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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9 科幻之路 第四卷-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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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撰写出一部融反映科学、描述科学于一体的好小说有两种途径。一是像天才作家爱德华·布赖恩特那样,深入研究科学后将有关知识巧妙地融入故事情节中。另一种是科学家,通过学习写作技巧,将科学中一些重要的元素用小说表达出来。其中最大的困难就是必须同时掌握科学知识和写作技巧。通常情况下,作家们总是缺乏科学知识,而科学家们则很少掌握写作技巧。更基本的一个难题则是并非所有人都接受这种科学与小说相结合的理想境界,因为很多作家、评论家都认为科学跟写作风马牛不相及。

  有一位科学家却认识到了这种结合的理想性,并竭其全部智慧朝这个目标努力。他就是格里戈里·本福特,1941年出生于美国阿拉巴马州莫比尔市。1963年他毕业于俄克拉荷马大学,获物理学听学位,1965年及1967年先后在拉霍亚加州大学获硕听和博士学位。1967年起他担任了大学研究员,1969年后他成为劳伦斯辐射实验室的物理研究员,1972年被聘在欧文加州大学授课。

  本福特早年即是一名科幻小说迷,曾编辑过一份科幻杂志。他的职业写作生涯开始于1965年一篇名为《替身》的文章,在《幻想小说和科幻小说杂志》6月号上发表。从那以后,他向各种杂志、新作品选集等投稿,创作了大量的短篇和中篇小说。1974年,他与戈登·埃克隆共同创作的《如果星星是神仙》获“星云奖”。他的小说集结在《在异星人的肉体里》(1986年)和《物质的结束》(1994)两本集子中。

  他的第一部长篇小说《深入黑暗》1970年出版,1978年再版时改名为《黑暗笼罩星辰》。他的作品还·包括:《木星计划》(1974),《如果星星是神仙》续篇(1977年与埃克隆合著),《夜之洋》(1977),《寻找被换的婴孩》(1980年与埃克隆合著),《毁灭之神降临》(1980年与威廉·罗瑟勒合著)和《时光逃逸》(1980年)。《时光逃逸》是本福特锐意将科学、推理和叙述紧密结合的最有力的证明。该书讲述了利用超光速粒子及时向过去传递信息的尝试。超光速粒子是现代科学理论所认可的一种比光速还快的粒子。书中讲到,未来世界的科学瘃们面临即将到来的灾难性的污染,因此试图给1962年的一位年轻教授发出警戒讯患,希望能使未来的人类逃脱这场灾祸。而在20世纪60年代,人们所收集到的资料却证明真实的情形是与之完全相反的。而这仅是整部小说涉及的种种似非实是的悖论之一。这部小说不仅描写了灾祸以及人类面对灾祸所采取的种种解决办法,还讲述了科学家在“做”学问的同时,怎样像平常人一样地生活。这部小说先后荣获坎贝尔奖、星云奖和不列颠科幻小说协会奖。

  《时光逃逸》使本福特的创作上了一个新的台阶。从而在评论、通信和小说中,为硬料学作出了有力的辩护,并使读者重新对《夜之洋》中的奈杰尔·沃姆斯利感兴趣。另外是一个四部曲系列小说,描述银河系中心有机智慧生物和无机智慧生物之间巨大的冲突。这四部曲包括:《大天河》(1987)、《光之潮》(1989)、《疯狂的海湾》(1984)和《在光明的永恒中航行》(1995)。其间,他还发表了《与永恒抗衡》(1983)和《假象》(1985)。本福特还为《惊异故事》、《幻想小说和科幻小说杂志》、报纸的科学专栏撰稿,也为电视科学节目写说明词。

  《底片》最初发表在《艾萨克·阿西莫夫科幻小说杂志》L 981年7月6日这一期上。这是一个作品主题与写作技巧都相当复杂的故事,读来意味深长,发人深思。各种情节线索交织在一起,直到故事结尾才有一个明确的结论。

