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血染枫红-第2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梁公柏道:“你怎知凌晓玉就是钦探?”
  “这还不容易么?以往不知其姓名,无处可查其来历。径山一战,其党羽雌雄刀卢新泰当众揭出她的姓名,你们忘了么?知道了姓名,相爷命人一查,还不查个明明白白么?凌晓玉,四级钦探,羊操,三级钦探,风尘二怪,三级钦探,江湖四杰,四级钦探,他们均受一名二级钦探节制,瞧,凌晓玉的真面目不是清楚了么?下一步就好对付她啰!”
  雷霄道:“这就奇了,钦探是朝廷官员,胡相爷为何要对付他们?要是被钦探秘奏给皇上,胡相国岂不要糟?”
  秦玉雄冷声道:“凌晓玉屡次与金龙会作对,胡相爷岂能容忍?至于奏给皇上,有什么要紧,有谁敢去告胡丞相呢?有何凭证说胡丞相杀了几名钦探?当今之世,除了皇上,只怕没人敢招惹胡相爷。再说死了几名钦探,也不会呈报给皇上,他们的身份太低。”略一顿,又道:“是以我说,凌晓玉末日已到,张元顺、骆艄、裴泱……”说到这里,咬牙切齿:
  “我一定要亲手活劈了他们!”略一顿,把眼睛在雷霄、梁公柏脸上扫来扫去,恨声道:
  “对叛徒若不加以狠狠惩治,金龙会还有戒律么!顺便告诉两位,相府护卫堂已派高手缉拿这班叛贼,我看他们能活几天!”
  梁公柏道:“护卫堂亲自出马,一定旗开得胜,只是别碰上青衫客才好。”。
  秦玉雄愠道:“咦,梁兄此话何意?”
  “青衫客武功深不可测,碰了会怎样,我不说你也知道!”
  “哼!护卫堂自有高人对付青衫客,老兄你大可不必操心,别以为青衫客天下无敌!”
  雷霄怕梁公柏再顶撞秦玉雄,便道:“护卫堂高人和总坛几位总护法,对付青衫客不在话下,不过应早些将他除去才好!”
  梁公柏道:“走吧走吧,回福居睡觉去。”
  秦玉雄道:“两位回去调息,二更来此会合其他人,别误了时。”
  雷霄、梁公柏答应着往外走,片刻就回到自己的住屋,两人相邻。看看两头无人,雷霄来到梁公柏房里,商议晚间的事。
  梁公柏道:“今夜要对飞龙堂下毒手,我看现在就去告诉俞堂主,和他们一家去找东野兄,从此脱出金龙会,伏兄你说如何?”
  雷霄道:“我二人能多留一天就留一天,不必慌着反水。但适才从秦玉雄的神情上看出,他对我二人已起了疑心,我们要十分小心。”
  “我也觉得他神色不对,他既然对我二人起疑,又为何要我们夜间去飞龙堂?”
  “他虽起疑,但无凭据,是以今夜要我二人去飞龙堂,旨在考查我二人的行为……”说到这里略一顿,脑中念头紧转,然后接着说道:“对了,他要看今晚的事会不会泄密,还想知道我二人怎样泄密,与什么人联络……所以,我二人大概已被人监视……”
  梁公柏一惊:“不会吧,伏兄?”
  “我也拿不准是不是如此,如果真是这样,我二人便无法送出消息,飞龙堂就得遭殃。”
  “去他的,我二人就明着去飞龙堂报信,今天就反水,我早就憋不住啦!”
  雷霄想了想,道:“别忙,小不忍则乱大谋,不到万不得已,我们不能反水。”
  “那飞龙堂的事如何处置?”
  “这个,一时想不出,多想想吧!”
  二人静默下来,冥思苦想。片刻,雷霄察觉有人顺走廊轻轻走来,便碰了碰梁公柏,示意他走廊上有人,别作声。
  梁公柏功力不如他,直到那人走近才觉察出来。只见那人停立在门边不动,—似在查探屋中有没有人,正想站起来查看,被雷霄止住。
  雷霄道:“该你设子啦,怎么老半天不动……”说着取过围棋棋盘放在桌上,又指指原先放在桌上的黑子白子。
  梁公柏会意,道:“慌什么,山人自有妙着,看,这一步如何?”说着抓一粒子摆上。
  “啪!”雷霄也放了一子。
  那站在门边的人迅速离开,轻功十分高明,没带出一点响声。
  雷霄道:“如何,真的被盯上啦。”
  梁公柏道:“想不出法来,照我说的做。”
  “别慌,离吃饭还有半个多时辰,天黑以前想出办法来也不迟。”
  说到吃饭,灵光一闪,雷霄想出了办法,道:“有了,我二人到外面吃饭去。”
  梁公柏一愣:“伏兄,你还有心思……”
  雷霄道:“你忘了么?凌姑娘曾告诉过我们事急时的联络办法……”
  梁公柏一拍大腿:“妙,那就走吧!”
