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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文之子-4 鲜血永存-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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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达夫南突然觉得自己简直快变成石像。同时脸颊也一下子烫了起来。
  “如果是真的,那恭喜你了!伊索蕾姐姐,你父母都已经不在了,我父亲说他可以当你的保护人!”
  现在他到底该怎么做才对?
  震撼的感觉如热石梗塞在他胸口与喉咙。这种情绪好像以前也曾感受过。
  艾基文和其他少年全都沉默不语,只有贺托勒用冷笑的表情继续喊道:“坦白说,我没想到伊索蕾姐姐你会用这种方式找你的对象!我觉得你应该用更好的方式!而且想都没想到,竟然是这种年纪小小的人!这样是不是有点可笑?”“你……”
  事情就在一瞬间发生了。达夫南想揪住贺托勒的领口,但其他少年全都冲了上来。挣扎也没有用,五六个少年就像处理猎网里的猎物般,紧抓着他。有三只手同时掩住了他的嘴。贺托勒看到他这副模样,嘴角扬起了好笑。他像是故意要升高他的怒气似地,嘴巴张得更大,声音更高,说出更过份的内容:
  “伊索蕾姐姐,虽然你长久以来一个人生活,但是谈结婚也未免太早了一点吧?就算有再好的男人出现,你也不能这样随便决定吧?村子的人都在看呢!而且在结婚之前,身体就出现变化,该怎么办才好?”
  这番粗鲁的言语就算不是讲伊索蕾,其他任何女人也会受不了。达夫南简直快气疯了,他想要挣脱那些抓住他的手,脑海中只响着一句话。我不原谅……绝不原谅你,我要杀,杀死你!
  “是啊,岛上这种情形也不是第一次。不过死去的……”
  就在他讲到这里的一瞬间——
  原本抓住达夫南的少年们突然感觉到有一股强大的力量推出来,并且扭住了他们的手臂。原本抓着达夫南右手的一个少年,手腕真的被扭断了。达夫南用这股令人难以相信的气势,把紧抓住他的手全都推开之后,朝贺托勒的下巴立刻一拳击了过去。
  这一瞬间要不是贺托勒很快避开,他的下巴可能已经碎成碎块了。可是贺托勒像是早就料到似地,很快躬身,达夫南的拳头只是掠过他的额头。
  不过,贺托勒却吓了一大跳。只是轻轻掠过额头而已,但额头却像被用力刮过那样,脱了一层皮。
  刚才,达夫南只想要阻挡贺托勒说出绝对不可说出来的话。就算伊索蕾可以忍受得了其他任何侮辱,但她却有一件事是绝对无法容忍的。在和她共处的那天晚上,他就已经充分了解到这一点。她在任何情况下都不会放过他们的那种话,那种话进到她耳中的那一刹那,任谁都无法阻挡得了她的。
  不可以侮辱到死去的伊利欧斯祭司!
  但光是阻止了那种话,事情还没有结束。在死之前一定要还回去的其他那些话,还有曾经因为弱小而无法报复的那些怨恨,突然全都像要爆发似地,在他脑海之中强力敲响着。
  我不会有任何后悔的,如果这种情况也忍气吞声,就不配当贞奈曼家族的人!
  就如同爸爸一面凝视着火的宅邸,一面说出的那句话一样……
  原以为已经遗忘的名字赋予了他权利。为了成为巡礼者,几个月来辛苦万分的达夫南,在这一瞬间又再变成好战国家奇瓦契司的男子了。已经放手呆站着的少年们、因为额头伤口而惊吓到的贺托勒,还有屋里不发一语的伊索蕾,在他们所有人的倾听之下,他破口大喊了出来。就像同为奇瓦契司男子的耶夫南曾经说过的那样,凛然地吼出了他以前的名字。
  “我波里斯。贞奈曼!正式向你挑战决斗!”这里只有两个人。他们不允许其他人旁观。
  贺托勒要艾基文和其他少年都退到一边。他像是一直在等待着这一刻似地,拿出了自己的剑,连达夫南的剑他也准备了。
  那是在吹着夏日冷风的山上一处空地。两人不需要信号,连主持者、观众,都不需要。第一次交战,尖锐的声音响彻了山头。
  锵!锵!
  “呼……”
  两人的位置互换了过去。这是因为两把剑接连挥击对方的内侧与外侧之后,以相同的动作转动姿势的缘故。这是一开始的热身运动,接下来就不是这样了。两把剑全都在下一刻开始觊觎对方的要害。
  锵锵!
