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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染枫红-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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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说,他又不知我是女儿身,我上山时,师傅让我着男装,嘱咐我不准泄漏,说是为了方便,也为了不扰乱师兄心神,所以多年来他把我当作小师弟,这些与你们都不相干。”
  凌晓玉一笑:“那就好,最好别让他知道真情,以免他心生邪念!”
  郎戈板起脸道:“用不着你操心,你不该揭穿我的身份的。告诉你,我爱扮男扮女随我高兴,你们污蔑秦师兄的话,我一句也不信,现在你们该死心了,请走吧!”
  东野焜着急道:“小师弟,你千万不能这般固执,你不妨在京师里打听打听,谁不知道秦师兄攀龙附凤、巴结权贵……”
  “得啦,你想巴结都巴结不上呢。相爷会青睐你么?不会。因为你武功乎平,谁瞧得上呢?而秦师兄就不同了,出类拔萃,超凡出尘,你只不过是嫉妒罢了!”
  凌晓玉微微冷笑道:“你这般瞧不起你二师兄么?告诉你,你错了,以后你会对这些话感到后悔的,人不可以貌相,记好了!”
  “我偏不记!你们攻讦秦师兄,当然是心怀鬼胎,你们的话我半句也不信!”
  凌晓玉道:“因为你一直在山上,知晓的事确实太少太少,所以听不进良言,对谎言却深信不疑。好在秦玉雄的真面目不难识破,用不了几天你就明白的。”略一顿,向东野焜、俞秀娥道:“这位郎姑娘年岁太小,不谙世事,我们不必再费口舌,走吧!”
  俞秀娥叹口气,道:“郎姑娘,你竟然不信我的话,小心步我后尘!”
  郎戈道:“我已是十七岁的人了,用不着谁来开导,你们就走你们的吧!”
  东野焜道:“我把住址告诉小师弟,若有急事,可以来找愚兄。”
  他说了个地址,不是码头边的五柳庄,凌晓玉不愿让他和雌雄刀卢新泰在一起,特让人另找了一个大院落,让他和沈老等人去住。
  临出门,东野焜再一次道:“记住,福孝坊白马巷第六幢,也就是巷底那一幢。”
  郎戈带理不搭:“多余多余,大可不必!”
  凌晓玉道:“何必把话说得太满?也许三日内你就会找我们的。”
  郎戈道:“三日我早离京师几百里了。”
  东野焜道:“我稍后去雁湖……”
  话未完,郎戈道:“不必劳神,我与师兄回师门有要事,你去做什么?莫非心怀侥幸,想学绝招么?须知你已不是师门中人……”
  东野焜大恼:“小师弟,你要这般说,我可不是见利忘义的小人,你怎能如此……”
  凌晓玉劝道:“何必与小孩子一般见识?走吧走吧,她哭的日子在后头哩!”
  郎戈大怒:“谁是小孩子了?我看以后要哭的不是我,而是你们这班元奸,快走吧!”
  东野焜又叹息一声,走了。
  郎戈心绪却非常好,明日就可与师兄并辔而行,一路上说说笑笑,快乐无比!
  她要换上女装,让秦师兄大吃一惊。当然,那要在回到雁湖以后,她还要打扮一番。同门五年,师兄从不疑她是女孩儿,因此对她不理不睬,常常对她呼来喝去,凶霸霸的,当然那时还小,大家都不懂事,如今她已长成了大姑娘,他会对自己怎么样呢?
  她在梦中常常和师兄一道,在雁湖山前山后奔跑,有时则在路上骑马奔驰,两人配着腰刀,行侠江湖,形影不离。
  然而这只是梦,是一厢情愿的幻想。但是今天终成事实,她的愿望已经实现。今后不管他是行道江湖还是留在京师,她都要陪伴他,为他分忧解难,与他祸福与共。
  这是她的心愿,也是她的秘密。
  夜间,她又做了个甜甜的梦。
  早上醒来,她忙着漱洗好,结了帐,在房里等着。坐不久,她就跑到门口张望。
  快来了吧,已经等了半个时辰啦。
  她一会儿站,一会儿进门坐下,足足等了一个多时辰,还是不见秦玉雄的影子。
  咦,这是怎么回事呢?莫非他忘了住址?
  耐下心吧,师兄大概有事耽搁了,很快就会来到的……啊哟,不对,他莫非忘了到这儿来找她,在家等着她呢!对对对,他第一次就是这么说的,还是自己去找他吧……且慢,她如果去找他,而他正往这儿来,两下里岂不是错过了?还是在旅社等吧……
  她坐立不安,在旅社大门进进出出,好不容易熬到正午,依然不见秦玉雄的影儿。
  看来,他准是在雅庐等她了,快去吧!
