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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回1984-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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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伯伯你过来，”张岚苦笑着，“要是换个别人过来，这件事绝对没得谈。你们有些人确实是有些贪心不足。您应该知道，这件事走到哪里去占理的都是我们这一边，相信如果这件事闹到国际上，肯定会有某些国家趁着这个机会蹦出来吵吵嚷嚷的看热闹。”
张岚故意将“某些国家”四个字咬的很重，着重指出了其实就是那个现在像是憋了三年没碰过女人，正在精虫上脑四处惹事的国家。
听到张岚这么说，王强只有苦笑：话说，这些家伙干的事情确实是有些见的不得人，别人辛辛苦苦研究出来的东西，就因为其中有着较高的军事价值，就想着从别人手中给巧取豪夺了去，这件事如果真的闹到国际上，中国军队一直以“人民的军队”而著称的形象，恐怕会被这个能够称得上是丑闻的消息给打击的一落千丈，那些对中国的军事建设一直抱有敌意的国家，肯定还会趁着这次的这个机会狠狠的对中国进行一番诋毁和“制裁”。虽然中国并不怕这些，但如果能够好好的过着，也没有人愿意被人给孤立不是？虽然上面的老爷子已经对那几个家伙表示了处罚，但看来，似乎艾丽丝集团对这个结果并不是很满意。
这些年来，只是在中国的艾丽丝（中国）集团逐渐的发展成了一家规模不输于任何一家中央直属企业的超大型企业集团，实力之高和赚钱能力之强让所有人为之侧目。张岚倒是认为这件事其实就是军中某些家伙对艾丽丝集团的试探性行动：如果艾丽丝集团好欺负，那么以后自己就可以源源不断的从他们身上用近乎免费的价格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然后用这个来填饱自己的口袋；如果不好欺负，估计艾丽丝集团除了表示不同意之外也不敢怎么样，他们一家合资公司还能在中国掀起什么大风浪还是怎么滴？
只是这些家伙对于艾丽丝（中国）集团对于中国官场和经济的渗透能力的估计都出现了错误，最严重的是，他们在没有搞清楚老爷子对艾丽丝集团持什么态度的情况下就贸然动了手，这才是他们最倒霉的地方：事情比他们能够想象到的最严重的后果还要严重的多，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例子就是如此。
“你们就说吧，你们到底想要什么。”王强举手示意，“咱们不说这件事到底是谁对谁错，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咱们就不要老是揪着以前的那个问题不放了成不？现在咱们就想想这件事咱们应该怎么解决。”
“很简单。”张岚一直低着的头此刻终于抬了起来，眼睛灼灼生光，“军方要支持我们向更高的产业行列进行迈进。”
“我有些不太明白你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王强苦笑着，“你说的要我们支持你向更高的产业进行迈进是什么意思？”
不仅是王强不明白，甚至连张宗君和杨芝也不明白：向更高的产业进行迈进？汽车产业本来就是被称为一个国家的支柱型产业，既然都已经是支柱型产业了，那么还有什么更高的产业？难道你还打算生产火箭和导弹这玩意儿不成？
嗯，两个人猜想的虽不中，亦不远矣。
“意思很简单。”张岚此刻终于将自己心中的计划说了出来，“军方支持我们进军航空制造业，更准确的一点来说就是支持我们进入飞机制造业，我们就同意继续以之前的优惠条件向军方供货，这就是这次我们交换的条件。”
“这不可能！”王强几乎是从沙发上蹦了起来，用一种几乎被人捏着气管、用力才能说出来的嘶哑的声音在低吼着，“这根本就不可能！”
