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回1984-第6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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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关于艾丽丝造船厂的一些谣言忽然消失的无影无踪。虽然国外关于艾丽丝造船厂的谣言依旧在不停的传播着，但在国内，关于艾丽丝造船厂的谣言，却忽然之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就很好，毕竟不是所有的人都会选择去国外买船的，如果没有自己的优势，中国的造船业也不可能在短短的十几年的时间内成为世界第四大造船国，而短短的两个多月的时间里，哪怕全世界的造船厂们将自己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他们可不可能将全世界对船舶需求的所有订单全都利拉到自己的兜里，留给艾丽丝造船厂的份额还有很多。

能够买得起船的人，自然不是泛泛之辈。这事情其中的前后落差只要稍微的分析一下，就能够看到其中到底是怎么回事，虽然他们未必一定会选择艾丽丝造船厂来给自己下订单，但基于艾丽丝集团以往以来良好的信用，总会有些抱着投机或者其他目的的家伙来给艾丽丝集团下订单，加上艾丽丝集团自己的订单，当到了年底的时候，艾丽丝集团竟然拿到了10条5000吨集装箱货轮、3条万吨级集装箱货轮的建造订单。

虽然油轮和散装船以及滚装船他们还未必见得敢交给艾丽丝集团做，但技术含量最低的集装箱货船到是没有问题的，就是一个船有足够的放集装箱的空地就成，关于这类民用船舶的建造标准和方式，国际上早已经形成了数个建造标准，只要按照标准来建造，那就没有什么问题。

到了这个时候，张岚也终于松了一口气：能够解决这个问题，只要这些船在使用一段时间之后不出什么问题，艾丽丝造船厂的牌子就算是打出去了，而且靠着规模优势，自己的价格还能够低一些。

只是虽然问题已经解决了，艾丽丝（中国）集团却并没有放松向外扩张的步伐，除了先后向国外进行投资之外，印尼大后方的建设，也开始如火如荼的展了开来。艾丽丝（中国）集团最近的一系列大动作，在媒体上引起了一片惊呼声，众多媒体纷纷对艾丽丝集团的这个举动做出了各种各样的猜测，“狼来了”的惊呼声不断。

只是这其中的很多动作，倒是和政府方面保持了一定程度的一致，倒也没有让人揣测艾丽丝集团的动作是不是对内地市场失去了信心。国外投资者的投资情绪并没有出现多大的波动，他们也很清楚，艾丽丝（中国）集团在发展到了目前的情况之后，也确实是到了需要走出去的程度了。在如此巨大的规模下，如果还不走出去，那才是咄咄怪事：你当谁都能够和中国的银行业、通讯业、石油等这些国家奎断行业相比啊。

这个步调一致，是之前艾丽丝集团同上面达成的意见，艾丽丝集团不会停止向外扩张的步伐，但可以照顾政府方面的意见，在扩张的同时照顾政府的某些外交政策，达到大家双赢的效果。虽然艾丽丝集团的这个举动多少让上面的老头子们觉得自己被扫了面子，但是考虑到艾丽丝集团扫自己的面子这些年来也不是头一回了，现在还能改变主动的照顾自己的脸面，已经很不错了，所以对艾丽丝集团提出的个提议，倒也没有过多的反对。

在解决了阻碍集团向前发展的阻碍之后，剩下的事情，就是要好好的修炼自己的内功了。现在已经到了年底总结和今后几年发展展望的时候，对于今后几年的发展明确一下详细的目标是十分必要的，所以在年前的一次重要会议上，两份经过小晨曦、艾丽丝、张宗君和杨芝四个公司巨头们郑重讨论过的文件，就摆在了这些大佬们的案头上。

“这是集团今后五年的航空和航海技术发展纲要，明确的说了我们在今后的五年的时间里，将要将公司的航空技术和航海技术发展到一个什么样的程度，也说了为了实现这些目标，我们需要做哪些工作。”作为公司的最大的股东和老板，艾丽丝毫无疑问的担负起了给众人上课的重任，“希卑诸位在今后的几年时间里，严格按照纲要上面的要求，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公司的发展将会给诸位带来更大的施展才华的平台，在新的平台上，我希望诸位的才华能够得到更进一步的展现。同时，公司也会给诸位带来更加丰厚的回报，我想这一点在之前的时间当中是已经被充分证明了的。”

