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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干爹是济公-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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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挣扎不休,一名带队的军官不耐烦起来,啪的一巴掌打在他脸上,骂道:“再不老实,老子现在就宰了你!”突然咦了一声,捻了两下手指,放到鼻子下边嗅了一嗅,格格怪笑道:“真他奶奶的怪事!这小子脸上看起来黑的跟块碳似的,怎地摸上去却是如此的滑溜?该不会是个雌儿扮的吧?”

那瘦小的身影一听到这句话,顿时浑身剧烈的颤抖了起来,目中射出恐惧之极的神色。

那军官本也是随口一说,并未当真,但见到他的举止异常的紧张,可说非常之反常,不由纳闷起来,仔仔细细看了他两眼,突然狞笑一声,一伸手抓住他衣襟,用力一撕。

“嗤~”的一声破帛声响,那人的上身衣服顿时被撕开,但由于被绳索绑着,却是没有一撕到底。即使这样,众官兵却也是人人都抽了一口冷气,顿时看直了眼睛,十几双色迷迷的眼光同时射了过去,馋涎欲滴。

那撕开的衣襟之下,竟然是一片莹白如雪的肌肤,光亮耀眼,雪白粉腻。胸口之下,隐隐可见一片傲人的隆起,却是这一把撕断了里面束胸的布带。

“果然是个雌儿!老子居然几乎走了眼。”那军官大喜的叫了出来:“tmd,昨天下半夜就被从热被窝里拖起来,一直到现在,辛苦了一天一夜了,总算可以爽一爽。兄弟们,找个地方办事,人人有份,绝不落空!”

十几名士兵一起欢呼起来,一时间淫笑声响成一团,居然还响起几声响亮的口哨,人人眼中均是冒出淫邪的光芒,那军官在这被绑的女子脸上轻轻拧了一把,嘿嘿笑道:“小妞,看你的样子,还是个雏吧哈哈!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大爷们一定让你爽到家,让你做梦也忘不了大爷的好嘿嘿……”

那女子猛地把脸别过一边,目中绝望的泪水夺眶而出,大骂道:“恶贼,如此丧尽天良,我死也不会放过你!”

“不会放过我?哈哈哈……”那军官大笑一声,狞声道:“你会求我不会放过你的,不过,那却是在床上,在老子的身子下边,哈哈……”

“呸!”那女子一口唾沫喷在他脸上,恨声道:“我宁可死,也不会让你们这帮禽兽得逞!”

“死?哈哈,你死就能逃脱了吗?放心,老子会让你死的,不过是欲仙欲死。哈哈……”那军官淫邪的大笑着,宛如逗弄一只已经落入网中的猎物,满脸轻佻之色。

“恶贼!你不得好死!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那女子大骂着,死命的一挣,居然冲上了一步,狠狠地一张口咬在了那军官正要抚摸自己脸颊的右手上,这一口咬得挺狠,顿时鲜血刷的流了出来。

那军官嗷的一声惨叫,好不容易抽出自己的手,却已经被咬的血肉淋漓,痛入心扉;不由勃然大怒,刷的便拔出刀来,恼羞成怒的道:“在老子面前还敢放肆!tmd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现在就扒光了你!让你知道知道老子的厉害!”说着挥刀一挑,顿时将那女子身上胸前的绳索挑断了一根,狞笑着抓住两边衣襟,就要向两边用力撕开!

那女子绝望的哭叫一声,双眼一闭,就要嚼舌自尽!宁可死也不愿受这痛苦的侮辱。

突然感觉脸上一凉,似乎天上下起了雨,落到了自己脸上,还带着点点的腥味;不由心中微感奇怪,刚才还是烈阳高照,怎么……揪着自己衣襟的两只可恶的大手也落了下去;接着便听到惊叫声四起,心中一震,不由张开了眼睛。

一个灰蒙蒙的身影旋风一般冲了过来,那抓住自己衣襟的军官两只手不知何时竟然已经被齐腕斩落,正自仰首向天声嘶力竭的惨嚎着。那股子惨烈——啧啧真是让人心胸为之一畅!

李义目光冰冷,出手如电;下手毫不留情,一手挥舞着夺过来的单刀,银芒一闪,已经有五个人倒在地上,刀光闪过,真如砍瓜切菜一般,而这时,那被砍断手腕的军官的惨呼才刚刚冒出喉咙!

