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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回1984-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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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时有人忍不住美食地诱惑，偷偷的捏一点塞进嘴里，一边偷偷的吃一边在胸前划着十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人正在虔诚地祈祷。
小晨曦捅了一下张岚，小声问道，“难道上面正在讲话的这些领导们不知道他们讲的话，这些意大利人都听不懂吗？”
“他们当然知道，”张岚无聊的翻了翻眼皮，“问题是，他们知道是一回事，但是他们怎么做又是另外一回事。”
“好奇怪的逻辑，”小晨曦对此很不理解。“他们这么做，做的不全都是无用功吗？这是严重的浪费行为。”
“事实上，这就是中国的特色。”张岚小声的给小晨曦解释，“如果他们做了，不管下面的人有没有在听，听不听得懂，都证明他们做到了自己应该做的事情，是个一心为民的好官。如果他们不这么做，他们的上级就会责怪他们工作做得不到位，在招商引资工作当中不尽心。”说着叹了口去，对上面仍然在呱呱呱说个不停的领导表示同情，“其实上面那个家伙也很不容易，连着说了半个小时连口水也喝不上，想来也挺可怜的。”
“可不。”小晨曦歪着脑袋想了想，很赞同的点了点小脑袋，望着还在上面叽歪的家伙，目光里满是同情，“确实是挺可怜的，要是你上去这么说半个小时，我敢肯定你的嗓子早就哑了，这些人真不简单，原来当官也不容易啊。”
呃？张岚有点傻，没想到自己给着丫头的说的讽刺话竟然完全被她当成了真的？
“你看，”小晨曦捅了捅张岚，低头示意，“上面那个人下来了，是不是讲话结束了，轮到那些意大利人了？”
“怎么可能？”张岚笑了笑，“你等着吧，还有没上去的人呢。”
“不会吧。”小晨曦惊讶的捂住嘴巴。
果然，下面由厂方代表，也就是张岚的老爸张宗君，上去做厂方代表发言，或许是张宗君的历练还太少，在干巴巴的说了不到十分钟之后，便结束了讲话，明显的看出来从商的人在理论水平上就是和从政的人不在一个档次上，但这次的鼓掌声明显大了许多，大概这些人也都饿了，显然对张宗君如此识时务的行为表示赞赏。
终于，司仪宣布：“下面有情意大利比亚乔集团代表Riccard Costagliola先生发言。”念道Riccard Costagliola的名字时，司仪明显的磕巴了几下，显然这个明显不同于英语语言结构的人名让这家伙很挠头。
总算是快结束了，这该死的宴会！
“告诉Riccard Costagliola，”张岚赶紧低声告诉小晨曦，“现在轮到她上台讲话了。”
幸好之前张岚已经防备到了这种情况，让小晨曦专门给Riccard Costagliola准备了一份发言稿，并告知Riccard Costagliola，在宴会上做好发言的准备。
Riccard Costagliola早已经饿得不行，出于自己地位的考虑，这家伙并没有像自己的手下那样头吃东西，现在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听到小晨曦示意自己上去发言，这家伙满腹牢骚的走上去，拿兜里掏出一张纸念了起来。
“他念的不是我给他准备的东西！”听了一会，小晨曦满脸惊讶的捂住嘴，小声的对张岚说到。
“哦，那他说的是什么？”张岚心不在焉的问。
“他说，”小晨曦仔细听了一会，小声对张岚转述，“这是我参加的最无聊的一个酒会，这让我很想打瞌睡，我郑重的向上帝发誓，我以后再也不参加这类该死的酒会了，你们不知道，看到眼前诱人的食物而不能吃是一种多么大的罪过，最后我想说，你们政府人员的办事效率实在是太低下了！非常非常低下！”