  故事的叙述者是一位年轻的宇航员。他正在研究一种神秘莫测的天文底片,在这些底片上有几道红的、蓝的发自遥远的NGCL097星系的射流。他对过去的回忆和世俗生活细节的描写告诉我们他是一个情感很丰富的人:孩提时代礼拜日一大早准备早餐啦,当圣坛儿童啦,献血啦,帮儿子做难题啦,参加小学露天家长聚会等等。在这些情节之间他穿插进。个怪异的事件:他用电脑研究NGC1097星系的天文底片时,电脑中出现了人马座A的图象,而且它们的拍摄角度与拍摄距离都是人类不可能拍到的;在人马座A这含距离银河系中心很近的无线射源中本不应有任何图象的存在。最后,这位年轻的科学家揭开了NGC1097之谜,也解开了人马座A图象的秘密——它预示着在遥远的未来将有一场波及全世界的大灾难。但是它缺乏可信的数据材料作证明,因此不为科学界所接受。于是这位我们虽不知其大名,却颇具个性的宇航员将默默地隐藏起这一秘密,并终其一生去寻找论据来证明它。

  这个故事在科学上的合理性不仅因为主人公具有渊博的科学知识,还因为无论多么难于证明,主人公仍坚持他的答案,因为只有他才能对所有数据作出合理解释。这个故事的科学性还表现在文中对科学先天具有且必不可少的性质——保守性的描写上:“科学的标准严谨、无情,对谁都一样。”而不像传统的科幻小说那样总是在故事的结尾大叫一声“我明白了!”科学的触角在这部小说中巧妙地深入到和任何一部“新浪潮”小说一样强烈的文学性中。语言、句子结构、细节,与形象、比喻等共同组成了不同寻常的最后一幕,貌似毫无关联的因素被连结起来,就像一曲不断回到主题的交响乐,有极强的感染力。而这正是本福特常用的写作技巧。

  《底片》讲述了学习研究的过程:我们是否能从底片上研究出什么成果,完全取决于我们是否集中了全部注意力并展开正确的推理。它也讲述了什么是科学:“科学并非最终结果,而是一个面对大量事实不断展开的冥想。”它谈到了生命与死亡以及信仰与现实。它将活跃在星系中心的破坏力极大的黑洞与癌症相对比,将他捐献的鲜血与基督教的圣餐相比较,还将主人公的一种生活方式,即漫长的积累数据、获得永不完整的假设性的答案的一生,比作人们阅读句子时按排列的词组一个个进行理解的过程……

  把科学与小说结合起来的另一篇典范作品要数乔治·亚历克·埃芬戈的《施劳丁格的猫咪》了。在“现实与超现实”一章中曾介绍了他的小说《捉刀入》。现在,以他的这篇小说来结束本卷。《施劳丁格的猫咪》(1988)作为最佳中篇小说,同时获雨果奖和星云奖两大奖。

  “我要写一篇真正直接源自科学思想的好小说,”埃芬戈在谈到这个中篇小说时说:“换句话说,我要写一篇硬科学科幻小说,而不是我往常写的那种科幻小说,我要以量子物理学为核心,写一篇情节复杂、感情丰富的小说,在题材和小说结构这两个方面都能阐明这一科学思想。

  “我读过一些有关对量子理论的科普文章,并对休·埃弗里特关于许多世界并存的理论十分神往。这种理论与科幻小说中关于宇宙的传统观点是多么…一致啊!我把小说的背景置于布德扬这个伊斯兰世界中;这是我在《重力消失时》这篇小说中所杜撰的世界,我喜欢量子理论与这个保守的、低科技世界之间的对比。我至今还记得写作《施劳丁格的猫咪》所给予我的巨大的乐趣。”

  读者一开始阅读,就可以发现自己为故事深深吸引住了。

  《科幻之路》(第四卷)作者:'美' 詹姆斯·冈恩

  (本书资料收集于网上,版权归原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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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底片》'美' 格里戈里·本福特 著

  疑团总是一次一个接踵而来。昨天,我开始把刚从帕洛马山上拍来的底片一张张整理起来。它们的感光度深浅不同。每一张上面,悬浮着NGC1097一个和我们相距二千万秒差距的螺旋形星系,在底片上缓缓地荡着漩涡。

  我一边整理着底片,一边不禁想起了小时候全家分工准备礼拜日早餐的事。在那个神圣的日子,母亲总是呆在自己的房中。我把叉子、小刀、鸡蛋杯和用于正式场合的米色瓷器——摆好,后退~步,站在稀薄的晨光中,审视自己摆放得是否精确。镶着蕾丝花边的台布,是母亲最钟爱的。上面栖息着叠成金字塔形的精美的餐巾。透过厨房门,和着锅碗瓢盆奏鸣曲,传来声声喃喃低语。