剩下十几人纷纷挥舞刀剑,扑了上来,李义冷冷一哼,身子飞速的一旋,便已经到了众人之间,只见淡淡的刀芒一阵闪烁,李义轻盈的退了回来,那十几名士兵却未追赶,反而一个个傻愣愣的站在原地,脸上神色渐渐灰白……

刀光一闪,那女子身上的绳索寸寸断落在地,李义接着一抖手腕,刷的一声将手中长刀如同奔雷掣电一般掷了出去。

巷口,唯一幸存的一名士兵亡命奔逃着,几乎已经到了马上就拐弯的地方。心中正要松一口气,突然后心一凉,接着便见到一把钢刀从自己的前胸激射了出来…在他的眼睛里,还能清清楚楚的看到这把刀从自己的胸口射出,接着便刷的插到墙壁里,整把刀居然还在颤巍巍的颤动着,极有韵律……然后,他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噗通噗通几声,原地站立的十几名士兵突然毫无征兆的一个接一个的跌倒在地,还未跌倒,颈上头颅已经咕噜咕噜的滚落了下来,在地上滴溜溜乱滚,宛如卖西瓜的老农突然被碰翻了西瓜摊……

却是李义适才在一转之下,已经将他们的头颅尽数斩了下来,由于速度过快,居然来不及从脖颈上掉下来人已经彻底死去,以至于一个个还摆着姿势,凶神恶煞一般……

那名被斩去双手的军官见到这般情景,浑身剧烈的颤抖着,大张着嘴巴,却因极度的恐惧再也叫不出声音,小眼睛眨巴几下,突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一把鼻涕一把泪,声嘶力竭的叫道:“英雄,饶命!小的该死,小的…再也不敢了……”

第394章 :离家出走的司马畅

李义嘿嘿一笑。 他实在提不起与这等人渣废话地兴趣,一脚狠狠踢出,正正踢在胯下那极度敏感地区域,似乎传出两声沉闷而又细微地爆裂声音,仿佛打破了两个鸡蛋……那军官地身体被他一脚踢得凌空翻了个筋斗,落在地上。顿时蜷曲了起来,成了一个虾米状,痛地连叫喊地力气也没有了。只是翻着白眼,一张嘴大张着,却叫不出声,只是一个劲地丝丝吸气,脸上地五官似乎扭曲到了一起。就在一瞬间,浑身疼出地冷汗居然就浸湿了衣衫。

看着那呆呆地站在一边尚未回过神来地女子。李义努努嘴:“哎,不想亲手杀了他吗?”

那女子眼睛一眨,顿时从恍惚之中回过神来,涂得黝黑地脸上居然浮现出一丝极度地羞红。突然疯了一般从地上捡起一把刀,狠狠地当头劈了下去。这一刀所携地力气极大,那军官最后一声结结巴巴地“饶命”尚未喊出了第一个字,已经被从头到脚劈成了两半,五脏六腑顿时流了一地,腥臭扑鼻。

那女子随手将刀扔在一边,身子微微颤抖着,好一会才定过神来。转过身来。面向李义盈盈拜倒:“多谢侠士救命之恩,令小女子保全了名节,此恩此德,没齿难忘。敢问侠士高姓大名?望他日能有回报之时!”这女子刚刚摆脱了险境,居然立即便恢复了一贯地雍容大度地样子,丝毫没有一般女子那般遇到这种事情惊吓地魂魄不全地样子。

李义眼中含着玩味地神色。轻笑道:“司马姑娘,当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为何我每次见你,你都是这般模样、这等境地?上次如是,这次又如是!看来,我还真是你的福星呀。”

“你……”那女子大吃一惊,睁大了眼睛看着李义。突然颤声道:“你是……李义??”

“正是区区在下,真难为司马姑娘还记得我这个天罗第一纨绔子弟,难得啊。”李义微笑道:“只不过,司马姑娘千金之躯,为何会孤身一人出现在东方家的地方?此事倒是令在下纳闷不已,险些便擦身而过了。”

这女子,居然是离家出走的司马畅!只不知为何竟会到了这里。李义说的很明白,适才若不是认出了司马畅的声音,这件事情他管不管还真是在两可之间。就在听到司马畅的声音那一刹那才决定要出手救助!

不管怎么说,司马家与李家也曾经是定过亲的,李义便是再无情,但既然遇见了这种事情,便绝对没有眼睁睁看着一个女子被人侮辱的道理,更何况这女子还是司马畅!