是的，这不可能，如果说当初政府高层汽车工业为了加速国内汽车工业的发展速度，决定适当的引进外资来加快技术和产业升级的速度、而艾丽丝集团恰逢其会的话，那么飞机制造业这么一个对一国国家安全战略都有着重大影响的产业，根本就不可能向民间开放，更不可能向一家中外合资的民营经济体开放，这简直就是太荒谬了！
虽然中国的航空制造业在有航空制造能力的国家当中的实力很不咋地，但目前来说，这些企业全都是有着央企和军方的双重背景，大家还真是吃喝不愁，艾丽丝集团的这个举动，无疑就是从军方的碗里抢肉吃，王强实在想不出来军方高层能够同意艾丽丝集团这个条件的理由。
“可不可能，可不是你我说了就能算的。”张岚笑嘻嘻的，好像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说出来的消息有多么震撼，“王伯伯你回去向老头子们说一下不就成了？反正你的任务就是和我们艾丽丝集团取得联系，然后就咱们大家都比较关心的一个问题想出解决办法。”看着王强那郁闷的眼神，张岚干脆实话实说，“好吧，其实就是等着我们提出条件，然后满足你们之前的要求。现在条件我们已经提出了，至于这个条件是不是会被你们所接受，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但王伯伯你的任务已经完成，剩下的事情已经没有你的什么事了不是？”
张岚的一席话，不仅让我们王强王大军长被震撼的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就连张宗君和杨芝也都被震惊的傻在了那里：尽管对之前军方的某些做法很不忿，但张宗君和杨芝只是想着借着这个机会告诉军方，艾丽丝集团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够来揉捏的软柿子，而是一个像刺猬一般的栗子外壳，稍微不注意那是会狠狠的扎手的，大家以后和和气气的做生意，只是如此而已。
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在自己想到如何解决眼前的这个问题的时候，自己儿子已经将注意打在了飞机制造这上面。
造飞机？这玩意儿是咱们能够造得了的么？张宗君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咱们就一个造汽车的，飞机这种高科技的玩意儿……嗯，不过，要是咱们真的能造飞机，那也不错啊，那个、应该、大概、好像飞机这玩意儿也不是太难吧，不就是在一个圆圆的、长长的铁壳子身子插上两只主翼和两只尾翼、然后再尾巴上插上一直垂尾么？
张岚说的话倒是让王强愣在了那里：对啊，不错啊，自己这个小角色，对上面的那些家伙来说，充其量就是一个他们和艾丽丝集团之间的传声筒而已，自己要做的，就是找到艾丽丝集团，然后将军方的底线告诉他们；然后将艾丽丝集团提出来的条件告诉上面，就是这么简单。至于上面的那些家伙听到艾丽丝集团的这个条件之后会有什么反应，到底他们会怎么做？奶奶的，那关老子屁事！老子就是一个传声筒！
这么想着，王强心中也开始活泛开来，对啊，自己只要自己将话传到了就行，至于最后的结果怎么样，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可是……
小晨曦和艾丽丝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为什么张岚会在这个时候提出这个要求，但细想一下心中也就释然：当年辛格在苏联解体时期从老毛子那里搞来的无数专家当中，航空飞行器方面的专家那可不再少数，无论是固定翼飞机还是旋翼飞机的设计师，抑或是涡轮风扇发动机设计师、涡轮螺旋桨发动机和涡轮轴发动机设计师，都被这家伙给掠来了不少，这些家伙当初因为太过敏感没有送到国内来，现在可都在非洲那个秘密基地里放着，整天里在进行他们自己的研究呢。
现在生产战斗机的苏霍伊设计局、米格设计局；生产轰炸机的图波列夫设计局、米亚舍夫设计局；生产运输机的安东诺夫设计局、伊留申飞机实验设计局；生产直升机的米里设计局、卡莫夫设计局；生产涡轮喷气式发动机、升力发动机、涡轮轴发动机、涡轮螺旋桨发动机和涡轮风扇发动机的米库林设计局、留利卡设计局、库兹涅佐夫设计局、伊伏琴柯设计局、图曼斯基设计局、克里莫夫设计局、多布雷宁设计局，等等这些和飞行器制造直接相关的苏联著名的各大飞行器和动力设计局，哪个没有被辛格给挖过人 ？＇…fsktxt＇
