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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郎-金花鞭-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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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内 容 简 介
第一章 毛 病
第二章 莲 子
第三章 轻罗小扇
第四章 糊涂虫
第五章 大老板
第六章 观棋不语
第七章 米粒之珠的光华
第八章 三个愿望
第九章 阮郎说的故事
第十章 臭嘎子的故事
第十一章 乔叔牙的荣勋
第十二章 毒天师之毒
第十三章 谁是内应
第十四章 来自地狱的声音
第十五章 畸 恋
第十六章 故人家
第十七章 相见时难
第十八章 温九娘的归宿
内 容 简 介
马老白的私生女野丫头找陈良报仇,却错将臭嘎子左右军追得满天飞。臭嘎子被身负血仇而又风流嗜杀的任莲下了毒,被迫去杀任莲的仇人——武林奇人石不语。石不语和阮郎是一对孪生兄弟,三十年前,他们曾重创了任莲的外公毒天师,抢走了《太清秘笈》,又遣其徒乔叔牙骗取任莲的信赖,暗杀了任莲之父任青云。而他们这么残忍的原因,却是因为毒天师的秘笈是通过毒杀阮郎的继父母得到的。
任莲利用臭嘎子吸引了石不语等人的注意力,自己却通过内应攻下了石不语的观棋山庄。石不语的宠妾温九娘既是任莲的内应,又向石不语出卖任莲的情况,她的另一身份则是某个神秘组织的要人。她利用石不语杀了任莲,又利用乔叔牙杀了石不语等人,最后被乔叔牙用计擒住,带回南疆。
臭嘎子觉得自己长了不少见识,但又觉得这种见识还是不长为好,他只愿离开恩怨是非无法分明的江湖,去找爱他的野丫头。
第一章 毛 病
“小子,过来!”
两个铁塔般的蛮横大汉恶狠狠地叫了起来。
谁都绕道避开他们走路。这两个看着都叫人害怕,更何况他们腰间都带着腰刀,身上都穿着号衣呢?
这两个大汉站立的位置,正好是城门口,来往行人极多。显然他们是办“公事”的军官,或是有意找碴儿的公门中人。这样的人不躲,你还躲谁?
“喂喂喂,叫你呢叫你呢叫你呢!”
一个小伙子抬起头,指看自己的鼻尖问:“叫我?”
两个大汉气势汹汹地道:“不叫你叫谁?耳朵聋啦?”
小伙子的眼睛瞪圆了,声音也很冲:“你们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两个大汉显然还从未见过敢如此顶撞自己的人,竟一时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
按理说,小伙子应该乘机赶紧跑的,没想到他反而指着大汉的鼻子破口大骂起来:
“是不是皮痒痒,欠揍?口安?是不是想让大爷我教训教训你们?”
两个大汉清醒过来了,恼羞成怒,呼地冲了上去:“好小子,你找死!”
和这两个大汉相比,小伙子简直就要成小毛虫了。
有时候力量的对比,是和体格极其相关的,身长个大的人,自然气势上要盛得多。
众人都知道这小伙子要玩完儿了,但没人上前劝阻。
没人敢。
小伙子一声暴叫:“放屁!”
两个大汉就在他这一声吼中,被他的两个耳光打得飞了出去。他们巨大的身躯重重地摔到地上。他们在挣扎,但爬不起来。
好重的手!众人发出了惊呼。
小伙子不依不饶地走到两人身边,右脚踏在了一个大汉的脸颊上,恶声恶气地道:
“说,你们是干什么的?”
那大汉挣扎着道:“好小子,你敢打……哎哟!”却是小伙子脚板在他面上拧了一下。
小伙子嘿嘿笑道:“你再敢说一声‘小子’,老子就当你是英雄好汉。”
“你敢打……打监丞府的人,你……”那大汉虽仍在咬牙切齿,但再也不敢出口伤人了。
“哟啊,监丞府的人怎么了?老子打不得你呀?”小伙子火了,足尖移开,在大汉腰间踢了一脚,大汉忍不住杀猪般尖叫起来。
“说,你们刚才叫我干什么?”
“瞧……瞧你……不顺眼。”那汉子直喘粗气,满面青紫。
“啊,你们瞧别人不顺眼,就想逞威风啊?”小伙子更火了:“那好,老子偏偏不走了,就在这里慢慢地打你们,看你们那个狗屁监丞老爷来不来救你们!他要敢来,老子再阉他一次!”
