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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霜刀神天后-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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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士王子脸色一变道:“理惠,就算你的武功比我好,又深得师父的宠爱,可是我总是你的兄长,你怎么可以目无尊长的直呼为兄名讳?”
理惠公主也不甘示弱地怒道:“你既然知道伦常尊严不容侵犯,所做所为却是伤风败俗之事,平常你玩弄那些中国妇女也就罢了,如今连我的侍女美季子也遭你奸淫,难道你不知道她是未来驸马的侍妾?你怎么可以乱伦侵犯我的尊严?”
“这……”
“中国有一句名言,‘敬人者,人恒敬之。’意思就是说,一个人想获得别人的敬重,自己必须先自重才行。你自己为尊不严,仗势淫辱我的侍女,如此做法和羞辱我的名节贞操又有什么两样?”
富士王子十分尴尬地道:“我是因为酒后乱性,以致不小心侵犯了美季子,难道你就不能原谅我的无心之过?”
理惠公主怒极反笑道:“如果你认为这种行为可以原谅的话,那么我刚才练刀法的时候,同样不小心砍断了山口犬养的狗腿,想必你也不会见怪才对!”
山口犬养一向是富士王子相当器重的亲信大将,也是富士王子的狗头军师,许多诡计全是出自山口犬养的献策。理惠公主就是怀疑美季子的失身,也是山口犬养所出的馊主意,才会一怒之下找他开刀。
富士王子闻言,果然脸色大变道:“什么?你真的砍断山口犬养的腿?”
“不错!”
富士王子再也忍不住大发雷霆道:“八格也鲁,你明明知道山口犬养是我倚为左右臂的亲信手下,却故意拿他开刀报复,万一因此折损我的兵力,影响入侵中国的大业,看你如何向父皇交代?”
理惠公主也嗔怒道:“原来你也会心疼不舍?既然如此,你就不该侵犯美季子,占我的便宜。”
“美季子只不过是一名宫中侍女,怎么能与拥有武士身分的山口犬养相比?上一次能够成功的避过官兵,掠劫台州、圻头一带的大批金银珠宝,全是归功于山口犬养的献计。如此重要的助手,你却因私忘公的将他砍成残废,简直是乱七八糟。”
“你乱伦奸污妹婿的侍妾,才是乱七八糟的罪魁祸首。既然你倚重的是他的计谋,我也没有砍他脑袋,只不过是断腿残废而已,并不影响他的才智,如果你舍不得遗弃他的话,一样可以留下他加以重用。”
日本人一向崇尚武士道精神,历代以来的传统和中国一样重武轻文,一名武士如果失去动武能力,就算有满肚子的才智谋略,一样免不了失宠的命运。
富士王子同样有重武轻文的根深柢固观念,怎会不明白山口犬养的下场,所以他一听妹妹的明褒暗贬之言,更是气得暴跳如雷、破口大骂不已。
此时一名连府下人慌张奔来道:“不好了,山口大爷刚才在房里切腹自杀了。”
说也奇怪!富士王子得知噩耗反而松了口气,却又心有不甘的借题发挥道:“你看!都是你害死了山口犬养的。”
“哼!这是他自己想不开寻死,与我何干?”
“你这是强词夺理,如果不是你将他砍成残废,他怎会想不开自杀?”
“如果不是我及时阻止的话,美季子早就上吊自杀了,山口犬养的死,要怪也只能怪自己所侍非人,他的主人并非体恤下人的明君。”
“八格也鲁,你可恶……”
“你敢动手就试试看?”
