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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华无度-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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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知道,不该知道的,知道了,那又怎样?”
  他完全没有一丝愧疚吗?
  一点点都没有吗?
  他为了带我回来就母亲,就去胁迫芷儿逼我走,让我的人生变成像是提线木偶一样,他不愧疚吗?
  因为手术还没做,她为了让芷儿到上海来找不到我,就让人把事情告诉了姑妈,害姑妈病发而死,害死了养了我那么多年的亲人,他一点都不愧疚吗?
  起初我决定回来,有很大一部分真的是因为妈妈,因为妈妈,所以我相信哥哥可以好好保护我,好好对待我,我们可以很幸福地生活下去。
  “信子啊,你见过哥哥的,你喜欢哥哥吗?”
  “喜欢啊。”
  “你为什么喜欢哥哥呢?”
  “因为哥哥很帅,还很厉害。”
  “那信子知道妈妈为什么要给哥哥取名字叫‘苏锡信’吗?因为妈妈希望哥哥能够一直保护好信子,就算以后妈妈不在,你们也是这世上唯一的血亲,你明白吗?”
  后来长大了我了解到了一个故事:古代诗人刘禹锡的母亲在一夜突然梦见了治水的大禹,从大禹手中接过一个新生的婴儿,醒来之后,经过大夫诊断真的已经怀有身孕,在孩子出生的时候就取名字叫做禹锡,古代的“锡”字表示赠送,是要感谢大禹送给她这么一个子嗣。
  而我的母亲给哥哥取名锡信,给我取名信子,她是希望把我交托给哥哥,希望哥哥能够善待我,护我一世平安。
  可是他,真的知道其中的含义吗?
  他头也不回地向楼梯走去,看着哥哥的身影消失在楼梯转脚处时,才苦涩地自言自语到:“你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血亲,可是,你当过我是你妹妹吗?”
  当年他做这些事的时候,他知道我会恨他吗?恨不得他去死吗?
  第二天,我就收拾了东西,决定要搬出去住,不想再看到那张虚假的面孔,那个我永远也无法理解的人。
  他站在客厅,一步步走进我,我第一次大着胆子平视他的眼睛向他走去,我要改变,我怎能不改变呢?难道要让他紧紧把我玩弄于股掌之间一辈子?他可能一直都不知道我还有这么任性妄为的一面,或许还在心底咒骂现在羽翼丰满,翅膀硬了,想要飞走的我。
  我跟他错身而过的时候,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气确实不小,我一直试着挣脱也是徒劳,他看着我的脸说:“我的妹妹,你还是太过于天真,不懂得人心险恶,你难道不怪苏幽芷和她姑姑拿走你父亲的钱去治病而导致你父亲惨死?你难道不怪苏幽芷为了给她姑姑治病而把你卖给我?你可知道,她的如意算盘打的多精,她到上海来找你真的那么简单?无非是想用舍不得你,想要带你回去为借口,然后再敲诈勒索我一笔,你到现在还傻傻地为了她要跟我反目,真是白费了我一番教导。”
  不知道我是用了多大的力气才甩开了他的手,退开了几步后,恶狠狠地盯着他,我这一刻竟有种自己像极了当初那个为了姑妈为了我而跟一直逃债却从未服输的芷儿的感觉,我讥笑地说:“对我的教导?你让我的人生在恐惧、害怕、没有尊严的度过,我真是要谢谢你。”我说着就要往前走。
  “我说,不许你踏出这个家门!”
  “你到现在你还冥顽不灵,你害死了姑妈,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啊?我不会再像傻子、像呆子一样听你的话了,也不想再做你挣钱的工具了,我走了,你自己好自为之。”
  此时此刻,我亲手将自己从泥浆里捞了起来,虽然浑身上下都累得像是快死了一样,但是心却是安稳的,自由的。
  我独自在外面生活了几天,日子一天比一天难过,满大街都是关于我的负面报道,我都不知道怎么,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报社揪着我不放,难道他们一点都不顾及哥哥给的压力了吗?
  我还在天真地等着流言日渐消亡下去的时候,秦示儿找到了我,约我私下见一面。
  我对她,只有不安和愧疚。
  我乔装打扮了好久确定不会被认出来才敢在来来往往人最少的清晨出小区的大门,秦示儿不一样,她就那样悠闲地站在湖滨旁享受着丝丝凉风。
  “你找我有什么事?”我还带着口罩,说话看不见神情,听见的声音也是不清不楚的。
  “你现在都沦落到这副样子了?”她一口喝光了手里的咖啡拉罐,把罐子直接扫过我的肩膀扔了出去,我顿时就火大了,骂她道:“你神经病啊。”
  我不想再理会这么无聊的人了,转过身就走,走了几步,听见她说:“你心虚了啊?我什么都还没说呢,你现在就开始害怕了啊?”
