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回1984-第8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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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强一愣，随即就是一喜。

他立即便意识到，这是张家和艾丽丝集团向国家释放出来的善意：虽然之前他们已经向国家做出了某种保证，但口头支票的效果显然不如实打实的好处来的有效果，张家就是以这种方式来告诉上面的大佬们：只要你们支持我们的举动，其实我们并不会让你们吃亏的。

实打实的利益交换，自然比口头上说说要更加有效果的多同样，也更加让人放心得多。

“能说一下，都是哪些方面的吗？”王强强自按捺住自己内心的激动，向张岚问道。

“嗯，大气层内航空飞行技术、航空和航天发动机技术、空间卫星技术，基本上就是这三大类吧，基本上都是符合国内目前发展需要的东西。”想了想，张岚回答到。

“明白了。”王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两眼放光。

“王叔，您先别急着高兴，这是可是有条件的，”张岚笑着说道，“相信您也知道，钱我们还真不怎么缺，我们要的是其他的东西。”

王强点点头，对张岚的话深以为然，确实，如果说艾丽丝和张家缺别的，或许还有人会相信，但如果说他们缺钱，估计还不如直接说天上有两个月亮更加容易取信于人一些。

既然不缺钱，那么艾丽丝集团拿出这些国家发展国防科技最重要的东西来，自然就是要交换自己想要的东西，但是还有什么东西是艾丽丝集团想要的东西呢，王强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有一点这自然是确定无疑的，艾丽丝集团的这次举动，定然是所图非小。

“那你们要什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王强问道。

“我们艾丽丝集团，要获得和中石油、中石化、中海油一样的传统能源销售资格，而且是从开采、运输、冶炼和销售一条龙的全部资格。”张岚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断然说道。

王强惊骇的倒吸了一口气，连想都不想，直接摇头，“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上面的老头子们绝对不可能答应你的条件。”

之前的时候，艾丽丝集团已经成为了中石油、中石化和中海油之后第四家国内可以经营新能源项目的企业，这个举动，已经被上面的有些大佬们视为大逆不道了：能源行业是一个国家赖以生存的根本行业，怎么可能交给一个私营的资本家？这不是将国家的能源命脉交到了别人的手里么。一旦这些资本家开始囤积居奇、影响到国家能源安全和战略稳定，这个责任谁负责？我们绝对不能拿着老百姓的财产开玩笑。

这不成，绝对不成。

当然，这是大义凌然的官面说法，实际上这些大佬们反对的理由并不是这个，而是一些说不出口的理由。

这个理由就是：现在原油和成品油经营权全部属于国家，以他们为首的一部分可以堂而皇之的享受着垄断所带来的巨额利润，整个国内的石油行业，可以成为一头源源不断为他们提供牛奶的超级奶牛。但一旦多出来一个在这其中分享蛋糕的家伙，多出来一个竞争者，自己还怎么享受垄断所带来的种种好处？

虽然当初答应了艾丽丝集团经营氢能源等新能源的要求，但当时的情况是形势确实是比人强，而且最为重要的原因是大家并没有意识到新能源能够给传统能源市场造成多大的冲击。

但现在他们看到了。

当国家的那则新能源产业的法律正式立法之后，他们看到了国内如同雨后春笋一般蓬勃发展的新能源汽车产业，以及对氢能源等新能源井喷一般的市场需求，路上奔跑的越来越多的新能源汽车……

看到这一切，看到国内新能源汽车产业的蓬勃发展的现状，现在上面的某些大佬们郁闷的一天到晚的不停的猛抽自己的嘴巴子，后悔的肠子都青了：当初怎么就答应了该死的艾丽丝集团的要求了呢？这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就这么被该死的艾丽丝集团给抢走了，这要是落在我的手里，我能够得到多大的政绩？

正是因为知道到了这一点，王强才敢断言，已经吃过了艾丽丝集团的一次亏的上面的大佬们，绝对不会再同意艾丽丝集团的这个要求，虽然现在新能源产业在蓬勃发展，但一个不容忽视的现状却是，国民经济的发展仍然离不开传统能源，以石油和煤炭为主的传统能源，至少还有50年以上的蓬勃生命力。

