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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干爹是济公-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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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好,真是太工整了,姑娘的才华实是令西门庆叹为观止!此对联对的实在是精彩无比,西门庆甘拜下风,不知小姐芳名怎么称呼?以姑娘的绝世才华,料来早当享誉天星!”

李兰冷冷道:“小女子的劣名何足挂齿,至于什么绝世才华更是从何说起,似这等容易的对联,又有何才华可言?倒是西门公子之言实在是大大的过奖了。”李兰这番话似是自谦,其实根本不亚于指着西门庆臭损一顿,摆明就是讥笑他没有水平,出这等没有难度的对联,显然本身就是没有真才实学,乃是沽名钓誉之辈!李兰恼恨西门庆针对李义之举,心中对他早已厌烦到了极点,是以说话之间毫不客气。

此言一出,满场哗然!!

李兰本意乃是为了折辱一下西门庆,但刚才的话语却已经是将在场众人尽数得罪了遍。

众人均是觉得这个绝色女子的话语未免有些言过其实,适才西门庆所出之联,众人也已竭尽全力,殚精竭虑,却是尚未对的出来,可见难度果高,便是被称为绝对,也无不可。

这女子偶有所得,对上来也就罢了,竟还说实在是太过容易了,那言下之意岂不是说在场千人均不如她这妇道人家?

本来以李兰智慧,不会如此失策失言,但西门庆之前矛头直指李义,却是犯了李兰的最大忌讳。李义的逆鳞固然是李兰,然而李兰的逆鳞又何尝不是李义。

话有说回来,以李兰本身的才华而论,刚才之言,却是不算太过。

第213章 :宜春楼…………雅文会(四)

西门庆脸色登时一青,折扇一合。冷冷道:“姑娘此言,口气未免大了些!就算姑娘可以对出一联,便可如此小觑了天下群英吗?这便是名震天罗的李家对天下群英的态度?”

李义冷冷道:“你这才是屁话,一个女子对个对联竟然扯到了天下英雄!西门公子真是会说笑话,更何况如此浅薄之极的对联,竟然还有人赞不绝口,尚自诩为绝对,待到有人对上来了,便恼羞成怒!难道这就是所谓天下英杰的气度吗?这就是西门世家的世家家教吗?这就是西门世家的优良传统吗?这就是所谓当今第一才子的风采吗?我呸!当真是恬不知耻,下作之极!”

这番话尖锐刻薄,竟然丝毫不给名满天下地西门庆,乃至整个西门世家留下半点面子,口气中的轻蔑讥诮和浓浓地鄙夷更是唯恐人听不出来。

西门庆怒不可遏,霍然转头。狠狠地道:“李公子既如此说,想必更是才华过人,天下无双了?西门庆倒要讨教一番。”

李义鼻中嗤的一声,不屑的道:“天下无双倒不见得,不过像你这种三岁小孩子都会对的对联,本公子就可以对得出的。”

西门庆狠狠瞪着他,眼中一片血红,先前地旬旬儒雅的风度早已荡然无存,咬牙切齿的一字字道:“愿闻高论!”

这副上联乃是西门庆偶然所得,他多番冥思苦想、绞尽脑汁也未曾想出对句,他自觉自己也不能对出的上联,必然是千古绝句,定可将所有英杰全部难住,在天下英才面前,大大的出一次风头。没想到李府随便出来一个少女,便轻易对了上来,接着更是被李义贬得一文不值。西门庆便是再好的修养也是终于忍不住,几乎抓狂,哪里还顾得上什么风度。如此等对联,能对上一联,已是难能,再另寻对句,根本就是在难为人,但西门庆急于挽回面子,却也顾不得了。

李义大笑一声,道:“另作一对,又有何难!你且听好了,我的下联是听雨阁,听雨落,听雨阁中听雨落,雨阁三更,雨落三更。如何?”

西门庆脸色苍白,摇摇欲坠。

原来,李义的对联又比李兰所对的对联高出一筹,“赛诗台,赛诗才”乃有其地,而“彩云天,彩云间”终究是虚幻之物,单从对仗而言,自是工稳,但若是深究,始终是李义所对的“听雨阁,听雨落”更胜一筹!

李义嘿嘿笑道:“若不满意,你可再听来:读书亭,读书声,读书亭中读书声,书亭千古,书声千古;又如何?赏雪岭,赏雪景,赏雪岭头赏雪景,雪岭万年,雪景万年,哈哈哈,如何,可否?”