甚至有些不被即将解体的苏联所重视——其实大家都在忙着为自己捞钱，哪有时间管那么多？——的设计局，更是成建制的让辛格将研究人员给偷偷的运走，只留下一个没有人的设计局在那里。
第515章 比你们先进
如果不是当初张岚有过：尽量的不要引起苏联当局和随后的俄罗斯、以及已经解体各成一果的前苏联那些加盟共和国的注意，自己主要以掠夺人才为主，设备能拿就拿，不能拿就算，悄悄的进村，打枪的不要的吩咐的话，说不定辛格这家伙真的能将某个设计局的所有家底都能够给掏空。
尽管如此，虽说张岚说了以人才为主，设备为辅，但被辛格从前苏联各大设计局搞到的各种研究设备也不在少数，所有的东西凑在一起，也能组成有一个小型的固定翼飞机研究所和一个旋翼飞机研究所，相关的发动机、航空材料、航空电子方面的研究设备，也能够马马虎虎的凑齐。
唯一让辛格感到遗憾的就是生产线没有搞到手：无论是固定翼飞机生产线还是旋翼飞机生产线，辛格都没有搞到。
不是这家伙不想搞，实在是这玩意儿太大也太敏感，一条飞机生产线动辄占地几百亩，暴露的风险太大，让辛格颇有些老鼠拉刺猬无从下口的感觉。与其冒险搞一条生产线，还不如趁着这个机会多搞一些航空方面的人才来的划算。
这也是为什么当初东西方（包括中国在内）的那些国家想要去苏联为那些各类专家提供西方式的“民主和自由”的时候，忽然发现苏联和以及随后的俄罗斯安全部门对这些地方看管的这么严格、自己根本无从下手的原因：这样关乎一个国家战略安全的地方既然已经被人给光顾了一次，怎么可能还不引起上面那些家伙的重视？
大家打架抢地盘归打架抢地盘，但如果因为打架抢地盘将自己看家的宝贝都给丢光了，那即时将来抢到了底盘、将自己的对手踩在了脚底下，那又有什么意义？
好在张岚当初下手的时候并没有将下手的目标对准各大设计局的首席设计师，而是对准了他们的助手以及一些相对不那么显然的人员，这些并非很关键人员的流失，加上辛格的各种手段，在当时动荡的苏联、以及刚刚接手苏联大部分财产的、正忙于争权夺利俄罗斯，这样的事情并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等到他们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这些设计局已经被人给掏的差不多了。
想想当初的“枪王”：大名鼎鼎的AK系列突击步枪的设计者卡拉什尼科夫都要在街上乞讨才能维持生计的时候，可以想象当时的情况已经乱到了一种怎么样的地步！嗯，当然，如果不是这么乱，也不会给张岚以可乘之机。
虽然当初为了安全，只是以挖人为主，辅以偷偷的、仿佛是顺手牵羊一般的搞了一点研究设备，并有将他们的飞机生产线给搬走。
但就是这些人才，在张岚看来才是最宝贵的：现在有了这么好的一个机会，自己怎么可能会不利用？接着这次建立航空器制造公司的名义，将这些家伙从鸟不拉屎的非洲搞回来，发挥他们聪明的脑袋才是正途。偷人总比偷设备要简单得多，将这些人运到中国来自然就更比运设备简单得多。
还是像以前那样做的，随便在非洲找个国家，给这些家伙安上个国籍，在艾丽丝集团的运作下，以艾丽丝集团工作人员的名义，这些家伙就能够堂而皇之的进入到中国来，至于这些非洲人为什么是白人 ？＇…fsktxt＇你们管得着么？
张岚很欣赏这个办法，上面的老头子们就算知道这些家伙是艾丽丝集团从前苏联搞来的，却也没有丝毫的办法。
在苏联和解体之后的苏联各个加盟共和国里呆了整整四年，将前苏联的最后一丝利用价值也榨干了之后，辛格终于完成了张岚任务，功成身退的从前苏联离开。
当然，辛格离开的时候，可不是只是带走了苏联的航空设计局的无数精英这么简单，这在历年当中，被辛格偷偷运走的不仅有汽车制造和航空器制造方面的各类人才，还有前苏联各大航海设计局方面的顶尖人才。
为了这些人才能够安全的离开，整个艾丽丝集团为此秘密支付了超过二十亿美元的金钱给了前苏联、俄罗斯以及前苏联解体后那些国家的的贪官污吏们，若非艾丽丝集团确实能够挣钱，而且当年在海湾战争当中确实狠狠的发了一笔战争财，光是这些年在整个前苏联境内花的钱就足够张岚和小晨曦头疼很久。
