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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记多情+番外by清静-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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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祈世子垂头丧气道:「贫道有眼无珠,不知珠玉在前,大吹大擂,望王爷恕罪。」 
      伊祁哼了一声,坐到一旁反省兼生闷气去。 
      「南安侯」走後,那群公子们自然而然地以兵部公子孙品书为中心围成一团,七嘴八舌说著南安侯与柳 
      残梦到底是如何替换成功的。说来说去,却一点头绪也没有。好好一个活人,在他们手上丢了,老侯爷 
      要怪罪下来,还真不知如何是好。人多口杂,越说心下越没底,一双双水汪汪的眼睛看向祈世子。 
      可惜没有一个是美人,被他们这样哀怨地看著,很伤眼啊!祈世子背身转了个方向,只作没看到。至少 
      对著凌虚子,虽然是一肚草包,又五柳长须,但仔细挑五官看的话长得还不错。 
      凌虚子被他突然转过身来吓了一跳,结结巴巴道:「王爷……有何见教?」 
      「可惜你年纪大了点……」 
      反省中的伊祁霍然起身,忍无可忍地一把揪住祈世子衣领大吼:「你这个色胚子——不要连出家人的主 
      意要都打啊!」 
      天色已完全暗下来。天上月圆如镜,青烟冥冥,繁星只得两三点充数。山风吹来芳草香气,甘甜沁凉, 
      如饮仙露。 
      用力吸了几口「仙露」,亭子里的人,肚子已经开始咕碌碌地叫了。 
      「还没有人送饭来啊……」不知是谁失望地开了口,换来一片附和。 
      难不成真的有那么好心的敌人会送饭来?伊祁翻了个白眼。 
      「如果他们真要关我们七天,又不送饭,我们一定会饿死的!」 
      被困的觉悟终於进了公子们的脑袋,哀声遍野。 
      「我不要啊~~」 
      祈世子还是坐在亭边的石阶上,看著花圃。他背对著众人,没人看得到他的表情,也不知在发呆什么。 
      伊祁看了他一会儿,却是不开口打扰。他可以感觉到,祈世子跟那位月华郡主之间,定有过什么的往事 
      ,而月华郡主,最後嫁的却足寒惊鸿。 
      伊祁坐的柱子後面,就是凤五之前说到的刻字处。除了那四句诗,还有一行字。 
      ——无尘此生,独慕惊鸿。 
      这些字已被他悄悄掩了,虽然祈有可能已经猜出那柱上是些什么话,但只要他没亲眼看到,只要自己没 
      说出来…… 
      情之一字,到底是什么? 
      像寒惊鸿死後,莹无尘出家?像祈世子喜欢莹无尘,无尘却独慕惊鸿?像轩辕与师父,相思相望不相亲, 
      天各一方? 
      少年也陷入了迷惘之中。 
      祈世子发了半天的呆,终於站起来:「走吧!」 
      「走!?」所有人目瞪口呆地死瞪著祈世子。 
      祈世子眼珠子转了转,笑得阳光灿烂:「区区没说过吗?区区一向过目不忘……」「那你刚才……」 
      「在看连凤五公子都要称赞不已的花圃啊——区区果然很有天才呢!这花圃越看越爱,回京後定要照样 
      子再摆一个。」 
      伊祁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雪花大的轮盘在夜空中升起,明灭闪动三次後,才缓缓熄去,漫天星雨簌簌洒落。 
      「军师?」 
      凤五站在窗前,看著属於暗流专用的烟花在天空中趾高气扬,跟它主人一般十分招摇,沉默片刻,道: 
      「随他们去吧!不用挡了。」 
      「这样好吗?」 
      「公子原本就无意与他为难。」凤五离开窗口,「当初在隐鹤谷,原计划是让莫絮杀了祈世子,一来取 
      信班布达,二来断了轩辕帝一臂……」 
      「结果公子不但放过他,还救了他一命。」说话这人满腹牢骚。 
      「祈世子对奉天帝忠心耿耿,不会为我们所用。上次放了,这次又放,公子到底在想什么啊!」 
      「想什么?你可以自己去问公子啊!」凤五微微笑了起来。 
      「猜测是无济於事的,我们该计划下後天该干的事了。 
