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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染枫红-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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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时辰后,众人继续上路。傍晚在一个大镇进膳,买了干粮,便即上路。
  第二天黎明时分便到了德清县府。众人在城边找了家旅店隐身,冯二狗、吴小东、张劲风、张劲竹、孙彪、朱丰两人一起,分别到城中打探消息。
  不到顿饭功夫,冯吴二人带着如澄、如愚、张元顺老镖头和娄刚、高泰、胡康禾、骆大忠四位镖师最先来到,大家见面,分外欢喜。不一会,张劲风兄弟、豫南双刀相继回来。
  如澄如愚和张老镖头是昨天傍晚到的,一路上他们小心翼翼尾追秦玉雄等人的踪迹。从打听到的情形判断,只有秦玉雄一伙四十多人从京师往德清县府赶,金龙会总坛和忠武堂的人却没有踪影,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夜间伏正霆、梁公柏来联络,他们也奇怪没碰上忠武堂和总坛的人,不知其中又有什么诡计。
  昨夜到达德清县城后,半夜伏梁二人告知,总坛派副总巡使奚正良、奚保祥、奚超与秦玉雄联络,命他今早赶赴杭州,如愚等人正欲出城,便碰到了冯二狗吴小东。
  沈志武道:“他们改了地方,定有谋算。”
  张元顺道:“幸好有伏罗两位卧底,我们只管跟去,不难找到他们。”
  如澄道:“此去杭州府不过六七十里,半日便可赶到,各位连日连夜赶路,不如就在德清小歇半日,由老衲和张老施主先走一步,说好在何处相会就成。”
  冯二狗道:“此去杭州要经过余杭县府,我们不如多走二十多里,到余杭县再歇气吧。”
  东野焜道:“如此甚好,可离杭州近些。”
  就此议定,大家启程。
  半个时辰不到,一行人进了余杭县府。
  忽然,在街边蹲着的一个闲汉站了起来,冲着大伙嚷道:“是如澄如愚两位法师么?”
  如澄勒马站住,道:“正是老衲。”
  壮汉跑了过来,低声道:“有一位姓伏的大爷给了小的一两银子,让小的守侯在城门,见两位法师来时替他传个话,说他到径山去了,请两位法师速速前往。”
  众人听了一愣,怎么又换地方了?
  如澄道:“多谢施主,何处是径山?”
  壮汉道:“径山在城西北方向,有五十多里路程,小的可以带路。”
  冯二狗又摸出一两银子给他,道:“多谢多谢,无须烦老兄带路,我们这就走。”
  壮汉千恩万谢,欢天喜地走了。
  众人计议一番,不敢再歇息,同去径山。
  行约二十里,见有一村庄,冯二狗吴小东去问讯,回来说径山有两条长约十里的山径直达天目东北峰,两径各在东西,盘旋而上,故尔称为径山。半个多时辰以前,有数十人骑马经过,看来,秦玉雄走的就是这条道。
  冯二狗一马当先走在前,快到山脚时突见右侧有一片林子,几十匹马散在林前吃草,十个黑衣壮汉在看守马匹。正欲招呼众人回避,已被黑衣人发现,立即就有五人跑了过来。
  “什么人在此窥探!”其中一人喝道。
  “咦,这不是张少镖头么?”又有一人叫道。
  张劲竹、张劲风灵机一动,双双策马走上前去,黑衣人连忙行礼。
  张劲风大大咧咧问道:“是秦爷府上的黑衣刀手么?你们为何不上山?”
  黑衣人头领道:“回禀巡爷,山道曲折,骑马不便,秦公子命我等在此看望马匹。”
  张劲竹道:“秦爷走的是东径还是西径?”
  “回巡爷,走的是东径。”
  “总坛的人到了么?”
  “回巡爷,总坛的人到没到属下不知,只是属下们到余杭县城时,总坛副总巡抚使三位督爷已在城中等候,命属下等前往径山。”
  张劲风道:“忠武堂的人呢?”
  “属下未见到。”
  “那紫星红梅一行人在山上么?”
  “属下听说已困在天目山中,详情不知。”
  张劲风点点头,回过身问众人:“马匹留在此地留给这些弟兄看守还是往山上骑?”
