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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霜刀神天后-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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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这个梦想实在太诱人了,尽管难度极高,我仍然想要试一试。”
“太好了,我们就以这个梦想为最高目标,看看以我们几个人的微薄之力,是否可以达成老有所终,幼有所养的均由昌社会。”
“所谓团结一心,其利断金,我深信我们一定会成功。”
成功,是每个人穷其一生所欲追求的目标。
尽管成功之路坎坷不平,而且困难重重、风险难料,可是身为万物之灵的人类,正因为拥有梦想所以伟大。为了追求这份成就感,多少人抛头颅洒热血,不论历经多少次的失败,最后终能顺利达成,享受成功的果实。
所以成功永远是最积极努力的人,才有资格独享这份得来不易的荣誉。
(请看第二册)
第一章 倭寇之乱
浙江。
明世宗嘉靖四十年间,汉奸汪直勾结东洋倭寇做乱,不断地进犯浙江沿海,甚至将魔掌深入大江南北,四处奸淫掳掠,为祸至巨,人民被劫流离失所,简直民不聊生,痛苦不堪。
朝廷于是派遣山东巡抚王侈为闽、浙军务提督,负责指挥官兵加以围剿,多次大败东洋倭寇于海上,斩杀五千多人,并且焚烧贼船五十几艘,战绩相当辉煌可观。
东洋倭寇乃是日本足利王朝所驱逐的前朝遗臣部将,他们在本国已无法立足谋生,在没有退路之下,只能继续留在中国沿海为患,扮海盗四处掳劫,挣扎求生。
再加上他们擅长游击战术,并且以海为家,行踪飘忽不定,只要遇上官兵围剿,便以你攻我守、你退我进的且战且走策略,令官兵疲于奔命。
所以东洋倭寇虽然多次惨败,而且死伤惨重,朝廷仍无法将其根绝,长久以来一直是闽、浙一带百姓的心腹大患。
尤其身为浙江参将的戚继光,面对这种纠缠不休的困局,更是忧心仲仲,眉头深锁。
戚湘云见状,不禁关切道:“爹为了何事烦心?”
戚继光叹了口气道:“东洋倭寇为患闽、浙多年,老百姓深受其害,苦不堪言,我奉旨驻守浙江,却无法根绝这股乱源,实在辜负皇恩、愧对百姓。”
“唉!我国沿海腹地广阔,自然难以面面俱到,而且鞭长莫及,形势如此,岂是爹一个人所能力挽狂澜。”
“话不能这么说,守土有责是我的本分工作,岂能以腹地广阔作为推卸责任的借口?”
南宫少秋敬佩不已道:“戚伯父忧国忧民的胸襟,实在令小侄由衷佩服。”
萧青云也抢着赞美道:“小侄相信浙江官兵在伯父整军经武的领导下,将来一定会彻底消灭东洋倭寇的。”
戚继光微笑道:“两位贤侄如此赞誉,老夫实在受之有愧。”
“哪里,伯父太客气了。”
“上次承蒙两位贤侄仗义救了内人和小女,老夫还未好好致谢,如今又让你们为老夫的失职之事烦心,老夫实在太惭愧了。”
“伯父再如此客套,就是把我们当外人看待了。”
“哈哈!既然如此,我就不说了。”
戚氏忽道:“两位贤侄离家已久,是否该回家一趟,以便向令尊令堂报个平安。”
南宫少秋连忙道:“我们已经写了家书送回去,家父对于我们有幸协助伯父围剿倭寇,都表示十分欣慰,交代我们务必留此,以便为百姓尽一份心力。”
“原来如此!这样我就安心了。”
戚继光皱眉道:“只可惜另一位救命恩人至今查无下落,老夫实在心中不安。”
萧青云叹道:“那位英雄刀法如神,如果有他在此相助,必能让东洋倭寇闻风丧胆,说不定可以令其自动退兵,提早结束这场漫长的战事也说不定。”
戚继光摇头道:“只可惜我们连他的姓名身分一无所悉,茫茫人海想找到他又谈何容易。”
戚湘云忽然笑道:“不知他的来历没有关系,只要方法得当,还是有机会找到恩公的。”
“咦!莫非云儿你想到了好办法?”
“不错!”
“什么办法?”
