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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华无度-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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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示儿家世不错,家里几代出名医,但秦示儿不想学医,跟父亲赌气离家出走来到这小山城学校读书,说是考到哪里就去哪里,誓死不从医,可这大城市里的女生娇生惯养的,整日涂脂抹粉买衣服,唯一的爱好就是跳舞,可风头全让苏幽芷跳的一支《天鹅之死》给抢完了,所以她对苏幽芷总是爱答不理的,两人一说上两句就拌嘴,偏偏这苏幽芷又是牙尖嘴利的主儿,总能把她气的火冒三丈。
  顶楼难免风大些,但苏幽芷吹着舒服,也能平静地说话,反倒是秦示儿怕妆吹坏了,一个劲地照镜子补妆,她见秦示儿完全没心思跟自己讲话,一把抓住她忙碌着的手,抢了镜子说:“行了你,这儿没帅哥,补那么多妆给谁看啊,再说这风一吹,你那黑眼圈不还是出来了。”
  “有吗?有吗?黑眼圈出来了吗?”秦示儿着急地又从LV包包里掏出另一面镜子边照边咆哮。
  苏幽芷顿时觉得爱美的女生真是病入骨髓,无药可救了,秦示儿用余光瞟了她两眼说:“看什么啊,你以为人人都像你啊,老天真不公平,看你熬夜练舞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也没见你眼睛肿一下。说吧,什么事?”
  “听说你父亲是上海肾脏疾病专家,是吗?”
  秦示儿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注意力依旧留在镜子里的自己的黑眼圈上。
  “那我们谈一笔交易,我姑妈的肾脏不太好,需要可靠的医师。”
  “那关我什么事啊,我和我爸闹翻了,全世界都知道。”秦示儿一副无能为力的样子。
  “是你蠢还是你以为我蠢?你到这穷乡僻壤来,依旧管家佣人零花钱伺候着,鬼才信你爸把你赶出家门了,成年人都好面子,你爸只是要你低个头而已。”
  “谁说我是被赶出来的,我是离家出走,再说了,那那凭什么要我低头啊。”秦示儿似乎也突然想通了,只是好强心作祟,死鸭子嘴硬。
  “所以我说我们谈条件。”苏幽芷对这个不喜欢动脑子的秦示儿真心无语。
  “怎么谈?你想拿什么换我爸的帮忙呢?”秦示儿暗喜逮着机会翻身了,心里也早已有数,就等着她拿出筹码。
  “你父女和睦还有咱两三年室友情”
  秦示儿一听这话就有种被坑了的感觉,不耐烦的白了苏幽芷一眼,拔腿就想走,不想再在这瞎忙活儿了。
  “还有舞蹈社社长的位子。”
  苏幽芷这话一出正合秦示儿的心意,立马停住了步子,却让她有种遭戏弄的感觉,被人绕着弯说重利轻情,有些恼:“你是故意的。”
  苏幽芷把镜子塞到她手上,拍了拍手,耸了耸肩,扭头走人,留个背影挥挥手,还不忘加上一句“女子一言,驷马难追”。
作者有话要说:  

  ☆、馥郁桂香的时节(六)