无论新能源行业如何发展，但有一点却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回避的：因为产业的惯性，传统能源将会在未来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之内占据一定的席位，只要传统能源的价格在一个可以接受的幅度之内，传统能源交通工具因为其使用的方便性和便捷性，是可以与新能源汽车形成近乎相持的局面的，就如同现在，因为成品油的价格相比于去年已经下跌了近1元RMB，在新能源汽车大行其道的时候，传统石油能源汽车同样销售的很火爆。

而且不要忘记了，为了保证机器的正常运行，任何机器也需要润滑，考虑到成本问题，现在民用机械的润滑通常都采用润滑油进行润滑，而润滑油基本上都是以原油为基础制作而成的，有几个人愿意使用昂贵的石墨润滑？又有几个汽车制造企业愿意专门研制价格高昂的使用石墨润滑剂的汽车？

正是因为明白这一切，所在王强才敢断言，老头子绝对不会同意艾丽丝集团的这个要求：已经吃过了一次亏了，怎么可能再让艾丽丝集团给坑一回？

不过，艾丽丝集团会不会放弃这么巨大的一块肥肉，那就是另外一说的了。

“成不成的这个问题不先说，王叔，您回去之后和老头子们转达一下我们的要求就成，相信老头子们在综合衡量一番之后，会有自己的决断的，我们也相信他们能够做出正确的决定。”张岚微笑着拒绝了王强的话，“虽然他们很多时候挺自私的，但我想，到了这个时候，他们总应该为国家和民族考虑一下吧？”

定定的看着张岚，良久，王强愕然叹息一声，“不改了？”

“不改了。”张岚笑着摇摇头，似乎对这件事有着十足的信心。

“那好，我会将你们的意思转达给上面的，”王强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我以私人的身份劝你们一句，树敌太多，不是件好事啊。”

“难道我们从现在什么都不做，那些人就会放过我们吗？”对于王强的这番话，张岚并不赞同，反问道。

王强愣住了，他无法否认张岚的这番话，从心底里，他也认同这番话：即便是艾丽丝集团从现在开始什么都不做，也会被某些人视为艾丽丝集团可能已经不行了，做出一些不恰当的举动，那样的话，更不是个好消息。

“既然无论如何都已经没有办法化解目前的局面，那么对我们来说，越是保持足够强大的威慑力，那就越能够保证我们自己的安全；相反的，如果我们这个时候表现的软一点，说不定会被人视为软弱可欺，到时候谁都敢上来咬一口。与其到那个时候大家脸上更难看，还不如一开始就断了他们的念想和机会。王叔，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第1741章　不正常的情况

王强没话说了。

张岚的这番话，可谓是推心置腹，如果王强在说些什么的话，那未免有些太不上道。

这么多年的折腾，张岚算是看的明白了，所谓的各种口号，其实说白了只不过是糊弄普通老百姓的工具，在一个“台上反腐败，台下搞腐败”的时代，谁要是信了这些话，谁就是天字第一号大傻瓜。

不要说爱国不爱国，也不要扯什么为民不为民，政治，说到底，还是看谁手中的筹码够强大而已，当你的筹码够大的时候，你完全可以让那些不爱国不为民的家伙变得更加为民、更加爱国。

王强虽然是军人出身，但军人也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圣人，本身就是体制一部分的他们，对这些事情怎么可能会看不明白？

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只是王强还想做一下最后的努力，“虽然叔叔有些话可能不那么好听，但叔叔还是要说一下，在咱们国家，情况比较特殊啊。”

“这个我当然知道，”张岚轻笑两声，他明白王强想要说什么，无非就是想要表达一个意思：在一个一党专政、高度中央集权的国家，如果上面的那些大佬们想要对付一个人，那真的是太简单了。

但张岚会在乎这些事么，轻笑了两声之后，在王强的一脸的疑惑不解中，张岚没有卖关子，“王叔，您说的没错，可您应该也知道，那些嘴里喊着‘为了民族大义，希望大家发扬一不怕哭苦、而不怕死的精神’的人，其实本质上他们才是最怕死的，因为只要他们一死，他们之前享受到的那些特权就从此离他们远去了。”

