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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华无度-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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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纪一大把了,还这么油腔滑调的,真是的。”小婉在旁边啐到。
“什么年纪一大把,我这才正值大好韶华”
幽芷看着这两口子日子过的是有声有色的,顿时开怀了不少:“二哥近视多少度了?”
“啊?”杨扶风一时没反应过来,脑子给打了一下结,扶了扶眼镜说:“四四百多度。”
“怪不得眼神不好,妹子我坐车坐的胸闷气短都能被你用‘脸色红润’形容,看来真是上了年纪了。”
这惹得一阵大笑,杨扶风还抱怨说:“我还以为你是关心我呢,原来挖了这么一神坑。”
“姑姑,姑姑,楹儿站不了了,你抱抱我呗。”
幽芷这才反应过来,说:“小丫头,你从小就没见过我,怎么一见面就知道我是你姑姑呢?”
“是你自己刚才告诉我的啊。”楹儿说的大家一头雾水,风尘仆仆的苏幽芷跟经过处理的视频里面的人可是有些差距的。她见大家都傻傻的看着她,她就嘟了嘟嘴巴,把眼神往杨扶风身上移去,幽芷这才浅笑出声说:“小丫头真聪明,听到我叫他爸爸二哥了。”
“姑姑,妈妈说元宵节是要家人团圆的,我就知道姑姑会回来的看楹儿的,上次的视频好漂亮,姑姑要带楹儿去玩才行。”
“芷儿啊,你二哥都把他闺女给宠坏了,你可不能再由着她胡闹了。”小婉说着就要去伸手抱楹儿,被幽芷抱着的楹儿抓着幽芷死活不放手说:“爸爸说女孩子要富养,不然长大了很容易被男孩子骗走的,妈妈,爸爸也说要楹儿多见识见识的。”
“咦,小婉,楹儿以后长大应该真的会是个奇女子,才三岁就知道这些了。”
“姑姑,楹儿五岁了,不是三岁,你记错了。”
杨扶风和庄小婉都不约而同的恍惚了一下,脸色暗淡下来,小婉见杨扶风对她点了一下头,就会意的抱着识趣地安静了下来的楹儿说:“楹儿该洗洗睡了,明天还要上学呢,芷儿,你跟你二哥好好聊聊,好几年不见了。”
听到关门的声音后,杨扶风的视线四处晃悠,不敢看她,想了半天刚要开口,苏幽芷就伸手阻止他说:“不要想着骗我,你知道是没用的。”
他这才敢正视着幽芷的眼睛说:“楹儿今年其实是五岁了。”
幽芷感觉他在开玩笑或是自己在做梦,脑子里一直在构思一些极度狗血的剧情,比如说未婚先孕之类的。
“芷儿,我并没有真的想瞒你什么,我是在等你自己想起来,你记得你是哪一年离开蓉城去上海的吗?”
“2009年。”
“不对,是2007年。”
“不可能,二哥你糊涂了,你送我离开的时候明明是2009年。”
“那你记得你哪一年出生的吗?你多少岁了吗?你高中是哪一届的吗?”
幽芷一边疑惑的盯着他一边手忙脚乱地把包包里的身份证拿出来,她第一次注意到她的出生年份:“可能是当时姑妈入户的时候年份上错了。”
她的声音低落了下去,潜意识里已经彻底否定了她的设想,只消瞬间,认知世界的混乱和迷茫如狂风暴雨般席卷而来。
“二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我什么都没有意识到?你为什么要瞒着我?我到底”她明显急了起来,她心底一股子压制不了的躁动,然而她自己都不知道那是什么。
“你别急,别急,芷儿,你失去的两年的记忆需要你自己找回来,二哥本以为可以帮你蒙混过去,可是我不可能瞒得住你一辈子。”
“二哥,我头疼,好痛”苏幽芷握着拳头敲打自己的脑袋,丝毫没有把握力度,像是要敲晕自己似的。
“我会帮你找好医生,过两天我们就去接受治疗,好不好?芷儿,你别急,不要强迫自己接受,不要强迫自己记起来,芷儿,会好的,你不要再打自己脑袋了”
“二哥,我很乱,你让我先静静,先静静,静静”幽芷揉了揉太阳穴,一边嘴里说着同样的字眼一边手扶着墙壁离开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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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一片黑暗,她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也不知道自己抱着膝盖蹲在墙角有多久了,她抬起头,微弱的光线反射着她眼里的晶莹,她看到一个少年,一个藏在楼梯旁边偷看的少年。
“沐姐姐,我求求你,求求你救救这孩子,我不能让他们把她带回去承受跟我一样的命运,求求你??????”