  以少年的对战而言,这算是充满可怕杀气的情景。无庸置疑,他们都想杀死对方。被踩着的杂草也和这火辣的气味同时扑倒下去。
  贺托勒的剑瞄准了对方的心脏,达夫南的剑则是瞄准了对方喉咙。很明显地,只要有一方不做防御,就会两败俱伤。两人衣服都被划破,长长的伤口尖端流出了鲜血。两把剑继续交锋、推开、又再互击,一场力量的决战在展开。达夫南知道这样对他不利,所以很快划过他的剑,后退一步之后,朝对方手腕刺去。
  然而却扑了个空。贺托勒的剑抓住气势,往达夫南的左肩砍去。滴答,鲜血沾湿了草叶。可是在这种情况下,这种程度的伤口,根本不会让人感觉疼痛。达夫南弯曲手臂往后挥砍的剑割到贺托勒的下巴,划出长到脸颊的伤口。两人赶紧往后退,然后又没有任何迟疑地再交战起来。
  “还不快住手!”
  两人都听到这声音了。但谁也没有停手。贺托勒猛然跳上前去,挥击两次,达夫南则是把那两剑都给挡了下来,再往正下方横扫攻击过去。当就要决定胜负的那一瞬间——
  肯,雷,啊沙,奈伊得!
  突然间,手臂变得像木板那般僵硬。达夫南原本想硬撑下去,但还是没有办法,只好垂下剑来。往前方一看,贺托勒也是一样的情况。接着便双脚发软,两个人都跌倒在地上。“怎么有你们这种不怕死的人?”
  跑过来喊出咒语的是奖章之祭司泰斯摩弗洛斯。在他后面是艾基文他们那一伙少年,还有莉莉欧佩。她吓得脸色苍白,一副不知所措的表情。
  达夫南猜得出来。一定是上完思可理的课之后,莉莉欧佩知道贺托勒一行人的行踪,所以跑去叫泰斯摩祭司,花了点时间,所以直到刚刚才到。
  “里寇斯!你去把那两个小子的剑拿来这里!”里寇斯迟疑了一下之后,跑去捡起掉在地上的两把剑。达夫南看了一眼贺托勒的表情。只见贺托勒抬头看着里寇斯,一副很生气的神情。
  达夫南却没有生气。他的头脑已经稍微有些清醒了。他几乎已经回复到平常的自己,对于不久前的愤怒也稍微比较能够客观看待了。
  同时,他也决心今天的事一定要做个了结,这不是瞬间的愤怒所引发的事。而是越冷静看待,就越认为这不能是可以就此带过的事,而是必须讨回的一笔债。
  优越血统的本性慢慢在体内苏醒过来。奇瓦契司人是不会毫无代价就和解的。敌人在前,即使经过一段长久时间,也终究会打起来的。现在的状况如果置之不理,一定就会有下次、再下次地不断发生。
  所以我绝不会忘记讨债回来的。
  他一度埋藏的贞奈曼之名,并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再拿出来用的。少年时代的他可以用任何名字,在任何土地上都能用相似的模样成长,但长大成人之后,他终究还是要当奇瓦契司的贞奈曼。“呵呵,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理直气壮讲完了一大堆话的艾基文抬头看着思可理的棍棒护身术老师,并对他用力点了点头。艾基文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跑到这里把听到、看到的事全说出来,但吉尔老师却比谁都清楚,因为他故意在艾基文一定会经过的巷道等他。
  白天发生的事他早巳全都知道了,但他还是刻意耐住性子听艾基文全部说完。艾基文巧妙扭曲事实的部分,他也全都看得出来。
  只不过,吉尔老师也不知道贺托勒是用什么话侮辱伊索蕾的。这是因为所有少年都对此三缄其口的关系。达夫南也无法轻易把那些话说出口。
  “所以说,祭司们都不知道那是正式决斗,是不是?”
  “我们故意不说的。他们以为两个人只是一时气愤才挥剑打架。因为,要是我们说出来了,以后不就无法再决斗了?”
