而成,隐在榻板下,就算有人真的将被褥掀起,也不会发觉那下面有这样一个暗格的。
将它拿出来,云中秀又备了笔墨,伏在桌前一笔一笔地将那书上所记载之事抄了下来。
如今南祺大部分书籍都还是用竹简的,只有少数极其珍贵的才会用得上纸张。
初嫁于陆谦之时,这纸张都是一些人送的贺礼,数量颇多,除了书房里备给陆谦用的,她还留起了一部分。
所以如今也还够用。
这一抄,就到了卯时,天色也渐渐破晓。十月份的初晨是微凉的,云中秀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喷嚏,这一打不要紧,却将睡梦中的巧儿给吵醒。
她惺忪着睡眼,迷茫地朝四处张望着。待看清案上伏着的人影,猛地瞪大眼睛。先是不可置信地揉了揉,随后她忙踏上绣鞋,拿了件外衫来到云中秀身前。
“小姐呀小姐,您何时起来的?怎么也不披件衣裳啊?”说着她就将手里那件外衫罩在了云中秀身上,又试探地摸了下她的手,随后语气更加埋怨道:“您瞧瞧您的手,冰凉冰凉的怎么都不会照顾自己呢,坐这儿多久了啊?”
她这巧儿才是个奇怪的主儿,平时像个孩子般的顽皮,教训起她来到像个老阿婆。
放下手中的笔墨,云中秀一边吹着手里刚刚完成的一张,一边打趣道:“你啊,在这样碎碎念,当心来旺会不要你。”
巧儿刚刚还是黑沉沉地脸色“腾”地变的通红。她恨恨地咬着牙,似是赌气地说道:“小姐总是这样取笑我,若是你生病了我才不会关心呢。哼”
笑意更浓,云中秀连连笑了几声。随后似是想到了什么才收起玩闹的心,对着那满面潮红的巧儿,认真地询问道:“傻丫头,你也快要到嫁人的年龄了,还臊个什么劲儿。不管你中不中意来旺,我都想撮合你们二人。他是个不错的孩子,你呢,觉得怎么样?”
话虽这样说,可云中秀心里清楚,巧儿对来旺是有些意思的,否则也不会一提起他便紧张的说不出话,就连一张巧嘴也变得笨拙了。
这种感觉她当然懂,和她初时遇见陆谦的模样又差得了多少呢。只是巧儿会比她幸福的许多啊……
而且据她的了解,来旺是个老实憨厚的好孩子,在考验他一阵子后就凑合了他们吧,也算了了自己的一桩心事。
这样问完巧儿的脸更加羞红,她一转身一跺脚,娇嗔道:“小姐就喜欢戏弄我,巧儿才不要嫁人,要一直陪着您。”说完也不等云中秀再回应什么,套上外衫转身就跑,走出门口还高声喊道:“我去厨房备些早膳,小姐再补一觉吧。”
笑着摇了摇头,云中秀将手中已经整理完毕的东西又放回了原处。可是昨夜那种恐慌的感觉却更甚,也不知为了何事。
此刻的她还不了解自己的处境是有多危险。昨晚若不是有人阻拦,恐怕早已是性命不保了。
还是昨日那个小四合院,只不过今日那墨色劲装的青年男子身边,站着的却不是昨日那个白衣少年。
只见他们二人行到了一个朱红色的木门前,那青年男子拱着手,恭敬地对立面的人禀道:“公子,暗夜已归。”
他这样说晚,里面没有任何回应,直过了好一会一慵懒的声音才从里面传出来,“进来吧。”
那个被称作暗夜的男子一张脸涨得通红,他迟疑了好一会,才推开门缓缓走了进去。
习武的人耳力好,那声音一听便是从寝房传出的。他一步步朝里面走着,额头上也是冷汗涔涔。
隔着一排屏风,他“咚”地一声跪倒在地,沉稳地声音有一丝不易察觉地颤抖,“属下办事不利,请公子责罚。”
没有回答他这话,里面的人却引出了另外一个问题,“先说说你办到的。”
那男子依旧是跪着,只是缓缓直起了身,虽然里面的人看不到,但他依然拱着手恭敬地回道:“禀公子,如您所言,那白云观确实有一容貌极其美艳的男子。许是因为他的容貌引了诸多麻烦,那观里的道士们已经将他藏了起来。”
听了这话,里面又是好一阵沉默,良久,那人才继续开口道:“既然藏起来,你又怎会知晓。”
似是想到了什么,那名唤暗夜的男子叹了口气,随后才继续道:“公子有所不知,属下为了能见他一见着实费了一番功夫。那些不长眼的道士,以为属下是奔着那男子的美艳所去。还没等属下开口询问去处,他们便吆喝着赶人了。还说若再不离开便是触怒了神灵。”
这样说着,他身前的屏风缓缓移开,从里面走出一白衣少年。
这少年正是昨夜抚琴的那个。
他的嘴角噙着若有似无的浅笑,明明看起来是那般宁静温和,可是却给人一种高不可攀的感觉。
先将那男子唤起,他轻声安抚道:“你不必紧张,这差事看似容易,倘若是真的,那却难了。“这样似是安慰似是喃喃自语地说完后,他又忽然开口询问道:“你且将观来的说与我听。”
暗夜终于松了一口气。他虽不懂公子这话所谓何意,但是却为自己的鲁莽暗暗气恼。昨日公子便告诉他,此行听起来简单,但做起来并不容易。
