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回1984-第2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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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保密的原因，也许是没有那个必要，王强并没有介绍这位李建国主任在国防科工委到底具体是负责什么工作。但张岚明白，但既然是主任，那么权利绝对不低！趁着这个机会，只要这家伙做出点实际的成绩来，明年攻防科工委改成四总部之一的总装备部之后，这家伙只要努力一下，应该肩膀上还有再加一颗金星的可能。

至于这位沈飞工业集团的经理，也不是一般的人物，作为经贸委直接下属的企业，其在中国现有的几大航空制造企业当中无出其右，尤其是在战斗机——嗯，也就是我们所说的歼击机——这方面的成就，成飞、西飞、上飞等几大航空制造企业无人能比，从建国第一代的喷气式战斗机歼…5、到歼…6、再到歼…8以及包括这些机型的一系列改进型，全部都是出自沈飞集团。刚刚从俄罗斯引进的苏…27SK战斗机的国产工作也是在沈飞进行，可以说沈飞代表着中国战斗机制造业的最高水平。

第531章　底牌？

但是，张岚实在是想不明白，沈飞工业集团的人来干什么？虽然已经可以确定，上面对艾丽丝集团开设航空器制造公司的这件事情一定会同意，介于这家公司的敏感性，国防科工委一定会牵扯进来，这是毋庸置疑的；上面也一定会让自己下属的某家飞机制造公司和自己搭上关系，这点也是毋庸置疑的。

但上面的一帮老头子们都知道艾丽丝集团准备成立的这个航空器制造公司从事的是旋翼飞机的制造，后期才会从事中小型固定翼飞机的制造，张岚认为最有可能和自己接触的，应该是哈尔滨飞机制造公司，因为大名鼎鼎的直九武装直升机就是从这里走出来的，和自己先期准备生产的飞机关系最密切。

但不同于哈尔滨飞机制造公司，沈飞工业集团生产的主要产品是喷气式战斗机，喷气式战斗机和武装直升机完全是两个概念，上面的那些老头子们，到底是打的什么主意？

所有想到的这一切，在张岚的脑海中都只是在一瞬间的事情，等到王强王大军长介绍完这两个人的时候，张岚已经满面春风的站起来向两位主动套起了近乎：“两位伯伯好，嗯，您先喝茶，我打个电话让爸妈他们赶紧回来。”不管怎么说，这两位都是自己公司需要抓住的人，先拉好关系总不会错。

“嗯，去吧。”徐方勇微笑着点点头，“告诉他们，路上不用着急，我们也不是什么客人。”李建国虽然没说什么话，但也跟着微笑着点头，看上去，两个人没有一点高官的架子——两个少将级别的家伙，在普通人眼中，确实已经能够算得上是高官，但在艾丽丝集团的面前却不算什么，在艾丽丝集团面前摆谱，两人也知道自己还有些不够格。

张岚点点头，这点小细节让张岚对这两个家伙的印象变得还算是不错。

在张岚和王强王大军长以及李建国、徐方勇谈话的时候，在楼上呆着的小晨曦和艾丽丝两个丫头已经将楼下几个人之间的谈话听的清清楚楚，两个小丫头对视了一眼，眼中慢慢的都是兴奋：看来，在自己采取的一系列措施下，中国政府方面真的是坐不住了，要采取实际行动了，否则这次不可能排除国防科工委和沈飞集团的人过来。这两个单位虽然级别不是最高的，但却是与自己的这个项目关系最密切的。

就在准备下楼的时候，两个丫头不经意的往外瞅了一眼，同时发现了潜伏在外面的潜伏哨——为了安全，小晨曦和艾丽丝一向是常规光谱探测和红外线热能探测一起开启着的，这次，这个设置就起到了作用。

虽然这些潜伏人员的潜伏技术真的很高超，但在小晨曦和艾丽丝那超强的探测能力面前，这些潜伏在各个隐秘地方的家伙，其实和直接站在这俩丫头面前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嗯，这些家伙应该庆幸，如果不是小晨曦和艾丽丝注意到他们的枪口的方向是张家的外面，保持着给张家院子警戒的姿势，现在肯定已经被小晨曦和艾丽丝给收拾了。

“总共是九个，大门口方向三个，院子的其余三个面各是两个。”小晨曦看了一圈，嘴角微微翘起，“看来这次上面的人真是着急了啊，基本上就是想着这一次能够谈成，否则不可能派出这么严密的防卫力量来保护这次的会谈。”

