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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狐--天神之宠作者;香品紫狐-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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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高超的口技让樊黎又喘又叫起来,樊黎只觉宫中没有一个妃子比得上他。默然吸得越来越快,巨大的性器在他口里飞快地进出,撞击出淫亵的声音——「啵滋、啵滋、啵滋……」
樊黎按着默然的头,挺起腰让自己进入得更深,他臀部一阵摇晃,低吼着:「嗯……不行……啊……」
几股黏稠的液体射入了默然的嘴里,虽然这是他第一次用口吞下爱液,但那咸中带微腥的味道并没有他预料中的难入口。他蠕动着喉咙,将樊黎的精华全部吞下。一些吞不完的液汁淌到了他的手指上,默然津津有味地舔去。
「呼……呼……」樊黎边喘边看着他吞下自己的精露,他感到腹部又热了起来。他拉住默然,热情地吻住他,让自己的爱液在他们的嘴唇之间流动。
樊黎一边亲吻着他,双手不安份地伸到底下揉捏他圆润的小臀。
「我……我好想进去……」他贴着默然的唇,辛苦地说。
「不行啊,我有孕在身,不是吗?」默然柔柔一笑,不过他接下来的动作却是褪下自己的衣物,他背过身去,向樊黎撅起臀。
「不能进去,我用腿帮你夹着,好吗?」他诱惑地说着,还摇了摇小臀。樊黎立即饿虎擒羊地扑上去,将涨热的欲望插进他的大腿缝之间冲刺起来……
这晚之后,他们又恢复了甜腻的关系。只要默然稍微表现得顺从一点,热情一点,樊黎就愿意掏心挖肺地取悦他。
默然的肚子一天天隆起,现在樊黎每天回来的一件事就是奔到默然跟前蹲下,将耳朵贴在他肚子里听胎音。
「怎么还没声音呢……」樊黎纳闷。
「没这么快吧!」默然将他的头推开一点,樊黎盯着他的肚子,双眼闪动了一下,他能透过肚皮看到胎儿的情况。
「好像一条鱼……」他如此说。
「不会吧,难道你是鱼精?」默然取笑。
「不……似乎……又有点像兔子……」樊黎歪着头,瞪大眼睛看着。
「那可就不好了,我最爱吃兔子呢。」默然撇了撇嘴。
「让我再听听。」樊黎像个傻爸爸似的把脸往默然身上凑,惹得一旁的侍女们忍俊不禁,默然也在不经意间露出笑容,拿他没办法地拍拍他的头。樊黎爱惨了这种温馨的感觉,他只希望这种感觉能一直延续下去,直到永远……
「默然,我要册封你为天后。」
两人在凉亭里欣赏着满庭盛开的芍药花,樊黎握住默然的手,轻吻着他的手背如此说道。
默然没有显得太惊讶,他仅是淡淡一笑,樊黎用期待的眼神看着他。
「你愿意吗?」
「愿意。」默然点头,樊黎想不到他会答应得如此干脆,他大喜过望,将默然搂到腿上就是一阵狂吻。
「默然……太好了……」他像个孩子似的,将脸埋进默然胸前,默然抚摸着他的头发,依旧满脸微笑。樊黎从他胸前抬头,他换上了正经的表情道:「我要送你一样东西。」
「嗯?什么?」
「你先闭上眼。」樊黎神秘兮兮地要求,默然依言闭上眼睛。樊黎拉住他的左手腕,将一个冰冷的物体戴上去,默然感觉到几股能量从那物体传来,他迫不及待地睁开眼。
「这……」默然无法置信地看着自己手腕上的金镯子,镶嵌在镯子上的居然是三瑾石!他看着它们,脸上惊喜交加。
「我知道你一直想拿回去。」樊黎的声音终于让他稍微冷静了下来,默然抚摸着那三颗失而复得的宝石,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你那次说想再去子午宫,其实是想找它们吧?」原来樊黎早就看穿了他的意图,默然有点难为情地笑了笑。
「真是什么也瞒不过你。」他老实承认。
「其实你去也没用,因为我早就把它们捞起来了。」
「哦……」
樊黎柔情似水地看着他,拇指轻轻抚摸他的脸颊。
