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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染枫红-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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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齐答:“遵命!”
  于是,十七人站成两排,奚正良、奚保祥、奚超则站在他们之前,全神贯注斗场。此时双方都站成横列,马上就要动手了。
  东野焜见状,改了主意,从岩石上飘然而下,落在最后一排人的背后,轻而易举将他们制了穴,那些武士惊得想喊也喊不出声。
  东野焜对前排的武士如法泡制,然后又将奚正良等三人治住,让他们呆立不动,也叫不出声。
  事毕,他把众人叫回。
  张元顺有些惊异,这年青人身手果然高明,便道:“我等立即杀出,东野少侠暂留,一则再给敌方一个出其不意,二则敌方派人来解救这班武士,又可乘机治伏,各位以为如何?”
  如澄道:“好主意,走吧!”
  于是东野焜又上石壁巨石后藏身,如澄、如愚、张元顺走在前,其余人跟在后,快步向斗场走去。
  从沟口到双方交手处有二十来丈,众人不吭不声,对恃双方都未注意。
  此刻,金龙会护法关钰、黄武杰、太叔罡和毕震山、秦玉雄站在前列,与凌晓玉、严壮行、胖僧惠空、瘦道玄灵四人相照面。
  毕震山阴笑道:“紫星红梅,昨日一战,你方丢盔弃甲,仓皇逃命,龟缩于洞中一夜,此时重整旗鼓出阵,莫非还要让这些残兵败将白白送死么?本座昨日就申言过,只要你紫星红梅束手就缚,其余人可免一死,你又何苦牵累他人呢?今日你们插翅难飞……”
  严壮行喝道:“住口!我等老少英雄,何在乎一条性命,今日就与你们拼个鱼死网破!”
  玄灵骂道:“毕震山你这个王八羔子,你家道爷是贪生怕死的人么?听听你那乌鸦嘴聒躁些什么,道爷先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毕震山大怒:“老道你敢……”
  凌晓玉大声道:“住口!毕震山,你说只要我紫星红梅束手就缚,你就让大家离开此地,你说话可算话?”
  毕震山微一怔笑道:“本座的话言出如山,自然算数,你愿束手就缚么?”
  “不错,只要我的同伴一个个安全离开,我紫星红梅任你宰割!”
  严壮行一愣,喝道:“不可!姑娘你把我等看成了什么人,大丈夫何言惧死……”
  凌晓玉手一抬,温言道:“前辈,请稍候,容晚辈与他交涉……”略一顿,对毕震山续道:“你只要让我的同伴离开沟谷,我便放下兵刃,由你处置……”
  言未了,陈剑书、严仁君、四星女都嚷了起来,其余人也决不愿让她丢了性命。
  毕震山喝道:“嚷什么,要想死还不容易?今日定让你们奔赴黄泉就是了!”
  凌晓玉道:“快说,你答不答应!”
  毕震山眼珠一转:“你真的束手就缚?”
  凌晓玉有苦难言,他勃然道:“不错!”
  昨夜她痛断肝肠,不曾有一刻合眼。
  从接到密报,杭州府有人冒紫星红梅之名劫掠富商之时起,她便料到其中必有阴谋,并非只为破坏她在江湖上的名声,十有八九是诱她现身,好一网打尽。她与四星女四星卫及羊老爷子商议,决定不上圈套,暗中探查这伙人的来历,再作计较。哪知婆婆也知晓了这事,把她招到郁香楼,问她:“杭州的劫案你知道了么?有什么举措?”她说等查清作案人身份再设法抓捕,没想到这话招来了一顿申斥。
  “你好糊涂!老身命你在江湖扬名,旨在联络武林好汉,并探查江湖动静,你若把这点好名声丢了,白道上还有谁会理睬你?你怎么变得如此胆小,连几个冒名的小贼都惧怕,今后还能有什么作为?干咱们这一行的,自然免不了出生入死,岂能畏首畏尾,再说你身边都是一流高手,还捉不了几个小贼,难道要老身亲自出马不成?真是岂有此理!”
  “启禀婆婆,杭州府作案之事,属下疑为金龙会设下的圈套,旨在诱属下现身……”
  “那不更好么?金龙会就在咱们鼻子底下兴风作浪,但你却抓不到人家的真凭实据,你说是胡相国创立的金龙会,这话谁能相信?你说金龙会旨在谋反,你又有什么凭证?直到如今,你既未活捉到一人问出口供,也未能抓到半点凭证,你说说你多无能!现在不是机会来了么?他们设圈套害你,你就不能将计就计,反将他们一网打尽,留下几个活口逼问出口供么?”
