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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染枫红-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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斋”,心中不禁窃喜,这里幽静安宁,看来并无人守护。于是又蹿进院中走了几步,直走到小屋石阶前,只见小屋共有三间,中间门上有锁,门楣上有字,写着“养心堂”。于是他跃出墙外,回到大墙外凌晓玉等潜伏处,将所见情形说了。
凌晓玉道:“如此机密重地,怎会无人看守?莫非只是胡相国静思之处,并无机密。”
严壮行道:“进去看看再说!”
吴小东道:“两位张兄还有田兄随我先进院,凌小姐和五位妹妹稍后再进。”
凌晓玉道:“那就吴兄先请,小心了。”
吴小东打头过了大墙,几个纵跃进了养心斋的小墙,沿砖砌小径小心翼翼走到屋前,低头看看三级石阶,并无古怪,便走了上去,掏出开锁工具,片刻就将锁打开,轻轻一推,两扇镂空木门应手而开。遂又取出松木片制成的发烛,蹲在地上一擦,引着了火,望室内打量,只见是间客室,靠两侧墙边支放着太师椅和茶几,中间靠墙有张长条几案,案上光秃秃什么也没有,他便跨越门槛,边从百宝囊中摸出根蜡烛点上,几余三人也随之走进。
吴小东轻声道:“两位张兄去左室搜查,我与田兄去右室,这蜡烛给你们,要是有箱柜不能开启的,叫我便了。”说着又从囊中摸出一只蜡烛引了火,递给张劲风,四人分别行事。
凌晓玉和宣如玉四星女此时进了大墙,正值有一队巡丁走过,便伏在草丛中等候。巡丁走远,便飞身掠入小院内。只见中间一室门开着,黑洞洞的,两侧二室却有昏暗的烛火,知道吴小东等人在里面翻找,便率五女进入客室,让宣如玉和黄梅汤燕、青梅杨杏去左室,自己和紫梅何凤娇、白梅乔玉珠去右室。
东野焜等她们走后片刻,和雷霄、严仁行、严壮君先后掠进小院把风。雷霄和严仁君守在大门边,东野焜和严壮行则站在两座花坛前。只见两间侧室有烛光,却不听到一丝动静。
东野焜向对面站着的严壮行打个手势,意思他进屋去看看。严壮行点头,让他快去。
东野焜迅速走了过去,还未上石阶,他就觉得有点不对。凭他的功力,怎会查觉不出两间屋里有人?凌晓玉和吴小东等男女共十人,不管他们有多小心,就是闭住气也瞒不了他,怎会连一点呼吸声都没有呢?
他于是一步跃入客室内,闭住气往右间内室探头一看,果如他在外边意料,只见一只蜡烛在一张桌上放着,里面除了靠墙置放的大木柜和几张椅子外,竟不见一人。他又连忙向后一跃,探头左边卧室一窥,除了一张大木床和几张桌凳外也了无一人。这一惊,非同小可!
凌晓玉他们明明是进了小院的,若是遇敌也该有个响动,怎会无影无踪了呢?
他心念转动间,人已从客室掠出。
严壮行忙从花坛迎出,东野焜低声把屋中情形说了,并无打斗痕迹,人却不见了。
严壮行一惊,道:“屋中有无暗室,他们会不会进暗室去了?”
东野焜道:“不曾查看,知会雷严二兄,一齐进去查看如何?”
严壮行遂将二人召过来集议,雷霄也认为极可能有暗室,既然胡相爷在此存放机密,又不用人把守,便是依靠密室来保安全。但一点令人生疑,若吴小东他们发现了暗室,就该派个人出来知会一声,怎会只留个蜡烛?依他之见,两人进去查找暗室机纽,两人在外接应。
严壮行便让他和儿子在外,自己和东野焜进屋,一人在左室,一人在右室。
四人遂走到石阶上,雷霄和严仁君留在走廊上,严壮行和东野焜进屋。
东野焜进的是左侧卧室,他一踏进室内,就感到有人潜伏,但却不知潜在何处。他慢慢向大木床走去,借着昏暗的灯光四处查看。离床还有七八尺,他觉查出有人藏在床后,有慢帐遮着,便停下站住,想弄清有几人。就在这时,突听对面室中有重物怦然落地声,同时听到严壮行的惊呼声:“不好!”便赶忙转身出房。他刚迈出脚步,又听严仁君、雷霄“咦”
了一声,赶紧奔了过去,只见两人站在客室朝里窥望,挤过去一看,是间书房,并无异状,而严壮行却没人影儿,不禁惊得目瞪口呆。
雷霄倏地回身,口中道:“有机关,走!”
