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回1984-第10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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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张岚登时一句国骂出口。

这个消息他还真知道，前阵子的时候，神奇无比的网络上边出现了一桩奇事，说某市的某个房地产开发商在开挖某个居民小区楼盘的地基的时候，无意中挖出了一个秦代的古墓，这个房地产开发商也是一个拎得清轻重的，在接到工地工程监理人员的电话汇报之后，立刻下令停止施工，同时立刻打电话向当地的公安部门和文物部门报警。

在这里不得不说一句，这老板是个聪明人，那个墓穴里面的东西确确实实的是好东西，但若是仅仅只有他一个人或者少数几个人知道也就罢了，可大白天的那么多工人看到了，自己再打这座秦代陵墓的主意，那就是找死了，赶紧向政府部门报告才是真的，说不定还可以借此机会为自己捞取一点商业上的好处呢。

当地政府的公安和文化、文物保护部门听说发现了一个古墓——当时还不知道是秦代陵墓呢——立刻倾巢而出，无论如何，发现了一个听说还不小的古代墓穴，对于当地的文物和文化部门来说，都是一桩不大不小的政绩，为了自己的政绩着想，大家还是很积极的。

很快，专家们迅速断定这是一个秦代的墓穴，根据墓葬的规格来看，应该是为秦代王侯大臣的墓穴。因为发现的及时，墓穴基本上没有遭到什么破坏，保存的相当完好，里面发现了很多珍贵的秦代文物，有些文物甚至可以填补我国对秦代历史文化研究的空白。当然，考证这位墓穴的主人到底是谁，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到了这里，一切正常，并没有什么不妥，但接下来，好玩的事情来了，在这个巨大的墓穴里，考古专家们发现了十几个大陶瓮，里面放置的，竟然是从先秦到现在保存完好的整整十几大陶瓮的秦代美酒！

不过遗憾的是，将秦代古墓发现了窖藏时间超过2000年的秦代美酒的事情汇报上去之后，领导们立刻做出了反应，将这十几大陶瓮的酒全部收走，并且在媒体面前信誓旦旦的表示，因为放置时间过长，谁也不敢保证这些酒的品质发生了什么变化，为了安全起见，这些酒除了留了很少一部分用作研究之外，其余的已经全被销毁。

官方的说话似乎有理有据，但民间老百姓们却全然不信。这已经不是20多年前了，那个时候的政府的公信力还是相当了得，政府说什么老百姓就信什么，经过政府这么多年的努力，他们已经成功的树立了一个全新的概念：政府说的话，咱们老百姓从反面了解就对了——就比如这十几大陶瓮的秦代美酒，既然政府说销毁了，那么肯定就是被送到上面的领导哪里去，成为领导们专用的美酒了。

当时看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张岚还在感慨：果然，成祖爷当初改革开放的政策是英明果断的，看看现在，民智大开啊。

对于那些酒鬼和老饕们来说，窖藏了2000年的秦代美酒自然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好东西，但对于张岚这种可有可无的人来说，也就是那么一回事，可是这个可有可无，绝不意味着当这种美酒摆在张岚面前的时候，张岚能够无动于衷：这种好东西，有多少都不算多的。

“那还等什么？”张岚登时迫不及待了，“赶紧的，现在就准备午饭。”说完，张岚叹息一声，不无遗憾，“可惜啊，就是太少了点。”

这话说的没错，当时发现的酒有十几大陶瓮是没错，可按照张岚的估计，大概也就是总计5000多斤的样子，5000多斤酒，按说这个数字绝对不能算小了，可这个不能算小，也要看是相对于什么情况而言，如此美酒，九位超一品大员每个人总得分上那么……200斤吧？

除此之外，现在已经处于深山老林退隐状态的成祖爷怎么办？太上皇怎么办？那些已经隐居幕后、至今仍然健在的党国元老们怎么办？

九位超一品大员有了，下面的大臣、军方大将怎么办？各个省里的封疆大吏们怎么办？能够在这场饕餮盛宴中分得一杯羹的，自然最少也得是正省部级，可既然人家有份，最少也得分个十几二十斤吧？