  根据所用的光谱过滤器的不同,我将底片按顺序排好,注明每一张的校准测光法。铺着钢瓦的过道里响起了布里奇大楼制陶的声音,脚步声、远处的说话声、粉笔划在石板上的吱嘎声以及砰砰的关门声从我办公室的门缝中“渗漏”进来。透过目镜,我仔细观察着每一张底片,慢慢地感觉到那个星系膨胀起来,变得异常巨大。

  从那些曝光度较深的底片上,我依稀看到了我正在寻找的几道射流。它们一共有四条,从NGC1097星系中喷射出来,两条红两条蓝。最明亮的三条是沃斯克罗夫特和泽勒发现的,最后那条红色的是洛尔用JPL系统发现的。笔直的线条划过底片前景位置那些斑驳的星尘上。没有人知道是什么使射流呈现红色或蓝色。我曾试图在深色曝光版上测量出射流的宽度。我在目镜镜头上加了一条窄缝,调整焦距,然后用校准测光法来测量光锲。若再进一步地缩小缝宽,我还能测量光谱,看二看蓝色与红色是来自恒星还是来自励磁云。

  射流斜刺出来,两条蓝色的划过漩涡,直直地伸人无穷的黑暗。有一张底片在电离氢云发射出HII射线的光谱区拍摄,显示出在螺旋形的波纹下面,隐隐有一个串成珠子形的物体。它们是大面积快速冷却的云系。射流穿过II区域,使漩涡的一些波纹向外推出,而另一些波纹则干脆消失了。

  在每一条蓝色的射流对面,远远地穿过星系,分别闪烁着一道红色的射流。它们周围也同样发现了HII珠状云层。

  根据这些漩涡波纹的间距大小,我估计出当这个螺旋形星系被射流吞食时它的旋转角度:大约十五度。运用星系速率测量法,并对照已知光谱线条多普勒频移法计算,我推断出NGC1097星系的旋葶速度:大约一亿年。这并不奇怪,我们的太阳围绕银河系中心旋转也差不多是这个速度。我是通过光子了解到以上信息的,而光子在六亿年前就用固定的速度航行在太空中;当它们葬身于我的感光乳胶中时,收录光子在内的《新编星云及星座总目录》还没出版呢!而我从此认识了你,NGC1097星系。

  这些射流堪称独一无二。最亮的那条蓝色射流有着九十度的折曲,像小狗的后腿一样弯着,末梢处是一团银白色的难以名状的干巴巴的光。在它的反方向,有一条遥相对应的射流,但很独特地偏离了十一度,在广袤的空间留下一道很温暖的玫瑰红的轨迹,其跨度甚至比星系本身还大。我不禁皱起眉头,抿住嘴,集中精神进行校正,演算,反复地琢磨。很明显,这些笔直的、简洁的光的线条无疑想告诉我什么。但答案总是在它想来的时候才一个一个慢慢地来。

  有一个晚上我辅导儿子做阅读作业时,曾试图告诉他这一点。他母亲现在总算能熟练地说出“单词攻关术”这一术语,正是凭这一战术我的儿子掌握了大多数阅读技巧。但句子理解上很多复杂情况仍使他困惑不解,“把它分解成词组。”我一边鼓励他,一边摩挲着他浅棕色的头发,有点心神不定,因为我喜欢那股肉豆蔻的味道。(我常常想,即使在黑暗中,在人群里,仅仅用鼻子,我也能找到我的孩子们。我们共同的基因密码使空气也带上了相同的气味。)儿子掀动着书页,弄脏了书角,“体会每个逗号间单词的意思。”我教导着他,慢慢记起了我读书年代培养出来的阅读顺序:看到逗号停一停,想一想这些单词的意思,再继续读下去。我不禁又用力嗅了嗅他那稻草般的头发。

  我是一个恪守传统的宇航员,早已习惯了帕洛马山上的酷寒,基譬峰上拜占庭建筑华丽耀眼的色彩,以及利克山上的湿热空气。昨天整整一个漫长的上午,我就在研究这个NGC1097星系上的射流,如罗杰所说的“在数据中舞蹈”,希望用理论家的敏锐目光看出点名堂来。我试图提出个什么不成形的假想,让我那忽儿高忽儿低的数学能力也表现表现。念头来了,我紧紧抓住它。可一旦拿近细看,反复思量,用大量的术语在一串庞大的公式中进行论证后,我便发现它只是一个老早就被推翻了的旧观点,换了汤没换药。