  第六天,天气阴凉,总有要下雨的样子。
  苏幽芷向来说到做到,而且做事干净利落。无论何时,她的感性总是臣服在理性的利刃之下。
  她坐在寝室发呆,同时,也是在等着信子回来。她想,该给所以人一个理所应当的归宿;她想,她应该为所有人的幸福做这个决定。
  并未过多久,苏风信子果真踏进了寝室,她一袭米色风衣,深棕色的小马靴,她本身偏胖,整个人就像是把模特身上的装扮套在了自己身上,藏不住的上流富贵气息。苏幽芷善于察言观色,不做多想就知道信子是想要离开了。
  信子见她上下打量自己,欲言又止,慢慢度步走到她对面坐下,等着她问自己发生的一切。
  苏幽芷闭了闭眼说:“你决定要走了。”
  “不不是的”
  “不要否认,你跟你父亲一样,都是见利忘义的人,我和姑妈都看错你了。”苏幽芷没有任何表情,却让信子感觉到她的怒气和怨怼,“当年你父亲也是这样,逼着姑妈还钱,才让姑妈的肾衰竭没能及时治疗,现在你也是看着你哥哥要接你去享受荣华富贵了,觉得我和姑妈只会拖累你了对吧?姑妈也真是傻,还说些要让你安心去过你的好日子的话。”
  “芷儿,你”苏风信子对父亲的事一直不明不白,也没有去追问过姑妈,现在,她的世界就像遭遇了百年难遇的泥石流,一片混乱,乱地彻彻底底。
  “你爸爸是恶有恶报,钱是拿走了,命却栽在黑道上的。”苏幽芷讥笑着说。
  她的嘴角上扬,是在笑吗?为什么她满脸嫌恶?为什么她要这样说?
  苏风信子不能接受,她不能接受姐姐说爸爸害了姑妈,更不能接受姐姐这么恨她的父亲。
  一定是,一定是姐姐搞错了。
  “姐、姐姐”她有多久没这么叫过她了自己都不记得了,从某一年起,她就叫她芷儿,不再是姐姐了,她对“姐姐”这个词的理解是自己在彷徨无倚时的依靠,但是也意味着活在她的庇佑之下,她要的是平等,完全的平等,无论是在自己心里眼里,也是在所有人心里眼里。而现在她在这样叫她,她再一次在她面前低下她高贵的头颅,叫她姐姐,是在乞求她否决刚才的话吗?是潜意识里依旧把她当做救命稻草一样死死拽住不放呢?
  “不要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看着我,我没有诬陷你爸爸,你也不要以为是我弄错了,这些都是我亲眼看到的,亲身经历的。”
  “叔叔,求求你,不要把钱拿走,我求求你,姑妈会死的,姑妈会死的”
  “叔叔,芷儿给你下跪,求求你不要”
  “叔叔,信子长大以后会恨你的”
  “走吧,走吧,我知道你早已经迫不及待了,我也没本事没资格拦着你去享福。”苏幽芷往床上挪了挪位置,像是在靠在墙上小憩一样,语气也是轻松平常的,当信子再一次将目光投到她脸上的时候,她眉眼突肃,“苏风信子,无论你走到哪里,请你记住,你欠我和姑妈的,一辈子都还不清。”
  苏幽芷眼里的恨意,快要把她逼到窒息;苏幽芷脸上的寒意,把她的自欺欺人撕地粉碎;苏幽芷的话,让她自己觉得那份亲情约莫要被她掐死了。
  半晌,苏幽芷就这样离开了寝室,离开了苏风信子的世界。
作者有话要说:  

  ☆、馥郁桂香的时节(七)

