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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秀昭华-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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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角的笑容慢慢扩散,似是窥到了他心中所想,云中秀慢悠悠地叹道:“公子不必这样看妾了,若是不信,你可以来搜身啊”

说着,她还张开双臂,一副请君自便的模样。

那一脸的小人得志,哪还有初次见到他那副胆小羞怯的模样了?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啊

就在云中秀暗自得意时,司远却又恢复了以往的闲适。

盯着那妇人含笑的瓷白面庞看了一会,他点了点,也学着她的模样,轻叹道:“你说的对,确实应该搜身。”

说着,他向前跨出了一步,直到两人几乎要贴在一起,那妇人的脸色渐渐惊变的时候,他才高声道:“来人将厨房的老妈妈唤来。”

“是”

“碰”

这一答和破门声,同时响起。

于安,方庆一进门就傻愣地僵在原地。

只见他们要保护的那妇人,此时正被一颀长的白色人影紧紧拥在怀里。

他口中还轻声呢喃道:“莫怕,莫怕,我那妈妈是个生过娃儿的人……”

一边说着,他还一边轻拍怀里那似是在扭动撒娇耍赖的人。

两道白色人影,已经交融在一起。

久久久久,于安才轻轻拉了下还处在惊愕状态状态中的方庆。

两人互看了一眼,在彼此的眼中都看到一份了然。

生过娃儿……

这意味着什么还用说吗?

再看他们的动作?连白裳的那一道金边,彼此都配的恰到好处。

这妇人……这妇人竟然做出这等惊世骇俗的事这样想着,他们那份了然已经变成了愤怒,鄙视随后,雕花木门被再一次摔上,他们二人竟然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猛地被推开,云中秀连连后退了几步。

她的面色已经涨成紫茄子色,似乎是许久不能自自由呼吸才造成的。

连连喘了几口气,脑子缺氧让她几欲昏倒在地。

直过了好一会她的脸色才渐渐缓和,可是那呼吸却越来越急促。

她一边抚着胸口,一边伸出颤抖的指尖指着他,声音里是满满地不可置信,“你……你……你怎能这样无礼”

刚才被他突如其来的一抱吓得呆住。等缓过神的时候,却被他紧紧地闷在怀里,眼耳口鼻全部毫无缝隙地贴在他的胸口,她甚至连呜咽声都发不出。

这样瘦弱的人,怎会有如此大的力气

刚刚所有的心思只在挣脱他的束缚上,云中秀只是听到从他胸口含含糊糊传来了一句话。

但是那句话具体说的是什么,她却并没有听清。

相较于她的狼狈,那白衣男子则显得十分从容,他弹了弹宽大的袖口,刚想说些什么。

这时,门外却响起一浑厚的妇人声音,“公子,老奴来了。”

对那惊慌不已的妇人挑了挑眉,他提步向门口的方向走去。

“吱呀”一声,木门打开,进来一位身材魁梧的中年妇人。

只见那白衣男子回头看了屋内已经呆傻的妇人一眼,随后轻声吩咐道:“搜她的身,一处都不要放过。”

他的话音刚落,云中秀再也顾不得许多,夺门就要往出跑,却被那高壮妇人像提小猫小狗一样,轻巧拎起,往里面走去。

一计不成在施一计,云中秀高声唤道:“于安方庆”

下午还有一更,求亲们支持。

数据太惨了,我有点没动力了。

第一百零九章他,是在诈她(加更)

“他们已经离开了。”

这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

云中秀彻底傻眼了。

她不想相信他的话,可是……可是门已经打开了,却为何不见那二人的身影?

难道说他们已经出事了

这样想着,云中秀又开始极力地挣扎,无奈那魁梧的妇人力气太大,她使上吃奶的劲儿也没有挣脱半分……

将房门重新关上,司远将蒋震唤来,两人说着什么便往后院的方向走。

一路行着,便可以见到零零碎碎的纸片。

司远停了下来,拾起一片,再确认那是什么以后,他无奈苦笑道:“她还真的敢。”

蒋震也随着他蹲了下来,同样拾起一片,他左看右看也看不出什么,只能开口询问道:“公子,这是何物?”