  “金龙会高手太多,属下所部不是对手……”
  “住口!老身就不信金龙会上至总护法,下至无名小卒都会上阵对付你,至多派出一二十个高手罢了。而你却畏敌如虎,临敌怯阵,辜负了老身对你的栽培,令老身大失所望。现命你立即奔赴杭州,捉拿冒名盗贼,擒获金龙会头目,并斩除其高手,削弱金龙会实力。为助你一臂之力,除你原有人马,再调二十人随你前往。此行只许获胜,不准失手,听明白了?”
  无奈,她只好请风尘二怪、严壮行等人相助,加上宣琼玉等人,声势也不小。只可惜东野焜助凤凰镖局寻镖外出,若是有他在,就稳妥得多。有心等他回来再走,又不能违反婆婆的钧旨,她只好率众赴杭州。
  经大家商议,她与四星女、四星卫、羊老爷子做一路,改装骑马,其余人分四路,在她前后不远,各走各的道。
  一路上,虽发现有可疑之人跟踪,但却平安无事到了杭州,下榻于一家大旅舍。其余人则分散住在附近旅舍,由四杰外出与眼钱接头,眼线禀报冒名作案人失去踪迹,未再作案。
  但是,夜间有人到了旅舍,以飞刀寄柬,四星女追踪出外,连人影也未找到。取下钉在墙上的飞刀,打开书信,只见上面写道:“紫星红梅,你杀我师兄章玉春,此仇不共戴天,我誓取汝首级雪恨,明夜南门外五里坟场,就是你葬身之地,三更恭候。”署名是陈元。
  第二天,由四杰将消息传给大家,准备夜里三更赴会,请大家暗中前往。
  她住的酒楼叫丰乐楼,正好靠近南门,于是白天足不出户,只等夜晚来临,她不知丰乐楼掌柜葛兆春等人均系金龙会杭州分堂的人,一举一动全在人家眼皮底下。
  二更后,她与四星卫四星女和羊老爷子出城,风尘二怪等人已在城外等候,仍分三起先后往五里坟场赶去。
  五里坟场阴森荒凉,不见人影,等了一会仍无动静,她便高声道:“陈元,你为何不敢现身,再不出来我可要走了!”
  语声刚落,忽然一声惨嚎撕破宁静,惊得众人毛发竖立,这叫声来自坟场西侧。紧接着有人大叫:“站住!暗算偷袭算什么好汉……”呼声未了,一声“哎哟”便没了声音。
  她和羊操等人飞也似扑了过去,就在十丈开外的坟堆上,两人栽倒俯卧。郑通将尸身翻转,认出是婆婆派来的人。离此二人四五丈外,隐伏着他二人的十八名手下,此时纷纷从潜身处赶来查看。两名头领一姓王一姓苏,四杰检验后,发现姓王的头领背部有五个小洞汩汩流血,姓苏的头领额头上插着一枚小小的三棱刺,刺上有剧毒,他发现有人偷袭姓王的同伴,在站起来吼叫时中了三棱刺。他是直挺挺扑倒在地的,朝着西北方向,那一片是杂树林,偷袭者正是朝那儿遁去的。最让人气恼的是,姓王的头领背腰处,放着一张纸,上面写得有字。
  四星卫、羊操和十八名武士展开搜索,她和四星女擦着了火,见纸上写着:“你们仰仗人多,浑似市井无赖,但陈大爷并不放在心上,只是今夜没了胃口,有种的在余杭县决战,大爷明日恭候,你若没胆赴约,就滚回京师龟缩,从此不出江湖!”署名是知名不具。
  她气得直跺脚,让四星女告诉大家不必再费神,天明赶赴余杭县府。
  翌日晨,她请风尘二怪、黑鹰等几位前辈到丰乐楼议事,大家决定,一直奉陪到底。只有卢新泰有异议,说人家置了圈套,不必往里钻,先回京师再说。她只得实话相告,说自己奉命追捕,不得违令。黑鹰问奉谁之命,她说不能奉告,请前辈原宥。于是,众人又分开赶路,先后到达了余杭县府。
  刚在一家旅舍住下,店小二就拿了封书信来,拆开一看,上面写道:“你总算有点儿胆量,应约而来,你不妨与你那些鹰犬好好用一顿午膳,须知这是你们在人世之最后一餐,今日径山之战,你们尽皆成为刀下之鬼同赴阴曹地府哉!知名不具。”
  紫梅何凤娇叫道:“气死我了,这姓陈的不是人,我要看看是他死还是我亡!”