  她带着衣物,急匆匆朝大功坊走,迎面过来个人叫她:“师弟,你上哪儿?”
  抬头看是东野焜,没好气地答道:“干你什么事?你从哪儿来?”
  “我一大早就在十字街对面侯着,看看秦玉雄是不是和你一起上路。”
  “他当然要和我一起走,他答应了的。”
  “那何以到现在都没有来?”
  “他在雅庐等我,是我自己记错了。”
  “你有没有把那十二刀授与他……”
  “哼,这不关你的事,不告诉你!”
  “师弟,你千万不能违背师训私下里传艺,秦师兄陷溺已深,很难自拔,若仗恃绝技为恶,岂不污了师门清誉……”
  “不许你这般说大师兄,风火门中的事,与你无干,他与我回山见师傅,师傅自会训导。”
  “师弟,你也太过于固执,你是当局者迷,对我们的话何以一句也听不进呢?”
  “你是什么人,我认识你么?我为何要相信你?大师兄是相爷义子,能去作恶么?而你自己干了些什么,你自己心里明白,只不过不关我的事,我懒得说。你让开,别挡道!”
  “你这般固执,总有后悔的一天!”
  “走开,别缠着我,要不我就不客气了!”
  “谁缠你了?听不进良言,有你受的!”东野焜大恼,转身就走。
  郎戈不再理睬,急匆匆往雅庐赶。
  此时,秦玉雄正在用午膳,听门丁报师弟来了,挥挥手道:“告诉他,本座出门不在。”
  郎戈在门口受阻,对门丁道:“我进屋去等。”说着就往里闯。
  门丁急了,拦住她道:“秦公子不在,请爷下午来吧,别难为我们这些下人。”
  郎戈大怒:“我是你们秦公子的师弟,你们竟敢如此无礼,今日我偏要进去!”
  门丁直说好话:“这位爷,小的们奉命行事,公子爷走时没吩咐留客,所以……”
  郎戈虽是个女孩儿,性情却十分刚烈,她白等了一个早上,心头本就窝着火,哪知巴巴地赶到这里来,人家连门都不让进。
  她不由火冒三丈,大蝎道:“让开,你们这班不长眼的东西!”
  两个门丁十分为难,只堵住门没有说话。
  郎戈右手提起就是一掌,把一个门丁打得退出三四丈跌倒在地,趁这空档她一步蹿进。
  一个门丁把门关好,随后追了过来,哪里能赶得上,郎戈两个纵跃就到了小楼门口。
  秦玉雄见了她,若无其事地打招呼道:“咦,师弟你来了,吃饭没有啊?”
  门丁气喘吁吁赶到:“禀公子,这位爷打了人强行进入,小的们阻挡不住……”
  “谁让你们瞎了眼,还不滚开!”秦玉雄喝道:“公子爷的师弟,能慢待么?”
  门丁自认晦气,喏喏退开。
  郎戈见绿荷在一旁侍酒,火气更盛,她看不惯这个妖里妖气的女人。
  “秦师兄,我在旅舍等你,你却在家中吃喝,这是何道理,有说词么?”
  “师弟没用膳吧,来来来,坐下!”秦玉雄殷勤招呼,又命绿荷叫厨房再炒几个菜来。
  然后馒条斯理对郎戈道:“师弟,对不住,一大早相爷派人来传,愚兄不得不赶去相府,回来时已近中午,正打算吃完饭再去找师弟。”
  原来如此,郎戈气消了一半:“那好,可是用完膳走?东西收拾好了么?”
  “东西早就收拾好了,只是愚兄却走不成。”
  “咦,你变卦啦……”
  “别嚷嚷,小师弟,听愚兄详细告诉你。今早相爷把愚兄招去,有机密事相商,之后愚兄请相爷恩准回山探望师傅。相爷说,对师傅有孝心理所应当,但时下元奸猖獗,满布京师,我儿肩负重任,岂能擅自离开?自古忠孝不能两全,我儿当以国事为重。愚兄惭愧,不能去探望恩师,只有请小师弟代禀恩师,请他老人家原宥,只等除去京师潜藏元奸,愚师兄就立即去雁湖去补今日之过,请师弟鉴谅是幸!”
