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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染枫红-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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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人叫什么名字?”
  “问了,他不说。”
  “看不出来路么?”
  “对了,听口音是关外人。”
  秦玉雄道:“半个月以前的事,你为何不早些来说?这些天又上哪儿去了?”
  “我追踪他们呀,我勾魂罗刹岂是那么容易就被甩掉的?我寻他不着,便假装往回走,然后藏了起来,果然不久后他就现身,朝北门桥方向走,我便蹑在其后,走没多远,突然从一株树后出来两人堵住了我,我一瞧,竟然是彭桂兰和应天华,叫我别再蹑踪,要我跟他们去,说是奉会主之命。于是我跟他们去了总坛,会主没见到,只见了总执事奚剑雄。他问我为何蹑踪章玉春的师弟,我说奉秦堂主之命,欲,招纳他们。他说仁勇堂慢了一步,可取消此念,又命我随忠武堂毕堂主去外间走一趟,不必报禀秦堂主,于是我就外出了一趟。”
  秦玉雄听得火起,仁勇堂的护法是随便调遣的么?奚剑雄心目中还有没有我这个堂主?
  正想发作,忽然想起午间情形,蹿起的火苗便又熄灭了,人家是总执事,你能奈何?
  司徒俊讶然道:“去了何处,做什么?”
  “这个,暂不能说,今夜各位就知道了。”
  秦玉雄十分不悦,道:“你是仁勇堂的人,姓毕的怎敢命你对我守密?”
  “错了,这是会主的令谕。”
  秦玉雄哼了一声,不再言语。
  管翠玉又道:“此事十分机密,要说只能对两位堂主说,请两位移步上楼说吧。”
  秦玉雄脸色稍缓,道:“不必了,等一会再说吧,这里有重要事相商。”
  又过了一会,张劲风、骆艄、裴泱、卓炜相继来到,秦玉雄便带着火气开言道:“各位,仁勇堂至今并无建树,长此下去必遭总坛惩处。一是筹措饷银之事,刻不容缓,二是十天内降伏三山街挂牌的所有帮会,飞龙堂也在其中……”说到这里掏出金龙令牌,续道:“金龙令一出,违令者死!本堂若有人违抗堂主之令,便依照金龙会戒律处置,决不容情!”
  他说得声色俱厉,大家不禁愕然。
  “筹措饷银一是为了本堂开支,一是上缴总坛,为了今后之大业,不拘小节,更不准说什么黑道白道。相爷命我建一支亲军,没有饷银又如何招人?因此要不择手段……”
  梁公柏忍不住道:“莫非要去偷抢杀人?”
  秦玉雄冷哼一声:“这又有何不可?”
  梁公柏大怒,正要出言顶撞,伏正霆在他腿上捏了一把,示意他噤声,便忍下一口气。
  九宫门主骆艄迟疑着道:“这个……堂主的意思,是要在京师作案?”
  “谁说要在京师了?当然是在外地。”
  “堂主,九宫门一向规矩度日,这抢掠的勾当……恕我直言,只怕做不得……”
  “非做不可!骆护法莫非要叛会?”
  “不敢,请堂主息怒……”
  “我今日把话说得清楚,有敢违令者,定按会规处置,上报总坛。”略一顿,又道:
  “卓护法,由你前往飞龙堂,晓喻俞松寒,限两日入会,否则斩尽杀绝!”又一顿,道:
  “各位,大功坊一带的帮会由忠武堂降伏统率,三山街一带的帮会,由仁勇堂统一号令,总坛限期十天,不得有误,此事请司徒副堂主监督。”
  骆艄、裴泱、卓炜面面相觑,作声不得。
  司徒俊道:“三山街除飞龙堂外,还有几个小帮会未被接纳入会,只要我和两位总管走一趟,就会乖乖臣服,只是那俞老儿有些固执,请卓护法多费些口舌,晓以利害,否则后果不堪。金龙会一统京师武林,势在必行。”
  卓炜道:“是,在下一定好言相劝。”
  秦玉雄道:“此间事了,便到外地筹措饷银,两月内若无收获,总坛查询下来怎么交代?
  这事不容争议,以大局为重!”