出乎李义意外的是,司马畅一听是李义,突然原地呆呆的站住,双目之中慢慢的凝聚起一片水雾,突然眼泪便如是断了线的珠子一般落了下来,随之便突然疯狂的扑了上来,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量,一下子扑到了李义的怀里,放声大哭,一双小手狠狠在李义身上拍打起来,哭叫道:“是你…呜呜…真的是你……你这个该死的混蛋呜呜呜……我…我找的你好苦呜呜……你怎么才来呢,你知道吗,刚才……呜呜呜……”一时间居然哭得天昏地暗,过度的激动之下,司马畅哭了一会,突然两眼一翻白,软软的晕倒在李义怀里……

李义温香软玉抱满怀,却也是满头雾水,这位司马家的小公主为何会突然出现在这里?难道司马家居然出了什么事吗?这似乎不可能吧,齐天门的人至今还在振东城,司马家能有什么事?以司马家的实力,环顾当今之世,就算是东方家、慕容家也未必敢说有能力轻易灭之啊!

再说了,她既然到了这里,怎么不去寻求齐天门那些高手的保护?若是那样,她岂会落到现在这等让普通军士也能欺负的地步?还有,她不是一直都看自己不顺眼吗,这次为何竟然会如此的激动亲热?活像是……呃,活像是见到了生离死别的情郎一般,这是为什么?

这算是什么事呢?!

诸多疑团,纷沓而至。李义一头雾水的摇了摇头,小丫头如今还晕倒在自己怀里呢,这里可是刚杀了一二十个巡查官兵,血腥味十足,自然也就不是一个畅叙别情的好地方。再说,东方家的下一队巡查官兵稍后差不多也要过来了,被人发现了,可不是说笑的,还是赶快溜之大吉为妙。

抱着怀中轻盈曼妙柔若无骨的诱人娇躯,李义苦笑一声,刷的一下,便越过了墙头。若是有人看见,只会看到他突然之间刷的一声便没了影子,难免会被疑为山精鬼怪了……

司马畅睡梦里觉得自己很安全,非常的安全。这种感觉,已经不知道有多久没有过了,自从自己知道了天下间最厉害的人在追杀他之后,自己几曾睡得安稳过,如果说自己是因为获救而安心,或者还有很大的因素是因为再见李义,一个活生生,完完整整的李义!他很安全,他没有危险……

原本的自己,是何等的高傲,自以为聪明机智,算无遗策,家族生意也在自己的打理下,井井有条,日渐发展壮大,蒸蒸日上。环顾整个罗星大陆,同辈人之中,有那一个可以及得上自己?

但自从那一趟天罗之行,却彻底地粉碎了自己的所有自信,无论是自己自傲的头脑,还是智计,又或者说是自己一向感兴趣的诗词音乐,没有一处不被打击的体无完肤。而造成这一切的,却是自己从小便一直鄙视的那个天罗第一纨绔,自己的曾经指腹为婚的未婚夫,李义!

自己从来不信世间还有任何女性可以拥有胜过自己的才华,自己从来都是最优秀的,可是李兰的出现,使司马畅的自信,荡然无存,对李兰的才华,自己心服口服,不能不服!可是,如此优秀的李兰,不过是李义的使女,李兰自呈,她的所有才华都来自李义,来自李义的传授、指点!那一刻的司马畅,不敢相信,不愿相信,也不肯相信!天罗第一纨绔,有什么能力教人?!更何况,还是如此出色的李兰?

可是,随后的雅文会一役,李义以其绝世才华彻底打动了司马畅的心,她还能不信吗?事实已经在眼前!

似乎在他的面前,自己所有自傲的东西,都是那么的不值一提,不堪一晒。尤其难堪的是,自己还一直以一种高高在上的清高面目来对待他的,可是,那一日,在自己最无助的一刻,却被人家救了自己一命。从知道了那个蒙面人就是李义的那一刻开始,司马畅每次见到天罗第一纨绔——李义,心中总会有一种无地自容、难以自处的微妙感觉。

如果要打个形象一点的比方来说,就好比一个落第秀才在某人面前洋洋得意的吹嘘自己的才华、更贬低对方为废物的时候,却突然惊奇地发现,自己眼前的这个废物居然就是今科状元郎。偏偏自己说出的话还无法收回,那种尴尬的感觉,委实是无法言喻。

从在家里边遥远的鄙视,到见面的无视,再到言词之中的轻视、从骨子里的蔑视;哪知道到了最后才知道,自己原来真正需要的乃是仰视!