没有回应,司远将衣袖里的那本书抽了出来,递给他。

蒋震好奇地接了过来。

可是看着看着,那微黑的面孔慢慢变得铁青。

结合着手中那同样暗黄色的纸张,他霎时明白了是怎样一回事。

“腾”地站起身,他咬牙切齿道:“属下这就去杀了她”

杀气腾腾地走出了几步,身后便传来一慵懒的声音,“急什么,你若是杀了她,我向谁要去。”

这样说完,那声音的主人起身,悠哉悠哉地往回走着。在越过蒋震身边时,他轻声道:“这件事,你毋需插手了……”

说着,便飘然离去,也没管身后那人是怎样错愕,难以置信。

在那房门外踟蹰了好一会,直到听见里面渐渐平息下来的声音,他才推门走了进去。

那魁梧的中年妇人,已经是忙活的大汗淋漓。见到坐在堂屋里那悠闲自在的白衣男子,她恭敬地福身说道:“回公子,老奴什么也没有搜到。”

点了点头,司远轻声笑道:“辛苦妈妈了,你去忙吧。”

“是。”

这样说完,那中年妇人碎步行了出去。

屋内又瞬间安静起来。

等了许久不见那妇人出来,司远起身缓步走了进去。

只见那妇人失神地坐在他的榻上,发丝微微凌乱,但衣衫还是如方才那般整齐。

见他进来,云中秀怒瞪的杏眸里跳跃着两团愤怒地火花。她咬牙切齿道:“卑鄙没想到堂堂的南祺皇子竟然做出这等下流事”

司远有些好笑地回道:“下流事?敢问我做了什么,惹得夫人如此动怒?竟然激动到口不择言了。”

他这样说完,云中秀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搜我的身还不算卑鄙吗?”

司远笑得更欢了,“哦,我倒忘记要感谢夫人的提醒之恩了。我那老妈妈是个粗人,若是多有得罪,还望夫人海涵。”

海涵?海涵个屁

此时,云中秀连杀人的心都有了

她死死咬住下唇,可就是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

是她提醒的没错可是她怎么知道这院子里还有个女人?而且还是个身材那么魁梧的女人她本以为这人是不接触女人的呀她本以为这满院子都是大男人,拿她肯定都是毫无办法的呀后世的人不都说这南祺新皇什么都好,可就是没有办法留下子嗣吗?

因为他不好女色,甚至极其厌恶女人的靠近……

想到这里,云中秀猛地从榻上站起身。

她忽然想到了方才那一抱她忽然发现自己此刻,正坐在南祺未来新皇的床榻上而他……散漫的笑脸上似乎没有一丝一毫的不悦……

传闻有误,传闻有误……

这样安慰自己,她又故作镇定道:“怎样?我说的没有错吧?”

她指的是那些碎片,司远明白。

所以他点了点头,有些可惜地叹道:“我竟不知道你这妇人会如此胆大。可惜了,可惜了一本好书啊。”

如此胆量?

她云中秀一介妇孺哪里有什么胆量如果有的话,她又怎会将沈之玄毫无条件地奉上,任他折磨?

只是她怕了,在看过刚刚那一幕,她是真的怕了。

如果不留个后手,她真的怕自己哪天睡着了,就再也没命起来见到初晨的阳光……

“没什么好可惜的,撕下去的那部分我全部都记在脑子里。我会隔断时间给你抄下来一些,直到确定我的人人身安全之后,便会将剩下的全部一字不落地奉上。怎么样?我这一个妇人的贱命,和那“太学兵法”相比,你还划算吧?”

她的眼睛晶亮晶亮的,无论是语气,还是说出口的话都充满了诱惑……

司远笑了。

这一次的笑容不止停留在唇角,而是连那漆黑的眸子都在笑。

可是他的样子依旧斯文,只是与从前那高不可攀的模样相比,他这一刻似乎是有了些人味儿。

见他没有动怒,云中秀松了一口气。在心里给自己鼓劲,她又试探地询问道:“怎么样?我这妇人的命在你眼中算不得什么,可是那“太学兵法”可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

话未说完便被打断,只见那刚刚还是笑得如沐春风的白衣少年,此刻却用一种近乎鄙夷地神情盯着她看,他的语气还有些轻蔑,“既然你这么了解我,难道不知道我是过目不忘的吗?”