一个老人分开众人走了过来,劝道:“壮士,切切不可。出了人命,那可是死罪!壮士,你还是逃命去吧!”
小伙子怒道:“老子不怕!”
老人苦口婆心地道:“只怕会连累这些平头百姓啊!”
小伙子楞了一下,还是叫道:“你们都走!我是一人做事一人当!”
老人见劝不了他,也只好摇头叹气地走开了。
小伙子则干脆在地上坐了下来。两个大汉就在他身边躺着,哼哼唧唧地不敢往起爬。
但没过一会儿,小伙子就跳了起来。
大道上出现了一匹快马,马上一个青衣少女,手里提着长剑,直冲过来:
“嘎小子,我看你往哪儿跑!”
小伙子活象见了母夜叉似的,大叫一声,扭头冲进了城。
“臭嘎子,我不怕你跑上天去!”
少女穷追不舍,一面追,一面骂。
原来这个脾气不太好的小伙子,就是臭嘎子左右军。至于那个少女么,显然只可能是马老白的私生女儿。
一个大小伙子被个大姑娘追得满世界乱跑,你说是不是件稀罕事儿?
跑出了东门,臭嘎子才回头看看,见身后没了那少女的影子,这才放心地放慢了脚步,奔进一片树林里,一屁股坐在地上,呼哧呼哧直喘气:“马樱花,你个野丫头!算你狠,算你狠,……哎哟,累死我了……”
臭嘎子是打不过那名叫“马樱花”的少女,还是因为做过什么亏心事?要不,他怎么会如此卖力地逃命呢?
臭嘎子骂了一阵“野丫头”马樱花,又开始骂他的两个朋友——陈良和苏三:
“陈良,你这王八蛋!自已偎红依翠地享福去了,害得老子来顶缸!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苏三,你他娘的也不是个好东西,也不来帮帮我!……”
因为马樱花原来是找陈良报仇的,现在却在追杀他臭嘎子,你说臭嘎子能不窝火么?
臭嘎子骂了好一阵子,累了,居然睡着了。
这片树林不小,他不怕有人会追来,所以睡得很沉很香。
但沉归沉,香归香,有剑架在脖子上的时候,臭嘎子还是会醒的。
现在臭嘎子就醒了,因为他脖子上冰凉,很不舒服。他睁开眼,就看见了野丫头马樱花的脸。
凶霸霸的脸。
野丫头正半跪在他身边,右手握剑,架在他脖子上。
野丫头冷笑道:“怎么样?”
臭嘎子瞪眼,道:“什么怎么样?”
“服不服?”野丫头道:“你服不服?”
“不服不服不服!”臭嘎子气疯了,但不敢动弹。
“你不服也不行!咱们可是说好了的,只要我捉住你,你就得心甘情愿地听我的话,任我摆布。”野丫头手中剑一紧,臭嘎子马上老实多了。
身子是老实了,嘴上可不肯老实。臭嘎子冷笑道:“这算什么?乘我睡着了,偷偷摸摸下手,一点也不光明正大。”
臭嘎子知道自己现在绝不能服软认输,要是他受这姑娘的摆布,可就太丢面子了。
野丫头笑得更冷:“你少耍嘴皮子功夫!我知道我嘴笨,讲不过你。可咱们原先也只说捉住就算完事,可没限制什么条件,对不对?”
臭嘎子叹了口气,哭丧着脸道:“你杀了我吧!”
野丫头恶声恶气地道:“想死?没那么容易!死对你来说,太便宜了!我若要杀你,早就杀了!”
臭嘎子火气又上来了:“你根本打不过我!”
野丫头毫不含糊地大声道:“不管怎么说,你现在已经被我捉住,就得守约,听我吩咐。”
“好、好好、好!”臭嘎子没咒念了,只得认输:“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好了。”
野丫头一收剑,臭嘎子跳了起来,伸手一个耳光打了过去。
野丫头却不闪不避,反面挺胸迎了上来:“你打你打你打!”
臭嘎子倏地收回手,无奈地道:“懒得打你。”
野丫头半是得意半是凶狠地笑道:“谅你也不敢。”
臭嘎子哈地笑出了声,喜得跳了起来:“对了,我想起来了,你刚才说过一句话,让我打你耳光。按照约定,你说什么,我都得照办。现在我要打你耳光了,你乖乖地站好,把脸伸过来,不许躲,不许还手。”
野丫头怔了一下,怒道:“好,你打好了!”