  第七天,半夜的雷声轰鸣,惊醒了所有迷茫的人。
  在急救室外,苏幽芷一夜未眠,不安的情绪一直持续到姑妈被推出手术室后在病房中醒来,她激动得直接抱住病床上虚弱的姑妈哭个不停,嘴里一直嚷着:“我以为姑妈不要我了,不要我了” 她哭够了,也累了的时候,半睡半醒之间,隐约听到声音:“早在几年前,我就应该走了,硬是活了下来,拖累了那么多的人,害了那么多人。”
  苏幽芷下午就回了学校,礼拜六的舞蹈室里只有她跳舞的身影,她脚尖落地的回声,跳着《天鹅之死》的舞步,记忆像是洪水不受控制地涌来。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
  二二三四,五六七八
  三二三四,五六七八
  “站起来,继续跳,你手的动作没踏着节拍,你的脚颤抖什么啊”
  她在一个身材高挑,浑身上下都散发艺术气息的女人的指挥下反复跳《天鹅之死》,她以前的教导老师说她可能会是这个世纪最有天赋的孩子,因此,生活一直如此,脚磨出了泡,泡破了,磨出了脓水,再然后成了茧,膝盖摔得发紫,双手没有一天不发酸,可她没有喊停的权利,她不停的跳,不停的跳。
  直到有一天。
  “这是爸爸的照片对吗?他就是爸爸对吗?”她指着那张陈旧的照片质问着女人。
  “去练舞房跳舞。”女人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一样。
  她忍住要哭的冲动,用手把眼睛里的泪水抹了去,她转身就冲了出去,她刚要下楼梯就被女人抓住不放,她拼命的挣扎,还一边大喊大叫:“你放开我,你是个坏女人,你不是我妈,我要去找我爸。”
  女人被她的话惊的一愣,手上的力道突然减轻,她的身体就失去了重心。
  她想,她这次会摔的更痛
  她想,她可以像其他小朋友一样去吃肯德基了
  她想,她再也不用跳舞了
  她想,她见不到爸爸了
  她现在只想放声大哭,因为那个女人从不许她哭,她一哭,女人就把她关进漆黑的舞蹈室,直到她不哭了,才放她出来,让她吃饭。
  她现在可以哭了,可以哭了。
  往事历历在目,苏幽芷越想忘记,就越记得清楚。
  她大汗淋漓地坐在地板上,抬头看见不知何时进来的杨扶风递来的手帕,她接过来擦了擦汗水,又接过水喝了两口,累得不行就干脆躺在了地板上,杨扶风绕开她四仰八叉的身体,坐在她旁边,先开了口:“听说信子要走了,是吗?”
  她若有若无得“嗯”了一声。
  杨扶风向来了解她的脾气,有些事不用他多说,她都明白,但是该说的话,他也不会不说:“二哥知道你做了很多,都是为所有人好,只是你一向都顾忌的太多,让人容易看不清你的本意。”他犹豫了一下,站起来说,“人生的遗憾太多,能少一个就是一个。”他言尽于此,剩下的只能全靠她自己了。
  “我会被送去孤儿院吗?”
  “信子,姑妈她说她要领养你,你不会去孤儿院了。”
  “你以后就跟我去学校上学,好吗?”
  “我以后就是你姐姐了,知道吗?”
  “姐姐,姑父,姑父又打姑妈了,呜呜怎么办,怎么办”
  “不要怕,我都安排好了,今晚我们就走。”
  “姐姐,姑妈的病”
  “没关系的,姑妈现在在接受治疗,会没事的,会没事的。”
  “姐姐,无论你喜欢谁,我都会为你高兴的。”
  那些散落在岁月里的记忆慢慢拼凑起来,什么时候,她的信子长大了,变得不那么依靠她了,有自己的秘密了,现在已经可以离开她了。
  “不要害怕新学校,姐姐会保护你的,没人会欺负你的。”
  “姑妈说的,两姐妹是要互相扶持的,明白吗?”
  “姐姐会是你一辈子的亲人,不会交了男朋友就丢下你不管的。”
  现在呢?
  会丢下她不管了吗?
  她们还是一辈子不离不弃的亲人吗?
  她可笑的幻想着,如果几年后再重逢,又会是一番怎样的光景?那时的她会变的更开心,更健康,更懂得照顾自己,会有一个门当户对的王子实现她的爱情梦,会有富裕的生活,会出国深造,会成为名门淑女。
  这是最好的发展,按照她的想法发展,她会过的很好很好。
  遗憾,会留下遗憾吗?
作者有话要说:  

  ☆、馥郁桂香的时节(八)

  第八天,放晴的蓝天格外惬意,高挂的日头却似乎要日渐毒辣起来。
  “北京时间早上十点整。”
  苏幽芷看了一眼报时的大石钟,她顺利到达了上海,不为吃喝玩乐,不为观光旅游,只为做完她应该做的事。
  十一点。
  她去拜访了秦示儿的父亲秦江海医师,本来挂秦医师几千块一个的黄牛号都要排老久的队,但有了秦示儿的帮忙,她在午饭时间就跟秦医师在餐厅见了面,简单直白的几句话说明了来意。
  秦医师格外心疼他那个不省心的女儿,现在好不容易等到女儿服软了,自然二话不说就答应帮忙了。
  一切都像苏幽芷计划的那么顺利,她简单的跟秦医师交流了一下给姑妈治病的安排后,就匆匆离开了。
  十六点。
  时间总是在忙碌中逃走,一不留神就傍晚了。
  她本打算以谈医疗费为由约了苏锡信五点在他家见面,但是不得不说苏锡信是个道貌岸然的合格品,他一早就打了电话请她去家里吃饭,说是要让她与信子好好叙叙姐妹情,虽是出乎意料,但是也正中下怀。
  她挣扎了好久才下定决心顿时莫名地坚定了许多,这次她要按自己的意愿去冲动一次,不计后果。
  “叔叔,求求你,不要把钱拿走,我求求你,姑妈会死的,姑妈会死的”
  “叔叔,芷儿给你下跪,求求你不要”
  “叔叔,信子以后会恨你的”
  “芷儿,你快起来,快起来,我答应你,你拿着这钱带你姑妈去医院吧。”
  手机铃声把她从回忆里拉了回来,她一接通,顿时脸煞白,立马转身就跑,慌乱地不知所措,在马路上横冲直撞,顾不得交通,只一个劲儿地对着手机喊叫着:“医生,求求你,你一定要救我姑妈,我求求你救救姑妈······”
  她不能慢下来,不能再耽搁一分一秒,她的世界似乎只剩下这个念头和呼吸心跳的声音,腿脚无故沉重了很多,像是平白多了两个铅块,缚在她的小腿上,她明白那是家族的魔咒,她隐隐有种恐惧感,她第一次对命运有种无法抗拒的念头,她越想跑越是跑不动,她觉得自己好没用,一点用也没有,就连正常人能做到的对她而言都是奢侈,她慢慢地停了下来,看了看自己的腿,把心一横,用手掐住大腿,她下了狠手,不看也知道必定青一块紫一块,但是她预料中的疼痛感让她麻木的双腿有了知觉,有了力气,她不顾一切地跑了起来。 
  “芷儿是全世界最漂亮的女孩,会是姑妈的骄傲,姑妈下半辈子就要靠你咯。”
  “等到芷儿结婚的时候,姑妈会给你梳头发,办嫁妆的。”
  “姑妈一定会活到芷儿跳舞跳到全世界最大的剧院的那一天的。”
  睁不太开的眼睛似乎看到姑妈就在眼前,对着她一如往昔的笑。她想要抓住眼前渐渐远去的东西,伸出手在空中抓,她拼命地跑······
  右手边奔驰而来的汽车似乎跟她一样抓了狂。
  那一瞬间,她忘却了身体的疼痛,只看见半空中悬浮着一只淡蓝色蝴蝶般的精灵,跟她一样,无力地躺着,等待死亡。
作者有话要说:  