“应该是这样。”艾丽丝点点头，“好了，事情了解的差不多了，咱们下去吧。”说着娇笑了一声，“可别让别人认为是我们艾丽丝集团架子大，瞧不起人就成。”

小晨曦和艾丽丝下楼的时候，张岚刚刚给自己老爸老妈打完电话，看到两个丫头下楼来，倒是解了张岚自己心中要不要将这两个丫头叫下来的问题：人都下来了，思考这个问题还有意义么？

徐方勇和李建国两个人自然对艾丽丝集团的这位大老板艾丽丝的名字不会陌生，甚至可以用如雷贯耳来形容，就是这位看起来漂亮的只能用“此人只应天上有”来形容的少女，就是能够影响整个中国经济走向牛人。嗯，这丫头在世界经济上的影响力，也让人叹服，真不知道她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对张晨曦这个以天才著称的张家女儿，两人自然也不陌生：北大最神秘最美丽的才女加美女、艾丽丝集团最出色的设计师和工程师，在这些耀眼的光环的笼罩下的这位少女，竟然也是一位美貌不属于艾丽丝的超级美女。

虽然来之前已经看过艾丽丝和小晨曦的照片，但在看到真人之后，李建国和徐方勇两人都恨不得拿刀去砍了那个拍照片的家伙：这样两个美女，怎么就让你们拍的这么失败？如果不是我们早就事先了解过，肯定会以为照片上的和自己眼前的这两位美女是两个人——眼前的这两个人可是比照片上的人漂亮的多了。

小晨曦和艾丽丝虽然早楼上的时候早已经知道下面的这几个家伙是谁，但该装的时候还是要装，自然少不得又要麻烦王强王大军长给相互介绍一遍。

对于这两位，张岚因为自己的年龄问题需要保持必要的尊敬，艾丽丝则之需要保持最起码的尊敬就可以，就像是主人对客人那最基本的尊敬。

甚至于，对于艾丽丝，徐方勇和李建国都需要保持足够的尊敬：这就是实力的魅力，只要有足够的实力，只要你的实力足够强大，漫说是国防科工委这样的单位，哪怕是一国元首，也要对你保持足够的尊敬——历届总统，哪个敢对格林斯潘不敬？虽然格林斯潘明面上没有美国总统那么大的权利，但他对美国乃至对世界的影响力，可比美国总统还要大的多！

小晨曦、艾丽丝和张岚陪着李建国、王强和徐方勇闲聊着，等待张宗君和杨芝回家。这期间，大家也没有闲着，以各种方式巧妙的试探着对方的底线究竟在那里。很遗憾的是，大家都是一无所获。

好不容易等到张宗君和杨芝回来，再次一阵寒暄，张岚瞅了瞅那巨大的落地钟：好嘛，已经十一点多了，再过一会儿就该吃午饭了。

“我们听王军长说，贵公司早就已经开始了在航空器方面的研究。”沈飞集团的经理徐方勇问道，“对这个问题我们比较感兴趣，艾丽丝小姐能不能为我们介绍一下贵集团在航空器方面主攻方向是哪方面的？如果方便的话，能不能向我们介绍一下贵集团在这方面的实力究竟如何？”

这话分明就是废话，要是不知道艾丽丝集团的计划，他们能到这里来，只是大家既然需要演戏，那么艾丽丝也乐得配合。

“这个，首先我要说明一点，为了我们双方有个良好的合作基础，我可以做一些简单的说明，太深了就不能说了，毕竟这牵扯到我们集团的内部机密。”艾丽丝首先给徐方勇和李建国打了个预防针。

“这个，我们可以理解。”徐方勇和李建国两个人点点头。

“我们集团对固定翼飞机和旋翼飞机方面都有一些研究。”艾丽丝说道，看着两个人几乎瞪圆了的眼睛——打击都知道彼此是装的——艾丽丝微微一笑，装作稍稍透露了一点底细，“嗯，这些技术力量有我们历年积攒下来的，从艾丽丝集团刚刚成立的时候，我本人就已经有了这方面的计划。当然，嗯，原本计划不可能这么顺利，进展的程度也不会这么快，但好在前些年苏联的局势不太好，我们艾丽丝集团算是以比较优厚的待遇吸引了一些前苏联航空器方面专家的加盟，所以这两年我们集团在航空器技术的进步很快。在军机方面我们不方便说什么，我们也没有打算在这方面有所涉猎，但在旋翼飞机和民用固定翼飞机这两方面，我们对自己的技术还是有些自信的。”