  我真的害怕了,我感觉她浑身上下都是怨恶的气息,就像是我继续再跟她说上两句话,她就能把我千刀万剐一样,所以,我落荒而逃了。
作者有话要说:  

  ☆、终是一场荒唐梦

  我这些日子什么东西都没吃,一开始还想要配合一下乖巧的楹儿,喝下她煮的汤,但是在二哥试了好几次都无法顺利地灌进我的食道的后,我就劝她们放弃了,后来二哥找医生每天来给我打营养针,至少要维持住身体最基本的需求。
  如今,胃部开始出现毛病,时常绞痛得让我全身痉挛,明明我无法进食,却偶尔还是会连连作呕,硬是吐出一些酸水来。
  晚上,我的精神又开始加快了衰弱的速度,这是我所以病痛中,我最讨厌的,一旦开始衰退就很难停下来,而且总是噩梦连连,想睡一觉都是很奢侈的事情,正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每每这个时候我神经痛的老毛病就会跟着复发。
  苏风信子去世后,苏幽芷的精神衰退得更厉害了,常常是从白天睡到黑夜又睡到第二天早上,整天都病恹恹的,睡着了也会说胡话、做噩梦,一开始半夜总是惊醒,怕梦魇就难以再度入睡,她的精神日渐消磨的严重,就连笑都是件勉强费力的事儿,但是每次睁开眼看到的都是沐辰,沐辰疲惫的眉眼,皱着的眉宇,让她心疼,自己无法为他担负起什么,却让他一直为自己承受苦楚,他不让她知道外界发生的事情,有事也总是报喜不报忧。
  “啊——”
  “芷儿,芷儿,怎么了?又做噩梦了?没事了,没事了。”沐辰极力哄着刚惊醒的幽芷,而满头大汗的幽芷神情还是恍惚着的,突然她抓住沐辰的手臂说:“信子她不肯原谅我,她恨我,是我害了她,是我没能救她,害了她,是我是我”
  “不要胡思乱想,没事的,没事的。”
  马上就要到第八个月了,而她还总是被噩梦扰的神情倦怠,忧思忡忡。
  夏禾语气中都透着无能为力,叶式的神情都黯淡了不少,她知道现在的她不应该再为了信子的死而耿耿于怀,但是没人了解她所担忧的,她怕,她怕她的猜想全是真的,全是让人难以接受的事实。
  盛夏时节末,初秋渐入,天气也凉爽了许多。
  幽芷靠在床上说:“入秋了,蓝楹花要谢了。”
  沐辰的下巴长出了些许青色的胡渣,整个人看起来憔悴了很多,他喂着幽芷喝汤,接着她的话说:“但是小蓝楹花在跟我抱怨你说话不算数,没有带她去郊游。”
  “看来得等到明年春天了。”她话音刚落,一个小小的身影就窜了进来,扑进她怀里,撒娇道:“姑姑,姑姑,你偷懒,你耍赖,明明在家,却骗我明年才有时间去。”
  “楹楹儿,你怎么在这?你爸妈呢?”