  吉尔并不是看不出这话中的核心所在。他的语气像是真的在责怪祭司们,说道:“嗯,你说得没错。所谓正式决斗不是用这种方式喊停就停的。决斗一定是要战到最后的。即使是少年之间的决斗也应该这样才对。”
  “对啊!要不是莉莉欧佩来扰局,我哥早就把那小子杀死了!”艾基文对贺托勒的信心有一半是正确的,不过年纪还小的他对于自己虚造出来的信心和假象,还没有区分的能力。
  “可能会吧。以贺托勒的实力,他是岛上少年之中最厉害的。”
  吉尔老师很恰到好处地赞同艾基文。不过这还是招来了反效果,艾基文表情有些犹豫地用刺探语气问道:“老师,您是思可理的棍棒护身术老师,棍棒护身术的实力一定是岛上最厉害的吧?”
  “是啊。”
  “那么武术方面是不是剑之祭司最厉害,再来就是您了?”
  “可能是吧……”
  “那您一定应坚持立场守护剑术、武术的吧?”
  “应该吧。”
  “那么,正式决斗被这样随便喊停,您也一定看不过去吧?”
  “嗯。”
  “如果是老师您主持的话,就不会有人说话了……啊,当然,除了剑之祭司以外。”
  “……”
  艾基文瞄了一眼他的神情,说道:“可是剑之祭司大人完全站在达夫南那一边,立场不公正。所以不管他的意见也没关系。所以也就是说……只要他不晓得就行了。”
  “嗯……“
  吉尔老师看到事情如愿进展,但还是故意站在中立的立场,静静地等待着。不过不懂事的艾基文终究还是触碰到了他的敏感之处。而且和自己刚才说的话完全矛盾。
  “老师您是不是也不喜欢达夫南?一定也希望那小子死掉吧?那小子和剑之祭司,一副装腔作势的样子,您也看不过去,是吧?”
  这实在是太中他的心怀了,吉尔老师差点就气得想把这少年给赶出去。不过他还是暗自忍住怒气,回答他:“我虽然有守护决斗的义务,但我不能决定你们之间的问题。我不会像某些人那样干涉自己领域以外的事。这种话你可别跑去跟奖章之祭司说!”
  艾基文一听到第一句话,就懂了,立刻一副高兴的模样。他有个习惯,虽然看起来开心,但两眉之间却还会难看地皱起来。而现在就是这个样子。
  “对,没错!所以请您不要让其他祭司知道,请帮我们决定地点。而且也请您帮忙主持。只有剑之祭司大人会包庇达夫南,所以那小子死了也不会有什么事。而且决斗也是他先提出来的!”
  这也是岛上少年和大陆的少年,最为不同的一点。艾基文已经确实认为他们可以亲手杀死达夫南,这已跟单纯一时怒气喊“要将他杀死”大不相同。岛上的孩子们即使年纪还小,就会很轻易想把不喜欢的人杀死除掉,甚至会付诸行动。虽然有祭司们的律法挡着,无法轻易付诸实行,但仅是心态上就和大陆战场上打打杀杀的大人已没什么两样。
  这也可以说是信仰对错过于分明且处罚严厉的月岛王的副作用。
  “我知道你的意思了。”
  吉尔老师知道可以说出自己计划的时候终于到了,不过他还是强忍住一直要露出的微笑。
  奈武普利温已经知道达夫南惹出的事情,他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少年的脸孔,看了好一阵子,然后说:“受伤的地方没事了?”
  达夫南的回答只是点头,移动他的头。
  “还要再这样子吗?”
  这跟“这小子,以后还敢这样吗?”的父亲口吻是不同的。达夫南先是沉默了一会儿。奇瓦契司人的本性要他撒谎。
  “是。”
  这一回他的语气并没有很强硬,因为对奈武普利温的信任至今还是强大到可以压制住才刚苏醒的本性。
  “你确定你会赢?”
  “我不知道。”
  他确实是不知道。如果他手中有冬霜剑,可能会简单许多,但剑还在戴斯弗伊娜祭司的手中。而且即使剑在手边,他还是不想用它。并不是因为比对方有利是不公平的,而是因为奈武普利温禁止他用。
  “真是的!”
  奈武普利温知道这个曾经还小的少年来到岛上之后,一直都在改变。原本他认为男孩子本就会一直在变,所以也没特别在意。达夫南刚来岛上的时候,原本他担心少年会太依赖他,还担心自己的决定会左右到他的人生。
  不过,事情却不是那样。岛上已经有好几个人开始影响他了,甚至有些人的影响力比他还大。这些人的存在带给他的左右为难已令他觉得很难受。他想要试着适应这种情况,但却还未完全适应。
  在这种情况下,少年一直在改变。他也想过,即使是父亲也无法完全主宰一个少年的命运。而且这少年原本就与他很不相同,出身不同、民族不同、生长的时代与过程不同。如果他是达夫南同龄的朋友,他会接受达夫南,但这少年却一直给他不一样的新模样……
  “我们原本是朋友吧?”
