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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弥怪客-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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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雨竹一怔:“去东海?各位前辈也去?”
  穆帮主道:“除了老化子,都去。”
  徐雨竹想了想,道:“群魔猖獗,正道衰微,我辈都远走高飞,又有何人来与妖魔对抗呢?小生愿在此地—斗凶顽,这子规岛以后再去吧。”
  尚子书道:“惭愧惭愧,徐公子壮志凌云,这东海只怕还是不去了吧。”
  穆帮主道:“书生,此去子规岛并非贪生怕死,而是搬取救兵,况且来去匆匆,要不了多长时间的。”
  这话自然也是针对徐雨竹说的。
  崔不凡道:“我等留此暂时无用,先去一趟的好。”
  徐雨竹道:“前辈所说甚是,小生愿陪同各位一行。”
  柳媚心想,他的念头转得很快啊,不象萧笛,还有几分固执呢。
  问明后日出发,徐雨竹便告辞走了。
  众人又谈论了一番闲话,各自散开。
  晚间,柳媚独坐闺房,心中又泛起了愁思,萧笛的身影无时不在脑中闪现。
  母亲看中了徐雨竹,这是很明显的了,那么她自己呢?
  她说不出,答不上。
  徐雨竹武功人品都似乎超过了萧笛,应该说是没有可挑剔的了。
  可是,仔细一想,两人差别并不小。
  萧笛下手软,并未动辄伤人,徐雨竹却不是如此。
  萧笛在人前从不显示武功,徐雨竹却有些炫耀自已。
  萧笛率直忠厚,徐雨竹城府甚深。
  不,徐雨竹决不能比萧笛,只可相识,不可付托终身。
  但徐雨竹有恩于柳家,又该怎么办呢?
  她想到这里,不愿再往下想,叹口气走到窗前,顺便吹熄了灯,伸手去放窗帘。
  突然,她发现窗台上插着一根树枝,钉着一张折迭好的白纸,不禁一惊。
  她急伸纤指,将细枝拨出,取下白纸,打开一看,上面写有潦草字迹。
  上面写道:
  “今夜有警,速作准备。”
  她将信纸往怀中一揣,心中惊骇不已。
  来人功力之深,实属惊人。一根显然才折下的树枝,插进木质窗框自己还不知道。
  看来此人一番善意,且相信纸上所说,待会验证。
  于是急忙换上劲装,将剑斜插在背上,也不从窗口出,迳自开了门,到外间将荷花和青莲唤醒,又轻轻到对间把沈雪珠、董雪雁叫起。
  柳震夫妇原住此房,后腾出给两位姑娘,自己搬到楼后小院的平房去了。
  沈董二女惊问何事,柳媚把字条给她们看了,遂决定暂不惊动后面小院的诸老,只到楼下把郭青、洪天龙叫起。
  五位姑娘鱼贯下了楼,正待出声呼唤,小楼的门忽然间开了,一个黑影正往里走。
  柳媚离门最近,一声娇斥,剑已刺出。
  来人“嘿嘿”一笑,闪电般倒纵出去。
  这一叫,洪天龙、郭青自然醒了。
  五女一个个追出室外,才发现情况不妙了,因为正好有十人站在外面等候她们呢。
  这一照面,五女俱都芳心一沉。
  原来,对面十人中,倒有几个是老相识。
  张浩天、张杰生父子,鲍天奎、鲍大龙、鲍玉龙父子,恶判官马彪,还有四个相貌端正的俊逸年青人。
  鲍天奎冷笑道:“好,好,五个丫头,全都活捉了!”
  有一年青人道:“沈姑娘,久违了,许多日子不见,出落得更俊了呀!”
  另一人道:“嘿,还有三个大美人呢,这回不必再争,一人一个吧!”
  沈雪珠大骂道:“方栩、谢鸣金,你这两个无耻之徒,今白撞到姑娘手里,真所谓旧恨新仇,你死定了!”
