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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青云怒刀之虎-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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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正甩甩头,叹了口气,父想:
——原以为埋伏四十名高手在出殡的行列。
定可以给郑家来个迎头痛击。
——郑家手底下的人武功真有如此高强?
“咦”了一声,许正喃喃自语道:“不对啊!我派人在郑家卧底,难道郑阿财就不会吗?”
他已经不敢再想下去了。
他快步的经过花园!穿过走道。
“叩叩叩……”
房内传来莫神通的声音道:“是谁啊?”
许正道:“是我!”
许正进房之后,望见莫神通正在桌前读书,他慈祥的道:“你还没睡呀?”
莫神通急忙站起身,恭谨道:“还没有,这么晚了,许爷前来有事吗?”
许正点点头,道:“你有没有许家所有人员的资料?”
“有!”
话完,莫神通就在桌边轻轻的按了一下。
墙上立即出现一个小方洞。
洞内摆了一本薄薄的册子。
莫神通将册子递给许正,道:“全都在这儿,许爷,您请过目!”
——王大发,年二十六,世居洛阳,农。
——李阿哥,年四十三,少林俗家弟子,擅使罗汉拳,为人刚正不阿,四年前投靠许家表现好。
——赵麻子,年五十四,前凤凰客栈店东,嗜赌成性,二十年前将凤凰客栈顶让,投靠许家,任职伙房,表现平平。
——吴阿花,年二十一,二年前卖身葬父,任职婢女,表现良好。
许正一一仔细的过滤,发现其中根本没有可疑之人。
除了——个人。
——江昌达,二十五,任职卫土,表现良好。
可是许正深知其嗜赌成性,且又乱嫖,今天领了银子,明儿个就是月底。
这么样的—个,莫神通怎可能记录成表现良好呢?
他疑声问道:“你对江昌达其人知道多少?”
莫神通道:“吃、喝、嫖、拐、诈、骗,样样精通,是个头顶长疮,脚底流浓的坏胚子。”
许正又道:“可是这上头写的”
莫神通道:“这要去问少爷!”
“问少爷?”
莫神通点点头,微微笑道:“是少爷交代我这么写的,因为他与少爷是磕头兄弟,少爷怕您见了生气,所苡交代我无论如何都要写好听的,没想到还是瞒不过许爷。”
许正一想到爱子的惨死,禁不住眼眶湿润,垂首无语。
良久……良久……
他才开口道:“找血脸老三来!”
这是一间盖在山中的小木屋。
屋里屋外,所能看到的地方皆是鲜红色的。
红色的地毯、红色的被套、床单,就连桌椅也漆成红色的。
没有人知道血脸老三为什么对红色有如此的偏好。
山口组——武林中最莫测高深的暗杀组织。
他排名第三。
他本来是个淳朴的农家子弟,只因为村里杀进一帮土匪。
他是仅存的——个人。
救他的就是山口组的首脑,教他武功,教他读书习字。
直到他十五岁时候,他收到首脑给他的一张纸条,上头写着:马方中、开封、二千两一个月。
他为感恩图报,于是他杀了马方中,也展开他杀手生涯的第一章。
马方中——马大善人。
全开封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人物,只因为他救了一个人。
一个不该救的人。
他救的是——神捕郭啸天。
郭啸天是名捕头,栽在他手上的奸恶之徒不计其数。
因此黑道的弟兄每个都想置他于死地。
一日郭啸天追捕江洋大盗梅超风于断魂谷内,身中埋伏浴血奋战。
眼看郭啸天即将了帐的那一刹那,半路却杀出马方中。
他舞动手中的判官笔,背着郭啸天杀出重围,安然而退。他虽然救出郭啸天,也因此种下了杀身之祸。
杀他的便是血脸老三。
那是一个雪天。
马家宅院外躺着一个十五岁的少年人。
他衣不遮体,奄奄一息。
马方中豪放不羁,五十上下的年纪尚未娶妻,当他见着这名少年的时候,心中便已打定主意道:“收他做义子。”
他不但亲手喂食少年姜汤驱寒,更不惜耗费本身的内力挽救少年的生命。
少年是救活了。
他认他做义子的心愿也达成了,可是他也葛屁着凉。
他在睡梦中被人用一把匕首直直的插入心口。
马方中的死讯很快的便传人江湖。
所有白道的人土倾全力在追捕这名少年。
但黑道的人巴不得跪在少年的身前吻他的脚,每日更是烧香祝祷,保佑他,不要被人捉到。
这名少年杀人之后很后悔。
这么一个善人,他竟然狠下心杀死他。
他真的很后悔。
但是当这少年收到二千两银票的时候,他笑了。
笑的很开心。
因为他认为这是靠他自己的一双手所赚取的。
一个十五岁的少年,天底下有几个能赚二千两的呢?