对于一个公司来说，没有一个长远的发展目标是可怕的，但即便是有了一个足够长远的目标，如果不能分步将这个计划严格按部就班的实施，也同样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

如果没有一个清晰的长期、中期和短期目标，高层和中层领导们就会陷入迷茫，连带着就会让整个公司的发展也陷入迷茫之中。

之前的五年发展纲要还是95年的时候确定的，五年之后再次回首，当初张岚和小晨曦、艾丽丝、张宗君、杨芝联合制定的那份五年发展纲要当中预定的目标已经全都实现或者跨越式的实现了，取得的成荼斐然。甚至于连当初参与制定这份目标的张宗君和杨芝都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走这么远。

在这样的情况下，重新修订之前制定的五年发展纲要就变的很有必要。因为按照之前制定的规划，下一个5年计利的发展目标也不过是比现在的程度要稍微好上一些而已。如果只是这样的话，艾丽丝集团躺在现在的成绩单上继续吃老本就可以了，但这显然不是张岚想要的，虽然现在艾丽丝（中国）集团取得的成绩斐然，但距离自己想要达到的目标的距离还远得很呢。

而作为未来发展的重点，航空技术和航海技术，以及这两项技术的各个相关子系统的技术的发展，很自然的就成了集团未来五年发展的重中之重。这也是整体的五年发展纲要当中第一个被优先拿出来讨论的五年技术发展纲要。

也正是明白这份发展纲要的重要性，在场的李明江、李秀水等诸位大佬们，翻看着自己眼前的这份公司的五年发展计划纲要，脸上的神情变得凝重，他们没有想到，公司在未来五年的时间内竟然要达到如此之高的程度，可能吗？在衡量了自己掌握的艾丽丝集团的情况之后，众人心里头有些怀疑。

“总裁，”李明江举起了手，向艾丽丝提出了自己的疑问，“这样一个目标，是不是太高了些？我们不是害怕困难，而是担心如果目标定的过高的话，我担心会给公司的发展带来阻力和困难。”

李明江作为公司的几位元老之一，自打当初张宗君开始创业的时候就跟着张宗君进行打拼，这么多年来一直对公司忠心耿耿，大家心里头都很明白，他对这份航空和航海技术发展的五年纲要提出自己的质疑，也只不过就是单纯的就事论事，担心这个计划给公司未来的发展带来了太大的阻力，并没有自己的私人因素在里面。毕竟公司现在在航空和航海技术上处于什么样的阶段，大家眼睛里都看的很清楚，而他李明江还有公司的股份在里面，单单是这个股份，就让他现在有着有着超过刚乙的身价。

“当然，”艾丽丝点点头，她对李明江的意思很清楚，同时估计这个问题也是在座的众人同样担心的问题，对于这个问题的解释是否到位，也关系到在未来的几年时间里公司高层能否劲往一处使，所以对李明江的这个问题，艾丽丝非常重视，想了想，艾丽丝说道，“关于这个问题，我想，有些公司之前高度保密的消息，也可以向各位公开一下了。”

说着，艾丽丝向小晨曦示意了一下，示意这个问题由小晨曦向在座的众人来解释。

嗯？艾丽丝这话一出口，在座的众人虽然不动声色，却无一不将耳朵竖起了老高，心里头掀起了惊涛骇浪：这么多年来，作为公司高层和元老的自己，自诩对公司的了解已经到了一个足够高的程度上，可公司里竟然还有自己不知道的秘密？这怎么可能？

“1991年前苏联解体后，我们当时做了很多的工作，网罗了很多的技术人员，我想这一点，诸位是很清楚的。”小晨曦也不推辞，这原本就是两人之前商量好的，基于这次的会议非常正式和严格，小晨曦也没有称呼这些人叔叔伯伯，“不客气的说，公司这些年的技术发展，从这些人的身上获益良多。这些年来从前苏联的各个加盟共和国网罗到的技术人员和工程师、设计师们为我们的发展提供了强大的助力。”