  郭青,洪天龙此刻也已赶到,只是方、谢二人出言轻薄,不禁恨得牙疼。年前游黄山,沈董二女就是遭到他们二人和天兹堡少主章子龙的调戏。
  郭青一声大吼,雁翎刀泼风也似杀向方栩。洪天龙一抖铁扇,直点谢鸣金胸的要穴。
  方栩外号云中鹤,本是华山弟子,不知何故投效天玄堡,成了天玄会的巡察使。
  他见郭青凶猛杀来,不敢怠慢,以手中青钢剑施出华山剑法,与郭青打在一处。
  谢鸣金外号巴山剑客,本是少林俗家弟子,背叛师门,投奔天玄堡,也任会中巡察使。
  他晨开少林达摩剑法,与洪天龙战在一处,斗得十分激烈。
  鲍天奎一声大吼,鬼头刀发出一阵罡风,直向柳媚劈来。
  鲍大龙一抖短叉,从斜刺里攻向柳媚。
  鲍玉龙展开鬼阴爪,和父兄一道围攻柳媚。柳媚独对三大高手,一开始就落了下风。
  另外两个青年,一叫袁春波,乃武当弟子,一叫张万侯,两人迎战荷花青莲。
  张浩天直取沈雪珠。
  张杰生则攻董雪雁。
  柳媚一腔怒火燃烧于心,全然不俱这陷柳家于深渊的三父子,早将生死置之度外。
  她展开七星剑法,一上手就施出了后十二式。只见剑光闪闪,晃出点点星星。
  无奈鲍氏父子三人皆非庸手,人人全力以赴,想要将她制住活捉。
  沈雪珠见柳媚危急,自己又被张浩天的单刀裹住,一急之下,施出追魂十三式,把张浩天逼退两步,左手朝柳腰抓了一把,抖手打出两只袖箭,紧接着甩出三把飞刀,直朝鲍氏父子飞去。
  鲍氏父子猛觉锐风飞到,忙着躲闪暗器,柳媚这才喘了口气。
  沈雪珠不及发出第三拨暗器,张浩天已把她缠住。
  鲍氏父子旋即又将柳媚围在中间。
  这时,鲍天奎骂道:“贱婢,以暗器伤人,让你也尝尝铁臂熊的手段!”
  他虚晃一刀跳出圈了,右手朝囊中一探,伸手一扬,要把暗器向沈雪珠等人打出。
  可是,他的手在空中僵住了。
  鲍大龙一柄钢叉被柳媚架开,鲍玉龙的鬼阴爪却已递到柳媚腰际。柳媚一个纵跃,施出煞手流星赶月,一剑将鲍玉龙打发了。
  鲍大龙一声大吼,钢叉一抖,作了个前刺架式,却没有一气刺过来,柳媚哪肯放过机会,一个‘七星晃月”,把鲍大龙刺了个透心凉,到阴间赶他弟弟去了。
  柳媚心中说不出的痛快,举眼一探,只见鲍天奎正比着要打出暗器,急忙娇叱一声,使个龙探星海朝的天奎冲去。
  鲍天奎浑不理睬,仍然要发他的暗器。
  柳媚一剑将他戳倒。
  噫,情形似乎有些不对。
  她弯腰一探鲍天奎鼻像,早已没了出的气,怎会是她一剑刺死的呢?
  匆忙中,来不及思索,忙着去帮青莲、荷花。人还来到,荷花青莲同时将对手放倒。
  再转身想去帮沈董洪郭四人,见他们早已打发了对手,站在原地发愣呢。
  柳媚道:“快走,到后院看看!”
  四人如梦初醒,忙和她一同往后院赶去。
  小院里,只见丐帮帮主一人守在院中,余人皆不见。
  穆帮主一见他们,高兴地叫道:“咳,你们几小都平安吗?托天之福、托天之福!”
  郭青忙道:“师傅,你老人家站在这里做什么?”
