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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类接触-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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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向认为自己在商业上获得些微的成功,主要是我拥有敏锐的观察力,在选择学科和职业上,马上知道应给它下哪一种及哪一程度的留意,作出明智的分析及决定。想不到今天下午,我竟会,作出到公园去避静的决定,简直就把自己的头,钻入蜂窝中,自讨苦吃!其实家这个小小的字眼里,是一个神奇的范畴,不管有多少成员,也不管是否简陋朴素,或是奢侈豪华,都含有一种魔力,缭绕着爱和温暖,带着强烈的吸力,使成员心有所寄托……要找宁谧的地方,为什么还要外求呢?
我和琪琪没有在外吃晚饭,仅买了几味简单送菜,让琪琪卖弄一下她的烹饪技术。这是她得自妈妈真传,引以为傲的。
我旋扭开了音响系统,听完莫扎特的弦乐小夜曲五个乐章( 本来共有五乐章,但第二乐章的小步舞及三重奏遗失了,最近有人替莫扎特补上,打破了传统的四乐章 ),我特意买了这张唱片,听听这位音乐家,是否在他的补遗工作里,能够捕捉到莫扎特的神韵?但是……
“开饭了!”琪琪的呼唤声,扰散了我的思路,我好像找到了什么,却又不能确实地说出来。
刚转进到饭厅,就嗅到阵阵馋人的香味。心想:“琪琪真有两下子嘛!”举头一看,琪琪胸前紧挂着围裙,像一个新婚家庭主妇,布置着餐桌,等待着丈夫回家吃饭。
“看见你的样子,我们仿佛是夫妻了!”
琪琪啐道:“你就想了!想不到你这个人好的没学到,坏的却学到!占尽了便宜,不用动手就有饭吃了,还要吃豆腐?
”
“别老说我不长进!我说的是有感而发的真心话,你烧了这顿饭,令我体会到家的温暖,想天天也能享这种福气。我们明天就结婚,好不好?”
琪琪无论怎么想,也不会想到我忽然说出这番话。她听得愣在餐桌前,满脸绯红,娇艳欲滴。琪琪是向来敢说敢为的,从来就没有像今晚般,忸怩低头,含羞地不懂应对:“吃……
吃饭吧!菜……菜快凉了。”
我心中涌起对她的疼惜,走过去单手拥着她,另一只手怜爱地将她的头抬起,深深地注视她的眸子。我们彼此注视着,仿佛两人的眼睛会互吐心声,情意绵绵。接下来是热情的拥吻,长长的,甜甜的吻。我们喘息着,陶醉着,迷失在心心相印、轻怜蜜爱之中。
时间好像停顿了,地球也不再转动。世界是仅属于我们的,星星明亮闪耀着我们心弦,演奏出了温馨欢乐的音乐,世界是我们的,因为我们的爱的源泉,将它布满了五光十色的、芬芳艳丽的各式各样的花朵。
“饭菜都凉了!”大概琪琪偎着我脸庞的侧颊,眸子可以看到餐桌上还冒着热气的饭菜,从沉醉中醒过来,把我们带回现实。
我肚子也真的饿了:“怪不得有人说‘有情饮水饱’!”
“那你每天‘有情’去,‘饮水’去好了!”琪琪从我怀中挣扎离去,走至电饭锅旁开始盛饭:“担保过不了两天,你准会像‘瘦皮猴’法兰仙诺杜拉,当起大众情人来!我就宁可吃两口饭,当‘灰姑娘’了!”
我坐下伸手接过琪琪所盛好的饭碗:“你是‘灰姑娘’?
我岂不是要拿着‘仙履’,到处去我你了?”
“臭美!你是王子?你是只会捣蛋的瘦皮猴!”
我和琪琪一起哈哈大笑,很开心。
菜的确色香味俱全,我的食欲大增。
“在海洋公园又有什么发现?看你神不守舍似的,眼睛老是一眨不眨的盯着漂亮的小姐似的。”琪琪终于憋不住,又把话题转到老问题上。
我放下了还剩下小半碗饭的瓷碗,胃口没有了:“我和‘他’沟通了一会。”
“‘他’?谁是‘他’?”
