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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人出没要小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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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如果当时我跟着你一起走会是什么样……”莫如喃喃自语,房间的沉寂空荡像是在嘲笑她。
她缺少温暖,她承认。
她的父亲永远在忙碌,从小到大,从母亲健在到母亲病逝。
她永远记得她母亲躺在病床上那空洞的眼神,那眼神似乎能透过门窗,看到远在天边的父亲开会的场景。
母亲死了,举办了“盛大”的葬礼,好笑,请那么多人来是为了看笑话还是看热闹?不过因为母亲的死,她父亲反而更加“关心”她了。至少她发烧了他不会向以前一样发现不了,也特地专门聘请了一位私人医生。
但他提供给她的也永远只有衣物的温暖,食物的精美。她的心永远是冷的。
直到遇到了君小小。
君小小带给她的是内心的温暖,可是现在是她自己躲开了那束照在心中的暖光。她能怪谁?
莫如突然笑了起来,眼泪控制不住的滑落,她伤心难过。可是她不后悔。她不愿意为了微乎其微的渺茫的生存机会,和君小小继续呆在一起,用生命进行赌博。她为了活,为了活的几率能够大一些,不后悔当时离开了君小小。
她想活。
抹了抹脸上略微干涸的泪痕,伸出手从口袋里拿出手机,顿了一会又把手机放回口袋。但没过多久又拿出手机来,这么毫无意义地重复着动作,重复了不知道多少遍。
最后怔怔地看着手机漆黑的屏幕,终是没有勇气打开它。
她想找人去原始森林搜救君小小,可是如果找到的是君小小的尸体呢。
又如果找到了活的好好的君小小,那是不是又证明她是错的。她昧着良心做出的自认为不后悔的事情是错的?毕竟君小小活着就说明她和君小小一起依旧可以活下来。
莫如痛苦地闭上眼睛,她必须承认,她反而更希望君小小死了,至少心中会没那么难受。
无力地垂下手,手机跌落在地,发出一声闷响。
她最终还是没有打电话。
☆、第二十一章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锯成这样的。”君小小抹着汗,气喘吁吁地对着野人说道。
她手中拿着一块长形宽木条,厚度1厘米左右。地上还零零散散地布着几块锯好的木条,和她手中的同等大小。
不远处还有一棵被锯下的高大树木,被削去的树皮凌乱地堆在一处。
君小小抬起手臂,捏拳用力,看着自己微微凸起的一点点小肌肉没有任何变化,有些沮丧。你说她花这么大力气,能讨到什么便宜啊?连点肌肉都不长!
再看看地上的树皮,和几块木条,无力地叹着气。她就只是这样就累得要趴下了,继续下去她还要不要活了。
野人茫然地接过君小小递给他的瑞士军刀,不太理解君小小在说什么。
君小小看他愣在原地,只能用着手势搭配着语言和野人再说一遍,“锯成这样的。”
野人看到君小小挥舞着手,对着地上的树虚拟地做些什么,隐约有些懂了。便上前学着君小小刚才的样子,对准木头要开始锯。
君小小又举了举手上的木条,野人大致明白是要弄成那样的。
看到野人有条不紊地锯着木头,君小小呼出一口气来,她怎么觉得和野人说话比锯木条更累呢?