蓦地门外有个阴沉的口音道:“还想走么?只怕插翅也难飞了!”
雷霄顺手操起墙边的座椅,“呼”一声抛了出去,人也随后蹿出,却并无人阻拦。他扯出惊魂笛,面对花坛前五个黑影。
东野焜和严仁君随后跃出,与他并列而站。刹那间,小院三面墙边忽然闪起了一朵朵火花,片刻间从墙脚站起了一排排人,每人手中用竹竿挑起一只大灯笼,把小院照得通亮。
再看前面的五人,竟是胭脂四尊者和一个高大鹰鼻老人,直把目光对准四人打量。
中间的鹰鼻老人冷笑一声:“你三人鬼鬼祟祟到相府来偷东西,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相府官邸,岂是尔等鼠辈肆虐之地!”
话刚完,从墙外跃进了风尘二怪惠空和尚、玄灵老道,羊操和江湖四杰,他们一跳进墙,便连忙走向东野焜,对方都不加以阻拦,任凭他们会合一处。
胖僧惠灵道:“司徒天鹏,你抖什么威风,做贼的是你不是别人……”
话未了,司徒天鹏便喝道:“贼秃,死到临头还敢张狂!”
瘦道玄灵喝道:“要死的是你,老道就是赶来超渡你的,让你的灵魂儿下地狱!”
司徒天鹏突然换成了一付笑脸,道:“玄灵,你来得正是时候,正好赶上念经,为凌晓玉、宣如玉等人尽点孝心!”
玄灵等人在外突见小院灯火通明,情知已被发觉,便连忙赶来助战,进小院只见东野焜等三人,不见凌晓玉她们,心中本就存疑,听司徒天鹏话中有话,不禁大惊。
羊操喝道:“你胡说八道!小心老夫拔了你的舌头,凌小姐福大……”
司徒天鹏呵呵笑道:“福大还会短命么?她已在本总管掌心之中,要杀要剐那只是相爷的一句话,羊老儿,你能奈何?”
羊操不信,问东野焜道:“真的么?”
东野焜把刚才的情形说了,他并未见到凌晓玉等十人,而严壮行老前辈是刚才失踪的。
羊操大怒,骂道:“凭机关暗算人,你这没出息的老东西,快把凌小姐放出,否则我掏出你的五脏六腑!”
司徒天鹏面色一变,喝道:“羊操,你与凌晓玉贱人身为钦探,不去为皇上效力,却如盗匪般夜入相府为非作歹,今日要你们来得去不得,一个个身首异处!”
羊操吼道:“老夫先劈了你!”
司徒天鹏忽又转为笑脸,道:“羊老儿,莫慌莫慌,老夫知你有几分能耐,故尔张狂已极,待老夫请出几位高人,让你老儿见识见识!”一顿,扬声道:“有请总护法!”
声音一落,小院门进来了一伙人。打头的是秦玉雄、东岳三少君,后面跟着三君子和天魁二魔还有余沛。
东岳三君子中的老大王斯平道:“大管家,这班盗贼都到齐了么?”
司徒天鹏道:“禀告总护法,除了活捉凌晓玉等十人外,还有一拨在大墙外接应。”
王斯平点点头道:“这里太窄,不妨到外面去动手,把他们全都拿下!”说完,他倒背双手,转身就往门外走。
羊操冷笑道:“很好,今日就见个高下!”
他当先朝小院门走去,其余上尾随而出。
东野焜出了小院一看,只见十多丈外,有上百名弓弩手,把弩箭对着他们。那些抬灯笼的士卒井然有序鱼贯而出,围成了个大圆圈,将他们围住。东岳三君子等人面对小院而立,他们则背对小院。
这样多的人,这样多的灯火,使如澄等人再也呆不住,急急忙忙跃进大墙,和东野焜等人会合一处,这情形使三君子等人十分满意。
只听王斯平又道:“大总管,他们这班人该到齐了吧,可别又有人成漏网之鱼。”
司徒天鹏道:“启禀总护法,听秦堂主说,没有如愚老秃驴和集贤庄漏网的手下败将无情刀娄敬,他们大概还躲在外边观风守望。”
柳南秋岔言道:“那也不要紧,先把这伙人拿下,其余的也走不脱。”
如澄轻声对东野焜道:“看来人家早有准备,我等不必恋战,凌施主她们呢?”
