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回1984-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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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啊？”接到小晨曦的电话，艾丽丝很爽快的答应，“这是小事情，我马上就和你们政府那边联系一下，问题应该不大，一会我和你联系。”说完挂断了电话。

“这件事啊？”接到国务院办公厅的电话，铁道部的官员有点挠头，“这个好像不太好吧？如果专门为他们私人开一个软卧包厢，传出去会不会说我们国家的铁路现在已经堕落到为钱低头了？好像影响很不好啊？”

其实这家伙纯粹是推脱，很简单的一件事，虽然现在火车拥挤，但是实在不行加挂一节车厢就解决了嘛，很简单的问题，之所以这么说，纯粹就是为了强调自己的困难，想让对方觉得这件事不好办而已，没想到那边的人丝毫不按常理出牌。

“什么影响不影响的？”电话里的那个家伙一点都不客气，“告诉你啊，这件事是姚副总理亲自交代下来的，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你们自己想想后果吧。”说完，不等那边回答，啪的一声挂上了电话。“这是谁啊，这么大的势力？这么一点小事竟然能让姚副总理亲自安排？”铁道部的官员心下吃了一惊，嘴里嘟囔着，却不敢有丝毫的延误，赶紧把这件事安排下去。

第二天一大早，张岚和小晨曦再次驱车前往老黄的家里，却发现不大的小客厅里已经坐满了人。这是怎么回事？搞三堂会审？张岚还真有点紧张。

“那个，昨天的事，不好意思啊，”首先站起来的还是老刘，指着屋里在做的几个人，“那个，解释一下，昨天那些话是他们让我说的，也不知道怎么的，我就稀里糊涂的给他们当枪使了，真是不好意思啊。”

“看的出来，”小晨曦把这话圆过去，“你们是试探我们的吧？”只是这么一说大家好把这个场面过去而已，小晨曦可没想到自己随便一说竟然猜中了。

“好家伙，硬是要得，”老刘钦佩的竖起大拇指，“果然是做大事的人，看人果然有一套，厉害的很，我们的做法一眼就让你们看穿了。”

“呵呵，”小晨曦可没想到自己误打误撞竟然真的蒙对了，“这个，今天过来就是想问一下，咱们决定过去的大约有多少人，我们好做好相应的准备。”

“总共有多少人　？＇…fsktxt＇”老刘转过头去问斯东文，“戴眼镜的，你脑袋瓜子好使，记得大家过去多少人了没？”

“总共是25个人，”斯东文点点头，“还有几个家属。”

“25个人　？＇…fsktxt＇加上建设那边的那些人，”小晨曦点点头，低声的盘算，“一节车厢够了。”说着抬起头来问，“那大家什么时候可以出发？”

“三天以后吧，”老黄想了一下，“大家都准备一下，和亲朋好友们在一起聚聚，告个别，很可能这次去了山东很长时间都回不来一次了。”

“不会，”张岚笑了起来，“我们公司在年假的时候会专门送诸位回来过年的，这点你们尽管可以放心。”

“真的？还有这样的好事？”一屋子人显然无法接受这个惊喜，这还是资本家吗？如题替职工考虑的资本家，简直就是大善人了。

“嗯，我们公司的宗旨是以人为本。”张岚邪恶的盗版了诺基亚，一点也没有感到脸红，“大家也不用准备太多的东西，路上吃的用的公司都会给大家准备好的，我们公司专门给诸位订了一节软卧包厢，到时候大家可以舒舒服服的过去。”想了想，又补充到，“和诸位同行的还有建设摩托那边的一些同志，大家路上相互照应一下阿。”

原本做好艰苦奋斗准备的众人又一次傻眼：软卧啊？还是包厢？竟然连建设摩托那边也被他们挖人了？老天，这家公司到底想干什么，如果建设那边也被这两个家伙像在这边一样折腾的话，两家工厂的技术底子可就被人家搬去了一半。

第101章　离别

“张岚哥哥，”莫离烟再张岚后面亦步亦趋的跟着，小跟屁虫一般的粘人，“老师让我告诉你，你的课本要去领了。”

八月份，张岚已经开学，光荣的从育红班小班升到了育红班大班，终于告别了被人称为小弟弟的生涯，下面有一批更小的小弟弟们顶了上来。只是在开学的那天去露了个脸，张岚便再也没去过，老师们自然也乐得这个捣蛋鬼不来，张岚不来，自己的日子总算是好过了很多。

