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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秀昭华-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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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
这样你了许久,那少年终究没敢将那两个字说出口。
他漂亮的凤眸里跳跃着两团愤怒的火花,殷红的唇瓣也被雪白的贝齿紧出了一排牙印。他像个受了委屈的猫儿,只敢伸着爪子叫嚣却不敢真的挠下来。
心中暗自好笑着,不过云中秀还是冷冷说道:“从现在开始我来问你来答,倘若错了,我还是会将你用同样的方法扔出去。”
这招若是用在别的男人身上恐怕没什么威胁作用,若是碰到个脸皮厚也许只当是屁话了。
可若是说与这人听,对于他来说恐怕就是最恶毒的话了。
甭说扒光了,就算把他脸上那层东西擦掉,若是没有人保护着,那他的下场用脚趾头都能想到有多惨。
一味地躲是不行的,对付恶的就叫比他更恶,对付横的就要比他更横。这是云中秀活了两世总结出来的道理。
那少年真真是被逼急了,他本来就并非善类,又听她竟然这样威胁自己,想也不想便开口叫骂道:“妖孽妖孽你就是妖孽”他不信,他不信这个昨日还被吓哭的女人,当真会用那种方法来对待自己。
早料到他不是这么容易驯服的,云中秀只是冷冷看着他,随后高声喝道:“来人啊”
这话音刚落下,房门便被人大力地推开。只见门外闪进来两个壮汉,他们二人一进来,云中秀还吩咐着把门顶上了。
那两个壮汉皮肤黝黑,看起来也是凶神恶煞的。
对上那少年惊恐的水眸,云中西语气闲散地吩咐道:“把他的衣服给我扒了。”
这样说完,俩壮汉先是犹豫了片刻,随后便红着脸一步一步靠近。他们二人走路时,似乎连地上的木板都在忽悠忽悠地颤动……
就在这时,那踩在楼梯“咚咚咚”地声音也随之响起。随后被顶上的房门便被敲的直颤悠,只听见门外那人跌声呼唤道:“小姐公子不是坏人,您千万不要伤害他……”
说着说着,那声音的主人像是忽然被人掐住喉咙,紧接着便传来一阵“唔唔”的声音。
又听见六叔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小姐惊着你了,老奴这就将这个逆子捆起来。”说着他便骂骂咧咧地拉着来旺下楼了。
再看床上那少年,则显得愈发惊恐了,他忽然有一种掉进狼窝里的感觉。
见那壮汉越走越近,他知道除了那位将他带来的小哥,再也不会有人站在自己这边。可他向来就不是个可以任人随意摆弄的……
这样想着他忽然含恨地闭起那双水汪汪的凤眸,嘴巴也忽地张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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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九十一章一个身体里的两个灵魂
那作态……
是要咬舌自尽啊
意识到这点,云中秀心下大惊。随后也顾不得许多,直接上前掐住那少年尖细的下颚。
她千算万算没算到他如今会是这等的倔强。
记忆中,那绝美的男子与此时这般怯懦胆小的模样虽有不同,可是再怎么如此也没有连死都做的这般决绝。
他,不是要争霸天下吗?
也对,他是要助那人争霸天下。
云中秀将两个壮汉打发出去,随后又转过头看向那少年。
她的眼神冷冰冰的,语气也透着一丝鄙夷,“胆小鬼,这样就怕了?亏你还自称仙人。”
少年狠狠地瞪着她,也不甘示弱地回道:“士可杀不可辱,我沈之玄岂会容你糟蹋我的清白”
冷哼一声,云中秀说出口的话则愈发地狠毒,“清白?白云观的清誉都被你坏了,还谈什么清白?”
“白云观”三个字一出,那少年的表情明显一滞。随后他睁大惊恐地凤眸,迭声反问道:“你……你怎么知道本仙来自白云观?”