不过就是打探个人,他暗夜哪里会放在眼里,昨日他竟然还直嚷着若是有半分差池,那便提头回来见公子……
他自认并不是那口而无信,胆小无用之人,可若只因这点小事便失了性命,那就有违他当初要为公子效犬马之劳的誓言了。
这样想着暗夜越发地觉得羞愧,刚松了的那一口气也沉重了起来。他并未起身,只是借着那白衣少年的话继续说下去,“被他们赶走后属下虽装做离开,但转身便隐在了树上暗中观察。待寻到了那美艳男子所在之处的时候,那几个刚刚把属下赶走的道士也在里面。那时属下还没有见到那男子,只是隐在一旁。但是却听到了他们对那里面的人恶言辱骂。而且辱骂的因由还是因为……还是因为属下。”
他抬眼看了看,见那少年并没有什么反应又接着说道:“他们虽是辱骂,但并未动手,言语之中也可以听出来,似乎是在忌惮着什么。待他们离开,属下才从那纸窗中将里面的情形看了个明白。”
说到这里,他的眼神似乎有些痴迷。随后听到一声轻咳,有些黑的面庞立刻红了起来,随后才血脉沸腾地说连连说道:“那男子,那男子岂止是美艳,属下从未见过那样惊为天人的容貌”顿了顿,他又连忙补充道:“除了公子,除了公子。您莫要怪罪属下鲁莽”
那白衣少年苦笑道:“我几时会因为这等事怪罪你,接着说吧,除了那少年的容貌你还打探到了什么。”
话音落下,那男子则更加窘迫,他结结巴巴地回应道:“除了……除了容貌并未打探到什么。”这样说完他忽地站起身,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沉声道:“属下有负公子的期望,这就去提了头来见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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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八十一章跪求
虽然是这样说着,可是他却并未移动半分,只是杵在原地,偷偷地打量着那白衣少年的反应。
沉默,沉默再沉默。
屋子里静悄悄的,那少年依旧是含笑地望向他,并未开口说些什么。
暗夜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得牙一咬心一横,高声道:“公子请保重”
说完,就迈开无比沉重的脚步。
“你既是去提头,还如何回来见我?”
温润的声音响起,暗夜心里着实窃喜。他就知道公子不是个无情之人。
不过他还是转过身,自怨自哀地说道:“暗夜再没脸见公子,还是让大哥提来吧。”
给个台阶还不往下下。
他这样说完,那白衣少年唇角的弧度越来越上扬,微眯着眼他轻声开口道:“既然你重情重义守信用,那我便不再阻拦,只是那砍下来的头也莫要让人再带回来了。”
一时间屋内的气氛尴尬至极。
良久,那名唤暗夜的男子才缓缓转过身。
只见他哭丧着脸,有些抱怨地说道:“公子既然不喜欢暗夜这项上人头,难道就真舍得让属下去送死不成?”
“既然你决心已定,我就算不舍又如何?”
这如轻风细雨般的声音,听得暗夜面色愈发地羞红,他恨恨地咬着牙,只差没将自己的舌头咬了下来。
少年低缓的笑声传来,随后慢条斯理地说道:“也罢,我就给你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暗夜的眼睛“噌”地一亮,随后他跪倒在地,抱着拳语气真诚地说道:“请公子吩咐,若是在有差池属下就……属下就……”
“你就提头来见我?”摇摇头,那少年嘴角牵着柔和散淡的笑容,“莫要再这般轻狂。你且再去那白云观行一遭……”
半盏茶的功夫过后,那名唤暗夜的男子才起身离开。
待他再次归来,已经是第二日的未时了。
如上次那般模样不同,这一次他趾高气昂的很。也没有再让那青年男子引着去见,待在院子里寻到独自下棋的少年时。
他单膝跪地,朗声道:“禀公子,属下查到那净潭仙人已经离开观中多日,保不齐近几日就会云游归来。”
听到这里,少年拿着棋子的手顿了顿,随后他轻描淡写地吩咐道:“我知晓了,你下去吧。”
暗夜松了一口气,也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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