几位大佬点点头，事实确实是这样的，他们也不能否认，如果没有前苏联的解体给艾丽丝集团带来的巨大的机会，现在的艾丽丝（中国）集团绝对不会是现在的这个局面，恐怕连现在一半的规模没有，能否达到之前制定的五年发展的目标恐怕还有些值得商椎的地方——他们毕竟不知道晨曦和艾丽丝他们真正的实力，有这个想法自然也情有可原。

正是因为前苏联政府无私的奉献，才让艾丽丝（中国）集团走到了今天，说起来，在座的众人有今天的社会地位以及在商场当中呼风唤雨的能力，在很大程度上还要还要感谢当初前苏联政府无私的慷慨。虽然如果说当初的苏联政府知道他们最终将会是面临这样一个结果的话，他们未必见得舍得让自己强大的祖国解体。

但既然艾丽丝总裁之前已经这么说了，那是不是说在这其中还有很多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呢？明白小晨曦下面即将说到自己之前不知道的秘辛了，诸位大佬们不自觉的动了动身子：这可就到了关键的地方了。

“诸位不知道的另外一个事实是，当初苏联解体的时候，我们除了网罗前苏联汽车和重工业、金属治炼方面的人才之外，也没有停止过对前苏联电子、工业制造、化工、航空、航海、核工业等等各个行业以及这些行业的分支工业和衍生行业的人才的网罗。”小晨曦继续往下说着这些在之前一直都被高度保密的消息，浑然不顾这些平常喜怒不形于色、因为一个表情而让无数商界人士挖空了心思琢磨他们心里头到底想着什么的大佬们此刻脸上到底是一种怎么样的惊诧。

“在网罗到这些人才之后，我们一直都在以各种方式支持着他们之前想要研究却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而被迫停下来的研究项目，在我们资金和研究设备的支持下，这些人的研究取得了很多很可喜的收获。在经过郑重的考虑之后，我们认为，现在是将这些技术拿出来为我们集团的发展加速的时候了。”小晨曦说道，淡淡的语气就像是在念一篇发言稿，丝毫不在意自己的这个发言稿给在场的人带来了多么大的震动。

“从1991年苏联解体到现在，我们一直在为这些准备着，虽然这些年我们并没有真正从事生产工作，但相应的技术研究工作却一直都没有停止，经过将近10年的积累，我想实现这份纲要上的目标，完全不是什么问题。”

当小晨曦将这其中的一些环节说完的时候，在坐的众人，除了张岚一家子人和艾丽丝、吉尔几个人之外，尽管一个个的平时都自诩见惯了大场面和大风大浪，但在此刻却全都一个个被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一个个像是看怪物一般的看着艾丽丝：

这么说，在当初集团还在发展摩托车，连汽车厂都还没有建立的时候，就已经开始考虑自己的未来10年之后的发展道路、甚至已经开始布局了？老天，他们是怎么会想到这么远的？当初公司的资金够支持他们从事这么一项繁重的活动吗？

现在，他们也终于明白为什么艾丽丝能够当老板，而自己却只能够当一个合格的高级职业经理人了，老板是能够走一步看到上百步之外的人，而自己顶多只能够做到走一步看五六步，相差的实在是太远了。

唯一让他们觉得奇怪的就是，既然艾丽丝能够做到这些，那为什么她不将自己网罗到的这些前苏联专家留给她自己使用呢？为什么要放在艾丽丝（中国）集团这边？虽然说这边也是她艾丽丝的资产，但从事实上来说，这边的集团似乎并不是完全属于她艾丽丝的，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不过尽管不明白艾丽丝为什么会这么做，但也没有人会去问艾丽丝这个问题，他们心里头，到是巴不得这样的事情艾丽丝做得越多越好。

如果这番话是别人说的，他们一定会对说出这番话的人嗤之以鼻，但如果这番话是小晨曦代表艾丽丝说出来的，那他们就不得不好好的衡量一番了，而在决定公司未来几年的发展方向的这么一个对于公司具有决定性会议上，任何话都会对公司未来的发展起到致命的影响，那么很显然，小晨曦绝对不会说出假话来，那么这一切就都是真的了？

“既然是这样的话，我想要了解一下，我们在航空方面的技术现在已经达到了什么样的程度了？”在停了一阵子，将小晨曦的话好好的消化了一番之后，李明江皱了皱眉头，缓缓的问道。