原来如此！徐方勇和李建国直到此时才终于恍然大悟：怪不得当年自己方面趁着前苏联解体的机会想要在这方面采取一些行动的时候却发现事情变得异常艰难，原来是艾丽丝集团早就下手了！那么他们宣称在旋翼飞机和民用固定翼飞机这两方面的技术上比国内先进一些，那几乎是肯定的了！两人都知道的一个事实是，老毛子无论是在固定翼飞机还是在旋翼飞机方面，都至少领先中国两代。

到了这个时候，在已经了解了艾丽丝集团掌握了怎么样的技术实力之后，李建国和徐方勇都知道，现在任何的虚伪、客套和推诿扯皮都没有了任何的意思，大家很干脆的直接亮出了自己的底牌。最先亮出自己底牌的，是国防科工委的李建国主任。

“上面领导的意思是，”李建国向艾丽丝说道，“如果可能的话，希望艾丽丝集团能够将贵集团的这个航空器制造项目保留在国内。虽然同美国等国家相比，我们的竞争优势不是很大，但如果艾丽丝集团愿意将这个项目留在国内的话，政府会在税收、土地、电力、水利等一系列的方面，给予艾丽丝集团最大程度的优惠。”

第532章　风洞

作为国防科工委特派代表的李建国的这番表态，已经是可以算得上是中央政府的正式表态了，这也是从北京来之前，当家人特意授予他的权利：只要艾丽丝集团却有这份实力，我们可以再政策允许的范围之内给予他们最大程度的优惠！

甚至于，当家人将这件事的操作权利全权授予了李建国，甚至将中央政府能够接收的底线都交代了清楚。当然，底线并不是刚才李建国的那番表态。

“我们沈飞集团，其实这次就是给贵集团公司和兵工集团方面在今后的合作上起个牵线搭桥的作用。我国兵工集团在航空飞行器的制造材料、航空电子系统、航空雷达、航空发动机方面都有着自己独特的优势，在艾丽丝集团航空器项目当中，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兵工集团都会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徐方勇推了推眼睛，在一边补充道，“当然，如果有什么需要我们沈飞集团帮忙的，我们沈飞集团也一定义不容辞。”

徐方勇这番话，也算是军方对于前一段时间发生的那点不愉快给予艾丽丝集团的补偿，老实说，就算是张岚不打算和军方的牵连太深，但必要的联系还是要有的。对于军方的这番善意的表态，自然也就没有拒绝的道理。

“要说要帮忙的，还真的有需要麻烦两位的。”艾丽丝笑吟吟的说道，这番话，已经算是默许了艾丽丝集团同意将自己的航空器制造公司设在了国内的要求，“如果两位不嫌麻烦的话，我们倒是很想麻烦两位一下。”

“哦？”听到艾丽丝这么说，李建国和徐方勇一阵惊奇：虽然之前那么说，但两人还没想到。艾丽丝集团还真的有需要自己帮忙的地方。急忙做了个“请讲”的手势，“艾丽丝小姐请说。”

“土地的情况我们不说，说说我们面临的最大的一个问题：我们虽然有技术，但是却没有生产线。”艾丽丝将艾丽丝集团面临的情况说了出来，“从欧美国家引进最先进的生产线的话，我相信两位都知道这不可能，除非我们将生产公司放在美国；如果引进已经被西方淘汰的生产线，对于我们艾丽丝集团也没有什么意义。那么现在的问题是，除了土地、水电、交通等配套设施之外，中方能不能为我们提供相应的飞机生产线？”

“这个，没有问题。”沈飞集团的经理徐方勇点点头。显然，在这之前，徐方勇就已经得到了上面的授意，同时，这也是他希望看到的，“不过有一点需要向艾丽丝小姐说明，卖给你们飞机生产线没有问题，但卖给你们的生产线，是需要按照市场价供应的。”“市场价吗？也不是不可以接受。”艾丽丝仿佛是在自言自语，“不过据我所知。你们卖给不同国家的生产线的市场价可是相差很大啊，不知道打算按照哪种市场价卖给我们？”说着，嘴角微微带起一丝讥讽的笑意，“要不麻烦徐先生先向我们介绍一下你们打算供给我们的生产线在国际上是处于什么样的技术水平阶段？据我说知，好像你们中国的航空生产线的整体技术水平并不怎么样啊。”