见已经成功地分散了他的注意力,云中秀放开了手。
可让她没想到的是,这少年此时竟是这等单纯。还没等她再开口说些什么,他已经主动说出了自己是从白云观出来的。
看来还真是与她记忆里的那个男子不同啊。那么,她原本想的对策就要改一改了……
既然硬的起了反效果,那就试试软的。
这样想着云中秀原本阴寒的脸色渐渐缓和了些许,她沿着床榻边坐下,语气也软了下来,“你身着白云观道袍,我怎会看不出来?”见他还是一脸防备,云中秀又开口安慰道:“他们已经出去了,你可以不必在害怕。我们,能平心静气地谈一谈吗?“她第一句的话音刚落,那少年便低下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衫。随后他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连忙抬起头,更加防备地往后退了退,“你说谎我那道袍是独一无二的,根本与师兄们的不同你怎会看出来?”
云中秀有些尴尬了。
她只是随口扯个谎,以为可以应付,没想到却这么简单的就被戳破了。好端端的那净潭仙人为何要给他弄个独一无二的破袍子,真是害人不浅……
正想着接下来该怎样回答,那少年口中的“妖孽”却提醒了她。
他即知道她是再生的,那就应当知晓她有着一些不寻常的记忆啊。可是看他的样子似乎根本就一点也不了解。
难道说,他昨日的言语只是猜测?并没有确切的根据?
对上那水光潋滟的凤眸,云中秀看了好一会,直看到那少年有些慌乱之时,她才沉声道:“那你口中的“半载”和“报仇”又是何意?你告诉了我,我便会告诉你我为何知道你是白云观的。”
没想到这妇人会有此一问,沈之玄愣了半晌,随后才结结巴巴地答道:“天机不可泄露,本仙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告诉你的。”
已经知道这家伙不吃硬的那套,虽然见他如此蛮横,云中秀却也没有采取威胁的措人施。只是对他神秘一笑,以一种yin*的口吻轻声道:“你难道真的不想了解,我是怎样知晓你来自白云观的吗?也许会让你大吃一惊的。”
她的语气充满诱惑,那晶亮的眸子透着一丝狡黠。
沈之玄告诉自己不要上当,可是他确实很想知道,一个无主的孤魂野鬼为何会说出“白云观”二字。
按理说他一直被师傅藏在观中,除了几位师兄从未见过其他人。就算有一些令人作呕的男人去打探他的消息,可是都被赶走了。而且他现在这副模样,也绝对不会让人联想到他与白云观里藏着的那个有关。倘若她真的是个孤魂,那就更说不通了,那白云观她甚至连十尺之内都无法靠近……
沈之玄想不通了猜不透了,可越是如此他却越想弄清楚。但是那妇人想知道的事儿他却无法回答……
这样纠结了好一会,他才缓缓开口道:“那个问题我不能说,你换一个吧。”
见他松口,云中秀舒了一口气。她其实很想问这少年是怎样看出来的,可是这样一来就和他一样等于不打自招了。
思索了一会,云中秀徐徐开口问道:“那你为何一见到我就唤我妖孽?”
那少年水波盈盈的凤眸嗔了她一眼,随后想也不想地回道:“谁让你身体里有两个……”这样说着,他忽然用手捂住了嘴巴。随后气恼地指着面前的妇人,咬牙切齿道:“你……你……你诈我这与方才那个问题有何不同?”
还沉浸在他说的第一句话,云中秀自然没理会他的指责。是他自己太笨,哪里怨得了别人。
可是他说她的身体里有两个……
有两个什么?有两个脑子?有两个心脏?可是这与“半载”和“报仇”有什么关系?
这样想了一会,虽然耳边充斥着那少年喋喋不休地指责声,但云中秀都是充耳不闻的。
蓦地,她的杏眸忽然瞪得老大,屏住呼吸甚至连大气儿都不敢喘一下了。
莫非……莫非他说的是两个灵魂?这身体里还有她原来的灵魂?
鬼使神差地站起身子,云中秀上上下下打量自己一番。随后对上那少年有些好奇的凤眸,她颤声开口道:“你说的两个,是不是灵魂?两个灵魂?”
少年先是错愕半晌,随后冷哼一声,将脸撇向别处。
见他如此,云中秀本就苍白的面庞此时更是没有一丝血色。
他……他……他这是默认了?
