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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回1984-第4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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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岚到是将杨芝的表情看在了眼里，心里也是暗自叹了一口气：当年自己走了一步臭棋啊，为什么要让小晨曦变的和自己的年龄之间有这么大的差距呢，如果当初让小晨曦这丫头的年龄和自己差不多大的话，这个问题也就不是什么问题了吧？
嗯，这个问题，得想个办法尽快的解决才成。张岚一边偷偷看着自己老妈那若有所思的表情和小晨曦那大口大口的往嘴里扒拉饭的样子，心里头暗自琢磨：可搞个什么办法才好呢？最关键的是，小晨曦的秘密还不能透露出来。唉，这个事情确实是够愁人的。
时间过得飞快，眨眼之间，已经到了高一下学期期末考试的时候，这也就意味着，张岚的高一时代眨眼之间就要离这家伙远去了。仔细回忆一下，张岚恍然间发现，自己在这整个高一时代里，居然还做了不少的事情，心里头不由得有些沾沾自喜：哥们这回没有白活啊。
只是每到了这个时候，杨芝和张宗君的警告就几乎分秒不差的出现了，两人的脸上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坏笑，“儿子，这次别忘记了，还是要全校第一啊。如果拿不到这个成绩，嗯，知道下场是什么吧？”
唉！张岚点点头，有时候也挺为自己的老爸老妈郁闷的，生了个聪明绝顶的儿子固然是非常让人值得自豪的一件事，可如果自己因为生了一个聪明绝顶的儿子而失去了做父母教育子女的乐趣，那就实在是太让人沮丧了。
今年要不要给他们一个机会呢？张岚心里头暗自盘算了半天，最后终于还是决定：算了，就这样吧，给了他们机会，那代价很可能就是自己的自由，这种极度不利算的生意，说什么也不能做。他们郁闷，那就让他们稍微郁闷一下好了，以后想办法在别的地方补偿他们一下就是。
第1183章 大家都纠结（上）
如同往年快到期末考试的时候一样，张宗君和杨芝很没品的期待着自己的儿子这次期末考试能够成绩下滑一下，不要太多，哪怕是只有那么一点就成，只要自己儿子的成绩不再是第一，那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履行自己做父母的职责，最起码自己可以点着张岚这臭小子的脑袋，狠狠的训斥这小子一顿，体验一番做父母的快感——十几年没有得到教训自己儿子的机会，俩人快要憋出病来了，杨芝和张宗君两人串通一下老师，给张岚打个低分的心思都有了。
同样的也一如既往，如同已经过去的任何一次期末考试一样，张宗君和杨芝的希望再次落空，张岚再次以全校第一的名次给自己再次赢得了半年的自由时间，丝毫没有给张宗君和杨芝教自己的机会。具体到这到底是谁高兴谁不高兴，那还真不好说。杨芝和张宗君是不是像他们嘴上所说的那样，期待着张岚考个第二，这个事情，估计只有杨芝和张宗君心里才最明白。虽然他们嘴上说的郁闷，但心里是不是这样想的，估计只有问他们自己才成。
同样是到了这个时候——这时间发生的乱七八糟的事情真多——之前因为分歧一直搁置的艾丽丝集团上马高精度数控机床制造这个项目的问题，到了这里，双方的谈判终于重新开始了。眼看着随着经济的发展，高精度加工这块一块越来越成为阻碍经济发展的瓶颈，上面的老头子们终于是坐不住了。
虽然说在一个国家，一个项目搁置大半年乃至十几年那都是很正常的事情，但现在，老头子们真的是着急到不行。困扰着国内工业进一步发展的关键环节，就在于国内现有的工业加工精度不够，追根到更深层次的原因，就是没有超高精度的加工设备。