  白梅乔玉珠骂道:“今日非宰了这畜牲不可,要不然还有脸在江湖上行走么?”
  “骂有何益,快去吃饭,把书信传给大家看,路上计议应付之法。”她也生气地说。
  半路上,大家在路边商议,估计我明敌暗,一行人踪迹早露,若再把人分散,危险更大,易被对方各个击破,不如集中一处,便于相互照应。从昨夜情形判断,陈元一伙人绝非庸手,己方两个头领被击杀,部下十八人竟不知是怎么回事,连个人影都未见。因此不能轻敌,要谨慎行事,并议定由风尘二怪、追魂尺柯骏、雌雄刀卢永泰率十八名武士走前,她和其余人在后,大家相隔不出三丈。
  上了径山后,见到朱砂留字,这才明白对方耍弄这许多手段,就为的是诱她来此,可见其早已作了充分准备。但大家认为己方人多,足可一战,不管有什么圈套都不必害怕。
  上山后,众人小心翼翼,走成单行,四十多人如一条长蛇,蜿蜒在崎岖山道上。忽然,领头的郑通发现“斩尽杀绝”四个红字,眨眼间从树上跃下三人,一个鹰鼻秃头老儿,一个书生和一个公子哥儿模样的年青人并排而立。
  郑通喝道:“什么人,通名!”
  年青公子冷笑道:“命在旦夕,还敢张狂,你家公子爷就是陈元,这还用问么?”
  郑通叱道:“姓陈的,你鬼鬼祟祟,东躲西藏,算什么好汉,有种的就与你郑爷爷见个高下,没种的就钻到林子里去……”
  秃头老儿大喝一声:“放肆!”
  灰影一闪,五指成爪,老儿已到郑通面前,一爪朝他胸前抓来,其势快如闪电。
  郑通连忙后退,一掌截其臂肘。只听“嘶”一声,胸前衣服已被撕去一块,掌缘切在对方臂肘上,就像切到了石块上一般,毫无用处。
  在他身后的施魁大悟,一刀从斜刺里劈出,但秃头老儿已退回坡来,微微冷笑。
  陈元喝道:“这里树多,不便动手,大爷在坡底的平地上等候你们,速来送死!”
  喝声中腾身而起,一晃不见。
  郑通又羞又怒,双足一跺,跃上坡头,只见往下是道长坡,陈元等三人已出去了十丈。
  他“喳”一声,抽出兵刃,大喝一声跃起便追,施魁等后面的人也赶忙紧跟于后。
  不到片刻下到坡底,哪里有什么平地,却是一道深长的峡沟。郑通停下了身,等后面的人来商议,然而从后面发出来喊声,说有许多人已堵住了退路,正从坡上下来。
  羊操道:“快往前走,腾出地方让坡上的人下来,今日就是到了鬼门关也得闯一闯!”
  郑通喝道:“好!郑某人今日不信邪,倒看看这班小人有什么伎俩!”
  他立即快步奔向峡谷沟,不出十丈,那老儿和年青公子率一班子人堵住去路。
  突然,后面传来了厮杀声,陈元尖叫道:“杀!一个不留,大家并肩子上!”
  话未落音,两边岩石后、大树上跳下了许多人,一时杀声震天,群山回应。
  这是一场殊死的拼斗,双方人多势大,金龙会许多相识的对手也一个个现身。
  这里地势极狭窄,相互不能策应,她便及时下令,命大家往前冲,冲出峡沟才有生路。
  事后想来,这主意像是救了大家,其实正好中了对方的诡计,她率人一冲,敌方就纷纷退让,大伙冲出峡沟,才知是一块绝地。峡沟中的厮杀,大部份人都带了伤,十八名武士没一个跟来,全战死在峡沟,回京师如何向婆婆交待?慌乱中崔平发现了山洞,大家便一涌而入,只听金龙会的人哈哈大笑,说这叫瓮中捉鳖,纷纷喊叫要她们投降,否则困死洞中。
  这一切,都是金龙会算计好的,这洞只有十来丈深,若有粮食饮水可坐守其中,对方也奈何不了自己,可是什么都没有,只能束手待毙。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里就是她的归宿,还让这许多武林高手陪葬。
  进洞后,由严仁君等守住洞口,其余人包扎伤口,调理内伤,有了个喘气的机会,至晚,金龙会的人只守在外间,并不骚扰。
  雌雄刀卢新泰请她往洞深处去说话。
  卢新泰冷声问她:“你打算如何脱身?”