  “姑父接我来陪姑姑玩,爹地妈咪没有来。”一腔稚嫩的声音把整个房间的沉闷气味都驱散了,幽芷捏了捏她鼻子说:“你爸又拗不过你才是吧。”
  “姑姑,人家都七岁了,你把人家鼻子捏扁了,就成丑姑娘了。”
  “小小年纪还臭美呢,我就捏,我就捏,哎哎,你别躲啊”
  沐辰看着嬉笑的场景,说不出是喜是悲,毕竟他迟早要做出抉择,即便他没得选择。
  晚上,沐辰弯下身体,帮幽芷洗脚的时候,有一天他看见她自己在浴室吃力的弯腰洗脚后,每天都会让她乖乖坐着,自己帮她洗,起初她不习惯,总是试着把脚缩回去,最后还是被某人抓住脚踝,无可奈何也就随着他去。
  沐辰帮她收拾好了的时候,她说:“沐辰,过两天就把楹儿送回去吧。”
  “嗯,过两天你二哥回到上海来接她的。”
  她不是不想看见楹儿,也不知道是不是孕妇喜欢胡思乱想,但是她真的感觉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这几天,她感觉自己身体日渐沉重了,真是体会到了有七八个月身孕的人的辛苦,她现在都不能下床了,每日都是在床上忐忑不安着,最近更让她恐惧的是,身体没来由的疼痛感和腹部的坠坠感,她不敢说,她害怕沐辰知道,她宁愿把它当做是错觉。
  沐辰把她抱着轻放在床上,自己随后也上了床,给她敛了敛被子,就躺下去抱着她,她却紧了紧手,抱住他的腰,将头窝在他的脖颈处,脸颊贴在他的胸膛,他轻抚了两下她的发丝,过了一阵,他想她应该睡着了,她最近睡眠质量虽然不好,但是入睡很快,他低唤了她两声,想确定她真的睡着了,然后自己再去书房把文件看完,哪知当他轻手轻脚地拿开她的手的时候,她却死死地抱着他的腰身,低喃到:“辰哥哥,我们已经到极限了,是吗?我留不住他了是吗?”
  他听着她低咽的声音,全身都撕扯着痛,他要如何做?他该如何做?他能如何做?
  第二天,幽芷陷入了深度昏迷,高烧不退,就连叶式也着急起来,要求沐辰把人送到医院去救治,毕竟医院的医疗设备比较完备,医师也多,可以商讨着下对策,沐辰知道他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提这样的要求的,眼下也越来越沉不住气了,说:“告诉我,最好的解决方案是什么?”
  “引产。母体已经是超负荷状态,她本身的底子就不好,而且腿骨、腰椎骨在这几年都开始快速退化,这个年龄的她的状况相当于正常人五十岁左右的时候,就算是现在催产,她比普通的高龄产妇危险得多,想要保住大人的性命,最稳妥的方法就是放弃这个孩子,二哥,是时候下决定了,一拖再拖只能让大人的情况更危险,你是知道的,孩子就算生下来也会被送去水桥家”
  “什么?你你们说什么?”幽芷虚弱而嘶哑的声音打断了所有人的动作,她知道,引产就是要把一个活生生的婴儿掐死在腹中来保全母体,谁能下得了这个决定,让还没来得及看看这个世界的孩子就这样子死去,谁能这么做?谁能这么残忍?
  突然有护士说病人血压不稳,开始下降。叶式慌乱地看向沐辰,等着他决定。
  “马上入院。”沐辰斩钉截铁的这句话让在场的医生护士都开始忙乱起来:准备救护车、安排主刀医生、接洽医院人员
  幽芷凭仅存的意识用右手死死抓住沐辰的衣角,向下拉了拉,她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是看着他,乞求着他,他反手抓住她的手双手握着,叶式看准时机给她扎了针进入手腕,而她想要挣扎的双手却被沐辰死死抓住,他看着她一直对着自己摇头,嘶哑到若有若无的声音只有他能听见似的,她在说,她在喊,她在叫:“不要,不要,不要让我恨你,不要让我恨你”
  他扯了扯嘴角对她笑,用渐渐低沉下去的声音说:“别怕,我会一直陪着你,什么都会好的,都会好的”
  仲秋到了,花落了,叶子也凋零了,万物似乎都稀疏的可怜。
  她静默着,体会着不知是谁写的字句,生命如同一座空城,装满了妖言惑众的感情。
  而她,被蛊惑了,分不清是怎样的感情关在她内心深处那座灰色的监牢,每天咆哮、撕咬、吼叫。
  他又有一个月没来看过她了。
  她记得自己醒来看到他的时候,他坐在医院的角落,弯着背脊,一地的烟头,而她选择默默地走回了病房,
  他来看她的时候,她只是流泪,不说话,不抽噎,只是一味地流泪。
  当天晚上,医院里又闹腾了起来,后来护士告诉她她昨晚差点就停止了心跳,把家属和医生吓得半死。
  后来整整一个月,她都是平静地度过,他没有出现过,连带阿龙也一并消失了,秦示儿一有时间就回来陪她聊聊天,杨欣和王韵也来过,就连安乔都探了两次病。
  直到修站在她面前,她脸上才少了点呆滞,多了点喜悦,她对修说:“你过得好吗?”
  修看了看她的无名指,说:“应该没人比你过的糟。”
  她顺着他的视线看着戒指说:“姐姐的戒指很漂亮。”修不再说话,听见她又说:“你,可以扶我重新站起来吗?”