富土王子气结的作势扳刀,却顾忌妹妹的武功高出自己甚多,一旦真正动起手来,除了自取其辱之外,绝不会有任何奇迹出现,所以他不禁陷入进退失据的两难局面。
理惠公主也知道他的难处,立刻见好即收道:“我知道你对我的另一名侍女圣子,同样觊觎她的美色已久,如果你再敢动她们脑筋的话,你最好有心理准备,所付出的代价就是你身边亲信十兵卫。”
话毕,她便率领侍女圣子转身而去。
一番话只听得由昌士王子和身后的十名黑衣忍者骇然变色,因为他们都知道理惠公主作风强硬,一向言出必行,说到做到,就连她的师父真田广之也拿她没有办法。
富士王子只觉得一肚子怒火无处发泄,想动手不是对手,不动手又怒气难消,忍无可忍之下,他忽然仰天怒吼一声:“八格也鲁……”
※※※※※※※※※※※※※※※※※※
青城派。
七大门派虽然没有名次之分,各派掌门人的地位也相当,可是江湖上依然认定少林、武当两派为龙首,反观青城派则是倒数三名之列。
所以三年前的武林竞技大会上,林冲代表青城派以黑马姿熊异军突起,最后与武当派的玉面书生孟文华并列武魁,终于使得青城派声名大噪,身为掌门师尊的赵无极为此感到面子十分光荣。
可是林冲返家拜完年之后,却变得沉默寡言,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无论如何追问,他总是不肯回答,赵无极只好暗暗放在心里,小心的关注他的举动。
林冲之所以如此,乃是意外获知杀父仇人竟是武功威震天下的北天王,使得他一时对自己的武功感到绝望和悲哀。
再加上初四深夜,林母终于不治过世,更让林冲痛不欲生,便趁着吕玉仙不注意的时候,偷偷返回青城派,准备盗取师父的紫阳秘笈,以便早日练成绝学,找北天王报仇。
三更半夜,一道人影小心地潜入赵无极的练功密室。
只见他在书柜中一阵摸索,终于找到一本手卷,不禁神情激动地颤声道:“果然是紫阳秘笈……”
“哼!该死的畜生,看你干得好事?”
“师父……”
“你说,为什么要这么做?”
“徒儿知道错了,请师父原谅。”
“难道你不知道偷盗师门秘笈,乃是形同欺师灭祖的大罪,枉费金我对你如此器重,你竟敢如此胆大妄为?”
“徒儿一时报仇心切,以致丧失理智,犯下大错,本该以死谢罪,请师父暂时放过徒儿一命,容徒儿报完血仇之后,一定会回来听候师父处置。”
“不必了!我赵无极一生光明正大,绝不容许有宵小之徒,从今以后不准你再踏入我青城派一步。”
“师父请息怒,徒儿宁可一死,也不愿被逐出师门。”
“这可由不得你……”
闻声而至的赵玉娇见状,不禁大惊失色道:“爹,你为何要将师兄逐出师门?”
“林冲犯下欺师灭祖大罪,除了一死之外,便只有逐出师门一途,难道你想看我将他处死?”
“我不信!师兄绝不可能……咦!师兄你要去哪里……”
林冲一见赵玉娇到来,在愧对心上人之下已含恨而去。
一念之差,终于造成林冲和赵玉娇的情海生变。
※※※※※※※※※※※※※※※※※※
孤雁峰下有一座道姑修持的莲花庵,所供奉的妈祖娘娘有求必应,名闻四方。
其中更以偏殿供奉的注生娘娘最为灵验,凡是有久婚不孕的女子前来求子,绝大部分都会蓝田种玉,顺利达成传宗接代的心愿。
所以莲花庵不仅信徒众多,而且香火鼎盛。
住持是个美丽的中年女道姑,法号莲花,信徒们都尊称她为莲花法师。
可是人人敬重的莲花法师,却有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
只见她的私人密室中,竟有一个中年男子在里面喝酒,瞧他眉头紧皱,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显然是在藉酒消愁。
“思思,你究竟在哪里?”
刚踏入密室的莲花法师闻言,忍不住冷笑道:“想不到事隔二十年,你江子敬依然对曹思思念念不忘,可谓世间难得一见的天生情种。只可惜她并不知道,你是一个好色成性的伪君子,利用那些村夫愚妇求子心切的弱点,将她们迷奸成孕,这么多年下来,已经有多少家庭的媳妇,惨遭你江子敬迷奸受孕生下……哎呀……”
“啪”的一声,江子敬一巴掌将她打倒地上,怒不可遏地骂道:“贱人!如果不是你们魔王宫的人造孽在先,我江子敬何至于沦落到这种地步?我和思妹原本决定退隐江湖,不问是非,过着与世无争的神仙生活,可是你二哥殷四海却恃强劫走思妹,害我们夫妻劳燕分飞。
所以今日我的所做所为,也是你们魔王宫的人逼出来的。我可以受千夫所指,但你殷诗诗却没有这种资格,因为你也是帮凶之一。“话未说完,他似乎馀怒未消,踏前一步又想动手打她。
殷诗诗吓得惊叫一声,蜷曲着身子颤抖不已。
人影一闪而至,一名清秀少年捉住江子敬的手臂哀求道:“爹!求求你别再打娘了。”
江子敬怒道:“长枫,你走开,今天我无论如何也要跟你娘把旧帐算清楚。”
江长枫哭着道:“不,这么多年来,我自小看着你们吵架不休,孩儿心里是何等痛苦?