  众人小声商议,主张往山上骑。
  经黑衣刀手指点,众人纵马上了东径。走了三四里,把马留在一处山凹,徒步飞奔。
  东天目山山势雄伟奇兀,树林茂密,怪石嶙峋,又多飞瀑流川,景物壮丽清秀,听说凌晓玉被困山中,众人也无心观景。
  行约十多里,只见处处烟峦滴翠,却杳无人踪,不知该往何处去。
  张元顺道:“慢,大家仔细查找,看看可有伏梁二位留下的标记。他二位曾说,必要时留下路标,或划地,或插枝……”
  言未了,冯二狗指着身边一棵树道:“你们看,这树上划了个箭头。”
  众人围过去查看,只见树身上以剑尖划了一道线,一端有个箭头朝着偏北方向。
  如愚道:“山大林密,各位千万不要走失了,不如请冯施主前头开路,东野师弟随后,其余人鱼贯而行,由老衲断后,大家意下如何?”
  众人俱皆赞同,于是顺序而行。
  冯二狗小心翼翼,走得不快不慢,两只眼睛一会瞄树一会看地。
  东野焜心急如火,似这般要何时才能赶到,便催促道:“二狗兄,走快些呀!”
  冯二狗道:“这怕看不到标记迷路。”
  话虽这般说,他还是加快了脚步。
  突然,他停住了身子,东野焜差点撞上他,正要问干么站下,只见他指着丈外的一棵大树。拿眼瞧去,丈高处削掉了一大块树皮,有人在树上刻了一朵梅花,梅花之下是个“死”
  字,梅花和字还抹了朱砂,红红的,十分刺目,看得人惊心。不用说,这梅花指的凌晓玉。
  一行人加快了脚步,山势越来越陡,怪石嵯峨,古木参天,众人均小心戒备。走不出十丈,又见一株树上刻有红字:“斩尽杀绝”。
  来到树下,发现地势往下斜,林中多小草,被践踏得东倒西歪,显然有许多人走过,不须再寻什么标记,于是又加快了脚步。
  这道坡极长,仿佛永远下不到底似的,也不知走了多少时候,才算下到坡底。再往前是个沟谷,众人发现了几个尸身,再有些断折的兵刃,可见这儿曾发生了一场狠斗。
  众人十分震惊,连忙查看尸身,全是不认识的人,有四十多具,有的被兵刃所杀,有的则是死于内家掌力。照这些人的死状看,该是发生在头一天的事。
  吴小东道:“不好,他们昨日就交了手!”
  东野焜道:“快走快走,救人要紧!”
  如澄道:“秦玉雄就走在前,要小心,别让他们察觉,等把情势探明,再商对策。”
  东野焜道:“师兄说得是,我先走吧,各位离我五丈外,以免被人发觉。”说完,施展佛遁,一晃便跃前了四五丈。
  这道沟谷又深又宽又长,若有人埋伏在两侧树后石后,出其不意杀出,势难逃生。
  凌晓玉等人身陷重围,又是如何脱身的?此时处境如何,能不能及时赶上救援?
  他惶急焦虑,心乱如麻,飞也似地往前赶,把一行人抛后老远。
  行进中沟谷越来越窄,离出口三四丈时,只容两人并肩通过。他很快到了出口,停下身子往外窥看,同时听见了人声。
  原来,外间是一块杂草丛生的平地,四周是笔直的悬崖陡壁,除了这道沟谷,再无其他通道。有好几十人围在东边崖壁下,也不知在干什么?这里极像一只硕大无比的巨桶,四周崖壁是桶身,平地是桶底,进来的沟谷就是桶身的一条裂缝,好一个险恶的地方。
  他纵身一跃,蹿到崖壁的一株树上,这才看清那些人围着的是一个山洞。山洞高约丈余,宽仅六七尺,洞内依稀看见有两人站着。洞外的人离洞两三丈,有的站着,有的坐着,有的在附近抱草抱枯枝,堆放在洞外。
  莫非凌晓玉一行人被困在洞中?