  她道:“带着烛火么,点亮了好说话。”
  卢新泰取出蜡烛,点燃了搁在地上。郑通等都随身携有照明之物,纷纷取出点上,把洞里照得昏昏暗暗,但足以视物。
  “前辈,我们只有等天明之后,突围而出。”
  “敌势甚强,能冲得出去么?”
  “走得一人是一人,困守只能束手待毙。”
  “我早就说过,回京师为上策,可你一意孤行,不听劝告,把大家带入绝境!”
  “前辈,这是我的错,我对不住大家!”
  “对不住又该如何?一句空话么?”
  “事已至此,晚辈不知该如何办才好。”
  “我等助你在江湖上扬名立威,你却在性命交关的时候不顾大家,你还是个人么?”
  “前辈大恩,晓玉不能忘怀,但……”
  “空话少说,我只问你如何救大家脱险?”
  “这……晚辈实在想不出法子……”
  “你当真想不出来还是故意装痴装傻?”
  “前辈虽对晓玉有恩,但也不可随意辱及晓玉,此刻处境危殆,前辈有何高招尽管说出。”
  “好,你既然不知,我只好点醒你,金龙会、陈元都是冲着你来的,只要你出洞束手就擒,其余人不就得救了么?”
  她不禁大吃一惊,想不到这个大名鼎鼎的侠义道高手,居然说出这种话来!他几度以言伤及自己,自己都得忍下一口气,因为大家几年来仗义助己,能和人家翻下脸来么?
  事已至此,若真能救得了大家,倒也是一条上策,怕只怕对方不讲信义,她死了不说,大家仍无生还之望。
  她想了片刻,道:“晓玉只要能救得大家,愿出洞束手就缚,但这班人素无信义……”
  卢新泰道:“不妨,明日你由我点穴,然后与他们说定,待我们走后再留下你。”
  她心中十分难受,但毅然道:“好……”
  “那就一言为定,不许反悔。”
  “晓玉决不反悔,只是四星卫他们……”
  “你怕他们反对么?那也好办,你只要下令就是,他们不敢不听从。”
  “好的,这事要不要对大家说?”
  “今夜不必,明早再说吧!”略一顿,卢新泰又道:“还有,若对方捉你一人嫌少,就把四星女四星卫带上。”
  “这个,恕晚辈不能做到,要他们自愿……”
  “你是他们的头领,有权下令,谁敢不从?”
  “我与他们是道义上的朋友,不能命他们束手就擒,他们若愿以死相拼,那是他们的事!”
  “这么说来,你不是他们的上官?”
  “前辈这话从何说起?晚辈与官府无关……”
  “你瞒得了别人还瞒得了我?”
  “晓玉不明前辈何以认定……”
  “不必多言,我给你看件东西!”卢新泰从怀中摸出块腰牌,对着她晃了晃。
  她不禁大吃一惊:“原来前辈是……”
  卢新泰立即制止她:“嘘,噤声,你如今已知道了我的身份,还不照我的吩咐去做么?”
  说着将腰牌迅速放回内袋。
  “是,属下遵命!”
  两年来,她居然不知道卢新泰的真实身份,还以为是冲着师傅的面子来助她的,那么追魂尺和风尘二怪又是什么身份呢?
  她满腹心事靠在洞壁上沉思,越想越伤心,婆婆命她不顾一切要抓获陈元这班人,而在处境艰危的时候,卢新泰竟然命她束手让敌人抓获,以保全他自己的性命。
  两年多以来,她出生入死,为的什么?
  父母生死系于她一身,她若死了,何人来救父母?两三年的功夫岂不白费?
  她禁不住珠泪直流,她死了无妨,可父母双亲也永远见不了天日!
  她把头沉入两膝之间,怕被别人发现她在哭泣,眼泪湿了膝头湿了裤腿。
  绝望之中又想起了东野焜,不知他此行是否顺利,有没有回到京师?他也许盼望着和自己见面,却不知姑娘明日就会香消玉殒!从此如天上的参星与商星,一个出一个没,两不相见。她在阴间,他在阳间,永无相逢之时。她有许多许多话还未及向他说,她对他的满腔情意也不及向他表白。啊,她是多么后悔呀……
  一夜伤痛,不觉天已大明,生死关头已到。她走到洞口探视,洞外之人或坐或立,正吃干粮,有二十多人持兵刃散在洞口周围。
  她将四星女、四星卫和羊老爷子请到后面席地坐下,凄然道:“由于我指挥失误,使各位陷于绝境,十分对不住各位……”
  羊操道:“凌姑娘,说这些作甚,今日之局,尚有可为,老夫力护姑娘逃走……”
  她接口道:“慢,前辈听我说,晓玉奉命出洞束手就擒,与敌方交换大家出谷……”
  “你说些什么?奉命,奉谁的命?”
