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回1984-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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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忙不过来。

明天就是试生产的日子，张岚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怎么了？”小晨曦问。“有些担心？”

“嗯，”张岚点点头，老实的承认，“说实话，很担心。”

“那你到底担心什么？”小晨曦疑惑的问，“所有的设备我都再三检查过，并没有任何的问题，明天的试生产不会出现任何问题的。”

“我知道，但是，”张岚当然相信小晨曦的判断，小晨曦认为不会出问题，那就绝对不会出问题的，那么，自己到底有什么可担心的呢？“我也说不清楚。其实，怎么说呢，与其说是担心，倒不如说是激动或者说是期待和兴奋来的更恰当一些。”

“哦，”小晨曦点点头，明白了。这大概就如同一位即将做父亲的男人，在看到即将临盆的妻子被推进手术室，焦急地等在产房外面的父亲那种心中混杂了焦虑、担心、欣喜、期待还有恐惧的那种心情吧。既担心妻子的生产过程出现了什么意外。也在欣喜地等待着自己的血脉在这个世界上的诞生。

张岚此时的心情与这位即将做父亲的男人何其的相似！整个摩托车公司就相当于是他的孩子，现在的时间。就如同自己地妻子被医生推进了手术室，手术室地门紧紧地关着，里面的任何情况，外面正在焦急守候着地张岚并不知道，只能看着手术室的门上面的灯在亮着，表示手术正在顺利的进行当中而已。张岚此刻就是那个守候在手术室门外焦急等待的那个男人，那个即将成为父亲的家伙。

虽然医生已经告诉过这位父亲，孕妇的胎位很正常，孩子的情况也很正常，没有什么好担心的。明明知道医生说的这一切都是真的，自己也应该相信医生，但这位即将做父亲的男人却无法抑制住自己的思想不去胡思乱想：万一妻子生产的时候不顺怎么办？万一生产的时候大出血了怎么办？

但在此时，心里那种隐隐的期待，期待着自己的孩子尽快的来到这个世界上，听到他的地一声啼哭，看着他第一次张开嘴巴呀呀学语，等着他第一次叫爸爸，送他去上学……总之，就是自己生命在孩子身上的延续。

张岚此刻的情况，就完全是这样！虽然小晨曦已经告诉过自己不会出现任何问题，但是初为人父，焦急和紧张总是难免的。小晨曦虽然没经历过这种事情，但闲极无聊看书的时候这种介绍可是看的不少，这种症状表现的学名就叫做产前焦虑症！

张岚现在也算是比较特别的产前焦虑症了吧？想到这个特别的症状表现，小晨曦忍不住笑了起来。

既然睡不着，那就不睡了，小晨曦索性在床上做起来，拥着被子，亮晶晶的大眼睛看着张岚，一脸的严肃：“知道你这种表现在医学上叫做什么吗？”

“不知道，”张岚傻乎乎的摇摇头，好奇的问，“叫什么？”

“嗯，我告诉你啊，”小晨曦绷着脸，“从严谨的医学用语来说，你这叫产前焦虑症！”

“啥？”张岚几乎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指着自己的脸，瞪大了眼睛向小晨曦问道，“我？产前焦虑症？没搞错吧？”

六岁的小男孩的产前焦虑症？这个世界真是太他妈的疯狂了！

“这其中当然是由道理的，”看到张岚那不可思议的表情，小晨曦笑了起来，“听我慢慢给你解释。”

听完小晨曦给自己解释完产前焦虑症的表现，再分析一下自己现在的精神状态，张岚恍然大悟：自己现在的心理状态还真他妈的和这个产前焦虑症的表现一个样！

“那请问老姐，”知道了自己的病根在哪里，张岚可怜兮兮的问，“那您有治这种病的良方没？”

“有，”小晨曦点点头，眼睛笑眯眯的眯成了一条缝，脸上笑得很像一只狡猾的小狐狸，“而且有两个，你选哪一个？”

“两个啊？”张岚有点欣喜，“先说说第一个。”

“第一个很简单，”小晨曦说道，“就是我把你打晕，这样你就能睡着了。放心，我会很好的掌握好力度的，保证一下子下去，让你既能够晕倒，还不会受伤。”

“那第二个呢？”听完第一个，张岚心里凉了半截，怯怯的问。被别人敲晕而睡着？呃，怎么觉得这么别扭呢？

“第二个嘛，更简单，”小晨曦说道，“就是给你吃上十片安眠药，也保证你一会就睡着！”

