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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干爹是济公-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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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道淡然的看着李义:“那次,我是真的受了伤,如果不真的受伤很严重,怎么能够引诱你们前去追杀我?不过想不到你小子居然不上当!令我大失所望!”
李义头皮隐隐发炸,公道的心思和实力竟是同样的恐怖,如果自己和黎雯真的不自量力,反过头来去刺杀公道,那就是找死啊,幸亏自己的自尊心作怪没有那么做,侥幸啊!
李义心中虽惊,脸上依旧保持着微笑:“所以你等在这里,其中一个目的便是想问问我,之前陷入那濒死、绝大危机的时候,心中的感觉,或者说感悟是什么样的?”
公道眼睛一闪,坦然道:“其中一个目的,就是如此,你猜得不错,肯告诉我吗?”
李义哈哈大笑:“其实这个并不能算什么秘密,只是这你的想法却是错的,我就算全部告诉你,将我的感觉一点一点的都讲给你,你最多也只能是听了一个故事,而绝不会有任何的顿悟!我很难以想象,你这位天下牌主,居然能够犯下如此错误!”
公道冷静的看着他,声音低沉,却带着浓浓的无奈:“你说的不错!其实我又何尝不知呢?只是,除了这样以外,又能够有什么别的办法?当今之世,若是我还君公道想走,谁能够将我逼进死地?就算李义你的所有力量,加上东方家、慕容家、司马家,当世所有的绝顶高手围攻与我;但只要我想走,那便是说走便走,你们完全没有任何办法、绝对没有什么可能留得下我!在这等情况之下,何谈什么生死之间的感悟?上次,我可以营造自己受伤,希望引来你们的刺杀,却始终还是是失望的!”
李义哈哈大笑,眼泪都笑了出来,只笑得全身伤口一起作痛,却还是停不下来:“说的也是!你始终有最后一条后路在自己手里握着,世间也确实没有什么人、什么势力可以致你于死命,就算是被刺杀,都是你自己营造的,还有绝对的把握能够保命逃生;如此一来,又怎么可能会有那种生死一发的体悟呢?哈哈哈……谁让你武功这么高的?哈哈…看来武功太高了也不是一件太过美妙的好事,那就是想死都很困难了!哈哈……笑死我了”
公道冷淡的看着他:“有什么好笑的?以你目前的实力和资质,再加上过人的际遇,迟早有一天也会达到我这样的境界,到时你便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到那时候,你哭都哭不出,还敢笑?”
“不不不……你错了,”李义边笑边一叠连声的道:“就算我到了你这样的境界,我也绝不会有你这样的烦恼。因为,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武功之外,我还有太多的事情要做,我还有太多的追求;所以,我不会如你一般的寂寞,更不会陷入你这等想死都死不了的烦恼之中!而你则不同,除了武道之外,你这一生,根本就没有了其他的追求,无论什么事,你都绝不会在乎,包括沧桑变幻,朝代更替,别人的生老病死、喜怒哀愁,在你眼中不过都是云烟过眼,毫无意义,所以你会痛苦,而我不会。”
“胡说,我诸子百家,医卜星相,无一不通,无一不精,甚至农田水利,数术机变,亦是通达,只是,它们不像武功一般,是没有尽头的!我的一生最大期望,始终是武功的极峰!”公道反驳道!
李义暗暗咋舌,这还是人吗?居然真正学通百家?异世的黄药师?!离谱啊!
心中虽然惊叹,嘴上却辩道:“你纵然学富五车,学通杂学,却不等于你就不寂寞!就如你自己说的,你最想去的地方,始终只有一个,那便是武学的极峰,而你,始终是要寂寞的!”
第440章 :蜗牛论
公道久久的沉思起来,便是在他的沉思的时候,从他的身上,也自然而然的散出了寂寞与冷淡的味道。
司马畅悄悄的走了进来,手中捧着一个圆圆的竹筒,扶起李义,凑在他嘴边,喂他喝了几口清水接着便又悄悄的走了出去。
李义眼中泛出赞赏和满意,一个女人,便要懂得什么时候该存在,什么时候应回避,什么时候该撒娇,什么时候该沉默;若是一味的不分场合的撒娇、卖弄自己的魅力,只会引起身边男人的反感,一次两次也还罢了,次数一多,无论你原本是多么可爱,有魅力的女人,都会降低在男人心中的地位,引起男人的厌烦,而司马畅无疑在这一点上,做得很完美。
良久,公道抬起头来,沉沉的道:“难道,这最后一步的武道,竟然就无法突破不成?极峰与我今生无缘?!”