就像是某次某媒体在采访某军工企业的负责人的时候，谈到国内军工企业的发展现状，记者问到该负责人，为什么咱们再内只能够生产出歼八、轰六、运八这样的第二代军用飞机，而不能制造像是F…16、苏…27、F…15和C…17这样的世界第三代军用飞机？至于世界超一流航空制造强国正在研制的、以苏联的米格…1。44、苏…47、F…22和F…35代表的第四代战机咱们为什么不能研究？
这位负责人的回答则显得很无可奈何：只要国家提出要求，不管是第三代战机还是第四代战机，我们都能够设计的出来，就算是在实验室里生产出来一台实验室样机也不是不可以，但我们能够设计出来，相关的生产企业却没有办法制造出来，只有一台实验室产品，实在是没有什么意思。
这位老军工的话一语道出了其中的辛酸：不是我们不出力，实在是咱们的工业基础不行啊，工业基础跟不上，你再好的创意、再好的想法，没有雄厚的工业基础的支撑也是白搭。
超高精度数控机床这一块，国内不是不想搞，无奈技术实力达不到，加工精度达不到，实在是搞不起来。欧美国家对国内的经济封锁和技术封锁，这一块的技术是重中之重，相关的技术和设备，半点都不允许流入到中国来，让国内高层颇有些“有心杀贼，无力回天”的感慨。在基础条件都达不到这样的大前提下，国内的工业制造精度怎么可能上的去？
在第一次和艾丽丝集团的谈判失败了之后，国内高层也不是没有对国内的详细情况进行调查，看看哪家公司或者研究机构有这个实力，如果可以的话，无论如何也不要被艾丽丝集团在这上面给卡了脖子。
但很无奈，根据调查，国内目前有能力上马这个项目的，貌似只有艾丽丝集团，但在这种关系到一个国家工业基础的事情面前，国家要求对这家企业的绝对控股也就不是什么不能理解的事情了。
但新的问题接着出现了，你想要控股，还要问问艾丽丝集团同不同意。这么明显的优势在自己的面前摆着，如果自己还同意被别人控股，那自己的脑袋无疑是和被驴子踢过了差不多。
艾丽丝集团当然不会同意：我们拿着最先进的技术入股，竟然还不能做大股东？这些界上哪有这样的道理？想要我们上马这个项目，可以，但公司只有在我们的完全控股之下才成，这是首要的条件，没得商量。
两边都不松口，这件事很自然的就这么僵持下来了，于是事情在这里就卡壳了，一方想要控股，一方坚决不让对方控股。
国内的官场和国企里面，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估计只要是在商场或者官场里面混的人就没有几个不知道的，国资方在那里安安稳稳的做个小股东等着分红的话，这个企业还没啥，可如果国资方想要在这其中的经营管理方面插上一脚的话，嗯，估计是个人都知道，这家企业距离关门大吉不是太远了。这潭水太深了，你在一开始就没有被搅和进去也就无所谓了，但只要一被搅和进去，那你就等着倒霉吧。
这么僵持下去，艾丽丝集团是觉得无所谓了，反正我在不在你这里生产这个东西、要不要上马这个项目，都是我自己的事情；但对国家方面来说，就有点儿开始坐蜡了——外国三流技术水平的数控机床，按照一流产品的价格卖给你，你也得受着。不买？人家三流的东西都比你最先进的要好，不买你就不买呗，反正着急的也不是我。
僵持到现在，国家方面终于开始坐不住了，透过有关人员向艾丽丝集团表示，这个问题，咱们可以谈嘛，有分歧，咱们就将分歧处理掉，不能让分歧成为影响我们之间友谊的绊脚石不是？
好吧，既然这样，那就谈吧。整个夏天，艾丽丝都在忙着这件事，但与之前相比，这次的谈判过程又增加了一个变数，艾丽丝提出了一个新的条件：自己要在国内成立一家大型的造船厂，从事船舶的制造、船用发动机的研发和制造、船用操控系统的研发和制造。
这个原本不是什么大问题，国内的造船企业的生意现在红火得很，艾丽丝集团想要进来掺合一脚，众人也都理解，而且以艾丽丝集团的实力来着，为了将自己的造船企业做到最好，他们肯定不会吝啬于资金的投入，那样的话，对于国家来说，这件事也是一件好事，最起码可以促进国内造船企业加大对科技研发的资金投入力度，可以很好的刺激国内得造船企业进入到一个非常良性的循环里面。
但最让上面的老头子们愤愤的是：艾丽丝集团居然要求，自己的这家造船厂，要具有生产军用船舶的资格，这点就让上面的老头子们无法忍受了：怎么？你们还想生产军舰这种超级军火？