  我捉摸着,也许电脑对图象的分析力量能帮我拨开眼前的迷雾。于是我带上笔记本,向邻近的另一幢大楼走去,脚步声在长长的拱顶走廊里回荡着。卡尔特市的建筑大多数是仿西班牙风格的样式,墙上粉饰着棕黄色的拉毛水泥,隔几步路便镶嵌着一扇·摩尔式的窗户或花砖。新建的图书馆大楼高高耸起在低矮的办公楼和校舍一旁,这种对比在当今相当时髦。我走进阿尔弗雷德物理与数学实验大楼,一边第N次地猜想着数学实验室的样子,想象刘易斯·凯罗担任实验室的负责人会是什么样子,一边跨人新建的电脑终端房。很快,底片图象的索引陆陆续续出现在电脑屏幕上。我用中值数字滤波器抑制背景的变化。要提取光谱的某个特定区域有J套标准操作程序。我回忆着这个操作程序,将底片前景上我们自己星系上的星尘、气云和恒星所产生的杂波除去。可是,奇迹并未发生,没有任何戏剧性的变化。智慧的使者依然迟迟不肯现身。

  我啜了一口咖啡。我从办公室出来时随身带了一盒克力架饼干,撕开封口,我一块一块嘎吱嘎吱地吃起来。转动手中的杯子,咖啡在杯底转得如同一张黑色的碟片,漩涡中心奶油的泡沫被旋成了灰白色。我喝掉咖啡,翻到另一张图象。

  这张上的图象却不是NGC1097星系。我查对了一下号码。再翻了一下登录记录。不,这些是特意放在一边留待以后存档的。它们现在还不能存档,它们占用了我专门腾出来的硬盘空间。它们应该是空的。

  但我认出了这一张图象。它上面是人马座A的景象。人马座A是在银河厚厚的尘粒带后面隐藏着的一个高密度的无线射源。它的中心在我们银河系后面那条黑暗而模糊、又长又宽的地带上。我眯起眼睛仔细地看。是的,这张照片是通过对非电离氢气发射的波长二十一厘米相当敏感的观测点拍到的。我以前就见过它,在那些拍有朝向银河系中心呈辐射状图象的天文底片上。这张上是一条沿着我们的视线发散的红色氢气带。稍下面一点是著名的热波纹,扩散着的气体,大约有九千光年那么宽。在它的上面呈现绿色的,是稍窄一点的波纹,气脊向外的移动速度为每秒一百三十五公里。我很多年以前在一个学术讨论会上看到过它。在它的中心有一个宽度不超过一两个光年的气结,每秒能产生10的40次方尔格的剧烈能量。当然,我们银河系流出的能量比类星体要少一千万倍。不管那个致密的能量源是什么,它的活动还不算太剧烈。NGC1097星系位于它的南面,完全脱离银河系。难道摄影卫星的镜头偏得那么厉害?

  我好奇地又往前翻页。下一张底片是另一个对人马座区域的扫描,这一次是从向外移动的氨气云所发出的光谱射线上拍到的。全是毫无规则的气泡。我又翻了一页。这一张是甲醛射线图。但现在那个不断扩散的氢气团上巨大的波纹皱起了一个个的结,说明云层的移动速度变快了,经多普勒频移变成了蓝色。

  我皱紧了眉头。拍摄人马座A时摄影机的镜头是瞄准的。这些空间是我留待日后输入数据用的。不知是谁占用了我的计算机空间。是谁呢?我输入识别码R但没有答案。从主登录记录上看,这些空间还是空的。

  我键入删除它们的命令。但我的手指有点发软,我不禁停下来,有些犹豫。这些无疑是高质量的经过处理的信息。也许有人会需要它。他们无意中不小心将这些信息抛进了我的领地,但是……

  我停下来的另一原因是我颇欣赏这些信息。看看这些采用色彩编码的光壳,我感慨很多事情都是这样有着令人不可思议的复杂,被华丽的词藻以及早已仙逝的教授们提出的希奇古怪的专业术语包围着。原子物理学、热力学的理论被频繁使用,最终搅得人一头雾水,脑子里充斥了过去繁杂、喧闹的场面,或是已燃成了灰烬的星星图案,或是漂浮在星继间虚无飘渺的氢气团。从这些数字里产生了我们现在知道的星云图。从胶片上的一道尖锐的擦痕,我们能捕捉到某个元素留下的讯息,从而用多普勒频移法推算出摩擦的速度;然后通过测量擦痕的宽度,找出形成这种速度随机成分,以及因热运动产生的随机晃动,从而推算出它的温度。这一切均来自一道擦痕而已。所以,我可不能随随便便删除了这些文件。

