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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染枫红-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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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莲英道:“真的不在,一大早就被叫走,说是去相府,到现在还未回来!”
东野焜等人互相看看,只好告辞。
王莲英道:“这就走么?也不留下话?”
东野焜道:“在下有两句话奉劝两位,旧元大势已去,大明当兴,此乃天意,非人力所能倒转乾坤,胡相爷谋反野心一旦败露,后果堪忧,望两位及时打点行装,逃生去吧!”
王子升叹口气:“多谢少侠好心,但白帮主待我父女如同家人,不忍弃之而去……”
王莲英道:“爹爹,我们总不能跟着去死吧,白姐姐心思我知道,她也不愿再受于庄主他们的摆布,我们就走吧!”
王于升道:“你说得容易,往哪儿走?于庄主岂会放过我们?”
王莲英道:“智敏禅师不也走了么?他带走了窦护法的骨灰,说是不再过问世事。”
雷霄道:“胡相爷阴谋已败露,两位再不走,只怕走不脱了。”
东野焜道:“两位若无去处,可愿和我们在一起?等事情过去,两位愿去哪儿都成!”
王莲英大喜:“真的?你愿接纳我们?”
东野焜道:“出于真心,一片至诚!”
王莲英忽又皱起眉头:“那白姐姐怎么办?她回来一个人孤零零的……”
雷霄道:“放心,我们会来找她的。”
王莲英把门打开道:“快进来,等我们收拾了东西就跟你们去!”
王子升只此一女,向来视为命根子,他怎舍得让女儿跟他去为恢复故国拼命。因此心里虽觉有些对不住白远昌,但也只好顺从了女儿。当下匆匆收拾衣物,又叫上杨启、赵喜等亲信,随东野焜等人去虎威镖局。
傍晚,经商议,东野焜等又随王子升父女回去,依然不见白远昌父女返家。
众人在客室坐下商议,都觉得事情蹊跷。
王子升道:“待我去邻室的伏虎帮总舵打听,看看他们可知道内情。”
去了一会回来,道:“于庄主、伍、段两位副庄主还有几位护法都没回来。端木玉龙兄妹送端木副庄主的骨灰回复仇山庄,其余人除了几个侍卫,全随副使陈智去了相府。”
雷霄道:“莫不是将他们留在相府,又在筹划对付我们的方略。”
梁公柏道:“要么就是准备举事,白姑娘无法脱身。要么就是什么事没有,用过晚膳才回来,我们不妨多等一会。”
东野焜道:“那信该已送呈皇上,怎么到现在都没动静,凌姑娘也没来报消息,这都是怪事,莫非又出了纰漏不成?”
众人心不在焉,好不容易才熬了一个时辰,依然不见白远昌父女回来。一个个正心焦,忽听敲门声,不禁松了口气。王莲英跑去开门,带回来的却是凌晓玉、宣如玉四星女和冯二狗、沈志武、吴小东等人。
凌晓玉听王子升说了帮中情形,便道:“听万松婆婆说,信是她亲自交到王公公手上的,下午皇上准会派大内高手和羽林卫捉拿胡相爷,可直到晚饭后也没见动静,婆婆又去宫里查询去了。依我推测,只怕事情有变,胡相爷在宫中有不少亲信,这信只怕还未呈给皇上。胡相爷自然知道失去了书信,会不会反脸无情,把陈副使等人拿下,以图报功掩其罪责?这事虽有些不可思议,但不能不作种种设想,因此今夜我们到相府去,看看白姑娘他们在否。”
众人都赞成此议。
快近三更时分,凌晓玉等六女和东野焜、雷霄、严仁君、梁公柏、郎戈、张彦礼、张逸鹏前往相府,事先说好由东野焜、雷霄、严仁君进府内探查,其余人在附近房头潜伏接应。
东野焜等人从西侧小门处越过墙入内,发现巡丁增加了不少,还有护院武士自成一队参加巡逻,戒备比往常严密得多。
三人伏在墙角,不知该往何处去,如果白艳红他们在相府住宿,谁知他们住哪一间?
雷霄小声道:“偌大个相府,不下数百间房屋,到哪儿去寻白姑娘?不如找个人问吧。”
严仁君道:“士卒多半不知,要捉就只有捉个护卫之类的人,兴许才问得出来。”
东野焜道:“这里捉人,容易惊动巡丁,不如到养心斋那边去,那儿僻静,好下手。”
于是三人忽而上树,忽而伏于草丛,不多一会便到了养心斋附近,远远就看见一片亮光,养心斋居然灯火通明。
三人跃到大墙上,靠近养心斋时,藏于一棵树上,向里探望。只见小院外门坊上挂了四盏灯笼,八个带刀武士在门前转悠。院子里四处都挂有灯笼,把整个院子照得如同白昼,有七八个武士在天井里坐着。
派那么多人守卫养心斋,为的什么?