“女儿在获救当天,便勉强靠着印象绘制了恩公的画像,爹只要广为发放寻人,相信不久之后必有好消息。”
话毕,戚湘云不禁俏脸一红,娇羞不胜的交出一张素描画像。
南宫少秋两人见状,不禁心中一凉:“完了,云妹一定是爱上他了。”
戚继光一见画像,忍不住赞不绝口道:“好一个眉清目秀的青年。”
戚氏一旁看见,也欣喜不已道:“正是恩公没错!云儿的丹青工夫实在好得没话说。”
戚湘云一见双亲赞赏的表情,更是芳心窃喜不已,忍不住脸上露出了笑容。
其实一开始戚湘云对于林冲并无特殊的感情,只是怀着感恩的心情,一心想描绘他的画像,以便供做寻人所需之用。
她却没有想到,当初遇劫的惊恐遭遇,让她留下极为深刻的印象,每当午夜梦回时,心中总是浮现林冲的清晰身影,令她脸红心跳,夜夜失眠。
尤其画像完成之后,更让她身不由己的睹物思人,久而久之,林冲的形象便已深深烙印在她的心底,任她想尽办法就是挥之不去。
最后她终终屈服于一个事实,那就是——她爱上林冲了。
从此以后,她总是一个人呆呆的冥想,再不然就是偷偷的拿着画像,一会儿唉声叹气,一会儿欣喜倩笑。
她就这样日复一日的过着患得患失的生活,几乎快得精神病了。
一直到今天为止,当她听见父亲有意寻找林冲的意图,不禁心中一动,连忙将她的贴心宝贝交了出来。
戚继光连忙聘请画匠重绘画像多幅,再派亲信送入各地衙门,请求他们协寻。
南宫少秋担心因此失宠,以他好胜的个性,岂会甘心轻易认输,便决心趁此机会提出他策画已久的构想,道:“自从小侄来到浙江至今,虽然时间不是很久,可是对于官兵与东洋倭寇的交战情形,已经有相当的了解,对于双方的优势,也有自己的看法,不知伯父可愿一听?”
戚继光含笑道:“我知道你对于两军战事,一直十分用心,也知道你迟早会发现问题所在,坦白说我一直就在等你亲自开口。”
南宫少秋闻言,不禁俊脸一红,不敢再迟疑的道:“小侄发现东洋倭寇擅长游击战术,而且平时各自分散,遇有突袭行动时,才彼此连成一气团结一起犯案。反观我国官兵,虽然占了人数上的优势,可惜动见观瞻,任何一举一动都逃不过对方的耳目,所以消息走漏的结果,常常造成官兵的围剿行动徒劳无功。”
“唉!贤侄所言不假,这项弊病老夫早有发现,可惜一直没有良策改善现况。”
“小侄倒是想到一个解决方法。”
“喔:你说说看。”
“伯父何不发布命令,广征本地青年成立民兵乡勇,将他们训练成机动部队,相信他们必会为了保护亲人财产而奋勇杀敌才对。”
“哈哈!想不到咱们竟然英雄所见略同,这个办法确实可以改善官兵行动迟缓的弊病,我也曾经考虑过,只是……”
“莫非伯父认为这个办法,有何不妥之处?”
“这个办法并无不妥,只是要组织乡勇,所需人事费用庞大,必会增加国库负担,目前实在难以实行。”
“乡勇组织只是临时编制,而且又是义务性质,就算要补贴一些人事生活费,绝不会比正规官兵还多,难道朝廷连这点钱也凑不出来。”
“是的!老夫早在前年便就此事上奏朝廷,只可惜一直没有下文,显然皇上并未同意,所以我虽然心知弊病所在,却也无可奈何。”
“这……既然如此,这个问题就让小侄来解决好了。”
“贤侄莫非要……”
“不错!家父身为天下四大首富之一,这么一点军务费用,还难不倒南宫世家,小侄即刻返家一趟,相信不久就会有好消息才对。”
“这怎么可以?”