虽然扩大国内的军用船舶出口一直是军方在努力做的事情，但无奈自己的能力有限，制造出来的军用舰船也就只能卖给像是巴基斯坦这样的盟友和穷的差点儿穿不上裤子的第三世界国家们——只有这些国家才买不起欧美和俄罗斯这些国家出口的军用船舶，只能选择价格便宜的made in china——卖的还都是一些小型的内河巡逻艇、近岸巡逻艇和小型的导弹快艇、价格便宜的导弹护卫舰这样的产品。
但是，尽管国内的军用船舶制造业是这样的情况，也没有人愿意让外人进来插一脚，道理自然很简单，就算是我们搞出来的东西不尽理想，但也不是卖不动，干嘛还要让外国人进来插上一脚？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让一家国外企业在咱们家里生产军舰，咳咳，咱们这还是社会主义国家么？
凡事就怕上升到一定的高度，这件事在上升到国家意识形态的高度之后，事情自然就在这里卡住了。
“真不知道你们国家的领导人到底是怎么想的。”吉尔这丫头轻轻的揉着额头，一脸幽怨的向张岚抱怨。这阵子，这丫头一直在负责和国家方面的谈判，着实是把这丫头给累得不轻，“咱们生产出来的东西，他们也可以卖嘛。他们能够从俄罗斯话大价钱购买军舰，想方设法的希望得到美国人的军舰制造技术，怎么到了咱们这里事情就完全变了个样了呢？”
“他们也没有见过咱们的技术实力不是？”张岚轻笑着拍拍这丫头的肩膀，让她微微放松一下。“一家从来没有进行过舰船制造的公司，现在居然要大言不惭的说自己要搞军用船舶制造，他们能信你那才真的奇怪了。信不信，如果说某一天俄罗斯的阿穆尔共青城造船厂说要把自己的生产基地迁移到咱们这里来，上面的老头子们绝对会欣喜若狂，一路绿灯。如果是制造‘阿利伯克’级导弹护卫舰的巴斯钢铁公司说要在咱们这里开一家军用船舶制造公司，生产出来的军用船舶可以优先卖给国内，国内在一个月之内估计就能够将这件事给办下来。”
第1184章 大家都纠结（下）
“仔细想想，好像这事儿还真的是这样的哦！”听张岚这么说，吉尔低头很认真的想了想，也不得不承认张岚这话说得非常有道理。如果阿穆尔共青城造船厂或者巴斯钢铁公司真的有意的话，只要他们的条件不是很过分，看人下菜的国内政府绝对会迫不及待的答应这件事。当然，要人家真的肯来才成，问题是人家现在瞅都不瞅这边一眼，国内即便是想要给他们使眼色，也相当于是美女给瞎子抛媚眼。
“咱们这次一定要上马这个项目，要不然再接下来的时候，你之前制定的展规划就要受到限制了。”吉尔在一声轻笑之后，再次蹙起了眉头，小脸上依旧一脸心事重重的模样，“可他们就是不开这个口，就是不同意，那咱们能怎么办？总不能硬抓着他们的手让他们在合同上面签字吧？”
大汗！这样也行？估计今天上午签完字，下午咱们就可以收拾收拾赶紧跑路了。
“这条路不通，咱们可以换一条路走不是？可以走个中间路线嘛。”张岚一脸的莫测高深，轻轻的点了点这丫头的小脑袋瓜，一脸为人师表的得瑟模样。其实这个办法还是这几天这家伙刚刚想到的，“既然他们不同意咱们造军用船舶，那咱们就不造。但咱们再必要的时候可以以军用船舶的制造标准制造民用船舶，必要的时候还可以根据实际需要制造特型船舶，这个他们总不能说不同意了吧？”
要这个“具有生产大型军用船舶的能力”不是张岚想要搞这个东西，是因为在集团接下来的发展过程当中，要想不被人在运输方面卡脖子，那就一定要走这条路。至于是不是真的生产军用舰船，张岚还没有二到这个程度。
“嗯？”吉尔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兴奋的一拍手，“对啊，这个问题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只要我们到时候生产出来的船上面没有武器，那谁都不能说我们什么吧？”
就像是当年张岚从老毛子那里折腾回来的那九艘护卫舰，现在拆除了上面的武器装备了，说它们是民用船舶一点问题都没有，在进入国内的港口的时候，也不需要像是军用船舶进港一样，需要经过很多的程序。