臭嘎子扬起了手掌,野丫头面无惧色,一动不动。
臭嘎子慢慢将手掌挥了过去,野丫头还是没有要还手或闪避的意思。
“不打算了。”臭嘎子有点不忍心了。
野丫头却火了:“听我的话,打!”
臭嘎子只好又挥手,轻轻在野丫头脸上拂了下:“算打过了!”
野丫头吃惊地抬手摸摸被他拂过的地方,猛地一转身,哭了。
这下该臭嘎子闹不明白了——野丫头是个女疯子,她也会哭么?
野丫头哭了不一会儿,慢慢收泪转身,见臭嘎子正瞪眼望着自己,不由脸上一红:“看什么看!”
无论什么话,从野丫头嘴里说出来,总是恶声恶气的。这句话当然也不例外。
偏偏臭嘎子的脾气也象炮仗,一点就着:“看你怎么了?”
野丫头大叫起来:“不许看!”
臭嘎子马上凑上前去,一迭声地道:“就看就看!”
野丫头又气又羞:“现在你要听我的!我不许你看我!”
臭嘎子吼了起来:“就不听!”
野丫头叫得更响:“你发过的誓算不算数?”
“当然算数。”
“那就得听我的!”
“难道你叫我去吃屎,我也得去吃?”臭嘎子眼中闪出了凶光。
野丫头怔了一下,又哭了起来,“好呀,我知道你是想打我了!你打呀,打呀!你们害死了我爹,现在又要杀我了。……呜呜,你杀了我算了,你杀了我你就高兴了。呜呜呜……”
野丫头一提马老白,臭嘎子就蔫了。
“好了好了,哭什么哭?你别诬陷好人,谁想杀你了?”
“你就是想!你眼光凶霸霸的,当我是瞎子,看不见么?”
臭嘎子叹了口气:“没想到你还爱哭,真邪门儿。”
臭嘎子真是嘎极了,这句话说得极是突兀,野丫头一愣神,不哭了,哽咽道:“不哭就不哭。”
臭嘎子大大松了口气:“我最怕见到女人哭鼻子,只要你不哭,我心里还好过些。”
野丫头拭去泪珠,恶狠狠地道:“从现在起,我说什么,你得照办!”
臭嘎子忙道:“只有两件事我不能办。”
“不行!”
臭嘎子马上将脑袋往前一伸,叫道:“那你杀死我!”
野丫头急了:“你以为我真不敢杀你?”
“杀吧!杀了痛快,我也不用去吃屎了!来来来,杀头,杀头!”臭嘎子一直伸着脖子,也不嫌累得慌。
野丫头气得直跺脚:“好,我依你两件事!”
臭嘎子缩回脖子,笑了:“这才像话。第一件事情,你不能要我去找陈良和苏三的麻烦。
我们三人是好朋友。虽然他们两个混球很不够朋友,但我不能不讲道义。”
野丫头不假思索地点头道:“我依你。”
臭嘎子上上下下打量野丫头一番,坏笑道:“第二件事,就是你不能要我……要我娶你当老婆。你是个野丫头、母夜叉,我可伺候不起。”
打死野丫头,她也想不到臭嘎子竟会说出这种话来。
野丫头的脸儿刷地一下变得通红,又很快转成惨白。她颤声道:“臭嘎子,别人把你当成个什么了不起的宝贝东西,我马樱花却根本就不曾将你放在眼里过。别以为自己有什么了不起的,好象天下女人你都能迷住,都能弄到手,天下女人都会喜欢你,抢你去当丈夫。告诉你,你少轻狂,也不好好想想,你自己是个什么德性的丑八怪!”
臭嘎子本想将她一军,让她尝尝臭嘎子的厉害,没料到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他可从来没被人骂得这么惨过,尤其令他难堪的是,骂他的人还是个十七八岁的小丫头片子!
臭嘎子咧咧嘴,想故作潇洒地笑一下,可没笑出来,脸色已十分难看。
野丫头还在冷嘲热讽:“你以为姑奶奶我是看上你了么?做梦去吧!姑奶奶就是闭上眼睛撞天婚,也会撞上个比你强百倍的男人!”