东野焜把情况说了,如澄不禁有些着急。
“这便如何是好,待把她们救出……”
如澄话未了,只见对方又来了不少人,看清是奚玄机、张天龙、普济、龚强等人,跟在他们后面的竟是严壮行、凌晓玉等十一人,只见他们被绳索捆着,每人身后有两名硬弩手把弩箭对着他们的后背,只要他们试图挣断绳索,弓弩手只要扳动机扣,弩箭就会穿心而过,任你身手多高,也不能在尺余距离躲过一击。
这实在是妙的押送方法,难怪严壮行等人只能听命而行,无法反抗。
东野焜等人惊得目瞪口呆,不明白严壮行等人明明是进了养心斋的,为何却从相反的方向被押了进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此刻,严壮行等人进了灯火圈内,奚玄机命护卫将他们排列成一排,依次把十一人治了穴,然后才走到三君子等人处来。
司徒天鹏故意高声问道:“奚会主,那十一个死囚都治了穴么?”
奚玄机道:“不错,只要一声令下,弓弩手就能将他们刺个透心凉,刀斧手则会砍下他们的脑袋,当着这班贼囚行刑,足以吓破他们的胆,大总管以为如何?”
司徒天鹏笑道:“好极好极,就请会主向这班贼囚晓之以理,敦促他们投降吧!”
东野焜果见凌晓玉等人身后,除了三尺外有两名弓弩手把弩对准他们后心,又有一名壮汉手持鬼头刀立在身后,明晃晃的刀叶映着灯光,高举在他们颈上,寒光闪闪,好不怕人。
东野焜又怒又急,心中转着救人的念头,却想不出个好主意来,一时心急如焚。
奚玄机道:“尔等盗贼听了,本座奉劝你们束手就缚,听候发落,若及时省悟,本座捐弃前嫌,既往不咎,收纳你们为部属,从此忠心效命相爷,保你们前途似锦,若是自以为武功高强,妄想负隅顽抗,那将是自寻死路!”
东野焜怒火万丈,大步走出,道:“青衫客在此,你有什么话说!”
奚玄机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眼,叱道:“无知小儿,竟敢充人字号,小心割你舌头!”
东野焜沉声道:“你见过青衫客么?”
奚玄机不理,兀自喝道:“青衫客,休做缩头的王八,有种的出来了断!”
东野焜未及出声,雷霄斥骂道:“奚玄机,你有眼无珠,我们东野兄是不是青衫客,你问一问秦玉雄便知,如此瞎嚷嚷,真是丢人现眼,不怕辱没你那会主身份么?”
秦玉雄连忙道:“会主,这小子就是青衫客,一点不假,平日蒙面……”
奚玄机恼羞成怒,又不好拿秦玉雄出气,但这口气又咽不下,终于忍不住斥道:“你怎会知道他就是青衫客?这班人狡狯无耻,分明是以人顶缸……”略顿口气一转:“好,他既然说他是青衫客,就拿下他治罪!”再一顿,对东野焜等人喝道:“今夜与你们一对一见个高下,比一场,杀一个!”说到这里,他侧身指着被治了穴的凌晓玉等人,续道:“听懂了么,比试一场,宰杀一个,若我方有人碰破了一点皮,本座就下令戳他们一刀,若有人被害,就杀两个抵命,让你们眼睁睁看着同伴被戮,心中的滋味定是美妙无比……”
众侠又惊又怒,对方分明是拿凌晓玉等人来要挟,迫使你在动手时只有招架被杀的份,你只要伤及对方,凌晓玉等人性命难保。
这一招又狠又毒又无耻,你却无奈他何。
羊操厉声骂道:“奚玄机,亏你是江湖上称字号的人物,竟然使出市井无赖的手段讹人,有本事的就凭真功夫取胜。你冲天剑没脸没皮,羞辱祖宗八代,还有什么脸活在世上……”
奚玄机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这讹人的主意不是他出的,说起来确实有些丢人,但大总管说为了治服敌人,当不择手段。总提调慕容石也未加以反对,他只好照此执行。羊操老儿一顿好骂,辱及祖宗。激得他狂怒无比,大声吼道:“羊操,本座要你的命,滚出来领死!”
羊操喝道:“老夫正要会会你这无耻老儿!”话声中大步走出。
奚玄机抽出长剑,怒气冲冲迎上。
“慢,奚会主暂勿动手!”突然,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自奚玄机一方身后。
奚玄机将剑还鞘,咬着牙退回原地。
只见挑灯的士卒让开路,一个蒙面黑衣人和一个鬓发苍白的高大老头并肩而来,后面跟着慕容星耀、张媚红。
秦玉雄连忙领头大声道:“参见总提调!”