  他从树上跳下来,冯二狗等正好赶到。
  他把所见情形说了,众人轮流跃上树探查,然后隐在沟内商议。
  张劲风道:“洞内的人看不见,洞外的就是金龙会的人,秦玉雄、伏正霆、梁公柏、陈志鸣、陆望、周涛等全在这儿,还有毕震山、应天华那一伙,有许多人不认识。”
  沈志武道:“既然金龙会高手聚于此地,洞内当是凌小姐等人无疑。那山洞定无出口,困在洞中走不掉,外间的人也无法进去,因为洞口狭窄,所以形成僵持。现在金龙会准备柴禾,大概想用火攻,得想出办法解救。”
  东野焜道:“我出其不意冲进洞,看看晓玉他们情形如何……”
  如愚道:“不可不可,师弟被他们发现,我们的行踪就泄露了,再想救人就难了。”
  如澄道:“对方少说也有七八十人,金龙会的高手,大半聚于此,如果硬打硬冲,非但救不了人,只怕我等也难生还。”
  东野焜道:“二位师兄说得是,小弟急躁了,大家就静下心来想想办法吧。”
  张元顺道:“我们是奇兵一支,除了伏梁二位,没人知道,因此不能轻易暴露。依老夫之见,大家先隐藏起来,由老夫和二位大师观察动静,你们各位日夜奔波,疲乏已极,若不调息,打斗起来功力打了折扣,大家意下如何?这两壁树木极盛,是藏身的好地方。”
  沈志武道:“好极,我等确需调息。”
  于是大家在沟谷两壁找藏身处调息,如澄如愚张老镖头则集在谷口一株大树上观察。
  东野焜虽然心急,但一时确无办法,便静下心来打坐,眼观鼻,鼻观心,片刻就入定。
  一个时辰后,他坐息完醒来,自感精力充沛,疲乏感已经消除。遂跃到如澄等三人藏身的大树上,如愚指了指山洞,只见山洞前已堆了不少枯枝,金龙会的人正坐在地上吃喝,二十来个黑衣武士在分送食物。
  张元顺道:“干粮是秦玉雄他们带来的,伏罗二人忘了提醒我们,什么也没有带。看这般情形,还要熬很长时候,老夫担心凌小姐他们,从昨日困到今日,无粮无水,如何撑持?”
  东野焜道:“如何救人,想出办法了么?”
  如澄道:“四壁陡立,别无通道,一时还想不出办法,好在凌施主他们在洞中暂保无虞,我等只有耐心等候时机。”
  如澄道:“小师弟可恢复了功力?”
  东野焜道:“体力已复,随时可以厮杀。”
  如愚道:“这就好。老衲设想,只有等入夜以后,小师弟出其不意进入洞中,然后与凌施主他们杀出,直奔这峡谷通道,我等守在沟口接应,阻止追兵,这虽是冒险之法,说不定可以助他们脱身,师弟以为如何?”
  如愚道:“这沟口只需二人一前一后防守,别的人就休想冲得进来。”
  此刻,峡谷内传来声音,只见有五人并肩立在洞前,中间的一人正向着洞口说话。
  他道:“紫星红梅,冤有头,债有主,你既敢杀我师兄,那就一命抵一命,为何不敢出来做个了断,缩在洞中不怕辱你师门么?”
  又听毕震山道:“紫星红梅,你屡次与我金龙令作对,今日困于山洞,可谓坐以待毙,但金龙令令主宽大为怀,只要你改弦易辙,从今后拜服金龙令,今日便饶你一死,以后将功赎罪。若再执迷不悟,本座就下令火攻,你和你手下将葬身于此地,你听见了么?”
  洞中并无回应,无人理睬。
  毕震山喝道:“怎不答话,聋了么?”
  遂听凌晓玉的声音道:“陈元,你师兄章玉春罪该万死,他的恶行江湖上无人不晓,你若是个正人君子,早该为师门清理门户,可你居然还要为他复仇……”
  陈元大叫道:“章玉春行为如何,轮不到你来管,你既然害死了他,我就要杀你报仇,贱人你给我滚出来受死!”
  凌晓玉冷笑一声:“章玉春三次冒犯于我,最后一次公然在京师作案逼我出来,他这是死有余辜,你要找我报仇我自当奉陪,但你却勾结金龙会的人,设下陷阱,诱我至此,你不过是依仗人多势众罢了,充什么英雄!”
  毕震山道:“胡说八道,哪来什么金龙会,世间只有金龙令,令主发出金龙令,天下武林无不敬服,你紫星红梅自不量力,竟敢与金龙令为敌,那是自取灭亡!”
  凌晓玉道:“你何必遮遮掩掩,金龙会由朝中贵人掌舵,你毕震山是忠武堂堂主,新任会主是冲天剑奚玄机,陈元上京师寻仇,你们便加以利用,借机欲将我除去,好让你们一统武林,以实现不可告人之野心。你们种种违反天道的举措,不过是枉费一番苦心,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只落个身首异处的下场!还有你秦玉雄,追名逐利,猪油蒙心,当上仁勇堂堂主,甘心充当鹰犬……”
  毕震山大喝道:“住口,任你有一付伶牙俐齿,今日也难逃厄运!”
  陈元忽然道:“金龙会中的贵人是谁?”