忽然,沿砖砌小道走来一人,脚步无声,走得飞快,是个高手。走近院门时东野焜等看得清楚,竟是秦玉雄,不禁十分惊讶。
八名侍卫齐向他躬身行礼,口称见过公子爷。秦玉雄一指院门,有个侍卫立即敲门,大声道:“秦公子要进地牢,开门!”
院门当即开后,秦玉雄走了进去。
东野焜等人在树上看得清楚,有个侍卫在一进院门的左边角落处掀起一块石板,秦玉雄便走了下去,一会消失不见。
雷霄轻声道:“原来这里有个地下入口,通往地牢,只不知这地牢里关着什么人。”
东野焜道:“索兴等上一等,待秦玉雄走后,我们把门前八个侍卫治住加以审问。”
约摸等了盏茶功夫,只见地道入口处有两人出来,两人紧靠在一起,是一女一男。男的正是秦玉雄,女的被他夹住胳膊拖着走。出院门时,三人这才看得清楚,竟是白艳红。只见她神情萎顿,任由秦玉雄夹持着走。
三人大吃一惊,白艳红竟被关在地牢!
雷霄急道:“白姑娘被治了穴,不知被秦玉雄要带到何处去,夜半三更保准不安好心!”
东野焜道:“你二人等我把门口的那八个侍卫制住,就拦截秦玉雄。”说着摸出豆粒,从树上往前一跃四丈,到了离小院只有二丈远的另一株树上。要治住侍卫们的穴道不难,可要连哑穴都治住就有些难了。他瞅准正往前走来的两名侍卫,手一挥,六粒黄豆分袭两人,每人头上被三颗豆粒打中,痛得一下昏了过去,往前栽倒,其余六人吃了一惊,忙着跑来探问,但脚未动已被豆粒打中穴道,动弹不得,惊得张嘴欲喊,晕穴被人一指戳中,昏了过去。
东野焜先打出豆粒,紧接着掠下树来,将六人都点了晕穴,一个个栽倒在地。
此时秦玉雄已掠出七八丈,雷霄严壮行从树上猛地一跃,落在了他前头三丈处。
雷霄恨声道:“秦玉雄,你好卑劣,快把白姑娘放下!”
秦玉雄一见二人,吃了一惊,但他心念一动,把一只手按在白艳红头上,喝道:“快闪开,否则本公子将这贱婢一掌击死!”
雷霄严仁君没想到他来了这一手,一时不敢动弹,呆楞在原地。
秦玉雄喝道:“快闪开,让路!”
他声音不大,不想惊动巡丁,只希望八个侍卫来助阵,缠住两人自己好脱身。
雷霄骂道:“秦玉雄,有种的决个雌雄,别耍无赖,你难道是个街头混混不成!”
秦玉雄无心与他争胜,叱道:“公子爷有事,改天再取你首级,你再不让路,我就……”
话未了,忽觉身后有了轻微动静,惊得他急忙转身,可身子还未转过来,肋下一麻,已被人治了穴道,手一松,白艳红被人拉开。
他又惊又怒,骂道:“卑鄙小人你……”
东野焜又点了他哑穴,方才为白艳红解开哑穴,白艳红见是他,心下大慰,忙说出自己被治的穴道,被东野焜顺手一拂,穴道顿开。
雷霄、严仁君也急忙掠了过来,白艳红一见雷霄,眼泪就滚了出来,道:“快去救我父和陈副使他们……”说着就往回奔,才跑了几步又站住,回头道:“杀了这畜牲!”
东野焜叹道:“白姑娘,他是我师兄……”
白艳红道:“好,饶他一命,快救人!”
严仁君一把抓起秦玉雄,把他送到墙边躺着,然后再去追他们。
东野焜等人到了门口,纷纷从墙上跃进去,八个侍卫吓得跳了起来,但立即就被人家治了穴道,一个个昏睡过去。
搬开石板,白艳红打头走下,其余人跟在后面。只见地道里十分昏暗,有四个侍卫靠在壁上打瞌睡,不费吹灰之力就治了穴,从一个侍卫身上搜出钥匙,取过灯笼来开栅门。
“爹,东野兄他们来救人!”白艳红叫道。
白远昌、陈智、于铁勇等十来人惊醒过来,一个个睁大了眼看着,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东野焜道:“各位怎会被关押在此,等出去后再说,各位还能走路么?”