于是他学会喝酒。
还有嫖女人。
因为他听组里的人说:“杀手的钱是不能存的。因为有一天我们也会被别人所杀;所以我们要花,尽量的花,痛痛快快的花,毛起来花。”
因此他把赚来的钱都花尽了。
随着年岁的增长,他的武功更加高强,杀人的法子也愈加残酷,而且从不失手。
三十七个人是他光荣的记录。
对于一个习武的人来说,杀三十七个人就像捏死三十七只蚂蚁那么轻松。
但对于杀手们来讲,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
因为三十七个顶尖高手,只要你有任何一点失误,死的不是别人就是你。
他杀第三十七个人是——丐帮长老醉龙丐。
却没想到杀了他之后,改变他一生的命运。
因为他认识一个女孩,她叫小红。
她心地善良,温柔体贴。
当她知道他是一名杀手的时候,痛苦的无法接受。
因为她爱他。
他也深爱着她。
于是他带着她展开一段逃亡的生涯。
他没有办法不逃。
因为他逃避不了首脑的救命之恩,他的一切、他的成就,甚至他的武功都是首脑所赐。
所以他只有逃。
逃得愈远愈好。
就在这个时刻,他遇见许正。
尤其在他失去小红的时候,他整个人简直崩溃了。
小红死在逃亡的途中。
是许正唤醒他靡烂的生活,是许正给他新的人生观。
甚至这栋小木屋也是许正亲手为他搭建的。
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将整个屋子粉刷成鲜红色。
只有一个目地。
他今生今世永远怀念小红。
他现在就站在小红的坟前沉思着。
血红的墓碑,用刀刻着几个巴掌大的字。
“亡妻小红之墓”。
莫神通缓缓地从他身后走来,脚步故意放的很重,目的就是想打断他的沉思。
“你来了!”血脸老三淡淡的道。
莫神通微笑道:“是的,我来了。”
“有事吗?”
莫神通点点头,道:“许爷找你。”
血脸老三眉头一锁,喉头上下跳动不已,因为许正从来没有找过他。
刹那间,一股不祥的预兆涌上心头,他缓缓的道:“发生了什么事?”
莫神通顿道:“少爷死了!”
血脸老三默然半晌,突然道:“是谁干的?”
“不知道,十之八九,我想可能是郑家所为。”莫神通缓缓的答道。
血脸老三忽然回过身,瞪着莫神通,沉下脸道:“莫神通,你不是一向自夸没有不知道的事情吗?”
莫神通怒道:“我指的是人,只要是个江湖中人,我都有详尽的记录,并没有包括‘事’,我又如何知道这事儿是谁干的!”
血脸老三厉声道:“你到底是谁?天底下有这种能耐的。据我所知只有一个人。”
“谁?”
血脸老三喃喃道:“我……我……唉!不提也罢!”
莫神通微笑道:“是不是你们的首领?”
血脸老三失声道:“你怎么知道?”
“我不是说过吗,只要是江湖人我都知道。”莫神通缓缓的答道。
血脸老三动容道:“你还知道他多少事情?”
莫神通悠然的道:“只要是你知道的事我都知道,可是我知道的事,你却不一定知道。”
血脸老三轻蔑的道:“一个人知道太多,并不是一件好事。”
莫神通反唇相识道:“一个人知道的太少也不是一件好事。”
“尤其是死的不明不白。”莫神通又强调的道。
“你!”