他默认了他竟然默认了
得到这个认知,她骇的险些瘫倒在地。呼吸越来越急促,心也“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用手紧紧按着心口窝的位置,她不停地在心里自忖着:是你吗?是原来那个我吗?你还在对吗?对陆谦的眷恋,对柳曼如的不忍心都是你对不对?
静悄悄的,屋子里除了她急促的呼吸声,没有任何声响。虽然明知到自己这个举动有些傻,是根本得不到任何想要的答案的,可是云中秀还是慌乱的无以复加。
她连忙上前扶住那已经傻了眼的少年,将他的身子扳正,不停地连声问道:“你说啊是两个灵魂对不对?你是怎样看出来的?回答我”
她的样子有些疯狂,沈之玄愣了好一会才找回自己。他暗暗责怪自己多嘴,看这妇人的模样怕是真的被惹毛了。
他刚刚哪里是想寻死,倘若真的下了决心,任是这妇人如何眼急手快,也是来不及阻止的啊。
他只是在试探。
不知为何,就算那两个壮汉就在眼前,他也不相信这妇人会真的将他扒光了扔出去。可没想到一时大意却说出了不该说的话,这可怎么办才好……
这摄魂天师沈之玄,要说他邪魅其实也是不尽然的。他一生活的光明磊落,心思也比任何人都要来得纯净。他不屑作假,更不会说谎话。否则云中秀刚刚那样问完,他是可以直接否认的。
此刻他更是郁闷至极,如实回答不是,说谎骗骗她还不是。
懊恼了一会,直到那妇人双眼都微微泛红时,他才叹了一口气,缓声道:“好,这本就是你自个儿的事儿,我告诉你,但是你不准和任何人提起。倘若泄露了半分,那你必会遭受天谴,就算离开这副身子也会在十八层地狱里苦受折磨,永世不得轮回”
时下的人都信这些,所以沈之玄认为他这个誓言已经够毒的了。
可那妇人连想都没想,便指天发誓道:“我云中秀在此立誓,倘若你今日之言我泄露半分,就叫我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轮回。”
她本就是个灵魂,所以应该更相信那少年的话。可是云中秀发誓的原因却不是因为这个。
这是有关她自己的事啊,就算这少年不让她立誓,她又怎会对别人泄露半分?
见她如此诚恳,沈之玄坐正了身体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可是却忽然停下来指着房门道:“你先将门外那两个遣散。”
应了他的话,云中秀让那两个壮汉去楼梯下守着,也吩咐不准任何人靠近。
就这样将窗子、门全部关严,屋子里只剩下个密封的空间时,那少年才缓声开口道:“你说的没错,你的身体里确实有两个灵魂,既然霸占了人家的身子,那你知道也是理所当然。”
他这话说的云中秀更加地莫名其妙,只能顺着反口问道:“你怎么知道是我霸占了别人的身体,而不是另一个灵魂霸占我的。”
哪知那少年冷哼一声,看向她的眼神透着一丝轻蔑,“还装,还装,都到了这步田地你还装什么?你身体里原本的那个已经被压得快消失不见了,你如何还好意思说是人家霸占了你的身子?如果仇报了那就快些离开,否则这身子真正的主人要不了多少时日便会魂飞魄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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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九十二章妖孽,收了你
云中秀不知道的是,那少年哪里晓得她是再生的。
他只当她是个受了冤屈的孤魂,无**回所以才附在这个柔弱的身体里伺机报仇。而那半载,是靠另一个灵魂消失的程度才推测出来的……
魂飞魄散
万没想到会是这种答案,云中秀此时已经惊骇到全身都在不住地轻颤。
可是她强装镇定,对上那少年透着鄙夷的凤眸,冷哼道:“少在这里装神弄鬼的了,既然你说自己是仙,那为何不将我这个冤魂收了去?”