这声音很轻,可是飘到云中秀的耳朵里,她却惊诧的忘记了呼吸。

过目不忘?他……他说什么过目不忘?

在自己的梦里,似乎没有他过目不忘这一印象啊。

这样回忆的同时,她忽然想到陆谦从前对他的赞美之词,风华绝伦、慧智天成……

那个智慧,不会指的就是过目不忘吧?

是了是了,怪不得他就算发现了,也没有直接占为己有。还大大方方地送了回来,原来他不是在等着她“自投罗网”……

可是,说不通啊如果他真的记下了,在方才刚刚知道时,又为何还会如此紧张?

他,是在诈她。

想通了,想明白了,云中秀也不慌乱了。

她状似无奈地摇摇头,惋惜地说道:“既然如此,那是妾自作多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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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一百一十章淫娃荡妇?

说着,她福了福身便准备离开。

“你不信任我。”

刚迈开脚步,这一温润的声音也同时响起。

两人此时背对着彼此,中间的距离不过半步之遥。

云中秀停了下来,思量了一会,终是不知道该如何接下去。

没错,她是不信任。

不止是对他,而是连自己她都已经不信任了。

她不知道自己当初这个决定究竟是对还是错,她不知道自己对他那种莫名的信任从何而来。

可是一次次的相处过后,她越发地怀疑了。

她,甚至悔不当初。

本来是想让自己闲散悠哉地过日子,没想到却比从前更累了。

她从来都知道自己并不是个聪明的。从来都知道自己看似温柔婉约,可是却有着比任何人都要倔强的性子。

既然选择了,那她便不会回头。

况且,如今也容不得她回头了……

垂着眼眸,想了一会,云中秀轻声开口道:“妾,真的什么也不想要,就连那本“太学”,在得到的第一时间,妾也是想着要献给公子。可是,如果做这些会让我连自己的生命都保证不了,那一切还有何意义……”

话说到这里,已经被人打断,只听见她身后那人的声音依旧温和,可是说出口的话却是如此决绝的,“我,不会接受任何威胁。”

苦笑着摇摇头,云中秀有些无奈地开口道:“公子既然觉得是威胁,那您随时随地都可以结果了妾。而那些毁掉的内容也会和我一起烂到泥土里。”

说完这话,她在原地停留了片刻。良久都没有等到身后的任何声响,她抬起脚,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司远缓缓转过身,只见那妇人的脊背挺得笔直。和初次见到的那个胆小怯懦的妇人,已经完全不似一个人了。

静静地静静地看着,直到她出了房门,司远都没有开口阻拦。

片刻后,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他沉声吩咐道:“送那妇人回去,不要动她。另,将她的院子彻底探查一遍……”

已经过去六日了,这是从他那里回来的第七日。

谁也不知道那一向懒散,对一切都漠不关心的妇人,因何会变得如此勤快。

她先是查了茶园里所有的账目,后又将茶园整顿到一分为二。一部分是继续留给那些读书人用的,另一部分则开始对所有达官贵族或者是平民百姓开放了。

十一月末的天气已经渐渐变得寒冷了,能在大冷地天儿里喝上一口热茶,是每个人都乐意的事……

这样一来,沁心茶园的生意较之从前,也不知要好上了多少倍。

在楼上的房间里不知写着什么,直过了许久,云中秀才放下手中的笔墨。

只见她一手揉着发酸的颈肩,一手拿着那墨迹还未干涸的白纸仔细地检查着。

在确认毫无遗漏时,她才将另一份东西收了起来。

随后起身朝门的方向走去,对着下面,她高声唤道:“巧儿——”

楼下的伙计都忙得热火朝天,近日的生意特别好,所以巧儿也在帮着忙活。

听见云中秀唤她的声音,她将手中的茶盘交到别人手中,一边应着一边朝楼上跑了上去。

待她上来,云中秀将那一叠东西塞到她手中,压低声音吩咐道:“一定要贴身收着,无论何时都不可拿出来。”

巧儿似是习惯了一般,接过那些东西,便将外衫一层一层脱下,一边脱她还一边安慰道:“小姐放宽心,巧儿就连睡觉都抱着它呢”