在辛格回来的那一刻，张岚知道，俄罗斯这头北极熊再想像历史上那么简单的恢复过来，就没有那么简单了，靠叶利钦已经不行，靠普京也不行，甚至就算是后来的普京加梅德韦杰夫的组合，恐怕也很难——对于俄罗斯来说，他们或许不知道，在张岚的折腾下，他们这次的损失可远比历史上的损失要惨重的多。
好吧，现在，我们再次回到张岚的家里来。
张岚抱着肩膀，笑吟吟的：既然上面的家伙都说了，只要同意恢复之前的价格，一切都好谈，那么好吧，我就给你们恢复之前的价格，但你们能够同意我们提出来的这个条件吗？只要你们同意我提出来的条件，那么OK，大家一切好谈。
“你们……能行么？”犹豫了好久，在抽了大约半盒烟之后，王强眼带血丝的问：他倒是很想知道，艾丽丝集团既然提出这个要求，那么他们心中到底有积分把握？
“其实这是我们即将准备上马的一个项目。”已经明白张岚心中在想着什么的艾丽丝，将话接过去，“如果贵国中央政府和军方都不同意，没有关系，我们将这个项目设在美国或者其他对我们整个项目感兴趣的国家也可以。”顿了顿，艾丽丝像是故意说给王强听，又像是自言自语，“或许在美国也不错？毕竟美国的工业基础要比中国雄厚的多，这是不容置疑的事实。”
“我回去之后马上就向上面反映。”王强一边说着一边苦笑，“具体情况会怎么样我不知道，但有一点我知道，上面肯定会为了这件事吵破天。你们，算是给上面的那帮老头子们找出个大问题了，不知道这些天这些老头子们会被揪掉多少头发。”
“那就吵破天吧。”艾丽丝显得无所谓，“对了，顺便告诉那些老头子，不要以为在这件事上是我们艾丽丝集团求着你们，祈求你们的怜悯和赐予，也别想着趁着这个机会向我们艾丽丝集团大肆提出各种不合理的条件。到时候讨论出了结果，请麻烦快点讲这个消息告诉我们，同意的话，咱们马上确定厂址以及后来的一系列事情；如果你们不同意，没说的，我们还要确定在我们在国外的生产工厂的厂址。”
艾丽丝的这话分明就有着威胁的意味着里面了：如果你们不同意，没关系，相信很多人会求着我们将飞机的设计和制造中心设在他们的国家。
中国这些年在飞机方面的现状王大军长当然知道，毫不客气的说，虽然中国空军装备的作战飞机在总的数量上虽然排在全球前三，但可悲的是，飞机的质量却只能排在世界第二流。现在的中国空军，主力作战飞机仍然是歼…7和歼…8这些典型的二代战机，虽然已经装备了几十架刚刚从俄罗斯进口的苏…27SK这种举世公认作战能力强大的第三代战斗机，但这玩意儿都是从俄罗斯引进的，自己不能生产，随时都有被别人卡脖子的危险。
国家在航空航天方面急于突破现有局面的焦急心态，就算自己不是空军方面的人，王强也深有体会。但这东西的技术突破却不是这么简单的，这些年来以美国为首的欧美国家对中国的技术封锁，让中国失去了借鉴别人的技术发展自己的技术的机会，这种情况更是让中国航空航天事业的发展很缓慢。
王强明白，这个时候如果艾丽丝集团能够将一些先进的飞机生产技术引进到中国来，哪怕只是一部分先进的技术，也能够让中国的整个航空航天事业受益匪浅。
脑袋终于转过弯来，这才终于意识到艾丽丝集团真的将自己的飞机研发和制造中心设在中国的话，对中国方面巨大的好处。如果真的是像自己所想的这样，王强几乎可以想象，到时候不是艾丽丝集团求着政府，而是政府想尽一切可能的办法，求着艾丽丝集团将飞机制造研发中心设在中国。
只是，王强有些多担心，艾丽丝集团真的能将这些被美国严格限制向中国流入的高精尖技术转移到国内吗？他们的技术水平到底如何？王强心中有些惊喜的同时，心中又有些忐忑不安。
“上面如果问起我，你们艾丽丝集团的技术是从哪里来的呢？”想到这个问题，王强忍不住问道，“还有你们的技术到底是出于一种怎么样的水平？”
“对于第一个问题，”艾丽丝竖起一根指头，“我的回答是无可奉告。”
“对于第二个问题，”艾丽丝竖起第二根指头，一脸玩味的看着王强，“我的回答是，肯定比你们现在的技术先进就是了。”
“这样啊。”王强喃喃的说道。
第516章 矛盾与迷茫
王强王大军长可以确信，如果事实真的像是艾丽丝所说的那样，他们的技术实力确实是比国内的技术先进一些的话，都不用艾丽丝集团催促，空军方面就会先忍不住跳出来。
