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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国中短篇科幻小说1000篇 (第三辑)-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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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哪,哈利突然醒悟,这里是外星人的聚居地,这帮家伙都是外星人伪装的!
  快跑!
  哈利冲出户外,外边星光闪烁。
  起伏的山峦与闪耀的群星连成一片,哈利紧握住拳头使自己保持清醒。他腿上的肌肉一阵阵痉挛,但他没有停止奔跑。
  建筑物终于在他的面前隐约可见,他不假思索地向最近的发光处跑去,闯入其中的一扇门。他气喘吁吁地收住脚步,刺眼的光线使他的眼睛眨个不停。
  房间的墙壁上挂满了单词和图表,中间有一个大写字台,上面放着显示屏幕和话筒。这间房子很象业务室,烟灰缸满满地装着烟灰,摆设杂乱无章。一个干练的人机警地坐在桌子旁边,他的两片嘴唇很薄。
  房子里面还站着四个全副武装的士兵,他们看到哈利,似乎谁也不感到惊奇。坐在桌子边的那个人穿着整齐,其他四个人都穿军服。
  哈利靠在门旁,抽泣着,说不出话。
  “你用了四年时间才从那里出来。”那个干练的人说,他的声音很小。
  “过来看看这个是什么。”他用手指着他面前的屏幕说。哈利费了好大的劲儿才走过去,两条腿象晃晃悠悠的拐杖。
  屏幕上清楚而真切地显示出那所房子,外面的墙壁已裂开了缝,从缝隙向里看去,一些穿军服的人正在拉扯屋里的人。外星人已因外界压力而蜕去人形。
  “敌人的渗透是一种威胁和恫吓,他们伪装成人形,我们几乎无法把他们与地蹿人区分开来。”那个干练的人解释道,“但我们成功地劫持了他们一艘满载的飞船,把具有人的特性的生灵挨个地抓了起来。我们人为地使他们失去记忆,把他们分成若干小组,在不同的环境中进行研究。我们已经学到了许多……足以对抗这种威胁……当然你们的小组就是其中之一。”
  哈利咬牙切齿地说:“你为什么把我同他们放在一起?”
  “尽管有监视装置能从外面观察他们,每个小组还必须有一个人在他们中间进行监视。你知道,外星人使用大量的能量才能维持一个人的外形。一旦具有这种外形,他就以催眠术保持它,只有在外界压力极大时才会失去人形。我们有两套班子昼夜轮流值班——”
  “可是我一直在那儿——”
  “在你的小组中只有一个人,”那个干练的人插话说,“他就是那个夜间离开的黑影,白天返回的是换班者。”
  “哦,是这样。”哈利似有所悟,但突然又皱紧眉头,“不对。他要是地球人,那我是谁呀?”
  “是啊,那你是谁呀?”干练的人犀利的双眼盯视着哈利。
  哈利语塞,再也说不出话来。他觉得他的外形正象沙子一样地流失,因为在桌子的另一边有一支左轮手枪对着他。
  “你承受外界压力的程度高得出奇,食品匮乏没有引起你的恐慌,突然出现的宇宙飞船模型也未能使你垮下。”干练的人说,“但是,你的失败之处也正是你们大家的失败之处。象地球上寄生在蔬菜上的昆虫一样,你的聪明反而毁了你。你以为跑出户外就能逃开压力和危险,可惜你最多只能做到酷似人类。”
  哈利的骨骼开始蜷缩在一起,他终于失去了人类的外形。
  “内在的非人性终将使你暴露,”干练的人心平气和地说,“不管你们外表多么象人。”





《花园》作者:卡迪·柯

  我推门进去,阳光反射过来,别我的眼睛。到处都是混凝土,但在夹缝中仍有小草顽强地生长着。我跟着路上的碎石和玻璃,这儿,只有我一个人。
  我来到旧操场,跳起来,抓住生锈的链子荡起来。这链子曾是秋千有一个座位。
  我记得戴瑞尔过去常推我荡秋千。
  “使劲,再使劲”我尖叫着。
  我一会荡进蓝天里一会又落回地面。这时,戴瑞尔会喊:“凯莎!跳起来,跳起来。”
  但那是在戴瑞尔胳膊上有那个东西之前。现在红灯透过他的衬衫闪亮着:告诉每一个人麻醉药疗效正常。我放开链子,回家去。
  我打开门,看见妈妈和楼上的珍妮坐在沙发上。我关上门,站在那里,没动。妈妈没看见我。
  “妈的”妈妈说,“从他生下来那天起,我就预料会发生这种事。最初,我认为他会进监狱或被打死。但他被注射了麻醉药,我知道不会发生这些事了。可是,他被打了麻醉药也意味着,他什么也干不成了。所以我为什么要担心呢?我现在有理由担心吗?”
