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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染枫红-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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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艳红道:“说径山的吧。”
  “那好,我就说径山的。不过,复仇山庄的事在前,径山的事在后,按理要顺序来讲……”
  王莲英白他一眼道:“少啰嗦,讲径山!”
  冯二狗无奈,详说了此次经历。
  白王二女听得入神,十分惊讶。
  听罢,白艳红问两位大师伤势如何,东野焜说已经好多了,天天打坐调息。
  白艳红道:“家父请各位到寒舍一叙,午时末就请过来,不知可肯赏光?”
  东野焜道:“是,我们午后便来。”
  白艳红道:“我还有事,下午在家恭候。”
  冯二狗等挽留不住,便送两位姑娘出门。
  吴小东道:“下午去做客,两位大师……”
  侯三娘道:“我和四姑留家,你们去吧。”
  冯二狗道:“这未免委屈了两位。”
  侯四姑教训道:“到人家府上去,莫把两只鼠眼瞪着人家姑娘瞧,别不要面皮!”
  冯二狗嘻嘻笑道:“不瞧不瞧,我只盯着白老爷子,数他嘴上的胡须有几根就是了。”
  四姑笑起来:“油嘴,就你会说!”
  吴小东笑道:“放心,人家白小姐会理睬这只老鼠么,要不是沾东野老弟的光,他连人家的门都进不去,还敢胡思乱想?”
  侯四姑嗔他道:“我怎么不放心,干我甚事?瞧你越说越离奇,给我闭上嘴!”
  冯二狗大乐:“猴子,这叫自讨没趣。”
  吴小东唉声叹气:“这年头,好人难做,有心凑合人家,却讨不了好!”
  侯四姑脸红了:“呸!你再说我踢你!”说完赶紧下厨去了,免得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饭后,众人歇了会晌,这才往白家来。
  仆人通报后,白远昌、王子升亲自到门口迎接,亲亲热热把大家让进正房客室。
  白远昌笑道:“许久不见,老夫甚为挂念,这一向都到哪儿去了,听艳红说,各位与金龙会结了仇怨,唉,江湖上恩恩怨怨,纠缠不休,不值得,真是不值得!”
  东野焜道:“确是不值得,但无可奈何。”
  闲谈几句,只听环佩叮当,众人仰头一看,只见白艳红、王莲英盛妆浓抹,衣裙鲜亮,光彩照人。王莲英手抱琵琶,款款移步。
  白艳红黛眉星目,纤浓适度,清丽脱俗,美如仙子,把众人看得呆了。
  东野焜最先站起:“见过二位姑娘!”
  冯二狗等人这才站了起来,纷纷行礼。
  白艳红回了礼,请众人喝茶,道:“我为大家唱曲儿,各位用茶消暑如何?”
  冯二狗喜欢得拍起手来,大家也跟着拍手,一个个喜孜孜地品着茶,倾耳静听。
  白艳红玉手一拨琵琶,琴声叮咚清脆。
  她唱道:
  “去年元夜时,
  花市如灯昼。
  月上柳梢头,
  人约黄昏后。
  今年元夜时,
  月与灯依旧。
  不见去年人,
  泪湿春衫袖。”
  这是欧阳修的词,《生查子·;元夕》。她唱得凄凉动人,哀婉缠绵,众人尽管不懂音律,也被曲中悲凄之情所动,更何况白艳红竟然珠泪滚滚,使大家不禁鼻头发酸。
  白远昌也想不到女儿如此动情,忙道:“各位,以茶代酒,干了此杯!”
  众人痛痛快快举杯饮尽,一个个愁眉苦脸,禁不住发出长吁短叹。
  忽然,不对了,众人感到头晕眼花,慌忙想要站起,却一个个身子一歪昏迷过去。
  东野焜大惊,连忙调息运功祛毒,一面装作昏迷过去,想弄清究竟是怎么回事。
  只听白远昌喝道:“来人,上绑!”
  一阵脚步声传来,进来了十多人,一会儿就把大家捆得牢牢实实。
  只听一个陌生的声音道:“齐了么?”
  王莲英道:“启禀副庄主,没有到齐。”
  “为何不把他们都叫来?”
  “有两个女的没来,说是在家照顾两个受了伤的和尚,除此外,还有凤凰镖局的韩镖头、虎威镖局的张劲竹……对了,还有个法胜头陀。”
  “谁是东野焜?”
  “喏,那个穿蓝衫的就是。”
  “好,你们先守着,我去去就来!”