这么粗粗的一算，5000斤还真是不怎么够分的……也亏得张岚这丫不是个酒鬼，否则毫无疑问的这丫也要进去分一杯羹。

没错，张岚没张口，这次“分赃”自然就没有了他的份儿，可如果张岚一开始就张了口，谁还敢不给他不成？——分赃这个东西嘛，自然是参与分赃的人越少越好，至于有资格参与进来一起分的，既然你不张口，那咱们自然也就乐得装作不知道。

美酒当前，对于张岚来说，当务之急就是好好品品这窖藏了2000年的绝世佳酿，至于其他的，尽可以以后再谈。

曾庆正登时就得意非凡，这个世界上，最让送礼的人得意的事情表示你送的礼物正对对方的胃口的同时，还能给对方一个极大的惊喜，“不着急……张岚，我给你说，我也不瞒你，这次我分到了100斤，多了没有，能匀给你10斤。”

100斤？张岚不由得就愣了一下：他还以为以曾庆正的身份，怎么着也能分到200斤呢，没想到草100斤……看来，想要在这里面分一杯羹。哦，不，是分一杯酒的能人们，数量比自己想的还要多不少呢。

“好，老曾，你这份人情，我记下了。”张岚不客气的点点头，算是将这份人情记在了心里。

曾庆正没有说话，可心中却甚是满意，一下子送出去10斤，老曾心疼不？当然心疼，不止是心疼，心疼的肝都疼呢。老曾同志可是个好酒的人，可老曾同志也明白，别看这些酒现在有价无市，可……说白了，他还是酒，不会变成王母娘娘的仙丹，也不会变成玉皇大帝的蟠桃，更不会变成被猴子敲的满头包的如来佛养的金蝉子，吃一口就能让人长生不老。

酒嘛，原本就是用来喝的，能用10斤酒来巩固一下和张家、艾丽丝集团的感情，这是一笔十分划算的生意——话说回来，虽然这也是酒，可酒跟酒它能一样么？当初挖出来的那5000斤，据说现在就剩下不到2000斤的总数了，就这个数字还不一定保险，这剩下的2000斤，可是喝一口就少一口。

曾庆正可不知道，前一阵子曾经有位在国内商业圈里也算是一位大拿的富豪，开价1000万，求一两，却一直没有买到——到了这个层次，已经不是有钱就能解决的问题了，错非是有钱有势的顶尖存在，你根本就没有打这酒主意的资格。

张岚知道这些酒的分量的，自然就对老曾同志十分感激，曾庆正可太够意思了，这酒并不在于年岁的多少，在于这东西是个绝无仅有的珍品：用来拉拢人心实在是再合适不过的东西了，很多时候，钱其实并不能解决问题，就像是仅供应少数几位中央大首长的熊猫烟一样，这东西若说是好东西，那倒也真是好东西，可真的好到了那个程度吗？却也未必，关键的在于，这体现了一种身份。

有能力拿到这熊猫烟的人将这东西用于表扬自己出色能干的下属以酬功，大致上基本等于别上一个军功章；那些没有资格享受直供，却偶尔也能拿出这烟来的，就有了跟同伴和下属们炫耀的本钱：看看吧，哥们是个有能耐的人，这东西，你们都搞不到吧？可哥们我就能搞得到。

有了这10斤酒，以后有些事情，对于张岚来说就方便的多了——张岚也有为难的事情和时候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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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拿到5％的股份，老曾同志高兴归高兴，可和所有的政客们一样，老曾同志的疑心病挺重，或者说到了老曾同志的这个层次，疑心病已经成了他们的一种本能。

趁着两人喝的高兴，老曾同时觉得差不多了，小心翼翼的向张岚问道，“张岚啊，有个事我问一下，你们在深海资源的开采方面……技术水平到底到了什么层次？成本方面有没有优势？”

是的，老曾同志很关心这一点，他并不怀疑张家和艾丽丝集团是否能够开采出来海底的那些东西，在海底资源的开采上，他更关心的是艾丽丝集团和张家是否具有成本方面的优势：就算你能够将海底的东西挖出来，可你的成本是陆地上的好几倍，不，不用好几倍，哪怕只高出来10％的成本，那些商人们也不会舍近求远的找你不是？

谁都跟钱没仇，谁不想多赚点儿呢？

老曾同志的担心也不是没道理，海底资源的开采毕竟不同于陆地上，便比如说那铁矿吧，好的铁矿是露天的，你直接开挖就可以，说简单点，就是塞炸药放炮，然后将炸开的铁矿石装车拉走就是，可海底的铁矿石，且不说你如何运输，单单是定位和打捞就是个巨大的问题，成本比陆地上贵了一倍不止。