“俗语说,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如今国家有难,面对外族侵略我大中华,人民百姓如果不觉醒,妄想独善其身的话,岂非自寻灭亡?伯父守土有责,更不该墨守成规,阻碍热心人士的参与救国行动。”
“这……好吧!一切就有劳贤侄了。”
“小侄一定尽力完成使命。”
萧青云也不甘示弱道:“小侄家道虽然不及南宫兄丰厚,却不想落居人后,小侄也要返家一趟,向家父告知此事,就此告辞了。”
“很好!两位贤侄一路上多多小心,老夫职责所在就不远送了。”
“不敢!伯父请留步。”
不久,南宫少秋和萧青云便快马加鞭的离营而去。
戚继光得到这意外的财源,心知成功在望,立即着手征兵事务,在金华、义乌两地广为招募热血青年,并且加紧训练,成为一支精锐的打击部队,令东洋倭寇为之闻风丧胆。
这就是后来名满天下的“戚家军”。
※※※※※※※※※※※※※※※※※※
李府。
米王收买官府违约收回出租的官田,企图围堵林家村的阴谋失败,还尝到了浪费药丹的苦果,令他暴跳如雷、大骂不已。
“林氏救苦丹”一直供不应求,因而声名大噪,再加上调涨售价的推波助澜,销售状况更是一路长红。
米王原本对一两银子一瓶的林氏救苦丹,并未特别重视,偏偏他又身体不好,不论聘请任何名医诊治,所开的药方,总会有林氏救苦丹在里面,令他心中气苦不已,为了自己的健康,他想不吃都不行。
没想到一瓶一两的林氏救苦丹,一下子调涨为五十两售价,原本已经一让他怒不可遏,没想到林氏救苦丹却在林柏勋刻意惜售的安排下,售价更是一路狂飘,如今已经涨至一瓶二百五十两的天价了。
如此一来,洛阳城的富户各个也不禁叫苦连天,再也不敢鄙视林氏救苦丹,收敛起浪费丹药的恶习,每一颗每一粒都不敢再轻率浪费。
米王虽然不在乎这点小钱,可是林氏救苦丹是他每日必备的药品,如果他继续像以前一样浪费成性,就表示他必须购买更多的林氏救苦丹备用。
如此恶性循环,他的钱就要被林柏勋赚走更多,这种既输面子又输里子的事情,他怎么能够忍下这口气?
所以,米王被迫下令全府上下,务必惜用林氏救苦丹,不准他们再有浪费的行为发生。
这一场丹药大战,终于让米王尝到惨败的苦果,林家村的人可谓大获全胜。
米王虽然心有不甘,无奈形势比人强,他尽管在米粮这一行称雄道霸,甚至可以在其他行业呼风唤雨,可是他在丹药这一行败下阵来,却是不争的事实。
想到这里,他不禁长长的叹了口大气。
李文正见状,连忙问道:“爹无缘无故的为何叹气?”
米王忍不住横他一眼,埋怨道:“你还敢问?都是你出的馊主意,说什么收通官府可以围堵他们,结果不但没有成果,反而逼得他们把林氏救苦丹提高售价,害我们每个月至少有几百两的银子被林柏勋给赚走,不但丢了面子,连裤子都要输给他了。”
李文正尴尬道:“我也没料到他们神通竟如此广大,竟能说服萧国彬与他们合作,使得围堵计画功败垂成。”
“哼!你这一句没料到,却害得我白白损失了一千万两,让那些贪官污吏占了我米王的便宜。”
其实米王并不知道,实际贿赂官府的钱,不过只有四百多万两,其中的五百多万两,早被李文正花天酒地,当了火山孝子进了青楼妓女的口袋中。
经历了这一段欲仙欲死的逍遥日子,李文正可谓食髓知味,一直想找机会再次重游旧地。
所以他两眼一转,便又心生一计道:“爹!如果你要教训林柏勋的话,孩儿还有一计,一定可以将他们……”
米王不等他说完,立刻跳了起来,怒叱道:“你少给我出馊主意了,你害我损失了一千万两还不够?难道真想把我们李家的财产,全部败光才甘心吗?如果你真有办法对付林柏勋,不必向我请示,你直接就可以进行。如果你的办法,还是要我拿出钱来的话,我现在就告诉你,我一毛钱也不会再拿出来了。”
话毕,他便怒冲冲地拂袖而去。
李文正一见狡计落空,不禁失望低头叹息。
“相公为何叹息?”
李文正抬头一见是蔡美惠,一副盛装打扮准备出门的模样,忍不住问道:“你要出门?”
“是的,”
“无缘无故的你出门做什么?”
“上次我到莲花庵祈求注生娘娘赐子,如今我终于确定怀孕,所以我准备了三牲四果,想到莲花庵去还愿,以感谢注生娘娘的福泽。”
李文正闻言,不禁心中一动:“对了!注生娘娘果真如此灵验的话,我何不祈求她再赐我一条横财,以便让我再度重游旧地,回味一下南北佳丽的芳泽?”
