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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染枫红-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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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天华道:“这世上的窃贼不少,但高明的并不很多,梁上鼠冯二狗、三臂猴吴小东便是其中的两个,何况他们又在一起,有什么东西两人联手盗不走的?”
  “你是说他们!”
  “不错,正是他们干的。毕堂主的意思,他们就躲在京师,而且是一大帮人,所以我们两堂尽力查找,有线索后联手将他们一网打尽!”
  “好,一查到线索就知会毕堂主……”略一顿,秦玉雄又问道:“毕堂主住何处?”
  应天华笑道:“改日在下来请秦堂主去做客,毕堂主说了,就在三天之内。”
  秦玉雄十分兴奋,到现在还不知忠武堂设在何处,毕震山终于对他另眼相看了。
  管彭二人走后,下人禀报俞小姐来了。
  秦玉雄无奈,道:“烦人,各位暂避,由我来对付她。”
  众人知趣,各走各的。
  俞秀娥神色凄楚,一见面就问:“雄哥,我父兄的下落打听到了么?”
  秦玉雄心想,把话搪塞她又能搪塞多久?若天天在你耳边絮叨,受得了么?不如把她降住,从此乖乖听命才是上策。
  这样一想,面色一沉,道:“秀妹,你父兄违抗金龙令,本应将飞龙堂上下斩尽杀绝,但愚兄与你有一夜风流,故留你一条性命,对飞龙堂门下弟子也高抬贵手,只惩戒了你父兄,你本该心怀感激,庆幸自己保了性命,投入会中诚惶诚恐效命才是,哪里还能追询父兄下落,更有甚者还要愚兄放了他们,这不是触犯会中戒律,自己给自己找罪受么……”
  俞秀娥两眼盯住他,脸色苍白,道:“这么说来,我父兄是死了,那么尸身呢?”
  她的话语冰冷而沉静,对这样的结果似乎早已料到,秦玉雄本以为她要放声大哭的。
  “尸身?沉到江里喂鱼去了!”
  “你……秦玉雄,你好……狠!”俞秀娥声音忽然颤抖起来。
  “放肆!从此刻起,你效忠本座,否则将你严刑拷打后处死,沉到江里喂鱼!”
  俞秀娥深吸一口气,竭力使自己冷静下来:“秦玉雄,我本以为你是堂堂君子,只怪我瞎了眼,以貌取人,落得这般下场……”
  “住口!你给我跪下,你这无情无义的贱人,大爷饶了你的性命不知报恩……”
  “秦玉雄,你要杀我灭口么?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姑娘与你拼了!”
  话未完,俞秀娥抽出了长剑,白光一闪,秦玉雄忙向后一个倒翻,从椅上腾起闪避,但俞秀娥并未攻杀过来,虚晃一剑只是使诈,人却往门外飞蹿,几个起落从墙上越出。
  秦玉雄没想到上了当,大白天又不好派人追赶,只恨恨骂道:“贱人,你逃不出大爷的巴掌心,等抓住你非让你受刑不可!”
  他愤愤然坐下,自言自语道:“连个娘们也没治服,看来做人心慈就成不了大事,要手狠心辣才能让人畏服,所谓无毒不丈夫!”
  躲在内室里的绿荷听了,心里起了一阵寒颤,人贵相知,她对他竟也这般陌生。
   
 


  
第 七 章 名不符实
 
  雷霄的两封密函,都由鱼素珍派人交给了凌晓玉,第一封密函上说了两件事,一是秦玉雄还有个师弟叫郎戈,奉师命召秦玉雄回山,二是当夜三更秦玉雄要对飞龙堂下手,请了百毒精司徒阳相助。
  凌晓玉当即作了部署,请东野焜、严仁君、严壮行、风尘二怪助阵,自己率四星女四星卫前往救助。近三更大家到了飞龙堂,却什么动静也没有,只在后院听到俞秀娥与家人的说话,知道对方已提前下手,只好返回。
  第二封密函说了俞堂主父子受害经过。
  郎戈的到来,引起了东野焜探访赵师傅的孝心,他不知道还有郎戈这么个师弟。凌晓玉答应派眼线替他查找,由此又想出了个主意。
  找到郎戈,东野焜应允和他一起去见秦玉雄,若能说动秦玉雄回山探师,那就再好不过。
  其一,赵鹤决不允许秦玉雄投靠金龙会为非作歹,势必严厉训斥秦玉雄,把他留山。
  其二,秦玉雄离开京师,婆婆就无法再迫她和秦玉雄结亲。
  东野焜听她这么一说,跃跃欲试,答应找到郎戈后和他去见秦玉雄。
  郎戈并不难找,他只能住旅舍,第二天就查到他住在三山街与大功坊交叉的十字路口处,那是一家叫“春阳”的大旅舍,他住的二等单人间,进门大院的楼上西厢房。
  此时不到中午时分,东野焜与扮成男装的凌晓玉,兴冲冲找到了春阳旅舍,问明帐房,郎戈果然在楼上未出门。
  东野焜凌晓玉上楼敲响了门,“呀”一声房门大开,一个清秀的少年讶然望着他们。
  “兄台是郎戈郎大爷么?”东野焜抱拳问。
  郎戈更是惊讶:“我不认识二位……”
  “在下东野焜,是你二师兄……”
  “胡说八道,我哪来的什么二师兄……”
  “咦,师傅没对你讲过么,愚师兄六年前跟一位大师走了,那时师弟还没上山呢!”