趁着野人锯木条的时候,君小小在周围搜集着树藤。她打算自己做个水桶和床出来。
如果让她一直回不去,一直不洗澡,最后变成野人那样身上有跳蚤,浑身脏兮兮的样子,要洗澡还必须原生态地跳到河里去,光着和大自然亲密接触。而且还不知道河里有没有什么类似蛇这样的生物。那她宁愿一头撞在树上撞死。
不过只要一想到她以后回不去的样子,她就心里发颤。默默在心里说道,‘我一定可以回去的……我可以回去的……’
至于床其实不用做也行,树屋也是打磨过的木头做成的,不会扎人。躺屋子里的地上和床没什么区别,可是她就是不想这样睡。总觉得膈应。
但这里没有钉子什么的,要做水桶和床,只能学着做树屋那样,用树藤缠绕固定木条。所以她现在要搜集树藤,锯木条。
不知道忙了多久,也不知道和野人是怎么一起用树藤把木桶木床缠起来的,不过那木床说起来就是两大块厚厚的木板扎在一起,相信躺在上面和躺树屋的地上没什么区别,但这人啊就是奇怪,君小小就觉得躺在高点的木板上,会有种躺床上的感觉……
总之,最后看着那成型的却很丑的木桶和床,君小小还是很高兴地笑了出来。用心做出来的东西,总是让人喜欢的,就算以后回去了不会再用木桶和木床,她最喜欢的应该还是自己做出来的这两样物件。
“唔唔呜?”(这是干嘛用的?)不比君小小,野人只是很奇怪这两个有些熟悉又陌生的东西有什么作用。
“这用来洗澡,这用来睡觉。”君小小虽然听不懂野人说的,但还是能勉强猜出野人这次的问题。于是分别指着木桶和床介绍道。
而且知道野人绝对听不懂她说的,便舀了水在水桶里示范给野人看,当然,顺便可以洗水桶。然后又躺在木床上示范着。
野人这下子懂了。
君小小看了看自己早在做水桶时就开始烧的水,早就开了。现在用来洗澡刚好。
然后看了看野人,她是很想现在就洗,可野人好歹算个雄性,还是回避一下的好。指着树屋说道,“你先上去。”
野人却误以为君小小要回树屋,上前要帮她。
君小小也看出野人的意思了,于是在原地乱七八糟地做着手势,可就是表达不出自己的意思来。最后君小小抓狂地看着依然呆愣在原地的野人,直接坐在了地上。她发誓她已经大半辈子,没做出恼羞成怒就坐在地上,这么幼稚的事情来了。
野人看着眼前像猴子一样跳来跳去,最后又直接坐在地上的生物,表示迷茫,很迷茫,迷茫极了。
君小小也透过野人凌乱的半长发里看到野人部分的表情了,虽然看不完全,不过那依稀还是能辨别出他根本听不懂看不懂的事实来。收起有些烦躁的心情,慢慢思考了起来。
她和野人根本没有共同语言,就算可以靠着手势勉强沟通,但总有沟通不了的时候,就像刚才。那么沟通问题该怎么解决呢?
就像你到外国去,听不懂别人说话,别人也听不懂你说话。如果你要在那里短暂地生活一段时期,你可以靠打手语。但如果是长期生活呢?你就必须学会外国的语言。否则,你必须让外国人学会你的语言……
‘学会我的语言?……’君小小被自己有些大胆,有些不可思议的想法吓了一跳。
☆、第二十二章 看到真颜
随即继续想着这个可能,却越来越觉得可能。虽然她并没有和野人相处过多久,但就这么短暂的一段时间她就已经能看出野人的聪明来了。
教野人说话。
绝对没有几个人像她一样,有机会,有胆子做这种虎口拔牙的事情,毕竟野人是处于人类与野兽之间的中介物,谁也不能肯定他会不会伤害你。
君小小静静地打量着野人,她就算再不想承认,也必须承认她这一段时间是不能从森林里出去的。她现在对野人的这一块地方都不太熟悉,如果贸贸然乱闯迷路了,就不一定再有这么好的命遇到一个似乎不会伤害她,似乎很友好的野人“收养”她了。
所以她需要花一段时间熟悉这一块地方,然后慢慢琢磨出去的路。
她也不是没想过让野人带她出去。只是如果野人知道出去的路,不应该早就出去引起外界的一片混乱了吗?他没出去,说明他应该一直生长在这一块区域,只对这一块区域熟悉,至少在这一块区域不会迷路。但再往外走,野人自己也一定会迷路。
那么,决定好了。她熟悉这一块区域的时候,尽量教野人说话,就算野人学不会,至少沟通距离可以缩小一点,沟通不会那么困难。
而沟通的第一步就要有个名字,不管你到哪都是要有个代号称谓的。
君小小皱眉看着野人,她应该叫野人什么呢?