  毕震山道:“休听那贱人嚼舌,此时不是说家常的时候,我们开始火攻吧!”略一顿,喝道:“点火,把那班人活活烧死!”
  火一燃起,就有好几个抓起枯枝点燃,以内力向洞中抛去,有的半道熄灭,落在洞中便发出一股青烟。这时洞口出现了两人,一人是郑通,一人是严仁君。两人各持一根干枝,拨打飞来的着火枝条。
  东野焜道:“咦,严兄也在,看来黑鹰前辈他们都来了,人不少呢。”
  如愚道:“所以金龙会大举出动。”
  东野焜道:“火烧烟薰,如何得了?”
  如澄道:“暂时无碍,不必担心。”
  此刻,扔火的人越来越多,郑严二人拨打不及,许多柴禾便落在洞前,熊熊燃烧。又有一些人将枯枝干草往明火上扔,发出一股浓浓的烟雾四处弥漫,严仁君突然跃出洞口,手中干枝一阵挑拨,把压在火堆上的干草连同干枝挑得四处飞散,如暗器般飞向洞外的人。片刻功夫,烟雾消散,他立即跃回洞内。
  毕震山大怒,骂道:“你们一天一夜未进食,看你们熬得了几天!”
  独臂屠夫太叔罡喝道:“再扔火把,用暗青子招呼,看他们如何抵挡!”
  于是,许多人便捆扎干枝,准备再投。
  东野焜急了,道:“以暗器射人,严兄他们无暇顾及火把,这便如何是好?”
  张老镖头道:“稍等看看再作计较,危急时我等只好舍命相救!”
  如澄道:“对方人多势众,硬拼不利,更何况洞中有几人受伤,能战者还剩几人等等情形我们不知,是以不能轻举妄.动。”
  这话的确不错,可又该怎么办呢?
  东野焜心急似火,却又无可奈何。
  片刻后,火把扎了不少,点着后往洞里扔。洞里的人不再出来,却把扔进洞的火把灭了,往洞深处拖,扔一把拖走一把。
  看来,靠火攻是不成了,毕震山下令停止,十几人围成圈商议办法。
  东野焜等人放下了心,暂时松了口气。
  可是,不久,金龙会的人又有了行动。只见他们四处采集枯枝,结成大捆。
  张元顺道:“不妙不妙,这一捆捆扔到洞里,烟雾呛人,他们在洞里便藏身不住。”
  东野焜朝洞口上方查看,只见上壁陡峭,离崖顶何止数十丈,壁间稀稀落落有几丛灌木,无法借此攀登上去,看来只有硬拼。但洞中情形不知,万一受伤的人多,岂不是让他们送死?
  看来唯一可行的办法就是等到天黑以后再冲杀,只要洞中的人能顶住白天的火攻。
  此时,干柴已扎好几大捆,每一捆由两人抬着点火,燃盛之后,扔向山洞。扔柴捆的都是武功高手,柴捆“呼”一声,直射洞口。但就在此时,洞中蹿出两人,分别以长枝挑打,两人轻功之高,宛如两头巨鹰,将一捆柴禾挑得四处散落。毕震山等人大喝一声,纷纷扑向二人,但二人却迅疾返回洞中,气得他们破口大骂,激洞中人出来应战。
  东野焜等看得清楚,两只巨鹰正是严壮行、严仁君父子俩,看来他二人并未受伤。
  此计不成,毕震山等人暂时罢手,局面又恢复了平静,东野焜等人也放下心来。
  又一个时辰过去,冯二狗等人坐息醒来,纷纷跃到树上张望,如澄请大家集中商议。他先把刚才火攻的情形讲了,请大家出主意。
  侯三娘道:“好毒的手段,幸而无恙。”
  冯二狗道:“看来只能等天黑,到时我们虚张声势,冲到洞中救人,趁黑四处奔逃。”
  如愚道:“这沟口要守住,自己人则放行,金龙会的人则挡住。”
  吴小东道:“黑夜中如何区分?”
  如愚道:“自己人来时小声报出姓名就成,只是金龙会人多,要从洞口冲到并不容易。”
  张元顺道:“多想想办法,要以智取。”
  于是众人不再说话,苦苦思索。
  留在树上守望的张逸鹏忽然道:“贼人们又在准备柴禾,看来又要用火攻。”
  东野焜连忙上树,只见金龙会的人又忙着拖拉干枝,捆扎火把。
  如愚也跃上了树,看了一会,道:“这是用做火把,晚上照明,下去吧!”