“最后一步?”李义笑了起来:“公道,什么才是最后一步你知道吗?难道你以为你自己已经到了即将突破最后一步的境界吗?不不不;”李义摇着头,道:“要我说,你还差得远呢!”
“哦?”公道目光一亮:“难道你知道?”
李义眯着眼睛,无赖的笑道:“我当然也不知。”
公道有些怒了起来:“那你说这话,乃是跟本座说笑吗?别以为你重伤在身,本座就拿你没办法,是不是屁股又痒了?!”
李义面色一僵,未敢再抬杠,毕竟被一个男人打屁股,可是一个耻辱,昨天算是例外,可是今天如果再来一次,两人却势必会结下难以排解的冤仇!
李义沉吟着,缓缓的说道:“我只可以告诉你一点,在武道上,无论你到了哪一步,到了什么样的前无古人的境界,却都未必就是最后一步。”李义温和的笑着,眼睛熠熠发光:“武学,根本就没有最后一步!”
“武学,根本就没有最后一步!”公道喃喃的重复了一遍,眼神之中,居然有些迷惘:“难道,我这些年所追求的,竟然只是虚幻吗?”
李义勉力的撑起了半边身子,只觉浑身一阵疼痛,看着公道,认真的道:“既然你想不通,那我问你,就算有最后一步,而你达到了那一步,你想做什么?你准备做什么?能做什么?”
轰!公道如被当头棒喝,身子一阵摇晃是啊,这么多年追求武道巅峰,最终是为什么?就算到了最后一步,自己又该做什么呢?公道的身子摇摇晃晃,脸色一阵煞白,突然转成淡金之色看向李义的眼神,突然变得有些错乱狰狞起来。( )
李义心中一惊,若是把这家伙激疯了,那可难免他会做出什么事来。就算他现在将自己喀嚓了,那也是毫不出奇地事。急忙道:“其实武学之道固然没有最后一步,但每前进一步,都能够进一步地证实自己地极限。其实我所说地没有最后一步倒也不完全对,若是单纯论武道,最后一步未必是没有地;但若换一种说法,武学地最后一步,也不过是那时地最初一步而已。”无法可想之下,李义也只有扯出这个话题来引开公道地注意力。
公道骤然一惊问道:“此话又怎么讲?”他虽然是天下第一高手,但对李义这番言论却是闻所未闻,自然大感兴趣。
李义沉吟着,用一种充满神秘感地语气问道:“公道,你可听说过天道?”
“天道?”公道喃喃重复了一遍看向李义的眼神突然转为灼热:“天道?!”
李义暗暗叫苦硬着头皮道:“其实武学地最后一步,或者就是所谓天道开始地最初一步,这样说你明白了吧?当你地武道能够探索天地之间地最大奥秘的时候,差不多便是武道地最后一步了;但如何才能达到那一步,却是谁也不知,比如所谓地天人合一,可能就是天道地第一步甚至只是天道地一毫一发。”
“原来如此!”公道眼神略见清明,“天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境界?可是我们现在连武道也达不到最高境界,又何谈什么天道?天人和一,是天道的第一步吗?为何这种说法,以前从未有人提起过?!”
“哈哈哈……”李义笑了起来,这才是他的主要戏肉到了:“公道,其实你的武功,现在已经到了世人眼中的武学巅峰,如果不出现意外,终你一生,纵然有所突破,却绝不会达到天道的至高境界。”
李义顿了顿,问道:“你知道什么是巅峰吗?”
公道翻了翻白眼,有种想要打他屁股的冲动,冷冷道:“最高处,便是巅峰。”
“错!”李义斩钉截铁的道:“所谓的巅峰,乃是别人达不到的地方,而你到了,所以,你身处的这个位置,便成了巅峰,就如你我,现在,你在山顶,我在山腰,但如果有一天,我也上了山顶,那么,所谓的巅峰便不存在了。”
李义沉沉的道:“所谓巅峰,只能有一个人存在!那才是真正的巅峰。现在的你无法突破,乃是因为没有一个人可以让你有所比较!如果我也达到了你这样的境界,你自然就会知道,你所占的这个位置,只不过稍高一点而已,距离巅峰,或者还早得很也说不定。”
“所以那个时候,才会是你突破的时候,等你突破之后,你才会发现新的目标,新的领悟!只要有我,或者有另外一个人,始终在你身后赶着你,你就会很快的攀升上去;”
李义含有深意的一笑:“巅峰之路,虽然永远只能一个人先行到达,但却是需要有同行者的,没有同行者,就没有比较,没有比较,就没有斗志,没有斗志,你就只能裹足不前!”