但这九艘护卫舰虽然拆除了上面的进攻性武器，成为了“民用船舶”，可谁敢小视它们的作战能力？只要面对的不是一个国家的正规海军舰队，一般的海盗或者单独的一艘军舰过来，谁怕他们？先把他们轮了再说。这就是所谓的“具有生产大型军用船舶”的好处。
“那就这么答应他们的条件？”吉尔兴奋了。
“不用这么着急，趁着现在多要点好处也好。”张岚笑眯眯的摇摇头，“反正这些好处不要白不要，要了也就是那么回事。”
“那这家船舶制造厂放在谁的名下呢？”吉尔点点头，“按照以前商量好的，放在‘福’记集团的名下么？”
“嗯，就这样安排吧。放在咱们艾丽丝集团旗下的话，我担心美国的那几大财团会联合起来给咱们找点麻烦，虽然咱们不怕麻烦，但这麻烦总归是不要有的好，就算是放在我爸妈的那个集团旗下了，谁还不知道咱们两家集团之间的关系吗？我就不信谁还敢在这方面打什么歪主意。”张岚给吉尔这丫头出着损招。
“那成，就这么办了，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我就是。”吉尔兴奋制点点头，“我就不信这么简单的事情我还做不好。”
这件事简单吗？张岚忍不住的大汗：私人造船企业以军工级的标准生产船舶，不说成本一下子耍高出许多这一点，单单说这种出力不讨好的事情，谁愿意去做啊？但张岚自己有自己的打算，这样的船舶，也就生产给自己用，其他的一律按照民用船舶的标准来生产，将来如果国家方面眼馋自己的技术和制造能力的话，到时候卖给他们一些倒也不是不可以——自己需要军工级的船舶还早得很，但这并不妨碍张岚提前做好打算，等到事情到了跟前的时候再临时抱佛脚，那就未免有点儿晚了。
得到了张岚最新指示的吉尔兴卑冲的投入到新一轮的谈判当中：大有这次不很捞一笔好处就不罢休的意思。
“张岚，现在咱们没有外人，你能不能给我说一下，你们这次为什么这么热衷的想要上马船舶制造这个项目吧？”时任国务院主管经济工作的国务院副总理、之前的外经贸委主任朱明亮给张岚打电话，以两家人这么多年来良好的关系，向张岚打探着艾丽丝集团这次这么做的根本性的原因，“这件事上面的领导们不搞明白，不好做出决策啊。”
朱明亮这话已经说得够露骨了，领导们不弄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敢批准这个项目啊，搞不好这个是要犯原则性错误的，这么大的一个雷区，谁敢轻易去触碰它？
按照吉尔的说法，这是一个一起投资规模就已经超过100亿的超级大项目，可想整个项目完成之后，这个造船厂的规模之大。虽然这个项目无论是放到哪里都能够让当地的政府馋的狂流口水，但这个问题实在是太敏感了，在上面没有明确的态度之前，不要说各个地方政府，就算是中央的那些大佬们也不敢随便说话。
“朱伯伯。”张岚苦笑一声，既然这家伙都已经将话说到这份上了，如果自己不稍微透露一点口风，似乎有些说不过去，“这个决策，和我们集团将来的发展路线有关系，我就只告诉你了啊，别人谁来问我都没有说。”
“啊？你们不会是想要当军火商吧？”朱明亮被张岚的回答给吓了一跳：啥意思？这个造船厂项目居然和你们集团未来的发展路线有关系？这个是不是太玄乎了点？
“怎么会？”张岚也被这家伙的话给吓了一跳，“朱伯伯，不带这么吓唬人的啊，咱们国内对军火生产的政策是什么，估计还没有几个不知道的，您千万颗别挖个坑给我们跳成不成？”
“我挖坑给你们跳？”朱明亮被张岚的这话给逗乐了，“我说小子，这个项目是你们自己提出来的好不好？是你们说要建立一个具有生产大型军用船舶能力的造船厂，跟我这话说的有什么关系？”
“我们说建立一个具有生产大型军用船舶能力的造船厂，可没说自己要生产军火啊。”张岚不上这家伙的当，“朱伯伯，不是我说，你看看世界上那些但凡是上规模的造船厂，哪一家不是具有生产军用船舶的能力啊？这个，具有这个能力是一回事，可生产不生产就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国家不批，在这片土地上谁敢随便胡乱开工？”
