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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狐--天神之宠作者;香品紫狐-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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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黎语气冰冷地下令:「打扫一下。」
「是。」神将们正要行动,大殿外忽然传来骚动,伴随著几阵爆炸声与神将们的惨叫声。一抹白色的身影从敞开的大门冲进来。看到来者,樊黎的眼里闪过意外。默然没理会大殿上的其他人,他只看到那堆破碎的尸体。他呆滞地站在那里,死死望著自己臣子们的尸体。
「你不能进去……」一些神将从后赶来,正要捉住默然,樊黎沉声道:「下去。」
神将们这才顺从地走了。樊黎看著默然,语带激赏地道:「想不到你逃出来了,有点本事嘛……」
默然什么也听不见,他眼前只有那些死去的臣子。大臣们都死了,这些长久陪伴著他的大臣都死了!自己身为他们的王,什么也做不到,只能眼睁睁地看著他们的尸骸!
屈辱与愤怒在这一瞬间爆发,他随声高喊:「为什么要杀他们?!」
「因为他们碍眼。」樊黎残酷地说。「碍眼的东西,就要除去。」
这话他昨天也说过,就在他扯掉自己的男性象徵的时候!自己所有引以为傲都被这男人「除去」了!默然眉心一跳,一股狂怒席卷了他全身,他再也无法冷静了!默然嘶喊著向樊黎飞扑过去。
樊黎一掌将他挥开,默然被打得飞撞在王座后面的柱子上,悬挂在柱子上的一把剑因为撞击而摇晃了几下。默然捂著胸口站起来,他抬头看了看那把散发出奇异光芒的黄金宝剑,没有细想就跳起,将剑扯下来。
他这一举动吓坏了在场的天神们,除了樊黎以外。大家都不由得惊呼:「啊!」
这把剑—定另有玄机!默然很快就从他们的反应推断出来。池「噌!」地拔出剑,天神们惊恐地随即后退一步。默然冷冷一笑,举剑对准樊黎。樊黎没有表现出一丁点的恐惧,他语带嘲弄地说:「你来啊。」
默然知道自己打不过他,他不能与他正面交锋。他瞄到躲在樊黎不远处的太天妃,眼里立即闪过冷酷的光芒。
「喝!」默然一个闪身飞到太天妃身后,把剑架住她脖子上。太天妃吓得放声尖叫。
「啊——!!皇儿!」
默然箍著她发颤的身子,把剑锋抵在她的脖子上,威胁地说:「天帝,这把剑不是寻常东西吧?连你们这些天神都这么害怕……如果我用剑割断你母亲的咽喉,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有趣的结果呢……」
自己的母亲被挟持住了,天帝却依旧一副不在乎的样子,他嗤笑道:「好啊,你可以试试看。」
「你别以为我不敢!」默然又把剑顶入一点,太天妃已经吓得快要晕厥了。「我的臣子都被你杀了,我就用你母亲的性命来补偿!」
「那你杀吧!」樊黎完全置母亲的生命于不顾,「我也想看看,被『僻风剑』杀掉的天神是不是真如传言所说,永远也不能复活。」
「你……」默然简直找不到言语去骂这个冷血到不可思议的男人,居然会有这种儿子!
不过他心思—转,自己不是也害死了自己的父亲吗?说不定这天帝也痛恨他母亲已久,自己杀了她,对他—点影响都没有。
「动手啊,怎么还不杀她?」樊黎故意说道,太天妃凄惨地哭叫著:
「樊黎!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默然气得牙关打颤,他岂能被这混蛋看扁!但他更不能让对方如愿以偿!他气愤地将太天妃丢开,举剑冲向樊黎。樊黎单手挡住剑锋,他握著剑身,一使劲,整把剑剧烈地颤动了
一下。那力量大得将默然的双手都震开,默然的虎口喷出血来,指骨在同一时间被震裂。樊黎在他没有恢复之前,一脚将他踹开。