张岚知道老曾同志担心的是什么，若是老曾同志不担心这个，才是真的见鬼了，既然大家已经是合作伙伴了，现在老曾问起，张岚也就不吝于保密，笑道，“怎么说呢，不同类型的矿藏，也有些不太一样，比如说海底石油吧，我们艾丽丝集团目前能够做到的最大成本优势是5000米的海底深度，保证和陆地开采的成本基本一致。”

吓！老曾登时就有些坐不稳的趋势了：别看现在海上的油田不少，可一般都是海水深度在1000米以下的，在这个深度的海底油气田当中，又有超过90％的海上油田的水深不超过300米，即便是如此，这些海上油田的开采成本也比陆地开采成本高一些，可张岚说什么？他们在水深5000米的地方钻井，成本竟然和陆地上打油井的成本差不多？！

别的老曾不太知道，可有一点老曾同志是知道的：随着海水深度的增加，海水中的压力越来越大，由此带来的是海底油田的开采难度与成本立刻成倍的增加！

如此深的钻探能力且不说了，这个成本控制能力……三桶油之中的老三，怎么不跳海里淹死算了？

第2162章　难

有了张岚的这句话，老曾同志登时就放心了……5000米的水深呢，那都到了没法再公的公海去了，赚钱实在不是什么问题，至于运输的问题，这个世界上不是有种东西叫做油轮么。

一说起油轮，老曾同志倒是立刻想起了一件事，“对了，张岚啊，你们家的造船厂，现在能够生产的油轮能够达到多大？”

“多大？我记得前一阵好像交付了一艘满载50万吨原油的油轮，”张岚就有些皱眉头，对于这个，他还真不是很清楚，不由得就扭过头来向小晨曦问道，“姐，现在咱们能够生产的油轮，大能够做到多大？”

张岚对这个问题不是很清楚，不过小晨曦对这个问题却是很清楚的，曾庆正的这个问题，她张口就来，“不考虑港口条件的话，一两百万吨的超级油轮都没有问题，不过考虑到现在各国的港口容纳水平，我们可以做到60万吨。”

小晨曦的意思很明确，再大的油轮，不是我们不能做，而是我们做出来之后没有合适的港口可以停泊。没有合适的港口，这个自然是不行的，海上可没有办法直接接通专门转运原油的港口的管道。

“60万吨的一艘油轮？”老曾同志愣了一下，却也没有觉得意外，60万吨的油轮，这确实是一个很庞大的数字，但艾丽丝集团既然连航母都能够建造，一艘技术含量低得多的油轮，那实在是不算什么，这个问题其实并不是老曾同志关心的，老曾同志关心的是另外一个问题，“你们的造船厂那边，海上钻井平台……能搞吗？”

严格说起来，海上钻井平台的技术含量比油轮高的多了，咱们国家也可以搞海上钻井平台，但技术和开采能力都不是很理想，老曾同志的野心很大，既然这次是要搞大的，那这个海上钻井平台……艾丽丝集团应该也能搞吧？

有这个疑问，主要是因为艾丽丝集团以前没搞过这个东西。虽然老曾同志觉得艾丽丝集团十有八九能搞定这个东西，不过问题是……以前艾丽丝集团不是没搞过么？

“曾先生，我们艾丽丝集团想要做的事情，什么时候失败过？”小晨曦没有直接回答老曾同志的问题，而是从另一个侧面做出了回答，“中型、大型、超大型的海上钻井平台，这个对我们艾丽丝集团来说都不是问题……超大型的海水中浮海上储油装置，对我们艾丽丝集团，也不是什么问题。”

海上储油装备，这个东西自然是一定要有的，道理自然是很简单，海上钻井平台可是每时每刻都在将海底的油气抽上来呢，如果没有个大型的储油装置在那里，总不能让油船在那里一直等着吧？海上钻井平台一般都有这么一个东西，但这个东西的制造难度……其实难度倒不大，主要还是对制造精度的要求比较高。

老曾同志之前还比较担心，可现在小晨曦这么说，他是一点担心的事情都没有了，笑眯眯的点点头，“好啊，这样我就放心了。”老曾同志是个聪明人，说完这个，话题一转，紧接着向张岚问道，“张岚啊，除了这个，你觉得我还应该拿点什么出来？”