“奈子,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快起来。”那位姓沐的夫人连忙去扶起下跪的女人。
“沐姐姐,我知道又给你添麻烦了,但是我已经不能再跳舞了,我保护不了她了,我如果有能力,一定不会让她跳舞的,只是现在,停不下来了,什么都是注定了的,我能做的就是让这孩子不要再被牢笼关起来。”女人抹着泪水说着。
沐夫人一直微笑着点头说她都明白,随后转头对着躲着的少年说:“辰儿,你去房间看看小妹妹醒了没有?”
少年应声上楼,在转角的时候听见母亲的声音:“其实我也挺喜欢你家丫头的,我一直都说要娶回来做我家的媳妇呢。”
少年慢度着步子到了房门口,瞥见小女孩站在门口正准备出来,她问:“辰哥哥,我妈妈呢?”
她望着不说话的他,她拉了拉他的衣角,只是想叫醒发呆的他,但是动作在他人看来确实极度撒娇。
这么一句“辰哥哥”让少年心里有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他没有弟弟妹妹,只有一个高高在上的姐姐,那个可望而不可及的姐姐是他心底的刺,让他成为不被需要的存在,家里,有她,就够了,但是他听见小女孩的声音,自己原来也可以被人依靠,一种强大的情绪冲击席卷了他的一切。
他说:“你会跳舞吗?”
“只会跳芭蕾舞。”
“愿意跳给我看看吗?”
眼前的景象像是被重庆渐入清晨的浓雾般遮掩,可见度实在是低得让人只能伸手去触摸四周的空气来辨识,伸手不见五指应该也不过如此。
她摸索着走了几步,就有微弱的光亮刺得眼眸无法睁开,她用手挡住大部分光亮,透过缝隙看见一少女的身影若隐若现,她下意识的朝她走去,像是中了邪一般,脑子里就一个念头:向前走,不要停。
可是她依旧无法靠近她一般,距离不曾增加,但也从未缩短,她干脆停了下来,索性连光也不遮挡了,奇怪的是,反而刚才的难受感减少了很多,她试图去看清少女的样子,“你是谁?”
仿佛是听见了幽芷的声音,少女的身影迷失在了浓雾之中,任凭她怎样呼喊,都无法再看见什么东西了,她有些慌张了,不管什么,放声喊了出来:“你是谁?你出来,我知道你没走,你出来。”
“呵呵,呵呵??????”空气中传来一阵阵稚嫩的笑声,不断地刺激着她的神经,她的感官,她的身体。
“你是谁?你到底是谁?”她几乎是在崩溃的边缘,抓狂地撕心裂肺地喊了出来。
“我就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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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儿,芷儿,快醒醒,快醒醒啊。”杨扶风有些焦急地推攘着幽芷,想让她从迷离的状态恢复过来,“又做噩梦了?”