默然再次撞到柱子上,这次的冲力比上次要严重得多,他吐出一口血,感到内脏被震得几乎移位。
默然掉落在地上,他痛苦地爬著,运气让自己的伤势复原,樊黎—步步走向他,他揪著默然的头发,把他抽起来。
「很辛苦吧?」他嘴边擒著残忍的笑。
「呜……」默然气愤地瞪视著他。
樊黎将手放在他头顶上,掌心把默然体内的妖气住上吸,默然的妖力全部往脑袋上冲,整个身体像被抽干一般。
「啊啊——!」默然难受地大叫著,双脚不停晃动,他几乎要哭出来似的哀嚎:「不要!求求你不要!」
噗!一团光球从默然头顶冒出来,这些都是他的妖力,默然的精气被吸干。他像个断线的木偶一样软下去。樊黎拿起那个光球,将其震碎。
「从现在开始,你就是一个没有一点攻击力的废物。」樊黎冷酷地在他耳边低语,默然睁著死灰的眼,惨白的嘴唇蠕动著。
「当然了,复原能力,你还是有的……」樊黎抚摸著他全身,让他体内的伤痊愈。默然的身体不再痛了,但他还是满脸呆滞,全身乏力。樊黎放开他,他倏地倒在地上。
樊黎居高临下地看著他,嘴里说出残酷的话语:
「在我腻烦了你之前,好好当我的玩物吧,侍候得我高兴的话,我或许会考虑饶你一命。」
他说完后便走开了,再也不看默然一眼。默然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像死去一般,正确来说,他的心确实已经死去了……
第三章
「嗯……嗯……」默然全身赤裸,像只卑微的狗似的趴跪著,承受著背后的撞击。樊黎握著他的腰,狂野地抽动,巨大的性器狠狠刺向他体内最深处。
纵然的身体是火热的,可他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激情,他的灵魂仿佛脱离躯体般,双眼空洞地看著窗外的夜色。一只手从后探来,扳起他的下巴。樊黎喷著热气的双唇凑上来,吻住他。默然眼睛也不眨一下,木讷地跟他接吻。
樊黎陶醉地舔著他的唇,腰部的撞击不断加重。终于,他抽搐了几下,嘶吼著释放在默然体内。默然轻哼一声,后穴紧缩,将他的精华—滴不剩地吸掉。
「呼……」樊黎舒爽地长叹一声,将湿漉漉的欲望拔出来。他握著已经半软下去的性器,抵在默然光滑的臀瓣上摩擦,将剩下的液汁都蹭到他身上。
「舒服吗?」他的嘴唇贴著默然的耳畔问。
默然脸上布满情潮后的红晕,可他的目光依旧冷冰冰的,他形状姣好的薄唇勾起冷漠的笑,不慢不紧地回答:
「舒服。」
樊黎从旁边的衣服里摸出一条链子,链坠是一颗淡蓝色的美玉,最神奇的是:玉石里面包裹著一朵绽放的美丽白莲。他将默然的身子翻过来,把项链展示给他看。
「漂亮吗?」他问。
「漂亮。」默然毫无感情起伏地回答。
樊黎把项链戴在他脖子上,链坠躺在默然白皙的胸膛上,樊黎轻轻吻著它。
「你喜欢吗?」
「喜欢。」默然像个木偶似的问答他。樊黎再迟钝也听出了他口中的敷衍,他仔细端详著默然的表情,从他脸上,他看不到一点可以称为「快乐」的情绪。明知道对方不可能接受自己,樊黎心里还是升起了一股强烈的失落。
「你很讨厌我?」他沉声问。
默然虚假地笑著。「我很喜欢您。」
「我要你说实话!」樊黎感觉他根本就是在耍弄自己,他生气地掐著默然一边的脸颊。
「我喜欢您,非常非常喜欢您。」默然睁著眼说瞎话,他还故意用上夸张的门吻,任谁听了都觉得他瞧不起人。N J u h?X/H
樊黎眼里喷出怒焰,他身上最缺乏的就是耐性与宽容,他暴怒地掴了他一巴掌。默然被打得从床上摔落,他摸著胀痛的脸颊。慢悠悠地爬起来,没有痛哼过半声。樊黎一改之前的柔情,粗暴地揪著他的头发,强迫他面对自己。
「说!你讨厌我还是喜欢我?!」
相对于他的气急败坏,默然仅是冷然一笑。
「我讨厌你。」他终于给出了不一样的回答。
樊黎眉心颤了一下,他似乎在压抑著怒气似的,胸膛剧烈起伏著。他忽然—手将默然丢开,披上一件长袍,大步走出房间。
默然揉著摔痛的肩膀,从地上爬起来,走回床上。
「说喜欢也生气,讨厌也生气……只有疯子才会想著取悦你……」他喃喃说著,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躺下去,盖上被子。