  他突然这么说。达夫南圆睁着眼睛看他,说道:“现在不是吗?”
  “不,现在也是朋友。我只是又想到我们当初是从朋友做起的。”
  奈武普利温深吸了一口气之后,说道:“朋友是不该介入朋友的生活并企图想要改变朋友的。是啊,现在的我知道你的决定,这就该满足了。不过,你要记住,这里是一座岛。这里的孩子们和大人一样危险。统领我们的夜空女王希望这个样子,所以这是无可避免的结果。”
  达夫南垂下眼睛,静静地答道:“我知道。”
  “更危险的是,我不会对你的危险置之不理。所以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不过要你随时记住,你和我的命运是被绑在同一条船上的。”第二天,在思可理吃午餐时,达夫南从艾基文手中接到一张纸条。他刻意走到建筑物外面,打开一看,上面写着这样的句子:
  你一定也希望继续决斗吧?你我伤口复元后,再做个了结!五天后,上完思可理的课,你一个人来上次打斗的地方。到时候我会跟你说新的地点。输赢是看谁先没命。


《符文之子-4 鲜血永存》作者:'韩' 全民熙


第八章 真相
 
  “是的,请您还给我。”
  戴斯弗伊娜祭司原本一直坐在大礼堂里的七圆之上,她抬头看了达夫南一眼后,慢慢地站了起来。然后直盯着达夫南的脸孔一会儿,才说道:“要我还你可以。但你不说说为何突然需要这剑的理由吗?”
  “没有什么理由。”达夫南一副没什么的表情,简短地答道。但是看到戴斯弗伊娜露出要求解释的表情时,他又说道:“我并不是把它当作一把剑来看待的。只不过长久以来都带着它,而且我也把它视为我以前家人的分身,所以这些日子没有它,觉得非常不安。如果没有别的理由,我想拿回来放在我身边。”
  戴斯弗伊娜正眼直视着达夫南的眼睛,用温柔的语气说道:“你不是想用在危险的事吧?”
  这种时候需要他优秀血统的力量。达夫南推掉些许的犹豫之后,甚至还轻轻地微笑,说道:“不会有危险的事。祭司大人您觉得它看起来还像剑吗?”
  冬霜剑的模样还是那个样子,只有薄薄的一片剑刃,没有剑柄。
  戴斯弗伊娜点了点头,说道:“那么,你拿去吧。”
  冬霜剑又再度回到了达夫南的手中。达夫南深深行了一个鞠躬礼之后,便走出了大礼堂。啪,外面包着的布被放到了桌上。达夫南很快就解开层层包裹,里面包着一把几乎和白布一样白的白色剑刃。
  他举起手指,凑到剑的表面。这剑的冰寒气息总是和一般金属物品的触感不同。这一次他要用这把藏着许多秘密的冬日之剑来达成他的意图。当他与不容饶恕的那个人打斗时,没有完整的准备怎么有办法打好这一战呢?