其余人除东岳三君子、天魁二魔、胭脂四尊者外,俱皆躬身行礼。
慕容石手一摆,径自走到场中停下。
如澄大师也缓缓走出,道:“慕容施主、张施主,久违了!”
慕容石一阵冷笑,道:“如澄,十多年前你我一场好斗,当时平分秋色,如今再度相遇,情形就不大相同了,你非死不可,命中注定要老夫超渡你,真是有缘!”
如澄道:“施主这十来年,把修罗追魂掌修习到了第三层境界,功力自非当年可比。”
慕容石点点头:“不错,诚如你所言,老夫掌功已达最高境界,你自问是老夫的对手么?
当年与你交手,老夫的修罗追魂掌只到了第二层境界,所以打得你废了武功,听说你这几年居然恢复了功力,这可是极不容易的事,若无高人指点,实难做到,是谁指点你的,能把姓名透露出来么?”
如澄大师一笑:“施主说得不错,老衲若非高人指点,功力断不能恢复,这位高人乃家师好友寂空大师。”
慕容石想了想:“江湖上不曾听过有这样一位高僧……不过这世上的高人也有早早归隐的,是以后人不知大名。”
“这位高僧身怀绝技,但从来未在世人面前显露过,是以武林中无人认识。”
“可偏偏你有福气,受到这位高人指点?”
“不,有福气的是大师收纳门下的弟子。”
“啊,这位高人收了弟子?是不是也和高僧一样,没有在江湖上露面?”
“施主你又错了,大师的弟子已入江湖,他正是施主的克星。”
“有趣有趣!你是说这位高人授了弟子,这位弟子已入江湖,而且是老夫的克星。如此说来,这位高僧调教出个徒弟,是专为对付老夫而来,但为何老夫却从不曾听说江湖上出了个当世无敌的少年英雄呢?”
“错了,施主早巳听过他的大名,只是未朝过相而已!”
“如澄,你何必故弄玄虚,这人到底是谁?”
“青衫客。施主一定不耳生。”
“青衫客?”
“不错,他真名叫东野焜!”
“是么?何不请出一见!”
“施主,当年老衲和风火刀王赵鹤与施主还有张施主恶斗上千个回合,结果两败俱伤,哪知十多年后,风火刀王仙逝……”
慕容石嘿嘿笑道:“提起风火刀王,还是让老夫来说吧!你们出家人最讲因缘,最讲因果报应。那么你说说这算怎么回事?风火刀王赵鹤的嫡传弟子秦玉雄,如今并不与你联手来斗老夫与张兄,恰恰相反,他听令于老夫麾下,与你成了仇敌,而且……”略一顿,提高了声音,“昨日他自感赵鹤那点功夫只是萤火之光,跪在老夫膝下求老夫收他为徒,嘿嘿嘿,哈哈哈……如澄老和尚,你说赵鹤是不是遭了报应?他若在地下有知,心中会作何感想?哈哈哈……”
所有人众听了,心中都不是个滋味。
侠义道一方,为秦玉雄的卑鄙无耻扼腕愤慨。在群贼一方,为秦玉雄的钻营拍马感到忌妒卑鄙,这小子当真厚颜无耻!