      「後天……」说话的人嗤了口气,「後天上阵的又是我了。」 
      「此事只有你办得成,舍你其谁,不用过谦。」天色渐明,凤五熄去了烛火,「无论公子愿望有多无聊 
      ,只要有我凤五在,就一定会助他达成……除了口舌之争。」 
      祈情祈情,被我家公子看上,你只有自求多福了。 
      众人下了青城,东方部快现出曙光。饱受了一天折磨惊吓的公子们,哼哼唧唧东歪西倒,虽没哭爹叫娘 
      ,亦是面无人色。总算他们精乖,知道此时没人可给他们发作少爷脾气。真被抛下,让那位凤五公子抓 
      回去泄恨——种种听说过的酷刑闪过他们麻木的脑袋,灌了铅的双腿立时活力倍生。 
      入了先前住的客栈,店小二见昨天光鲜亮丽,神气十足的一行人突然又出现,衣衫褴褛,垂头丧气,知 
      是不妙,不敢多口,连忙备出屋子。但他们之前住的上房已被租出去了,余下的房间也租得差不多,只 
      剩两间下房通铺。 
      如在往日,公子们自是非发作不可,此时却是没力气抱怨些什么,只求不要流落荒野,有个可安歇之处 
      便成。挥挥手摒退小二,各自找了张床,倒头就睡。有些精神放松,撑不到床边,直接倒在地板上就睡 
      著了。 
      尸横遍野,场景可观,伸脚踢踢地上睡的,见没有反应,祈世子哼了一声,也就不管了。转波阁的机关 
      是武圣庄的杰作,千变万化不可捉摸。柳残梦的离去,虽然让他从步法计算出这是个风花舞月阵,可是 
      风花舞月阵的机关随著时辰,一日六变。若非这花圃是他昔年所布,对地势极为熟悉,就算知道生克方 
      位,也没办法从花海里找出阵眼。 
      饶是有多般有利条件,众人还是花了大半夜的时间,才离开风花舞月阵。公子们武功低微,没法在两个 
      时辰内走出。两个时辰一过,机关再次变动,又得重算。幸好祈世子对此早有心理准备,也早盘算过了 
      ,一路走过还算顺利。但最後眼见出口在望,孙品书喜形於色之下,忘了祈的交待,直直走了过去。 
      阵内一步走错,狂风大作,祈虽然不喜欢这家伙,到底不想看他被风刀碎尸。柳残梦会用这种机关,主 
      要是为了对付他,将无辜之人牵进来,非他所愿。结果人是救出来了,祈的左臂却再次被风刀割伤了。 
      进了另一间房,虽是下房,该有的东西倒也一应俱全,桌上小二已点了盏油灯。伊祁要帮祈世子疗伤, 
      祈一直推诿,後来推不过了,才不甘愿地让少年处理。少年撕开祈左肩的衣服,见一旁两个月前受的剑 
      伤还没愈合,惊讶下,剥开了祈世子另一边的衣物。 
      祈来不及反对,咕哝道:「区区的形象啊……」 
      伊祁哼了声:「只有你我在,你以为你还有什么形象?」 
      「咳」了一声,有人小小声道:「还有贫道在……」 
      霍然回首,伊祁瞪著完全没有存在感的某人:「你怎么会在这里~?」 
      「因为没有房间了……」见少年还是不体谅地皱著眉,凌虚子只好补充道:「贫道……不敢跟他们同房 
      。」 
      怕被秋後算帐就不要招摇撞骗!愤怒地又瞪了眼这个害自己认错目标的大骗子,伊祁心想就算要将他踢 
      到隔壁去也得等隔壁人差不多醒来时再说。当下将注意力集中在祈世子的肩上。被剥开的右肩光滑洁白 
      ,剑疤早巳脱落,左肩上,细长鲜红的是今日刚受的伤,暗红一片的,却是在边关时为李凌文所剌的剑 
      伤,瞧伤口形势,似乎才刚刚要结疤。 
      「这是怎么回事!?」少年不能原谅自己跟他一路走来,居然没发现他的伤末好一事。 
      对著少年狰狞的脸,祈世子乾笑:「不就是这么一回事……区区左臂以前受了伤,一直没好,所以左臂 
      这个剑伤复原比较慢……小伊祁别这么心痛,不然区区也要心疼了~」 
      少年难得没翻脸,握住祈世子左腕脉门,感觉真气到了曲池一带便凝滞不前。 
      「这伤治不好吗?连轩辕也没办法吗?」 
      「延误了时间……这也是天意吧!」祈世子微微一笑,看著肩上伤口,全然不在意。但这般骄傲好胜之 
      人,被废了一臂,真的无动於衷?少年咬住下唇不语。 
      这时,被两人遗忘在一角的凌虚子突然开口。 
      「两位,能不能让贫道看一下王爷的伤?」 
      见两人都用怀疑的目光看向自己,忍不住挺了挺胸脯:「不要小看贫道,贫道武学虽不才,但对内伤却 
      大有研究,曾与医谷传人孤离谈道月余,孤独先生他赞过贫道对内伤的独到之处。」 
      独孤离尘?药师独孤离尘? 