  郎戈“啊”了一声:“想起来了,你是那个跟和尚走了的师兄,请进请进!”
  三人坐定,东野焜引荐凌晓玉:“这位是愚师兄好友林毅。”
  郎戈抱拳:“幸会幸会!”略一顿问东野焜:“想不到二师兄也在京师……对了,你是不是和大师兄在一起?”
  “没有,我还未见到大师兄呢。小师弟,师傅老人家身体可好?”
  “不好,所以我……”郎戈说着眼珠子一转,略顿续道:
  “二师兄既未见到大师兄,又怎知有我这样一个师弟到京师来了呢?”
  凌晓玉心想,人小鬼大,厉害着呢,忙道:“在下好友就在令师兄处,是以得知兄台到来、便告知东野兄。”
  “你们怎知我住在这儿?”
  “我们沿街向旅社打听,所以……”
  “二师兄到京师多久了?”
  “一年多啦。”
  “什么?一年多你居然没见大师兄,哼!哄鬼去吧!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冒充二师兄意欲何为,给你家小爷从实招来!”
  话未完,他的剑尖已指着东野焜咽喉。
  东野焜道:“小师弟,这是做什么?你且听我慢慢说,好么?”
  “快说,休想耍弄花招!”
  “愚兄今日找到小师弟,就是想和小师弟一起去见大师兄,劝他和我们回雁湖探望师傅。”
  “真的么?不对,你为何到京师后不去见大师兄?你不知道他住在哪儿么?”
  “小师弟,说来话长,我以后再详细告诉你,现在先说个大概。秦师兄到京师时我还未到京师,我来后秦师兄已经名震京华……”
  “那是自然,师傅说过,我们三兄弟以大师兄资质最高,他已得师傅真传,在京技艺压群雄,那是意料中的事。”郎戈十分自豪。
  “是的,秦师兄最聪明,不像我等愚笨……”
  “慢,不要‘我等我等’的,我可不愚笨,师傅平日夸我聪明伶俐悟性高,只可惜是个……”郎戈说到这里忽然打住,改口道:“你说吧,秦师兄做了哪些震动京师的大事?”
  “秦师兄误入歧途,参加了以金龙令威逼武林帮派的金龙会,屠戮了集贤庄……”
  “慢,你怎可如此指责大师兄,大师兄的作为我也知晓一些,师傅教导他十几年,他岂会不明事理黑白不分?”
  “小师弟,大师兄的作为我们暂不说,这就一起去见大师兄,约他回雁湖探望师傅如何?”
  这个话郎戈爱听,道:“好,这就走么?”
  凌晓玉道:“时过中午,吃了饭去。”
  郎戈心急,道:“要吃快吃,我们走!”
  东野焜心想,小师弟不好说话,秦玉雄的事一时说不清,只有当着师傅的面去说。
  三人找了家饭馆,匆匆吃毕。
  凌晓玉陪二人走路,她路径熟,直把二人带到秦玉雄的雅庐前,相距七八丈,一指道:
  “喏……”话刚出口,就见有一女子从院墙内跃出,向他们直奔过来。
  郎戈惊道:“咦,这是什么人……”
  凌晓玉看清是俞秀娥,诧道:“怎会是她?莫非上门报仇么?”略一顿,续道:“东野兄,我跟她去……”
  俞秀娥见前面有人,便绕了过去。
  凌晓玉随后跟着,绕过屋角不见。
  郎戈道:“这姑娘你认识?”
  东野焜摇头:“只知她是京师武林门派飞龙堂堂主的女儿俞秀娥,我们并不相识。”
  “你那姓林的朋友说她来报仇,怎么回事?”