  雷霄道:“别慌,写个书柬字条儿。”
  梁公柏点头,忙用茶水磨墨,雷霄提笔一挥而就,墨迹一干,迭好塞在袖口里。
  两人大摇大摆下楼来,在第二院门口碰上如意鞭王简的儿子王宗显。
  “二位,上哪儿去呀,快吃饭了呢!”
  梁公柏笑嘻嘻道:“今日我赢了伏兄的棋,他作东请我喝酒!”
  两人来到第一进院,院里人很多,纷纷向他们行礼。二人挥挥手,自管出门。
  沿秦淮河岸边走出不远,雷霄有意闪在一株树后往回窥探,果见王宗显和他师兄黄育生、刘南、张庆躲躲闪闪跟在六七丈外。便对梁公柏笑道:“跟着四个人呢,走吧!”
  两人进了聚宝门,人群拥挤,但他们不慌不忙,说说笑笑沿大功坊走去,然后折入三山街西段,不时注意着酒楼的酒幡,果然找到了一家名叫“兴元酒楼”的饭店,便走了进去。
  柜台后坐着笑吟吟、有几分姿色的女掌柜,雷霄一探身,轻声问道:“是鱼掌柜么?”
  鱼素珍站起身走到柜台前:“正是,客官要用饭么?楼上有雅座,请。”
  雷霄从袖中把书信压在算盘下:“速将此信送交凌姑娘,十万火急!”
  鱼素珍把账本压在算盘上:“楼上请!”
  雷霄、梁公柏大摇大摆上了楼,立即有小二上来侍候,二人找靠窗的地方坐下,要了几个菜和一壶酒。雷霄看到王宗显等人刚走到酒楼,四人低声商议了一阵,又招招手,从人丛中便过来两个汉子,王宗显吩咐了几句,两人便进了酒楼,王宗显等便走到对街分散开守候。
  雷霄一笑:“有两个蹑踪的上楼来了,莫管他,我们只管吃喝。”
  梁公柏见上来两个汉子,有意在旁边一桌坐下,与雷霄相视一笑。
  酒菜上来,两人大吃大喝,不时议论菜做得如何,全说些不相关的话。
  此刻人越来越多,楼面上满了客,闹哄哄的,看天色已是黄昏,两人会了账下楼。
  鱼掌柜冲他们一笑:“两位好走!”
  雷霄心想,这位女掌柜声色不动,是个老手,书信交给她定然是万无一失。
  出得门来,两人信步闲走,悠然自得。回到“福居”,各自回房睡觉。
  二更过,雷霄叫起梁公柏,换上夜行衣,带上兵刃,便往“雅庐”来。
  秦玉雄在小楼客室和司徒俊、陈志鸣、陆望、王简、管翠玉等人议事,见二人来了,招呼他们坐下,道:“司徒前辈一会就来,三更准时动身,我们大家都去。”
  管翠玉笑道:“明天早上,俞家丁仆查觉俞老儿父子没了影儿,那个惊慌劲才好笑呢!”
  司徒俊道:“只剩下那个宝贝女儿,她以为父兄溜之大吉,扔下她不管了呢,叫她对别人怎么说,有口难开啊!哈哈……”
  陈志鸣道:“俞老儿过于固执,也未免太不识相,活在世上无用,死了反而好些。”
  秦玉雄道:“俞老儿固然该死,虎威镖局的张氏父子、九宫门的骆艄、白鹤门的裴泱更是罪该万死,不取他们首级,我这口气实难咽下!只可惜总坛说,护卫堂要执行会纪,由他们查处,我却不能手刃这班小人!”
  管翠玉笑道:“堂主不必耿耿于怀,护卫堂的人若把他们捉了去,不受酷刑休想一死了事,到时包管堂主还能见到他们出口恶气!”
  司徒俊道:“的确如此,只要这些人不离京师,包管要不了几天就会落网!”
  秦玉雄恨声道:“到时都让大家去见识见识,这就是叛贼的下场!”
  说时,有意无意朝伏罗二人扫了一眼,却见两人若无其事地瞧着他。
  三更快到,一伙人还没有动身的意思。
  雷霄觉得有些不妙,但猜不出秦玉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好耐心等着。
  又过了一阵,三更到,该动身了吧?