人猿泰山?额,算了吧……
野人?不太好听……
啧……她必须承认她起名字无能,也许是遗传的她爸妈的。毕竟从她的名字就能看出她爸妈有多敷衍了,君小小。小…小……
君小小眼睛一亮,第一个字可以叫“小”,那么第二个字还不简单吗?搭什么都可以,起名字的事也就不急了,灵感一来名字也就起好了。
又感觉身上有些粘腻了,看了看才做好的木桶,再看看杵在一旁脏的堪称狼狈的野人。尽管再不愿把水桶让给野人先用,但她还是得这么做。
首先野人怎么看怎么比自己更需要洗澡,其次他一直杵在这,她也是不可能洗澡的。
想通了,君小小心情也是平静了下来,站起来拍拍衣服上的泥灰。把木桶洗了洗,在里面倒了热水,指了指水桶,示意野人进去。
野人这次倒是看懂了,没让君小小再次做手势,就往水桶走过去了。
君小小望着野人那件依然穿在身上的脏兮兮的兽皮衣服,似乎想要直接穿着它进木桶的样子!最后还是没忍住,咬牙说道,“把它脱了。”
她倒不觉得看到野人光着身子的样子有什么不妥,现代的大都市里,到了夏天,光着膀子就穿着大裤衩的男的还不多吗?虽然大多数都只是在家穿。
君小小觉得野人全脱和穿大裤衩也没什么不同,好吧,最主要的是她心理承受能力较为强悍,看到男的那话儿充其量会膈应些,也不会太尴尬太难为情。毕竟野人的礼仪羞耻观念不是太强烈嘛,她再一忽略这一点,双方就没多大事了。
而且看野人这个脏的程度,就知道他没有太认真地洗过澡,她要想让野人干净些,就必须让野人脱干净了帮他擦。
君小小这么想着的同时,很自动自觉地忽略了自己洗澡不允许野人站在旁边的不平等“条约”。
再说野人听到君小小那句“把它脱了”又懵了,他听不懂不是?
君小小叹了口气,上前拽了拽野人的衣服,试图把衣服拽下来。不过始终没多敢靠近,那隐约可见的跳蚤真心让人受不了。
不过这样也够了,野人懂了君小小的意思了。利落地把衣服脱了,就像君小小想的,野人没多大那种观念。在一方刻意忽略某些观念,和另一方没有某些观念又充分配合的情况下,野人自然而然地进了水桶,而君小小则在一旁帮他打理。
同时又重新烧了水,打算野人洗完,打发他上树(屋)后就自己洗澡。
结果……
看着乌黑一片的水,漂浮着某些之前在野人身上活蹦乱跳的小虫子,再看着头洗了一半,身上黑白相交的野人。君小小默默让野人出来,把水倒了,把水桶洗了,再把自己要用的水倒进桶,无私地奉献给野人享用。
幸亏她之前教会了野人如何正确洗澡,不然她非要崩溃。再打来水烧,想着这次总算轮到她了吧。
一边胡乱地想着,一边坐在树荫底下乘凉,等着野人洗完。
“碰”地一声,君小小从坐变成了躺,同时因为细微的疼痛睁开了睡眼朦胧的双眼,有些恍惚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眼前好像有一个人影,君小小勉强睁大困倦的眼,总算看清了景象。
入目的是一张白皙且轮廓分明的脸,粉色的薄唇,高挺的鼻梁,稍显浓密的眉毛斜飞入鬓,却看起来很舒服不显突兀。
还有那双眼睛纯净明亮,就像单纯的小孩子的一样。尽管是狭长冷肆的丹凤眼,依旧不减这种感觉。有些混血味道的脸,冷然却又矛盾的可爱,还有那湿漉漉的半长发,除了好看一次君小小暂时想不到其他形容的词汇。而且就算说脸的主人是女人也不会有多意外吧。
君小小一下子醒了神,她眨巴一下眼睛,从刚睡醒迷蒙的状态恢复成了正常状态,发生的一大堆事情都在脑中过了一遍。
所以眼前的人是谁呢?
答案不言而喻。
------题外话------
_(:з」∠)_我都日更了呀!帅哥野人都被我漂白了!还没有鼓励没有留言!不能和你们好好玩耍了!哼╭(╯^╰)╮
☆、第二十三章 初次教习
望到水桶里没有了人,而眼前好看的不像话的人身上又穿着那件脏兮兮的衣服,君小小再不相信也必须相信——他是野人……
他是野人?!