  议完事,秦玉雄打发其余人离去,只留下司徒俊、管翠玉、陈志鸣、陆望、王简、周涛密商筹措饷银之事,然后把“福居”钥匙交给陈志鸣,大家去看房子。
  其实,福居就在隔壁,有三进院子,每一进有二十多间房,室内家具齐全,像个旅舍。
  秦玉雄大喜,在心中盘算了一番,决定把管翠玉、陆望、伏正霆、梁公柏和三十六名刀手迁过来,雅庐则留下陈志鸣、王简、司徒俊和十六名女剑手。
  今后再有高手来,雅庐便可安置。
  他之所以把伏梁二人移开,是觉得他们碍眼,和他并不是一条心。
  住在一起,他的种种行动都会落在他们眼中,会受到他们的数落,碍于朋友情面,他又不好翻脸。将他们移到福居,他便可以为所欲为。
  下一步,他要把张小玲、王素秋等四个女侍卫弄到手。
  主意拿定,他下令立刻搬迁。
  天刚黑,霍东家派人传话,请秦玉雄、司徒俊立即到府上议事。二人匆匆前往。
  霍府花园亭中,关钰、黄武杰、太叔罡、于炎、奚剑雄、常玉琴、毕震山、张天龙在座。
  秦玉雄感到十分诧异,来这么多头领,定有什么重大之事。
  大家见过礼,奚剑雄道:“各位,长话短说,限三日内赶到德清县莫干山下风溪镇,两堂高手齐出,务必将紫星红梅一行人一网打尽。”略一顿,续道:“五毒色鹗之师弟陈元,欲为其师兄报仇,毕堂主最先在京师找到他们的踪迹,经双方协商,合力对付紫星红梅。这伙人身手不凡,来自关外,行踪诡秘,不泄露底细,我方对他们了解不多,因此在全歼紫星红梅后,便将他们留住,逼出来历,招为己用,若不归顺,便趁机除去,以免后患。此次围歼紫星红梅,先由陈元等人将其诱入莫干山麓,我等事先埋伏,然后一鼓聚歼,各位及时回去准备,防止泄密。”
  秦玉雄十分惊异,很想问个明白,但奚剑雄已经起立,便和司徒俊告辞回来。
  两人商议后,命人将周涛等人叫来,等候中询问管翠玉,究竟怎么回事。
  管翠玉道:“我奉总坛之命,和章玉春的师弟陈元一起,假扮紫星红梅车作案……”
  秦玉雄诧道:“你去扮紫星红梅?”
  “不,我扮四星女中的一个。”
  “谁扮紫星红梅?”
  “不知道,是陈元的人,长得十分漂亮,她有两个丫环,人不够,让我和彭桂兰充数。”
  “四星卫又是谁充任?”
  “陈元的人,那赶车的老头也不相识,大概也是他们的人,我和彭女妖只在作案时和他们一起,案作完就打发我们离去,因此对他们的人一个也不熟悉,问他们几句话也不答。”
  “咦,这家伙当真神秘。”
  “据我所知,江湖上从未听说章玉春有个师弟,所以我怀疑陈元说谎。”
  “这就怪了,他何苦冒充为章玉春的师弟?”
  “我猜是另有渊源,至于他和章玉春是什么关系,不得而知。另外,作案时,都是我们四星女与人动手,陈元不准我们伤害人命,那两个丫环武功不凡,和我不相上下。丫环如此,其主人可想而知,但他们深藏不露。”
  伏正霆道:“看来陈元当真不像章玉春的师弟,劫财不害命,还有点仁心。”
  司徒俊道:“陈元是何模样?”
  管翠云道:“没见到,作案时由我在乌龙潭见过的那人指挥,大家称他‘二大爷’。”
  陈志鸣问王简:“师叔,你知晓这伙人的来历么?”接着对众人道:“师叔去过关外。”
  王简摇摇头:“关外好汉甚多,不知姓名,很难猜测。”略一顿,又道:“管护法所说的老头,是怎样一个形貌?”
  管翠玉道:“老头年岁不下六旬,是个秃头,鹰钩鼻,相貌凶悍……”
  王简插言道:“用左手握马鞭,对么?”
  “不错,他是个左撇子,用左手使筷子。”
  “咦,竟会是他!”王简吃惊地说。
  “王护法知晓其来历?快告诉我们!”秦玉雄来了劲,迫不及待地说。
  王简想了想,道:“也许不是,这……”
  秦玉雄道:“不管是不是,说出来听听。”
  陈志鸣道:“师叔,都是自己人,就算没说对,只当说个闲话吧。”
  王简点点头:“这秃头鹰鼻老儿,是关外最凶悍的盗匪,一生杀人无算,纵横三十年,令人闻名丧胆,后来不知何因,投到了离沈阳卫五十里路程的野狼堡。野狼堡主陈昌明是关外武林大豪,但从不参与武林是非,黑白两道对其十分敬重,从未有人敢于冒犯……”
  秦玉雄急不可耐,插言道:“老儿姓甚?”