“我怎么样?”莫神通冷冷的道:“别认为你排名第三,就是你们首脑见着了我也要让我三分。”
血脸老三缓缀地从怀中抽出一把匕首,冷冷的望着莫神通。
莫神通含笑而立。
突然——“住手!”许正忽然地出现场中,不悦道:“你们疯啦!敌人都没出现,自个儿就乱了阵脚!”
语气威严,让人听得无比诚服。
莫神通躬身道:“参见许爷!”
许正无奈的道:“你平常的冷静、稳重都到那儿去了?为什么一见到他就会变了一个人?”
莫神通歉声道:“属下该死!”
“哼!”许正重重的哼了一声,并未答话。
一旁的血脸老三真想跪下身于吻他的脚。
因为他只骂莫神通,并没有责怪自己的意思。
他收起手中的匕首,恭谨道:“许爷找属下不知有什么事?”
莫神通知趣的道:“莫神通先行告退。”
躬了躬身,也不管许正做何表示,便迳自的走了。
莫神通走后,许正才开口道:“说起这件事,老夫还真是难以启齿。”
血脸老三激动道:“我之所以能有今天;完全都是许爷所赐,若是有什么事令许爷难以启齿,我只有一死,以求谢罪。”
说罢,闪电般的拿出怀中的匕首,朝心中刺去。
他快。
许正比他还快。
这招空手人白刃的功夫,武林之中,在许正面前还能握住刀柄的实在没几个。
血脸老三眼见匕首已落入许正手中,像似泄气的皮球,他叹声道:“许爷,你这是何苦呢?”
许正皱眉道:“我费尽苦心让你脱离杀手的圈子,而今我自己却要你为我杀一个人,你说这种事我怎么说得出口!”
血脸老三恨声道:“谁?”
许正叹了口气,道:“你真肯去?”
血脸老三断然的点点头。
许正咬着嘴唇道:“郑阿财!”
话声一落,血脸老三早已一个飞身向前掠去。
空气中传来血脸老三的声音道:“许爷等我的好消息!”
乱石林是通往郑家的一条必经之路。
顾名思义,林中乱石遍布,寸步难行。
对于一个习武之人而言,通过乱石林就像斩瓜切菜一样地简单。
血脸老三不仅习过武,而且武艺高强。
因此乱石林对他而言,如同走在平地一般。
他兴奋。
更是高兴。
因为许正三年来,从没有要他做过任何一件事。
许正只希望他能待在小木屋,愈合心中的伤痕。
他一直试图压抑内心的不平,试图忘却心中的创痛。
可是他做不到。
小红的一颦一笑,那张难以忘怀的面容早巳深深刻在心板亡。
他不想让许正了解。
了解他心中的创伤是永远也无法愈合的。
他想发泄心中的怒气,可是没有对象。
有。
现在已经有了。
郑阿财。
这是许正对他提出的第一个要求。
所以他要去做,要去杀。
而且一定要成功。
他能成功吗?
很难说。
因为三丈外的巨石后窜出二个人。
一男一女。
血脸老三刹住身子,讶道:“是你们!”
那男的年约四十上下,身着绿衫,中等身材,拿着一把扇子,他微笑道:“老三好久不见,近年来好吗?”
另一名女子身着血红宫装;年约三十二、三,徐娘半老,但风韵犹存,腰上插着一支箫。
她不等血脸老三答话,便接着道:“当然不好,跑了三年的路,身边带了一个女妖精,你看他那么瘦,我看八成是被那妖精给吸干了。”
血脸老三怒道:“你最好嘴巴放干净点,否则会一刀刺进你的嘴,叫你今生今世永远无法开口说话!”
那女人非但不生气,反而浪笑道:“哟哟哟!你这个男人怎么如此狠心,我这张樱桃小口可是吹力十足,就连吸,也会吸得你飘飘欲仙,想不想试试?”