李义这番话,几乎就差明明白白的说了出来:你需要我,所以,你永远不能杀我!除了我,再也没有别人可以与你同行。
“有道理!”公道却霍然大笑,“原来如此!并不是我无法突破,而是我没有目标,所以无法突破!”
李义微微一笑,道:“有一只蜗牛,是蜗牛之中爬得最快的,他很骄傲!直到有一天,他遇上了一只乌龟,并且爬到了乌龟的背上,他顿时感到眼界大开,发现这乌龟的速度,居然是他的几十倍!几百倍!所以他大呼,这乌龟爬得好快啊!简直是风驰电掣!”此时此刻,他居然讲起寓言故事来。
公道目光一闪,却不打断他,静静地听着。
李义嘿嘿一笑,指指公道,又指指自己,慢条斯理的道:“你,我,东方宇,任天行等等等等,我们便是一群蜗牛;而你,是爬的最快的一个,而天道,或者可说那只乌龟,我们只有等到一个时刻,遇见那只乌龟,才算见到了天道的一面;”李义哈哈笑了起来:“可是除了乌龟之外,还有老鼠,还有兔子,还有老虎,还有天上飞的雄鹰……这些……你……明不明白?”
公道不由笑了起来,似乎感到李义的比喻非常有趣:“我们这群蜗牛,修的便是武道?”
李义大笑:“不错!我们这群蜗牛,修的便是武道!”
“哈哈哈……”两人对望一眼,突然同时大笑起来,公道只感觉自己一生从没有如此笑过,从没有如此开怀过,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原来……我只是一直爬得最快的蜗牛?”
“不!你不是爬的最快的蜗牛!”李义肃容道:“你只是爬的最高的牛而已;爬得最快的蜗牛,应该是我才对!”
公道哈哈大笑,似乎揭开了心中的大难题,双手拍着地面,如疯如狂,如痴如颠,再无一点儿天下第一高手的形象。
司马畅在帐篷外边,听两人笑得如此怪异,忍不住掀开了一条线,伸进了半个脑袋,俏目之中,满是惊讶和疑惑。
公道大笑着指着伸进头来的司马畅:“又是一只蜗牛!”
李义忍俊不止的道:“这是一只母蜗牛。”
两人顿时又是呼天抢地的大笑起来。
司马畅大怒,想不到好心来查看他们,反而被骂成了蜗牛!俏脸涨得通红,呼的一下将帘子放了下来,蹬蹬蹬的走了出去,柳眉倒竖的骂道:“你们两个才是蜗牛!死蜗牛!臭蜗牛!”
女人发脾气,又怎么会管你是不是什么天下第一高手呢?!
公道大笑着站起身来,从怀中取出一块玉佩,扔在李义身上,李义看得明白,正是东方涵澜交给自己的定情信物,接着又见公道将自己身上的破天剑解了下来,啪的扔在地上,就如同扔下了一块破铜烂铁。
李义瞪大了眼睛:“这是作甚?”心道:难道我终于把这家伙刺激得疯了?
公道微笑着,道:“你本来绝无幸理,但这块玉佩却突然发生了异变,与我的破天剑跟你身体内的强势内力形成了一个循环,所以才救了你一命;看来这东西跟你有缘,那我还留着它干什么?”
“玉佩异变?我怎的不知?”
公道哼了一声:“那时候,你是一只昏迷的蜗牛,自然别无所觉。”
李义苦笑起来!!
第441章 :徒劳无功
公道笑了笑,交代道:“我早以内力查看过了,毫无反应;恐怕,应该也只有你的内力能够与他产生共鸣,你慢慢的看吧,我先走了。”
“你到哪里去?”李义吃了一惊:“难道你不想杀我了?不要忘记,我们还有半年的约定之期未过,我刚才虽然说我输了,但我可还没真正认输呢!”
公道洒然一笑:“这两块玉佩,与一柄破天剑,传说可定天下!现在在我眼中,已经不过只是一块石头一块烂铁而已;至于天下,至于苍生,哈哈……与我何干?该是你的缘法,就是你的缘法;好自为之吧!至于杀你?为何要杀你?”