是的，这个海上油气田的开采，既然老曾已经占到了5％，那么这个生意就是老曾同志的，老曾同志对这件事很关心，甚至有些迫不及待的程度，哪怕早一天开工呢，这也是早一天赚钱不是？

老曾同志迫不及待了？这是好事啊，有利益有动力，这话真是一点没错，除了在关系到自己进步的事情上，以前可没见老曾同志这么积极。张岚想了想，“老曾，你这么说，倒是真有件事要你问一下……我们如何能避开国内现行的能源政策？”

“这个……”老曾同志登时沉吟了起来。

他这忽然发现，自己之前竟然犯了一个很严重的错误：光想着这件事能赚钱了，却没有考虑到，这事儿赚钱是没错，可如果想要自己和艾丽丝集团“团结”起来吃独食，不给其他人机会，这个事情，十有八九还不好搞起来——就算搞了起来，肯定也有无数人在想着给自己扯后腿，那可就太划不来了。

尤其以国内现行的石油政策而言，石油资源的经营权，无论是原油还是成品油，经营权都属于国内的三桶油。

当然，艾丽丝集团是个例外，强大的艾丽丝集团凭借着自己强大的实力，硬生生的拿到了原油的进口权、冶炼权以及成品油的销售权，这让不少人很恼火，但恼火归恼火，这件事说白了，无非就是大家手里的蛋糕小了点而已，问题倒也不是很大，但这只是现在的情况，若是艾丽丝集团打算涉足海上原油开采，这个事情可就有些不太好说了，消息一传出去，无数人非得急眼不可——依照艾丽丝集团以往进入一行就让同行们日过得无比苦逼的恶劣行径来看，这次的情况估计也不大可能会例外，那些人不骂娘不狗急跳墙不急眼咬人是真的见鬼了。

那个时候，若是不让那些混蛋——是的，之前老曾同志对这些混蛋中的某些人印象还是不错的，可现在既然大家已经成了利益上的对头，那那些人自然就只能沦为“混蛋”——进来分一杯羹，大约事情难成，可若是让他们进来分一杯羹——丫的，是分我的还是分艾丽丝的？

一想到这儿，老曾同志心里就心疼的撮牙花：那么将自己的那部分拿出去一成，那也是一大笔钱呐，不心疼？傻不心疼。

既然这样……

“张岚，我问一句，”老曾同志发话了，老曾同志的眉头皱的很紧，似乎有一股巨大的压力压在他的肩膀上，“这所有的股份，比例你打算怎么划分？”

老曾同志将话说的很明白了，在这桩“买卖”当中，我曾庆正连同我的势力集团只能占到5％，那么剩余的95％呢，你不可能全占了吧？肯定要拿出一些，用来打点关系啊、“奖赏”有功之臣啊……等等等等，这个股份的具体划分方式，你能给我说说吧？

这个老曾啊，不老实。张岚和小晨曦对视了一眼，顿时就笑了，你丫直说我们会不会动你那5％的股份不就得了，至于这么的……嗯，委婉？

不过笑归笑，该说的那是一定要说的，话说，人家老曾同志只掌握着5％的股份呢，不紧张是假的，“这所有的股份中，5％是你老曾的，80％是我们艾丽丝集团的，还剩下了15％。”

老曾同志脸上登时就露出了笑容，那15％的预备股份是干什么的，简直不言而喻！

“15％？这就够了，”老曾同志笑的很是开心，“有了这15％上下打点，不会有什么问你题了。”

“那三桶油那边？”小晨曦扬了扬眉毛，追问道。

“三桶油？”老曾同时就笑了，是那种不齿的冷笑，“三桶油么，只要有3％的股份分给他们的头头们，就不会有什么问题。”

感情是这么回事。张岚和小晨曦登时就明白老曾同志这番话的意思了：没错，三桶油看上去确实很牛逼，后面不知道牵扯了多少人的利益呢，可直接仅限于你在位，如果你不在这个位上了，那就什么都不用说了——那多人在那里等着呢，想要站着茅坑不拉屎那是绝对不行的。

说白了，三桶油就跟当官差不多，你在哪个职位上，就可以捞到和你的职务相等的钱，等你从哪个职务上退下来或者调走了，不好意思，就是换个人过来捞钱——官场如此，三桶油也是如此。严格来说，三桶油也是国企呢，现在这个念头，国企领导人也是正儿八经的有行政级别的，国企其实和政府差不多。