  穆朝忠叹口气道:“替几位老人护法呀!”
  柳媚一惊:“爹娘他们呢?”
  “没事没事,就只受了点轻伤,倒是你师傅伤重呢!”
  柳媚连忙冲进师傅住的小屋,只见师傅和师姐玉静道姑正盘膝而坐,行动疗伤,她不敢惊扰,忙又退出身来。
  穆帮主道:“不要紧,今夜总算平安,你们也遇到敌手了么?”
  郭胄把情形讲了。
  郭青又道:“奇怪的是,彼此厮杀不分胜负之际,对手突然失手,被我放倒。”
  沈雪珠惊道:“我也是这般情形呀。”
  洪天龙、董雪雁情况都同,诧异得叫喊起来:“我也是!”
  柳媚这才想起他们四人发怔的情形,联想到自己手刃鲍氏三贼的情景,再想起怀中的条子,不禁恍然大悟。
  “是他!”她脱口呼出。
  “谁?”沈雪珠等四人同声问。
  “写字条的人。”
  穆朝忠问:“什么字条?”
  柳媚从怀中取出,递给帮主。
  教主看后叹道:“何方高人,救了我们的命了。我们后院何尝不是如此,若无此人相助,今夜恐怕不妙呢!”
  几小忙问详细情形。
  穆朝忠道:“近三更时,老化子的窗上被物击响。老化子顿时从床上跃起,蹿到窗外,正好崔老头、尚子书、妙清道姑也都从房里跃出。相互一问,原因相同,正诧异间,忽闻夜行人的破空声,当即跃出小院,只见数条黑影正如箭飞来。彼此一照面,嘿,原来是静空、秀罗刹戚玉珊、黑牡丹马红玉、慑魂夜叉伍志主、莲花仙婆田明珠、飞蛇帮四大拘魂使者中的血使范彪。
  众小一听来了六个大魔头,不禁倒抽了口冷气。
  穆朝忠续道:“秀罗刹戚玉珊问我们敢不敢到庄外一决胜负,我四人明知故势太强,智圆大帅伤势未愈,但若在院中动手,又怕伤了智圆大师。因此同意外出决战,以引开敌人。
  我们随六个魔头到达院墙外后,戚玉珊企图诱使我们四人参加四海门,并许以护法尊者的高位。老化子当即把她骂了个狗血淋头,于是,双方动起手来。打不了十个回合,智圆大师突然赶到,接下了最厉害的西使范彪。大师勉力与他对掌,伤势未愈终不是人家对手,正危急间,西使范彪突然怪叫一声,退开两丈不再动手,智圆大师才得以缓气自保。另外,老化子接下了伍志生这个老浑蛋和田明珠这个老妖婆,他们双双战老化子,为的是一举将老化子毙了,好彻底摧垮丐帮,两个魔头与老化子战了三十合,老化于虽说不会一下败落,但也胜不了他们。忽然,老妖婆莫名其妙地怪叫一声,霍地跳出了圈外。伍志生老浑蛋接着也牛叫一声,倒跃三丈停下,老化子也不追赶,看场中情势,书生对的是秀罗刹,已拼个两败俱伤。
  妙清道姑对的是静空矮头陀,也是斗个东歪西倒,那马红玉却不是崔老儿的对手,打得吐血而逃。老化子连忙招呼崔老儿,把几位受伤的保护回来。才知柳氏夫妇遇上了天玄会的巡察使杨钧,应兆年和三个未通名姓之人。他俩本已危急万分,忽然杨钧、应兆年兵刃都无缘无故脱手丢魂丧胆而逃。柳氏夫妇只受了轻伤,崔老儿已替他们包扎好,点了睡穴睡过去了。”
  这一番叙述,直听得众小侠惊诧不已。
  事情十分清楚,今夜有异人报警。又有异人相助,得解危难。
  这异人究竟是谁呢?