“‘他’就是把我和‘兰茜’安全的送到寓所的好心‘人’!”吁了一口气,仍然不相信这会是真的。我将整个在海洋公园的情况,详细地告诉琪琪。
琪琪好一会不说话。
谁能对这种自己不明白的事情,发表自己的卓见呢?琪琪没有口定目呆地看着我,能够意定神闲的陷入沉思,己经难能可贵了。
“‘他’能读到你所想的,我们对‘他们’来说,没有秘密可言了?”
我点头同意,我在回程中已想及:“他”要讲的,还能依‘他’的意思,指挥我的潜意识,将‘兰茜’和我从大雾山带回这座大厦!我不禁有点毛骨悚然。
“真是可怕!”琪琪大概也体会到我所以毛骨悚然的本意:“要是第二界中有恶鬼,岂不是天下大乱?”
我只能苦笑:“天下哪里停止过大乱小乱,每天也在乱,谁敢说是恶鬼在作祟,还是人自己在胡作妄为?到目前为止,我们只不过知道‘他们’佣有这种可怕的力量,足可毁灭……
不,足可令我们人类,自己毁灭自己的世界……”我怎能不苦笑?
“世界这样小,已经挤了已知的两个世界,一个是……精神的,一个是……物质和精神混合的,还有没有第三个……甚至第五?”乐天派的琪琪也会幻想了。
“谁知道?”我没有资格回答。
第二章之5 时间海里的灯塔
有人说:书籍是建立在时间海里的灯塔。
我眼前所展开着的,是一条谜一般的路,我需要灯塔的指引,否则我会迷失了方向。我现在所走的,或者是还没有人走过的路( 最低限度我没有读过这样的报导,假如有人曾经有过这样的经历,相信不会没有人把它隐瞒在自己的心坎中,而不公诸于世,寻根问底的) ,我不能光是坐下来呆想,应该借重一下前人的心智——多读一些有关这方面的书籍。
我自进入高中,就养成了一种习惯。当我自己的知识和能力不寻常的时候,或者认为课本所得到的仍很贫乏的时候,我便求助于参考课本,借补充读物,将自己导引到一个更广阔、更精湛的领悟境界。走出了大学门后,我觉得从学府中所得到的,只是几根钥匙——开启智慧领域的钥匙。人的大脑虽有亿万个神经细胞,能比世界上最庞大的电脑中,所能储存的资料更多,能施的职能也广泛得多,但要把资料储存人人脑中,能用的方法,是这样的原始,这样的费时失事,简直是对人脑这套精密的上帝创作,是一个强大的讽刺。
知识经时间的积累,已成浩瀚的大海。书籍便是智者在浩海中建立了的灯塔,有合适钥匙,将塔门开启的,便可进入智慧的领域。知识的浩海是这样深邃,要博闻强记,谈何容易?
我和琪琪已经商量好,这几天我不上班,一切业务由她和公司的经理及工程师,由他们暂时权宜处理。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他们有足够的能力,主理妥当的。有时我自己也很庆幸,公司能聘请到这些既能干又忠心的同事。他们是公司业务蒸蒸日上的主要因素。
我走了几家公立的图书馆,奇怪地发现这个居住了多年的英国属辖的的殖民地,远东来说商业仅次于日本的东京和大阪的城市,政府为市民所准备的藏书,竟会这样的贫乏。贫乏到可笑的程度!
我心里不是因为找不到所需要的资料而愤怒,是藏书的程度这样低,简直侮辱了我们有数千年文化的炎黄子孙!我不明白是经费不足,还是受管理人员的水平所限,或者本地政府政策抑制?