臭嘎子有气无力地跳了一下,没跳起来:“妈妈的,认了,认了,我认了还不行么?随你臭丫头怎么说去,我只当你不是说我!”
野丫头还在说:“姑奶奶就是真嫁不出去了,一剪子绞了头发当姑子,也不会看上你这号人的!”
臭嘎子居然笑了,很殷勤地道:“你可千万别去当姑子,我会伤心的。”
野丫头正骂得起劲,骂得痛快,却不想臭嘎半道上来了这么一句话,一下骂不下去了。
臭嗄子侧着耳朵听了半晌,才笑咪咪地道:“骂完了?好,看来第二件事,你是很高兴地答应了。成了,有什么事要我帮忙的,姑奶奶您老人家尽管吩咐好了。”
野丫头瞪着他,咬牙切齿地道:“那我让你做三件事。第一件,你狠狠地打你自己四个嘴巴子!”
臭嘎子一下笑不出来了:“你是在开玩笑,我知道你是开玩笑。”
“不是开玩笑。”
“当真?”臭嘎子还是将信将疑,半信半疑。
野丫头目光如冰寒冷,似剑锐利:“姑奶奶说的话,向来算数!”
“啪啪啪啪!”
臭嘎子竟真的打了自己四个耳光,而且半点也没藏私,每一下都是极重。他的腮帮子马上就肿了起来,嘴角也出血了。
野丫头冷冷道:“第二件,……”
臭嘎子努力笑道:“你一下用光三件事,岂不太可惜了么?”
“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了不起的人物么?”野丫头一脸的不屑,小嘴撇得好看极了。
臭嘎子气得直咬牙,可牙齿已松动,痛得直哆嗦。
野丫头道:“第二件事是——你骂三声自己是糊涂虫。”
“我不是!”臭嘎子终于还是憋不住了,打雷一般吼了起来。
“快喊!”
臭嘎子喘了半天气,见野丫头没有半点悔改的意思,只好直着嗓子吼道:“老子是糊涂虫——老子是糊涂虫——老子是糊涂虫——”野丫头已转过了头,咬住了嘴唇,眼里泪光闪烁。
臭嘎子怔半晌。才冷笑道:“我现在才发现,我还真是个糊涂虫。我实在应该早一点动手宰了你,只可惜我一直下不了手。”
野丫头啐了一口,道:“第三件事。”
臭嘎子笑道:“第三件是什么?是不是让我去吃狗屎?”
“那倒不是。我就是再无聊,也还没无聊到你那种地步!”野丫头恨声道:“第三件事情就是——你骂我三声糊涂虫!”
臭嘎子一怔:“骂谁?”
“我!”
臭嘎子傻眼了,期期艾艾地道:“你,你这是干什么?”
野丫头扭头跺脚:“你管不着!”
臭嘎子道:“我不骂。”
野丫头怒道:“快骂!”
“我不骂,”臭嘎子生气了:“我就不骂!”
野丫头尖叫起来:“你是想悔约不成?”
“毁约就毁约!”臭嘎子气呼呼地道:“大不了人家以后说我是个不守信的小人,可我本来就是小人,我怕什么?”
野丫头背对着他,哑声道:“你骂不骂?”
她已在流泪了。臭嘎子听出了哭音,重重叹了口气:“我不想骂你,该骂的是我,不是你。”
“你……你为什么……不骂我?”野丫头肩头不住耸动,哭得好伤心好伤心。
臭嘎子什么也说不出来了。他只是觉得很难受,可究竟为什么难受,他也不太清楚。
“你不骂,我自己来。我是糊涂虫——我是……”
她的声音又凄凉又哀怨,听得臭嘎子直发愣:“你疯了?”
野丫头倏地转过身,冷冷地转过身,盯着臭嘎子的眼睛,也不去掩饰面上的泪水了。
臭嘎子吓得退了好几步:“你疯了?”
“我没有疯,只是觉得自己好糊涂好糊涂!”野丫头平静地道,“咱们之间的事情已经了结了,我不想再看见你,告辞了。”
臭嘎子连忙拦住她,惭愧地道:“姑娘,你千万别介意,我臭嘎子嘴臭,性子左,脾气嘎,得罪之处,尚……”
“让开,我不想听你胡说八道。”野丫头又转身背朝着他,肩头一耸一耸的。
臭嘎子苦笑道:“我还欠你一件事,我会……”
野丫头哭着道:“第三件事情你现在就做,你给我滚,滚得远远的!”