“你……”血脸老三叹道:“好吧!快说明你们的来意,否则恕我先行告退尸那男人道:”首领要咱们俩请你回去!“
血脸老三悠然道:“若我不答应呢?”
女人接口道:“活的请不回去,就算死的,咱们抬也要把你给抬回去!”
血脸老三狂笑道:“你以为你们是谁,一个是山口组排名的绿头四,一个是董娘五就凭你们,哼!”
董娘五嫣然笑道:“虽说我排名第五,也不见得不是你老三的对手,咱们只是从未交手罢了!”
血脸老三又道:“这么说起来,你是怀疑首领的眼光而自信是我的对手罗!”
绿头四一旁道:“她倒不是这个意思,咱们大家伙都知道你是首领所救,而且是首领亲手调教出来的……”
董娘五截道:“三年前我决不敢口出狂言,但是三年后的今天,你不仅在跑路,而且躲的是在女人的胸膛上,你自己心里明白。”
然比谁都明白,自从小红死后,他不仅没有荒废武功,相对的,他勤加苦练反而功夫更是精进一层。
但他不能讲。
天底下绝没有把自己的武功透露给别人的道理。
因此他沉默了。
绿头四正色道:“老三,咱们还是回去吧!”
他没答话。
董娘五接着道:“怎么,害怕了吧!跟咱们回去见首领,搞不好首领大发慈悲饶你一死也说不一定。”
他还是没答话。
董娘五继续道:“他妈的敬酒不吃……”
“吃罚酒”三个字尚未说出来。
一把寒芒芒的匕首已从她嘴里插进,后颈穿出。
当匕首从她嘴里拔出的时候,射出一道血箭。
她急忙的抚住后颈,不让鲜血狂飚而出。
她知道只要不让血流得这么快,她便可多活些时候。
她为什么想多活些时候!
没有别的目地。
因为她只想看看这把匕首的主人。
所以她望着他。
血脸老三冷冷道:“我已经跟你说过,叫你别乱说话,否则我会让你今生今世都无法开口说话,现在你相信了吧!”
她点点头。
她也只有点头的份。
因为只要她一开口。鲜血就会从她嘴里射出。
所以她不断的点头着,慢慢地、缓缓地点头?
最后也倒下去。
鲜血从两旁汩汩流出。
她眼睛瞪得如铜铃般的大,充满着哀怨,流露出极端无奈的眼神。
绿头四仅是淡望一眼,干笑道:“不错不错,难怪你会排名第三,准确、迅速,干净利落。”
血脸老三冷冷道:“过奖过奖,还要叫我跟你走吗?”
绿头四断然点点头。道:“要……而且绝不改变。”
话声甫落,便扬起身中的摺扇,笔直的刺了过来。
血脸老三深知他手中的扇骨乃万年寒铁所铸,不仅藏有暗器,更有多种用途。
他不敢大意的往后顿去。
绿头四邪笑两声,打开扇面。
“咻”的一声。
数擒支细如毛发的金针将血脸老三整个身子罩位。
血脸老二岂是省油的灯,他大喝一声,挥舞着手中的匕首。
刹时——“当当当”之声,不绝于耳。
短短的一支匕首,竟将数十支的金针击落满地。
绿头四并不气馁,他身形暴起二丈之多。
接着又是数十支银针从天而降,细雨点般的洒向血脸老三。
好个血脸老三。
突见他的身形似一阵清雾穿梭在雨中。
然而这招“喜从天降”乃是绿头四的压箱功夫。
他知道此招一出,定可得手。
他得手了。
因为血脸老三的小臂上插着一根银针。
这些银针乃是绿头四特别淬过剧毒的,不需半个时辰,他便可以品尝胜利的果实。
绿头四缓缓的道:“我说过,要将你押回去。”
血脸老三淡淡道:“是的,你说过。”
不等绿头四答话,他又接着道:“可是你有把握吗?”
“哈哈……”绿头四狂笑道:“我不仅有把握,而且我还要看着你倒下去!”
话完,将手中的扇子插回腰际,坐在地上望着他。
“现在你已经投有把握了!”