  郎戈听了无话可说,但心里却不是滋味。
  人家以国事为重,这理儿也站得住。
  她念头转了转,道:“回雁湖要不了几天,师傅已重病在身,只怕等不了多少时候,师兄为国操劳是一辈子的事,何在乎这几天?”
  “话虽如此说,但愚兄就是去不了,师弟你吃完饭就走吧,早些赶回去侍候师傅。”
  郎戈心烦意乱,不知要怎样说才能让师兄一道回山,想了想,又道:“师兄,师傅确实等不了好久了,你就发发慈悲回去一趟吧!”
  “只要师弟小心侍候师傅,把我孝敬师傅的百年人参带去,师傅的病会好的。”
  此时仆人送上了菜,秦玉雄催她吃饭,她边吃边想,要怎样才能劝得师兄回山。
  心里有事,吃了一小碗饭便搁下了。
  秦玉雄道:“不吃了么?绿荷,去把人参燕窝拿来,再拿张五十两的银票给师弟做盘缠。”
  “师兄,你真的不去?”
  “愚兄说了多次,你还不明白么?”
  “师兄,你真有那么狠心,不见师傅最后一面?须知他老人家将不久于人世了,师兄,师傅对你恩重如山,一直牵挂着你,你就像老人家的亲生儿子一样,你不能不去看望他老人家,师兄,你好好想想……”郎戈说着说着伤心起来,眼泪如断线珍珠滚落。
  秦玉雄烦了,道:“哭什么呢?师傅还没死哩,你快走吧,回去好好侍候师傅!”
  “我不走,你不去我就呆在这儿等你,你什么时候走,我什么时候离开!”
  好哇,他要赖在这儿了!
  秦玉雄恼道:“你这是干什么?不回山侍候师傅,要想留在京师玩么?等师傅百年之后,你可来投奔我,但现在不成,你得走!”
  “要走一起走,师傅在等你!”
  “过段时候我自然会去,用得着你说?”
  “我要你现在就走!”
  “郎戈,我已对你好言相劝,我因公务一时不能回山,相信师傅定能谅解,你别这么固执,趁天时尚早,赶快动身吧!”
  固执?大师兄二师兄都说自己固执,她只做该做的事,怎么会是固执?郎戈念头数转,又道:“大师兄,你才固执,师傅体弱……”
  秦玉雄早就想跳起脚来把她赶出门,但怕她回山如实禀报师傅,师傅要是病好下山找他,那就大大不妙了,因此,他还得忍下一口气,耐着性儿敷衍她。
  因道:“小师弟,你不必再说,愚师兄有事不能奉陪,你先回旅舍吧!”
  “那你何时回山?”
  “这……”秦玉雄念头一转,“十天后……”
  “什么?十天后?那不成,明天!”
  “明天走不成,十天能走就不错了。”
  “不,我要你明天走,多一天都不行。”
  秦玉雄终于按捺不住,大喝道:“什么话?你以为你是谁?我是大师兄,要我来听你吩咐么?你现在就走,马上回山侍候师傅!再敢在这里撒野,看我不整治你!”
  郎戈见他横眉瞪眼,气势汹汹,一下给吓呆了。她是女孩儿,又有些任性,她想缠磨大师兄与她双双回山,故以女孩儿的娇蛮,对大师兄撒娇又撒野。因为,她喜欢大师兄,大师兄在她心目中胜过世上所有的人。她梦想和大师兄成双成对驰骋江湖,将终身寄托于他。
  她没想到,大师兄会翻脸无情,恶语相加,几年来怀着的心愿,却是一场空想!
  她气得流出了泪,抓起衣物,立即向门外奔。即使这种时候,她还希望秦玉雄喊她一声,留住她好言相慰,说他一时冲动请她原宥。
  但是,没有,秦玉雄并未出声留她,她伤心地边流泪边走。
  “咦,小师弟,你怎么了!”
  一抬头,又是东野焜。
  她擦去泪,气嘟嘟绕开他走。
  “小师弟,怎么回事,大师兄呢?”
  依然不理,她大步往前走。
  “师傅有病,我要立即去探望,小师弟愿跟我一同走么?”东野焜跟在后面。
  郎戈道:“你安什么心?想讨师傅的好,骗师傅传你绝技么?我劝你死了这条心!”
  “咦,你小小年纪,怎会如此褊狭,以恶意揣测别人。我在山上五年,蒙受恩师抚育教养之恩,如今知晓他老人家身体欠安,有心去探望一番,这难道错了不成?”
  “哼!说得好听,你有良心为何不早去探望,偏偏要等到这时候?”