  人走后,室内安静下来。
  白远昌道:“艳红,你好大胆,事到如今还哭什么,要是被端木副庄主查觉……”
  白艳红凄然道:“爹,我们对得起人家么?彼此无怨无仇,何苦害了他们性命。”
  王莲英叹道:“唉,我也不忍心啊,可是庄主的号令不能不听呀!”
  白远昌叱道:“你二人好糊涂,他们闯进了复仇山庄,又不愿立誓效忠,庄主他们为顾全大局,只有将他们除去!”
  “爹,或许他们是误入山庄的,只要告诉他们不要泄露,相信他们都是君子,断不会……”
  “糊涂!这事入他们之眼,难免出他们之口,为了大局,只能这么做!这关系多少人命!”
  “爹,这样做未免过份,于心何忍?他们都是好人,武林豪杰,又不过问政事……”
  “红儿,先有国,后有家,爹爹迫于大义,不得不这么做,山庄三令五申,务必要把他们捉住,否则军法从事。段靖副庄主借口初到京师,人生地不熟,把差事交与爹爹,限期捉拿一干犯人,要不爹爹又岂能下得了手。”
  “爹,没有别的办法了么?”
  “有的,除非能使他们归顺。”
  “他们要是不愿呢,莫非真要他们的命?”
  “于庄主下了严令,杀!”
  “爹爹,你不能看着他们无故遭殃……”
  “嘘,别再多言,上楼去吧,段帮主来了!”
  一阵脚步声起,进来了好多人。
  “把他们抬到我那院落去!”段帮主下令。
  “帮主,不如再问问他们,愿降还是愿死。”
  “这班人冥顽不化,在庄中放火烧屋,又伤我高手,应立即处死,决不宽待!”
  “帮主,人才难得,再问一次何妨,说不定有人愿意归顺,这样做于大局有利。”
  “不用多说,我自会酌量处置。”
  东野焜觉得被人抬了起来,便一动不动,只偷眼看了看,见其余人也被抬走,方才闭起眼睛,寻思刚才听到的一番对话。
  原来,白远昌父女等人和复仇山庄是一家。尽管白艳红不愿意害他们,但上命难违。难怪她刚才唱曲如此悲伤:“今年元夜时,月与灯依旧,不见去年人,泪浸青衫袖。”那个段帮主要把他们杀了,自然就“不见去年人”了。
  复仇山庄要杀人灭口,究竟为了什么?
  复仇山庄到底有什么秘密怕人知晓?
  白远昌说的先有国后有家是何意?
  忽然,段帮主又道:“慢,就抬到花园墙根吧,有几人下落不明,拷问后再处死!”
  白远昌道:“遵命!”
  东野焜被人一送,重重跌在地上。
  白远昌道:“副庄主……”
  段靖不悦道:“在京师叫我帮主,你怎么开口闭口都叫副庄主?”略一顿,吩咐下人:
  “到隔壁把总管护法都请来!”
  白远昌道:“帮主,东野焜武艺高强,不如好言相劝要他归顺,如今正值用人之际……”
  “白副帮主,似这等冥顽不化之徒,召来山庄何益?待审出法胜头陀之下落就立刻问斩!”
  “段帮主,这样的人才不可多得……”
  “白副帮主,你忘了于庄主的令谕了么?”
  “没有忘,只是属下以为……”
  “不必多言,拿水来泼醒犯人,务必追出法胜头陀下落,须知恩主特使很快就到,我们必须确保复仇山庄无虞,方能迎接特使大驾。所以,今夜要将凤凰镖局的韩兴邦,虎威镖局的张劲竹连同他们的亲眷仆人一并杀光,以绝后患。特使到后,由伏虎帮护送,出不得半点差错,否则军法从事,你我都得小心才是!”
  “特使何日到京?”
  “到达前一天,自有人知照。”
  “冷水来了,要泼醒他们么?”
  “慢,泼醒后怎么治住他们?几根绳索成么?以他们的功力,轻易就能挣断。”
  “点穴……”
  “在复仇山庄也是这么做的,可还是让他们跑了,东野焜那小子功力不凡,就是他运功冲开了穴道作乱,因此点穴不是好办法!”
  “那……段帮主有何良策?”
  “嘿嘿嘿,泼醒后老夫点其气海穴,把他们的功力全废了,到时严刑拷打,经得起么?”
  “帮主高见,那就泼水吧。”
  “一个个来,泼醒一人废一人,先从这个东野焜开始,来,给我泼!”