张岚为这个意大利人特有的幽默而感到高兴：今晚总算发现一个比较好玩的事情，看着上面Riccard Costagliola在那里叽里呱啦的说着谁也听不懂的鸟语，下面的人在Riccard Costagliola每一次停顿的时候报以热烈的鼓掌，张岚和小晨曦拼命忍住笑。
只有在座的意大利人一本正经的板着脸，一脸的严肃，但是如果仔细观察，就可以发现这些家伙正在拼命的咬着自己的嘴角。
张岚觉得这一切很滑稽：如果下面的这些领导们知道现在上面的那个家伙正在诅咒他们，不知道他们会是怎么样的表情？当然，现场的除了意大利人和小晨曦，没有人知道Riccard Costagliola在上面说的是什么。
冗长的宴前讲话终于结束，张岚精神一震，前奏结束，现在终于轮到正餐开始了。
看着正在挥舞着刀叉吃中餐的意大利人，张岚忽然觉得这些家伙的创造力还真的不容小觑：没看他们用叉子插起一块麻婆豆腐塞进嘴里的动作也很熟练吗？
好在除了这个小插曲之外，一切都还正常，在之后的生产线的安装过程当中，并没有出现过什么问题。生产线的安装并不是摩托车的生产，并没有太多值得学习的东西，因此这些老外们对向自己热心请教的中国助手们并没有太多的隐藏，而是认真的告诉他们一些注意事项，以保证在将来生产线出了问题之时，这些勤奋的中国人能够自己修理好，而不用自己飞跃半个地球来帮他们维修——天知道当时自己是不是在美丽的地中海度假？
第106章 特种陶瓷
工厂的建设正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生产线安装这种专业性的工作张岚插不上手，无所事事的张岚便把目标对准了特种陶瓷。
在车用陶瓷中，张岚很清楚的知道，未来20中，陶瓷刹车是刹车系统的发展高峰期，陶瓷刹车以其制动效果优良、极低的热衰减效应、无落灰、不腐蚀轮毂、使用寿命长、环保等优点，迅速成为作为车辆制动系统的新宠。
传统的金属刹车片在高速制动的时候会产生大量的热量，使制动性能大幅度降低，频繁的刹车过程中，驾驶者会感到刹车系统发软，制动距离加长，情况严重的时候还会出现制动系统失灵，这些都是刹车的制动系统的热衰减效应所致，普通的刹车片甚至能从最初的0。5左右锐减到0。9，但是陶瓷刹车的独特性避免了这一点，其热衰减效应的递增很少，即使经过长时间的刹车制动，普通的陶瓷刹车片其热衰减效应也不过从0。45左右衰减到0。53左右，因此陶瓷刹车迅速在使用环境最恶劣的地方被采用。
为了保证高速刹车时的效率以及减低刹车的热衰减效应，陶瓷刹车系统首先的应用出现在F赛场上，之后迅速以其优良的制动性能风靡顶级汽车改装界，但是陶瓷刹车高难的技术特点和高昂的价格却限制了他的发展，其也一直成为顶级改装车和赛车地专利。
从陶瓷刹车系统诞生以来。陶瓷刹车系统的使用范围一直限于F1、WRC、DTM等国际顶级汽车赛事中，之后出现顶级汽车改装当中，陶瓷刹车系统第一次出现在量产车当中。一直到等到2001年。
保时捷率先在2001年的GT2上使用了陶瓷刹车，并迅速以其高效地刹车系统在超级跑车客户群中引起轰动，其GT2跑车一直供不应求。受此鼓励，保时捷公司再次在2004carreraG使用了更先进的复合陶瓷刹车，此举受到世界各大汽车巨头的广泛关注。
不久之后，以奔驰、宝马、沃尔沃为首的世界各大汽车巨头们纷纷在其高端汽车上面装备了陶瓷刹车系统，陶瓷刹车系统也正式进入高端民用市场。
张岚瞄准的就是这一点，代表高端的高效陶瓷刹车。通过对陶瓷刹车系统的研究。更可以积累足够的经验，为以后地进一步发展做技术准备。
不过很让张岚郁闷的一点是，作为陶瓷的发源地中国，陶瓷的研究、特别是高端工业用陶瓷的研究已经远远的落在了世界发达国家的后面，陶瓷刹车系统便是由日本的刹车片企业于两年以后研制成功的，之后便迅速霸占了国际高端刹车市场。而现在，国内的刹车片厂商们还在热衷于石棉刹车片和低端半金属刹车片等鼓式刹车系统地研究，根本没有意识到陶瓷刹车的光明前景。