  家里只有达夫南一个人。达夫南把冬霜剑放在一旁,拿出匕首。将白布四角稍微割掉一点之后,他开始用双手紧抓着白布,准备割出些大约一根手指宽度的布条。
  叽咿,叽,叽咿。
  安静的房内持续响起尖促的声音,达夫南一边听着、一边面无表情地舔了一下嘴唇。这种类似尖叫的声响居然让他有些高兴。
  白布很快被他割成了几十条的长布条。他拿起布条开始在原本应是冬霜剑剑柄的位置,而现在已成一块没有剑刃的薄金属上,紧紧地缠上白布条。
  不到一个小时,他就把所有布条都缠上去了。打好结之后,他试着用手紧握住。虽然这比起真正的剑柄来说是非常不舒服的临时剑柄,但至少一定可以减轻握剑时手受伤的痛苦。这把剑,总是将他带往血战之路。
  虽然还无法替父亲和哥哥报仇,但这剑会成功地助他惩罚敌人的。贺托勒会正正当当地决斗吗?虽然外表像是这样,但暗地里的事他不敢相信。
  奇瓦契司人是那种连出自同一血脉的兄弟也不会信任的政治性人类。既然知道对方会使用狡猾的计谋,他怎么还会上当?这也不是他的行事方法。即使没有任何征兆,也要准备万全。不对,应该说是因为他一定要打赢的缘故。
  而且贺托勒要想作弊,是轻而易举的事。达夫南一点儿也不想死在这种肮脏的手段之下。即使不是贺托勒,而是自己作弊也没关系。只要不输,都是对的,如果濒死时骂着对方卑鄙,对方也仅只是会嘲笑自己而已。
  他曾经在第一次杀人时一面流泪一面发抖,如今他已经能够一面准备正式杀人,而另一面心意丝毫都不动摇。
  他的爸爸就是为了守护家族和家人,不惜无情到永不原谅亲生的弟弟。而哥哥则是为了自己的幼小弟弟,心意坚强到把剑刺进自己的心脏。他们全都是他的家人……而现在他也是坚强的,想要讨回自己身边的人遭受侮辱的这笔债。他就像是被丢在丛林动物中长大后的人,如今他已变得机敏和冷酷无情,他曾经想要脱离的过去也因这种训练使他有了理由来自信。如今他对会随之而来的代价也不担心。奈武普利温虽然已经很久没进大礼堂了,但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召唤,他一点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其实,自从把冬霜剑交给戴斯弗伊娜祭司之后,已经有一阵子没来这个地方了。但他不知道自己为何没有特别的感觉。
  “你来了,奈武普利温祭司。请来这里坐下。”
  戴斯弗伊娜坐在七圆中的权杖祭司之位。而默勒费乌思祭司也在。奈武普利温不想和他目光相对,便故意把头转到别的方向。一看到他,就会想起打掉牙齿那件事。奈武普利温说过要把牙齿还他,但反而是默勒费乌思一直在拒绝。从那之后,两人至今连平常的对话也没有。虽然他们曾经是一对忘年之交的朋友。
  两个祭司都像戴斯弗伊娜一样,到自己的圆上坐好。
  戴斯弗伊娜开口说道:“我有些话想私下对两位讲,所以叫两位过来。奈武普利温祭司,你一定要对我说实话。”
  “说什么实话?”一开始他实在不知她指的是什么。不过听到接下来的话,他立刻就明白了。
  “我是指伊利欧斯祭司大人去世时发生的事。”
  奈武普利温刻意不把头撇过去,正眼直视着戴斯弗伊娜,问道:“您还有什么不知道的地方吗?”
  “是啊。奈武普利温祭司,你是现在唯一见过那怪物一面的人。”
  默勒费乌思皱起眉头,静静地在一旁听着。
  奈武普利温则像是反驳似地说道:“如果您有什么疑问就请直接说出来吧。难道您认为我隐瞒了什么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不过,剑之祭司大人,你对当时的事似乎有些反应激烈!”
  “我……”
  奈武普利温原本想说些什么,但还是闭上了嘴。随即,默勒费乌思开口说:“戴希祭司大人,您叫我来一定也有什么事吧?”
  他的语气听起来似乎已大概猜出是什么事。
  “嗯。两位都知道,我把达夫南的剑收在这里,说过要研究那剑的真相。所以我叫两位来就是要说出我得到的结论。“
  “您得到结论了吗?是什么呢?”
  默勒费乌思显示出强烈的好奇心,如此问道。相反,奈武普利温却继续保持着沉默。
  “好,你们想想。我们因为那把剑所经历到最大的事情,就是整个月岛短暂陷入一片黑暗。我调查过,想确定这是只局限在月岛,还是在大陆也有相同的状况。据我打听到的消息,大陆那边并没有发生这种事。所以那阵黑暗应该只局限在月岛的范围内。”
  “嗯……”
  奈武普利温看了一眼刚才进来的入口处。平常大白天大礼堂的门很少会关起来,但现在那扇门就连门闩也紧紧地上着。
  “这可以归纳出一个结论,这把剑所带来的黑暗,只影响到我们巡礼者所占有的区域,也就是说,这意味着剑的力量和身为古代王国后裔的我们,以及月女王的统治会产生反应。但那究竟是什么呢?追溯古代历史,只发现有一个类似的例子。”
  “难道……您是指消灭掉王国的那股力量吗?”
  戴斯弗伊娜看了看讲出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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