“你替我领回来不就行了？”张岚嘴里含着牛奶雪糕，含糊不清的问道。

“老师说了，要你自己亲自去。”莫离烟奶声奶气的语气软软的，好听的很。

“这样啊，”张岚点点头，“我考虑考虑。”

自大从重庆回来之后，张岚便躲在家里没怎么出去过，厂区的建设正在热火朝天的进行，住宅区也正在紧锣密鼓的进行着建设，预计两个月之后就可以投入使用。这些张岚都帮不上什么忙，干脆躲在家里神神秘秘的写写画画，谁也不知道这家伙在干什么。

从嘉陵和建设聘请到的工程师们现在被暂时安排到了租下来的民房里居住，对此这些工程师和老技工们到也没什么意见，他们还不是很善于提出自己在享受方面的意见，何况租来的地方也不差，唯一的区别只是不是楼房而已。

当然这些人里面待遇最好地就是那位总工。为了体现对人才的尊重，总工的待遇当然是最好地，张宗君特意为他配了小车司机。专门在县里给买了一套两层的小将军楼，全套的家具家电，总之，除了老婆没配之外，别的能想到的都给配上了。

事实上这些人还很是有点喜欢这种农村样式的房子，每一套都至少是死间大瓦房，很多还是五间，每一家都有一个挺大的一个小院子。院子里被随着跟来的家属们种上了重庆特产地辣椒和各种蔬菜，推开门映入眼帘的就是一片绿意，再养上一条小土狗、几只小鸡，配上红砖红瓦的房子，看起来比冷冰冰的水泥楼房更有家里温馨的味道。

不少人已经向自己的老板，也就是张岚的老爸张宗君提出：能不能把现在自己住的这些房子就作为自己的房子，到时候厂子里分给自己的楼房就不要了。

张宗君告诉他们：现在这些房子房主不一定想出售，而且大家住地相对分散，如果将来有条件的话可以专门买一片地，专门该一批小别墅。用来奖励那些为公司做出了杰出贡献的工程师和技工们。

小别墅？知道这个消息后所有的工程师和技工们眼睛都不禁一亮：那可是上下两层的小将军楼啊，不过比小将军楼那可是气派的多。这样看起来有比这瓦房好的多了。

有人提出：“这不是老板说好话哄咱们开心的吧？”

顿时就有人反驳：“怎么会？这个老板和那些黑心老板可不一样，你没看张老板只要答应下来的事情从来都没有做不到的么？当初答应你们盖住宅楼，现在你们看看，啧啧，都盖到五层了，还没停下来，听说要该八层，还要带电梯呢。”

这消息很多人都知道，据说楼房还是老板地小儿子给设计的外形。看过图纸的建筑公司技术员们都啧啧称赞，说自己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户型结构，不仅楼房地外形漂亮，空间大。而且承重合理，还省工省料，真不知道这孩子怎么想出来的。

对于这一点，张宗君和杨芝早已经麻木了：比这更稀奇更不可思议的都见过了，还在乎这一点吗？

张岚慢慢的安静下来，小晨曦却忙了起来。

前一阵子女状元不知道躲到了哪里去，各路来采访的大神们都扑了个空，好不容易再快开学之前干了回来。别的暂且不说。市里哪能放过这个宣传的大好机会，特别是市报将小晨曦三年三级跳。从小学五年级升初中一路跳到高考全部都是第一时，几乎整个市都沸腾了，电视台和报纸的电话几乎被家长们打爆，事情只要一个：强烈要求女状元介绍一个她学习地成功经验！

要说没有好地经验，打死这些家伙们也不相信：没有经验你给我来个三级跳看看？天才？我当然知道她是天才，可那个谁不是说了吗，天才也是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加上百分之一地天分才能成功的。

这厮不仅不知道这话是爱迪生大大说的，还直接把这话的后面一句给省略了：但那百分之一的灵感是最重要的，甚至比那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都要重要。

民众的呼声就是电视台和报纸努力的方向，电视台和报纸的领导们一天三个电话给张宗君，张宗君终于不胜其烦把女儿出卖掉：女儿啊，你再不出去我可就要被烦死了。

小晨曦则一如既往的继承了自己再别人面前的个性，先是一句“天才，百分之一是灵感，百分之九十九是汗水。”作为开场白，就在编导和众家长们欣喜的以为下面就是介绍自己如何刻苦的学习经验之时，小晨曦接着一句“但那百分之一的灵感是最重要的，甚至比那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都要重要。”说完，酷酷的转身，留下一个美丽的后脑勺走了。