自从前几天在医生的建议下,幽芷接受了催眠治疗之后,整日整日地做着同样的噩梦,每次都梦到同样的场景,却总是在关键的时候被卡断,她却坚持要找回自己的记忆,她说自己的记忆都不完整,怎么可能还有完整的人生,她一向是那样倔强,杨扶风是知道的,劝也劝不住,干脆就由着她。
但是最近几天,她每每被噩梦吓的呓语不断,满头大汗地醒来之后,还是继续去睡,继续去尝试,太过于频繁的噩梦让她精神都开始不济,越发地容易发呆走神。
“芷儿,我们不试了,好不好,听医生的话,乖乖注射镇定剂睡觉,过半个月就好了。”杨扶风终于还是沉不住气了,他不想看到她为了记忆的缘故来作贱自己,甚至使病情加重。
“二哥,你是知道我会拒绝的。”
“是啊,就是一直由着你做事,拿你一点办法也没有。”杨扶风笑了笑,满是如黑咖啡般苦涩的味道,“但还是抱着一丝希望说了出来。”
“二哥。”苏幽芷这一声喊得有些无奈,有些歉意,还略微有些撒娇。
“我看你是不把自己折腾死是不会罢休的,算了,算了,告诉你,我什么都告诉你,知道你就是在等我说话。”听了这话,苏幽芷皱了几天从没消散的眉头总算是缓解了。
杨扶风摇了摇头说:“不要高兴的太早,我只知道你的所有事情都跟苍穹出版社的社长沐辰有关,至于其它的,我都是猜测,既然是猜测,那我就不能再告诉你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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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两天,上海苍穹出版社的社长办公室里。
“二哥,你真让幽芷这么走了啊?”阿龙一直都摸不透沐辰的真实想法,沐辰本就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心思也就更难以琢磨了。
“回蓉城也好。”沐辰依旧看着手里的报纸,淡淡地说。
“好什么好,你都为了她去警告三哥了,你们俩差点没打起来,我也是难得看见你有点怒火,三哥有点脾气的,怎么现在一个走了,你也不闻不问了?”阿龙无聊地转起手中的钢笔,有些埋怨地说。
沐辰没有出声,任凭阿龙一个人喋喋不休,他继续说:“其实吧,三哥对幽芷挺好的,二哥你是杞人忧天了,只是你们俩的心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起初几年三哥是怪你,但是这几年也帮了二哥你不少忙,想必他心里还是放不下沐槿姐??????”说到这里,阿龙突然停下手中的笔,想到了什么,看着沐辰希望得到答案,“沐槿姐,难道??????二哥,你不会是怕三哥想利用幽芷吧。”
“只要他什么都没做,我也不会做什么。”沐辰深邃的眼里藏着的忧伤是往事烙上的疤痕,永难消退。
“二哥,那幽芷这次还会回来吗?”
“请了假,自然到期就会回来,杨扶风打电话来说就这两天。”
阿龙对这个人感到诧异,他可是几年来都不曾联系过他们,“他又打电话来警告我们不准刺激幽芷想起以前的事啊?一知道幽芷来了上海就隔三差五地来骚扰人,我都告诉他了,幽芷没有要想起的预兆他都不信,这人未免把她保护的太严实了吧,他算根什么葱,总是对大爷我大呼小叫的。”
“他是她的亲人。”他有些严肃地说到,“这次,是他告诉幽芷她失去了两年记忆的事情。”
“为什么啊?医生不是说她受刺激的话会有危险的吗?不许我们做他自己却做得理所当然,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阿龙有种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感觉。
“纸包不住火,她没有想起什么事,不过她进行了催眠治疗,想起多少,谁也不知道。”
“那我们帮是不帮?”
“把式叫回来吧。”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令人心疼的女子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一直觉得,沐槿是个真真实实令人心疼而又无奈的女子,所以必须让她的故事有个圆满的落幕!
(此番外以沐槿的视角为第一人称)
沐槿是父亲在我小时候找人给我算命的时候给改的名字,算命的说我五行缺木,需要以木字旁的名字来护我平安,而我姓沐,水木互益,相生相依,而我缺木,就像是无爪的凤凰,无枝可依,只能靠自己来化解劫难,再寻一个安身立命的好去处才能一世无风无浪。
当时我觉得那真是荒天下之大谬的说辞,现在都什么时代了,难道说我的命运还由一个招摇撞骗的江湖术士给盖棺论定了?
高三的时候,我开始准备出外留学的事宜了,考试什么的相当耗费精力,而且我也开始插手公司的一些事情,家族的企业,爸爸耗费了一辈子的心血,我怎么能够让伯父在公司一人坐大而无动于衷呢?所以时间就算是数着秒数用还是觉得紧张,我回到家里的时间也明显减少了很多,很多事情也被我忽略了。
被我忽略最严重的是——沐辰。
我在跟客户商谈了合作案之后,在酒店外等司机来接我回去的时候,一群勾肩搭背、步履摇晃的人影,而吸进住我的视线的是那个微瘦的身影,他正半倚在一个火红色头发的女孩子身上,那个女孩子扶着他的身体,拉住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臂,随着他的步子东倒西歪地走着,那是沐辰吗?那是我的弟弟吗?
我当时完全无法把那个少年和从前的那个站在我身边的男孩子联想在一起。
我依旧记得很清楚,那时候的他为了中考的体育担心,爸妈都不知道,只有我看出来他有些焦急。
“怎么了?担心中考了?”我走到他书桌前,一手撑着桌面,背靠着桌子半倚着笑道。
“才没有,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只是??????”