我不管你们之间的恩怨如何?既然你们已经生下了我,难道你们就不能为了我重修旧好,给孩儿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吗?“江子敬怔了一下,许久才叹了口气放下手,道:“枫儿,你不明白,我们之间的仇恨之深,永远也不可能破镜重圆了。”
“为什么?”
“这……哼!你去问你娘好了。”
江长枫只好转问殷诗诗道:“娘,你们之间究竟有什么误会?可否说给孩儿明白,看看能不能寻求一个解决良策?”
殷诗诗凄凉一笑道:“你想知道的话,我就告诉你吧!当年你爹和我分为冥王宫和魔王宫两大势力的子女,结果两宫为了争夺富甲天下的金牛山藏宝图,彼此争执不下,形同水火。
事情发展到最后,你二舅劫走了你爹的元配,你爹也趁机劫持了我,甚至在我生下了你之后,你爹还不能释怀,对我长期凌辱,简直令我生不如死,我……我真想一死百了。“江长枫急叫道:“不!娘千万不可轻生,否则你叫孩儿情何以堪?”
殷诗诗忍不住悲情,一把抱住江长枫哭成一团。
江子敬却冷哼道:“你不要歪曲事实,将自己形容得像是被害者一样,真正受到无妄之灾的是我和思妹。我们本该与世无争的白头到老,都怪你们魔王宫的人造孽成性,你才会成为替代羔羊,遭到害人害己的报应。”
殷诗诗也不甘示弱地抗声道:“你怎么不扪心自问,你师父北海冥王先下手杀死我爹,才造成这一连串的祸端?如果真正追根究柢起来,你师父才是罪魁祸首,你如果是男子汉大丈夫的话,就该去找你师父理论才对。”
北海冥王是曹思思的父亲,江子敬怎敢找他理论?而且北海冥王已死,除非江子敬自己活得不耐烦,否则到哪里找北海冥王算帐?
江子敬果然被她激怒叫道:“你找死……”
眼看两人又起争执,江长枫再也忍不住的大叫道:“你们既然彼此仇视,水火不容,又为何要生下我?让我面对这种人伦惨剧,叫我如何承受这种折磨?我真希望你们没有生下我,我也不承认你们这种父母,我恨你们……”
话未说完,他已忍不住激动地夺门而去……
“枫儿……”
殷诗诗大急,却见江子敬依然无动于衷的喝着闷酒,不禁怒道:“江子敬,你究竟还是不是人?你儿子负气离家出走,你不快点追他回来,还有心情喝你的闷酒?”
江子敬不慌不忙道:“哪一次我们吵架之后,枫儿不是以离家出走威胁?结果不是到城里喝酒解闷,就是到后山孤雁峰散心,过不了几天等他心情稍复,他就会自己返回,你又何必如此紧张?”
殷诗诗气结道:“你……可是这一次不同,他已经明白我们之间的恩怨难解,万一他一时想不开,真的离家出走怎么办?”
“这……如果真是这样,也没什么大不了,反正他已成年长大,正好到江湖上去增长一下阅历。等他经历人生百态,体会到人情事故之后,就会知道像我们这种家庭多不胜数,也不会如此大惊小怪了。”
“你怎么对自己的儿子如此绝情?”