「子午宫现在在改建,莲花池太大了点,我想把房子增加几间,登基仪式完了之后,我们再去那里,好吗?」
「好啊。」反正三瑾石已经到手,能否再去子午宫,默然也不在乎。他不忘讨好地笑道:「陛下,真的非常谢谢您。」
樊黎再次抱住他,默然搂住他的后背,脸蛋靠在他肩膀上,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
两个月后,樊黎为默然举行了正式的册封仪式。整个仪式历时五天,过程非常繁复,首日是诵经,次日沐浴净身,第三天斋戒焚香,第四天正式册封,第五天还要静默冥想。这期间,都有神官陪伴在默然左右,只有最后一日的静默冥想,需要默然独自在皇陵的庙宇里进行。
终于熬过了前四天,今天是最后一项仪式,默然进入皇陵之前,樊黎一再叮嘱:
「不要乱跑,皇陵里到处都是结界,还有许多奇怪的通道,你只要乖乖待在房间里,天色一亮,神官就会来接你了。」
「我都知道了。」默然张开手,让侍女给他上礼服,白底的衣服上以金丝绣着展翅高飞的凤凰,宽松的衣袍巧妙地将他隆起的肚子遮盖住。默然身上只有三样饰物——樊黎送给他的蓝玉项链,镶着三瑾石的手镯,以及一顶缀满各色宝石的凤冠。
「我去了。」默然潇洒地转身,樊黎不舍地拉住他,在他唇上轻吻。默然安慰地摸摸他的脸,轻道:「别担心,才一晚而已。」
他在樊黎的目送下,跟着神官踏上通往皇陵的云石大道。樊黎看着他逐渐远去的背影,心中一股不祥预感却消散不去,他向门外的神将道:
「好好看守,皇陵里有什么动静,立即回报。」
「是!」神将们驾着飞行器离去,与一名金发美青年擦身而过。
「陛下。」皖罗一双迷人的绿眸向樊黎投去深情款款的一眸。
「什么事?」樊黎瞟了他一眼,皖罗优雅地欠身,温声细语地说道:
「皖罗斗胆,虽然这次的庆典无需我主持,但我还是忍不住想来见见陛下……」
「是吗?」樊黎丝毫不为感动,冷淡地背过身走开。
这皖罗从很久以前就迷恋着他,频频对他示好,就算他长得再美丽,除了默然以外,其它男人都引不起樊黎的兴趣。
「陛下,时间尚早,不然我们到那边的观星塔上小酌几杯吧?」皖罗不折不挠地邀约。
「不必。」樊黎不耐烦地回答。
「小神最近用玉池的水配置出一种仙酒,对『那方面』的力量有很好的增强作用哦……」
「什么那方面?」樊黎明知故问。
「您知道的。」皖罗羞怯一笑。
「我不需要那种东西。」樊黎抬脚就要走,皖罗补上一句:
「从观星塔的顶部能看到整个皇陵,陛下如果不放心娘娘独自在里面的话,可以……」
他还没说完,樊黎的脚步就停了下来。皖罗见他转过身,随即面露微笑。
「陛下,请跟小神来吧……」
神官将默然带到一座用白玉砌成的庙宇里,这座庙没有墙壁,而是由几根高大的柱子支撑住的,屋顶更是开了一个圆洞,圆洞相对着的地面上有一个同样大小的水池,水池边上摆放着三座女神像,中央则竖立着由水晶雕刻而成的第一代天后的塑像,飘着香味的烟雾从水池里冉冉升起。M3| F u/R5l
「天后娘娘,今晚您要在这里,静默冥想,小神告退。」神官们对他微微一欠身,随后离开。
默然没有坐下来静心冥想,他围着第一代天后的雕像走了一圈,他似笑非笑地摸了摸自己头上的凤冠,自言自语道:
「尊贵的天后娘娘啊,你大概也料不到,这一任天后居然是一个男人吧?而且这男人还是一个最低贱最放荡的壁洞妖狐……」
默然说着说着,脸色变得阴冷起来。
「真可惜,我一点也不想当什么天后,更不想给一个男人生儿育女,这种本该由女人担当的角色……我半点兴趣也没有。」
他说完,动手将凤冠摘了下来。他飞到雕像前,把凤冠套在它头顶上。
「还你吧……」默然轻道,他落在地上后,首先拔下自己脖子上的项链,他看了看蓝玉里头的那朵白莲,似乎透过它看到那名酷爱莲花的男子。
「天帝……抱歉了,我无法当你最爱的那朵白莲花,我的心由里到外,都是黑色的,你一定很恨我,糟蹋了你一片真心吧?不过没办法啊……谁让你爱上我这种冷酷无情的男人?」默然自嘲一笑,毫不留恋地把项链扔进水池里。
接着,他拔下手镯,把三瑾石抠出来,他长久以来的忍耐,就是为了这一天!默然重新把三瑾石吞进肚子里。