  莫威背着萧笛的尸身,边哭边跑。
  他怕天玄会的人捉拿他,因此竭尽全力,一下就钻到密密的树林中,远远地离开了白鹤别庄。
  他终于跑不动了,萧笛的身子愈来愈重。
  于是,他走到一株大树下,把萧笛放下来,躺在他脚前。
  他伸手摸摸萧笛的鼻孔,一点出的气都没有。
  他又按按萧笛的脉,哪还有一丝跳动。
  “喂,老弟,你是不是和上次一样装死哪!”他抱着一线希望问萧笛。
  萧笛直挺挺地僵直躺着,哪里会回答。
  莫威叹了口气,又道:“老弟,我知道你这次是真死了,不过,上回你把老莫骗苦啦。
  这回老莫得先试试才死心。”
  他所谓的“试试”,便是伸手去搔萧笛的胳肢窝。
  左搔右搔,没用。
  他又伸指点了萧笛的笑腰穴,仍然瞧不见萧笛露一丝笑容。
  “唉,老弟,你当真死了!”莫威彻底失望。
  他看着萧笛,呜呜咽咽又哭了一会,这才收住眼泪。
  “老弟,你也太不象话啦,人家天山四煞是何等人物,你怎么以一敌四呢?想起来就叫我老莫生气,你为什么不自量呢?好啦,你死了不打紧,我老莫这下子该怎么办啊!天,我也只有上吊了呀!对对对,只有上吊了,要不,天玄会把老莫抓去抽筋剥皮,那滋味儿可是不好受啊!”
  他越想越悲,便站了起来,解下腰带,踏起脚尖在枝丫上拴了个套圈,把脖子往里伸了伸,又赶忙退了出来。
  “别忙别忙,这萧老弟还没掩埋呢,老莫只有迟一会再上吊吧。唉!老弟,跟了你只有老莫吃亏,老莫埋了你。谁又来理老莫呢?好在我老莫一向对朋友两肋插刀,吃点亏也不计较,就让老莫抛尸荒野喂豺狼吧。”
  他自言自语一阵,取出单钩,当真刨起地来。不一会儿,一个窝坑已挖成。
  “喂,老弟,你睡现成的,老莫我却挂在树上风凉,实在太不划算。不如老莫睡坑,你老弟挂树枝吧,谁叫老莫比你年岁大呢?”
  他于是来抱萧笛,刚刚抱起,打个主意又放下。
  “不对不对,把他挂树上了,我老莫自己理自己吗?不行不行。”
  他又重把萧笛抱起,就往坑中扔。
  怪!萧笛的身子还在他臂弯上,没被他扔到坑里去。
  他又一次努力,吐气开声:“嘿!”
  人还是没扔出去。
  他发毛了。
  “噫,老弟,你不愿以土埋身吗?”
  “不错。”萧笛居然出了声。
  “好呀!见鬼啦!”莫威吓得丧失了神智,拼命想摔掉萧笛,可就是摔不掉。
  萧笛笑哈哈道:“老莫,你摔不脱的,小老弟没死呢!”
  他一纵身跳到地上,一把抓住莫威,拽他坐到树根上。
  莫威还过魂来,摸摸他的鼻子,热呼呼出着气呢,又捏捏他的腕脉,欢跳着呢。
  他放心了,立即笑出声来。
  “哈哈,老天有眼,你老弟没死呀!受伤重吗?”
  “没事没事,哪有什么伤。”
  老莫一下跳起来了:“咳,你老弟太不讲义气,既然没受伤,干么让老莫背着跑?”
  “舒服呀!”
  “你……你、你,”老莫气得话都说不清了,“你没死,干么要装?害得我又挖坑又上吊!”
  萧笛用手指一点,一股锐风正戳在莫威的笑腰穴上,莫威即刻放声大笑起来。
  萧笛让他乐了一阵,看他眼泪也笑出来了,方才又点一指,替他解了穴。
  “咯咯,咯咯,”莫威边擦眼泪边笑。
  “好啦,坐下吧,这一笑,怨气散了吧?”