他一点也不困,但这种时候,除了躺在床上,他也没别的什么可干了。默然打量著这间自己住进来差不多一个月的房间,樊黎没有再让他进去那个神奇的池中房间,而是安排他住在这间位于后宫的厢房。
后宫的房子也都建在莲花池上,每间房子之前都有曲折的长廊连接著。这附近应该还住著其他嫔妃,好几次默然站在长廊上,都能感受到其他后宫美女向他投来嫉恨的眼光。原因很简单,因为这一个月里,樊黎每晚都来找自己,像要不够他似的跟他欢爱。
他大概已经成为人们口中的「宠妃」了吧,会引人嫉妒一点也不奇怪,或许已经有妃子正算计著如何将他除掉了。后宫的明争暗斗,默然最熟悉不过。事实上,默然根本不愿意成为樊黎的「宠妃」,他现在没有了权力,没有了妖力,更加没有那个精力去跟樊黎他其他妃子争风吃醋。就像樊黎说的,现在的他,只是一件废物。
最好今晚过后,樊黎不再来找他。或许,让他孤独地死在这里,才是最好的……
樊黎火爆地奔出默然的房间后,他的两名贴身侍从赶紧跟了上来。樊黎快步走著,火气十足地问:
「宫里哪个妃子是我没临幸过的?」
「这……」一名侍从赶忙翻著手上的名册,答道:「火神族上次进贡了两位姐妹,陛下还没临幸过……」
「让她们现在到『子午宫』去。」樊黎快速下令。
「两位一起吗?」恃从愕然地问。
「我说的不够清楚吗?」樊黎投去危险的眼神。侍从吓得跪下。
「小神该死,小神知罪,小神都知道了……」
「去!」樊黎低喝。
「是……是!」侍从连滚带爬地跑去了。
樊黎说的「子午宫」就是他第一次占有默然去的那个池中房,睡莲又名「子午莲」,宫殿于是由此得名。那裹是他用神力创造出来的异空间,那裏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每当他首次临幸妃子的时候,都会带她们去那里。
樊黎回到了子午宫,倒上一杯酒大口喝著。半刻钟之后,房间裏的一块布幕打开,两名艳丽的红发美女由侍从带了进来。
「拜见陛下。」两位美女在樊黎面前跪下。
樊黎大步走过去,一手扳起其中一名女子的下巴,对方含羞带怯地望著他,眼裏充满崇拜与期待。樊黎很久没看过这种眼神了,他的妃子们都愿意使出浑身解数来取悦他,唯独那个不识抬举的默然……自己从来没送过礼物给任何一个妃子,想不到第一次送就遭到这种冷遇,樊黎越想越气。
这些千娇百媚的美女比那个不知好歹的默然好上万倍,他要默然知道,被他冷落的滋味!
樊黎提起她们的手,把她们扔到床上,随即压上去,两名美女娇笑著,正想拥抱住他。
一件件衣物被扔下床,娇喘声、呻吟声在房间里飘荡,柱子上的夜明珠泛起柔媚的紫色光芒……
接下来的两个月时间里,樊黎没有再出现过在默然面前。默然算是被打入冷宫了,那些桌前嫉妒过他的妃子都在背后议论纷纷,讥笑著他的失败,默然对此却乐在其中,巴不得樊黎永远也别来找他。
而这两个月时间内,得宠的又是谁呢?不消说,自是那对托了默然的福才受到临幸的火神族美女姐妹。这段时间里,樊黎每晚都让她们侍寝,姐妹俩顿时成为炙手可热的宠妃。
然而,麻烦事很快就来了。不久后,这原本感情深厚的姐妹俩就为了争宠而闹翻,两人开始在樊黎面前互说彼此的坏话。她们的关系日益恶化,终于有一天,嫉妒发狂的妹妹冲进姐姐的房间里,亲手把自己的姐姐杀死。事后,妹妹也被樊黎处死了。一对曾经风光无限的姐妹,最后得到了这种下场。
这事在后宫里掀起轩然人波,就连向来堆妃嫔的事漠不关心的默然也知道了。他的侍女「彤儿」绘声绘色地把这件事告诉他,末尾还道:
「公子,您说这当妹妹的也够蠢的了,跟姐姐一起好好侍候天帝,说不定日后还有机会被封为贵妃或者天后呢,现在搞得命都没了,您说可惜不可惜?」
「中了爱情诅咒的人,还会聪明到哪里去。」默然似笑非笑地说。
「爱情诅咒?」
「嗯。」默然想起了遥远的记忆,他看著外面洁白的莲花,道:「你可以爱权力,但绝对不要爱上权力者;权力者可以爱美色,但绝对不要爱上美色者。」