默然昂起头,闭上眼,感觉妖力源源不绝地从三瑾石上散发出来,他身上笼罩着一层光,能量在他全身流动著,形成一片游动的紫色烟雾。默然紧握拳头,猛然睁开双眼。
嗡……—阵轻微的颤动,默然胯部的束缚咒破解了。
同一时间,在观星塔上喝酒的樊黎感觉到自己下的符咒被冲破,他神色为之一变,放下酒杯奔到栏杆旁。
「陛下?」皖罗不解地走到他身后,樊黎目不转睛地注视着皇陵的方向——
「哈哈哈哈……」默然捏了捏拳头,他的妖力全部恢复了!他的男性象征也终于长了回来。只可惜还是不能把肚子里的胎儿除去,不过现在先且不管了。
这个地方他一刻也不想多待下去,他腾空跃起,猛飞出去。他像流星一样,飞快地穿过皇陵里纵横交错的结界。樊黎在观星塔那边看到了他身上的光芒,他大喝一声「该死!」,暴怒地从塔上跳下,直飞过去。
那些守在皇陵里的神将也感觉到默然的妖气变动,他们纷纷踏上飞行哭器追赶。
「娘娘!」神将在默然后头高声叫喊,「末将不想伤害您!请您停下!」
默然边飞边回过头去,冷笑着从掌心里射出一道光束,神将们闪避不及,脚下的飞行器在光束中爆开。默然俐落地将他们抛离,眼看就要到皇陵出口了,一条身影猛然降落在他身前——樊黎?默然惊吓地往后退,对方迅速甩出一条金色的绳索将他捆住。
「你果然逃了!!」樊黎暴跳如雷地怒吼,使劲扯住绳索,但默然的妖力已经恢复,没这么轻易被他拉过去。
「哈!既然明知道我会逃,斡嘛还要把三瑾石还我?」默然讥讽地问。
樊黎脸上闪过复杂的表情,既有愤怒也有悲伤,更多的是失望与难堪。他一开始就知道默然在骗自己,他加道对方只是在演戏,他知道对方的温情都是假的!可悲的是,他却宁愿默然骗他一辈子,希冀着他会戏假情真地爱上自己。把三瑾石还给他,是一场睹博。他以此试探默然,看看对方是会为自己的深情所感动呢,或者曝露出真面目,将他的美梦捏碎。
结果现在,他赌输了!
「无论如何,你都要生下我的孩子。」樊黎咬牙切齿地说,「我绝对下会让你从我身边逃开的!」
「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有这个能力再说。」默然冷笑,新仇加旧恨,他的怒气下比樊黎小。「我这次不会再输给你了!」
默然的妖力爆发出来,他身上迅速长出黑色长毛。娇艳的脸蛋化成野兽的面几、樊黎大惊,立即收紧绳索,默然化成黑狐狸,他嗥叫着猛然一抖,绳索应声断裂,樊黎也被震飞出去。
神将们赶了上来,正想包围住他,默然张大嘴巴,发出尖锐的强烈声波,神将们的耳孔登时喷出血来,他们捂著耳朵掉到地上去,痛苦地打滚。
樊黎不怕这声波。他向默然直冲过去,卧然甩动身躯,巨大的尾巴迅速变成九条,尾巴上的毛发变成无数尖细的长针向樊黎射去。樊黎展闲屏障。毛发像插进水里一般被吸进去,屏障表面形成一圈阁小涟漪。
樊黎扑上去,默然背後的尾巴立即挥过来。樊黎抓住他的尾巴,使劲一摔,默然被整个抽起来,撞到皇陵的柱子上,柱子顿时断裂。他掉下去,,尾巴囚撞击而恢复成一条。
「默然!」樊黎怕伤到他了,赶紧地降落在他身前,他下要过去查看,默然猛然长大嘴巴向他咬下去。樊黎迅速避开了头部。可还是破咬住了肩膀。
「默然!」樊黎使劲撬他的嘴。默然咬得非常用力,锋利的尖齿陷进樊黎的骨头裏面。这个时候只要樊黎在他肚子上击上一郑就能把他摆下,但樊黎怎么也下不了手。
他舍不得出手,默然却不会退让。默然的尾巴又卷了过来,狠狠箍住了樊黎的腰。樊黎肩膀被咬,腰部被勒,他痛苦地咳出一口血。
「默然……」樊黎还是不肯放牵地掰着他的嘴巴,
默然冰冷的眼睛忽然闪过一丝不忍,他松开了嘴,尾巴卷著樊黎摔到墙壁上。砰!!樊黎在墙上撞出一个大坑。
默然在他起来之前,迅速飞开。樊黎撑着身子站起来,他顾不上疗伤,对着神将们大吼:
「追!!」
神将们慌张地踏上彩云追赶,彩云的速度毕竟比不上飞行器,他们只能紧跟在默然半里以外,再也无法超越。
一名神将灵光一闪,他从腰问拿出宝物,向默然撒出巨大的网。默然听到背后的风声,立即闪开。虽然这神将的网撒个了,可其他神将随即效仿,他们纷纷拿出宝物,撒下天罗地网,默然闪避得越发狼狈,他现在的体型太大,太容易被抓住了!