  “这个以后说吧,我们先见大师兄去!”
  郎戈道:“我来过,走吧!”
  在门口,郎戈说了姓氏,门卫已知他是堂主的师弟,立即请他入内等候。
  不一会,通报的门丁请他们到小楼客室。
  秦玉雄正为俞秀娥的事愤愤然,听说郎戈和一个人来见他,便耐着性子等候。
  郎戈没有回山,大概还想把他拉去,本不愿再跟他噜嗦,但冲着师傅也只好虚以委蛇。
  东野焜微笑道:“大师兄,久违了,还记得小弟么?我是东野焜呀!”
  秦玉雄恍然大悟,一拍大腿:“啊哟,原来是你呀,六年未见,差点认不出啦!”
  郎戈见东野焜果然是二师兄,不是冒牌货,也高兴地笑道:“难得难得,我们师兄弟三人竟然在京师相会,师傅知道了,有多高兴!”
  秦玉雄让两人坐下,绿荷亲自送上茶食。
  秦玉雄道:“二师弟这些年都在什么地方?何时来到京师的?”
  东野焜道:“自那年辞别师傅师兄后,小弟随师傅去了黄山,一晃数年过去,去年小弟下山,到了京师……”
  “咦,你去年就到了京师,做何营生?”
  “小弟先跟一位差爷做长随……”
  “什么?你去当人长随?愚师兄在京师扬名,你莫非一点都不知道?”
  “知道的,大师兄贵为相爷之子……”
  “你既知道,为何不来投奔?你我虽只同门五年,总是师兄弟一场,愚兄还会亏待你么?
  去做人家的长随,岂不蒙羞师门?”
  郎戈听了,也十分轻视东野焜,哼了一声道:“就是嘛,到秦师兄这儿来,混出个人模人样,哪一点不好?你也真是的!”
  秦玉雄笑道:“二师弟一向老实,当年跟了废了武功的和尚去,武功也未学成,这样吧,从今日起你留在我这里,做我的总管吧!”
  东野焜道:“多谢师兄。我今日来见师兄,是想和师兄师弟一起去雁湖探望师傅。”
  “不成,师兄公务在身,哪里走得了?你和师弟去吧,替我带上一份厚礼问候师傅。”
  “师兄,听小弟说,师傅为创风火刀法,殚精竭虑,元气受损,加之年岁已高,日渐体弱,我们若能够一起返回雁湖,师傅定然高兴。大师兄是师傅继承衣钵的弟子,更是师傅想见的人,师兄不回山,岂不令师傅失望!”
  “这道理愚师兄岂能不知?师傅对愚兄恩重如山,愚兄何尝不愿回山探望,无奈愚兄公务在身,不比你们想走就走,自古忠孝难两全,愚兄尽忠朝廷,就只能慢待了师傅。”
  “大师兄,小弟有几句不知当说不当说。”
  “说吧说吧,师兄听着呢。”
  “师兄做了金龙会仁勇堂堂主,而金龙会行事如同黑道帮派,杭州府首富张家血案,集贤庄群雄遭灭,秦师兄都亲自参与,这样下去越陷越深,金龙会图霸江湖,多行不义,秦师兄一身好武艺,本该行道江湖,扶危济贫……”
  “咦,你知道得不少呀!”
  “师兄,师傅多年的教诲言犹在耳,望师兄及时省悟、悬崖勒马,不辜负师傅一番苦心。”
  “东野焜,你受何人指使,来劝诱于我?”秦玉雄双目炯炯,声色疾厉。
  郎戈忙道:“大师兄,二师兄说得可对?”
  秦玉雄冷笑一声:“小师弟,你只管一旁坐着听,孰是孰非不就清楚了么?”略一顿,道:“二师弟,你并未做人家长随,愚师兄小瞧你啦!你究竟与哪些人在一起,快说!”
  东野焜道:“小弟所说,江湖上人人尽知,小弟在京师岂会不知?”
  “嘿嘿,二师弟,我想起来了,有个和尚叫如澄的,当年与师傅一道斗两个魔头失去功力,如今不知怎么弄的治愈了伤,公然与金龙会作对,你好像就是跟着他去的,对么?”
  “不错,小弟当年就是跟一位自称如澄的大师走的,如澄大师为集贤庄鸣不平,要金龙会还个公道,这也是江湖尽人皆知的,小弟以为大师宏扬道义,无可非议!”
  “好、好、好!这就清楚了,二师弟跟着令师如澄贼秃,处处为元奸鸣不平……”
  “师兄,请勿辱及如澄大师!”