“真是为了鼓动更多的人给他们卖命，他们才会发明出来这么多的口号，目的其实很简单，就是为了保护他们的统治存在而已。如果是一般的公司、乃至于国内数得着的大公司，在这种举国办大事的体制下，也只有乖乖就范的份儿，无论你是多大的商人，都只有老老实实的做那块砧板上的肉。”

“但我们艾丽丝集团是个例外，王叔，您还没有看明白么？上面的老头子们对我们这个不听话的公司其实早已经恨之入骨，只是拿我们没有什么办法罢了，如果可以对我们动手的话，这番话还用您和我们说么？”

呃？王强一愣，随即立刻意识到，这小子还真没有骗自己，仔细想想艾丽丝集团这些年来所做的事情，放在国内任何一家私营公司或者合营公司的身上，都不知道被杀了几百遍了，可就偏偏这个艾丽丝集团一直安然无恙，如果要说这其中没有什么让上面忌惮的东西，又有谁会相信？

“看来我这次是白做了恶人了啊。”想明白了这层道理，王强苦笑道。

“也不算是做恶人，最起码这些事情说开了，以后一些不必要的误会也就少的多了。”张岚倒是很想得开，只不过就是话不怎么好听了。

张岚都这么说了，王强除了苦笑之外还能够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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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强带回来的消息，让上面的老头子们极为震怒

他们完全没有想到，原本在他们的预料中，这次打着“感情牌”出去的王强，怎么着也能够取得一些成绩回来的，但谁都没有想到，王强这次的张家之行，不仅没有获得任何一点成果，自己等人还被艾丽丝集团给公然威胁了：艾丽丝集团，这次竟然要从原油勘探、运输、进出口权、冶炼一直到销售的整个一条龙的经营权。

之前答应了艾丽丝集团经营氢能源为代表的新能源的事情，在看到新能源产业和新能源汽车的蓬勃发展之后，就已经让大佬们后悔的恨不得撞墙了，可贪心不足的艾丽丝集团，现在艾竟然打算把自己的爪子伸到国家垄断的石油行业当中来？

石油行业可一直都是上面这些大佬们心中绝对的禁脔，据说还没有等听完王强的报告，某些大佬就愤怒了摔碎了好几个精致的杯子。

但尽管摔了杯子，艾丽丝集团的威胁却依旧还是在那里摆着，并不会因为几个倒霉的杯子变成了碎片就会停下这件事，大佬们心中明白的很，不迅速做出一个对策，这件事可就棘手了……问题在于，以艾丽丝集团那一贯的表现来看，只要是他们盯上的肉，就没有放口的道理，石油行业这么一个利润丰厚的行业，艾丽丝集团怎么可能会主动放弃？

“一时不慎，一时不慎呐。”某些大佬为艾丽丝集团居然已经发展到如此尾大不掉的程度，懊恼不已……早知道艾丽丝集团如此的“不懂事、不听话”，当然就绝对不会让他们发展起来，要早知道是这个样子，早就找个由头让张家一家子人神秘失踪了。

在他们想到来，当年只是靠着贩卖水果过日子的一个穷民兵连长，如果不是赶上了国家的好政策，怎么可能有如此的机遇？可该死的艾丽丝集团不仅不对政府的英明决定感恩戴德，竟然还想着占自己等人的便宜，真真是叔叔可忍婶婶也不可忍。

只是很可惜，尽管老头子们有想要收拾艾丽丝集团的心思，但现在的艾丽丝集团，已经不是他们能动的超级庞大大物了……不管什么斗争、党派、理念、资本主义、社会主义，其实归根到底，全都是要靠实力来说话，在美国这个强大的资本主义国家的淫威之下，我们强大的社会主义国家不也得乖乖屈服外加流一地的羡慕口水？既然艾丽丝集团的实力已经发展到如此程度，那他们还那想要用对付普通商人的那一招来对付他们，自然就是大错而特错。