侍女皱了皱鼻子。「公子,您说得太深奥了,奴婢不太懂……」
「不懂就算了。」默然淡淡一笑。
天空仿佛被一块七彩的纱布蒙盖著,轻飘的云雾随风摆动,一群通体雪白的飞鸟住天幕下展翅翱翔,偶然也会有夹著飞马的神将或踏著彩云的仙女飞过。
默然交叉著手叠在后脑下,躺在屋顶上,望著千变万化的云朵,昏昏欲睡。
一阵扑翅声落在他身旁,默然侧头一看,是一只翠鸟。它正歪著脖子,用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看著默然。默然懒洋洋地向它伸出手,小鸟似乎感觉别他的善意似的。一蹦一跳地走上他的掌心。默然坐起来,用手指轻轻摸著它的羽毛,小鸟也不害怕。
「你的翅膀真美丽,你一定能飞得很远吧……」默然对著翠鸟道。他不禁想起自己现在的处境,他现在就像一只被折断翅膀的小鸟。他还能飞,但飞不高飞不远了;樊黎没有囚禁他,但他—样逃脱不开。默然心里升起恶意,他捏住小鸟,拧住它一边的翅膀,看著它在自己手里挣扎。
「不如我也把你的翅膀折断吧……」他阴冷地笑著,「让你永远陪著我……」
小翠鸟拼命扑打著翅膀,发出「吱吱吱吱」的凄惨叫声。
自己居然堕落到要去欺负一只小鸟了……默然自嘲地想著,他轻叹一声,最终还是松开了手,翠鸟立即惶恐地从他手里溜开。默然撑著下巴,向它飞走的方向,缓缓说道:
「飞远点吧……以后再也不要随便跳上别人的掌心了……」
默然躺下去,继续望著远处的景色发呆。
好困……他打了个哈欠。算一算时间,樊黎已经几个月没有宠幸过他了,壁洞妖孤不欢爱就会无精打采,不过他向来就不喜欢透过欢爱来获取精气。自己的身体也习惯了,所以樊黎碰不碰他,对他而言都没什么差别。
他正想著,头顶上忽然凭空出现一团黑影,接著是一阵风声。默然迅速反应过来,往旁边闪去——磅!!
一台红木骨石筝狠狠砸在他刚才坐的地方,屋顶登时飞沙走石,被撞出一个大窟窿来。
要石默然闪慢一步,恐怕此刻已经身首异处。
底下的侍女听见这声可怕的巨响,纷纷飞到屋顶上来。「默然公子?发生什么事了?」
一道娇媚的女声从上方传来:「哎哟哟,真是十分抱歉……」
默然抬头看去,是五六个仙女以及一名神侍模样的男子,为首的女子艳若桃李,衣著华丽,她正是说「抱歉」的人。
她站在彩云上,捂著嘴,用一种幸灾乐祸的语气道:
「默然公子,对不起哦,我没拿过这么重的筝,一不小心就掉下去了,怎样呢?没有砸到你吧?」
「没有。」默然知道她绝对是故意的,他不动声色地反击道:「姑娘的纤纤玉手,自然拿不起重东两,怎么不请身旁的汉子代劳呢?」
那女子语带炫耀地说:「这筝是天帝陛下赐予我的,陛下专门请工匠为我贴身打造,让我在明晚的宴会中为他表演……这么贵重的东西,我当然要亲自拿著啊。」
默然冷笑著退开—步,道:「这么贵重的东西,摔坏就不好了,还请站娘赶紧拿回去。」
「嗯……」女子撒娇地嘟嘟嘴,对身旁的男人道:「侍连,我拿不动了,你去吧!」
「似是。」那侍连眼里闪过会意的光芒,他落在石筝旁,双手将之拔起。在他的手指碰到筝弦的时候,他故意使劲弹指,弦「当」地一声断裂,猛力地向默然弹过去。
默然及时伸手抵挡,却还是被刮破了脸颊。
「公子!」他的侍女失声惊叫。
默然的小手臂跟脸颊出现一道血痕,他面无表情地把血抹去。侍连假惺惺地说:
「小神愚笨,伤了公子,请公子原谅。」
默然露出虚伪的笑容。「你不必放在心上,倒是筝弦断了,对天帝不好交代呢。」
侍连将石筝捧到那女子身边,后者道:「谢谢默然公子关心,我去请天帝再赐我一台就行了,天帝不会拒筢我的。」
她咯咯地笑起来,领著侍从们扬长而去。默然由侍女扶著下了屋顶,他的贴身婢女「彤儿」忿忿不平地说著:
「公子,那女人一定是故意来向您示威的!」
其他侍女附和:「没错,那女的叫惠兰,她仗著自己是天帝的新宠就到处作威作福,跑去欺负那些失宠的妃子,真是可恶极了!」
默然失笑,自己现在已经是「失宠的妃子」了。想来也可笑,自己而今不但只能抓著—只小鸟欺负,居然还要沦落到被一个后妃欺辱了。他堂堂的狐王,就只能失威至此吗?