      _伊祁静默片刻,站开身子:「那你来看一下。」 
      「喂喂,不要拿我当试验品!」祈世子忍不住皱起脸来——你还真相信这个骗子? 
      有希望总是好的——伊祁回他一个冷眼。 
      凌虚子对两人的眉目传情只作不见,凑上前仔细看那两道伤口。两人靠得极近,祈世子有些不愉快地挪 
      了下身子。 
      伸出手指在新伤口旁推挤著,看出血的程度。祈世子有些怕痒地动了动,凌虚子慢慢将手指栘向旧伤口 
      ,抬眸瞧了祈世子一眼。 
      「唔——」闷哼一声,祈世子痛得唇都白了。丰愈的旧伤被撕扯开,比新伤更痛苦。冶汗滑落眉睫,湿 
      润一片。 
      「你干嘛!?」伊祁愤然推开凌虚子,还没来得及继续駡,凌虚子已飞快地取出一条洁白的汗巾,按在 
      祈世子伤口上。「伊公子不要动怒,贫道是在为王爷疗伤。旧伤好不了,就该放血。将伤口捂著它也不 
      会慢慢变好。」 
      「但!」 
      「伊公子,请相信贫道吧!若非王爷在山上舍己救人的高风亮节,贫道也不会如此多事。」 
      治重伤要下猛药,伊祁也不是不知道。回头看了眼祈世子,被冷汗浸湿的发,微微皱起的眉,苍白的睑 
      上,有汗珠慢慢滑落。 
      少年的目光就追随著那滴汗珠,看著它滚过清瘦的颊,尖削的下颚,滴溅在裸露的锁骨上,再慢慢地往 
      下滑。 
      他的目光完全无法栘开,明知这很奇怪,但第一次见到脆弱时的祈世子,就像尊透明的琉璃制品,让他 
      有得到後再用力摔碎的冲动——这种奇怪的,难以自制的感觉,有些像当年被轩辕和师父带去醉梦小榭 
      听天魔咒唱时一样…… 
      想到醉梦小榭,伊祁突然回过神,像被针刺到一般跳起来,瞪向凌虚子。凌虚子也有些不自在地扭开头 
      。 
      「你既这样说,姑且信你一次,接下来呢?」 
      从剧痛中回过神来,听到就是自己被卖掉的话,想铲方才的痛楚,析世子惨叫:「我不要行不行!?」 
      据店小二的回忆,那二仅连绵不断的惨叫声惊天地位鬼神,连投宿的江湖人都不敢一探究竟。而客栈被 
      挂上鬼屋的称号,直到三年後才慢慢被人遗忘,期间时不时有前来猎奇的人……当然,这是後话。 
      大梦谁先觉,浮生我自知。草堂春睡足,窗外日迟迟。 
      公子们醒过来时,已是第二天的事,隔天就是论剑大会。 
      各门派的代表早巳被引到青城派为他们准备的山房去了,在山下的多是些独行侠又或够不上身份来看热 
      闹的。 
      正牌南安侯也被放了回来,据说是那日在都江堰边被掉了包。但他对这几天的遭遇,也是模糊不清。只 
      知道醒来时已被关在一个山洞,天天有人送饭,过了几餐後,又莫名其妙地被人送回来。祈世子知柳残 
      梦做事不可能会留下破绽,原也不指望能从南安侯这里探听出什么来,因此安慰了南安侯几句——虽然 
      由伊祁听来更像嘲讽——也就罢了。 
      南安侯从孙品书他们口中得知柳残梦易容成他的事,直呼好险,而凌虚子是骗子一事,也让他饱受打击 
      。经历了连串变故,公子们对柳依依决定相见不如怀念,还是早点离开青城为上。; 
      「明天就是论剑大会了。」祈世子看著暗流源源不绝送来的情报,一一作出处置後,提著笔发呆。 
      伊祁在旁努力偷学祈对情报的处理,发现里面绝大部分情报,都是集中在无名教与武圣庄身上。比例之 
      多,分明用上了暗流中等级极高的如影随形,仅次於当年伦王之乱时使用的随风附骨。他心下一动,问 
      道:「柳残梦回中原与无名教有关?」 
      「唔……一祈世子发呆告个段落,瞧了伊祁一眼,笑嘻嘻一片不怀好意:「你猜?」 
      「他难道还会再次跟无名教合作?」此语随意说出,伊祁终於恍然大悟,击掌道:「他得到庆国後,实 