李义不由得纳闷起来,看公道的这样子,怎么居然有一种看破红尘大彻大悟的味道?沉声问道:“难道天下牌的委托,你也不管了?”
公道哈哈大笑:“天下牌?什么天下牌?”
李义无语……
公道哈哈大笑,道:“李义,纵然没有天下牌,我也是随时会去找你打架的,”突然凑到李义眼前,恶狠狠地盯着他的眼睛:“若是五年之后,你还不能陪着我一起站到乌龟背上,我就真的杀了你!一个不足以与我并肩的人,活着也没有什么用!”
李义翻了翻白眼,呻吟道:“原来死刑还存在,只不过缓期执行变死缓了……”
“告诉任天行,从此之后,天下门的事跟我毫无关系;让他们也散了吧,实在是毫无意义!”
公道哈哈一笑,长身而起,突然从帐篷里消失了,门帘一阵波动,竟然没看清他是怎么走的,公道的声音远远的传来:“我去找乌龟去了,你也要快点爬……破天归你,我很放心……”
“破天归你,我很放心!”李义喃喃的重复了一遍,细细的体味着公道这句话之中的深意,突然笑了起来“得破天剑者得天下?”李义嗤之以鼻的哼了一声,“真想不通这些人的脑袋咋想的,就算再锋利,一剑能断千军,又能如何?不过就是一柄剑而已!若是谁相信了这个谣言,堂而皇之的扛这剑出去,铁定的不超过一时三刻就会被碎尸万段!真真是笑话!”
司马畅一掀门帘,满头雾水的钻了进来,大惑不解的道:“他去找什么乌龟呀?什么你也快点爬?”
李义瞪着眼睛,突然呻吟一声,一头埋进棉毯里,郁闷的道:“这家伙居然就将我一个重伤员扔在了深山老林里……真是没良心!”
司马畅笑颜如花,心怀大放的道:“他不杀你已经不错了,难道你还想让他给你做保镖吗?”
李义嘿嘿一笑道:“只要他在听我忽悠几天,就算是做保镖也不是没有可能地,可惜可惜啊!”突然咦地一声道:“好香,好香,什么味道?”说着用力在棉毯上一吸,嗤嗤有声,满脸暧昧之色。
司马畅脸上一红娇羞不胜这棉毯这几天一直是她裹在身上香味自然是少女身上幽幽地体香见李义一脸享受地样子不由白了一眼嗔道:“死相!”
李义呵呵笑了起来,挤眉弄眼地作怪!
司马畅抿着嘴笑了起来,明媚无比!
公道就这么走了,等于一直笼罩在李义头上地死亡阴影终于散去,司马畅也终于放下心来,一时间只觉得山清水秀阳光明媚,心情无比地好。
一天之后伤势又有极大好转地李义,斜斜靠在山泉边地一块岩石上,手中举着那块玉佩对着阳光仔仔细细地观察着。
漆黑油亮地头发披散着,居然还扎了一个花式发型,这当然是司马畅大小姐地杰作了。
司马大小姐在为李义洗头的时候,无意中发现李义的头发居然是又黑又细还十分柔韧,当下一时性起,便为他改装起来。
当时司马畅为他整理完毕之后,还相当惊艳了一会,直夸李义一旦换上女装,真真是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可谓是我见尤怜,这个夸张的评价让李义苦笑不得,别看李义平日里武功高强,此刻处于恢复期的他,可说连个小孩也未必打得过,自然就算是落在司马大小姐手里了,搓圆捏扁,任卿摆布。
“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用来形容女人嘛,那自然是令人浮想联翩,但若是用在男人身上……李义一准的以为得先到韩国整容然后到泰国去工作了……
半个巴掌大小的玉佩还是那老样子,这根本是废话,玉佩还能有多少样子?李义对着太阳照了半天,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对事实上,自从东方涵澜与慕容琴分别将玉佩交到了他的手里,李义便顺手揣在了怀里,一直也没怎么看过此刻仔细把玩才发现,东方涵澜的这块玉佩乃是一个半叶型,李义依稀记得,慕容琴那一块,与这一块形状是相同的,只不过方向是反的。
李义随手抓了一块石片,按照记忆中的样子做了一个半叶型,凑在一起观看,登时看了出来;东方涵澜这一块与慕容琴那一块和在一起,应该就是一颗心的形状。
“原来如此!果然是一颗心啊!”李义嘟囓着,呵呵笑了起来:“只不过现在这颗心只剩下一半了。”想到这里,顿时想起来当时阻击东方宇的时候碎掉的那块玉佩,似乎从中间迸碎出来了一个小黑点,被自己收进了怀里,伸手入怀一摸,不由的脸色一变!