就在这等复杂之极的心态之中,司马畅的心中,早已无可避免的被刻上了李义的影子,当初离开天罗,那是一种如何肝肠寸断的感觉。

正因为心中有这一份朦朦胧胧的牵挂,这一份如诗如梦、如痴如醉的微妙情怀,才给了司马畅无尽的遐想,那个人,本来就应该是自己指腹为婚的丈夫啊!每当想起这一点,司马畅心中总是酸涩的要命,无尽的哀愁与怅惘,便会将她包围。当然,也就是这些复杂的思想,给了她知道自己的家族决定之后,独自一个人逃离自小长大的家园的无尽勇气。

一向以来,司马畅知道自己是司马家的宝贝,而自己也为家族做出极大的贡献,自己的终身大事,就应该掌握在自己手里,她也一向以这点而自傲;因为,就在多年前,自己的爷爷司马昭发现了李义是一个难以挽救的纨绔之后,甚至不顾自己与李家家主几十年的结拜兄弟之情,断然解除了婚事。这让司马畅感觉到,自己是独一无二的,在爷爷眼中,自己的幸福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一切,在这个前提下都是不足而论。

司马畅从来没有想到过,有一天,自己居然会为了家族牺牲。或者准确的说,家族要牺牲自己,需要用自己去换取某样东西;但是,当她在凉亭下,亲耳听到两个最疼爱自己的爷爷做出的用自己的婚姻换取公孙世家与大赵王朝的联盟的决定的那一颗,司马畅去找父母哭诉,她执拗的认为,自己的父母一定会为自己做主,结果呢,母亲告诉她,她嫁过去,绝不会有任何委屈,父亲更明白的告诉她,家族需要你这么做,你应该感到能为家族出力而高兴!

她绝望了!她突然感觉到,在这个自己从小长大的极度熟悉的家里,竟然是如此的孑然无助!

难道我只是一件工具?从前是为家族赚钱的工具,现在是帮助家族联盟的工具?!

难道自己的一生就应该这样被断送了吗?

我的价值何在?!

若是自己没有见过李义,没有领略到他那在一副纨绔外表之下的惊采绝艳的超凡本领,或许,对家族的安排还没有这般抵触;但是,在见过那样拥有绝世才华,傲视当代的一位奇男子之后,一向自视甚高的司马畅又怎么甘心委身于一个庸庸碌碌的人物?

在那个人生最为昏暗的时刻,那个不眠之夜,极度的彷徨之下,她摸到了手腕上的手镯,这是李家的传家之宝,也是当日李老夫人送给自己的信物,这是李家媳妇才能拥有的东西!这手镯,适时的送来了一份清凉,她的心境瞬间清明,而李义的面容却在这一刻,在她的脑海里越来越清晰起来。

也许,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他,只有他能够保护自己吧?

我要去找他!我要去找他!

抱着无尽地绝望与最后一线地希望,司马畅连夜离开了自己地家园,一路上化装潜行,前往天罗而来。但,她还没有到天罗城地时候,便听说了李义被北戴太子戴权请出天下牌主追杀地消息!这让小姑娘地心里一下子又全然没有了主意。

李义不在天罗,自己去了有什么用?依照李老夫人一家与自己爷爷地交情,恐怕自己前脚到了李家,后脚便会被送了回去。再说,自己可以说什么呢,难道要自己说,自己喜欢李义,要嫁给李义吗?就算双方没有解除婚约,自己这样做也是与理不和地啊!

整个李家,或者也只有李义一个人没有把自己的爷爷放在眼里而已。又或许,整个天下,还没有人在那位李义公子的眼里!也只有他,才会无视于漫天地风云,我行我素,独断独行。

第395章 :夫复何求

司马畅又耐心地等待了几天,终于通过种种手段,冒着暴露身份地危险,从司马家地暗探手中得知了李义可能正在往振东城行进的消息。

虽然不知道李义为什么要去那个极度危险地地方,但司马畅还是义无反顾地来到了振东城!

司马畅进城地时间,只比李义早了不到两个时辰地时间而已。天有不测风云,司马畅哪里知道,就在自己到达地当天,振东城突然翻天覆地一般地发生了那么多地事情。导致了东方家犹如是输红了眼地赌徒一般,全城禁严搜查,挥刀杀人更是家常便饭;司马畅被人从客栈之中发现,一路逃到这里,终于被擒,更险些受辱。

就在她至为绝望,自觉生无可恋的时候,却意外的被人救了,而且救自己的居然就是自己不惜辗转万里前来寻找的他!