  江湖四杰也纷纷责备她不该这么说,要生要死大家在一起就是,哪能让她一人抵命!
  她平静地说道:“要救大家,只有此一法,晓玉愿以一命换取各位……”
  何凤娇道:“我去顶缸,小姐千金之体,怎能落入敌手,小婢一条命值不了什么……”
  “人家要捉的是紫星红梅,你能替代么?”卢新泰不知何时走了过来。
  郑通道:“卢兄暂请回避……”
  卢新泰傲然摸出腰牌一亮,除了羊老爷子,其余人皆大吃一惊,忙着要站起行礼。
  卢新泰手一挥:“不必了,坐着说话。”略一顿,道:“事急,不必耽搁时候,为顾全大局,保全实力,由凌姑娘顶缸……”
  话未了,羊操骂道:“胡说八道,你……”
  卢新泰眼一翻:“你虽和我同一品级,但我受命指挥尔等,这是婆婆手谕!”
  他摸出一封书信,递给羊操。
  羊操看完递给她,只见上面写道:“密令。杭州之行务必大获全胜,抓捕金龙会首脑人物,事关重大,特令卢新泰暗中监察凌晓玉举止,若有不当,由卢新泰亮出此令,接过指挥权,统一号令。”末尾是婆婆的印章。
  书信在每个人手上传了一遍,被卢新泰收回,道:“今日之局,不能全都葬身于此,凌晓玉在我等脱身后自尽,不得泄露身份!”
  羊操道:“人落在人家手中,还容你自尽么?你虽受命指挥,但老夫不听此令,晓玉也不准自投罗网,回京师后自有老夫向婆婆交代,卢新泰你就识相些走开吧!”
  卢新泰大怒:“你我同等身份,但我受命指挥,你敢违令么?”
  “不错,老夫敢违令,你能把老夫怎的?”
  她连忙道:“羊前辈,以晓玉一人之命换取大家生还,这十分值得……”
  四星女齐声道:“小姐死,我们陪葬!”
  羊操道:“你们好糊涂,金龙会已占上风,能放过我们这许多人么?”
  卢新泰道:“他们虽占上风,但并无把握全歼我等,拼杀起来,他们的伤亡不会少,而且他们费那么多功夫,旨在捉拿紫星红梅,因此以她顶缸,他们必会同意。”
  羊操叱道:“你贪生怕死,无耻已极,按罪应军法从事,老夫先毙了你……”
  卢新泰冷笑道:“羊操,事关大局,你竟违抗婆婆旨意,就凭这一条,该处死的是你!”
  话声一落,他倏地一个后跃,到洞口前把风尘二怪和追魂尺柯骏叫了过来,亮出腰牌和婆婆手谕让他们看了,然后说交出凌晓玉,保全实力,但羊操却公然违抗……
  柯骏和惠空、玄灵都亮出了腰牌,使她和四星卫四星女又一次感到震惊,原来他们都是一家人,品级都比他们高。
  惠空道:“阿弥陀佛,让凌姑娘束手被擒不是上策,我等只怕也脱不了身,不妥不妥!”
  玄灵骂道:“亏你想得出来,我等报效朝廷,危难时理应同舟共济,哪里能背弃同伴自己逃生,我老道决不干这种事!”
  柯骏道:“卢兄受命全权指挥,我等自当遵从号令,但交出凌姑娘并不能挽回大局,因此请卢兄慎重,且勿草率从事!”
  卢新泰见无人赞同此议,便放缓了口气道:“并非我卢某薄情寡义,只因我等身陷绝境,已无生路,而我等身负重任,岂能在此轻易丧身?为保全实力,从大局着眼,只得忍痛交出凌姑娘,此乃不得已之下策,舍此又有什么办法脱身,望各位献计献策!”
  羊操道:“我等同食朝廷俸禄,平日刀光剑影、出生入死,今日陷于绝境,那就同心协力,闯过鬼门关,若是闯不过去,那就与敌同归于尽,死得壮烈,岂能出卖同伙,换取一条性命,苟且度日,遗羞后人!”
  玄灵道:“羊老儿说得是,与其困守洞中等死,不如出去拼个鱼死网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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