“那还是用第一个办法吧！”闻听此言，张岚悲壮的闭上眼。

“啪！”的一声轻响，张岚应声倒在床上，整个世界清净了。

第126章　试生产

被人敲晕的感觉？貌似也不错！张岚早上起床时，发现自己精神竟然前所未有的好，昨晚竟然没有做梦，睡眠的质量相比于平时好的多了。难道自己还有受虐的潜质？张岚想着，心里没来由的一阵恶寒，忍不住打了个寒战：自己怎么会有这种该死的想法？

今天时公司试生产的大好日子，嗯，也算是张岚的媳妇临盆的日子，不同于生孩子，今天的日子，嗯，按照中国传统的习惯，张宗君在一个月之前便找了个据说算风水很准的半仙，认真的给掐算了一通，这位半仙据说很有些本事，掐算的及其灵验，很多外地的领导们也经常偷偷摸摸的开车小车来向这位半仙求教，在市里出名的很。

如果真的很灵的话，你就不怕因为泄露天机而折寿？在一边观看的张岚对此倒是很感兴趣，当时还特意就这个问题问过半仙，半仙笑而不答，很好四一脸的得到高人模样。听到张岚的话，半仙倒是没咋样，却把张宗君吓得不轻，一个劲的向半仙道歉，连称童言无忌，请大师见谅。

装啥装啊？还真以为自己是得道高人了？张岚愤愤不平的想到，今晚我就在半路上扔砖头砸你，保证砸的你头破血流，看你算不算的出来你自己有血光之灾？

半仙当时眯着眼睛，嘴里念念有词，念叨着连鬼都听不懂话——张岚甚至怀疑这家伙是自己都能不能听得懂——掐算了半天。半仙念叨了半天张岚无论如何也听不懂地话，终于最后来了一句：下月十五天气晴朗，财神在东。宜开工动土！

也就是说下个月十五可以试生产呗？

他妈的，你神神叨叨的念叨了半天，就是说下个月十五可以开工？张岚当时颇为恶意地揣测：万一到时候下雨看你怎么办？看我到时候不来砸了你的门面。

就这么一句话，便花费了两百大元。

但没想这位半仙确实有些真本事，虽然不知道到底是这家伙算的准还是真的有些道行，今天试生产的时候碧空万里，微风习习，气候宜人。确实是个动工的好日子。

鉴于半仙给出的日子还算不错，很符合张岚的期望，张岚决定，就原谅这家伙一次，不去半夜里砸人家地大门了。

试生产虽然不必正式生产，没有请各级领导前来撑场面，也没有请舞龙舞狮的前来助兴，但是放上几挂鞭炮那自然时少不了的，四盘十万响的电光炮噼里啪啦的响起，光是鞭炮的碎屑就在工厂的大门口处堆积了厚厚的一层。

公司的五个股东全部到齐。艾丽丝专程从美国赶过来，张宗君、杨芝、张岚和小晨曦都紧张的看着生产线开始缓缓地运作起来，经过比亚乔的技师们三个月培训的工人们熟练的把一个个的配件装配在一起，大气也不敢出

工人们当然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出什么问题，两个大老板都在这里瞪大了眼睛看着呢，至于张岚和小晨曦，自然而然的被看做是过来凑热闹的。

很好，一切都很顺利，四条比亚乔的全自动流水生产线和一条杜卡迪的全自动流水生产线顺利的运行起来，完全没有出现任何问题。随着每条生产上第一辆车地下线，标志着艾丽丝（中国）摩托车制造有限公司正式拥有了国内最先进的摩托车生产制造能力，而不是停留在之前的数据方面。

这一刻，即使是这几年经过商场的不断锻炼，性情已经非常沉稳地张宗君也不禁激动的泪流满面，而杨芝则伏在张宗君的身上，泣不成声。

自己，真的成功了？张岚愣愣的看着停放在自己面前那五辆崭新的摩托车，还是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四年半的辛苦，四年半地努力，四年半地蛰伏，终于在今天实现了自己梦想的第一步。开出了最美丽最美丽地梦想之花？

“成功了。”张岚觉得自己好像浑身软绵绵的，好像没有了一丝的力气。只是紧紧地用力抱住身边的小晨曦，哽咽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泪水仿佛不受控制的沿着面颊奔流而下，“姐姐，我成功了，你看，我真的成功了。”