留下一群等着取经的家长们和电视台的领导们在那里目瞪口呆。

当然，小晨曦这么做的唯一一个好处是拯救了无数差点落入苦坑的倒霉孩子们，虽然他们自己不知道。

终于，到了小晨曦开学的时间，对于全国的高考状元能够选择北大，即使牛叉如北大当然也不会错过。众所周知的原因，今年的北大招生比往常更加的要小心谨慎。今年的高考状元选择的是北大，说出去也是面子。

小晨曦去上学，这是全家人的大事，杨芝从半个月之前就为了这一天开始给小晨曦准备东西，吃的用的穿的盖的，一个母亲能够替孩子做的她毫无遗漏的都帮小晨曦做好了，出行的那天，以至于即使空间宽大如切诺基这般的越野车也装不下这许多东西，最后不得不来许多。

一切都如前世一般，报名，领日用品，分宿舍，交学费，不同的是校方不知道出于什么考虑，竟然把小晨曦的宿舍分到了留学生楼，很是羡煞了一大帮天之骄子们。

离别之时，妈妈的眼泪扑哧扑哧流了下来，昨天孩子们还经常出现在自己眼前，转眼自己就要半年见不到自己的女儿了。

“妈妈，你别这样啊，”张岚劝解到，“你这么一哭，姐姐心里也不好受，再说不是到年底放假的时候姐姐就回来了吗，算起来也就是四个月而已，以后让姐姐多给你打电话。”

“嗯，”小晨曦眼圈红红的，泪珠在眼眶里不停的打转，抬了抬头，小晨曦拼命的忍住眼泪，不让眼泪从眼眶里掉下来：这真的是自己的妈妈啊，虽然不是亲的，但确实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的妈妈。

“妈妈你别哭，”小晨曦拉着杨芝的手，“我会经常给你打电话，我会听你的话，好好学习。”说着说着，心底离别的悲伤终于忍不住，语气渐渐哽咽起来，终于再也忍不住，泪珠儿仿佛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扑哧扑哧往下落。

杨芝颤抖着嘴唇，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母女两人抱在一起放声大哭。

张岚眼睛红红的，忍不住暗自骂了一句：我不哭，我怎么会哭，他妈的，好好的屋里怎么会被迷了眼睛了呢！

想着自已和小晨曦一起度过的点点滴滴：这丫头可怜兮兮的被自己召唤出来时的惶恐、一起做坏事的默契、一起爬山时的快乐、一起捉弄人的刺激，在自己身后默默帮助自己时那温柔的眼神，张岚心里不禁有点恍惚：一直陪在自己身边的小晨曦，不，是自己的姐姐，就要离开自己身边了？真的就要离开了？

“妈妈，我……”小晨曦想安慰一下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妈妈，无奈自己此刻也不知道说什么，只是抱着妈妈，母女俩一起哭个不停。

“这什么破屋子，”张宗君眼睛红的像一只兔子，“他妈的，还说是留学生楼呢，屋里憋气的要死，我出去抽根烟。”说完转过身去，偷偷摸了一下眼睛，出去了。

“这该死的离别！”张岚心里骂道：我发誓，以后我再也不让这种情况出现在我眼前了，心里如同被刀一刀一刀割过一般的滋味，真他妈的不好受！

第102章　Im　Back！

早上醒来，张岚习惯性的在身边摸索一下，迷迷糊糊的想要寻找身边那个熟悉的身体，一摸之下摸了个空，这丫头掉下去了？张岚嘴里嘟囔着。

迷迷糊糊的就要向床下摸，咕咚一声跌下床，张岚终于清醒过来，原来小晨曦已经走了十多天了。

没有小晨曦陪伴在自己身边的日子，张岚忽然发现自己很不习惯：没有身边那个总是在自己最需要的时刻出现在自己身边的小晨曦，生活仿佛忽然之间全部乱了套，一切都不知道该怎么进行，往往是在喊了好几声无人应答之后，张岚才失落的惊觉，原来一直默默陪伴着自己的那个身影已经不在自己的身边了。