  一个武士提了桶水过来,举起木瓢舀了水,走到东野焜跟前,把瓢一伸伸到他头上。
  白远昌、段靖背着手看着,却不见那人把水泼下,不知他弓着腰在看什么。
  “快泼呀,你看什么!”段靖大喝。
  那人不理不睬,仍专心地朝地上看。
  “咦,你……”段帮主大怒,正要赶上前去责罚此人,忽然想起不对,下属一向不敢犯上,此人对帮主令谕充耳不闻,莫非着了人家的道儿,这个念头一闪之际,猛觉腿上伏兔穴一麻,惊得他大叫:“不好,有人暗算……”
  白远昌稍后被治了穴,惊得他魂飞天外,不知是什么人用什么暗器偷袭了他。
  倏见睡在地上的东野焜腾身而起,眨眼到了跟前,伸手点了他和段靖的哑穴。
  “对不住,为求自保,只好得罪了!”东野焜对二人说道。
  他接着舀水泼醒了众人,将他们身上的绳索扯断,叫大家快离开。
  回到家中,东野焜把经过情形说了,他以黄豆粒儿趁段靖、白远昌不住意点了他们的穴道,因无怨仇,没有伤人。
  沈志武道:“原来他们是一家人,这复仇山庄当真古怪,不杀我们灭口似不甘心。”
  侯三娘愁道:“麻烦了,他们如果成天来纠缠,这日子怎么过?”
  冯二狗道:“岂止如此,金龙会的首脑人物也会找到这儿来,不如搬家吧!”
  吴小东道:“还有凤凰镖局,虽然黑鹰前辈夫妇一家住他们那儿,但伤势未愈,如何抵敌?此外,九宫门、白鹤门阵前反水,金龙会岂能饶得了他们?啊呀呀,完全顾不过来!”
  侯四姑道:“瞧你说的,凌姑娘精明能干,这么大的事还能忘了?风尘二怪住进了九宫门,陈剑书他们住进了白鹤门,今天他们就会收拾好细软离家,找个地方藏起来。”
  吴小东道:“咦,这事我怎么不知道?”
  侯四姑得意地一笑:“凌姑娘亲口对我说的,还说我们这里不能再住,她给我们找地方,这事不能再拖延。”
  东野焜一路上并无接近凌晓玉的机会,凌晓玉有什么话,就对三娘四姑说。闻言赞道:
  “凌姑娘心思缜密,我们可以少操点心。”
  四姑道:“亏你好意思这么说,男子汉不出来挑大梁,事事让我们女子操心,像话么?”
  此时,敲门声起,四姑跑去开门,原来是凌晓玉和四星女来了。
  冯二狗抢着把在白家的事说了,凌晓玉十分震惊,道:“复仇山庄的事我听法胜师兄说过,没想到他们在京师也安插有人,看来不灭你们的口不甘心,这又为了什么呢?这其中必有重大缘由,定要将它查个水落石出!”
  吴小东道:“我们正说呢,似这般死缠,烦也烦死人了,这日子还能过么?”
  凌晓玉道:“暂时避开,等查清他们来历再说,这班人究竟想干什么?”
  东野焜道:“对了,我忘了说,那白帮主问段靖帮主……不对不对,是段靖告诉白副帮主,恩主特使很快要到了,为保复仇山庄安全,定要清除我们这班人,以免泄密。”
  “恩主特使?这又是什么人物?”
  “不知道,段帮主说很快来到,到时由伏虎帮护送到复仇山庄。”
  凌晓玉略一沉思,道:“东野兄,还要请你带小妹前往复仇山庄一探。”
  东野焜有些惊诧:“探那山庄作什么?不睬它就是了,我们躲开。”
  “复仇山庄看来不是江湖帮派,非探明不可,请东野兄务必带小妹走一遭。”
  “那儿高手如云,几个庄主和那个叫窦什么的,还有个和尚,更是功臻化境,玉妹去那儿十分危险,这又何苦来呢?”
  凌晓玉见他关怀自己,心中十分高兴,道:“正因为危险,小妹才请东野兄去保驾呀!”
  “不妥不妥,一个金龙会已经够应付的了,再去招惹复仇山庄,岂不是自寻烦恼?”
  凌晓玉道:“只是去查看一番,能不动手就不动手,有什么要紧?”
  何凤娇道:“我家小姐求你,你不去么?”
  “去是要去,我怕小姐犯险呀!”
  乔玉珠道:“有什么法,不去不行啊!”
  东野焜道:“为何不去不行?”
  凌晓玉道:“路上我会详告,这会儿就请各位收拾东西,换个地方住吧。”
  侯四姑道:“上哪儿去,远么?”