作为国内研究特种陶瓷最杰出的研究机构之一，哈工大特种陶瓷研究所便是张岚瞄准的合作对象。当然，现在哈工大特种陶瓷研究所还不叫这个名字。现在还是其前身哈工大材料学院陶瓷材料研究室。
哈工大材料学院陶瓷材料研究室主要从事新型航天防热材料、先进结构陶瓷、信息功能陶瓷、纳米材料、生物材料等方面的科研和教学工作，但是张岚相信如果自己和哈工大材料学院陶瓷材料研究室合作，由自己提供研发经费，由他们研究陶瓷刹车的话，应该有着较大的操作可能性，现在国家全力发展经济，有限的资金投入重点向经济领域倾斜，对一些研究所的资金投入有些不足，甚至连中科院这样的研究机构地研发经费也不足，更不要说哈工大材料学院陶瓷材料研究室这样的研究所。整个十、五计划期间，哈工大材料学院陶瓷材料研究室的年研究经费也只有四百万元而已，四百万，相对于国外动辄几千万上亿研究经费的研究室。张岚真不知道这点钱对于一个研究室能够干什么，因此张岚很肯定，现在他们地研究所所长肯定很为研究经费头疼。
等到公司新招聘的意大利语翻译到来之后，张岚拉着小晨曦驾车奔上了前往哈尔滨的旅程。
倒不是张岚对自己驾车有什么特别的爱好，其实坐火车相对于张岚家里搞两张软卧一点问题也没有，但是张岚就是喜欢自己和小晨曦两人不受打扰的感觉，这种感觉在火车上可享受不到。
感到哈尔滨的那天，天色已经黑了下来。有着“东方小巴黎”之称的哈尔滨现在还没有后世的那份浪漫与繁华。反而更多地是成为了中苏之间民间贸易地一个纽带。这两年之间苏联的经济政治形势持续地恶化，中苏两国之间的关系也没有之前的那么的剑拔弩张。中苏两国之间的边贸开始越发的繁荣起来，顺便也诞生了一个具有中国特殊的行业——“倒爷”群体。
天色已晚，两人先找了一个招待所住下，准备明天再过去。
现在的哈工大材料学院陶瓷材料研究室以雷廷权院士和周玉教授负责，两人也是我国在特种陶瓷研究方面的权威专家，找他们，张岚很有信心能够把这件事情拿下来。
寻找哈工大材料学院陶瓷材料研究室的过程很顺利，这是在哈工大很出名的一个研究室，几乎没有人不知道。但拜访雷廷权院士和周玉教授却出了点问题。“对不起，”负责接待工作的研究室人员很抱歉的对张岚和小晨曦说道，“雷廷权院士和周玉教授现在正在研究室里工作呢，在他们工作的时候是从来不允许别人进去打扰的，你们还是改天再过来吧。”
这是所有狂热的研究人员的通病，只要进入自己的研究领域，脑袋就会极度的兴奋起来，忘记时间，忘记吃饭，一切都是为了自己钟爱的研究。当然，对于敢在这个时候打扰自己的研究工作的家伙，这些人通常的反应就是暴怒如雷，全然没有平日里温文尔雅的学者模样，这个时候无论和他们谈什么，处于极度暴怒状态之下的学者们都会毫不犹豫的给枪毙掉。张岚并不好天真的认为他们能给自己特别的优待，自然也就不想在这个时候给他们留下一个不好的印象。
张岚想了想，向接待人员借了张纸，掏出笔来刷刷刷写了点东西，写完仔细折好，郑重的递给接待人员，“麻烦你等雷廷权院士和周玉教授研究结束以后把这这个留言交给他们，拜托了。”
“没问题，”接待人员接过张岚的留言点点头，“我一定转交。”虽然对张岚这小屁孩给两位教授留言感到很好奇，但这就是自己的工作，这种情况很正常，接待人员并没有打算寻根问底的意思，等两位教授结束研究工作，自己直接转交就好。
得，既然人家没时间，那咱们就回去吧。在记下了研究室的联系电话之后，张岚和小晨曦灰溜溜的滚了回去。
一直等到三天之后，哈工大材料学院陶瓷材料研究室的电话终于打了过来：“雷院士和周教授已经结束这几天的研究工作了，你们过来吧。”
这两位大神总算是出关了？张岚差点激动地痛哭流涕。
看到来的竟然是两个孩子，大的也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都不晓得高中毕业了没有；小的也不过六到八岁的样子，雷院士和周教授惊讶的长大了嘴，很难将面前的两个孩子和手里的那张纸的主人联系起来。