  ☆、馥郁桂香的时节(九)

  第九天,蕴藏的大雨冲刷着整个世界,像是要洗掉所以遗留的痕迹。
  苏幽芷被声音吵醒了,意识还不太清晰,眼睛也有些睁不开,但听觉却很灵敏。
  “张医生,那个女孩子怎么样了?”
  “受了些皮外伤,过些日子就好了,只是她的腿受了撞击,骨头错位,本来是可以通过接骨手术纠正的,但是她的骨质异常脆弱,应该是遗传的,动这样的手术只会造成更严重的骨头损伤,所以我不建议动这个手术。还有,体检的时候看到她脚底的茧疤和身体柔软度来看,她应该是学舞蹈的,这个怕是不过好好复检的话,还是有可能复原的。”
  “做手术成功的几率有多少?”
  “顶多三成。作为医生,我还是建议复健治疗,虽然以后会是长短腿,但是复健的话,平常走路是看不出来的。”
  苏幽芷不想再听了,她想捂住耳朵,但是浑然没有力气,她只能凭借着意识排除掉外界的一切,周围突然变得好静好静,一个女人愤怒的声音慢慢清晰起来,她掩面哭泣的样子慢慢浮现出来:“我再也不能跳舞了,再也不能了,芷儿,我的女儿,你必须跳下去,听到没有?代替我们整个家族跳出最美的芭蕾,你要凭着芭蕾高傲地回到家族,才能活下来,明白吗?你明白吗?”
  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会这么恐惧不能跳舞,她从来没有珍视过自己这双跳芭蕾的腿,甚至把它看做是罪恶和痛苦的根源,让她失去了童年和亲人,是上天留给她的天命,充斥着悲哀和无奈,她一直都是厌恶这双腿的,她从不像秦示儿一样细心保养它,每天都会有固定时间去做按摩护理,秦示儿说这双腿是作为舞者最贵重,也是最有价值的东西,善待它才会有回报。
  而她不是一个好的舞者,恐惧袭上心头,她,以后可能都不再是个舞者了,她要怎么办?怎么办?
  在黄昏的暗夜时分,苏幽芷离开了,无人知晓。
  第十天,夜幕终将降临,只是不知是结束,还是开始。
  苏幽芷回来了。她看着盖在姑妈脸上的白布,她不哭,她知道姑妈想看她笑,姑妈把她从孤儿院接出来时,告诉过她,姑妈喜欢她跟她爸爸一样天真地笑,她笑着,姑妈就安心。
  她抱着姑妈,静静的,就这样呆着······
  半夜惊醒的苏幽芷眼角的泪水欲落未落,她不敢再睡,就这样睁着眼坐到天明。
  早晨。
  她换上了全黑的衣服,陪姑妈走完最后一程。她把姑妈葬在幽静的山上,四周有很多开花的兴安白芷和川白芷,她想,姑妈不会孤单的。
  葬礼很简单,很快就结束了。
  自始至终也只有杨扶风和庄小婉陪着她,显得格外的冷清,也许人本就如蝼蚁般渺小,死了也不会改变些什么。
  下午。
  从学校出来,所有人的眼光里都带着那么一丝丝怜悯的意味,让她觉得可悲。她决定要走了,离开学校,离开这蓉城边界的小山城,离开这段记忆,去到她不知道也不知道她的地方。
  以前四处躲避讨债,躲避黑道,躲避姑父,要挣钱读书,要挣医药费,她打工,去找临时工,去替人跳舞,去拼命拿奖学金,要保护姑妈和信子,她拼尽全力,现在,她累了,好累,想休息了。
  她恍然发现,她还未走过的四分之一的人生早已满目疮痍,就像是被诅咒的命运,正在一点一点侵蚀她的一切。
  相劝无用的杨扶风也只能送别:“芷儿,想回来的话,就到蓉城找我,我和小婉以后会在那里等你。”他又想到她那倔强的性子,怕是以后都不回来了,那这一走就成了永别,“我们来个君子之约,五年之内,你一定要回来见我们。”说完就举起右掌。
  苏幽芷依旧失魂落魄,只勉强笑笑,也配合地击掌,说:“知道了,二哥,我走了。”
  无力的言语过后,拖上行李箱,落寞地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简单地用了一下地方别名,我每次都会发我写完的一大章滴,偶还是很勤快滴