半天的时间在忿满中浪费了,我转头走向一些私人的、各国领使馆文化部门的图书馆。我侥幸地,从几本十多二十年前的气象和科学杂志中,找到一些有关旋风会发光的报导。
由于在自然现象中,发光的异常现象很多,我不能一一录下,故选出一两篇,节译如下:
旋风从我们的屋旁扶摇上冲至天空。由西南吹向东北,风力很大。不一会,风声没有了,我走出室外,一点风也没有了。我觉得耳膜似乎要破裂,痛得历害,并听不到声音( 下段有些情节与我身处旋风中时近似,我删去了。)
旋风刚刚袭击过后,我看到旋风的锥下端,使我想起象鼻子。它往下降时,仿如获取食物,很多地面上的东西,被吸上了天空。奇怪的是我看到旋风的顶部有火光,周围有旋转得很快的云,呈现出幻彩。云厚时光会变弱,云薄明光便很强。这种光的颜色,我觉得与电焊时,所发出的颜色再也相似不过,但还要亮得多。光是这样的强烈,亮得耀眼,我必须转过脸去。
另一位目击不同旋风光的忆述是:
旋风漏斗上,自云端下至地面,都被光照耀着。那是一种不动的、深蓝色的光,非常之亮。在它的中央,从上至下都有橘黄色的人。旋风带着可怕的啸声刮过时,扫过的幅度宽约一百公尺。它是按反时钟方向旋转摆动,看起来活像空中有一条巨大霓红灯锥管。当它沿着地平线摆动时,橘黄色的人(电),在漏斗的底部迸出,而且向上卷的风,把火带入空中,造成一种骇人的光。
上述两则报导,发生在一九六五及一九六八年,相差将近三年。前者刊于一本“科学”杂志上,后者则登于“天气预测”的刊物里。
两篇目击者的忆述,刚好弥补了我在昏迷及精神恍惚状态的回忆不足的地方。发生时间又是白天,不像我身处灰暗的傍晚,看起来比我所看到的,清晰得多。第一篇的目击者,像会处身于风眼之中,故有耳痛及失去听觉的现象。我很高兴我是第一个看到旋风光的人。
两篇报导后,我都看到编辑所加的按语,为了免除重复,我把两位编者的意见作了归纳,综合如下:
“龙卷风发光,是大自然罕见的奇特现象。它为什么会发光,目前知道得还很不够,故解释不了。因此,有许多科学家,甚至否认有这种现象的客观存在。
我们认为上述所报道的现象,存在有三个方面,值得进一步探讨的:
第一点:与这现象同时发生的啸声及对生物生理的影响;
第二点:这现象所随同的光怪陆离的幻彩;
第三点:现象产生地点的环境,和当时大气圈内外,存在着的各种能量,对旋风激光这现象所引起的作用。
“我们从事研究宇宙间发光现象多年,尽管采用了宇宙飞船、探空火箭及很多先进科学仪器,进行多方面的研究,依然未能撤底地揭穿光的很多奥秘。仅知道它的出现,常与太阳活动及地球的磁爆有关。故推测它或由太阳所发出的带电粒子,使地球上的高空大气,产生了极光的辐射。这种说法,对很多种激光现象,仍未能有符合地球物理的理论解释。”
看过了这些报告后,我突然觉得自己很傻,为什么自己想不到这城市也有自己的气象台,这里的报纸,对那反旋风的报导很少,天文台里应该有一些学术性的记录和分析的。
我打了一个电话给琪琪,叮嘱她要立即设法,向气象台弄一份有关当天龙卷风的报告。我知道怪责自己于事无补,及时的检讨,往往会带来转机。因为,要了解自己为什么会看到第二界的事物,与设法和第二界沟通,是同等重要的事情,我怎能顾此失彼?
我继续在翻阅着那些合订成每年一册的杂志,我是这样的专注,把每一篇有关奇异的发光现象,都翻过了。我沉迷得不知时间的消逝,亦不知肚饿。直至到图书馆管理员走至我身旁,用英语对我说道:“我很抱歉。先生,阅读时间已过了。我们要关门了,明天请早吧!”
我潜意识地看了看腕表,也没看清楚是什么时候:“噢!
时间到了?抱歉,耽搁了你下班的时间。”我看见阅览室中,只余我一个人,因此这样说。
“看见你阅读得这样投入,真不好意思骚扰你。但……”
“没什么!”我收拾好东西,与这位中年的女管理员,步向柜台。
“陶先生,这些杂志,自设馆以来,你是第一位读者,什么问题吸引起你的兴趣?”
“旋风光!”
“旋风光?奇怪的名词!”
趁管理员还在收拾,我打电话回公司。
“陶先生办公室。”是琪琪的声音。
“我立即就回来,你等我!”我也不听琪琪的回答,放下话筒:“明天见!”