  “咯咯,你老弟真会捉弄人!”老莫坐下了。
  萧笛笑道:“我正演一出戏,多亏你老莫帮了大忙。”
  “什么戏?”
  “金蝉脱壳。”
  “说来听听。”
  “我要让正邪双方都以为我死了。”
  “死了有什么好?”
  “他们就会把我忘了。”
  “嘿,你老弟真狡滑,死了人家就不找你,你可以躲到江南享清福去了,这个主意不坏,我老莫跟你去就是了。”
  “可你没死。”
  “那有什么关系?”
  “天玄会仍要捉你。”
  “对啊,那怎么办。”
  “你继续活下去就是了。”
  “那当然呀,我莫非去真死?”
  “我装死是为了避过对方耳目,好在暗中监视他们。”
  “啊,你还要干呀?”
  “自然,自古正邪不两立,岂能袖手不管。”
  “你要监视谁,天玄会吗?”
  “不,监视徐雨竹!”
  “徐公子?他不是正道英雄吗?”
  “不错,正因为他是正道所以才监视他,他若要是邪道,我才不管呢!”
  “咦,你说的什么呀,老莫不懂。”
  “以后你会懂的。”
  “那么现在呢?今后去哪里吃住?”
  “回长安,仍住在‘西来顺’毕罗店。”
  “会让人家发现的。”
  “不会,越是人烟稠密的地方越无人注意。”
  “现在就走吧,老莫肚中唱空城计了。”
  “不行,天黑了走。”
  “唉,饿到天黑真是活受罪。”
  “耐着点吧。”
  萧笛闭目静思,不再理会莫威。
  从太白山庄返回后,他就开始注意起徐雨竹来。继而飞天魔獠出现在长安,而且在白鹤别在外与徐雨竹对了一掌。老魔居然在不分胜败的场合下扬长而去。临走,老魔以传音入密和徐说话,究竟说些什么呢?
  据古爷说,徐雨竹说了谎。
  古爷也觉得徐雨竹形迹可疑。
  据查,徐家根本不是官宦人家,谁也不知他是何时搬迁到长安来的。
  最重要的是,徐雨竹一掌伤人,颇象是震山掌。
  在古爷授意下,萧笛曾夜深“静园”。
  静园戒备之森严,使萧笛十分吃惊。
  那一夜,他最重要的发现是,在静园花园里的一幢小屋中,他看见了盛昌珠宝店的老板吴高亮和他儿子吴节风。
  小屋中,还坐着徐雨竹及另一个老者。
  吴高亮道:“少主,你答应了么?”
  徐雨竹道:“以一个价值连城的翡翠花瓶,换取实现恩师当年心愿,这自然是值得的。”
  老者道:“奇怪,他怎么知道少主有此宝瓶?”
  “他不过是猜测而已。”
  “少主告诉他了么?”
  “没有,只说待考虑后答复。”
  老者微一思索,道:“对了,老主人曾与他相识,一度有过交往。他自然知道老主人的习性,见了少主,便想起此瓶,料想老主人的藏珍之多,也许会有此瓶。”
  “此人信得过么?”徐雨竹问。
  “少主可要小心,只怕他得了瓶便远走高飞,上哪儿找他去?”
  徐雨竹傲然一笑:“放心,我徐某可不是容易上当的,他要想得到此瓶,必须先有抵押品,而且做到要求他做的事。”
  “抵押品?这世上有何物能与之比价?”
  “嘿嘿,这件抵押品也价值连城呢!”
  “啊,是何物,如此值钱?”
  “他的宝贝漂亮女儿呀!”
  “原来如此!”
  “这妞儿不比柳媚差呢!”
  “可他肯把女儿给少主么?”
  徐雨竹洋洋得意:“那丫头只怕对本少主一往情深了呢!”