  ☆、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一)

  2009年
  我去了杭州,不是都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吗?母亲说,我们苏杭女子都有一种与生俱来的灵气。就跟随感觉去瞧瞧,到了后,发现自己也是一个害怕陌生的人,我无处可去的时候也是那么的慌乱不安,浑浑噩噩地也呆上了一段时日。
  2010年
  年初,我的日子就愈发难过了,也不知是听谁说了新疆这个遥远的地方,学着人家体验生活的人徒步去那里,感受一下少数名族的氛围。却发生了一点小插曲,最后还是如愿来到了少数民族聚集地,恰巧赶上他们过隆重的节日,不过跟以前看到少数民族的节日感觉很不一样,师父说:“还没有被商业文化感染的才是最淳朴地道的异域风情。”
  2011年
  本想北上看雪,却被人给搅和了,去上海的途中看了看凤凰古城的建筑,望了望张家界的山水,倒是感受到了几份师父的情怀。上半年总归日子过得安静惬意,相对而言,下半年就是多事之秋了。
  关上日记本,叹了一口气,苏幽芷又重新打起精神,准备去上海。
  坐在火车上,她看着窗外,想起那段广告:人生就像一场旅行,重要的不是终点,而是沿途的风景。这两三年,风景还算是旖旎。
  ——————
  北京时间:2010年3月14日。
  “请问一下,要怎么走能到离这里最近的镇上?”
  苏幽芷拖着疲惫的身体不知走了多久,也不知走到哪里了,甚至搞不清楚自己离西藏是越来越近还是越来越远,好不容易见到路旁的一辆小面包车,但车上只有一个小姑娘,也不知道认不认识路,无奈之下还是开口问路。
  小姑娘伸出头望了望外面,然后盯着右边的路,始终不说话。
  苏幽芷打量了她好一会,想她应是不会说话,只能这样给自己指路,便问:“是往这边走?”
  小姑娘点了点头。
  苏幽芷道了谢,不多做逗留,顺着右手边的路离开了。
  “承一哥哥,我们要回去找她吗?”小姑娘用西班牙语怯怯地问。
  “王琳儿,你不要总对中国人戒心这么强好不好?你怕人家听出你不是中国人,你就骗人家往相反的方向走,那边没有村落和小镇,你知不知道晚上会很危险的,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宫承一都快气结了,在原地走来走去。
  “承一哥哥,承一哥哥,你不要不理我啊,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
  “上车。”宫承一还是不得不给她善后。
  北京时间2010年3月16日
  苏幽芷睁开眼已经是两天后的事了,她呆坐在床上,还反应不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谢天谢地,小姐你总算是醒了。”一个中年妇人一看到她清醒了,就兴奋的开始在胸前画十字架,还一边喊着,“夫人,琳儿小姐,那位小姐醒了,醒了,你们快来看看啊。”
  不一会儿,房间里就多出五个人来,被叫做夫人的人一来就问她有没有不舒服,饿不饿之类的,还连忙吩咐刚才的妇人去准备点清淡的吃食。一位看起来像是不惑之年的先生一直站在夫人身边,想必是一家之主,宽慰着夫人说待会把医生叫来再看看,别再担心了。
  苏幽芷的注意力转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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