  凌晓玉道:“离三山门外的码头不远,陈剑书师兄有位堂叔是个富商,在码头外有座庄院,陈师兄借了来,供大家暂时栖身。”
  冯二狗道:“好极好极,这就去收拾。”
  凌晓玉道:“陈师兄已在那儿恭候,马车等在外面,我们过一会儿见。”说完走了。
  众人忙乱一阵,提着包裹,锁上房门,出大门来,有两辆马车停在巷中,汤燕从一辆车里伸出头来,叫侯三娘侯四姑与她们乘坐一车,其余人上了另一辆车。
  距码头尚有五十来丈,马车离开大道,折入西侧一条小路,行约百丈,离秦淮河边不远,绿树环绕着一座大庄院,里间有二十来幢房屋,张元顺父子、韩老镖头一家、九宫门骆艄、白鹤门裴泱、陈剑书一行人、严壮行一家都已经先到,大家相互见礼,十分高兴,这许多人在一起,还怕金龙会夜袭屠戮么?还有镖师和门人弟子,一可警卫五柳庄,二可出外打探消息,三可分担食用诸般杂事,使众侠不为生活操心分神。五柳庄内务由宣琼玉、侯三娘、侯四姑包揽,陈剑书则统率镖师门人弟子担任警戒,一切安排都井井有条,大家欢喜不尽。
  凌晓玉住处离此不远,但她没有告诉东野焜,有婆婆在,她不能接待任何客人。
  安置妥善,凌晓玉把东野焜拉到一边,告诉他明日一早便走,她带宣如玉,要他把严仁君带上,他说宣严二人武功高,合四人之力定能应付复仇山庄那些高手。
  东野焜仍有些犹豫:“复仇山庄人太多,玉妹何苦去冒险?只要不来侵扰我们,就不必去招惹他们,他们爱干什么,与我等无干。”
  凌晓玉叹口气道:“与东野兄可能无干,但与小妹关系就大了,小妹不能不管。”
  东野焜诧道:“复仇山庄并未出来作乱害人,不过是个秘密帮派而已,怎会和玉妹有关?
  这其中是何道理,能告诉我么?”
  “我早就要告诉你的,无奈这一向彼此都在东奔西跑,连个说话的空儿都没有,明天上路后,我会详细告诉你,好么?”
  “玉妹非要去复仇山庄?”
  “是的,小妹职责所在,不能不去!”
  “那好,去吧!”
  “焜哥,你真好,小妹拖累于你,实感内疚,但小妹在这世上还能依靠什么人呢?只有依靠你呀,所以什么都顾不得了,真是对不住。”
  这话说得情深意切,东野焜听来如沐春风,心绪一下欢跃起来,他昂首挺胸,热血沸腾:
  “玉妹,愚兄愿为你赴汤蹈火,天大的事愚兄愿为你扛着顶着,只要有一口气在,决不让玉妹为难受屈,终此一生不离玉妹左右……”
  凌晓玉眼眶湿了,心中柔情缱绻,她轻声说:“但愿如此,小妹也离不开哥哥……”
  她本想再说些什么,一吐心中之情愫,但周围来来往往出出进进都是人,便强自忍住改口,“那么,明早我来五柳庄,你们等我。”说完叫上四星女径自去了。
  东野焜不知道,她此去复仇山庄,一半就是为了他。借此机会,她要对他推心置腹,因为事态的发展,逼使她要立即作出抉择。
  昨日回到京师,婆婆立即召见了她和雌雄刀卢新泰、风尘二怪惠空玄灵及羊操。
  卢新泰详述了此行经过,东野焜等人的情形只说了个大概。他把失败的责任归结到凌晓玉的头上,说她:“明知对方设有圈套,偏向人家圈套里钻,不听劝告,刚愎自用!云云。
  婆婆阴沉着脸,问她:“你有什么话说?”
  她道:“属下遵照婆婆令谕,追捕金龙会首脑,因此不顾危险……”
  “照你这么说来,是老身逼你上人家的当?”
  “不是,属下……”
  “住口!你三番五次自作主张,不遵照老身令谕行事,以至一败再败,此次差点全军覆没,还断送了下属不少人的性命,老身问你,你该当何罪?”
  “任凭婆婆处置!”她心中委屈已极。
  “老身早命你将秦玉雄召来,但你迟迟不动,再三推诿……”
  “秦玉雄已成相爷螟蛉义子,死心蹋地效忠相爷,属下曾规劝于他,他执迷不悟……”
  “胡说!正因为他成了相国义子,就能知晓相国身边机密大事,是以更要将他招纳过来,如果你以身相许,成为他枕边之人,就能让他言听计从,相爷的机密还怕不吐露于你么?”