默然果断地变回人形。但人形飞起来比狐狸形态慢很多,眼看神将们就要赶上来,虽然距离天界出口还有很远,但默然没去路了!他往底下的云雾冲进去。他飞了没多久,眼前忽然出现一团暗紫色的漩涡,默然来不及细想就飞了过去。那漩涡把他吸住,默然感到全身上下都被电流击中,他浑身麻痹,躯体感觉到撕裂的痛苦。
神将们飞到漩涡前,谁也不知道这漩涡通往何处,他们再也不敢前进。
「现在怎么办?」一名天神不安地问、
「只好先回去禀报天帝了……」
「天帝知道我们没追上去,一定会大发雷霆的。」
「那不然,你进去漩涡裏好了……」
大夥微带恐惧地对望著,谁也不敢行动,最终,他们还是选择了折回。
第七章
泽幽界的上空,灰沉沉的云层闪起了紫色的闪电。看来是有人正在穿越通往浮幽界的通道「混沌之壁」,皇宫里的侍卫密切关注着天空的变化。不久後,一团身影冲破云雾,往地面直坠而下。在那人影快要撞击到地面的时候,他忽然又飞了起来,往皇宫的方向直奔过去。
皇宫有结界保护,按理说贸然闯入者都会被结界弹开,可那人却畅通无阻地越过了结界,侍卫们大惊失色,他们纷纷举起武器将对方拦截下来。
「你不能进去! 」
默然被迫降落,他精力耗费过多,身上伤痕累累。他在天界被卷入的那个漩涡原来是能直接到达浮幽界的通道,但里面的结界和气旋比一般通道猛烈太多了。默然闯人的时候动了胎气,虽然不至於伤到腹中胎儿,但也让他肚子里—阵翻滚,痛得他额冒冷汗。三瑾石一时也无法把妖力补充回来,他现在根本没力气与他们纠缠。
「让开!」他低喝,「我才离开大半年而已,你们不认得我?」他喘着气问。
「你是谁?」侍卫们满脸莫名其妙。
默然错愕了半晌,他很快意识到问题出在哪里了。在天界一天就等于浮幽界与人间的一年,自己虽然只是离开了大半年,可浮幽界已经过了快二百年!所有都改变了,难怪这些侍卫会不认识他!
「我要见「野瑟」大人。」默然说出一个他们可能会认识的名字。
野瑟是默然最信任的亲信。—面对默然忠心耿耿,默然离开浮幽界的时候付托他代为处理政务。按理说,自己不在的这二百年时间里,浮幽外的政事都应该是由他掌控的。
「可是野瑟大人已经……」他们还没说完,一道低沉中带若磁性的男声传来:
「发生什么事了? 」
众人看去,一名穿着深灰色华服的银发男子迈着沉稳的步伐走来。男子身形高大,面容
俊朗,似笑非笑的嘴角与默然如出一辙。
「黑灼殿下。」侍卫们喊道,满脸如获救星的样子。
「你是……黑灼?」默然惊讶得语不成调,想不到眨眼之间,那个还不到他下巴高的小
子已经变得威风凛凛。
「父王?」黑灼见了自己父亲也没表现得太惊讶,他只是微怔一下,很快就恢复过来。他脸上没有惊慌,也没行喜悦,他比出一手,淡淡笑道:
「请跟我来。」
默然沉默地跟著他走进殿里,他能明显感觉到黑灼身上的霸气,那股凌驾在自己之上的王者霸气……从现在的状况来看,一切都不在他的掌控中了,他心中升起强烈的不安。
黑灼把默然带到一个宽敞的房间里,默然进去之後立即问:「野瑟呢?不是由他掌政吗?还行,白考在哪里?」
白考是默然的二儿子,跟默然一样是黑弧,而且还是壁洞妖狐,默然对白考有一种惊人的执念,一心想让他继承帝位。因为他仿佛透过白考,看到了小时候的自己……
「哦,白考啊?我这就派人去叫他。」黑灼走到门外,吩咐仆人去找白考。他走到桌子旁坐下,客气地对默然说:「父王。请坐啊,白考很快就会来了。」
眼前的黑灼已经不是那个懵懂无知的小男孩。他目光锐利,笑容狡黠,变得深不可测,默然没办法对自己的亲儿子放下戒心。他坚持站着,道:「你还没告诉我,野瑟大人怎么样了?」
黑灼拿起桌子上的葡萄扔进嘴里,漫不经心地说:「野瑟大人在五十年前的一次政变中死了。」