“是，你成功了，”小晨曦替张岚擦了擦面颊上的泪水，可是无论她怎样努力，那泪水总像永无止境一般的不停留下，“你真的成功了。”

紧紧抱住这个还只有六岁的小男孩，小晨曦心里也时澎湃如同汹涌的波涛，四年来，为了这个梦想，这个小男孩究竟为了这一天付出了多少努力，只有自己这个离他最近的人才最明白，为了这一刻，他到底承受了什么，也只有自己才知道，很难想象，为了今天，一个不到六岁的小男孩，要做到这一切，还要避免引起旁人的注意，心里要想着多少事，要防备着多少人！

自己，也很激动啊！四年来，自己陪着这个小男孩，看着他一点点的长大，看着他一步步实现着自己的梦想，看着他的成长，就仿佛看着自己的弟弟，或者说是自己的哪个什么一般，他的骄傲，就是自己的骄傲。现在，自己也有资格和他一起分享他的这份喜悦！

可是，自己为什么哭了呢？小晨曦感到脸上有些湿润，伸手轻轻摸了一下，有些不敢置信：原来，自己，竟然也是会不受程序控制的会哭的么？

“这五辆车子，”发泄了一番，张岚激荡的心情终于平静下来，“我们不出售，将来我们要建立一座纪念馆，就把这五辆车放进纪念馆里。”

“这个主意好，”艾丽丝首先赞同，“这五辆车子对我们公司非常的具有纪念意义，确实应该作为我们公司的一个见证，让后来者永远的看到，我们时如何超越一个有一个不可能的！”

虽然只是五辆组装组装好的车子，自己生产的只是些油箱等没有太大技术含量的配件，最重要的发动机都是进口的，但是仍然无损于这五辆车子对公司的重要意义，建一座纪念馆并没有什么不妥。

“现在心情好点了吧，”趁着众人不注意，小晨曦关切的问道。

“嗯，好多了，”张岚终于恢复了平日里一贯的无赖，“知道老婆给自己生下来一对健健康康漂漂亮亮的龙凤胎，心情好的不得了！今晚姐姐你可要好好的做顿好吃的给我补补，这几天可把我担心坏了，担惊受怕的日子可不好过！”

将工厂比作自己的老婆，算起来，倒也不算出格，只是这话从张岚的嘴里说出来，总是让人觉得那么别扭。

“弟弟，”晚饭的时候，正在张岚狼吞虎咽的时候，电话响了起来，小晨曦看张岚吃的正香，随手接起电话，“恭喜啊！”

“恭喜？”张岚迷茫的抬起头来，唇角还沾着米粒，“喜从何来？”

今天的喜事已经让自己欣喜若狂了，现在还能有什么比得上今天的这个消息更能让自己感到高兴的事情呢？

“猜猜看？”小晨曦可爱的歪着脑袋调皮的逗起了张岚，关键时刻，这丫头反而卖起了关子。

“猜不出来！”张岚摇摇头，继续和碗里的米饭奋斗，今天的情绪过于激动了，导致自己的食量也跟着大增起来，现在除了吃饭，别的都不在考虑范围之内。

“这没意思，”小晨曦嘟囔了一句，见张岚不配合，便也不再继续卖关子，“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听哪一个？”

“还是先听坏的吧？”张岚稍微停顿了一下，想了想回答道，说完继续和碗里的米饭斗个不休。

“坏消息就是吴宇森大导演这个月没有时间，所以周润发也来不了了！”小晨曦撅着嘴，决定吓唬一下这个可恶的家伙。

“哦，”张岚愣了一下，“这可真是个坏消息，那好消息呢？”

“好消息就是，”小晨曦脸上露出小狐狸一般的奸笑，“下个月初，美国的那支摄影队伍、吴大导演连同周瑞发和李连杰、杨钰莹将在济南会合，共同就这次的广告片进行讨论，继而讨论出一个详细的策划方案，三个广告片的导演都是吴宇森！”

“啊？”张岚这次张大了嘴巴，真的傻了！

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加起来，没想到竟然是两个好消息！

第127章　计划的第一步

李秀水一脸胡子拉碴的坐在张岚得面前，眼圈看起来比熊猫的还要明显，至于眼睛，张岚没有发现这家伙的眼睛在那里，至于眼睛是红是黑，还并不是很清楚。现在李秀水正眯着眼睛，脑袋一点一点的，显然此刻他的全部精力正用来与瞌睡虫进行拔河。