白远昌道:“能走。快开锁!”
于铁勇道:“慢。你们是钦探,大明皇帝的走卒,落到你们手里也是个死,又何必要走?
你们不过是抢个头功罢了!”
东野焜道:“于庄主,错了,打开铁链后,各位爱朝哪儿走就往哪儿走,在下并无把各位交给钦探的意思,只想告诉各位,胡相国谋反之事已经败露,各位逃生去吧。”
说话间,严仁君已把各人锁链打开,正开脚链,第一个脱身出来的是白远昌。
雷霄道:“艳妹,扶住老伯,跟我先走。”
白远昌道:“不敢劳驾,我父女要与陈副使、于庄主共进退,你走自己的吧!”
白艳红急了,道:“爹爹,孩儿被秦玉雄悄悄带出囚室,治了孩儿哑穴,你们竟然一点不知,多亏碰上东野兄雷兄他们,女儿才算获救,又请他们来救爹爹,胡相国背信弃义,爹爹是知晓了的,若是不走,岂不是死在……”
白远昌道:“不必多说,为父岂能抛下副使、于庄主……”
雷霄岔话道:“解了锁链,大家都走,谁也不会被抛下,前辈何虑之有?”
此时陈智等人脚链已除,一个个舒展腿脚,从牢室中走了出来。
陈德道:“快走,出去再说!”
副使说走,于铁勇自然只能听令。一行人刚从石阶上到地面,就听见脚步杂沓,有许多人正往小院跑。
雷霄忙道:“回地牢,从地道出去!”
有人在墙头接话道:“你还想走么?”
紧接着墙上跃下了十数人,为首的竟是慕容石,后面是三君子等人。
雷霄一惊,忙道:“快冲出去!”
陈副使等人忙去拾院中护卫扔下的兵刃,这片刻间墙上已站满了人,手持弓弩直朝他们对准。忽听几声嚎叫骤起,墙上的人滚落下去好几个,紧接着又是喊声迭起,墙上已没了人,全都跌下去了,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一个个便朝墙外跃去。他们不知是东野焜用黄豆打的,跳到墙外又被侍卫围住,便奋力突围。
此时雷霄亮出惊魂笛与慕容石动上了手,东野焜把墙上的弓弩手打下去之后急忙来斗慕容石,只有他不怕老魔掌的毒。但三君子已围了过来,雷霄和严仁君便联手抵御。三君子一上来就施用掌力,想以内功取胜,雷霄和严二君不敢对掌,边打边退。
东野焜和慕容石交手两个回合,彼此都十分小心,并未使出全力拼掌。
雷霄道:“快走,到外边打去!”
他与严仁君心灵相通,说走就走,话声未落,两人已跃出墙外。
王斯平喝道:“哪里走!”紧跟着追去。
东野焜顺手撒了一把黄豆,惊得三君子连忙闪避,没能追上雷严二人。
院子里还有三少君和几名护卫,也跟着三君子跃出墙外,院内只剩东野焜和慕容石。
又交手两个回合,慕容石忽然退开,低声道:“你走吧!下次再和你一见高低!”
东野焜一楞,眼前的慕容石便失去了踪迹,不禁大是奇怪。此刻墙外人声鼎沸,他顾不得多想,又抓了把黄豆,跳到墙上观看。
只见到处都是灯笼,护卫兵丁不下数百人。雷霄严仁君已不再和三君子动手,正帮着白艳红白远昌杀开一条道。陈副使等人被奚玄机所率的人拦住,左冲右突,难以脱身。
他当即一个纵跃,落在严雷身前不远,右手连挥,每次打出几粒黄豆,眨眼间便倒下了一片。只要他一挥手,前面就有几人倒下,因此离得近的人吓得转身就逃,空出了场地。
他打头冲了过去,嘴上喊道:“跟我走!”