  “启禀婆婆,属下双亲仍在牢中,属下怎能论及婚嫁之事……”
  “谁说不能!老身可以为你做主……”
  “属下克尽职守,不愿谈及婚嫁。”
  “老身做主,你有什么愿不愿的?何况这并非你一人私事,事关朝廷社稷安危,你舍身下嫁也属应该,况秦玉雄是个英俊男子,武功文才均属上乘,配你也正合适,并不辱没了你!”
  “属下不愿与这种攀龙附凤的小人……”
  “什么?你敢顶撞老身?”
  “不敢,但属下……”
  羊操插言道:“凌姑娘,把秦玉雄召纳过来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尽可以从长计议,你可以慢慢思量一番……”
  婆婆道:“此事迫在眉睫,怎能任意延时,把秦玉雄召纳过来,才能探知相府机密……”
  “这并不见得,据老夫所知,秦玉雄所知甚少,他这个螟蛉义子徒有虚名,明天就是能把他召来,他也说不出个子丑寅卯,他现在知道的并不比我们多,所以不必急在一时。”
  惠空道:“这话不错,相府中护卫堂究竟是何人主事,秦玉雄到现在也不知,把他召来固然是好,但不必操之过急。”
  卢新泰道:“我们所知情形,不过是卧底说的,秦玉雄腹中所知,并不全部告诉卧底,因此秦玉雄到底知晓了相府有多少机密,谁又能说得清?婆婆高瞻远瞩,观人观事入木三分,指令凌姑娘舍身招纳秦玉雄,实在是条妙计,此计万不能拖延施行。”
  凌晓玉悲愤已极,若不是双亲落难,她早就要以死相拒,幸而羊操等人替她说话,她稍稍得到些慰藉,但卢新泰却吹捧婆婆,逼她舍身招纳秦玉雄,她恨得咬牙,心又悬了起来。
  婆婆道:“舍身喂虎,旨在保江山社稷,老身主意已定,你们不必再多说!”
  她又羞又怒,道:“属下尽忠职守,相府机密定能查到,召纳秦玉雄之事别有他法……”
  “凌晓玉,你敢违抗本官的令谕么?”
  “要属下以色相诱人,属下万难从命!”
  婆婆大怒:“大胆!老身的令谕决不改变,你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限你三月以内,把事办成,否则军法从事,决不姑息!”
  “属下为国尽忠,但……”
  羊操道:“凌姑娘,凡事从大局着眼,不拘小节,婆婆令谕既下,你不必再多言。”稍顿,又对婆婆道:“三月之限太短,何况除金龙会外,复仇山庄也不容忽视,凌姑娘无分身之术,不能顾此失彼。以老夫之见,以半年为限,先让凌姑娘探查复仇山庄,然后再与秦玉雄联络,设法招纳,操之过急,反难成事。”
  玄灵道:“半年之限为好,三个月太短。”
  婆婆无奈,道:“好,就依了各位,半年为限吧,但不得再拖延!”一顿,续道:“复仇山庄的底细要迅速查清,不得有误!”
  凌晓玉知道羊操向着她,拖延半年必有深意,况婆婆一向固执霸道,多说无益,因此心里尽管气愤,也只能不再作声。
  稍停,婆婆又道:“卢新泰指挥权解除,负监察之责,惠空玄灵羊操三位,对凌晓玉负指导之责,此次凌晓玉损兵折将,本当问罪,但本官权且记下,戴罪立功,限一月内查清复仇山庄秘密,之后为招纳秦玉雄尽心尽力。此外你们说的东野焜、张劲风、侯三娘等人,也可接纳进来,效忠朝廷,不得有误!”
  议完事,她回到绮香楼,忍不住大哭一场,慌得四星女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她挥手让她们离去,独自倚窗而坐,思绪万千。
  记得小的时候,父母均宠爱于她,事事都由着她,她十分任性,无拘无束,后来家里遭了变故,父母入狱,她被师傅带到黄山,识文学武,十六岁便被师傅带到京师交给婆婆,嘱她一切听命婆婆吩咐,不许有半点违迕。
  此后,她觉得自己就像一件兵刃利器,在婆婆手中任由她挥来舞去。不仅如此,她还是婆婆身边的一个奴隶,听命终身!三年来她奔波江湖,刀光剑影,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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