头发不知道几天没洗过，已经结成一绺一绺的，省去了编辫子的麻烦，上面有些不确定是蚂蚁还是虱子之类的小动物在爬来爬去；脸上油乎乎的，还泛着油光，脸上的油刮下来足够炒一盘菜，不知情的人乍一看会以为这家伙掉进废机油缸里刚爬出来；原本整洁的西装领带，现在领带也不知道飞到哪个旮旯里去了。

张岚瞪大眼睛瞅了半天也没看明白里面的那件衬衣原来到底是白色的还是黑色的，为什么上面黑白相间的像是一副立体抽象艺术画呢？至于下半身什么情况，因为李秀水坐在张岚的办公桌对面，张岚强忍着过去一探究竟的好奇心，没好意思过去瞅个仔细。

这就是那个经常自称是全公司最最风流倜傥的李秀水？张岚瞪大了眼睛，几乎怀疑是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这个形象邋遢，丢马路绝对会被捡破烂的当作竞争对手的家伙，究竟是怎么进来公司的大门的？也真难为正在门卫室的刘成龙了，李秀水这样的形象也能给他认了出来。应该给这家伙记一功，竟然没把公司地高层领导当作捡破烂要饭的赶出去，这家伙的眼力也足以让张岚佩服了。

“还好。总算是幸不辱命，”李秀水迷迷糊糊地从自己地公文包里掏出一堆的合同，看也没看，直接丢在张岚的桌子上，“所有的报纸合同我都给你谈下来了，全部都是你要求的第三版！”

“三叔，您辛苦了，”机灵乖巧的小晨曦早已经给李秀水倒了杯水。现在正在办公室的那个小厨房里给李秀水做饭——整个公司里也就张岚这个怪胎给自己的办公室搞了个厨房，当时几乎所有地人包括张宗君和杨芝在内的人都反对，但显然此刻已经饿得前心贴后背的李秀水无疑觉得张岚当初的这个决定端的是英明无比，否则自己不知道还要多长时间才能吃到东西。

有道是皇帝还不差饿兵呢，张岚虽然一肚子的话想问，但也不急在这一时，好歹也要等到李秀水吃完东西再说。

看到李秀水狼吞虎咽的干掉小晨曦煮的半锅鸡蛋肉丝面，张岚半晌无语：那可是半锅啊，盛到碗里足足六大碗，通常自己两小碗就撑得不行。没想到这半锅竟然都让他干掉了！

“那个，够不够？”张岚小心的试探着问，貌似这家伙还没有吃饱啊？“还要不要再来点？”“嗯，再来点也行，”李秀水摸了摸好像没什么变化的肚皮，舔了一下嘴唇，似乎还有点意犹未尽，“晨曦这丫头地手艺真不吹的，一锅面条都能做出这么好的味道来。不过还是算了吧，”似乎想起了点什么。“给你说完了我还要赶紧回去睡觉，吃的太饱对睡觉不好，勉勉强强吃到七分饱也就差不多了。”

张岚翻了翻白眼，只当没听到这个贪心不足的家伙的话。

吃饱喝足，李秀水终于正经起来，一扫刚才的颓废——可惜没洗脸也没洗头，否则大概效果还能更好一些，可现在正经起来的形象就大打了折扣，怎么看怎么都像是一个正在装正经的小无赖。

“总的来说，取得成果很满意，”李秀水说道，“虽然还没见到咱们地广告样本。但是那些报纸的老板说道。只要广告的内容不反动，不涉及政治就完全没有问题。报纸会认真给发出去。”

张岚翻看着眼前的七份广告合同：全部都是华东六省一市省一级别地报纸广告合同，都是在所在省份最有影响力的传媒集团。分别是与山东的齐鲁晚报、上海的新民晚报、江苏的扬子晚报、浙江的钱江晚报、安徽的新安晚报、福建的福建日报和江西省南昌晚报签订地共为期为六天广告合同，这七份合同，李秀水只用了短短地半个月就全部签订了下来，平均两天签订一份，更不要说这七家报业集团分布在六个省和一个市，光是地域的分布，就足够他跑地。

虽然有着当初公司刚厂里的时候从中央到地方各大媒体关注时打下的良好关系，但张岚仍然是很难想象，李秀水时如何在短短的半个月之内就把这些合同敲定下来的，与这七份合同能够起到的作用相比，所花费的金钱虽然绝对不少，但是绝对算不得什么了！