  “亲爱的”珍妮说。“再喝点儿”。她把酒瓶举起来递给妈妈。妈妈喝了。妈妈的眼睛直视着前方,没看珍妮,也没看我。她一直在哭。
  妈妈说:“你知道我的第一个孩子怎么了?”一个可爱的
  小男婴。我当时与我父亲,我父亲的女朋友以及他们的孩子住在一起,照顾我的孩子和他们的孩子。后来,我的孩子死了。我去医院——一家门诊,我不得不坐在那儿等啊等,等了整整一天。然后医生冲着我训斥,说我没照看好我的孩子。
  因为,你知道这可爱的小东西得了什么病?是狂犬病。“
  “一定是被耗子咬了。”珍妮说。
  “可是医生骂我,好像屋里有耗子是我的错。我不知道我怎么还生这些孩子?”
  “都怪男人们。”珍妮说。
  “是的”妈妈说。“但他们被打了麻醉药了。我在街上碰到他们,现在,我既使打他们的屁股,他们也不会在意的,他们已经不是人了。哎,天哪,我该怎么办呢?她又开始哭了。
  珍妮搂着她。我真希望我不在这儿,也许我应该走或怎么的,因为妈妈看见我并抬起头来。
  “噢”她说。“珍妮,看这儿!我们没有隐私权吗?这儿难到没有隐私权吗?她走过来,把手放在我肩上,把我转向一边。推到我的小床上。”你坐在那儿,听到了?呆在那儿,管好你自己。“然后她和珍妮走进她的房间,并”砰“地关上门。
  我只好坐在小床上,无事可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有人敲门,乔琳安阿姨带着汤姆、克里斯托尔和威利进来了。乔琳安穿戴整齐。“凯莎,你今天下午能看一下他们吗?我要去上课。”
  “好吧,你什么时候回来?”
  “大概六点钟,也许晚些。”
  妈妈和珍妮从她的房间出来,酒瓶现在已经空了。
  “乔琳安,你好吗?”妈说。
  “还好”。乔琳安说,“要我去中心上课。”
  “是吗?”
  “是的,亲爱的,我很快会结业的,然后离开这儿。”
  “这位,我的妹妹”妈妈对珍妮说。“如果她不是狗屁的话,那真是一个大奇迹。”
  “你等着瞧好了”,乔琳安说。“事实胜于雄辩,很快,我就会在商业区找到了工作,我们会搬离这里去郊区住,会有一所漂亮的大房子——。”
  “他们不会让你离开。因为第一你是这儿的人,第二你不是个男人,第三你同我一样是个黑人。你会同我们其他人一样呆在这儿。”
  “你等着瞧吧!”乔琳安说。“我会成功的,不管你还有其他的人说什么。你不奋斗,就会永远留在这儿的。”
  “我来告诉你”妈妈提高嗓门说。“你能去上课的唯一原因是有我的凯莎。你跟别人一样,靠占便宜,向上爬。这就是你的成功之路。现在,这难道不让你自家吗!”
  乔琳安说:“我会给她钱的。”
  “啊哈!我们走吧。”妈妈对珍妮说。“那香水味——啊。”
  她们走出门。
  “啊!凯莎,和她生活在一起,我真为你难过。”乔琳安说。她整理了一下衣服——虽然衣服已经很整齐了,“凯莎,你做得这么好,我每次给你一美元,你听到了?别告诉你母亲,你知道她会用那钱来干什么的。”
  我的钱,完完全全我自己的钱。
  “你真的会成功吗?离开这儿?”我问。
  “宝贝儿,你该相信,上帝会帮我的。他会为我努力的。
  你得信点什么,否则的话,你无法活下去。现在,凯莎,照看我的孩子。“她走出门。
  我将有我自己的钱了。
  “嘿,你们,现在坐下,看电视。”我对三个孩子说。
  我们坐着看电视。
  婴儿醒了,我喂她并给她换了尿片。妈妈回来了,进厨房做晚饭。
  “我不招待乔琳安的孩子。”她说。
  “别担心”我悄悄地对他们说。“你们的母亲就要回来了。”
  “妈,戴瑞尔呢?他怎么还没回家?”我问。
  妈妈没回答。我走进厨房,说:“妈,戴瑞尔在哪儿?”
  “我不知道。他还没回来?”她不看我。
  “没有”。
  “他去中心检查麻醉药了。”
  “有问题吗?”
  “我不知道。他们就是偶尔检查一下。”
  “他会没事儿吧?”
  “别再烦我了,凯莎。”
  我早上醒得很早,外面刚刚有点儿亮,我看到戴瑞尔没在沙发上。妈在看电视。“戴瑞尔呢?”我坐起来,问。“他没从中心回来?”
  “没有。”她说。她仍在看电视,神情有些沮丧。
  我开始穿衣服。“你去哪儿?”她问。
  “去学校,妈。”我说。
  “呆着,别动!”现在去学校,太早了。“
  “妈,我饿了。”
  “那么走吧。让我一个人呆着。”
  我穿好衣服,开门。
  “过来,宝贝儿,我给你梳头。”
  “妈,我真饿了。今晚流行吗?”