听到艾丽丝这么说，李建国和徐方勇顿时一脸的尴尬：艾丽丝说的当然是绝对的实情，中国的各种飞机的保有量在世界上绝对能够排进前三，但与这巨大的飞机保有量完全不相称的是，在飞机制造领域，无论是飞机的先进程度还是生产线的先进程度，都远远比不上美国、俄罗斯、德国、法国、意大利等世界一流航空制造大国。甚至张岚都不得不承认，在制造精度这一点上，中国远远还不如日本。

这是一个很让人难以接受的事实，很悲哀，中国有着装备数量世界第三、整个亚洲装备数量最多的军用作战飞机，但这些军用作战飞机的技术含量却只是世界二流，都是以歼…7和歼…8这种第二代喷气式战斗机为主；日本只装备着少量的作战飞机，但在他们美国主子的支持下，装备的全部都是F…16、F…15等这些标准的第三代多功能战斗机，有着领先中国整整一代的优势。

虽然不愿意承认，可事实就是事实，自己无法改变。虽然如果有一天真的打起仗来中国凭借在的导弹方面的优势绝对不会让日本人好过，但在制空权的争夺中不占优势，总是一件让人很窝心的事。

听到艾丽丝这么说，徐方勇不可避免的有些尴尬，脸色好一会才调整过来，“艾丽丝小姐说的是实情，但我想不出，除了我们之外，还有谁能够向你们提供生产线？”

“是吗，你们这么笃定我们离开你们就买不到东西？”艾丽丝淡淡的笑着，一副一切尽在掌握的样子，“你们中国有句俗话，叫做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一点也不错，在金钱面前，可是很少有人能够拒绝的了金钱的诱惑哦。”

艾丽丝说这番话的同时，一直在旁边站着的艾丽丝的私人助理吉尔，已经从自己随身的公文包里拿出了三份资料，放在了徐方勇的面前，“这是俄罗斯向我们提供相关飞机生产线相关技术资料；这份是美国波音公司、普拉特·惠特尼公司和西科斯基直升机公司联合向我们提供的生产线的技术资料；这是欧洲防务集团公司向我们提供的生产线技术资料。两位可以看一下。”

顿了顿，艾丽丝说道，“限于对中国的技术封锁，尽管美国和欧洲向我们提供的这些生产线的技术水平并不是最先进的，但我相信还是比国内贵方向我们提供的还是要先进一些。别的方面不敢说，在生产线的加工精度和自动化程度方面，我相信这些生产线要比国内的高出一些问题还是不大。至于俄罗斯，他们可没有加入欧美对中国进行技术封锁的联盟，现在穷疯了的俄国人，就没有他们不敢卖的东西，只要我们出的价钱合适，相信他们给我们提供的生产线绝对会比国内的先进很多。”

嗯，当然，老毛子也会借此机会大肆要价，只是有了美国和欧洲的这两份资料，老毛子失去了趁机敲诈的机会，张岚并不担心老毛子的价格太离谱。

欧美联合对中国进行技术封锁这是谁都知道的事实，但徐方勇确实没有想到，艾丽丝集团竟然有这个能力，将欧美国家相对落后一点的飞机生产线引进到国内，就算是相对于他们自己落后的，那也是比国内先进的啊。

徐方勇不得不开始衡量自己一方究竟还有着什么优势：自己一方能够给艾丽丝集团提供的还能有什么，特种材料？艾丽丝集团专门有相关的研发生产部门；航空工业铝材？现在艾丽丝集团就是中国航空工业铝材的供应商之一；那么唯一剩下的，大概就是通讯和导航等航空电子设备和机载气象雷达等各种更加专业的航空器材这方面了。

遗憾的是，就算是自己这一点优势，在看到了眼前的这份资料之后，徐方勇也很感到郁闷：自己能够向艾丽丝集团提供的这些东西，欧洲防务集团公司、美国的波音、普拉特·惠特尼公司和西科斯基直升机公司、俄罗斯的米里设计局、卡莫夫设计局和图波列夫设计局以及现在乌克兰的安东诺夫航空科学技术联合体这四方都能够提供。