所以，在憋屈的衡量了很久之后，老头子们不得不做出了一个憋屈万分的决定：

为了弘扬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给人民生活带来更大的改变，经过长时间的论证和慎重研究，党中央和国务院做出慎重决定，对石油行业进行经营试点改革，在现有中石油、中石化、中海油三家国有大型石油化工企业的石油经营体系中，加入一家民营企业：艾丽丝集团，以鼓励竞争，更好的刺激国内石油行业的良性竞争，为民众提供更大的实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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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看到这则新闻的时候，张岚和张宗君、杨芝、小晨曦、艾丽丝和吉尔一帮人，顿时大笑。

尽管大家都知道上面的老头子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心里肯定是万分的不情愿，但他们还是屈服了在这个时候，为了庆祝此事，真该好好地喝上一杯。

“没看到那些老一辈脸上的表情，真是太遗憾了。”张岚有些意犹未尽的咂咂嘴，看上去似乎为自己没看到当时老头子们一脸憋屈的样子而有点儿小小的郁闷。

“嗯，虽然没看到，不过据说当时三大石油经营商当时为了保住自己的独家经营权，都差点儿给老头子们跪下了，可惜最终也没有遂了他们的愿。”前一段时间一直在忙忙活活的忙活这件事的吉尔，很凑趣的爆出来一件猛料。

众人再次一阵大笑。这世界上，大概没有什么事情比看着那些一个个贪婪无度却又素尸餐位在那里憋屈的要死、却对自己一点办法都没有这种事情更让人感到开心了。

“开心归开心，不过说到这里，我也不得不提醒你们几句，那些家伙绝对不会坐视我们抢了他们碗里的肉而无动于衷的，接下来为了给我们的正常经营活动造成一点麻烦，这些家伙一定会无所不用其极的，不知道接下来还会有多少的阴招在等着我们，你们可不能因为脑袋昂的太高被脚下的小石子给绊倒了。”一番开怀的畅笑之后，心细的杨芝提醒着几个人。

“嗯，妈，我们知道的。”张岚急忙点头，尽管对这种情况早已经有了预料，但张岚还是郑重的应了下来，做儿子的，自然不能让自己老娘无时无刻的为自己担心。

杨芝放心的点点头，对自己的儿子，她还是很放心的，有了自己的提醒，只要这小子注意一点，那就不会有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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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是想要将手伸进能源行业，这次是终于彻底的跻身进了国内的能源行业，以这些争权夺利、贪污受贿样样在行，对经营却绝对外行的中石油、中海油和中石化来说，打败他们不是问题，不过我好奇的是，在折腾完了这些之后，你还打算折腾些什么？难道你想要进军国内的银行业？”小晨曦眨巴了几下亮晶晶如同星辰一般的眼睛，凑到张岚的耳边小声的问道，丫头小脸上一脸的好奇。

“银行业……估计还要一段时间。”张岚苦笑着回到。

银行业？他当然想了，艾丽丝商业银行在国外已经发展成了一家硕大的国际性银行，声誉颇佳，经营手法独到，如果能够进军国内银行业的话，在国内整个连头猪都能够在银行里赚钱的地方，说自己不想进入国内的银行业，估计连头猪都不会相信。但自己这边这才刚刚完成这么大的一个动作，却是不好再刺激老头子们了……万一把老头子们给刺激的狠了，事情可能会有些不妙。

“既然银行业还有一段时间，那就是……你现在有其他的打算喽？”小晨曦眨了眨眼，那灵慧的目光，似乎能够直接看透到人的的心底里去。

“女孩太聪明了不好的。”张岚苦笑。

自己确实是有其他的打算的，现在国内的银行，除了中行、建行、工行和农行四大国有银行之外，还有着众多的全国性商业银行，除此之外，还有众多隶属于各个省份的省商业银行以及隶属于各个市的地市级商业银行，但这些银行有个共同的特点：全都是各级政府部门的钱袋子和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自动提款机，张岚可不想自己辛辛苦苦赚到的钱最终全都喂了这些贪得无厌的混蛋。

小晨曦当然知道，张岚的这个态度，无疑就是承认了这小子现在有这个想法，只不过目前的时机还不是很成熟，不易操作这件事而已，但同样也说明，这小子还有另外的想法。

到底是什么想法呢？面对着张岚的神秘，小丫头更加好起来，不停的缠着张岚，要他给自己一个“说法”。

被小晨曦缠得实在没办法了，张岚不得不透漏出来一点消息，“其实这个想法也不成熟，可操作性也不是很高，而且在我看来，估计比进入银行业还要难一些……嗯，我打算向老头子们要电信经营权，”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全国性的。”