臭嘎子僵立当场。
野丫头纤腰一扭,闪进了树林之中,一声呜咽却留了下来。
臭嘎子愣了半天神,还是没完全明白究竟出了什么事,只好自顾自往林外走,一边走一边还在嘟囔:“这是怎么回事?……野丫头一定是有毛病,……”
最爱说别人有毛病的是什么人?
是有毛病的人。
第二章 莲 子
臭嘎子在江湖上是名人,是大人物,因此若有哪位道上的朋友叫他一声“左兄”或是“臭嘎子”,臭嘎子当然不会吃惊。
即便那人臭嘎子根本不认识也没什么关系。
但这次臭嘎子却在听到别人叫了一声:“嘎子”之后,万分惊讶。
因为开口叫他的,竟然是一个春水般柔软,春风般醉人的漂亮女人。
看她的打扮,不象是风尘女子,也不象是江湖女杰。她看起来很文静。
文静,是不是更高层次的娇媚?
臭嘎子万万没料到,她会开口叫他,而且还叫他“嘎子”。
他不认识她,他不知道她为什么认识他。
他也不知道她叫他的目的。
女人斜倚在门边,朝他浅浅地笑着,好看的丹凤眼弯成了月牙儿。
文静里似乎又有一点俏皮的意味。
她身后的庭院应该是十分优雅的,就象她自己一样。
臭嘎子停住脚步,皱着眉,狐疑地打量了她好几眼,冷冷道:“干什么?”
女人微笑道:“你为什么不问问,我是怎么知道你的相貌姓名的呢?”
月芽儿似的眼睛里波光滟滟。
臭嘎子冷笑道:“既然你已经叫了我一声,我还问这些干什么?”
女人咬着嘴角,恨恨地瞪了他一眼,转身飘进了门内。她转身的动作十分优美。
臭嘎子正在发楞,女人好听的声音已飘了出来:
“如果我想吃你的肉,你敢不敢进来?”
臭嘎子咽了口唾沫,大踏步走了进去。
庭院深深。梨花淡淡。晴丝袅袅。
臭嘎子知道自己是个粗人,不太通文墨,但还是想找几句诗来赞美一下这个庭院。只可惜找了半晌,也没找到一句。
反正这里的一切都有一种说不出的温柔和淡雅。
就象这个文静而又不失俏皮的女人。
“嘎子,请用茶。”
女人不知何时飘进了客厅,手里托着一个白玉盘,上面放着两只白玉盖碗,一只白玉茶壶。
她进退的姿式无不曼妙轻盈,让人想入非非。
臭嘎子却又瞪起了眼睛:“我不喝茶!”
女人微微一楞,旋又十分体贴地柔声道:“倒是我忘了,臭嘎子左右军酒量极豪,以茶代酒,无怪乎你要生气了。我这就拿酒去。”
臭嘎子一下跳了起来:“我不喝酒!”
臭嘎子这人头难剃,由此可见一斑。
女人柔柔地叹了口气,道:“那你想不想吃些新鲜的荔枝?”
臭嘎子一怔:“荔枝?”
“是呀。”
“新鲜的?”
“新鲜的。”
时令正是早春,哪里会有荔枝呢?而且是“新鲜的”荔枝!这岂非是咄咄怪事?
女人轻笑道:“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荔枝当然只有到夏天才会成熟。不过,若是在夏天摘下鲜荔枝,贮存于地底冰窖之中,那一年四季都可以吃上鲜荔枝了。”
富贵的人会享受,这话真是不假。
臭嘎子无限神往似地咂咂嘴,喃喃道:“真不错,春天吃鲜荔枝……有新鲜的葡萄没有?”
女人喜笑盈盈:“当然有啊。原来你爱吃葡萄呀。”
臭嗄子吸吸鼻子,又问:“那么,你这里一定也有新鲜的莲子了?”
女人更高兴了:“真巧。嘎子,我这里正好有上等的新鲜莲子!”
臭嘎子深有感触地啊了一声,马上又沉下了脸:“都不吃!”
女人无奈了:“那么,你究竟想吃点什么呢?”
臭嘎子冷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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