  “这……脱不开身呀!”东野焜不知该怎么说好,一年多来他可没有闲着的时候。
  “哼!一丘之貉,又是‘脱不开身’,去去去,我看透了你们这些男人,全是没心肝的!”
  “我明早起程,师弟和我们一道走吧。”
  “不准你去!你不是门中弟子……”
  东野焜生了气:“不讲理,没法和你说,那就各走各的吧!”说着转身离去。
  郎戈心想,坏了,看样子他真要去,赶快回去告诉大师兄,于是回转了身。
  来到雅庐,守门的不敢阻她,只有让她进来再通报。秦玉雄正躺在床上,听丫环说郎戈又来了,气得他一骨碌翻起来。
  在楼下一见面他就想叱骂她,却听她说:“大师兄,我在路上碰见二师兄,他说明日一早要去雁湖探望师傅,还约我跟他一起走。我怕他回山求师傅传他风火刀法,故回来告诉大师兄,我们该怎么办?”
  秦玉雄一听,这还得了,东野焜若上雁湖,定要搬弄是非,师傅一怒下山就麻烦了。这是怎么弄的,昨日就该料到这事,把他扣下来,逼问出如澄等人的行止,好一鼓歼之,自己当时只想着把风雷激荡学到手,却疏忽了这一着。
  东野焜明日要起程,总算还来得及对付他。便道:“小师弟所虑极是,千万不能让他上山,师傅心慈,禁不起他的哄骗!”
  “啊哟,那我该怎么办?”
  “不用担心,愚兄自有法让他上不了山。”
  “什么法?快说!”
  “你今日下午动身,抢先一步回雁湖,把东野焜投靠元奸的劣行禀告师傅,纵使他来了,师傅也不会上他的当。”
  “好,我这就动身……不过,万一他狡赖不认,师傅心软……”
  “不会,愚兄让他到不了雁湖。”
  “你要阻止他?不成,他不会听你的。”
  “不听也得听,我会派人在半道上将他捉来,有些事我还得问问他。”
  “这……这不好吧,你与他同门五年……”
  “别耍孩子气了,他是元奸,与几个罪大恶极的元奸部将混在一起,愚兄为国为民,秉公处事,只得大义灭亲!”
  “啊哟,大师兄,你要他的性命?”
  “不要不要,我捉他来一是要他供出元奸藏匿地点,二是要开导他脱离元奸,效忠皇上。”
  “这我就放心了,这同门之谊不能不要。”
  “是的是的,小师弟你快走吧!”
  “你既然派人拦截,我何必今日赶路?”
  “凡事要多留一手,万一被他跑了呢?或是道走岔没拦住,所以小师弟必须先一步赶回。”
  “大师兄说得是,好,我这就上路。”
  “那么师弟快走吧,别再耽搁。”
  郎戈见他一再催促自己上路,又生起气来,大师兄如此无情,她还留恋什么?于是匆匆赶回旅社,让小二去牵马,回山去了。
  秦玉雄舒了口气,总算将这位难缠的小师弟打发走了,立即又命丫环,将司徒俊、史志久、陈志鸣、陆望叫来,说了东野焜的情形,要他们明天一早将其截住,最好能活捉逼问口供,问出如澄如愚凌晓玉等人的下落。
  最后商定由陈志鸣、陆望、史志久和江南双鬼刘良驹、乔劲福带十个黑衣刀手前往,在离京师三十里外的地方动手。
  东野焜此刻正在春阳旅社对街一个小菜铺里坐着,一直在等难说话的小师妹。从早上起他就来守着,看看秦玉雄是否真的回山探望师傅。如果师兄去了,将是大好事,师傅会留他在山上承继衣钵,使他能够改邪归正,自己也可以去探望师傅。哪知秦玉雄却是没来,如凌晓玉判断的那样,只是哄骗小师妹而已。
  后来小师妹又去了雅庐,哭着从那儿出来,他上去搭腔却碰了一鼻子灰。他想约她一同回山探望师傅,师傅对他有五年养育授艺之恩,师妹说他体力日愈衰弱,使他十分挂念。师妹却误以为他要去学风火刀法,使他哭笑不得。也不知为什么,师妹知晓他明日回雁荡山后又转身而去,他不放心师妹,便在茶馆里坐着,要等她平安回旅舍才放心。
  豫南双刀孙彪、朱丰陪着他,午饭后严仁君也找到茶馆里来,四人聊着天消磨光阴。
  东野焜挂念师傅病情,有些闷闷不乐。
  不久,小师妹又回了旅社,随即见小二牵马出来,师妹上马而去,知其回浙江,这才放下了心,和严仁君等回到新迁居所,福孝坊的白马巷。