“单单以设计而论，目前我们可以设计起飞重量比在60吨以下的固定翼飞机，以及载重量10吨左右的旋翼飞机。如果船舶设计的话，我们可以设计一型排水量3000吨左右的护卫舰和排水量7000吨左右的驱逐舰。”小晨曦毫不犹豫的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小晨曦的一番话，让在座的人面面相觑：起飞重量60吨的固定翼飞机？那不就是和运八这种中型运输机的能力差不多了吗？载重量10吨的直升机？貌似现在国内还没有这个级别的重型直升机？那为什么在这之前我们还没有这样的产品推出来？

很清楚的看到了众人眼中的疑惑，小晨曦点点头，很理解的向众人解释道，“这些飞机我们目前没有推出，一个原因是我们目前在发动机方面还有些技术问题有障碍，目前仿制的发动机的性能还达不到实用的要求，另外一个原因是，我们之前并没有推出任何一款哪怕是小型的民用私人飞机，骤然推出一款这种级别的飞机，很难得到认可。”

“至于船舶的动力问题，我们已经从乌克兰引进了功率达到29000千瓦的UGT…25000型大型舰用燃气轮机的整套技术，等到我们将这款大型船用燃气轮机的技术吃透之后，相应的工作就可以开始了。在未来，我们的船用发动机不仅可以供给自己使用，为公司的产品降低成本，还可以向外出售。”

感情是这么回事！众人心中恍然！虽然这些事情之前公司并没有告诉他们，让他们心里头觉得有些微微的不舒服，但仅仅是不舒服了一下子之后这种感觉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毕竟公司的科技研发部门一直以来都是属于公司的几个股东直接管理的，他们虽然手里头有艾丽丝（中国）集团的股份，那只是奖励股份而已，既不能转让，也不能变卖，只是单纯的奖励性股份，想要接触到这种级别的公司机密，他们还需要修炼几年的“内功”。

其实他们都很明白，这种事情，绝对称得上是公司的最高机密，这种级别的机密消息，不到最关键的时候是不会宣布出来的，既然现在已经宣布了这个消息，那就是说明，现在公司已经到了要用这些技术的时候了。

“既然公司已经有了充分的准备了，那我们没有什么问题了。”李明江点点头，扭过头向张宗君和艾丽丝说道，“放心吧，剩下的事情交给我们就成。”

在确定了公司有实现这份五年发展纲要的实力了之后，几个家伙全都兴奋了起来，摩拳擦掌的准备好好的干出点东西让之前那些给艾丽丝集团发展设置了一点儿障碍的家伙瞧瞧。之前的时候某些人给艾丽丝造船厂设置的障碍，他们可是记忆犹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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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如同自己记得的那样，三大娘的乳腺癌如期的在新年之前的半个月被检查了出来，而且已经到了中晚期。医生给出的手术方案是，必须将整个左整乳房切除才能够保证癌细胞不会蔓延。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张岚心中一阵黯然，为了防止历史的重演，在这几年的时间里，自己一直怂恿着自己老爸出钱每年定时给全家人进行全身的体检，借着这个机会将全家人有什么毛病的赶紧治疗一下，哪怕是没有病的，也可以借着这个机会确认自己的身体很健康，对于全家人来说，这是一个好消息，无论如何，有个好身体总归是很多人都希望的。

只是每次进行体检的时候，三大娘总是以各种借口和理由不去——这还是在将三大娘的病情确诊了之后，杨芝告诉张岚的，之前张岚还一直以为每次在年底和年中组织的全家族的身体体检，全家族的人都去了呢——所以当病魔如同历史上那样如期的袭来的时候，张岚傻眼了，自己还是没有能够改变历史。但傻眼之后，却又是庆幸。

虽然这个消息很让人伤心，但唯一让自己庆幸庆幸的，大概就是自己的小弟这次不用因为没有钱给自己老妈治病而不得不辍学去广东打工，也就不用因为车祸而在18岁的青春年华之极随着广东的夜风随风逝去。

无论如行，只要还有治好的希望，只要是能够用钱来解决的问题，那便不是什么问题，现在的张家，确实不需要为钱的问题而发愁了。

“你三大娘懊恼的不行，差点儿把头发都揪光了。”从医院里回来的杨芝对张岚说道，“一个劲的埋怨自己当初怎么就不去做检查，如果检查一下的话，早点做一下防备，也不用做手术了。”