这时刻,云中秀想知道的太多太多了,可是如果她直接问出口,想必那少年一定会缄口不答。如今也只得换一种方法,希望真的能从此时这个,心思还极其单纯的少年口中诈出什么。
这激将法果然有用,那少年听她这么说,激动到面红耳赤地大声嚷着,“你这妖孽乃是恶灵,岂是我说收就收的若是我师傅在定打你个魂飞魄散”
他这样说完,屋子里瞬间安静下来,静悄悄地没有一点声响。而后他似是想到了什么,怒瞪着那妇人的凤眸里闪烁着幽幽的泪光。
两人都在看着彼此,他想着他的事。云中秀的眼睛虽盯着他,可是神思却恍惚到了别处。
他说她是恶灵?还说她身体里的另一个灵魂已经快要被她压得消失不见了……
她可以理解为是现在这个自己太强势,所以才压倒了原来那个软弱无能的她吗?
从活过来的那天起,云中秀根本从未考虑过这个问题,从未想过既然她回到了四年前,那原来那个她身在何处……
缓缓地松开那少年,她虽然很错愕,可只是片刻的失神便恢复自如。
她告诉自己,绝对不能让这个少年轻看了。别看他此时这般无用,可是要不了多久,他就会成为那人的左膀右臂……
这样想着,她似是没有听到那少年方才的话,只是对上他的水眸,语气闲散地说道:“什么灵魂不灵魂,恶灵不恶灵的,你这话真是让我越来越糊涂了。我就是我。南祺前任云太傅的女儿,当朝太子的义妹——云中秀那话往后可莫要说了,倘若被别人听了去,定会以为你是痴儿。”
忽然又有一种上当的感觉,沈之玄气恼的恨不得将自己的舌头咬下来。他指着她的鼻子大声叫骂道:“你这个无耻妇人,哄骗着我泄露了天机,到此番这般光景又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你是不是真的以为本仙奈何不了你你……你等着”
他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连眼眶都微微泛着潮红。静静地欣赏了一会,云中秀唇角的笑容越放越大,忽然很想将他脸上那一层遮掩擦了去,看看真实的他,此时会是怎样地动人。
这样想着云中秀也开口戏弄道:“听大仙这样说妾真的好怕,敢问您准备用什么方法收了我呀?”说完还对他眨了眨眼睛。
沈之玄欲哭无泪了。她哪里是什么自己想的善人啊这……这可恶的妇人分明就是个无赖气恼的不成样子,他的面色越发红颜,直过了好一会才开口反驳道:“君子不与你这个无耻小人一般计较,你且先告诉我,你是如何知晓白云观的?”
沈之玄是被那净潭仙人亲自逐出师门的。
几天前的一个夜里,外出云游多时的师傅忽然出现。在那道观里,除了师傅再也没有人是真心真意地对他好。那些人当着师傅的面,是一口一个师弟地呼唤的亲切。可是等师傅一走,他们就会成日里拉帮结伙地去辱骂他,戏弄他。他们说他是卖屁股的娈童,他们还说……还说他父母的死皆是因为他卖屁股的缘故……
可是那天夜里,那个一向慈爱的师傅,却只身一人从那道观的地道里,将他带出去。什么话也没说就让他快点走,永远不能再回白云观,永世不得与人提起他的师傅是净潭仙人……
就这样,他糊里糊涂地连夜逃出了白云观,甚至不知道所谓何事,甚至还来不及问些什么,师傅便已经飘然离去。
可是没成想……
思量到这里,两行清泪已经顺着那少年斜长的凤眸缓缓流下。他用宽大的衣袖拭了拭,这才嘶哑着嗓子对那默不作声的妇人继续道:“其实本仙并非是来自白云观,本仙就是想知道你是如何知晓那白云观的。”
真真是越抹越黑啊。云中秀故作诧异回道:“白云观四方人士皆知,我为何不能知晓?”
还在擦着眼泪的少年,听见她这样说忽地抬起头,脸红脖子粗地吼道:“你明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你……你太可恶了快点告诉我不然……不然我现在就收了你”
哪知他这样说完,那妇人却从榻上站起了身,独自在屋子里转了一圈,随后轻轻张开双臂,一副请君自便的意思,缓声道:“你问的不清不楚,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如何能知晓你问的是什么。妾自知理亏,既然这样那大仙就来吧,我站在这里任你“收”。”
初晨的阳光本就不是十分明亮,此刻屋子里的门窗都是紧紧关闭的,只有从纸窗中透过来的些许光亮才不至于让屋子里黯淡无光。
可依旧是有些昏暗的,那妇人站在前方,莹白的面色显得愈发的光洁,她说出的话虽然是带着诚恳,可是那语气里的轻佻戏弄,却是无论如何也掩藏不掉的。那并不十分红润的唇角还挂着一丝浅浅的笑容,那笑容尽是调侃的味道……
紧咬着樱红的唇瓣,沈之玄有些单薄的身子在微微颤抖着。从那上下起伏的胸口可以看出,他此刻是在隐忍着多大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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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九十三章天煞孤星又怎样(求粉红~)
让他如何收?如何收?