  沐辰见到苏幽芷的时候,她已经出院了,修送她回的家,站在沐辰面前,修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满是深情地看着幽芷说:“我能做的就这些,剩下的靠你自己了,我等你。”
  幽芷点了点头后,修就把空间留给了他们两个,不再言语,径直出了门。
  她要走。这是沐辰脑子里蹦出来的第一个想法,然而也得到了验证。
  苏幽芷往他的方向走了几步,一个脚步不稳,险些一头栽在地毯上,她回过神来,看见正扶着自己双手的沐辰,她想抓住,却还是硬生生给推开了。
  “我们离婚吧。”
  “你真的这么恨我?”沐辰的右手紧紧掐着幽芷的下颌,她都有些喘不过气了时候,他才放开了她,看着她一言不发地走到沙发旁坐下。
  “我不恨你,我只是没办法原谅你。”
  他不语,空荡荡的房间感觉一瞬间连生气都没了。
  “当年你开车撞伤了我的腿,就算现在腿脚不好,以后都不能跳舞了,我也原谅你;你不告诉我我丢失的记忆,就算我再想知道我缺少的记忆,我也不怪你;你答应水桥家把我的孩子送给他们抚养,我也可以像个傻子一样不闻不问,因为我只要孩子活着就好,但是,你不要我们的孩子了,你不要她了,你要逼着我杀了她,是我们,是作为她父母的我们亲手害死了她。”医生告诉过她,那是一个成型的女婴,而她始终没有提过要去看看,或许她知道她已经承受不起了。
  幽芷已是满脸的泪水混合着痛苦的滋味绞痛着全身上下,开始哭喊着:“还有,我一直都不敢去相信,但是我说服不了我自己,你为了打击苏锡信,你把信子的往事爆出来,她在风口浪尖上的时候,你揭发她的事情,你彻底毁了她,她是我妹妹,你知道吗?她是我除了二哥以外唯一的亲人了,你知道吗?你知道吗?无论她做错了什么,我从来都没想过害她”
  沉入永夜的沉默,她都给他定下了死罪,而他,还能说些什么呢?
  “你无话可说了吧?”她似笑非笑,“以后,我不想再见到你,见到你只会让我想起信子坠楼的样子,想起那个没有来到人世的孩子。”
  她转过身,向门口走去,她身体本来就还病着,所以一步比一步走的艰难,像是耗尽了所有的决心和毅力,从所未有的难,走了七八步,停在了大门口,背对着他说:“修会带我离开这里,我们应该也不会有再见面的机会了,你,自己保重。”
  她看了看自己的脚,一步,这一步,怎么跨进来的,就怎么跨出去,跨出了这一步,就彻底消失在上海这片土地,消失在这个房子的空间,消失在沐辰的生命中。
作者有话要说:  生命如同一座空城,装满了妖言惑众的感情。
  

  ☆、终是一场荒唐梦

  修安排苏幽芷先搬到秦示儿那里住两天,一方面是考虑到她的身体状况,另一方面是护照什么一堆证件需要临时办理得耗费些时间,他跟她说好了,等她的病休养满一个月后就马上离开。
  秦示儿却古怪的很,一点都不像她了,她几乎都不出门,成天没事就看着天空发呆,有时候还会看着苏幽芷,眼睛眨也不眨一下,待苏幽芷发现的时候,她又连忙收回视线或是转移视线。
  “苏幽芷,你,真的要走了吗?”秦示儿憋了几天的话还是说出了口。
  “嗯。”苏幽芷话说的少,也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也就没多大心思放在秦示儿身上,更不要说发现她的不对劲了。
  “你结婚的时候,我一直没说祝你幸福,因为我认定了你们会相守到老,所以不会需要口头上的祝福而已。”
  苏幽芷这时候才正视着秦示儿,这是第一次看到秦示儿这个样子,说不出的老成和伤感,继续说:“你不能够试着去再接受沐辰看看吗?你生病了,尽管大家都各自在忙碌地生活,他公司也是一堆烂摊子要处理,但他为了你能够宽心,费尽心机地安排几个跟你相交不错的人轮流去陪你聊天解闷,信子死的时候,他是怕你知道才让我们几个都去陪你,同时也瞒住了消息,但是我看得出来,他很爱你,爱到让人嫉妒,让我嫉妒,我和阿龙不可能做到,不可能幸福,所以希望你能一直让我嫉妒,一直幸福,至少让我看到你比我幸福,人生比我圆满”