“你少罗嗦,今晚再安排一个女子让我享受,否则剩下的香油钱,下个月就不够我买酒喝了。”
殷诗诗闻言,不禁心中怒极的忖道:“你这该死的淫贼一天到晚不务正业,只知道奸淫良家妇女为乐,实在令我忍无可忍。既然你对我们母子如此无情无义,就别怪我心狠手辣,尽管你已经废去我的武功,我仍然可以对你下毒,让你尝尽万毒攻心而死的痛苦滋味。”
在忍无可忍之下,她计画了谋杀亲夫的阴谋,她开始着手筛选众多信徒之中,专找富贵人家的年轻媳妇供他奸淫。
殷诗诗依照惯例,先以掷交方式假借神尤息指示,终于选中城西的米粮大王李员外的媳妇。
凡是洛阳城的百姓都知道,米王李员外为由昌不仁,待人苛刻,而且独子李文正两年前侥幸考中秀才功名,立刻娶进江南四大家族之一、风流公子蔡春雄之女蔡美惠为妻。
也许老天对米王的为富不仁不满,对其哄抬米价施以惩罚,所以两年下来,蔡美惠一直无法怀孕,迫使她只好向莲花庵的注生娘娘求子。
所以当天夜晚蔡美惠战战兢兢的洗完温泉,在殷诗诗特制的安息香助眠下,身心舒畅的进入梦乡。
殷诗诗立刻将她剥去衣裙,却故意让她赤裸裸着身体,才冷笑道:“江子敬,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了。”
不久,醉醺醺的江子敬进来一看,一见貌美如花的蔡美惠玉体横陈的媚态,大乐之下,连忙将殷诗诗赶走,习惯性的取用桌上的美酒,准备喝酒助兴以便大“干”一番。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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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语说酒入愁肠,愁更愁。
江长枫含恨离开莲花庵之后,果然不出江子敬所料,独自一人来到洛阳城买醉。
他希望借着酒精的麻醉,使他忘掉一切烦恼。
可是他却愈喝心情愈烦,愈烦他就愈喝,恶性循环之下,没有多久他便喝醉了。
邻桌一对青年男女受不了他的疯言醉语,只见白净青年忍不住的拍桌而起,怒道:“哪里来的醉鬼,竟敢在此扰人酒兴,还不快给本公子滚出去。”
江长枫闻言,也不甘示弱地拍桌站起,大怒道:“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有胆子你再说一遍?”
“说就说,难道本公子怕你不成!如果你再不快点出酒店的话,等一下本公子就打得你满地找牙,让你用爬的出去!”
“你找死……”
江长枫怒极的一掌拍出,一股雄浑掌劲,随即呼啸而出……
“玄阴神功!”
白净青年惊呼一声,急忙挪身避开,接着出现在他的背后迅速一掌攻出。
江长枫大吃一惊,无奈他酒醉之下反应迟钝,当场一声惨叫,便已受伤跌飞出去。
他强忍着伤痛不甘心地颤声道:“你趁人之危……卑鄙……”
“哼!谁叫你要喝得烂醉如泥?怎能怪我趁人之危?不过话又说回来,就算你没有酒醉,凭你冥王宫的尸居馀气,也吓不了任何人。”
“你少说大话,有胆子的话,可敢留下名号,等下次有机会我们再重新打过。”
白净青年傲然一笑道:“本公子乃南京知府的大少爷,白浩文便是。”
红衫美少女也不屑地道:“本姑娘叫上官珍珠,如果你不怕我爹北天王的势力,尽管来找我相公的麻烦好了!”
江长枫一听两人的来头不小,心中不禁为之忌惮,忍不住悲鸣一声,在两人的狂笑声中含恨而遁。
白浩文得意洋洋一阵,才道:“珍妹,现在我们已经酒足饭饱,这就照着店小二的指点,往孤雁峰的莲花庵出发吧!”
上官珍珠犹豫不决,道:“文哥,像这种欺骗蠢夫愚妇的江湖勾当,我们岂能和他们一样迷信?”
白浩文无奈地叹了口气,道:“可是爹已经下了最后通牒,如果今年你再无法生育的话,爹就要为我纳妾,珍妹又不是不知道,除非你愿意容忍……”
“不,纳妾之事我绝不答应。”
“既然如此,我们也只好前往莲花庵,请求注生娘娘赐给我们一个儿子了。”
“这……好吧!”
上官珍珠无奈地叹息一声,只好随着白浩文前往莲花庵。
※※※※※※※※※※※※※※※※※※
俗语说黄蜂尾上针,最毒妇人心。
江子敬三杯美酒才刚下肚,便感到身体不适,可惜他没想到殷诗诗已经心生杀机,依然毫无警觉的饮酒。
当他喝完第六杯酒,正准备对蔡美惠施以强暴,却被突如其来的剧烈腹痛,折磨得惨叫不已。
殷诗诗这时才进来道:“阴阳奇毒果然各木虚传二十年来的忍辱负重,终于可以在今日获得报偿了。”
江子敬痛得面色扭曲道:“四川唐门的……阴阳奇毒……你什么时候……”
“我早在三年前就已经在菜汤下了阳毒,原本希望你能够良心发现,从此善待我们母子,一直到今天我才彻底绝望,我知道你在蹂躏女人之前,习惯先喝酒助兴,我便故意让她暴露玉体,以便引开你的注意,让你不知情的喝下毒酒。”
江子敬惊恐地望着蔡美惠春光外泄的玉体,道:“原来你……让她暴露身……体是故意……”
“不错!只可惜你发现得太晚了。”
“你……好狠……哇啊……”
江子敬又惨叫一声,突然飞身而起,快如闪电般破窗而去。
殷诗诗眼看着他强忍毒伤的遁走,不禁大惊失色,可惜她的武功尽失,根本无力阻止,只好望影兴叹了。
她失神了一会儿,突见江长枫脸色发白的逃了进来,忍不住关切道:“枫儿,你怎么了?”