坐在床上，抱着被子发了一会呆，张岚终于决定起来弄点吃的。

小晨曦上学去以后，张岚依然还是自己住在县城的家里，并没有回老家，没有别的原因，只是因为这里有着自己和小晨曦生活过的点点滴滴。只有在失去过以后，才知道应该懂得珍惜，不记得这句话是谁说的，但是张岚现在想起来，赫然发觉自己不就是这样的么，一直以来都是小晨曦尽心尽力无怨无悔的照顾着自己，自己却也理所当然的享受着这一切，却从来没有为她做个什么，珍惜过两人在一起的点点滴滴。现在想起来，自己还真的很混蛋。现在才知道。自己是个很怀旧地人，张岚有点自嘲：貌似有这么一句话，如果一个人老是开始回忆过去。哪么就代表他已经老了。我已经老了么？六岁的小老头？

妈妈虽然不知道张岚为什么宁愿一个人住在这个冷冷清清的大房子里也不回去，却也在全说过几次之后就放弃。张岚觉得很对不起妈妈：女儿不在身边地时候，自己这个儿子更应该尽到一个儿子应该做的事情，起码看到自己，妈妈不会同时想着两个孩子吧？自己应该回去看看妈妈了，现在才忽然发觉，自己就是个典型的不孝子，亏得一直以来自己还自认为自己很懂事很让父母放心。其实一直以来最让父母担心的就是自己吧？能让爸爸妈妈同意一个只有六岁的小孩一个人孤零零的住在一所房子里，张岚很肯定，妈妈晚上肯定担心的很晚都睡不着，只是因为对儿子的爱，默默地把自己的那份担心和挂念放在心里罢了。

今天，现在，就回去，看看爸爸妈妈，自己的目标不就是让一家人快快乐乐的生活在一起吗，为什么自己却逐渐背离了自己当初的目标？

出去买了点东西准备带回去。尽管家里什么都不缺，但这是自己对父母的一点心意，作为心意的体现，父母并不在意儿子带回来的是什么，只要让他们知道，自己一直记挂着他们就好。

把东西放在自己的全地形摩托车后面绑好，车子是艾丽丝从美国给自己带回来的，知道张岚骑两轮摩托张宗君和杨芝也不放心，特意给他买地小型的四轮全地形车（有的人也叫做四轮沙滩车），车子的动力性不错。250CC的排量，四个宽大的轮子也足够稳当，张宗君和杨芝也就放心的让张岚开着。

车子有些大，张岚坐在上面勉勉强强的才能够到车把。好在车身够稳定，要不然张岚还真摆不平这玩意儿。

听到外面特有的四轮摩托车的声音，虎子在院子里叫了起来，一边叫着一边从院子里窜出来，围着张岚上蹿下跳，热情地想再次给张岚洗一把脸——不过这家伙打算用的工具还是舌头。

“虎子别闹，”张岚一边摸着虎子那硕大的脑袋，一边还要防备着这家伙过度热情打算在自己身上留下点什么纪念的打算。

“怎么今天回来了？”听到虎子那兴奋地叫声和儿子那辆摩托车独特的发动机排气管声。杨芝立刻知道是儿子回来了。从屋里快步走出来，脸上还挂着抑制不住的惊喜。

“怎么一个人骑车子回来的？”杨芝仔细打量了儿子一眼。转而埋怨，“怎么不坐公交车车？现在不是开通了到咱们村里的公交车了吗？”

“坐那玩意儿不方便，一路上老是走走停停的，”张岚一边说一边把后货架上的东西解下来递给妈妈，“看到路边有卖牛肉的，知道你和我爸爸喜欢，就买了点。”张岚撒谎了，这是他特意托人去买地。

杨芝顺手接过去，儿子买地东西自己当然不用客气，也不用和儿子计较这点小钱，只是看到儿子心里能想着自己两人喜欢吃什么，杨芝心里便很高兴，儿子虽然小，但却非常懂事孝顺，自己当然知道肯定不会想自己儿子说的这么简单，现在牛还是很重要地家畜，本地根本没有人养菜牛。哪有人会舍得随便的杀牛吃肉的，这种事只要自己心里知道就行了。

“我爸呢？还在外面忙着？”张岚问道。

“嗯，整天的也不见他闲下来，”杨芝叹了口气，似乎想说些什么，可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那个，妈妈，以后我会经常回来的。”张岚低着头，不知道这家伙脸上是什么表情，“其实在外面我也很想你们，非常非常想。”

“傻孩子，”杨芝的眼睛顿时就红了，“妈妈当然知道，妈妈也想你们啊。”