之所以要的是第三版而没有要第一版，是因为第一版一般都是上一些政治方面的重要决策、或者是关乎经济重要信息，不会出售大的广告版面，虽然在第一版也有些小广告的存在，但那一点点的小小地方，显然不能满足张岚的胃口。

几乎每个人看报纸的习惯都是拿过报纸来，首先在第一版扫视一番，看看报纸上有没有介绍的什么重大新闻，再接着就会看看在第一版登出的重要消息，但等第一版看完之后，翻开报纸看到的往往不是第二版，而是第三版！

虽然每个人看报纸的习惯都不是很相同，但看完第一版翻报纸的时候动作几乎都一样，那就是用左手翻！用左手翻报纸的时候，第二版的报纸内容就会自然不自然的被自己的左手挡住，而且在这个翻报纸的过程当中，第二版是立着的，没有人会歪着脑袋去看第二版的内容！那么，自然而然的，看完第一版之后，翻开报纸首先看到的就是第三版！

张岚看上的，就是第三版！

张岚相信，凭借着之前与这些报纸良好的合作——当然红包起的作用也不小——拿下来的问题不大，但绝对没想到这么快就能够拿下来！

“你到底想登什么内容？”李秀水打了个哈欠，问道。

“呵呵，天机不可泄露！”张岚笑得很得意，“看着吧，我会让整个华东六省一市的人全部大吃一惊的，我要让那些想做我们产品代理的家伙为了一个代理权抢破脑袋！”

“不说算了，”李秀水嘟囔着，吃饱了饭，感觉更困了，现在迫切需要找个地方美美的睡一觉！“你继续卖你的关子，我不陪你玩了，我回去睡觉去！”说着站起身来，招呼也不打，眯缝着眼睛摇摇晃晃的出去了。

张岚对此当然也只能摇摇头。

晚饭的时候，李玉梅再次来到了张岚的家里，看到李玉梅，张岚不禁懊恼的拍了拍额头：自己这几天忙的脚后跟打脑袋，竟然忘记自己答应干妈的事情了。

既然赶到这个点过来了，那就一起吃饭吧，张岚摆好三副碗筷，大家一起吃晚饭。

“妈妈，真是不好意思，”张岚自己都觉得有些脸红，答应这么久了自己竟然一点动静都没，也怪不得李玉梅追到了家里，“这阵子公司的事情有点忙，我也跟着在那里瞎凑热闹，结果把咱们那件事给忘了，抱歉啊。”

艾丽丝摩托车公司这阵子正在忙着安装设备，调试生产线，各种大大小小的事情不计其数，李玉梅当然清楚，张岚忙着那边把自己的事情给忘记了，自己虽然心情说不上好，但总归是可以理解。

“没关系，”李玉梅一边吃饭一边说道，仿佛就如同一家人在饭桌上聊天一般，“上次回去后我也做了一些计划，一会咱们娘儿俩商量着看看可行不可行。”

这算不算是另一种形式的使用童工？张岚心里一阵苦笑：他妈的，这年头挣点钱也不容易啊，回到家里还要应付这无穷无尽的事。

自己躲在后面都忙成这样，那些在台前的家伙到底是怎么熬过来的？还要不要活了？张岚现在倒是开始佩服起各大排行榜上的富豪来，恐怕对他们来说，除了睡觉的时候可以不想事情，哪怕就是上厕所的时候也要想着如何应付对手的阴招，如何和上面打好关系更进一步吧？人活到这份上，可也真够累的！

想象着自己将来蹲在厕所里拉臭臭的时候也要琢磨是不是会有人在自己后面时阴招，张岚不禁打了个哆嗦：他妈的，老子坚决不过这种日子，还是老老实实的躲在后面逍遥快活好了！这种遭罪的日子，谁他妈爱过谁过，反正老子不过！

第128章　古怪的报纸

吃完晚饭，李玉梅从自己包里拿出自己早已经准备好的地图，在上面比划着给张岚和小晨曦看，“就是这里，县城的西边，这里比较空旷，居民比较少，土地也不是什么良田，比较适合见一个大型的石材批发市场，而且石材批发市场建成后，周围的空地也足够支持后续的周边宾馆饭店停车场之类的服务性行业的兴起，不至于到时候出现缺地的局面。”

“嗯，”小晨曦点点头，确实，从是地图上分析的话，那块地方确实是最适合建立一所大型的石材批发市场的，最主要的是交通还方便，只要水电通讯等基础设施迅速到位，等两三年以后，市场发展起来，周围的配套全部成型，这里几乎就是县城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