那个隐隐是个六角形状的小黑点居然已经不知去向了,难道之前,真气暴体,连衣服都……
想来必然是遗失了!
李义苦笑着摇了摇头,心道:“它既然已经粉身碎骨了,还想着它做甚。”自嘲的笑了笑,心中却也多少有些失落继续看着手中的玉佩,对着太阳又看了一会,才猛然想了起来,不由的一拍自己脑袋。
既然慕容琴那块玉佩中间有一个奇异的小黑点,那么,东方涵澜这个也应该有才对,但对着太阳照了半天,整块玉佩绿的似乎发黑一般,乃是最最纯正的玉佩,不要说什么小黑点,根本连半点瑕疵也没有!再说,在这样的玉佩之中,怎么会有黑点的存在?而且那黑点还不算小,若能明显的看出来,岂不反而成了大弊端?
李义对玉这一物事可说是一窍不通的,但也知道玉中若是有了杂质便算不得上品,难道慕容琴那一块有,而东方涵澜这一块却没有?
突然想起还君公道临走的时候说的那句话:我已经看了一天,却没有什么发现,看来这玉佩只与你自己有缘恐怕也只有你自己的内力能够与他产生什么……
当时李义还觉得莫名其妙,自己一个大活人,辛苦修炼而出的内力怎么可能与一块玉佩产生什么感应?到现在还一直抱怨还君公道话没说明白就走。
李义有心想向玉佩之中输入内力查看一下,但却又拿不定主意一般这等极品玉石,大都内中自有乾坤;若是贸然输入内力,恐怕当场便毁了;甚至当场爆裂,那也是很平常的事情前世的时候李义见一些小说之中有高手用玉剑对敌,一时好奇之下,曾经试过,内力贯注玉石;但一般情况下内力进入玉心,整块玉便会炸开。
反复试了几次之后,李义才知道,所谓用玉剑催动内力发出剑芒什么的,纯粹是小说家的无稽之谈。
但现在,还君公道却说得明明白白,自己的内力于这块玉产生了奇异的感应,这便让李义为难起来,慕容琴那一块乃是自己赖来的,毁了倒也没什么;但东方涵澜这一块可是正儿八经的文定之物,若是当真毁了,以那丫头的多愁善感来说,还不知道会想到什么地方去。
李义苦恼的叹了口气,将玉佩放在了一边他现在内力也只是恢复了一半,虽然真气基本已经恢复运行,但离全面恢复,随心所欲的程度差的还远,还是等全部恢复之后控制能力比较自如的时候再说吧,万一有个闪失,那丫头天天哭起鼻子来,那可就头痛透顶。
身上的大部分伤口已经都结疤了,确实不得不佩服还君公道的疗伤手法,当真了得!外伤进展可谓非常之顺利,而内伤却稍显缓慢,李义这一天一夜之中,提聚内力一点一滴的修复着体内的经脉,随着经脉的修复,内力再一点一点的推进着,速度慢的好比蜗牛,以李义这坚韧不拔的毅力,也是叫苦连天,但每修复一段之后,回过头来内视之时,心中总会有一种满足之极的感觉!终于修复兼运转一个周天之后,李义赫然发现,这次的好处,果然如公道所言,还远远的超出自己的意料!
心中意念一动,甚至李义感觉自己的手脚还未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内力居然已经到达攻击位置,只需抬抬手便能够发出去,速度之快,让早有准备的李义也为之嘡目结舌!
身上,随着内力的逐渐运行,一层漆黑如墨,臭气熏天的细密物质,也从李义的身上皮肤之上渗透了出来,从头到脚,几乎绝无一个部位漏过这让负责为他清洗的司马畅叫苦连天!这一天之中,死猪头臭猪头也不知道骂了几千几万遍。
李义安之若素,时不时的趁着司马畅来为自己洗刷的时候,故意蹭一点在她身上,顿时便能让司马畅又惊又怒的叫了起来,接着便再给李义洗完之后,自己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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