  回到沟底,如澄劝大家坐息以养精力。
  没法子,大家只好觅地闷坐。
  而此时在洞中的凌晓玉等人,正议论着摆脱困境的办法,人人知道难以保命。
  严壮行道:“经昨日一战,除少数几人外,其余人不是外伤就是内伤,加上无水无粮,再这么熬下去,只有束手待擒的份。因此老夫以为,趁身上还有些气力,不如出洞一战,冲得出去的就只管走,今后再为大家报仇!”
  雌雄刀卢新泰道:“在下以为,敌势强大,硬拼只怕走不掉一人,不如天黑再杀出。”
  追魂尺柯骏道:“天黑冲出固然好,但黑暗中彼此难以相互援手,而对方人数多我数倍,很容易被其以多胜少,再说他们若点起火来,我们的打算便落了空。”
  凌晓玉凄然道:“此次中计,怪我求胜心切,明知对方设有圈套,但自恃人多,过于轻敌,致使各位受累……”
  瘦道人玄灵道:“姑娘,说这些话无益,金龙会与我等誓不两立,今日就来个了断,我老道不信明年今日就是老道忌日。俗话说:吉人自有天相,只要大家力斗,就有生路!”
  胖和尚惠空道:“我方虽死了二十来人,但精英尚存,我和尚也赞同严老兄此议,出去与这班小人见个高下,或许还能杀出一线生机!”
  羊操道:“出去列阵,与他们单打独斗,将对方最厉害的对手拼倒几人,那时便向谷沟冲去,彼方人虽多,但不足惧矣!”
  严壮行道:“羊兄高见,不妨就此商定出斗的人,其余人则待机冲杀。”
  郑通道:“要是对方群殴呢?”
  羊操道:“先拿话套住他们,若他们并肩子上,我们立刻退回洞中就是。”
  严壮行道:“老夫打头一阵!”
  惠空道:“我和老道打第二阵,拼两人。”
  凌晓玉道:“我出第三阵……”
  羊操道:“那不成,你是群龙之首,只能临阵指挥,掌握全局……”
  凌晓玉道:“前辈,事已至此,今日处境危殆,人人都要上阵,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哪怕就是葬身此地,也死而无憾!”
  严壮行昂然道:“大丈夫何惧一死,拼一个够本,拼两个赚了一个,让他们亏尽血本!”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情绪十分激昂。
  凌晓玉请大家静了下来,道:“各位都愿一战,要死也死在一起,就请各位准备吧!”
  在沟谷壁上的张逸鹏,忽见有人出了洞,忙对大家轻喊道:“哎哟,他们出来了!”
  东野焜双臂一振,最先上了大树。
  只见江湖四杰郑通、施魁、殷正全、贺刚两人一对,并肩而出。四人身上血迹斑斑,手脚都裹着伤。他们之后是崔平、薛峰、袁勋、羊操,接着是风尘二怪胖和尚惠通、瘦道人玄灵、追魂尺柯骏、雌雄刀卢新泰、黑鹰严壮行、严仁君、四星女,宣琼玉、宣如玉、史锦莲、凌晓玉、粉面妖娥汪青青、断魂婆婆施大娘。这么多人的衣服上都有血迹,有的一拐一瘸,但人人昂头挺胸,决无半点畏缩。
  东野焜看得心酸,摸出手帕蒙上脸,对如澄道:“师兄,小弟去助一臂之力!”
  如澄道:“不忙,大家下来商议。”
  众人纷纷回到沟底,围成一圈。
  张元顺道:“凌小姐他们自忖无生还之望,趁着还有些精力一拼,以免力竭受擒。”
  如澄道:“大家此时现身还是稍后再出?”
  如愚道:“此时现身可长斗志,但此峡沟要留有人守,以免被对方堵住去路。”
  话刚完,张逸鹏小声道:“有二十来人奔过来了,大家快藏身!”
  如愚道:“等他们进沟来,莫放走一人!”
  东野焜道:“小弟用黄豆粒儿治他们穴道,各位往后退出七八丈!”话声中他已跃上左边峭壁上的一块巨石之后。
  如澄和众人立即退开,刹时人影全无。
  片刻后,那二十人已来到沟谷。
  领头的是总坛副巡检使奚正良、奚保祥、奚超,他们带的都是奚家庄的人。
  奚正良道:“就在这口子上站好,不许放走一人,今日是我奚家庄的人第一次显身手,你们可别丢了会主的脸面!”
  众人齐答:“遵命!”
  于是,十七人站成两排,奚正良、奚保祥、奚超则站在他们之前,全神贯注斗场。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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