君小小很没有出息地咽了口口水,不是因为野人的美色流口水,而是被野人前后外表的反差吓得暂时不会呼吸了。
不过也因为看到野人介于正太和冰山的气质和外貌后,君小小脑子里很自然地想到了野人的名字。
小正?小太?小冰?小山?……
君小小果断地选择了小正这个称呼。
于是,——君小正?某人自认为很不错。
“咳……”清了清嗓子,君小小食指指着野人,“小正,君小正。”
又指了指自己,“君小小。”
湿漉漉的长发贴在野人的脸颊,没有了头发的遮掩,君小小很容易看到野人纯净的眸子里,清晰地浮现出了迷茫的神色,君小小承认她一瞬间被萌到了,不过只是一瞬间。她家咖啡可比这个人萌多了,她都一直那么淡定呢。
也许是做好了长期抗战的准备,君小小极其有耐心地一遍遍地重复着刚才的动作,万事开头难。开头做好了,之后虽然不会太顺利,但也不至于太坎坷。
开头红怎么说也是好彩头嘛……
君小小口干舌燥地给自己倒了杯水润喉咙,她已经不记得她说了多少遍了。野人,不对,君小正一定已经形成条件反射了吧?
实验性地喊了一声,“小正。”
正在和睡魔做斗争的君小正,听到君小小喊他的声音,立刻从睡眼惺忪的状态变成睁着眼精神抖擞的模样。他目前的情况,俨然就是被迫上着无聊枯燥不感兴趣的课的学生,而君小小就是那通常被学生暗地起外号的、冷酷无情无理取闹的、坏老师灭绝师太。
君小小满意地点点头,不枉她训练了那么长时间,不过最后还是不太放心地又指了一下自己,“君小小。”
君小正点头,表示明白了。他只知道他现在很想去撒泼打滚,哦不,是打猎。
君小小训练完一个项目,却并没有给野人放假。
开玩笑,她训练这么多是为了什么?是为了让君小正听懂她的话,然后上树去,留一个个人空间给她洗澡啊!现在的君小正能听懂她的话?
指着树屋开口,“树屋。”
君小正有了之前学名字的经验,知道君小小指着某样东西说出来的语言,就是那样东西的名字,于是很聪明很自觉地点头。
君小小有些不相信,只是一遍君小正就记住了?
又指着说了一遍,君小正再次点头。
君小小指着水桶,“水桶。”
君小正点头。
接着一通乱指,君小正没有丝毫不耐地统统点头。
君小小已经不知道君小正因为是天才记住了那些名字才点的头,还是说那都只是敷衍的点头?
不过不管是哪种情况,她都没有再教物体名称的必要和想法了。
那么,接下来是教动作的名称。
其中“上”是最重要的动作!
君小小冷冷地板着脸,抿了抿唇,然后拽着树藤,动作极其不雅且缓慢地往上爬。她爬过树,可是没爬过这么高的树。而且她可不是君小正这种爬了不知道多少遍这么高的树的生物。能爬的上去就要给她竖大拇指了,怎么能挑剔地要求她动作好看呢?
等爬到一处最低的能站人的枝桠上时,君小小硬生生地吐出一个字来,“上。”
和最开始教物体名称一样,野人的表情是迷惑的。
君小小瞬间内伤,一口血差点喷出来。
顺着树藤又慢慢滑下去,她此时只能庆幸下树比上树不知道要容易多少倍。
等脚踏实地的时候,才慢慢又吐出一个字来,“下。”
然后黑着脸抬头看着树,她这辈子就算是在孤儿院翻垃圾桶找吃的的时候都没这么痛苦无奈憋屈过。
哼哧哼哧地拽着树藤又爬了上去,有些气喘,胡乱想着她真的该锻炼些肌肉出来了,不过也没有忘记正事,“上。”
再例行公事滑下来,“下。”
君小正就这么呆愣愣地看着君小小爬上爬下,其实他在君小小第二遍上树演示的时候就明白了君小小又在教他什么了。不过他还没来得及点头,亦或者说是君小小根本没往他这里看一眼,她自己就自顾自地又重复着演习起来了。
“呼呼呼……”君小小又一次来到树下,双手叉腰,喘着粗气,“下。”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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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潇洒与丑态
君小正隐约明白了如果他再不赶紧点头,君小小会继续爬下去,于是在君小小抬头的一瞬间立刻点头。
君小小嘴角勾笑,汗湿的短发微微贴在额际,夕阳的余晖洒在君小小身上,那一瞬间耀眼得炫目。
笑着伸出手指指着君小正,一字一顿地说道,“你,君小正,上,树屋。”
君小正觉得他很喜欢眼前的叫做君小小的人的笑容,耀眼瑰丽,他很想将一切收藏下来。尽管目前的他还不知道他所想的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要如何把这意思表达出来。
他想让这笑容更持久一点,于是点点头,拽着树藤三两下就上了树。
君小小的笑脸僵住了,沉默半晌,嘴里蹦出一个字来,“靠……”
凭什么她爬了半天,动作只能用不难看来形容,还完全称不上熟练。而君小正就能这么潇洒肆意地快速上去?