      力便要向庆国转移,如此一来,中原势力便会失衡。若让轩辕乘机并吞了无名教,他在中原将再难有所 
      作为。况且轩辕一统江山,实力大增後,下个目标说不定就会是庆国。所以,无论从哪个理由说起,他 
      都得再次跟无名教合作,平衡中原的势力——而你此行的目的,就是破坏他们的合作!?」 
      「小伊祁,你越来越聪明了,区区身为教导者,与有荣焉,好不欣慰。」祈世子西子捧心,只换来伊祁 
      一个愤怒的白眼。 
      「你一路左右转移话题扔给我一堆莫名其妙的线索,根本是故意不让我知道的,你怕我与无名教……」 
      说到这,突然停住。 
      是啊!连自己都不知道,如果一开始就知道此事时,会不会记挂著师父而放过无名教,甚至通风报信… 
      …连自己都无法确定的事,如何有资格去指责别人!? 
      「如果真怕你知道,就不会让你看这些了。」祈世子没想到伊祁居然想到这些地方 
      去,有些伤脑筋地抓了抓头发。他一向只会花言巧语,要安慰敏感的少年,却是力有未逮。「我只是认 
      为……这些事情,由自己想通,比别人教导来得好……嗯,就是……我是想教你一些……」他再次抓了 
      抓头发,叫苦连天。伊祁再这样沉默下去,他都不知要说什么了。 
      伊祁抬头瞪了他一眼,突然有点明白,祈世子确实没有恶意。这家伙看起来长袖善舞八面玲珑,但意外 
      是个不擅长表白真正心意的人。瞧他此时伤脑筋结结巴巴的神情,虽然还是一脸风流貌,却是风吹雨打 
      后的风流。是好笑又是无奈,脸色微红地嗤了声,他到底好胜,不肯承认是自己敏感。低头将资料翻得 
      刷刷响,耳边听祈世子东叹口气西唉口气,一路上被调戏捉弄的恶气尽出,得意偷笑。 
      祈世子说了半天,见伊祁只是低头翻纸不说话,不由为自己这半天的白费口舌而哀哉。但再细看伊祁低 
      着的头,唇畔可不是正噙着一抹笑,当下脸色便扭曲起来。 
      什么叫终朝打雁,却教雁儿啄瞎眼--这个就是了! 
      哼哼几声,闭嘴坐下,见伊祁双肩不断颤抖,最后大笑出声:「哈哈哈哈……」 
      祈世子原还是不高兴的,过了会儿,忍不住也笑了出来。哎呀呀,是自己做人太失败了吗?看到自己被 
      涮,连小伊祁这好孩子都会笑成这样…… 
      一笑泯恩仇后,伊祁终于再次开口,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祈世子刚才纯是在自言自语:「那你要怎 
      么破坏武圣庄与无名教的合作?」 
      「分两边下手。无名教那边自有人顾着,我只负责青城这边。」祈世子没说无名教那边谁负责,伊祁也 
      没追问,只道:「真想见见师父以前的下属与兄弟啊……」 
      过了会儿,突然想起:「柳残梦与无名教以前也合作过吧?」 
      「嗯,是四年前的事。」祈世子自然不会忘了那段险些燃起内战的往事。幸好当年柳残梦尚未得到庆国 
      ,不然内忧外患,还真不容易解决--而对柳残梦来说,这也是天命吧!如今他得到了庆国,但天下也 
      不再是四年前的天下了。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简单的八个字,背后是无数的扼腕。 
      「被无名教倒打一耙损失惨重后,还能尽快做出跟无名教再次合作的决定,柳残梦果然是可怕的人物。 
      他将野心放在一切之前,完全没有常人应有的情绪反应,屈辱和失败都不会影响他的判断,马上便撤出 
      中原转向塞外发展,并得到庆国……」伊祁越说越觉此人不简单。 
      「错了,小伊祁,他也是人,是人就会犯错,就会有情绪。只不过他隐藏得比别人深,又比别人会装腔 
      作势!」祈世子冷冷地想起在塞外发生的一切,「从现在来看,他的目标一开始便不在中原。他早已算 