说完这句话的同时,一把寒芒芒的匕首已刺入绿头四的心口。
绿头四抚着心口,无力道:“这……怎么可能……五毒合一至今尚没有……没有解药!“
血脸老三淡淡道:“没人能解,我能!”
说罢,竟将自己的左臂齐肩切下。
他没有惨呼,更没有迟疑。
他是个硬汉。
绿头四凄凉的笑道:“你把毒逼在左臂?”
血脸老三点点头,淡淡道:“自断一臂总比如得对方一条命划得来!你懂吗?”
绿头四阉起双眼,喃喃道:“我懂……太迟了!”
他沉睡了。
永远也不会再醒过来。
因为他找姥姥叙旧去了。
血脸老三流下了很多血,他知道再不调息一会儿会失血过多而亡。
所以他坐下来调息。
就在进入忘我的那一瞬间。
突然——有一双手按住他的天灵盖。
他没动。
他只说了一句话:“我知道逃不过他的毒手!”
他走了。
走的不明不白。
没有带着别人的祝福。
更没有随着畜乐的节拍。
紧张?悬疑?刺激?
却又毫无线索可寻。
夜。
夜很深。
人却不静。
整个郑家堡笼罩一份欢乐酌气氛。
所以很吵。
郑阿财今天破例的跟弟兄们喝酒。
他似乎特别兴奋,因此喝了不少酒。
跟他同桌的只有二个人。
他的两个儿子。
酒过三巡。
郑财悦声道:“这次咱们大获全胜多亏了你,将来咱们郑家得靠你罗!”
郑进一微笑道:“哪里哪里!这些都是老爹教导有方,儿子才会有今天的成就。”
郑财道:“嘿嘿,这会儿把老匹夫的命根子给除了去,看他还能嚣张到几时!”
郑进一支吾的道:“说的是,说的是。”
他不能说。
他更是不敢说。
因为许不了根本非其所杀。
要杀死许不了,根本这些人做不到。
他带去的那伙人绝不是许不了的对手。
那么到底他是被谁所杀呢?
他想不出来。
郑进二调佩道:“老哥,你会红也!不仅红的发紫,而且还会红的冒泡!”
“谢谢你呀!”郑进一骂声道:“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一旁坐着安份点!”
郑阿财呵呵笑道:“为了奖赏你的功劳,我特别为你准备了一件礼物。”
“什么礼物?我不要礼物,我只要……”
郑阿财截道:“礼物是‘春梅’,你要吗?”
郑进一神情颤抖,激动不已。
“春梅”这个婆娘不仅床功十足,叫声更是—绝,他早就想尝试了。
可是他不敢。
因为他老爹的东西不允许任何人侵占。
所以他现在激动的答不出个屁来。
郑阿财皱眉道:“怎么啦!你不喜欢吗?”
郑进一突然道:“她现在人在哪里?”
“就在你房里,而且以后她就属于你了。”
郑进一站起身,滑稽道:“儿子先走一步了!”说罢,一溜烟便不见踪影。
郑进二咧着嘴,道:“老爹,哥哥都有,我都没有,你最偏心啦!每一次都这样。”
郑阿财沉下脸道:“你老哥立下血汗功劳,那你呢?你自己也不想想,成天睡大头觉,吃饱就睡,睡饱就吃,每天吃饱等死。你哪能跟他比!”
郑进二动容道:“话可不能这么说,他一肚子鬼心思,做起事又跟个疯子似的,很多事有他处理就好,根本不需要我出马。”
“好了好了!别说这些,咱们喝酒吧!”
说的也是。
庆功宴不喝酒干嘛!
酒——能使人情绪激亢。
相对的也能使人精神松懈。
多数人喝了酒都是这么样。
所以郑家堡今儿个晚上大家伙都很松懈。
松懈到别人摸进去都不知道。
这顿酒足足喝了二个时辰之多,个个才举着踉跄的步伐,满口胡言乱语的迳自回房安歇。
郑阿财可不一样。
多年来的江湖历练,使得刻苦铭心的记住一件事。
那就是:“没见着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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