  记得我九岁那年,我被逼着去当圣坛儿童。那漫长的基督教主教派的礼拜仪式真让人无法忍受,可母亲觉得我们都得参加。我穿上简单朴素的长袍,第一个出现在礼拜仪式上,用一种灯芯会滑来滑去的很难拿的长长的东西去点蜡烛。风琴奏着轻柔的乐曲,若有若无的。全体教徒们都聚精会神地看着我,而我,笨手笨脚地摆弄着灯芯,小心谨慎地往里加油:我不敢注得太满,怕火头跳成~团橘色的火球;也不敢添得太少,免得火头嗤一声化作一缕黑烟,那将更让人难堪。整个礼拜仪式中,我不是得站着就得·蹲着,、嘴里念念有词,心里却在想下午我就能去打垒球了;同时还能感到长袍里面的热量在不断积蓄,像针扎一样。天气不帮忙的时候,我身上的汗就会零积起来,而且总有一滴很顽强地挂在我的鼻子上。我也总是让它挂在那儿作为~种无声的证明。可牧师好像从来没注意过它。我常常思想开小差,做些绝对非神学的白日梦,陶醉在逼人的潮热中,而疏忽了标志着圣餐开始的应答祷文的开场白。一声低语滑过严实的空气,提醒我回过神来,抬头便看见牧师那张充血的脸正对着我,手中握着他从事恩赐事业的工具,正等我将需要净化的酒和饼干递过去给他。我立起身来,低声诅咒发誓,‘那些话只有刚好学过的人才能听得懂。我才不怕呢,一边咒骂,一边去拿装着闻起来甜得腻人的黑酒的圣餐杯,和装着威化饼干的盘子。我发誓,一旦那些高高仰起、没有表情的怪脸孔从擦得发亮的胡桃木祭坛栏杆前消失,一旦那痴痴傻笑的风琴声归于沉寂,一旦我剥去身上这件发出一股樟脑丸的恶臭的袍子,我就决不要再重复这一切,我要将这一切当作电脑里的文件全部“删除”。

  我问瑞德曼是哪个混球把他们的东西塞进了我的库存空问。他检查了一遍。回答是:没有人。没有任何登记在案的资料说明是什么闯入了记忆系统。那么再继续查吧,我说着走回机房。

  这些文件还在。更过分的是,以前空白的一些索引现在都被占用了。

  NGC1097星系仍然让我大伤脑筋,但我先将它丢在一边。我开始对付这些新的图片。它们已经被处理过,用多普勒编码,并过滤了杂波。为保险起见,我又翻回到原来的那些底片进行比较,没错,它们是不同的。

  当今最新的理论认为,膨胀气团的气流位于振动的外相。据说,几亿年前星系中心的一次剧烈的爆炸造成了气团的膨胀。滚滚的气团不断旋转并向外扩张。最终它的能量与星系中心的引力相当。于是,当它减慢速度朝星系中心回缩,它转动的速度却加快了,在这种旋转运动中贮藏着能量,使它不再向中心收缩。这样,热气团将在引力势阱中振动,并慢慢冷却。

  可这些电脑转换出来的图片说的却是另一回事。多普勒频移形成一个锥体。星系中心的速度最大高达每秒一千多公里,比以前所观察到的要高得多。它还超出了银河系自身的逃逸速度。速度值向外逐渐减小,朝早先那些底片反应的速度值靠近。

  我叫来了程序总监。他审视了一遍显示出来的图片,也不明白其中的含义,但知道这些东西从何而来。他的定论简洁、明了:人为错误。但是往下查阅却再没有听到他说是人为错误。他说:“一定是卫星传送进来的。”他键入操作命令,跟踪闯入者,看上去却有点迷迷糊糊。这些数据来自轨道上新的光学组合仪器——红外和紫外观测器。而且JPL程序系统已很尽职地做了常规性分析。但是卫星控制人员明确答复不曾传送过类似数据。事实上,新式观测器两天前就被拿去检验并作线性测试。程序总监衬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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