“虽然我长的很帅，”张岚倚小卖小，很臭屁的看着面前两位在中国特种陶瓷领域享有卓高声望的专家，“但是你们用这么热情的目光看着我，我也会觉得不好意思的。”
任何人当然都不能和这些小的孩子生气，雷院士和周教授当时就乐了，两人相互对视了一眼，大笑：“这是谁家的孩子，这么有意思？”
看来这些搞研究的也不像自己想象当中的那么死板嘛，看起来还是很懂生活情趣的人呢。张岚心里嘀咕着，仗着自己年纪小，说错了话也没有人会怪罪，大着胆子，指着站在左边的一位精神很好的问道，“我没猜错的话，您就是雷伯伯吧？”
“我就是，”雷院士点点头，显然对张岚的礼貌很满意，这个小孩子很讨人喜欢，嘴上开着玩笑吓唬张岚，“不过你们如果再不说来干什么的，我可就要干你们出去了啊？”
只是张岚一个小小的笑话，就将两拨人刚见面时的生疏化解了许多。
第107章 合作
“呵呵，”小晨曦掏出一张名片递过去，“郑重的介绍一下：我们是山东的艾丽丝（中国）摩托车制造有限公司的工作人员，这次来就是为了和贵所在特种陶瓷的研究方面进行一些合作。”
哦，原来是这家公司啊！雷教授点点头，自己有些印象，前一阵子新闻媒体进行了大量的宣传，自己也听到过不少，好像是美国的一家公司和中国的一家民营企业合资的摩托车公司。但是，摩托车和陶瓷完全不搭界，他们公司的人来找自己干什么？而且，这两个人的年纪实在太小了吧，一个顶多是小学一年级的小屁孩，另一个小姑娘也不知道高中毕业了没有，能代表那么大的一家公司？
心里这么想着，手上却没有迟疑，伸手接过小晨曦递过来的精致的名片打量了一眼，首先就是对名片的材质感到吃惊，竟然是金属名片？很气派啊。再细细打量一下，雷教授顿时就愣了：这个名叫张晨曦的小姑娘竟然还是那个公司的人力资源部经理？
转手把名片递给了坐在自己一边的周教授。
“这个经理只是挂名的，并不管实际的事务，为了办一些事情方便而已，”看到雷教授的惊讶，小晨曦主动给雷教授解释，“事实上这家公司就是我们家和美国艾丽丝集团合作成立的，挂上这个经理的名头，这是为了我在外面帮公司里挖人方便些。两位教授可千万别介意。”
原来是这样，两位点点头，但心里地疑虑仍然没有消去：谁能证明你的话是真的？
“嗯。北大地陈思云教授（杜撰）是我的老师，”看到两位教授仍然有疑虑，小晨曦把自己的老师抬了出来，相信以自己老师的名声，这两位应该认识，“你们也可以问一下他，就说我是他的学生张晨曦。”
“陈老教授是你的老师？”雷教授和周教授顿时吃了一惊：怎么可能，这位德高望重的老教授是眼前这位漂亮的小姑娘地老师？
等等。这小姑娘叫什么？雷教授忽然觉得小晨曦的名字有点耳熟，好像在那里听过？张晨曦，张晨曦，周教授嘴里轻声念叨着，猛然一拍大腿，“我想起来了，你就是今年的那个几乎全部满分的高考状元，不错，我在报纸上看过你的照片，就是你这丫头。”
“呵呵，运气而已。”小晨曦谦虚的说道。
运气？两位教授当然不会相信小晨曦的话，运气就能随便来个高考状元？但知道了张晨曦的身份，两位教授终于放下心来：既然不是上门来的骗子，那就没什么担心的了，至于两个孩子家里开着公司，那很正常，代表家里出来谈合作，虽然有点让人惊奇，但也不是不可理解。
“嗯，”小晨曦点点头。给两位教授介绍张岚，“这是我弟弟，公司里太忙，这次我们就是代表公司来和贵研究室来洽谈合作事宜的。”
“哦。”周教授问道，“我看到你留下的条子上说要委托我们进行陶瓷刹车碟的研究，是不是这个事？就我所知，现在陶瓷刹车系统还没有人研究成功，所有的资料现在还都集中在纸上，甚至就是实验室做出来的样品性能也不能让人满意，你们真的要做这个？”
现在的陶瓷刹车片性能并不尽如人意，甚至还不如石棉鼓式刹车的效果来的好。但是这情有可原。还处于实验室研究阶段的东西谁能保证这东西地性能？但是有一点倒是位大家所接受，就是陶瓷刹车的热衰减效应很低。如果可以做成刹车的话，性能非常的优良。