  她哭了,天大的事儿也当玩笑的秦示儿哭了,还是放声地哭了出来,哭的苏幽芷一阵焦乱,她抓着秦示儿的肩头,也跟着哭出声来,然后摇着她不停地问:“怎么了嘛你?到底怎么回事吗?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话,什么叫你至少要看到我比你幸福”
  苏幽芷一直抱着秦示儿哭,一直哭,哭到都没人记得原因,都不知道还要说些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秦示儿这么说
  接下来的几天,苏幽芷的梦魇一点扭转的趋势都没有,反而越来越严重了,再加上做了手术,身体越来越虚,脸色也越来越不好,修每天都会来看她,给她带一些补品什么的,但是她总是吃不下,吃了也会吐出来,直到吐干净了为止。
  秦示儿看见这情况是越来越不对劲了,拉着修急的跳脚:“你说怎么办啊?这都几天,还是这个样子,怎么办啊?要不然,我们送医院去住院吧。”
  “不、不行,我不去、不去医院。”苏幽芷扶着厕所的门探出头说。
  秦示儿见她要滑坐在地上了,连忙上去扶起她的上身,说“我知道你不想让沐辰再知道你的消息,但是这才几天,你就这副鬼样子了,再这么折腾下去,你命都没了啊。”
  “不,不,我不去,我不要去。”
  修见她还是抗拒的很,直接上去抱起她,二话不说就出了门,一路上苏幽芷都在打他,让他放下她,嘴里一直嚷着她不要医院,她不要去,修完全像是没感觉一样,只管往停车场走去,苏幽芷还是撕拉他的衣服,在他胸膛、脖子乱打,“啪”的一巴掌让他停住了脚步,苏幽芷有些怔住了,看着他微红的右脸,她自己都不敢相信她打了他一巴掌,修不像往常一样,而是冷着个脸说:“闹够了吗?闹够了就去医院。”
  “不,不去,我不去”
  “你既然都决定要离开他了,为什么还要去考虑他的想法,难道怕他担心,怕他看见你这副样子,你就要害死自己?”
  “我、我、我只是不想他看见我像我姑妈一样死在医院。”可能是刚才哭过,苏幽芷说话都有些哽咽。她知道她在生病,她怕死,但是她更怕死在医院里,她怕自己一旦进去了,就再也没有机会出来了。
  “好。”
  他听见了他的回答,多久没听见过这个回答了呢?但还是有种慑人心神的力量,让人相信。
  市立医院的特医休息室。
  “三哥,你怎么到这来找我了?你不是讨厌消毒水的味道吗?”叶式从来是嘴上说着,手上不停的人,这不嘴还一边在说话,手就一边在人体穴位图上反复考察着。
  “式,来一局。”修直接把一个长方形的小盒子扔在了办公桌上。
  叶式惊讶地回头看了看他,然后又恢复正常,笑着脸说:“放马过来,等了那么久,我一定要一雪前耻。”
  五分钟后。
  “你输了。”修的一声掷地有声。
  “是啊,是啊,我玩干瞪眼就没赢过你,看来我这辈子都没机会成老三了。”话说多年来叶式在干瞪眼这一战场上是屡战屡败,屡败屡战,到后来修再三表示,输一次答应对方一个要求,而且他没有什么特别需要的话,不会再陪他玩,所以叶式很无奈的说:“说吧,要求是什么?”
  “去秦示儿家给某人看病。”
  “啊?不会是姓苏的那位吧?”
  结果,挂号费都上千的叶式叶大大夫亲自携女友夏禾上门看病。
  两位医师做检查的时候,苏幽芷还在沉睡着,但是明显睡得一点都不安稳,一会儿翻来翻去,一会不断呓语,再不然就是突然冒起冷汗,这情况维持了一个多小时的样子,她就在自己一声大叫后,惊醒过来,定了定心神,看见的第一个人是叶式,拼命地去拿自己的被子,嘴里说着:“我不要你治,我什么事都没有,你回去,你快回去。”
  叶式完全不理会她的话,在床边坐下,拿出体温计调试温度,说“你以为我想治,我是被逼无奈,我虽然不喜欢不听话的病人,但是我这个人呢更不喜欢干没挑战的事情,既然你这么抗拒我给你治病,那么”说着就把温度计递到苏幽芷面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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