无他，这些年来国家周边面临的局势越来越严峻，旧的武器装备已经有些不能适应新时期作战条件的需要，空军对于新的航空器技术的需求实在是太迫切了，无论是固定翼的喷气式战斗机、强击机还是大型的运输机，抑或是机动能力更强、作战效能更高的旋翼直升飞机，只要艾丽丝集团的产品确实比国内先进，王强实在想不出什么理由，自己有国内的好东西不买，一定要去从老毛子那里花高价买他们的东西。
依照艾丽丝集团一贯以其“精品”的战略来看，这倒不是不可能。
如果不相信的话，那看看他们是如何一步一步走到现在的吧：从最开始的摩托车时代开始，在国内还是两冲程的50、60、70这种小排量的摩托车发动机一统天下的时候，艾丽丝集团率先搞出了自己的四冲程100和125发动机，同时上马的，还有采用了令人眼馋的250四冲程赛车级发动机的摩托车：艾丽丝…杜卡迪戴安娜MARK…5、然后，艾丽丝集团在摩托车方面的发展就一发不可收拾，犹如坐上了火箭一般，从开始建厂到现在，短短的七年时间，艾丽丝集团的摩托车制造部门就成为现在举世公认的全球七大摩托车巨头之一。
再看看他们在汽车方面发展的速度，也丝毫不弱于他们在摩托车方面发展的程度，在一开始就推出了让人成为“天地造化”的“麒麟”系列汽车之后，艾丽丝集团在最短的时间之内成了国际著名的汽车制造商之一。
如果他们真的搞飞机呢？王强心中模模糊糊的有个声音在告诉他：说不定他们真的同样能够做出让所有的人惊艳的成绩来。
“放心吧，这件事我一定马上告诉老爷子！”想明白了这一点的王强，神色坚定的对张宗君、艾丽丝和张岚说道，“绝对会让你们的飞机项目落在国内。”
“咱们去哪里找这些飞机设计方面的人才来？”在王强王大军长走了之后，张宗君苦笑着向张岚和艾丽丝问。
张岚和艾丽丝对望了一眼，两人相视一笑：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这个，还是我来说吧。”艾丽丝清了清嗓子。向张宗君解释道，“当年咱们从前苏联搞汽车生产线的这件事，张大哥你一定很清楚吧。”
这不废话，这么重要的事情，自己能不清楚么？就算是自己想要忘记，可公司里每天出产的这么多汽车可都在时时刻刻的提醒着自己，这些生产线是怎么来的。张宗君心中忍不住暗自埋怨艾丽丝问的都是些废话，可是，艾丽丝这丫头这时候提起这件事干什么？
事情好像在那里不对头，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张宗君心中骤然一惊，声音也哆嗦起来，“难道说……你们……你们就不担心……”
因为太紧张太激动，张宗君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杨芝好像也想到了什么，两人相互求证一般的对视了一眼，从对方眼中看到的，只是骇然。显然，两个人都想到了同一种可能。
“差不多吧。”艾丽丝耸耸肩，一脸的无所谓，“没什么好担心的，窃钩者诛，窃国者诸侯这句话张大哥您总听说过吧，我们的技术就是从前苏联那些窃国的家伙手中获得的，既然汽车能搞，比汽车高级一点的飞机为什么不能搞？”
虽然艾丽丝说的轻松，但张宗君当然知道，汽车这玩意儿绝不同于飞机，虽然汽车厂甚至大型的拖拉机厂虽然在必要的时候都能够生产出坦克装甲车来，二战时苏联斯大林格勒的“红十月”拖拉机厂可以再战时生产坦克，沈阳第一拖拉机厂出来的56式和59式主战坦克到现在还在服役，但这和飞机是绝对的两码事，在军事方面，汽车生产线是什么敏感度？与飞机制造相关的又是什么样的敏感度？
“那你们搞来的生产线呢？放在了哪里？”好半天，张宗君终于接受了这个事实：好吧，这些无法无天的孩子确实是很能折腾，将苏联的家底搬的差不多了，但过了这么多年你们才将这件事情抖搂出来，那么之前你们将生产线放到哪里去了？
“事实上，”面对张宗君的这个问题，艾丽丝很无奈的的说道，“我们没有生产线，我们只取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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