“明天见!”管理员回头向我一笑。
当计程车经过我办公室附近的“翠花楼”时,肚子命令我改变主意,我叫司机停了下来。
我走入“翠花楼”,先拨了一个电话给琪琪,然后由接待员带领到一张空桌坐下。我随便点了菜便闭目沉思起来,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什么“山顶光”、“莫名其妙的光球”、“地光”、“流星光”、“心理光”、“晴空闪电”……都是刚才从杂志中看到的怪现象,都是现在科学理论不能解释的。
我无聊得试着在脑子里想着每一种光的真实形态,眼内呈现出各种形像和不同颜色的光影,仿佛像小孩看着千变万化的七彩“万花筒”。我沉醉在这种光学玩具的、五色纷呈、形状变化万端之中。
琪琪已经来到坐在我身旁,我不知道:小菜己经端来,放满一桌,我亦不知道。肚子里发出“咕噜”怪声时,我知道了,而且还嗅到小菜馋人的薰香。
我睁眼看到了琪琪:“噢,你已经来了?是坐火箭来的?
”我抱歉地笑了一笑。
“看你神不守舍的,就快要入‘X山’了!琪琪在手袋里拿出一份厚厚的报告。
我以手势止住琪琪,并继续作吃饭的手势:“我刚才像老僧入定?”我举筷塞了一块牛肉入口:“所以你建议我去X 山禅院?”
“是x 山神经病院!”琪琪大概也饿了,也挟了一片鸡柳入口:“你这样失神落魄的,佛也怕了你。”
我挟了一条青菜给琪琪:“佛不要我不要紧,琪琪要我就够了!”
“吃饭时还嚼舌,小心咬破舌头!快些吃吧,一整天不吃不喝,胃病也弄出来的。”
“说!什么时候变成了我肚子里的蛔虫了?我整天没吃东西都清清楚楚的。”
“说你没正经,还是没正经。吃饭的时候说脏东西,也不怕别人倒胃口,真把你没力法。今天一整天,搜集了些什么?
”
“别提了!提了气死人。你猜这里的公众图书馆,是为谁开的?”
琪琪觉得我问得怪,停了吃望着我:“为谁开?为普通大众,本地市民呀!”
“应该是这样子!”
“什么应该?当然是这样子才是。”
“我不说了,什么时候你自己上去看看,你会发现你变得年青起来!”我的确不想说下去,我埋头把菜和饭,拼命往肚子里塞,发觉味道远比第一二口差了很多。
琪琪也很识趣,一声不响的在吃。这顿饭对我来说,生理的需要多于心理的享受。
琪琪托了很大的人事,才能取到这份“反旋风调查报告。
”看到执笔者的名单,可以想像得到,这个政府部门动员过不少人手,来从事这项调查工作。
经过对图书馆的失望,我看政府部门的工作,都带着有色眼镜似的,心里想道:“是不是政府这个部门人浮于事?或者工作太过轻松了?”
当我读了这份报告的开场白时,心中的问题得到解答了。
调查目的主要是反旋风所经区域中,曾引起停电和通讯停顿,电力公司的电能遭受了无价的损失颇巨。这个政府部门,在爵士拥有的电力仅供参考司压力下,不能不卖力的,作详细的调查。
( 上面的一段当然与本故事无直接关系,纯粹是我个人的牢骚。有时看到地方政府,花在少数的外国人和有钱人身上或公司上的纳说人的钱,比花在普通大众的多,难免要发发牢骚的。)
这份报告是事后的调查,也没有访问目击者的项目。因此,没有发光的记录,仅有一名执笔者轻描淡写的说:“当我们接到市民来电话,说大雾山对下海面,有强烈的龙卷风。我们立即驾车出发至现场,途中看到大雾山上空的云层,颇为光亮,持续了十几分钟。”
下面节录的,是几段补充我“明智”地逃离那“可怕”地方,所没有发现的现场事后报告。读了这报告后,才知道当时立即离开现场,不是明智,而是笨拙。其实谁又会知道,气象台会有工作人员赶来观察呢?