这倒是大实话，在国外，经济体制是私有制，只要你有那个能力生产军用船舶，向国家审批一下就搞定，在国家需要装备某型军用船舶的时候，你大可以大大方方的去投标；在国内，所有的大型造船企业基本上都是国企，既然是国企，这个问题自然也不成为问题。那些小型的民营船舶生产企业，整天的还在为争夺几个订单而打的头破血流呢，争夺军方的订单，生产军用船舶，这个想法连想都不敢想！你想要被和谐掉那就真去做好了。
事情到了这里，原本是很好的，大家井水不犯河水，都有自己的路要走，但偏偏在这个时候出现了艾丽丝集团这个怪胎出来搅局了，咋咋呼呼的嚷着，要来破坏这个大家早已经公认了的规矩。幸好这次艾丽丝集团和国家的谈判保密工作做得相当出色，这个消息倒也没有被传出去，如果这个消息被传了出去的话，国家方面就被动了，同意不同意都是个大问题：
同意？国内很多方面不好交代，你们怎么想的啊，竟然允许一家中外合资企业，嗯，还是和民间资本合资的，就这么一家公司，你们竟然要允许他们生产军用船舶？这个时候，他们才不管你在合同上写的是“具有生产大型军用船舶的能力”这几个字呢，一口咬定就是要生产军用船舶。
不同意？外国那些一直对中国的崛起看不顺眼的国家就开始唧唧歪歪了：看啊，整天的还说什么改革开放，看看艾丽丝集团拿出这么一大笔钱来投资，他们竟然不同意！他们的这个改革开放啊，我看其实也不过就是那么回事。
现在国家方面是两边为难，但在听到张岚这话之后，朱明亮心里头都忍不住想要骂自己是猪：是了，具有这个生产能力是一回事，可生产不生产那不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么，只要没有订单，谁闲着没事生产军舰玩？就算是巴斯钢铁公司、英格尔斯船厂、托德太平洋船厂乃至于生产尼米兹级航母的纽波特纽斯造船公司，没有国家的批准，他们也不会闲着没事生产一艘军舰来玩玩吧？
什么叫一叶障目？这就是。大家光讨论要不要给这家造船厂这今生产资格了，但却忘记了，你这家造船厂就算是有哪怕是生产航母的资格，只要国家不允许你生产，不给你下订单，那你就只有干瞪眼看着的份，连一块军用船舶的船板都不能生产。至于民用船舶，嗨，哪怕是你生产一艘50万吨级的油轮，国家也欢迎。
想明白了这其中的道理了，朱明亮心里头彻底的松了一口气，在松了一口气之余，朱明亮也不由得心里头犹自有些忐忑，“那以后要是再蹦出一家公司咋咋呼呼的喊着要建立一家具有生产大型军用船舶的造船厂该怎么办？”
“这个太简单了，看他们的投资规模和技术实力啊，只要他们的投资规模和技术实力达不到，你们自然有理由不批准。退一万步说，就算是他们的资金实力达到了，技术实力也达到了，就像是对我们一样，给他们这个资格有怎么样？给了他们这个资格不代表他们就有生产的订单了。”张岚哭笑不得，“就算是他们能够接到国外的订单，但军火生产这个东西，外国政府不是也需要先向你们提出意向么？你们安排你们自己的造船厂里生产不就行了？”
靠了，这么简单的事情我早先怎么就没有想到？朱明亮现在抽自己嘴巴子的心情都有了，可联想一下上面的那些老头子们居然也和自己一样没有想到这个问题，这家伙心里又平衡了许多。这到也不怪他们，政治嘛，本来就是要将简单的问题复杂化，复杂的问题在必要的时候简单化。
现在的局面就是原本一件很简单的事情被他们自己给搞的很复杂了而已。
“你们真有这今生产能和技术实力？我虽然不是内行，但多少还是了解一点的，大型军用船舶的动力系统和电子系统一直都是我们国家的薄弱环节，这个东西你们从来都没有接触过，难道还能够搞定？”朱明亮显然对艾丽丝集团在造船方面的实力还是很怀疑，“还是你们打算收购哪家造船厂？”
“能力和实力是慢慢的积攒起来的不是？飞机制造我们之前不是也没有接触过么，可现在我们一样做得很好。暂时还没有收购哪家著名造船厂的打算。”被问起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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