主意打定,他别有用心道:“反正我也没事,不如陪你一起去还愿吧!”
蔡美惠不知他心怀鬼胎,以为他体贴自己有孕在身,不禁芳心暗喜的点头答应。
不久,他们便来到莲一化庵,蔡美惠虔诚的叩拜如仪。
一身道姑打扮的殷诗诗见状,不禁心中忖道:“看来她一定是蓝田种玉,所以才会在今天前来还愿,如此说来,她腹中胎儿便该是枫儿的骨肉,我是不是该把此事告知枫儿呢?”
她在这一边想着心事,另一边的李文正却被她的美色所倾倒,心中狂跳的忖道:“想不到莲花庵的住持道姑,竟是这么一个美艳尤物,虽是徐娘半老,却有一份成熟妩媚的气质,令人身不由己的动心不已。早知近在咫尺的莲花庵有这么一个尤物,我又何必跑遍大江南北,辛苦的找那些二流货色巫山云雨?”
只见他两眼一转,不久便有了主意。
当蔡美惠还愿完毕,和他返回李府之后,他便找来长工阿贵交代一番,阿贵连连点头之后,才鬼鬼祟祟离去。
二更时分,阿贵偷偷摸摸地抱回一名女子进入客房,他望着昏迷不醒的殷诗诗,忍不住淫念大动道:“少爷真是眼光独到,这女子年纪虽然大了些,长得却是美艳动人。反正少爷要三更过后才来,我何不趁机品尝一番,体会一下这半老徐娘的芳泽。”
这时候他已经欲焰高涨,忍不住一个“饿虎扑羊”,便将殷诗诗占有了。
一阵狂风暴雨的摧残蹂躏之后,阿贵正感到欲罢不能,欲仙欲死之际……
“该死的狗奴才,你竟敢抢占了本少爷的头筹,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阿贵一见是李文正提早来到,只吓得他连忙爬起,不停地叩头求饶。
李文正怒不可遏道:“来人呀!快把他……哇啊……”
阿贵一见他大声呼喊,害怕东窗事发,情急之下,立刻随手抽出小刀将他杀死,随即慌张的逃离现场。
不久,闻声而来的仆妇一见到李文正横死现场,无不大惊失色的立即跑去告知米王。
米王获知独子丧命的噩耗,不禁惊怒交加的赶赴现场。
天下四大首富之一的李家,毕竟身分不同,命案发生不久,洛阳知府立刻派遣总捕头徐坤山前来查案。
徐坤山毕竟办案经验丰富,一见现场情形,便知李文正死于情杀。
“员外可否告诉下官,床上这名妇人是谁?”
米王初闻噩耗,难免心乱如麻,一直没有仔细观察床上女子,此刻一见殷诗诗长相美艳动人,不禁抨然动心不已。
他心存私心道:“她是老夫的远房亲戚,徐总不会认为她和犬子之死有关吧!”
“不错。”
“什么?徐总莫非怀疑她是杀人凶手?”
“不!她只是令郎的置死之因,凶手应该是为色杀人的成分居大。”
“这……显然如此,徐总可有凶手的线索?”
徐坤山望着眼前的一大群男女仆妇,道:“府中的下人全到齐了吗?”
“不!还有一名叫阿贵的长工,午后被犬子派出去办事,至今未回。”
“他一直没有回来过?”
“是的。”
“这么说来,他没有嫌疑才对。”
“理该如此。”
接着徐坤山又仔细的盘问仆妇,却无法发现任何疑点,案情的调查也碰上了瓶颈。
徐坤山在查不出线索之下,便怀疑到殷诗诗身上道:“员外的这位亲戚为何沉睡不醒,莫非……”
米王存心占有殷诗诗,便立刻替她辩解道:“她最近染病在身,大夫特地为她开了助眠药方,因此才会沉睡不醒。”
徐坤山闻言,这才释怀道:“原来如此!这样的话情杀的成分就不大了。”
“老夫可以保证她是个忠厚老实之人,绝不会和外人有任何牵连的。”“对了,员外可曾查过财物是否有遗失?”
米王闻一吉,不禁心中一动,连忙顺口道:“有!”
“喔!可知遗失的金额?”
“一千万两银子。”
“什……什么?一千万两。”
“不错!”