“电信经营权？”饶是小晨曦这些年来已经被这小子的胆大妄为给刺激的有些麻木了，可当张岚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小晨曦仍然是不由自主的倒吸了一口气。

她太明白“电信经营权”这五个字意味着什么了，如果同银行业相比较的话，电信经营权的敏感度更高，或许为了安抚艾丽丝集团，上面的老头子们会允许艾丽丝集团进入国内银行业，毕竟有国家在那里支撑着，国内众多的银行基本上倒不下去，即便是放了艾丽丝集团这条鲶鱼进来了，也无非就是大家竞争激烈一点而已。

但电信经营权那可就是另外一个截然不同的概念了。对于任何一个国家来说，电信经营权都是同国家的战略安全和信息安全息息相关的行业，哪怕是高度强调经营自由的资本主义国家，对这一块也看的极其严格。

对于有着强烈的“担心被推翻”情节的国内政党来说，对于电信行业的重视程度更是位居世界首列。如果放艾丽丝集团这样一个现在对那些超级红色家族们不那么友好的艾丽丝集团进入这个行业，估计那些真正掌控着这个国家的红色家族从今之后晚上都甭想睡安稳了。为了让自己能够睡得安稳、能够对这片土地的统治时间更长一些，除了自己之外，这些家族绝对不会放任何一个外人来经营电信行业。

“这个……”小晨曦摇摇头，看着张岚的眼神……很奇怪，一会像是在看一个疯子，一会像是在看一个白痴。反正不管是什么眼神，就是没有一个看正常人的眼神。

张岚自然明白小晨曦为什么用这种眼神来看自己，这其中的原因，他自己自然不会不明白，其实对于是否能够进入这个行业，连他自己本身也没有任何把握。如果不是小晨曦硬要逼着自己说出来，在没有正式进入实施之前，自己都不打算说了。

“早就说不说了吧，你非要我说。”张岚有点儿小郁闷的嘟囔着。

小晨曦却“噗嗤”一下笑出了声，现在她知道刚才这小子为什么吞吞吐吐的不愿意说了，感情他也知道自己的这个想法有些近似乎异想天开啊。

这一刻，小晨曦忽然发觉，眼前的这个在自己印象之中近乎无所不能的家伙，其实也不过就是刚刚二十岁出头的小青年而已，同其他所有这个年龄阶段的男孩一样，也有着自己的羞涩和苦恼，也有着自己的小秘密，也会因为某些事情而感到不好意思……

当然，小晨曦也可以确认，这小子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是男孩，理由自然很简单：他已经做过一个男人应该做的事情了。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一刻，小晨曦忽然将眼前的这个男孩的画面，同十几年前自己刚刚认识的那个小男孩的画面重合了起来……

“丫头，怎么了？”看着忽然之间陷入了走神的小晨曦，张岚不由得有些奇怪，心中忽然有些小紧张的轻声喊道。

“哦，没什么。”刚刚陷入了自己思绪之中的小晨曦，骤然被张岚从自己的思绪中喊醒，还以为被张岚这小子看出了些什么，急忙摆摆手掩饰道。

“真的没有什么？”张岚不禁有些狐疑。

“能有什么啊？”小晨曦兀自嘴硬

“哦。”张岚点点头，尽管本能的觉得小晨曦的动作和表情都有些不对劲，可既然这丫头不愿意说，自己自然也就没有强迫她的道理。

“对了，最近你有什么想法吗？”觉得自己不能和这小子在这个话题上纠缠、越纠缠就越麻烦，急忙咳了两声，转移了一下话题。

“嗯，是有点想法，最近公司的情况似乎有些不对，很长时间没有下去走走了，我觉得我们应该下去看看，是不是有什么我们没有发现的情况。”一说到正事，张岚立马转变了态度，一脸严肃的说道。

“嗯，我也觉得最近公司的情况似乎有些反常，可从各项数据和报表中却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对的，可能是新出现了一些我们不知道的情况。”小晨曦点点头，脸上有些忧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