  王简道:“老儿姓厉,名刚,外号血雕。”
  秦玉雄讶然道:“啊哟,是血雕?师傅曾对我说起过,此人使一把新月刀,又善五阴爪,手狠心辣,不是斩人首级就是以五阴爪洞穿别人脏腑,与人交手从不留活口。
  至于野狼堡,倒不曾听说过。”
  伏正霆也暗自心惊,厉刚其人他也听说过,要真是他来与紫星红梅作对,倒是个强硬的对手,今夜定要设法通知她才成。
  司徒俊道:“若真是血雕厉刚,那就再好不过,紫星红梅难逃此劫!”
  王简道:“厉刚生性狂傲,他既投入野狼堡,想来也只有堡主能支使他,可是章玉春的师弟和野狼堡又有什么渊源呢?”
  秦玉雄道:“堡主叫陈昌明,章玉春的师弟叫陈元,同是姓陈,难道不沾亲带故?”
  王简道:“这就不知道了,外间对野狼堡的情形所知不多,只知堡主姓名,见过的人也是少之又少,所以不知陈元其人。”
  此刻,周涛、裴泱、骆艄、卓炜、张劲风等陆续来到,秦玉雄便把话转入正题,把三日内赶到莫干山风溪镇的事说了。
  裴泱等人面面相觑,作声不得。
  秦玉雄又道:“此次围歼紫星红梅,总坛、忠武堂去的人不少,我仁勇堂不甘于人后,除各位都去,三十六名刀手全上阵,休让总坛小瞧了我们,更不能让忠武堂处处占先!”略一顿,续道:“金刚门、九宫门、白鹤门、神鹰堂、虎威镖局各带五至十名高手……”
  话未了,张劲风道:“镖局走镖,家中无人,家父患疾卧床,小弟劲竹随凤凰镖局外出寻镖未归,在下一时离不开镖局,故……”
  秦玉雄不悦,插话道:“令弟怎能私自离京,为何不禀报我一声?”
  张劲风冷冷道:“凤凰镖局失了镖银,我等请堂主协助追回镖银,但堂主却无回音,是以劲竹只好带伤外出……”
  “凤凰镖局的事与你虎威镖局何干?”
  “韩老镖头之女,是劲竹未婚之妻,凤凰镖局的事,就是虎威镖局的事!”
  “哼哼,就凭令弟与凤凰镖局的那几个人,也能索回镖银?这不是痴人说梦么?”
  “说梦也好,自不量力也好,一试方知!”
  “那是自寻死路,飞蛾投火!”
  张劲风怒火上蹿,正要反唇相讥,伏正霆连忙向他递眼色阻止他说话,一边说道:
  “虎威镖局既然无人,这次就不要去了吧!”
  梁公柏也道:“紫星红梅总共不过十个人,何必兴师动众去那么多人?”
  秦玉雄被张劲风的话激怒,这小子竟然当众顶撞于他,不把他压服下去,怎么发号施令?
  正要张口,又听伏梁二人替他说话,更是火上加油,真想跳起来破口大骂。
  但他碍于伏梁二人情面,没有将火发泄出来,不管怎么说,伏梁二人总还算半个心腹。
  他深吸了口气,道:“好,虎威镖局既然无人,此次就免了差,但下不为例!”
  裴泱道:“堂主,白鹤门人手不多……”
  司徒俊冷笑道:“这个不去,那个不去,金龙会还有规矩方圆么?”
  这话又激怒了秦玉雄,他厉声道:“裴护法,白鹤门人少就出五人,推诿的话不必再说,各位都回去打点行装……”
  卓炜道:“堂主,飞龙堂的事不管了么?”
  秦玉雄道:“回来再说。”略一顿,站起身,续道:“各位自行上路,第二天傍晚前赶到凤溪镇,不得迟误!”
  骆艄等人无奈,怏怏而去。
  伏梁二人自回福居,商议通风报信之法。
  二更后,秦玉雄正要上床,忽听走廊上有人轻轻移动,便示意绿荷把灯吹熄。
  “秦公子,是我!”有个熟悉的声音道。
  “是秀娥?”秦玉雄十分意外。
  绿荷又点燃了灯,把门开了。
  俞秀娥见是个女的开门,不禁一愣。
  绿荷大大方方招呼她:“俞姑娘请进!”
  俞秀娥一惊:“你认识我?”