西门庆脸色惨白,做声不得。

李义嘴角泛起一丝嘲弄,道:“西门公子,在下也有一联,也想班门弄斧一番!?”

西门庆面色忽转,他却是自信自家文才,料来不会出丑,笃定道:“请赐教吧!”

李义微微一笑:“此联甚是简单,公子必然能对,我的上联是听雨榭,听雨诉,听雨榭中听雨诉”

西门庆面色再转,李义竟是又再作一联难为自己,之前李义已经连出三个对句,如今又以此格局难为自己,但自己偏偏就是没有对句。

举场再次哗然,须知西门庆出“赛诗台,赛诗才”的对句难为众人这个并不过分,但他自己竟然也没有对句,这却是极不妥当的。

西门庆也算是颇有急才,面色瞬间恢复平静:“正所谓出对易,对对难,李兄自是高才,只是此格已对过多次,再对也是无益,何必只拘泥于此一联!”

话语说的似是圆满,在场中人却罕有傻子,情知西门庆黔驴技穷,无从应对,才出此下策的。

李义嘿嘿冷笑道:“原来西门兄竟是不屑应对,果然高明,不愧是西门世家第一才子!”

旁边,早有几个老儒生手持狼嚎,龙飞凤舞的已经将李义刚才所对出的对联抄录了下来,几个人围在一圈,逐字推敲,越看越是觉得李义所对这几幅下联均是绝妙无比,任何一句也与上联配合的珠联璧合,天衣无缝,确实尽是神来之笔,不由的赞叹不绝。想不到这一向以纨绔出名的李义,竟是如此有才华,不由得使劲揉了揉眼睛,这,还是那个天罗第一纨绔吗?

北面,邀月阁之中,一个眉清目秀的白衣少年,口中轻轻念着李义刚刚对出的下联,不由深深叹了口气,将自己面前写着一副已经对出的下联…………“观苍海;观苍松;观苍海里观苍松;苍海万年;苍松万年”。缓缓摇头,将那洁白宣纸轻轻揉作了一团,脸上泛起自愧不如的神色。

平心而论,这“观苍海;观苍松”也算对仗工稳,乃上佳之作,但与李义所对一比,高下却是远了。

李义笑吟吟的转过头,扬声道:“先生,徒弟没给您老丢脸吧?

诸葛先生捋着胡子,满脸乐开了花,频频点头。

李义这一嗓子,也将在场的几位大儒的目光都引到了诸葛先生身上,人人眼中均是浮现起艳慕之色,纷纷向前贺喜,恭贺诸葛先生又得一佳徒。诸葛先生口中连声谦虚,说道劣徒年幼无知,何堪造就,太不晓事,在这等场合竟然如此没有礼数,回去一定好好责罚!

这话让各位大儒心中均是一阵鄙视,看着老家伙嘴巴都裂到了耳朵的得意样子,回去舍得责罚这个替自己大增光彩的弟子才叫咄咄怪事!如此才华,竟然是年幼无知,何堪造就这老东西也太能扯了吧!

不过有徒如此,难怪诸葛先生能如此老怀大慰了,尤其李义当着所有人的面,当朝叫诸葛先生为老师,虽然自有嚣张失礼之处,但在场的各位大儒却是恨不得自己的弟子也能够如此嚣张一回,让自己的老脸也平添几分光彩!

西门庆此刻心中早已是将李义恨得要死,僵硬的脸上勉强挤出几分笑容:“李公子果然才华过人,西门庆佩服之极!”这话说出嘴,只觉得心里可是说不出的难受。

李义漫不经心地道:“哪里哪里,我知刚才乃是西门公子手下留情,根本不屑对那能对出多种对句的下联,在下刚才不过侥幸过关,心中实在不胜惶恐啊!”这话一出,西门庆脸上顿时又是一阵扭曲。

绮梦阁中,东方扬大喝一声,“不错啊不错!好诗啊好诗!果然是不错!果然是好诗啊!”抓起面前盘中的一大块肉骨头,一口啃了下去,满嘴流油。

这是诗吗?众人不由面面相觑,均是忍不住心中窃笑,好几个嗤嗤的笑出声来。

东方涵澜狠狠跺了跺脚,又气又臊!三叔哇!您老人家不懂就别乱说话,这可是对联哇,跟诗有什么关系?哪里有什么好诗?

李义嘴角怪异的一扯,终于忍住笑意,转头道:“西门公子且慢。”

西门庆面目无光,站在台上浑身正觉得不舒服,本欲就此走回极乐阁,却被李义叫住,不由转回身来,强笑道:“不知李公子尚有何见教?”