慕容石一笑,司徒天鹏等人也跟着笑,一时十分得意,秦玉雄却笑不出来,他没想到慕容石会把他拜师的隐秘公开说出,不免有些难堪。
笑罢,慕容石又道:“秦玉雄是赵老儿的唯一弟子,他辛辛苦苦调教出来个徒弟,却违背了他的心愿,不与老夫为敌。这是秦玉雄聪明过人之处,艺成后择明主投奔,前程远大。
如澄,你何不妨效小辈,投降于老夫麾下……”
如澄微笑道:“施主你又错了,秦玉雄违背师训,走入歧途,老衲为之叹息,但秦施主并非赵施主唯一的传人,他还有两个徒弟,一个正是青衫客东野焜,一个叫郎戈郎施主……”
慕容石一愣:“如澄,你说青衫客是秦玉雄的师弟?你是不是走火入魔了?……”
“老衲与施主拼个两败俱伤失去了功力,赵施主怜老衲今后生活不便,许诺五年后调教出个弟子赠给老衲,以侍起居行路。但老衲幸遇寂空大师,当即指点复原之法,五年相约期满之日,老衲功力已复,不需要弟子侍候,寂空大师忽萌收徒之念,便替代老衲一行。赵施主误把寂空师伯当成老衲,把东野焜师弟给了寂空师伯。当时,赵施主要寂空师伯任选一徒,寂空师伯却要赵施主任给一徒,后来说定由两个徒弟自作抉择。那秦玉雄哪里瞧得起老衲师伯,以为师伯就是废了功力的老衲,因此不屑一顾,而东野焜师弟则感老衲救助了他的师傅,因而愿代师报答老衲,以谢师傅教养五载之恩,故愿随老衲,也就是愿随寂空师伯而去。在秦玉雄施主眼中,寂空师伯就是老衲这个废物,东野师弟前途葬送,再也学不到风火刀法绝技,而他留在师傅身边,自然是风火刀法的继承人。他哪里知道,寂空师伯功臻化境,乃当世奇人,跟着他老人家非但不吃亏,反学了一身惊人的绝技,这是秦玉雄做梦也想不到的。
东野师弟跟随寂空师伯走后,赵施主又收了个女门徒郎戈,赵施主临终前已将衣钵传了给她,她才是风火刀法的继承人!因此,慕容施主不必得意,与老衲并肩对付施主的,仍有赵施主的弟子,秦玉雄施主只是个背离师傅的叛徒而已,不足为训!”
这番话听在双方人众耳中,一个个耸然动容。
青衫客的武功大家是知晓的,确实比秦玉雄高明。当年作出的选择,也有可能是秦玉雄获此奇遇,那他有了青衫客那一身奇异的功夫。可偏偏他瞧不起废了功力的老和尚,失去了干载难逢的机会,这莫非当真是命中注定的么?
秦玉雄此刻心中说不出的难受,原来当年来找师傅要徒弟的不是如澄,却是一位辈份极高的奇人,否则他要是跟随了去,这身奇异的功夫不就成了他的么?东野焜至多学得风火刀法,就跟自己现在一样……
他又悔又恨,又怨又怒。
凌晓玉等虽知这件事,但知之不详,听了后感慨不已,东野焜诚笃老实,一心代师报恩,不计个人得失,结果是“有心插花花不活,无心插柳柳成荫”,这就应了句古话,好心人终有好报。当然,其中道理,很值得玩味一番。
那慕容石沉默片刻,问秦玉雄:“秦堂主,如澄和尚所说是真的么?”
秦玉雄从沉思中惊醒过来,慌忙答道:“是,确有其事……”
“你还有个小师妹郎戈么?如今安在?”
“她……她曾来找过属下,后被东野焜挑拨后离去,如今不知何往……”
“原来青衫客也当过你师弟,老夫却不知,岂止老夫,大家都被蒙在鼓里。”
秦玉雄大惊,忙道:“东野焜做贼心虚,一直以面巾蒙面,属下并未认出是他……”
慕容星耀突然斥道:“胡说八道!蒙着面就是做贼心虚么?”
慕容石道:“不必计较,今日知晓了许多事,倒也不错。”
秦玉雄吃慕容星耀一喝,这才想起慕容石一直蒙着脸,这不是指着光头骂秃驴么?一时大骇,全然顾不得脸面,正要赔礼,听慕容石这般说,这才放下心来。对慕容星耀当众喝斥自己的无礼举动,怀恨在心。
慕容石此时一顿之后,道:“哪位是青衫客,请出一见!”
东野焜应声道:“正是在下!”
慕容石、张渊都仔细打量他,见他人材一表,脸上透着朴实忠厚,别的也无特别之处。
两人心想,莫非这小子已把内力练到反璞归真的至高境界了么?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事呀!
慕容石转着念头,道:“你就是青衫客,久仰久仰。你与金龙会并无仇怨,却为何去助凌晓玉、羊操这班鹰犬与金龙会作对?”
东野焜道:“你数十年杀人无算仍嫌不够,还要谋反掀起战乱,真是罪不容赦!金龙会作恶多端,理应覆灭……”
慕容星耀大喝道:“住嘴,你小子休狂!”
慕容石一摆手,让儿子噤声,道:“东野焜,你有高人指点,练出了一身不俗功夫,可你只学了五年,离武学高深之境相距甚远,你不必骄狂!但由你的骄狂,看出你师傅并不象如澄说的那样高明,否则怎会调教出你这样的狂徒?老夫修罗追魂掌已达炉火纯青之境,莫说是你,就是你师傅亲来,也吃不住老夫一掌!”
“这么说,你自以为天下无敌?!”
“远处不说,至少你们这一伙人中,就无人是老夫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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