  绿荷一笑:“听公子说过。”
  “你是……”
  “侍妾绿荷。”
  秦玉雄想阻止她,已经来不及,只好道:“秀娥,好几日不见,坐下说话!”
  俞秀娥走进客室,绿荷把门一关下楼去了,秦玉雄张开双臂便来抱她,被她退后躲过。
  “她是你的侍妾?”
  “贴身丫环嘛,叫侍妾也成。”
  “你……你原来不正经!”
  “咦,你说到哪里去了,大丈夫三妻四妾是常事,怎能说不正经?”
  俞秀娥道:“这个暂且不提,我只问你,为何又要逼飞龙堂入会?”
  “金龙会欲一统京师武林,这并非我出尔反尔,秀娥你劝劝父兄,若再执迷不悟,当真要大祸临头,到时悔之不及!”
  “你要对我全家下手?好狠的心!”
  “金龙令当不得儿戏,你劝父兄入会,在我这个堂主治下,我会多方照顾……”
  “我父兄不愿被人逼迫入会,你为何……”
  “好,看在你面上,再宽限十日,明日我一早出门,大约七八天后回来,你劝说……”
  “我们的事怎么办?”
  “什么事?”
  “你!你……你何时上门求亲?”
  “入会以后,我便向令尊提亲。”
  “不愿入会呢?”
  “不入会便反脸成仇,叫我如何提亲?”
  “你真的要对飞龙堂下手?”
  “总坛之命,我岂能违反?”
  “这么说来,你连我也要诛除?”
  “你是我的人,我岂能……”
  “但你却要杀我父兄,灭飞龙堂……”
  “我明日要外出,何必尽说丧气话,好在给飞龙堂的限期已经宽限,你足可劝得父兄回心转意,来、来、来,咦,你……”
  俞秀娥避开他的纠缠,将客室门打开,一只脚跨在外面,以便抽身而退。
  “你我已有夫妻之实,来,把门关上,良宵苦短,何误了大好时光……”
  “不,不要……”俞秀娥退出门外。
  秦玉雄大恼:“咦,你这是做什么?”
  “我父兄不愿入会,可你却不放过他们,你叫我如何做人?你不替我想想……”俞秀娥说着,情不自禁流出了泪水。
  秦玉雄道:“你何不也为我想想,一统京师武林是总坛的旨意,飞龙堂又怎能脱出此劫?
  你那父兄也过于固执,你不妨多劝劝他们!”
  俞秀娥方寸已乱,她不愿多说,也不愿留在此地,一转身便跃下小楼,没入夜色之中。
  秦玉雄不防她突然溜走,气得咬牙。
  随后,他将俞秀娥抛之脑后,明天一早要登程上路,便早早歇息。
   
 


  
第 四 章 幽谷血战
 
  夕阳傍山,华灯初放,东野焜一行人从庐州归来,风尘仆仆,一脸风霜。
  三山街上,车水马龙,好似繁星,好一派热闹繁华。
  冯二狗叹息道:“京师就是京师,这三山街上五花八门、应有尽有,吃的、穿的、玩的、看的,无所不包,真叫人留连忘返!”
  吴小东道:“保住一条命归来,愈发觉得人还是活着的好,可以吃、玩……”
  大牛道:“废话,谁又愿去死了?”
  侯四姑道:“那可由不得自己,这回可热闹了,不光金龙会,还加上个复仇山庄,一不小心着了他们的道儿,能有命么?”
  侯三娘道:“别在大街上说这些事,回家后再说吧,说不定有眼线盯着呢!”
  众人不再言语,匆匆回到了怡和巷。
  冯二狗正欲敲门,却见门上有锁,诧道:“咦,两位大师上哪儿去了,门锁着呢。”
  沈志武道:“进去再说!”说话一跃进院。
  众人纷纷从墙上越过,进正房客室点亮了蜡烛,见桌上压着张纸,东野焜就着灯一看,只见上面写道:“东野师弟:师兄急事外出,详情自有人奉告。”下面落款如澄,日期正是前天。大家挤凑着看了留言,均感十分惊奇。
  冯二狗道:“怪事,有谁来告诉我们?对了,准是凌小姐她们。”
  沈志武道:“这一路上回来,不是听说紫星红梅在杭州府作案么?凌小姐对此事岂能坐视不管,我看两位大师八成是查案去了。”
  大牛道:“这纸上怎不写清楚,好让大伙儿去找,这不是打哑谜让人着急么?”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议论纷纷。
  忽然,有人越墙跳进了天井,众人一看,是张劲风、张劲竹两兄弟,均感诧异。
  张劲竹道:“我一回到家,大哥便把我拉来了,凌小姐有难,得赶快去救!”