直到脱得只剩一层肚兜,巧儿才羞红着脸,用一条绸子将那叠东西绑在了肚子上。又蹦了几下,确认它不会掉下时,才将衣衫一件一件穿好。

看着她,云中秀有说不出的抱歉。只能揉着她的发心歉然说道:“辛苦我的傻丫头了,再过一段时间就安全了,快了快了……”最后这两句,似是说与巧儿听,实际上却又是喃喃自语的。

将巧儿送走,此时放在案上那纸张的墨迹也已经干涸。

云中秀将她卷成筒状,掖在衣袖里,便出了沁心茶园,上了一直停在门口的那辆马车。而那赶马的车夫则又换成了沈桩。

那日,从司远那里回来,她直接回了云荣府。

云中秀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可是到了云裳苑,却没找到沐风派来保护她的那两个人。

无奈天色已晚,她便暂时忍下这口气,第二日一早便起了榻,一路赶去了太子府。

连沐风还没有回来,但是这一次他却没带走文祥。

进了府内,云中秀便让文祥把那两个名唤于安、方庆的汉子叫了出来。哪知那两个汉子一见到她,便掉头走开。

急急追了上去,还没等她开口,他们却说让她“自重”……

自重?自什么重

云中秀心里更是恼火,当下便把他们二人训斥一顿。

她一直以为有他们二人在后面做靠山,所以她才敢由着性子胆大了一次。

没想到他们却不分青红皂白地将她一人抛下如果不是她云中秀命大,现在哪里还有命站在他们面前?

从她一开始数落,那两个汉子便一直冷笑着看着她。

直到她滔滔不绝地说完,他们才冷冷地开口,讲了一大堆莫名其妙地话,“夫人的脸皮是铁皮做的吗?您以后可莫要再巴着我家主子了。倘若您还是如此不知好歹,别怪我们二人无情,将那天所见所闻放大一百倍说与殿下听,到时候夫人恐怕也没有脸在来了吧。”

说完,他们冷哼一声便大步离开了。

而云中秀却傻傻地呆在原地,迷茫到不知所措……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犯了什么错,可以让这两人如此厌恶她。他们看她的眼神,岂止是厌恶,就好像她是天底下最最不堪的yin娃dang妇一般……