李义呵呵一笑,道:“刚才公子不屑应对我的上联,确实是之前对过甚多相类的对句了,却也无妨,不过尚请西门公子对我另外一联如何?”

众人一听,不由纷纷大声叫好。心中都是明白得很,看来今天李义与西门庆两个人是对上了,不知他会出什么刁钻古怪的对联难为西门庆呢?!

西门庆精神一振,自信只要不是刚才的那“绝对”当难不住自己,决心要在这一句扳回颜面,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道:“便请李公子出上联,西门庆洗耳恭听。”竟然是一副严阵以待的样子。

李义微微一笑,道:“在下才疏学浅,就出个短联,我的上联是三明日月星,仓促之下,李义也想不出什么好联,就这个凑合一下吧!想来必然是难不倒西门公子的,哈哈。”

众人咋一听,均觉得这个上联言简意赅,似是平平无奇,无甚难度,但仔细一回味,却顿时发觉了这副上联的不寻常之处!不由得一个个脸上变色,人人均是低头沉思起来。各人思虑片刻之后,均是倒吸一口凉气,区区五字的对联,竟然是如此难以对出。

皆因联语中的数量词,一定要用数量词来对,上联既然有“三”,那下联就不该有。但紧跟其后的“日月星”三字均是单独的物事,凑在一起,刚好合称“三明”。这就造成了下联无论用哪个数字来对。不是多余三个字,就是少于三个字,委实是困难无比。

西门庆心念电转,唯一想到能够对上的,似乎应该是三才天地人,可对方地上联首字便是三,那么自己对三才天地人显然不合适,不由皱着眉头,陷入了苦苦思索之中……

霎时间,宜春楼中再度陷入了一片寂静之中,只余东方三爷大口咀嚼的声音分外清晰。

千余人同时陷入了沉思之中,几位博学大儒尤其用心,各个捻着胡须踱来踱去,满脸愁容!自己等人与诸葛先生齐名,今日因为诸葛先生这个得意弟子李义的缘故,无形之中已经被比了下去,若是连他的弟子出的上联也对不上来,那可就真的丢脸到家了。虽然李义的上联指明了西门庆来对,但各位老夫子却是均将这一副上联当作了自己与诸葛先生之间的比拼,暗暗的都叫起劲来……

良久,一个花白胡子地老儒生黯然摇了摇头,长叹一声道:“对不出,对不出哇!当真是后生可畏!如此五字短联,竟是如此艰难,果然是出对易,对对难,当真绝对!”此言一出。宜春楼顿时满楼均是叹息之声!

诸葛先生自己也是对不出来,虽然照样摇头叹息,但却是满脸的神采飞扬,哪有半分黯然的样子?眼看着自己的弟子一副似易实难的上联难倒了天下群英!诸葛先生心中早已骄傲的几乎欲大声歌唱!顿觉自己的这一生,竟然在这一刻真正达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巅峰境界。

得意的看着几位平时与自己争来斗去的老儒生,肚子里真是痛快之极!嘿嘿!这就是老夫的得意弟子!如何?都服了吧?

诸葛先生心里大畅至极!随性在心里也开了一副:

上联: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

下联:说不行,就不行,行也不行!

横批:你们不服不行!

哈哈哈哈……

西门庆脸色越来越是难看,白皙的脸庞慢慢充血般涨成了猪血般的颜色,额头上豆大汗珠滚滚而下,急如骤雨。

李义呵呵一笑,意态闲暇。道:“西门公子尽可慢慢思量,不急、不急!本公子先回去睡上一觉再说,哈哈哈…”

第214章 :宜春楼…………雅文会(五)

“且慢!”西门庆额头青筋暴起,“你这副上联以数目三为要,明摆着就是在难为人,分明是无对之对,我对不出来,可我绝不相信竟有人竟然能够对得出来。( )”此言一出,在场千人有不少人微微点头,显然对西门庆的话颇为赞同。

有此想法的其实并不独是西门庆一人,真正了解了这幅上联的难度之后,不少人均是有了这样的想法,只不过却没有人敢如西门庆一般大声说出口来而已。

“哈哈哈哈(9527唐伯虎的笑声),真是笑话!”李义哈哈大笑,嘴角一撇,道:“世间万物,有阴必有阳,有天必有地!此乃亘古不变的至理,凡有上联,必有下联,你对不出,乃是你才疏学浅,并不为道,但你竟敢狂言无人对得出,西门公子未免也太小觑了天下群英了吧!?”