江长枫脸色苍白地道:“娘……我好痛苦。……你快救我……”殷诗诗见他痛苦神情,不敢再耽误时间,连忙脱下他的上衣查看伤势……
“溶金神功,”
她惊呼一声,急忙取丹药让他服下,并以药水为他推拿背部瘀伤。
不久,殷诗诗才放下了手,松了口气道:“所幸你没有命中要害,只是受到馀劲波及,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江长枫咬牙道:“该死的白浩文,只要我江长枫一天不死,绝不会和你善罢于休的。”
“这白浩文是谁,你又怎么会中他的溶金神功?”
江长枫将经过述说一遍,才恨声道:“彼此并无深仇大恨,他竟敢趁我酒醉之际下毒手,这段过节总有一天我非找回来不可。”
“唉!酒会误事,今天的教训就是最佳的证明,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喝酒?”
“哼!还不是因为娘和爹吵架,我才会一时心烦去喝闷酒?”
“这……好吧!以后你如果要喝酒的话,就在庵里喝好了,以免又发生今日的意外。”
“咦!爹人呢?”
殷诗诗心中一跳,连忙面不改色道:“哼!你爹好色成性,嫌弃这女子不合他的胃口,不知跑到哪个青楼找妓女发泄去了。”
江长枫转头一见妖媚的蔡美惠,不禁心中一跳,尤其她养尊处优的胴体,更是充满了诱惑,令他想入非非,动了淫念。
突闻一名女道士跑到门外道:“启禀师父,有一对年轻男女求见。”
殷诗诗一怔道:“来者何人?所为何事?”
“他们自称是白浩文和上官珍珠,为了求子而来。”
江长枫心中一跳,急忙低声道:“娘,他们就是打伤我的人,你一定要设法留下他们,以便让我出一口怨气。”
殷诗诗会意的默默点头,立刻随着女道士而去。
江长枫心知母亲一定会留下上官珍珠,便幻想着如何享受她丰满肉体,如何让她辗转娇啼,如河让她欲仙欲死。想着想着,他不禁淫念又起,立刻扑在蔡美惠身上,挺动长枪大戟,长驱直入……
昏睡中的蔡美惠只觉得下体被一股强大力量侵人,本能地呻吟一声,便主动地“迎宾纳客”,主动地“开门揖盗”
江长枫见她淫荡地热情迎合,只乐得他紧抱住她的丰满胴体,不断地对她兴风作浪,不断地对她翻云覆雨……
蔡美惠在他的无情摧残之下,忍不住声声娇啼,扭摆挣扎不已……
一阵紧锣密鼓的狂风暴雨,连续不断的摧残蹂躏之后,蔡美惠终于忍不住长长一声哀鸣,全身一阵颤抖,随即阴门大开,元阴狂泄如注……
江长枫又驰骋一阵,才闷哼一声,一阵哆嗦的狂泄千里……
一度春风之后,他才心满意足地离去。
第二章 密宝出世
翌日,殷诗诗预先动了手脚,结果轮到上官珍珠掷交时,果然雀屏中选,只乐得白浩文夫妇欣喜若狂,毕竟排队求子者众,他们能够获得万中选一的机会,确是机会难得。
尤其眼看着唉声叹气离去的众多信徒,他们更是暗暗庆幸不已,真是几家欢乐几家愁。
白浩文兴奋之下,当场便捐了一百两银票投入功德箱,换得众多信徒的热烈鼓掌,令他感到面子十足而得意大笑不已。
殷诗诗刻意将他们分开,于是白浩文便随着女道姑进入客房休息,而上官珍珠则进入后殿的密室。
平心而论,上官珍珠对于这种玄门之术,不但认定是迷信,而且极为排斥,所以她一直小心设防,戒意极浓。
可是随着浸泡温泉和女道姑体贴入微的按摩下,她终于被攻破心防,全身舒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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