对于女人来说，这样的手术，大概没有几个人想要去做，又不是好战骁勇的亚马逊女战士，还要执行割乳令。作为一今生活在现代的女人来说，少了这么一个身体的部件，严重些的话甚至可能引起心理方面的问题——幸好这是在农村，并不怎么需要担心这个问题，尽管现在老家的经济情况同农村基本上沾不上什么边。

“幸好是乳腺癌，就算是做了手术也不会对健康又太大的影响，如果是并在其他的地方那就更麻烦了。”张岚说到这个的时候，还是很有些心有余悸。

杨芝很是赞同的点点头，对于自己这个妯娌的病，在不幸的同时，她同样感到有些庆幸的意思，如果是内脏的毛病，那就真的要命了。“这阵子你们姐弟两个帮我去照顾一下，看看有什么需要解决的事情，就帮忙解决一下。”

“好。”张岚点点头。

其实张岚去不去都没有什么问题，医院绝对不敢在这个问题上耽误治疗，在知道病人竟然是艾丽丝集团老板的三嫂之后，没有哪个医院会担心病人支付不起医药费的问题。相反，他们还要担心自己这边的治疗条件不够好，会让这位大金主决定更换一家更好的医院——同那些治病的时候小心翼翼的病人不同，人家根本就不在乎钱的问题，只在乎你到底能不能把病给治好，能够住得起高级病房的人，有几个是担心钱的？更不要说她还有个超级亿万富翁级别的小叔子。

没有参加年底的期末考试、专门请了假来照顾自己老妈的小乐乐看上去有些憔悴，显然，即便是高级病房里良好的休息条件，也没有让小乐乐能够很好的休息一下。这小子虽然从小调皮捣蛋，但说道孝顺这个问题，这小子做的还是很不错的。

看着张岚和莫离烟走了进来，一脸憔悴的张乐急忙走过来，声音有些沙哑，“姐，哥，你们来了？”

“嗯。”张岚将带来的水果放在桌子上，拍拍张乐的肩膀，看着这小子消瘦的脸颊，张岚有些担心，“吃东西了吗？别三大娘没事，你反倒是饿着了。”

张乐咧嘴想要笑笑，却无奈笑出来的却是一声的苦笑，“吃不下。”

家里徒然出现了这样的变故，如果还能够吃嘛嘛香，那才真的是见了鬼了。张岚也跟着咧嘴苦笑，这种心情，虽然自己没有体会过，但自己能够明白。

“三大娘睡着了？”看着躺在床上已经睡着、但却还在微微皱着眉头的三大娘，张岚问道。

为了准备一周后举行的手术，现在医院为三大娘特意准备一个储备体力的营养方案，这几天三大娘一直就在使劲的吃医院方面给出来的营养餐，只不过这个营养餐的味道实在是不怎么样，据杨芝说，吃上去一点味道都没有，跟嚼蜡似的。

“嗯，刚睡着。”张乐点点头，看张岚的脸上似乎也颇为踌躇，这个从小就懂事的小家伙竟然主动的安慰了张岚，“哥，你别担心，现在医疗技术发达了，我妈的这个手术好做。医生说了，手术顺利的话，我妈的病情基本上不会复发。”

张岚点点头，这话是真的。原本自己记忆当中的那次，三大娘的手术在完成了之后就没有复发，手术做得非常成功。既然当初的手术都能够做的非常的成功，那么现在的这次手术有了充足的资金和最好的医生的支持，自然没有理由不成功，张岚对于这一点非常的有信心，所以这小子虽然对这次没有避免这个事情有点遗憾，但并没有觉得这件事到无法收拾的地步。

年前腊月25的时候，手术完成的很成功，医生给出的回答是，手术非常成功，只要安全度过今后7天的危险期和感染期，并且在手术后的一年时间当中保持营养的话，那么以后就不用担心病情复发的问题。

营养的问题不用担心，无论如何也缺少不了手术后的营养问题，要说有什么需要担心的问题的话，就是手术之后的心理问题，毕竟医生说了，类似这样的手术，因为手术当中切掉了女人的关键性特征标志，病人心理上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