别说他再也无法去见师父,就算是见到了又能怎样?
以师父的性格,绝对不会替他收了这个妖孽的。
师父他老人家主张一切顺应天命,一切自有定数。有些人,有些事不是人为说干预就可以干预得了的。
但是……但是如何能让这妇人嚣张得逞这样想着,他忽然坐正身体,腿也盘在一起,双手合十,嘴里不知在碎碎念着什么。
可是好一会时间过去了,久到云中秀都在原地打了无数个哈欠,那少年还是以那副姿态在碎碎念着。
云中秀将那个榻前的木凳拿了过来,坐在他的正前方。只要长个眼睛的都能看出来,她脸上是满满地悉听尊便。
云中秀看似毫不在乎。
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在那这副懒懒散散的模样下,她是如何地紧张。
她并不是真的有心情去戏耍这个少年。只是如果不是这样,那她就永远也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与其每天提心吊胆地过日子,担心搞不好什么时候会送命,还不如就在此时一探究竟的好。就算死也她也要做个明白鬼……
况且,她不信。不信眼前这个少年真的会有什么法力,能降服于她。
老天既然许她再生,那她的命数岂会这样的短?岂是人说拿去就拿去的?
事实证明,她赌对了。
那少年此时已经是满头大汗,绝美的面容也顺着那豆大的汗珠一点点显露出来。可他似是没有发觉,还径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良久,他才缓缓睁开凤眸,入眼的便是那妇人放大的脸孔。
他大惊,还处在打坐状态下身子,顺势向后栽了过去。他急忙用手撑住,语无伦次地咒骂着,“无耻妇人你……你要干什么?真真是欺我太甚欺我太甚啊本仙岂能容你……”
这样说完,他将身前那妇人推搡开,掀开被子光着脚便要冲出去。
蓦地,那妇人递上来一面铜镜,却让他傻傻地僵在了原地。
他的脸他的脸
连忙用手遮住,他像是受了什么惊吓,狠狠挥开面前的铜镜,飞也似地逃回到榻上,将那张已经显露出来的脸孔,以及整个身子全部埋在被子后面。
那被子啊……不住地轻颤。不,是狠狠地颤抖。
站在原地好笑地看了一会,云中秀才将那铜镜放下。随后缓缓走上前,语气闲散地开口道:“我不想过问你曾经经历过什么事,既然来旺千里迢迢将你抬回来,那就说明我们今世有缘。如果我猜的没错,白云观你是无法再回去了,所以你可以信赖我,将这里当成你的家。”
信赖她?
屁
左思右想都觉得不对劲,那少年将棉被打开了一条缝隙,上气不接下气地嚷嚷道:“你这无耻妇人你……你是不是早已窥视过本仙的尊容?”否则又怎会是现在这般无所谓的态度?
他沈之玄从小长这么大,从未有一个人在见到他时不是交口称赞的。更有甚者还会痴迷的当场喷鼻血,当场呆掉……
总之是怎样的都有,就是没有一个像她此时这般模样的对上他露出的似是花猫一样的小脸,云中秀轻轻地点了点头,语气平缓地,不温不火地反问道:“确实早已见过。不然你以为你身上的伤,我如何能让郎中给你医治?不然你以为你脸上的遮掩,还如何能撑到现在?不然你以为我为何无缘无故地留你到今日?”
说的毫不遮掩,正大光明地承认。让沈之玄想说不能想骂亦不能。
更何况她说的一点也没有错。
谁会留一个无亲无故又身负重伤的陌生人在家?
这样想了一会,他忽然又觉得有些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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