  这是一幢四合院,后面带厨房、马厩,四合院有两层楼,正房上下十间屋,东西厢上下也是十间屋,一个宽大的天井,还值着一株柏树,树下置石桌凳。东野焜等老少男女五六十人秘密迁来,与风尘二怪、雌雄刀卢新泰等钦探分开。
  卢新泰是婆婆心腹,在径山逼凌饶玉投降以换取其余人性命,又当众将她的芳名泄出,凌晓玉对他自是小心提防,让东野焜等人避开,防他告密。
  这屋子原是一个官绅的私产,因告老还乡出售,凌晓玉属下眼线替她物色的,钱由冯二狗、吴小东设法凑足。之后二人商议,买了房手头拮据,便去元亨钱庄捞了一票。
  霍瑞祥是金龙会的财神,与胡相爷来往密切,盗他一点不义之财来资助侠义道,那是理所当然。
  于是冯吴二人挖洞,孙彪、朱丰、牛安、张劲风、张劲竹、张逸鹏、张彦礼等接应,那冯二狗会缩骨功,脸盆大的洞他就出入顺畅,搬出的黄金白银由诸侠及时用麻袋背走,干得干净利落,不漏一点风声。
  回来后,诸侠大乐,让金龙会那班龟孙子跳脚去吧!只有如澄如愚直念阿弥陀佛。
  住在这里人多,由虎威镖局、凤凰镖局的镖伙操办饮食,其余人均不得随意出门。
  张劲风、张劲竹则率两名镖伙和白鹤门、九宫门的武师担任警戒,以防有人混入,他们最怕的是有人在水里施毒,不忘金龙会有个施毒高手百毒精司徒阳。
  由于人多,几位前辈商议,蛇无头不行,得有人发号施令,统一调派。
  大家一致推如澄、东野焜、严壮行主持大局。
  东野焜欲上雁荡山探访风火刀王赵鹤,如澄、严壮行等人均无异议,时下大家还需养伤,暂时不与金龙会交手,但要他早去早回,以防局势有变。
  豫南双刀孙彪、朱丰定要跟去,严仁君也想与之同行,张彦礼久居林中,也想和东野焜出去走动走动,冯二狗吴小东也说在家里太闷,总之,年青人都想往外走。
  最后由如澄大师、严壮行决定,豫南双刀、严仁君、张彦礼随行,其余留家。
  第二天一早,五人骑马出城南下。
  东野焜无心玩耍,急着赶路,一口气跑出三十多里地,这才让马儿小跑着喘口气。
  行不出二里地,只见官道上有十几骑一字排开,把路阻断,也不知是干什么的。
  孙彪、朱丰纵马抢在头里,离对方四五丈外勒马停下:“各位为何拦道?快闪开来!”
  这伙人正是陈志鸣、陆望等人,他们天不亮就在这里等着,只要来人就堵住盘问。
  陈志鸣见一行五骑,有三个英俊年青人,也不知其中有没有秦堂主的师弟东野焜。
  他双手抱拳道:“对不住,我等在此等候一位贵客,请问诸位中哪一位是东野焜公子。”
  他话说得很是客气,要不谁敢承认自己是东野焜?等找到正主儿再翻脸不迟!
  东野焜正要回答,严仁君一带马前出几步,道:“我就是,敢问各位找我作甚?”
  陈志鸣笑道:“你就是东野焜?幸会幸会,令师兄秦公子请你到府上做客。”
  严仁君道:“对不住,在下有事,改日再到府上拜访秦师兄,请各位回去代为致意!”
  陆望笑道:“我等奉秦公子之命在此等候,说只有请仁兄走一趟。”
  “在下有事,日后再打扰,请各位让道。”
  陈志鸣道:“这个道么只怕不能让,兄台只能和我们回去,否则就是不给我等面子。”
  严仁君道:“在下已说得明白了,改日再拜访秦师兄,诸位还是让开道的好。”
  江南双鬼一向凶蛮,哪里有耐性听他们磨嘴皮,老大刘良驹大声喝道:“你小子若不识时务,大爷立即要你狗命,还不快些掉转马头,滚回城去!再敢噜嗦,大爷……”
  严仁君冷冷道:“你的嘴最好放干净些,少爷最听不得污言秽语!”
  老二乔劲福喝道:“死囚!你还敢嘴硬,你知道爷们是哪条道上的么?”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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