西门庆听他将自己先前指责他的话竟然原版照抄了过来,更是讽刺意味十足,不由满脸通红,狼狈不堪。喝道:“我却不信有人能对得出这幅上联!”

“若有,便当如何?”李义阴阴的道。

“若是李公子你能够对出下联,西门庆在对联之学上从此甘拜下风,终此一生决不再卖弄对联之学问!”西门庆这话滑头之极。首先他将目标锁在了李义一个人的身上,意思便是只有李义对出的才能作数,其他人无论谁对得出,都跟李义没有关系!其二则是只说自己在对联上甘拜下风,从此不再卖弄,却未说其他。

不再卖弄对联之学问,可仍然可以卖弄其他诗词歌赋琴棋书画呀!等于对他自己并无多大损失,更何况之前的“绝对”早已搞的灰头土脸,就算再有什么“联界”的聚会,西门庆也未必有面目去参与。

还是那句话,今天场中大多数人都不是傻子,都是听出了西门庆的话里含义,一时之间偌大的大厅嘘声四起,对此人的无耻加胡搅蛮缠均是十分鄙视。

西门庆脸色又是一阵青青白白,对四周嘲讽的声音充耳不闻。他自觉还有一肚子才华未曾施展,哪能就此当面认输?

李义冷笑一声,也不去计较西门庆话语之中的漏洞,委实对此人的无耻已经失去了耐心,道:“那你听好了,我得下联是……”

众人顿时都伸长了耳朵,只听李义拉长了声音一字字道:“四诗风雅颂!”

“三明日月星,四诗风雅颂!”

场中一阵短暂的沉默之后,顿时彩声雷动!此罗星大陆也有《诗经》的流传,与李义所处时代并无出入,众所周知,《诗经》分为风、雅、颂三大类,但是雅却又分为“大雅”和“小雅”,所以说“四诗”自无不可……

不单对仗工稳,珠联璧合,于此即相对,也甚是配合场中气氛。' '

果然是妙对呀……

……………………

西门庆脸上一片死灰,长久以来,他自负学识,文采斐然,从未遇过对手。但这长期培养的骄傲,竟然在今日第一场便被李义打击的体无完肤,一时间不由得有些万念俱灰。

评审之中,一位年龄最长的白发大儒越众而出,老眼看着李义,赞叹道:“李公子真乃天纵之才也!诸葛兄有此绝佳弟子,此生无憾矣!”

诸葛先生两个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捻着胡须,看着李义,脸上一片赞许骄傲!自觉脸上不仅是大有光彩,而且简直是金光灿然了……

李义呵呵一笑,谦虚的道:“其实这三明日月星,确也不止是只有这一副下联而已,有众多的下联可以对得上的。比如:一阵风雷雨!两朝兄弟邦!皆可呵呵呵,只是各位未曾细想而已!若是有时间仔细推敲,必然可以对得出的。”

“三明日月星,一阵风雷雨。三明日月星,两朝兄弟邦。”那老儒生在嘴里念了几遍,直觉满口芬芳,呵呵一笑道:“果然是天纵之才!果然是天纵之才!老朽服了!”施施然的回到座位坐下,再看向李义的时候,眼神已如是看着自己的子侄一般,满是嘉许之色。

李义又笑道:“当日我与青衣算命相士任天行前辈论交,他也有一对,更是精彩,他的对句乃是六脉寸关尺才是真正上乘之作!前辈曾言,所谓出对易,对对难!上联固然难对,却并无真正的无对之对!”

李义如今之话语,却是大大的替这些皓首穷经钻研学问的大文人保留了颜面,要知青衣算命相士任天行名满天下,后辈小子或者不知,但如诸葛先生一流的人物,却是久闻其高人大名,听李义“转述”任天行为众人下台,人人均是心中感激。不由得对他印象大改,纷纷感觉如此人物,竟然常年被称作什么“第一纨绔”,简直是世人统统瞎了眼珠子了……

对联对到这种地步,实在已经没有半点对下去的意义,各位评审凑在一起商量了一下,均是决定,立即进入下一环节…………赛诗!

本来已经被李义打击的垂头丧气的才子们顿时精神一振,各个摩拳擦掌起来,不过这次却是换了目标,由西门庆换成了李义。

原本众才子们来到宜春楼,一来是为了人前显盛、扬名天下,为自己将来讨个好出身。二来也是不忿西门庆所谓“天下第一才子”的名头,特意前来驳驳苗头,若是自己能将天下第一才子难倒了,那该是多么有面子的事情?