“唔!看来令郎的死是财杀了。”
“老夫也认为如此。”
“如今案情已有眉目,下官这就回去禀报大人,一定在最快期限内捉住凶手,让他受到制裁。”
“有劳徐总多费心了。”
徐坤山又交代件作一阵子,才离开了李府。
只怪米王存有私心隐瞒案情,以致误导了办案方向,最后才发现阿贵的失踪可疑,想再缉拿他归案时,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徐坤山前脚刚走,米王顾不得儿子尸骨未寒,立刻耐不住欲火的扑在殷诗诗身上,不断地对她兴风作浪,不断地对她翻云覆雨……
灵堂之上,只有伤心欲绝的一祭美惠,独自一人暗暗流泪……
※※※※※※※※※※※※※※※※※※
梅花山庄。
萧家的土地不动产虽然比不上宇文世家,但毕竟是江南四大家族之一,仍然可以勉强供应林家村的药草所需,更河况林氏救苦丹的售价提高之后,丹药浪费的情形已经改善许多,产量虽然缩减,利润却逆势增加了不少。
有了这笔稳定丰厚的利润,林柏勋立刻紧锣密鼓的进行免费义诊,于是“慈善堂”在全国各地如雨后春笋般成立,造福了广大的贫民。
萧国彬获得萧慧君回报的家书内容,不禁欣慰一笑道:“君儿写回来的家书中提到,林冲打算在慈善堂的设立上轨道之后,立刻着手私塾的成立,以便培育国家幼苗,兼具托儿的功效,让贫民得以在无后顾之忧下,安心的投入工作,进而改善贫民的生活。”
其妻金玉彩也高兴地道:“林冲这孩子真是难得,小小年纪竟有这种博爱的伟大理想,较之我们这些独善其身的长辈,实在令我们汗颜。”
“唉!彩妹说得不错,我们总算托天之幸,得以参与这项义举。反观拒绝与林冲合作的宇文天生而言,当他获知林冲成立慈善堂,深获社会各界的好评,听说他大为后悔,整天唉声叹气、愁眉不展呢!”
“谁说不是?我听说江湖上对我们的评价极高,甚至公认我们是慈善第一家,无形中已将我们在江南四大家族中的排名,一下子由第四跃升为第一,就连天下四大首富之一的南宫世家,也都被我们比下去了。”
“不错!提起此事就让我感到光荣不已,这一次能够与林冲合作,全拜君儿的大力推荐所致。如非她极力推崇林冲的构想可敬可佩,我还在犹豫不决、瞻前顾后,说不定也会步上宇文天生的后尘,这全是君儿眼光远大的功劳。”
“提起君儿的话,相公可发现君儿的心事?”
“哦!她有什么心事?”
“唉!相公实在太粗心了。君儿的性格一向择善固执,可是自从她与林冲相处之后,这一阵子她所写家书内容,开口闭口全是林冲的影子,简直以林冲的话唯命是从,其中所透露出的讯息,难道相公还看不出来?”
“唔!你不说的话,我还真的忽略了,照你的言下之意,莫非君儿已经爱上林冲了?”
“不错!我正是这个意思。”
“太好了!像林冲这种悲天悯人的有为青年,打着灯笼找都找不到,如果他能成为我们家的女婿,那才是我这一辈子最高兴的事。”
金玉彩欣喜道:“相公的意思,莫非已经同意她们的婚事?”
萧国彬欣然点头道:“不错!就算你不提起,我也早有此意。”
金玉彩大喜道:“太好了,我立刻回函把这件好消息告知君儿。”
“爹娘何事如此高兴?”
萧国彬抬头一见萧青云返回,不禁有些意外道:“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在浙江协助戚将军抵抗倭寇吗?”
萧青云连忙将戚继光准备招募乡勇、急需资金支援的事说出。
萧国彬不禁皱起眉头道:“这下可糟了!”
萧青云暗惊道:“爹莫非筹不出钱来?”
萧国彬连忙将他与林冲合作行善之事说出,接着道:“不但所有的田地租给了贫民耕种草药,就连其他事业的获利,也都投入慈善堂的设立,实在没有多余的资金,可以帮助戚将军支应军饷了。”
萧青云闻言,不禁大失所望的坐倒在椅子上,伤心的道:“完了!这么一来我如何向戚伯父交代,又有什么脸回去见云妹?”
“咦:你说的云妹莫非是戚将军之女?你和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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