“当我们将近骂驶至大雾山山顶时,那段直路上停下了几架小包车。人们集中在大声谈话,我们以为发生了汽车失事,或者是龙卷风把车子弄坏了。下车向他们询问,原来他们在讨论着一驾破烂不堪的疯狂跑车,几乎令到他们车毁人亡。”
“我们这小队是负责调查山顶北面的。我们走向北方时,空气弥漫着浓厚的臭氧和燃烧硫磺的气味( 经过采样回实验室化学分析,是臭氧化氮 ),并混杂了未烧透的草木焦臭。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因为氮是惰性气体,虽然占空气的成分达百分之八十,但在常温中化学性最不活泼,只在高温中才起化合作用。除非刚才这里的上空,曾经发生过连续的闪电,强烈的电火花将空气中的氧和氮的分子分袭为原子,氮的化合力甚强的原子,才会与氧原子化合,构成二氧化二氮。从目击者口述中,这一带上空曾发生光亮,故推测该亮光为闪电,而且必定相当强烈和持久。因为现场留下明显的曾下过豪雨迹象,到处渍水和山水湍流,雨点仍未将二氧化二氮带走( 二氧化二氮可溶于水),说明闪电引致氮分子分裂为原子的过程,非常激烈,产生二氧化二氮的数量颇多,故当小队抵达现场时,仍嗅到浓烈的燃烧硫磺气味(二氧化二氮和臭氧的气味,近似燃烧硫磺时的气味。)”
“我们搜索调查的部位,接近山顶峭壁下的青草坪。到处的残破迹象,显示出旋风中心曾经过此地。从折留的残枝草木的倒垂方向证实,这昙花一现,形成至消散不超过三十分钟的龙卷风,是一股反旋风。这种气温气压急逐变化而形成的强劲反旋风,在本地产生颇为罕有。既往出现的没有像这次一样能将所经过的地方之电力吸走,便到用户电压骤降,供电单位发电机险因不胜输出负荷而烧毁。据估计(依凭痕遗迹)此带电的反旋风中心,直径约有五公尺,真空吸力相当大,连一辆两公倾重的汽车也能吸起 (从现场草坪留下的,两深两浅的半圆形新鲜车胎凹陷痕迹推测) 。草坪表面遗留下大小石块,新折断的枝干树枝甚多,最不解的竟然会有一个蛙人用的压缩空气筒及破碎的汽车玻璃片。按理被吸起的汽车在此着地后,应该破烂不堪而留于原地,但从车轮留下的车辙观察出,这位大难不死的司机,将汽车开走了。”
我读到这里,不禁苦笑。
琪琪看到我笑:“你隐瞒着我,原来当时你的处境是这样危险的!”琪琪一定读过了这份报告。
“报告中说它是带电的反旋风,我却没有触电的感觉,‘兰茜’也没有遭电击的迹象?”我把琪琪从沙发的另一端,拉至身旁。
“当然没有啦,否则你早已变成焦炭了,还能和我坐在这里谈话?”
我是因为读报告时,联想起当日身历其境的险况,觉得头皮发麻,双手发软,脑筋停顿,才没有读下去的。我不敢想下去要是情况变得更恶劣的话,我将会有什么意想不到的遭遇。
即使是现在,后遗引起的“毛病”,也够我消受不了了。
“我没兴趣再读下去了,你把报告的重点,讲给我听吧!
”我调整一下坐姿,将两脚放长伸直于长沙发的垫上,背靠着沙发手枕,成半躺状态。
琪琪相应地伸长了腿,躺于沙发内背,以我半边侧身为枕。看见她脸孕惬意的微笑,一定很称心舒适。
“看来这个反旋风的确是‘带电’,侥幸的是带电部分在上方,所以你才能逃过大难!没有变成‘烤蛋’!我读到这里,真替你抹了一把汗!”
“他们从哪里证实它是带电的?难道电力公司损失了电,就硬把罪名加在它身上,说电力由这个带电的反旋风‘偷’去的?”
“不,你不要错怪他们!他们在那里调查至天亮,天色可以看见周围环境时,才发觉离地五六公尺高的崖壁草木、高耸的树木均被烧毁烧焦了。他们还拍下了彩色照片为证,可惜我们的黑白影印副本看不出来。”
琪琪的话令我想起今天下午,在美国文化图书馆读到“天气”杂志,在一九七一年发表的,一篇标题为“山顶光”的文章,这岂不是大地向空间放电严我失声叫了出来。
琪琪没有看过这篇文章,当然莫名其妙:“我只知道天空带电的云,两片相遇,或与地面接近,会产生放电作用,那是在天空中,或天对地的放电,哪里会有像你说的地对空放电的?地对空的飞弹却是有的!”
“我也是今天下午才知道有的。它是一种‘缓慢’的放电过程。亦即是说,它和普通常见的闪电不同,比较起来放电的电流显得缓慢和平静。因此,没有雷声,但能发光,而且往往带有异常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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