老曾同志的判断，便是只要有3％的利益许给三桶油以及他们背后站着的那些人，保证了他们的富贵绵延，这事儿就成了，甚至在这事儿成了之后，他们被从现在的位上赶下来都是合算的。如果他们还在三桶油上蹲着，能捞几年的钱？了不起10年顶天了，可如果选择同艾丽丝集团合作呢？以后都可以捞钱，还是那种可以用来传传孙、延及后世孙的，如此买卖，傻不干！

至于现在搞定了，以后某些人看着眼红会不会反悔？这个老曾同志实在是太清楚了：既然是前任领导们定下来的事，你们随便改……前任领导们的威严和威信何在？这种事情可不是说改就能够随便乱改的。

退一万步说，就算将来的家伙真的胆大包天的想要修改前任领导们做下的决定，难道真当艾丽丝集团和那些既得利益者是吃素的啊？谁若是敢强行推动这件事，到时候他们怎么死的都不见得能够知道。

“原来如此！”听老曾同志将这里面的道道说清楚，张岚和小晨曦连连点头，很是敬仰的模样，心里却是狂撇嘴：老曾同志说的……道理倒是这个道理，可问题在于一个很要命的地方：三桶油当中，当今可是都有一部分利益呢，嗯，还是很大的一块。

在73年的时候，成祖爷复出为副总理、主管全国的经济工作之际，曾经说过这么一句话，“当前的薄弱环节是铁路，铁路运输的问题不解决，生产部署统统打乱，整个计划都会落空。”，现在这个情况，就变成了“当前的薄弱环节是当今，当今如果不开口同意，之前的一切计划统统大乱，整个计划都会落空。”，这个举动，可是在从当今的饭碗里抢肉吃，3％就想满足当今？给你老曾都是5％呢。

这有些不靠谱。

如果是之前张家、艾丽丝集团同当今之间的关系，整个事情原本倒也没有那么棘手，分给当今一部分，让当今用于养老和保持影响力以及存在感就好了，可问题在于，这两年当今的掌控欲越来越大，有些事情还真是——有了一些物是人非的感觉。

以当今现在的秉性来看，张岚觉得，就算是和当今去谈谈，结果十有八九也不能让人满意，既然如此，索性倒是不如直接甩开当今，只是……

“若曦……”小晨曦悄无声息的向张岚比划了这么一个口型。

张岚登时就不由得有些垂头丧气。

是啊，当今再怎么着，还有若曦那丫头在呢，有这丫头在中间，和当今的关系真的是很难处理……头疼啊。

张岚和小晨曦的表情，糊弄普通人那自是一个一下一个准，可若是用来糊弄老曾同志，那可就太不够看了，这俩人“拙劣”的伪装，反倒有点欲盖弥彰的意思，老曾同志登时就有些尴尬——他当然知道张岚和小晨曦这俩为什么搞了个欲盖弥彰。

一想到张家、艾丽丝集团与当今之间剪不断理还乱的乱七八糟的关系，尤其中间还有个若曦，老曾同志顿时就是一阵头疼：这事儿，可怎么处理呢？若是没有若曦那丫头，这事儿可就好处理的多了——如果张岚那小子是个心狠的家伙，这事儿也好处理的多，可偏偏这小在能力彪悍之余，还是个多情的种。

瞧着事儿乱的。

算了，老曾忽然也有些垂头丧气起来：无论如何，这事儿都不可能避开当今的，既然如此，慢慢的处理吧。

“上层的关系，我去疏通，”老曾同志为了那5％，算是殚精竭虑了，丫皱着眉头，挤眉弄眼了半天，终于下定了决心，“嗯，不过下面的关系，就需要你疏通了。”

张岚登时被老曾同志的决心和勇气给吓了一跳：上面的关系他来疏通，下面的事儿我们来搞定？这件事儿，跟下面的关系……很大吗？

“嗯……”张岚嘴里答应着，可眼神却是一直在瞅着老曾同志呢。

老曾同志又不傻，岂能不明白张岚那那眼神中的意思：老曾同志，你想要去疏通上面的关系？这个我没有意见，但你不能拿我当傻吧？这个就没有什么意思了。

是的，如果张岚真的答应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