雷霄等离他近些,立即跟了过去,陈副使等人陷入重围却走不掉。东野焜见状,跃起半空,手臂连挥,把围住陈副使、于铁勇的人打倒了好几个,这才脱出了身,跟着他飞跑。
一行人刚冲出二十来丈,秦玉雄、鲁方等人率一批卫士从树后闪出来拦住了去路,后面东岳三君子和三少君已经追到,只好分头迎敌。于铁勇、伍庆隆都非庸手,截住三君子大打出手。前面秦玉雄与雷霄力斗,严仁君对上了鲁方,东野焜则与伍岱、麻雄交手。
于铁勇被关了一天,粒米未进,功力上自然打了折扣,与王斯平打了十个回合就落了下风,但他仍然能暂时自保。伍庆隆则非柳南秋之敌,十个回合后被柳南秋一掌击毙。
于铁勇猛听惨呼之声,一扭头瞧见伍庆隆惨死,心中一惊分了神,被王斯平一掌击在肩上,当场毙命。其余几个护法,也相继被丁善、三少君等人杀死。
正在危急之际,凌晓玉和宣如玉率四星女从院墙一侧冲了出来,护住白艳红父女和陈副使往院墙处冲。张彦礼、张逸鹏、冯二狗、吴小东、牛安、沈志武也随后赶到,立即加入战团。但他们并不恋战,边打边走。
东岳三君子、奚玄机等人紧追不舍.忽听慕容石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各位不必穷追,请回来议事,由他们去吧!”
但王斯平追上了陈副使,一掌把他震毙。还想去追白远昌,却见东野焜回身押后,突然想起青衫客本是和慕容石交手的,怎么毫发无伤就从小院中出来了,再联想慕容石不让再追的话,这才省悟过来,忙命三少君停止追赶。
徒弟杨禾低声问道:“师傅,总提调为何不让追击,今夜定可将来人一网打尽!”
王斯平道:“敌方高手尽出,我等若与之硬拼,明日又怎能派上用场?”
柳南秋道:“不错,明日的事才是大事,岂能为这几个小卒坏了大局!”
秦玉雄和雷霄交手十合,他恨不得立即宰了雷霄,但雷霄身手之高,他只有施出绝招才有可能取胜,正待施为之际,凌晓玉等人杀到,宣如玉把那如意珠直往他身上砸,他哪里还顾得上施什么绝招,只有败下阵来逃避。
忽然,他听到慕容石的命令,不要追击,心头不禁火起。如果老魔头率慕容星耀、张媚红、张天龙上阵,今日凌晓玉等人就走不脱。可是老东西非但不动手,还说放对方走,这实在是岂有此理,叫他心头一口恶气怎么出!
他被点穴治住,扔到了墙角边,动也不能动,喊也喊不出,把他气得七窍生烟。片刻后,十名巡丁举着灯笼走了过来,有个巡丁把灯举高,向大墙一带查看,但并没有走过去。另一个巡丁也学他的样,高举起灯笼,边走边往墙下看,忽然,他好像见到墙下有捆东西,便叫弟兄们看。打头的便率大家走了过去。
“咦,有人躺着哩,这墙根脚怎会有死人?”
“不会吧,恐怕是哪个王八喝足了老酒,醉倒在这儿纳凉!”
几人边说边走到他面前,认出了是秦公子,惊得把他扶了起来,只见他睁着两眼,可手脚直僵僵的,不会动也不出声。
一个士卒道:“糟,公子爷定是中了邪,你瞧他不说不动,眼珠子却会转……”
另一个道:“赶快送到前面,再叫人去请两个道士来念经祛邪!”
秦玉雄骂道:“你老子才中邪,还不快把公子爷抬回卧室,声张开来还有脸面么?”
可惜,他说什么别人都听不见。
—个道:“快去找总护院,迟了恐怕难救,你我担待不起!”
秦玉雄大叫道:“不准去找总护院,快送公子我去卧房!”
此刻,他只想在僻静处躺着,一个时辰不到他就能运功冲开了穴道,这些该死的无知蠢汉,却把他从墙角下抬出来,还要送去总护院霹雳掌伍岱处,这不是让他丢尽颜面么?
他又急又气,,可是毫无办法。
伍岱被从床上叫醒,以为出了什么事,出来一看,只见几个士卒抬着个人,凑近一看是秦玉雄,听士卒讲了经过,不禁呵呵大笑起来,叫士卒们自去巡逻报警,已有外敌侵入,不然秦公子爷不会遭人暗算。他故意要出秦玉雄的丑,所以说得详尽,一面又解了秦玉雄的穴道,使他长出了口气,一下跳了起来。
几个士卒吓了一跳,连忙鸣锣报警去了。
秦玉雄羞愧难当,伍岱问他怎会遭到暗算,他只好支支吾吾撒谎。本来,他半夜三更去把白艳红带出囚室,安的自然不是好心,没想到会碰上雷霄等人,使他丢尽了颜面。
所以,秦玉雄恨不得今夜杀光了这班人。
可是,总提调的话又不敢不听,遂退了下来,一瞧到处是弓弩手,便高声喊道:“放箭、放箭!射死这班叛贼!”