  梁公柏忍不住了:“时辰到,还不走?”
  秦玉雄笑道:“不慌,司徒前辈还没到呢,再等片刻就见分晓了。”
  话音刚落,一阵衣袂飘飘声,楼前接二连三从半空落下几个人来,为首的是护法追命客史志久,后面跟着湘西三霸魏氏兄弟。
  秦玉雄当先站起来迎接:“各位护法辛苦了,本座等着各位回来庆功呢!”
  史志久笑吟吟大步走进来:“跟着司徒前辈忙活,那真是不费吹灰之力!”
  屋中人忙着让坐,绿荷忙着上茶。
  秦玉雄笑道:“快说说经过情形,我们在家等得心痒呢!”
  雷霄心一沉,糟,莫非他们已动了手?
  史志久呷了口茶,道:“这说起来也没多少味道,天一黑,我和司徒前辈就去敲门。照常理,时辰还早,关什么门?足见俞老儿心虚。他非但早早关门,门后还站了哨。门敲响,开了条缝问:“干什么的,找谁?”话才问完便“扑通”一声栽倒了,惊得另外三人忙着照料他。我一掌推开门,司徒老前辈先跨进去,我随后跟上,随手关上门。那三个站门的也软倒在地。进门后是个大天井,看来是门徒平常练功的地方,六七丈外是一排平房。正中屋前站着四名持刀弟子,檐下挂着四盏灯笼。司徒前辈不等他们喝问,双肩一晃已到了跟前,四个门徒一个个软瘫在地。室中俞老儿和俞剑倏地站了起来,但司徒前辈哪容得他二人动手,也不知怎么弄的,俞老儿刚站起就倒了下去,那俞剑不必说也同他老子一样瘫倒。接着我二人一人提一个,一步跃到大门口,魏老弟三人马车已停在门前,我们把俞家父子塞进车里,神不知鬼不觉便离开了飞龙堂。司徒前辈自己回家,我们四人把车赶出三山门,过码头,然后把俞老儿父子分别装进两只麻袋,再塞进两个大石头,‘扑通’一声,扔进了长江……”
  管翠玉道:“说完了,没有了?”
  史志久笑道:“乏味得很,是么?”
  管翠玉笑道:“事情已了,平淡无奇!”
  司徒俊道:“堂伯施毒手法当世第一,俞老儿又料想不到这么早有人上门动手,因之容易得手,不会大动干戈。”
  秦玉雄道:“没惊动其他人么?”
  史志久道:“没有,其他人恐在内院,前院连站门的算上,共是八人。”
  “俞秀娥呢?没和她父兄一起?”
  “没有,我们在前院看不到一个女子。”
  秦玉雄笑道:“好!妙极,喝庆功酒吧!”
  梁公柏和雷霄相互对视,他们上当了。
  梁公柏火起,没救得了俞家父子,于心何安,便气冲冲道:“秦老弟,你把我们叫来是何意?既然史护法他们已……”
  秦玉雄装得若无其事接口道:“我和你梁兄还有司徒兄等人是第二拨,若第一拨不得手,我们第二拨再去,如今已得手,不是省了事么?喝完酒再美美地睡上一觉……”
  话未完,突听院中暗桩喝声,有人来了。
  “我要见秦堂主,你们闪开!”有个女子声音叫道:“误了事唯你们是问!”
  口气不小,莫非是总坛什么人来了?
  只有秦玉雄听出,是俞秀娥的声音。
  暗桩没能阻止她,片刻已到楼前,几名女剑手随后追到,秦玉雄喝退了她们,然后笑道:
  “是俞姑娘呀,请进请进!”
  俞秀娥脸色苍白,手执三尺青锋站在门外:“秦堂主,你把我父兄带来了么?”
  秦玉雄讶然道:“姑娘此话怎讲?”
  “今晚父兄被人以毒香迷倒带走,这定然是金龙会所为,秦兄你不会不知吧?”
  众人听她“秦堂主”的称谓忽然就换成了“秦兄”,这其中的关系耐人寻味。
  秦玉雄道:“俞姑娘,有话进来说吧,令尊令兄的下落,我怎么会知道呢?”
  “你三番五次威逼飞龙堂入金龙会,我曾求过你高抬贵手,想不到你……”俞秀娥眼眶一红,流出了泪,“你竟然还是下了毒手!”