「死了?」默然双手撑在桌面上,逼视着他。「你说的政变是怎么回事?」
「也没什么。」黑灼云淡风轻地笑着,「只是一群大臣建议封我为太子,野瑟大人不同意,所以就……我也很为他可惜,要怪就怪他太不识时务了。」
默然气愤约站直身子,低吼:「简直胡闹!我在诏善上写得清楚,等门号满二百岁就删封他为太子!就算我不在,他也理应是王位继任人!」
黑灼站了起来,以他高大的身形压迫着默然,默然也不禁退了半步。
「父王,您离开浮幽快二百年了,所有一切都不一样了。」黑灼的声音里带普冷酷的笑意。
「是吗?」默然跨前一步,冷冷地说:「现在我回来了,你们休想再胡作非为。」
他刚说完,门外的仆人道:「白考殿下到——」
默然立即转头看去,大门打开,一名白衣美少年走了进来。他边走边不耐烦地说:
「黑灼,你叫我来干嘛?我正准备去玩呢……」
他看到默然,随即困惑地停下来。默然见了自己寄予最多期望的儿子,不禁惊喜交加。他快步走过去,仔细端详着这名比自己还要矮上一点的少年。自己走的时候白考才刚学会走路,站都站不太稳,如今见了他,真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白考……」默然激动地伸出双手,轻抚他精致的脸蛋,除了年龄差距,白考长得与默然一个模子印出来似的。
「你是谁?」白考避开他的手,他觉得对方身上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却又猜不出他的身份。默然身後的黑灼答道:
「他就是我们的父王,白考,快拜见父王啊。」
「父王?」白考吃惊地看着默然,他对着黑灼低叫:「你不是说父王死了吗? 」
居然说自己死了?默然气愤的瞪了黑灼一眼,他转而对白考道:
「白考,父王没有死,父王只是被困在天界。—时无法离开而已。」
「定这样吗??」白考问黑灼,对方点头。
「没错。」
就算他现在承认了,默然也无法原谅他,他怒道:「为何说我死了?」
「因为……这样的话,那些大臣就不会继续啰嗦啊。」黑灼别有深意地笑了起来。
「你什么意思?」
「父王死了,我才能顺理成章地继承王位啊。」
「你还敢说这种话。」默然转身对白考道:「白考,父王已经决定了,只有你能继承我,你放心,父王不会让你的王位被抢走的。」
白考却没有露出他语气中的愉悦表情。他撇了撇嘴,道:「我一点山不想继承什么王位,那种东西就让黑灼去当不就好了。」
「你……」默然气得说不出话来。
黑灼拍了拍掌,笑道:「果然不愧是我的好弟弟,父王,你都听到了?。我可没有逼白考让位哦。」
「白考!」默然恨铁不成钢地怨吼:「你知不知道自己放弃的是汁么?你加个知道千万年来,多少族人为了争夺帝位而失去生命?」
白考走到黑灼身旁,一副与他同一阵线的模样。
「可我就是对王位没兴趣啊,我只要每天逍遥快乐地过日子就好了,反正黑灼爱当,让他当又有什么关系?」
「你说什么?!」默然气得头顶冒烟,肚子里的胎儿又是一阵颤动,他痛吟一声,捂着肚子蹲下。
「父王,你怎么了?」黑灼看出点端倪来,正想走过去,默然大吼:
「不要过来!」
他强忍着痛楚站起来,对白考伸出手,道:
「白考,你年纪还小,所以不明白……父王不会怪你的,你过来,过来我这边,听我好好说……」
黑灼插嘴:「父王,不用白费力气了。白考一直以来就是这副德性,他并不适台当帝王……」
「你闭嘴! 」默然气愤地打断,「我辛苦打回来的江山不能交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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