“只是要考体育了?”
“姐。”我说中了他的心思的时候,他总是这样有些生气,有些矫情。
“这有什么嘛,我们当年可是考的二十五乘八往返跑和实心球呢,我知道今年的内容是八百米,还有”我笑意跳上眉梢,半眯着看了看他,“跳绳。”
跳绳无疑是为难了大多数男生,大多数男孩子可是都不怎么喜欢这个项目,认为是女孩子才会喜欢的小玩意。
后来,每到下午的时候,家里的花园就会出现一道独特的靓丽风景线。
“不对不对,手的姿势不对,向外拿的时候不要拿的太高太直,不然会打到自己的。来来来,再来一次。”
“不对不对,你跳的太高了,太高了,把绳子打到了。重新来一次。”
“你不要急不要急,手要跟上腿的节奏,太快了太快了,再来,再来一次。”
我当时指挥他跳了一个半小时,累的大汗淋漓。
“不来了,不来了,要死了,要死了,气都喘不上来了,要跳,你自己来,你跳两下看看,说不定你还没我跳的好呢。”
“跳就跳,谁怕谁?难道还让你小看我了。”我虽然不是什么特别擅长这个,不过一分钟跳个一百八十个还是没问题的,比的不过是速度而已,我作势就要开始,绳子在我脚边舞起,看准时机,我的脚尖跟着就点地跳起,哪知,我回过神的时候,发现绳子竟然在半空的时候就软了下去——没有舞起来,惹得沐辰在一旁笑的捂着肚子打滚。
我跺了跺脚说:“这是意外,意外,力气都拿来教你了,现在连绳子都舞不起来了,不许笑了,你还笑,你还笑,别跑,我打死你,不许笑了??????”
打闹嬉戏的场景似乎还在昨天一般。
过了一会儿,家里的司机张伯来了,我朝远处渐行渐远的人群看了看,随后,钻进了车里,让张伯开车。
“张伯,帮我查查沐辰最近都在干些什么。”
——————
沐修是在我进入公司后才被大伯安排进公司工作的,因为我的缘故,大伯还不敢太张扬地安插人进入公司的高层,他只要不过分,我都暂时还可以接受,而沐修,我打算自己先接触看看,摸清一下底细在做安排。
我对他一直心有戒备,他却事事都顺着我,我说我要学拍摄,他说“好”,我要寒冷的冬季拍夜景,他说“好”,我说我要给自己放一个大假,要他陪我全国旅游,他说“好”。后来,公司的人私底下都说他是标准的“三好”男人。
我变得开始信赖他了,不是因为他一直纵容我随心所欲地做自己喜欢的事情,而是他说:“沐槿,我需要一个人能够完全信任我,信任我不会背叛,信任我做的所有事都是能够被信任的,就算是父亲,也不会改变什么。”
那一天,我伸手抱着他,抱住了半边脸不知过了多久依旧是红印未消的他,感觉到他在我颈边发出的低泣声,挣扎声和痛苦声,那一刻,我想成为值得他信任的人,同时也是信任他的人。
“修,辰不太对劲,他不怎么理会我,而且变的孤僻。这样子,我怎么放心让他接手公司呢?”