  秦玉雄冷笑道:“辱及算什么?我还要取他首级,为社稷江山除害呢!”略一顿,两眼注视着郎戈道:“小师弟,你大师兄是相爷义子,这你已经知晓,而金龙会是奉相爷令谕创立的。你知道堂堂相国,何以要创武林帮会么?”
  郎戈道:“不知道,我正觉得奇怪呢!”
  “大明立国未久,旧元残渣余孽复辟之心不死,他们散在各地潜伏,蠢蠢欲动。一些武林高手为重金所诱,表面上是江湖帮派,暗地里助元奸结纳人才、广招人马。杭州府首富张家,以巨资助元奸,集贤庄群丑,是元奸窝点,我问你小师弟,这些人该不该剪除?”
  “师兄,这是官府的事……”
  “错了,小师弟,元奸中有许多武林高手,府县捕快岂是他们的对手?若是动用兵卒,还未赶到元奸早就闻风而遁。是以胡相国忧国忧民,不欲使百姓再陷刀兵之灾,便请来江湖侠义之士,创建金龙会,旨在铲除元奸,安民保国。金龙会会主冲天剑奚老前辈,总护法东岳三君子,无一不是武林中德高望重的前辈。愚师兄在相爷手下效劳,有哪一点是错了?……”
  郎戈敬服地看着大师兄,不由点头道:“原来如此,那是一点都不错的。”
  这些话,昨日就听秦玉雄说过,但他并不放在心上,他只想和大师兄回山。现在他认真听两位师兄的话以明是非,所以句句往心里去,而且偏着大师兄,越听越有理。
  东野焜见秦玉雄颠倒是非,说谎言滔滔不绝,心里不禁深深叹息,师兄已病入膏肓矣!
  因道:“秦师兄,小弟本不想说这些话的,只想和师兄一道去雁湖探访师傅……”
  秦玉雄打断他的话道:“你其实不算风火刀法的传人,不是师门弟子,师傅连风火刀法都未传你,你该算是如澄秃驴的徒弟。我问你,你既不是师门中人,为何要去探望师傅老人家呢?你在京师年余,怎么突然想起来了?莫非奢望学到风火刀法么?我看你居心不良!”
  “秦师兄,说话放尊重些,师傅育我教我五载,大恩大德岂敢相忘……”
  秦玉雄不理睬他,对郎戈道:“小师弟,师傅传了你风火刀法没有?”
  郎戈骄傲地昂起头:“当然传了,非但如此,连最后创出的绝招也……”他忽然发觉说漏了嘴,连忙住了口。
  “小师弟,你说的是狂风烈焰一招么?”
  “对不住,师傅不让我说。”
  秦玉雄对“创出绝招”的话并不放在心上,以为说的是“狂风烈焰”那八刀,所以顺口说了出来。
  郎戈在他走后陪伴师傅六年,师傅将这一绝招传给他也在意料之中,没想到郎戈竟然说,师傅不让他说。这是什么意思呢?
  如果是“狂风烈焰”,郎戈只需回答说是的就了事,可他却不这么回答。
  因此,郎戈定是别有所指。难道这一年半以来,师傅又创出了新招?
  这可能么?难说,师傅是个武学迷,自入雁湖,整个心思全放在琢磨风火刀法上,他为何不能再创出更绝的绝招?
  念头几转,他有了主意,装着没听懂郎戈的话,接着刚才的话说道:“对啊,我就知道师傅会把风火刀法传给你,因此风火门只有两个嫡传弟子,就是我和师弟。至于这位东野焜,连风火刀法也不会。怎配称风火门弟子?小师弟,你记住了?这世上只有你我二人最亲,师傅只有你我两个弟子,小师弟应与愚师兄共担道义、为国为民才对,小师弟你说对么?”
  郎戈从在山上起就喜欢大师兄、崇拜大师兄,加上师傅嘴上常常念叨的也是大师兄,所以大师兄在他心目中乃世上最聪明最能干的人。六年来他时时思念师兄,日夜盼望有见到师兄的一天……”
  此刻他听师兄说得这般恳切、这般深情,心中一激动,竟然流出了泪,哽咽着道:“是的,大师兄,这世上只有我们更亲……”
  “好师弟,你聪明伶俐,深明大义,愚师兄蒙相爷垂青,委以重任,这都是师傅教诲的结果。大丈夫以国事为重,愚师兄将恩师传授的武功用于保国保民,这同那些在江湖闯荡谋个侠名的小人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秦玉雄越说越有劲,他要把小师弟降住,掏出他心中的秘密,如果当真师傅又创了新招,这对他来说就像逢到及时雨。不对,该说是保命符。径山一战,青衫客打掉了他的锐气。他的绝招“狂风烈焰”根本伤不了人家一根毫毛,他自以为天下第一的绝招也不过如此!