他无恙,又是他救了最无助的自己!他又救了自己……

突然之间由大悲到大喜,从极度绝望到绝对放心,司马畅终于承受不住这样的大起大落,终于昏了过去!但,纵然是昏迷,却也感觉到了安心,感觉到了幸福,因为,司马畅记得很清楚,最后,是在他的怀里……

感谢苍天冥冥中的安排!

一个人与另一个人的缘分就是这么的神奇!

一场好睡!

司马畅悠悠醒来,感觉精神异乎寻常的饱满,一时间却发现自己躺在了一张温暖的床上,阳光暖暖的从窗口斜射进来,正好洒在她的身上,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服。打量了一下身上,浑身衣衫仍然整整齐齐的穿在身上,被撕开的领口也掩了起来;看到这里,司马畅的脸上火烧一般红了起来。

他呢?

在经过了如此惊险之极,又是关系到女子重逾性命的名节事件之后,司马畅的反应,却是大异于一般女子。她竟然没有一丝半点余悸犹存的样子,只是深深深深的长叹了一口气,坐了起来,双手抱膝,轻抚手腕上李家的传家之宝,脸上露出深思的神色,一时喜,一时忧,一时羞,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脸上一阵通红,嘤咛一声,一翻身,整个身体都钻进了被窝里,将那戴有手镯的手腕深深地埋入怀里。

“吱呀”一声,木门打开,一人走了进来,接着便听到李义的声音响了起来:“醒了?精神可还好吗”

蒙进被子里的脑袋动了动,却没有出声。只看到裸露在被子外边的另一只莹白的玉手突然一紧,居然也泛起了淡淡的红色。

李义咳嗽一声,道:“我知姑娘受了极大的惊吓,但如此大热的天气,司马姑娘还是不要捂得太久的好,若是捂出了痱子和褥疮,那就不美了。”

“要你管!”棉被下,传出司马畅带着浓浓的羞意的闷闷声音。

小姑娘这才发现了一个重要问题:自己可是名副其实的无名无分,就这么不远千里万里的寻了过来,还是摆明车马就是来找人家的,这这这…自己该用何等的身份面对于他?他会如何看待自己?以后又该怎么办?

想到了这些问题,司马畅越发觉得浑身羞臊的燥热起来。

再说,自己当日也是那么一怒之下,凭着一时冲动,就这么从家里跑了出来,后果将是如何?以后如何面对家人?在未遇到李义之前,司马畅满心中只是只要能找到了李义,只要能证实他安然无恙,自己也就已经心满意足了,但是此刻这个愿望达成,他果然无恙,然而便无可避免地又想起今后的烦心事来,不由得心中一沉。

“呼”的一下,却是李义把蒙在她头上的被子揭了起来,司马畅一声尖叫,伸手死死扯住了被角,却听得李义道:“司马姑娘若是没有易容,自然是国色天香,但是现在却是黑漆漆的,还怕看么?”

司马畅哼了一声,偷偷抬起眼皮,瞟了他一眼,道:“李大公子有无数绝代红颜相陪左右,畅这等蒲柳之姿,自然是不会放在李大公子眼中的。”

李义愣了一下,失笑道:“我以为我今天过来,某人就算不会三跪九叩拜谢救命大恩,起码也得以礼相待,怎么也没想到居然是夹枪带棒的来了一顿;司马姑娘果然是强悍,真真是出乎我意料之外,佩服佩服!司马家的家教果然是别具一格。”

司马畅脸上一红,心中明知果然是自己理亏,却又念起自己对这个“坏人”的牵挂,不由蛮横的道:“司马家的家教如何,跟你有何关系?”说完这句话,突然想到家族对自己的决定,忍不住心中一酸,眼泪簌簌落了下来。

李义哪里知道佳人的心思,微微摇了摇头,端起放在桌上的一碗水,递给了她,柔声道:“可是司马家发生了什么事吗?”

只这一句话,但就李义而言,连以往对司马畅的态度而言,却是罕见的温柔,就这份罕见的态度,却让司马畅满心的委屈似乎是找到了宣泄的渠道,不由泪水连成了线,先是轻轻哽咽,随后便低声哭泣,最后直接将碗一放,扑到李义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一边哭,一边断断续续的将事情缘由说了一遍,等到说完,流出的泪水从李义胸前衣衫流下,居然已经打湿到了裤腿……

李义长叹了一口气,这又是一个大麻烦!司马家的家事,居然也找到了自己头上!还嫌我这不够乱吗?

眼见怀中佳人梨花带雨的模样儿,李义实在不忍心斥责,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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