“我查到他最近跟黑帮走的很近。”
当我告诉他这些的时候,我们都已经订婚了,大伯很高兴,也乐见其成,却忘了这个义子是忤逆他而被他打了一巴掌的人,是不愿再继续被他利用的人。
后来,我派出去的人查到了更多关于沐辰的消息,更多不为人知的事情,而那个时候的他已经成天成天地不归家,夜不归宿也是常事,而我,已经阻止不了他了。
“他为什么这么??????修,你给我一点时间,我们把婚期延后,我至少要帮辰把后路安排好,我才能安心跟你出国定居。”
他给我的回答依旧是“好”。
我欠了他很多很多,但是我不得不把事情做完,才能没有后顾之忧,不然,在我离开之后,大伯一定会无所不用其极地把辰赶出公司,那我们家以后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家族败落。
我下了一个决定,我必须去把沐辰带回来,活着带回来,连同以前那个懂事正直的弟弟一起带回来。
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老办法是不现实的,我知道那是无济于事的。我开始派人去调查了沐辰加入的青龙黑帮的资料,虽然不完备,但已经足够了,我大概分析出他们的行动习惯和地点,让人跟踪记录了他们的帮派间火拼打斗的具体情况,根据我得到的详细情报,今天,沐辰和两名男子会在临岸的南码头出现,目的是引开另外一个名为黑龙的帮派的人,好让他们的人把之前跟对方起了冲突而被抓的兄弟救出来。
罪恶感,我一直都背负着无法减少的罪恶感。即使辰自己不说,我也是知道的,因为我的存在,因为我这个优异而又受所以人重视的姐姐的存在,我从小都被家里的人拿来教育他,让他受挫的自尊心日益膨胀,使他的自信心日渐颓废,所以他宁愿放弃了自己,放弃了所有带着不满眼光看待他的亲戚的期望,他走上了迷途,他走上了本不应该出现在他人生中的歪路。而我,无论怎么做,都无用,甚至是在变相地刺激他,我快要结婚了,我想要得到幸福,可是我不要背负罪恶感去拥抱幸福,我无法眼睁睁地看着他就此沉沦下去。
临岸的南码头是我计划里的第一步。我事先找好的几个快要藏匿的地点,堵死了一些废弃通道,在最有可能等到辰的地方等着他,等着他被人追到无路可退。
当然,只是帮派间的追捕远远达不到我预想的效果,所以事先安排好的Plan B就祈祷了推波助澜的功效,警方和黑龙帮都在四处追捕,而警方是不会让黑龙帮的人成为漏网之鱼,所以导致了现场一片混乱,形形□□的人四处逃窜。
安排好的保镖会在适当的时机救下沐辰所在的青龙黑帮的几个小喽啰,而我就在最关键的时刻,在辰马上就要被警方从废旧屋子的里间找到他的时候,我就从另一隔间里拉他一把,把他拉进隔壁的房子后,从弯弯曲曲,毫无章法的小巷道子里乱窜了几圈,甩掉了后面难缠的警察。
毫无疑问地,带着辰和几个小喽啰逃脱的我得到了青龙帮的认可,听说因为黑龙帮被抓住了很多人,惹了一身的麻烦。
计划进行到了第二步,我在改变,变的我自己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都是强烈的陌生感。
在帮派里,我开始强迫学喝酒,尽管我酒量很差,酒品很差,回了家还是大吵大闹的,我开始强迫学吸烟,尽管我觉得那个味道难闻的让我作呕,我开始学着男人们剽悍的样子划拳大笑,完全抛弃了自己以前的摸样。
“沐大小姐,来,我要代替弟兄们好好敬你几倍,要不是你,我们怎么可能这么顺利地逃脱这么多弟兄,还让黑龙帮吃个个大鳖,来来来,喝。”老大是帮里的总负责人,帮派里很多生意上的来往都是他一一经手办理的,在道上混久了,说话豪放的很。
“老大客气了,巧合,都是凑巧而已。”我端起酒杯,准备一口干了的时候,辰一把抢过我的杯子,看不见他什么表情,我能确定的是他没有笑,他举着杯子对所有人说:“我姐姐不太会喝酒,我代她干了这杯,谢谢各位兄弟的好意。”
他作势就要喝,我拦住了他的手臂,抢过酒杯说:“我不亲自喝了岂不是辜负了大家的美意,小孩子不懂事,大家不要见怪,我自罚三杯,自罚三杯。”不由分说,自己拿着酒瓶,连连倒了三杯一饮而尽。
那天晚上是修把我带回去的,因为醉的太厉害了,一直是天旋地转的感觉,抱着修也是左歪右倒的,身体里的酒精因子齐发作祟,让我不得安宁,眼前看到的是沐辰的连在时隐时现的,我伸手去抓那团模糊的影子,感觉离我好远,我酒意有些清醒了,说:“不要晃,不要晃了,你晃的、晃得我头晕,我知道,你堕落,你不甘心,是吧?我也不甘心啊,你知不知道啊?我不甘心让人把公司抢走啊,你知不知道,好,好,好,我拦不住你,你既然要颓废,非得让你亲眼看着一个真正颓废之后的人的可怕才能让你害怕,让你后悔,让你回头的话,我愿意当这个人,当这个像流氓地痞的人给你看,给你看??????”
后来,我一次次地喝酒,一次次地抽烟,一次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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