      计好,四年前那战,如果能顺利谋朝,自然是好;若不成,他已将局势搅混,趁三败俱伤,大家都需要 
      休养生息之际,独自一人离开中原往庆国发展。这叫混水摸鱼一石二鸟,无论是胜是败,都将有所收获 
      。」 
      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伊祁道:「明日他一定会出现在论剑大会的,到时要怎么办?」 
      「见机行事吧!他不可能在中原留太久,皇上已下令小文在边关列阵逼压。庆国的内乱刚平,人心难定 
      ,没有王的坐镇不成。红袖也让神仙府刻意挑肆武圣庄及无名教,乱他们阵脚,调不出更多人手前来。 
      我们只消将柳残梦牵制在青城,不与无名教联系上便可。」 
      伊祁没想到在自己没注意时,外界已有了如此大的变动,而自己一度还为祈世子成天只在吃喝玩乐而嗔 
      目。不由心虚赧然,却见祈世子身子往后一瘫,修长的双腿架在桌子上,用资料遮住脸长叹道:「本来 
      只是想出门玩玩的,为什么还是摆脱不了工作!?区区真是劳碌命啊--哪里来个美人给区区养眼吧… 
      …」 
      伊祁脸色一变再变,提住祈的衣领,冷笑:「祈大哥,你今天的伤口又该换药了!」 
      美人情思全部飞光,祈世子险些摔下椅子。 
      恰巧此时凌虚子也来敲门。 
      「王爷,该换药了。」 
      客栈再次传出凄厉的惨叫声。 
      论剑大会第一次召开,是在五十年前。当时刀皇、剑尊、绝掌、毒门并尊,各在江湖占一风云。但文无 
      第一武无第二,各自相持不下,非独四位尊者相互比拚,门下弟子亦暗斗不休,一度将江湖搅成滔天浑 
      水,虽无大害,但小灾不断,无数人命因意气之争而消逝。其时武圣庄庄主出面,邀四尊论剑泰山。言 
      语谈笑之间,技压群伦。到得数日后,五人下山时,竟是言归于好,并约好五年一度,由武圣庄出面, 
      评出各自门下刀剑掌毒的优劣之处。 
      由于四门皆是独霸一方的风云人物,这论剑大会每届皆吸引了无数江湖豪客前来,如此过了数届,规模 
      渐渐扩大,不再只限于四门门下,更包含了武林中其它种种绝学。后来四门因传人不肖,门派风流云散 
      ,本该停止的论剑大会却越发壮大,成了武林中最有名的盛事。大会五年一度,评出江湖数年来刀剑掌 
      毒等等的新排名,不服者可越位挑战,点到为止。由于主办人和见证人的身份,担保了大会的质量,故 
      大会举办那年,与者如云。更有不少人十年磨一剑,就是为了在论剑大会上一鸣惊人。 
      五月廿五‧;乙巳日‧;定 
      一向幽静闻名的青城山上,自九州岛八荒而来的江湖客们自山道鱼贯而入,在青城剑士的指引下,来到 
      论剑台。此地处于半山腰间,地势平旷,中间一座十数丈见方的高台,红锦铺地。两旁放着十八般武器 
      的兵器架及一些奇门兵器,枪、戟、棍、钺、鞭、环、钩,哪一样不是精打细造,银光映日。 
      高台之后,则是评审席,在雨篷的覆盖下,二十多张铺着团花金丝缎面的交椅整齐排开,拟位待客。高 
      台左右两侧,也架了数排长棚,为黑白两道的贵客作准备。由于每届大会总少不了一些特立独行又或不 
      合群的门派,与黑白二道引起纷争,数次下来,大会早有默认,在这三座长棚的空隙间,各留出一些地 
      段给他们另搭帐篷。 
      各派弟子各据一方,有心上场的散客游侠们则围在高台附近,纯粹只是来看热闹的,则远远退在外围- 
      -比如祈世子三人。 
      南安侯等人离去后,凌虚子本来也要走,但伊祁见他疗过后,祈世子的肩伤确实有所好转,便强要他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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