没有继续追问了,云中秀忽然想到,许是那被强抱的一幕,被他们见到了。而且昨日分明听见那抱着她的人似乎是说了一句什么。

可是究竟那句话是什么,她却没有听清……

是误会,一定是误会了。

如果想要知道答案,那她就不应该纠缠这两个已经厌恶她到极致的人,而是应该去找那罪魁祸首就这样忍了几日,云中秀将茶园彻底整顿了一番,这才用了一日半的时间将它抄好。

将衣袖里卷成筒的东西抽了出来,云中秀又检查了一遍……

这是从撕毁那页开始,她抄下后面记载的第一页。

等了几日,她已经确定了,那人定是默认了她的条件。今日这一去,她多半是本着试探的心思去的。

而这几日整顿茶园,却是她从那里回来便做好的打算。

从有了开那园子的想法后,她最主要的目的是想把司远引出来,另一个就是想要靠着它来养活自己。

虽然她云中秀可以靠着手上的金银衣食无忧地过个几年。可是几年以后呢?就算她真的活了下来,若是没有银子的支撑,她是无论如何也过不上自己想要的那种闲散自在生活。

不能坐吃山空,这是她给自己的忠告。只有银子在手,才能让人有一种心安的感觉。

一直以来她都知道茶园的生意不错,一直以来她都知道靠着茶园的收入,应该足够过的丰衣足食。

可是,这只是大概知道,对金钱的概念她却是一点都没有的。

只知道自己有钱,只知道自己的钱够花。

但是从司远那里回来,她便萌生了另外一个想法。

她要钱,要许许多多的钱。

如果事情有变,她便要逃就算天涯海角她也要逃带着大把的银票,无论走到哪里她都有能力为自己打拼出一片天……

所以不能在对金钱没有概念了。她要努力她要奋斗她绝对绝对不会向命运低头既然给她关上了那扇门,那她就自己寻一个窗总之,谁也不能阻拦她要过上好日的梦想。

今日这一去,倘若发现他有一丝一毫的不对劲,那她便可以开始着手准备逃跑的计划了……

云中秀不是个聪明的人,甚至有些蠢笨。有的时候明明计划好的事儿,要不了多久她便会忘的差不多,或者是怎么也忆不起来。

所以她要在脑海中不停提醒自己,不停地想着自己下一步的路该怎样走,如何去走。

又温习了一遍,她才放下心。

掀开轿帘向外望去,只见那城镇的繁华已经越来越小……

这才刚出祺乐城啊,还有好一段距离。

可无奈的是,她只能坐在车里慢慢熬着。外面那赶马的人,就算她吩咐让他快些,他也是听不到的。

闭上眼睛,云中秀准备小憩一会。

不知行了多久,就在她渐渐开始进入梦乡的时候,马车却猛地停下,她的身体也下意识地向前扑去……

揉着隐隐作痛的额角,云中秀刚要掀起轿帘,准备出去看看发生了何事,没想到轿帘却自行打开。

入眼的便是一大汗淋漓的玄袍男子……

我写文不喜欢拖沓,觉着没多大用或者不是必须要详细写的东西就会一笔带过,浅显地交待一番便罢了。

嗯,我只是不喜欢浪费剧情,不喜欢把一件对以后毫无影响的事放大N倍地写。不知道亲们喜不喜欢这样的手法?

希望亲们能支持我,一天下来让我收获一点东西便好,粉红啦,打赏啦,留言啦~什么都行。

鞠躬,各种求。

正文第一百一十一章他回皇宫了

这人的额头上满是汗水,见到马车里的妇人时,他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随后微微笑道:“下来……”

许多日不曾相见,乍一看到他,云中秀愣了半晌才缓过神来。

她的语气里又是惊又是喜,“你何时归来的?”

哪知她面前的玄袍男子,却并没回答她这个问题,只是再一次开口催促着,“下来,快一些。”

下意识地,云中秀往后退了退,“我今日还有要事,你……”说着说着,那轻缓的声音便化作了一声惊呼。

只见那玄袍男子似是不耐烦了,一把将她从马车里面揪出来。随后二话不说,便将她扔到了那匹健壮的马背上。

云中秀大惊,左右摇晃了几下,她忙稳住身体,随后无奈地开口道:“我确实是有要事,等我回来再陪你玩,好吧?”

听这语气,似是再哄一个撒泼耍赖的孩子。

丢给她一个大大的白眼,那玄袍男子语气不善,“你确定要坐这慢悠悠的马车?如果是的话,那你下来吧。”说完,还作势要将那刚刚稳住身子的妇人拉下马。

听他这样说完,云中秀则紧紧搂住马脖子,有些埋怨地嘟囔道:“那就早说你也要去啊我随你一同。”

让沈桩原路返回,那玄袍男子上了马后,马儿便一路地狂奔了起来。

许是速度太快,冷风像刀子一般打在脸上。从一开始只是抓着他的外袍,到后来云中秀则不得不将脸埋在他的背上。

直过了许久,感觉到速度渐渐停下来,她才抬起头。

可入眼的,却并不是她想去的地方,而是……而是阳明山脚下意识到这点,云中秀有些火大,“连沐风你又戏弄我”随后,也不顾还在行走中的马匹,她忽地跳下马背,没想到却因重心不稳,而直接滚落下去。

这人正是消失了许多日的沐风。

见到那妇人滚落下去,他心里一惊,急忙勒住马,飞奔下去将她提了起来。

紧张兮兮地上下检查一番,在确定没事后,他才气急败坏地叫嚷道:“连马都敢翻你这妇人是嫌自己的命来的太容易,想找死是不是”

不不,岂止是气急败坏,他简直是暴跳如雷……

云中秀有些傻眼,愣了一会她才开口反驳道:“谁让你刚一回来,便不分缘由地戏弄我……”

这声音很小,可还是传到了沐风的耳中。

那桃花眼微眯着,他的唇瓣也紧紧抿在一起,似乎是很不悦。可是双颊上那对醉人的酒窝,愣是让他看起来一点都不可怕,反而有一种可爱至极的感觉。

“扑哧”一声,云中秀笑了出来。一边笑,她还一边打趣道:“多日不见,殿下可是思念妾了?”这话是没经过大脑,直接脱口而出的。

说完云中秀便涨红了脸,她恨恨地想着,再和这人相处下去,我都快不知道羞耻为何物了被他磨得脸皮子都不知比从前厚了多少倍……

正当她等待着他接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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