  “俞姑娘,金龙令无人敢抗拒,令尊不识时务,怪得谁来?但我今晚在家会友,连门都未出,令尊令兄想是自己远走高飞……”
  “胡说,飞龙堂弟子被迷倒……这些不必再说,我只求你高抬贵手,放了父兄,等慢慢劝他们回心转意……”
  “我的确不知令尊令兄下落……”
  “秦兄,看在小妹薄面上,高抬贵手……”
  管翠玉道:“各位,秦堂主见客,我们也各自歇息去吧,时候不早了呢!”
  众人均知趣,纷纷离去。
  秦玉雄十分高兴,让俞秀娥进来坐下。
  俞秀娥被情势所逼,当着许多人也顾不了面子,有意把自己和秦玉雄的关系拉进。
  “你究竟把我父兄怎样了?”她低声问:
  “他们对抗金龙令,咎由自取!”
  “什么?你害死了我父兄?!”她跳了起来。
  “怎么是我害死他们?你听清楚了,是他们害了自己!我一再宽限入会日期,这其间我又外出离京,回来后你父兄仍执迷不悟,我问你,这么长的时候,你怎不劝说他们?”
  “我说了,劝了,被骂得……”
  “你看,他们这般固执,不是自己害自己?”
  “不管怎么说,我求你放过父兄,我愿侍候在你身侧,不管别人怎么说,也不管父兄要如何恨我,这是我的命,我自作自受……”
  “你早是我的人了,所以不让人伤你。”
  “雄哥,我求你放了父兄,让他们离开京师,我愿一生一世做牛马侍候你,雄哥……”
  “那好,从今夜起,你就留在雅庐。”
  “你答应放了我父兄?”
  “他们在何处我都不知,等上总坛打听吧。”
  “什么?不是你抓走的?”
  “自然不是,明日我去总坛求情,成了么?”
  “雄哥,父兄的性命全靠你啦!”
  “好说好说,你是我的人,我岂能不管?”
  俞秀娥稍稍感到一丝慰藉,只要秦玉雄出面,也许能救父兄性命。
  “多谢雄哥,小妹明天再来等候消息。”
  “什么?你要走?不是说留下侍候我么?”
  “飞龙堂乱成一片,小妹若不回去,只怕闹腾得四邻不安,只要明日能见到父兄,小妹定不食言,从此留在雅庐。”
  秦玉雄不由火冒,非把她留下不可,但转念一想,她不回去明天就会传遍全城,惊动官府,反正她逃不出自己的手心,明天留下她也不迟。便压了压火气,道:“那好,你走吧。”
  俞秀娥遂离去,秦玉雄自上楼去睡觉。
  此时雷霄与梁公柏在福居第三进院子的住屋里密商,两人半分睡意全无。
  梁公柏道:“他戏耍了我们,分明视我俩为内奸,我看再留此无益。”
  雷霄心情沉重,叹气道:“被金龙会残害的又何止俞堂主父子,今日我们吃一壑长一智,今后要更小心……”
  “什么?伏兄之意,仍要留下卧底?须知秦玉雄已对我们起疑,留在此已无用。”
  “不对,他虽起疑,但终究并无凭证,我们在他周围,总可以探知些内情。依我之见,相府护卫堂迟早要与秦玉雄交往,因为秦玉雄的行为已使他们放心,所以护卫堂的秘密,我们迟早也会知晓,若此时反水,未免过早。”
  “秦玉雄心狠手辣,你不怕他对我二人下毒手么?到时逃也逃不掉,白丢了性命!”
  “他一时不会对我们下手,情势危急时,我们再设法脱身。对了,明日应将此事密报凌姑娘,并提请张老镖头等人小心。”
  梁公柏长叹一声:“我好恨也!”
  雷霄道:“睡吧,忍辱负重,定有收效!”
  他回到隔壁房里,打坐练气。
  第二天二人直睡到日上三竿方才起身。
  雷霄告诉梁公柏,从秦玉雄的雅庐出门,不会引起注意。要是碰见秦玉雄,就和他胡混一阵,若碰不见就更好。
  两人遂从侧门进入雅庐,正好看见秦玉雄乘马车出门,便径直往前门去。
  来到街上,二人十分注意有无人蹑踪,走了一段路,仍无法确定,便加快了脚步,往人多处钻。大功坊和三山街一样是京师最繁华的地方,人来人往熙熙攘攘,要盯稍并不容易。
  当二人来到兴元酒楼时,出了身大汗。
  鱼素珍原在大中桥南面的洁香楼,那夜风尘二怪等人被金龙会袭击后,凌晓玉便将两个酒店的人相互调换,因此她来到了这里。
  一见是他二人,便笑盈盈招呼:“二位爷来了,今日不宴客么?”