喊声一落,只听弓弦声四起,一排排弩箭如飞蝗般向雷霄、东野焜等人射去?
白远昌体力不支,躲闪不及,身上中了五六箭,白艳红大惊,挥舞扑刀挡箭,一面去搀扶爹爹。东野焜急忙撒出了几把黄豆,打翻了数十名弓箭手。雷霄则一把将白远昌拉来背在背上,这才摆脱了弓弩手,越出大墙之外。
回到镖局,白远昌已奄奄一息。
临终,他只看着东野焜问道:“老夫……只此一女,可望托、付与、谁?”
东野焜忙道:“雷兄与白姑娘情投意合,请前辈放心,我们也会相互关照!”
雷霄下跪道:“若伯父不嫌弃,愚侄愿与白姑娘结秦晋之好。”
白远昌微微点头:“有雷、少、堡主、照顾、小女、老夫、也、放、心……”
雷霄立即叩头:“岳父大人在上,请受小婿一拜!”他叩了三个头。
白远昌微微一笑,十分欣慰,合上眼离世而去。白艳红、王莲英、王子升大哭起来。
众人也陪着掉泪,当夜设了灵堂,明早就得安葬。白艳红、王子升父女守灵,雷霄、东野焜、冯二狗、吴小东等人也在一旁相陪。
凌晓玉等见天已快亮,便告辞回去。
东野焜静坐灵堂,又想起慕容石罢斗的事。今夜若彼等全力以赴,己方必有大损伤,死的不止是旧元部将,慕容石为何下令收兵呢?这其中必有古怪,原因究竟何在?
他想了一阵没有结果,便静心调息。
翌日,众人吃了早饭,商议出殡的事,都说不能声张,只能悄悄埋葬。不一会,张劲风张劲竹买来了一具上好棺木回来,匆匆收殓完毕,由王子升、王莲英、白艳红、雷霄送行,其余人分散开来,跟在后面。埋葬完回来已是巳时末,众人一夜未能安睡,都感到困乏,正欲各自回房歇息,忽见青梅杨杏匆匆赶来。
一进院子她就大叫道:“不好了,大家快去救驾,迟了皇上就没命啦!”
这无头无脑的话惊得大家慌忙跑了出来,如澄叫她慢慢说,别急,把话说清楚。
杨杏深深吐纳数次,道:“皇上所胡相爷说,相府里一口水井昨夜突然变成了酒井,请皇上前往相府观赏。皇上十分惊奇,当即答允所请,退朝后便率了几位大臣前往相府。”
严壮行道:“你是说皇帝老儿听信了胡相国的鬼话,亲自往相府去了?”
“不错。这是万松婆婆和蔡民杰去宫中打听到的,万松婆婆急急赶回,要我们去救驾。”
如澄道:“阿弥陀佛,皇上居然也信妖邪之说,世上哪有水变酒之理。”
雷霄遵:“皇上已到相府了么?”
“正在路上。所以婆婆命我们赶往相府,凌姐姐她们已经去了。”
冯二狗骂道:“真是个蠢家伙,这不是自投罗网么?不过,话说回来,胡相爷敢在大白天里,当着许多朝臣的面杀害皇帝老儿么?”
东野焜道:“我看这是胡相国设下的圈套,诱使皇上到相府来,正好一举除之。记得昨夜的事么?慕容石本可以围住我们的,他却下令放了我们,他自己在养心斋院子里也不与我动手,现在我明白了,他要保存实力用在今日,以清除皇上的随驾侍卫。各位,快走吧!”
杨忍道:“皇帝老儿当真糊涂,他要是一命归阴那叫做是活该!我们管什么闲事?”
如澄道:“皇上一死,胡相国篡位,必为百姓引来刀兵之灾,看在万千子民份上,我们赶快走吧!”
众侠纷纷去取兵刃,片刻后在院子里聚齐,如澄把人作了分配,好相互照应。
此时又见汤燕气喘吁吁赶了来,众人心里一紧,莫非皇上已经受戮,不及救驾了么?
汤燕道:“快去……羽林卫已经……还有大内高手……把相府围住了……”
严壮行道:“别急别急,皇上被杀了么?”
“没有呀,皇上回宫去了……”
“咦,怎么回事?”
“皇上刚至西华门,忽又移驾回宫,也不知何因,但下令羽林卫去捉拿胡相国!”
杨忍道:“回来再说,快走快走,迟了就赶不上这场热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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