  “哈,妙极妙极,少主不减老主人当年雄风,可敬可贺!”
  吴高亮也笑道:“若有美人在押,不怕这家伙不照约定执行。”
  徐雨竹道:“事情有了八成把握,小妞儿进了静园,我才会把瓶给他!”
  老者道:“少主近来在行动中有碍眼的人么?”
  徐雨竹道:“有个叫萧笛的人,你们去查查底细。”
  “就是那个最近崭露头角的须弥怪客么?”
  “就是他。”
  吴高亮道:“他来盛昌珠宝店后,属下就已派人盯住他。只是后来忽然不见了,也不知栖身何处。”
  老者道:“这个萧笛必须除去,事不宜迟,先查出他的落脚地,这事交吴贤侄去办吧!”
  吴节风答应道:“是,总管。”
  徐雨竹道:“其实,姓萧的也算不了什么,有机会自会料理他。”
  总管道:“时候不早,少主早些安歇吧。”
  萧笛以缩骨功变小了体形,又以龟息功伏在一株树上,才未被屋中人发现。
  回来后,他把经过向古爷说了。古爷也觉得事关重大,不知徐雨竹玩的什么把戏。为慎重起见,决定暂不对人说。
  萧笛担心柳媚上当,便找了机会向柳媚提出警告,哪知却遭致柳媚的误会,他便伤心地走了。
  他想,柳媚大约已经对徐雨竹有了情愫,这叫人怎么办呢?
  他既伤心又焦急。
  以后几天,他去静国再未探到什么消息,徐雨竹却不见了。
  太白山庄兴师问罪柳家那天,古爷于前夜探得一帮一会届时也要来兴风作浪。两人估计徐雨竹一定会来,便商量了对策,决定由他装死,以避开敌方视线,好暗中行事。
  果然,第二天徐雨竹出现了。
  他居然找机会向萧笛下手。
  萧笛以分光错影躲过了一击。
  现在,装死已成功,他必须认真思索下一步的计划。
  天黑,萧笛和莫成回到了胡大的饭店。
  古爷也已经回来。
  他们决定从此刻起足不出户,夜间再出动探查。
  四海门成立后,萧笛和古爷每晚都去他们的巢穴探查。
  一天晚上,他发现吴节风到了分舵。
  吴节风不知向几个魔头说了些什么,因离得远,一点听不见。接着只听秀罗刹戚玉珊笑道:“好的,今夜就去白鹤别庄斩尽杀绝!”
  萧笛不敢耽搁,回店向古爷报告了情况,写了字条。便匆匆赶到白鹤别庄。
  古爷伤势未复,萧笛硬不让他去。
  柳媚的憔悴使他大吃一惊,心中充满了怜惜,真想进屋好言相慰,为她排忧解难。
  可是,为了江湖大局,他还不能露相,只好忍痛离开。
  他先在后院围墙外帮助穆帮主等人对付几个大魔头,以砂砾击打魔头们的穴位,赶去了魔头,以后又帮柳媚收拾了那伙贼徒。
  天亮前,他回到了小店。
  古爷道:“事情如何?”
  萧笛道:“无妨,只有两位受了些伤。”
  古爷道:“徐雨竹让魔头们去柳家斩尽杀绝,表面却维护柳家,这小子玩的什么把戏?”
  “猜不透。”萧笛摇了摇头。
  莫威道:“何不找到这小子决这一场,把他毙了,祸根也就拔了。”
  古爷道:“哪有如此简单,且看他下一步有何行动吧。”
  莫威又道:“依我老莫的话,赶快到柳家去,揭穿徐雨竹的假面具。”
  古爷哼了一声道:“他掌毙追魂太岁杨海魁,几次维护柳家,抗击天玄会、飞蛇帮,你空口说白话,有谁能信?”
  莫威抓了抓头:“奇怪,一个人明明看着是黑脸,可偏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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