  雷霄笑道:“后日有两位朋友从外地来,到时少不了要叨扰掌柜的。”
  “啊,二位爷惠顾小店,照顾生意……”
  闲扯中雷霄已把写好的书信压在帐本下,鱼素珍也迅速将一个纸条儿递给他。
  上楼后,雷霄看了条子,上面说东野焜等人已搬到三山门外靠码头的五柳庄,有急事可以上那儿找他们。”
  梁公柏看了后舒了口气:“这下好了,万一情形不对,有个投奔处。”
  吃完饭,二人匆匆回到雅庐。
  秦玉雄正大发脾气,司徒俊等人也在座。
  “杀千刀的,竟也招惹到我头上来了,周兄,你地头上熟,快命人给我查个水落石出!”
  周涛道:“遵命。不过,这恐怕不是一般的窃贼干的,京师地面的帮派、地痞全被收入我金龙会,决不会是他们所为,八成是外地黑道上的朋友……”
  司徒俊插言道:“黑道上的朋友只取钱财,又何必冲着秦老弟来?”
  雷霄梁公柏听不出个所以然来,便问出了什么事,秦玉雄愤愤然又说了一遍。
  原来,他被霍瑞祥东家叫了去,然后带他到钱庄后院银库,只见墙上用炭歪歪斜斜地写了几个大字:“盗银者,风火刀王秦玉雄也。”不禁惊得目瞪口呆,半晌指着墙呐呐道:
  “这、这是从何说起?霍叔,究竟是怎么回事?”
  霍瑞祥带他到客室坐下,道:“昨夜失盗,白银丢失了二千两,金锭丢失了五百两,银票就多了,不下五万两!”
  “啊哟,丢失了这么多!这银库无人看守么?院中有无人值更?”
  “贤侄,银库重地,岂能无人看守?每夜二十人分两班巡守,此外还有五名高手坐镇,六七年来,从未有人盗走过一钱银子,所有来这里光顾的盗贼,也没有人能活着离开。”
  “那……昨夜又是怎样一个情形?”
  “据巡守说,昨夜并无盗贼光顾。”
  “那就奇了,银两自己飞走不成?”
  “据查,库房后墙被凿了个洞,盗贼从洞钻入,因此在院子里的守卫并未发觉。”
  “库房后墙通何处?”
  “离库房不远是围墙。”
  “要在库房后墙打洞,不是要进院才成么?”
  “不,库房与围墙相距不足一尺,贼人在围墙上开了个洞,然后凿开库房后墙。”
  “原来如此,这就难怪了。”
  “实情并非如此,贤侄去看看就知道了。”
  秦玉雄随霍东家再此进入银库,霍东家命侍卫把一个麻包挪开,只见靠墙根处,有个脸盆大小的洞,弯下腰朝外看,围墙上的洞也只有这么大,不禁使他瞠目结舌。
  霍东家又带他回客室坐下,道:“贤侄看见了,这么小的洞人能钻进来么?”
  秦玉雄摇头:“除非孩童。”
  霍东家道:“还有,二千两银子、五百两黄金又是怎么搬走的?那围墙外是小巷,如果盗贼只是一两人,能很快搬走一堆银子么?”
  秦玉雄沉吟道:“会不会先让小孩进来搬……”话未完自己也摇头:“五六岁的小童也搬不动呀,这事当真奇怪。”
  “盗走银两也罢,江湖人谁不爱财?但他却把贤侄大名书于墙上,这又为了什么?”
  “对呀!这不是陷害小侄么?”
  “并非陷害,这一招并不管用,窃贼心里明白。他的用意不过是取笑贤侄而已。从这点上说,盗贼并不只为银两而来,分明是向你我挑战。贤侄,这可不是一般的盗贼,要立即下令查访,务必活捉以查明来路。”秦玉雄回来后立即叫来众人,大家听后也十分震惊,这不正议论着么?
  雷梁二人听完经过,也十分惊奇。
  正说着,下人报,应天华、彭桂兰要见秦堂主,这是他们首次登门,秦玉雄亲自到门前石阶上迎接,彼此免不了寒喧客套一番。
  应天华道:“秦堂主,元亨钱庄盗案想已知悉,不知对盗贼可有了线索?”
  秦玉雄道:“原来你们也知道了,我刚从霍爷处来,大家正商议呢,哪有线索。”
  彭桂兰笑道:“秦堂主,我们知道是谁干的,所以特来知照,大家好全力查找。”
  秦玉雄讶然道:“谁干的?请说。”
  应天华道:“这世上的窃贼不少,但高明的并不很多,梁上鼠冯二狗、三臂猴吴小东便是其中的两个,何况他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