可是万万没有想到,今日刚一开场,在第一场较量的对联比试之中,被称为天下第一才子的西门庆竟然已经是狼狈不堪的败下阵去了,这让众才子们在大受鼓舞的同时,也感到了另一个“才子”…………李义的强大。

但作诗对于众人却是拿手好戏,人人均是在心中打起了腹稿,有的更是干脆把自己做过的上佳诗句转眼之间在脑海之中过了一遍,暗暗寻思有哪一首符合今日的盛会。

各个评审看着众才子们摩拳擦掌的样子,不由得均是暗暗叹息,知道这帮小子们难免会受到更加狠狠的一次打击!楹联之学问岂不正是作诗的基本功吗?能够瞬间对上绝对,而且不止一副,那么,作诗的本领还能差到哪里去?

不约而同的各个评审均将希望寄托到了李义的身上,均是盼望此子能否再次做出脍炙人口的诗句?对此次赛诗的胜负反而不是那么介怀了。

一阵吆五喝六声音传来,一股浓郁的酒香也随之飘了过来,众人无不大皱其眉。随着酒香望去,只见东方三爷山大王一般雄踞首席,六个书生打扮、模样甚为清秀的家伙坐没坐相的歪在各自的座位上,其中一个只有十四五岁的小不点儿正手持酒杯,跟东方三爷划起拳来,声音洪亮,振聋发聩。

“东方三爷!”别人不敢怎样,但诸葛先生可不在乎他,“现下正在举行诗会,三爷你是不是可以小点声?要不让甄楼主在外间为你另摆一桌如何?”

东方扬牛眼一瞪:“什么诗会?听咱大哥说,你诸葛先生可是真正的高人,可是您就算是高人也不带门缝里看人的,俺东方扬可也是读书人,俺东方家可是正中书香门第,翰墨世家。怎地俺就要小点声?难道说俺就不会作诗?太小看人了吧!”

“凭你也会作诗!”一个声音轻飘飘的传来。这声音飘飘渺渺,不可捉摸,忽而在东,忽而在西。以东方扬的修为,竟然也听不出说话之人的具体方位。

东方扬勃然大怒,忽地站了起来,大骂出口:“说话的是哪个王八蛋?给我出来。”威棱棱的双目从在场众人脸上一一滑过,被他看到的众人均是感觉浑身一凉,说不出的不舒服。见没人应声,不由又是一声暴吼:“是哪个王八蛋在乱说话?”四周仍是寂寂无声,没有一人答话。

李义听得清清楚楚,这个声音正是那天自己与李兰遇到的那位女扮男装名叫荣慕覃的女子,不由心中也是一惊!这声音来的过于突然,说了这样一句话就再也无声无息,李义竟然也没有分辨清楚她的人究竟在何方。

东方扬环视一圈,没有发现,却没有坐回座位,反而一只手抓着酒壶,大刺刺的向前迈了几步。扬声道:“世人都以为三爷我不会作诗,乃是个粗人!今日三爷辩明此事,便当场作一首诗给你们瞧瞧!让世人也知三爷儒雅!”

众人目结舌!东方涵澜在李义身后不住跺脚,俏脸上一片气急。这位三叔今天是怎么了?怎地如此人来疯,你那会做诗啊!还儒雅!?

李义一眼望过去,只见一刀远远地冲自己挤了挤眼,心中顿时恍然。定然是这几个小子在煽风点火的鼓动捣鬼无疑!

西门庆呵呵一笑!出来打个圆场道:“东方三爷自是英明神武,武功卓绝,不过尺有所短,寸有所长!这等吟诗弄墨之事,还是让我们这帮文人来做吧!三爷只需品评便是。”

西门庆这番话非但全是一番好意,而且就是在摆明在拍东方扬的马屁了。

而且这番话在东方扬现在正有些下不来台的时候说出,正好给东方扬提供了一个台阶。本来是十分得体的,在他想来,东方扬这等粗人,哪里懂得什么作诗?必定会借着自己这一句话而乘机下台,还会非常地感激自己,那自己便可借这个机会与东方家打好关系。

西门庆肚里的如意算盘打的梆梆响。一脸雍容优雅的微笑,满心等着东方扬向自己道谢。

岂料到东方扬竟是毫不领情,反而怒不可遏!破口大骂道:“他奶奶的,你个西门小wbd,你这个兔崽子是不是也认为老子不会作诗?是也不是?”

西门庆马屁拍到了马腿上,不禁尴尬万分!恼羞成怒的道:“那便由得三爷!”拂袖而归。

“锵!”东方扬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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