不过一想到能够独自洗澡,君小小就把这一点不爽给自然地忽略在了脑后。
哼着不知名的小调,君小小泡在水桶里惬意地想着,‘不知道有多长时间没有试过这样的好心情了?’趴在水桶边,欣赏着透过树梢照在水面,朦胧的、粼粼的晚霞,心中是说不出的舒畅放松。
不过这就傍晚了?好像早上吃完了肉后,一直忙着做木桶和床,之后就是洗澡以及教君小正说话了,好像没做多少事情,但是时间真的过得好快……
这么算一算,她都来雨林三天了吧。没等君小小配合唯美的晚景,再想多少人生哲理一道突兀的声音,就这么毁坏了全部的意境。
“咕……”
而最主要的是,那声音还不是君小小的肚子发出来的……
君小小嘴角抽搐了一下,冷僵着脸转过头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君小正站在了自己的后面。
“上树。”君小小把身体往水下埋了埋,命令道。
君小正极其委屈地举着手上一块肉,又指了指自己的肚子,示意他饿了。
得,这回都不哼哼了,直接做手势,算是进步?可是君小小怎么就那么不高兴呢?
“先上去,等我一会。”
君小正表示不懂,“先”,“等”,“一会”君小小都没有教过。
“上树!”君小小不耐烦了。
君小正磨磨蹭蹭地,不舍得看了看自己手上的肉,又看了看不远处的锅,再看看树屋,最终还是屈服在了君小小的淫、威之下,爬上了树。
君小小呼出一口气,赶紧从水里出来,飞速地套上衣服,都不管身上还是湿漉漉的,衣服是脏的还没洗。不过如果洗了,她也就除了那些脏脏的兽皮外没衣服穿了……
解决完衣服的问题,君小小才对着树上开口,“下来。”
然后在君小小木愣愣的表情中,君小正几乎在眨眼间就又拿着肉站在了君小小面前。
这孩子是有多饿?不过,又是吃肉?君小小看着眼前的肉有些胃疼。她荤素不忌,但是更倾向于吃素。如果让她这么天天吃肉她绝对是会疯的。
目光瞥向周围不知道是天然生长还是人为栽种的一点点菜,嘴角泛出一丝苦笑。首先她根本就不能确定这些菜有没有毒,其次,这么一点点吃不了几顿就没了。
从包里拿出带来的调味料盒子,里面的盐省着用应该够吃个一个月差不多。这没什么,相信那个时候她肯定已经回去了!现在对她而言最重要的是大米的问题。
人可以只吃菜,那也不会饿死,但离了米饭时间久了却也是个问题。
米、面等主食含有丰富的淀粉和一定量的膳食纤维,属于复合碳水化合物。而碳水化合物是人体不可缺少的营养物质,不吃主食只吃蔬菜、水果、牛奶等的饮食模式,易使人思维迟钝、记忆力衰退、工作效率下降。
久而久之,可造成免疫力低下及营养不良。
想到这里,君小小诧异地看着野人君小正,他哪里像是营养不良,免疫力低下?但这里根本就看不到大米的踪影,他到底是怎么长的?
------题外话------
感觉这章没那么清水~
☆、第二十五章 对牛弹琴
而且按照这个思路想下去,这里也没有盐,看君小正的样子,应该也有二十几了,难道君小正二十几年没有吃过盐?如果那样,他是不可能长的这么健康,活蹦乱跳的。
盐吃多了,会损伤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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