  “什么?”众人大吃一惊,七嘴八舌追问。
  张劲风道:“各位,三天前的晚上,秦玉雄忽然将我们召去,说金龙会要在莫干山麓围歼紫星红梅,命我们第二天动身,限三天赶到德清县的凤溪镇,并不交代详情。我岂肯去害凌小姐,便托辞拒绝,秦玉雄十分不悦。回来后便到怡和巷告知如澄如愚两位大师,两位大师决定赶去救援。当晚二更后,伏正霆、梁公柏两位到了镖局,讲述了详情。五毒色鹗的师弟陈元,与毕震山勾结,假扮紫星红梅一行人在杭州作案,旨在将凌小姐一行人引出。据说关外著名的魔头血雕厉刚,扮作追魂驭手羊老爷子,各位可听说过此人?”
  沈志武道:“听说过,此人名声极大。”
  “还有,关外沈阳卫的野狼堡听说过么?”
  孙彪道:“我们在洛阳时,曾听常跑关外的朋友说起过,野狼堡在关外武林颇有名声。”
  “陈元搬来的人,极有可能就是野狼堡的人,这样一来,紫星红梅此次在莫干山无论胜败,我们和野狼堡就算结下梁子了!”略顿续道:“伏梁二兄还说,此次金龙会总坛和仁勇、忠武两堂出动大批高手,决心除去紫星红梅,而凌小姐势单力孤、处境险恶,他二人到时只有反戈,不惜暴露身份,大家拼个鱼死网破。家父欲与如澄如愚两位大师同去,说不愿再违心充当秦玉雄的走卒。伏兄劝家父暂时隐忍,镖局人多,拖家带口,一旦反目,众人性命难保。家父不允,说凌小姐若出了险事,虎威镖局将受金龙会摆布,哪有出头之日,必将陷于万劫不复之地,与其将来被朝廷灭九族,不如就此一拼,救出凌小姐,大家同舟共济,对付金龙会,方是上策。伏罗二人听后也觉有理,便商定由家父率镖局高手,与两位大师一起前往德清县,由我在家等候诸位回来,并将镖局男女老少悄悄遣散。幸而老天保佑,诸位今夜回来,若能及时赶到,凌小姐定保无虞!”
  东野焜大急,道:“各位歇息一夜,由在下今夜先走一步……”
  话未完,众人便嚷嚷起来,都要一同前往,说听了这消息,哪里还睡得着。
  张劲风道:“我二人回去带几件衣物,各位稍等一等,大家同去如何?”
  沈志武道:“好,两位快去吧!”
  等两人一走,大家各自回房运功调息。
  东野焜心急似火,为凌晓玉担忧,哪里静得下来,心里东想西想,恨不得插翅飞去。
  自从与凌晓玉再度相逢后,他会经常想起她,只要和她在一起,心里就觉得快活。但是,他至今不知凌晓玉的真实身份,总觉得她对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彼此无法靠得很近很近。
  她究竟保守着一个什么样的秘密呢,为何至今仍不向他敞开心扉、吐露心曲呢,金龙会的人疑心她是钦探,她果真是钦探么?
  听沈爷说,钦探是皇上的鹰犬,权利很大,常有些官员士绅遭到陷害,因此官民对钦探均畏之如虎。凌晓玉是个善良聪明的姑娘,为何要去干这种事呢?不能辞去不干么?
  当然,他相信她不会害人,她做钦探必有原因,何必计较呢?
  前人有词云:“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
  既然自己对她有情,能以生死相许,管她是不是钦探,何在乎身份呢?今后不管她会遇到什么样的风险,自己都要追随在她身边,哪怕舍出一条性命也心甘!
  遐想中张劲风张劲竹已来到,韩飞燕也跟着来了,张劲竹上她家道别时,韩老镖头定要让女儿跟去以表寸心,多一人多一份力。
  于是,众人立即上路,一夜紧赶,马不停蹄,辰时到了宜兴县府,人进食,马进料。
  冯二狗向店小二打听两天前,有无如此这般的几伙人路过此地,小二答说有一伙人在该店住宿,为首的是一位秦公子。冯二狗十分满意,摸出一钱银子酬谢。
  照日程计算,秦玉雄今日就可到德清县府,住上一夜,明日才能有所举动,大伙儿歇息一个时辰后走,再有一天一夜便可赶上。
  一个时辰后,众人继续上路。傍晚在一个大镇进膳,买了干粮,便即上路。
  第二天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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