艾丽丝集团航空器制造项目本来就是民用项目，相对于高度敏感的军用电子设备，民用航空电子设备的敏感度就低了很多——当然，精度和技术先进程度同样低了很多——但同样的，这些设备还是比国内能够提供的先进了很多。

看到这三份资料，徐方勇终于可以肯定，艾丽丝集团并没有从自己这里采购生产线的计划，甚至于，他们拿出来这三份资料并不是在向自己压价，而是告诉自己，艾丽丝集团根本就没有从国内采购生产线的打算，自己不要浪费心思在这方面了。那么，到了现在，徐方勇就有些不明白了，既然艾丽丝集团不需要自己的生产线，那么他们在这之前提出的要自己提供生产线的要求，究竟是什么意思？

是啊，究竟是什么意思？李建国也开始犯迷糊了。

“我们需要你们为我们提供两个风洞。”艾丽丝终于揭开了这个谜底，“一个高速风洞，一个低速风洞，以方便我们将来对我们的产品进行空气动力特性的测试。至于生产线的问题，我们需要进行多方比较，以确定最后的卖家，怎么样，有没有问题？”

艾丽丝的话再次给了李建国和徐方勇一丝安慰：货比三家是任何一个商人都知道的事情，更何况还是飞机生产线这样重要的东西。既然艾丽丝并没有彻底的否定自己的生产线，那就是说自己还有机会不是么？

老实说，风洞的造价也不便宜，但风洞这玩意儿太敏感，这真的是军民两用的东西，想要从外国引进的话，用于测试时速在500公里每小时以下物体使用的低速风洞还有可能，至于超音速高速风洞嘛，还是算了。

第533章　终于谈妥

不仅是如此，最重要的是张岚还想着，借着这个机会将从美国敲诈来的那个高速风洞弄回来：老放在非洲也不是那回事啊！

“风洞啊，”徐方勇沉吟了一会，大概是在心中权衡利弊，最终点点头，“没有问题，但价格方面？”

“只要价格不是太离谱就成。”艾丽丝无所谓的点点头，还不忘记损徐方勇一顿，“我们可不像你们那样，总是想着怎么从自己人身上捞便宜。”

艾丽丝含沙射影的损了军方一顿，在一边的国防科工委的李建国顿时感到脸上大为尴尬，脸憋得通红，确实无话可说：话说，前一阵子军方办的那点事确实是很不地道，自己不占理的事情，这事怎么说？

“那飞机上用的各种通讯和导航等航空电子设备以及机载气象雷达呢，贵集团打算使用哪方面的？”徐方勇还不死心，想要抓住最后一丝赚钱的机会，“虽然国外的先进一些，但随时可都有被他们卡脖子的危险啊。”

“嗯嗯，这话确实是没错，只是……”艾丽丝似笑非笑的反问，“使用你们的就没有被卡脖子的危险了么？”

李建国和徐方勇顿时哑然：是啊，使用别人的又被卡脖子的危险，使用你们的还不是一样？两个人谁都不敢拍着胸脯向艾丽丝保证使用自己的就一定不会被卡脖子：国家的政策的变动，哪是自己这种小人物说了算的？

虽然采用国外的东西也不是没有风险，但对于民用级别的产品，无论是俄罗斯还是欧洲、美国，对这些技术的扩散限制并不是很严格，否则为啥中国的航空公司买的波音客机上面装备的航空电子设备和美国卖给别的国家的都是一样的？

使用国外的最起码技术先进一些，只要有钱赚，只要艾丽丝集团做的不是太过分，他们不会轻易和钱过不去，也轻易不会毁约：毁约的巨额赔偿就能够赔掉他们的裤子；但国内的事情就难说的很了，看你不顺眼，随便找一个借口，随时都有可能找借口卡你的脖子。

虽然像是艾丽丝集团这样的规模和影响力的集团公司，上面轻易不会动，但万事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张岚不得不防备着这一点，“蜚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这样的事情在中国的历史上上演了不是又一次两次，也不是十次八次，真的是数都数不过来。

只采购自己这边的风洞，飞机生产线是不是采购还说不准。徐方勇心中暗自琢磨着，风洞这东西虽然敏感，但却最不容易泄密，嗯，风洞这玩意儿没有问题，现在甚至连朝鲜在航空航天技术方面这样落后的国家都能够生产自己的风洞设备，从风洞技术上泄露军事秘密的风险几乎没有。

这么想着，徐方勇点点头，“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