自己对孩子的思念，那里是这么点大的孩子所能想到的？女儿还好，已经大了，能够照顾好自己，但这个儿子，杨芝对他真的不放心，一个人在外面出了事怎么办？他自己能照顾好自己吗，能吃得饱穿的好吗，女儿不在他身边，不开心的时候谁会逗他开心？做妈妈的心里时刻都是揪着。

煽情的话不用多说，母子之间说那个就显得矫情，杨芝牵着儿子的手慢慢的朝着屋里走，虎子兴奋的围着张岚转来转去，也不知道它为什么这么兴奋，明明牛肉没它的份啊？

张岚回来了，杨芝很高兴，开始忙活着下厨给儿子整治点好吃的，看着妈妈在厨房里忙来忙去，张岚心里漫漫的都是家的温馨：自己以前怎么没有发觉，即使只是在厨房里忙碌的家人身影，也能够让自己的心平均下来？

“对了，你什么时候回去？”杨芝一边做饭一边问道。

“嗯，呆个两三天就回去吧，”张岚面不改色的扯谎，“要不老师该有意见了。”

事实上，如果张岚天天去，老师们那才更有意见了，张岚不在的日子里，老师们的日子过的前所未有的舒心，没有了张岚的带领，所有胆敢冒头的小家伙们都被老师们收拾的服服帖帖。学校里唯一想念张岚的大概也只有张岚的小同桌莫离烟，很可惜现在莫离烟几乎放了学就往张岚家里钻，美其名曰：晨曦姐姐不在家，我多来陪陪你，省得你孤单！小屁孩知道什么叫孤单？张岚心里很是愤愤不平。

“哦，”听到这话，杨芝正在切菜的手顿了一下，“嗯，别在外面惹事，记得按时吃饭。”

“知道了，妈妈。”张岚点点头。

在家里陪着妈妈呆了几天，张岚老老实实的做了一回乖孩子，天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老实的如同古代的大家闺秀一般，每天里陪着妈妈洗菜做饭，闲的无聊时带着虎子出去跑两圈，日子过的很平静，原本有些浮躁的心也慢慢安静下来。

在家里呆了几天，张岚告别杨芝，说自己要回去，听到张岚的话，杨芝点点头，开始帮张岚收拾东西。

回到家时，天色已经完全变黑，张岚望着黑漆漆的窗户，心里暗暗叹息：小晨曦在的话，现在一定打开灯在等着自己了吧？把车子停放好，张岚慢慢的走进门口。

也许，现在小晨曦就已经在门里面静静的等着，等着给自己一个惊喜？

摇了摇头，张岚把这个可笑的想法摇出脑袋，暗自嘲笑自己异想天开：这怎么可能？！自己是不是想这丫头想昏头了？小晨曦现在正在北京上学呢，现在又没放假，她怎么可能回来？

屋里黑黑的，张岚摸索着打开灯，灯光亮了，张岚愣了：眼前站在自己面前的，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脸上笑颜如花、却犹自如梨花带雨般带着点点珠泪的小美女，不是自己日思夜想小晨曦却又是谁？

第103章　曲折离奇的逃离

张岚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傻傻的看着眼前一直出现在自己脑袋里的人儿，手指轻轻颤抖着，几乎怀疑自己是在做梦。眼睛也不敢眨一下，生怕眨了一下梦便醒了，眼前的人儿便会消失不见。

“看你那傻样！”脸上犹自挂着泪痕的小晨曦看到张岚那傻傻的表情，不由扑哧一笑，“没见过我还是怎么的？”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暖暖的，这个家伙还算有良心，没辜负了自己一片心意。

只是轻轻的以笑，满屋子里好像都伴随着这个笑容明亮起来，这个屋子里终于也出现了一种久违的味道——一种叫做家的味道。

“你怎么回来了，”终于定了定神，张岚确定眼前的一切不是虚幻，确实是真的，想起现在小晨曦还应该在上学，脸色一变，急急问道，“是不是在学校里受人欺负了？”说完转而便觉得不对，感觉自己问的这个问题好傻：以这丫头的能力，她不欺负别人就不错了，还有人敢欺负她？

“没什么，只是觉得某个人在家里没人管着，我怕被人饿死了。”小晨曦的语气依然是哪么可恶，此刻张岚却觉得心里被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充的满满的，很充实。

“那你的学业怎么办？”张岚担心起这个来，万一着丫头是偷偷跑回来的就麻烦了，情节严重很可能会被开除。“你这么就回来了，学校里同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