「公子,那女人竟敢弄伤了您,要不要奴婢去跟天帝说说?」彤儿主动请缨。
「我现在是个失宠的妃子,你觉得天帝会帮我出头吗?」默然自嘲地说。
「可那女的太嚣张了。」彤儿愤恨地咬牙,侍女们也七嘴八舌地说著:
「公子,就算您不计较,我们都咽不下这口恶气啊!」
「就是说,那女人不但自己横行,就连她的侍女也霸道极了,我们都受过她们的气。」
默然不语,目光阴沉地看著远处。自己的确自甘堕落太久了,虽然他很不屑去跟一群女人争宠,可是,连这些小小后妃都斗不过,他还当什么狐王?
虽然自己现在变成了不男不女的怪物,妖力也没了,身边更没有几个有能力的部属,可他从来没有放弃过身为「狐王」的骄傲!
自己策划过这么多阴谋,打过这么多胜仗,难道还赢不了区区一个宠妃?
「她说的明天的宴会是怎么回事?」他终于开口,彤儿争著回答:
「陛下明天要招待各个种族的首领,届时大家都会携伴赴宴,往年天帝都会带最受宠的妃子去参加,今年应该就是那个惠兰姑娘了。天帝的伴儿都能艳压群芳,大出风头,难怪她这么得意了。」
默然抚摸著自己脸颊上已经止住血的伤口,冰冷地笑道:
「那么,就看看我们的惠兰姑娘能否大出风头了……」
粉黄色的纱帐随风摆动,房间里飘荡著浓郁的芝兰香味,—团绞缠在一起的身影在纱幔后淫亵地蠕动著。
「啊……啊嗯……好棒……啊……陛下……我不行了……啊……」一名美貌的仙女赤裸地躺在长桌子上,嘴里发山销魂的呻吟。她大张著腿夹住男人的腰,配合著对方的进入而扭臀摆腰。
他们正越演越烈,正准备一起冲向情欲的高峰,一抹白色身影冷不防挥开纱帐,闯了进来。
樊黎抬头看了来者一眼,接著就当他不存在似的,继续著腰下的冲撞。
「陛下,找想请求您一件事。」默然也不管对方在干什么,只顾说自己的话。
「滚!」樊黎丢出最精简的回应。
「我想参加今晚举行的宴会。」默然当听不见他的话似的,继续说。樊黎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他目光阴冷地看著默然。
「你说什么?」
「我想请陛下允许我,参加今晚您举行的招待宴会。」
「你这种下贱的东西有什么资格参加?」樊黎故意贬低地说,默然有被他激怒,他微微笑著,用诡异的语气道:
「所以,我这下贱的东西,来求高贵的您允许我参加啊……」
樊黎不高兴地瞪著他,他冷哼一声。
「有本事,你就凭自己的力量进去。」
「有您这句话就够了,谢谢天帝成全。」默然鞠了鞠躬,笑盈盈地退场。
樊黎狐疑地看著他离开的背影,直到怀中的美女娇吟著呼唤他,他才继续投入到情潮当中。
第四章
天色渐暗,距离宴会举行的时间不远了。默然坐在镜子前,让侍女给他梳理头发。彤儿拿来一件淡紫色的衣裳,为难地说:
「公子,我找了很久,只有这件衣服像样点的……」
默然看了看,那衣服轻飘飘的,袖子跟衣摆下绣著几朵白莲,看起来淡雅又清丽。那是樊黎让人给他准备的,由于感觉太女气,他一次也没穿过。不过事到如今,也没别的选择了。
「那就这件吧!」
「可是,那些赴宴的神女一定会穿得花枝招展的,这衣裳是很美啦,可不够抢眼……」
彤儿有点不甘心地侍候著他穿上衣服。
「这样不是显得我更脱俗吗?」默然笑道。
另外几名侍女捧来几盒珠宝首饰,让默然挑选,默然看了看,拿起一条项链,正是樊黎亲手送给他的那条。
「这样就好了。」默然戴上项链,他全身的打扮都非常简单,两鬓的头发用兰色丝带束
起,腰缠深紫色腰带,身上没有—点多余的装饰物,甚至连鞋子都没穿。
「公子啊……」彤儿欲哭无泪,「您这样子哪像去赴宴啊,恐怕连倒酒的侍女都比你打扮得更华丽……」
「这样不是显得我更脱俗吗?」默然重复道。+b。s6F q b+A J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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