  他不仅伤了颜面,心灵也遭到重创。
  他凭着风火刀法无往不利,因而对自己信心百倍。现在,他才体会“强中自有强中手”
  这样一句普普通通的话。
  他需要绝招!需要无人能破解的绝招!
  郎戈的心中,八成就装着这种绝招!
  要是好言好语问不出来,严刑逼供也要逼出来,为绝招他不择手段,无毒不丈夫!
  此刻,他突然记起还有个东野焜在旁边,便收了口,对东野焜冷冷道:“本该把你拿下治罪,但念及五年之谊,放你走吧!记住,你不是风火门的弟子,别去打扰我师傅,更不许你心怀叵测,骗学武功,否则定不饶你!”
  东野焜火了,道:“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略一顿,道:“小师弟,你休听他一派胡言,他不去看望师傅,我二人去……”
  郎戈又想起此行目的,便道:“秦师兄,你最好和小弟回山,这对你百利而无一害!”
  这又是话中有话,秦玉雄听懂了含义。
  他装出痛心的样子,长叹一声:“师弟,愚兄也恨不得插翅飞回雁湖,恩师音容笑貌无时无刻不在愚兄心中,不瞒你说,师兄连老家都未回过,二老双亲拳拳盼子之心愚兄难道不知?可忠孝难两全,你说,叫愚兄如何做呢?”
  郎戈见他难受,不禁又流出了泪,道:“师兄,并非小弟逼你回山,乃是师傅盼你回去继承衣钵,将年来呕心沥血创制出的狂风烈焰十二刀传与你,在雁湖开立风火刀派。若你不回山,贪恋荣华富贵,就不传给你!这话师傅本不准我说的,我不忍见大师兄错过了机缘,合盘托出,师傅知道会怪罪小弟的……”
  秦玉雄大喜,东野焜叹息。
  秦玉雄心想,狂风烈焰八刀,少有人能抵挡,如今再加四刀,那真是所向披靡!
  东野焜忍不住道:“小师弟,师傅不让说的话,你不该说出来的!”
  “咦,与你何干?这是风火刀派的机密,你这个外人才是不该知道的,你知趣些走吧!”
  秦玉雄没把心中的狂喜表露出来,只板着脸。
  东野焜道:“我自然是要走的,临走前我要忠告小师弟,师傅不传的功夫,小师弟可别自作主张,否则将后悔莫及!”
  秦玉雄大怒:“东野焜,当年你没学到风火刀法,对我怀嫉恨之心,如今听到我要继承师傅衣钵,你更是望尘莫及,因而又妒又恨,蓄意挑拨我师兄弟之间的情谊。风火门中私事,与你半点关系都无,你还不快滚出去,要等我把你拿下治罪才心甘么?”
  东野焜也火道:“我来此本为劝你悬崖勒马,莫辜负师傅十多年栽培的心血,也别毁了自己的前程。但你执迷不悟,违背师训为非作歹,你扪心自问,这一年多来干了多少血腥勾当,再这般下去,必受天谴!奉劝你回山探望师傅,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去光大风火派门户,及早跳出金龙会……”
  “住口!你和你那秃驴老和尚暗助元奸,妄图复辟谋求一官半职,不惜陷民于水火之中,我金龙会秉承相爷钧旨,保国安民,我劝你识时务些,蚍蜉怎能撼大树,到头来自搬石头自砸脚。今日本该将你拿下送官府治罪,但你是与小师弟同来,冲着小师弟面子,放你一条生路,望你洗心革面,离开京师重新做人……”
  东野焜见他已到了不可理喻的地步,火气反而消了下来,心平气和地说道:“秦师兄,小弟出于至诚之心到府上拜望,因而不愿与师兄争吵。师兄所作所为,对得起师傅对得起良心么?望师兄三思,且勿为名利铤而走险。若师兄执迷不悟、依然故我,明知是恶而愿为之,小弟出于大义,只好与师兄为敌了。”
  秦玉雄听他说了半天,归结为最后一句话,忍不住哈哈笑起来:“东野焜,你要与我为敌?你配么?就凭你那点资质、那点本事?”
  “师兄,小弟已非当年可比……”
  “是么?好怕人哟!东野焜已非当年可比,跟那如澄老秃驴学到了当世无敌的绝技,对么?哈哈哈,你这妄自尊大的家伙,你这只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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