“汽车刚出来的时候甚至不如马车跑的快，”张岚接过去，“但是我们不能因此便否定第一辆汽车的重大意义。”
“没看出来，小家伙还有一套嘛，”听到张岚的话，雷教授感兴趣起来，“还知道最开始的时候汽车没有马车快？说说，还知道什么？”
“那个，您跑题了，”张岚好心的提醒着，“现在咱们谈的问题是咱们双方应该如何合作的问题。”“这个，”雷教授面有难色，很坦率地告诉他们，“不说政策允许不允许，就是我们所里的研究经费就严重不足，不怕说出来让你们笑话，现在我们所里的每年的研究经费只有一百万多点而已，听起来很多，但使用起来真的是捉襟见肘。”
张岚当然知道，从“十五计划”开始实行的97年，这个所里每年的研究经费也只有平均四百万而已，这个时候，汗，虽然一百万相对于十几年以后很值钱，但相对于一家研究室，随便购买点进口设备就是几十万来说，这点钱真的不够看。
现在，雷院士和周教授整天的为研究经费发愁呢，不知道向上级伸了多少次手，但是上级部门也头疼：我们也没钱啊！现在全国到处进行基础设施建设，哪里有太多的钱给你们？知道你们研究的重要性，但是经济也是要发展的。经济发展了才能给你们提供更多的研究经费嘛！如果可以的话，你们可以自己想想办法？
就这样，一顿话把两位教授打发了回来。
两位教授都是学者，让他们搞研究没有问题，但如果让他们自己去筹钱，那就真的成了大问题了，两位教授几乎跑遍了整个哈尔滨，也不过筹到了十几万而已。有的时候，两位教授上街打劫的心思都有了。
“如果由我们提供给你们研究经费呢？”小晨曦抛出了自己的诱饵。
“哦，即使你们给我们提供研究经费，”雷教授推了一下眼镜，“那也需要我们报请上级主管部门批准。只要他们同意，我们这边当然没有问题。”想了一下，雷教授小心翼翼的，很是不确定的问，“那个，问一下，你们公司能给我们提供多少的研发经费？一百万能不能行？”
张岚听得心里不是个滋味：这样一家从事新型航天防热材料、先进结构陶瓷、信息功能陶瓷、纳米材料、生物材料等高精尖方面科研的研究室，竟然会为了一百万的研究经费四处求人，说出去，唉，让人情何以堪？！
“这是我们提出的合作方案。”小晨曦从包里拿出一份合同的初稿递给周教授，合同大约有几十张纸，看的出来很详细，“合同的详细内容我就不说了，两位教授何以慢慢看一下，大体的方式我倒是可以给两位介绍一下：由我们艾丽丝摩托车公司对贵所提出合作研究申请，贵所同意之后，研究陶瓷刹车所需的所有研发经费都会由我们艾丽丝摩托车公司从宽全额提供，并视研发的情况给予贵所一定的资金鼓励。”
太好了！听到这里，周教授和雷院士按乃不住心中的惊喜。
“对于产品的研发，当然是越快越好，但是我们并不限定研究的时间，只希望贵所能够尽心尽力的去做，”张岚当然知道陶瓷刹车片的难度，在这一点上并不强求：只要能够在三年的时间内研制出来，两人就已经很高兴了。
条件很优厚，雷院士和周教授很高兴，但是马上，小晨曦的话却让他们高兴不起来！
“但是，有一点需要说明，”张岚竖起一根指头，说明，“研究取得的成果，专利权属于我们两家共同所有，但是我们公司要占到专利的75％，贵所只能占到25％，并且这项研究我们需要签署保密协议，没有我方的允许，贵所不允许将任何专利的相关技术透露给任何第三方知道。”
“另外，我着重补充一点。”张岚郑重的说道，“无论你们取得了哪一项专利，都必须马上申请专利，不过是国内专利还是国际专利，都要马上申请，由此产生的费用，由我们公司全部负责。”
张岚可不想自己辛辛苦苦研究出来的东西因为没有申请专利，被某个卑鄙无耻的民族偷取之后堂而皇之的当作他们自己的东西，中国人在这方面吃地亏可不是一星半点儿，宣纸和景泰蓝可就是最好的例子在那里摆着。
不得不承认，这个条件很苛刻，凭什么我们辛辛苦苦研究出来的东西只能占25％？就算是你们提供了研发经费也不能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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