  她没说话。
  “再见,妈。”
  我跑下楼梯,一路跑下去然后,我到了外面,向中心走去。我上气不接下气。我不知道诊所在哪儿,只好围着中心走,看着高高的水泥墙和高大的铁门,我经过学校、警察局和商店,然后到了另一侧。我来到一个门前,门上写着:免费门诊。我穿过大门和金属探测仪,里面是一间大屋子,许多人坐在那儿。我想许多人可能有肺结核,因此我尽力不去看他们,他们中有一些还只是孩子。
  一位身穿白制服的女士坐在屋子另一侧,一张桌子后面。
  我走过去。她停下手中的笔,说:“过来,孩子。”
  我走过去,她问:“你怎么了?你爸爸妈妈呢?”
  “我找戴瑞尔。威塔克。”
  “噢,那么你没病?”
  “没病。”
  “这个戴瑞尔。威塔克是谁?”
  “我哥哥。”
  “你为什么到这儿来找他?”
  “他该昨天来这儿接受药物检查,还没回家。”
  “你去学校查一查,宝贝儿,关于药物的事是学校负责的。”
  “可是,他在这儿吗?”
  “去学校查一查吧。”
  走出诊所,在街上,我碰到莉迪雅。“莉迪雅!”我喊道。
  她转过身来。我看清楚她没为昨天的殴斗事而被注射麻醉药物我跑过去。
  她说:“我整晚都在那儿,受审问。他们问我各种问题。
  他们想知道——“
  “你不怕他们给你打麻醉药吗?”
  “凯莎,我是女孩。”
  “有被打麻醉药的女孩。”
  “你知道,只有男孩有暴力倾向,所以给他们打麻醉药。”
  “你只是走运而已。”
  “凯莎,醒醒,看看事实!多数情况是给男孩打麻醉药;女孩,只有一两个。”
  “阿哈,我说什么来看,女孩也有被打麻醉药的吧。”
  “凯莎,我说的是实话。”她伸出胳膊。“如果我打了麻醉药,你会看到的。”
  我们走进校门。莉迪雅径直去餐厅,我去了办公室。那儿有许多人,我挤过人群来到前面。秘书注意到我时,我说:“我找戴瑞尔。威塔克。”
  “他是这儿的学生吗?”秘书用笔敲着桌子,问道。
  “是。”
  “怎么了?”
  “他失踪了。”
  “噢,那在学校记录上会有。”
  “诊所让我来问你——”
  “他正在药物治疗吗?”
  “是。”
  “怎么了?”
  “他昨天去检查了。地们告诉我来问你这事儿。”
  “谁告诉你的?”
  “诊所的那位女士。”
  这种事我不知道。但是我看,学校跟检查药物治疗没多大关系。我们只是提建议。请别浪费我的时间了。她转向站在我旁边的老太太。
  我挤出人群,回到诊所,来到那位女士那儿。
  “喂。”她说。
  “学校也不知道。你能查一下吗?”
  “关于那个失踪的人吗?”
  “对”
  “叫什么?”
  “戴瑞尔。威塔克”
  “他什么时间来的?”
  “昨天下午,放学后。”
  “我设法查昨天整个下午来的人。你知道一天要来多少人吗?但我可以查一下他来的那个时间的入。他预约在什么时间?”
  “啊,大概三点钟吧。”
  “好吧。”她翻了几页纸,说:“三点钟,没有戴瑞尔,很抱歉。”
  “那……”
  “嘿,打扰了”。一个手拿写字板的男人走过来。
  “这上面写着什么?”他把写字板举到女土面前。
  “以前的病情”女士说。
  “这呢?”
  “气喘病。还有要问的吗?”
  “没有了。”男人走开了。
  “请再查查别的时间行吗?”
  “那已经尽力了。”女士说。“我有许多工作要做。”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走开了。“这些人连声谢谢都不会说。”我听到那女士说。
  我跑回学校,太晚了,吃不到早饭了。我什么消息也没听到。戴瑞尔上学来了吗?也许我的时间弄错了?我怎么会知道他是什么时间去检查的呢?我只能饿一上午了。
  放学回家时,我仍没见到戴瑞尔坐在沙发的老地方。他失踪了。妈走出厨房,边摇晃着酒瓶子,边说:“妈的,妈的。”
  “嗨,妈,戴瑞尔没回来吗?”
  她用酒瓶子扔向我,但没打中。瓶子打到墙上,碎了。酒流到地板上,到处都是玻璃碎片。
  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她就揪住我耳朵,把我拽到我的小床上。“我不想再听你提到戴瑞尔。”她摇晃着我,说。“你听见我说话了吗?他失踪了,失踪了!凯莎,他不见了。”她
  松开我,大哭。她坐在我的小床上,弯着身,头顶在膝上。我坐起来,抚摸她的胳膊。但她推开我。
  “妈,一切都会好的。”
  “别再说谎了。”
  “妈,会好的,会好的。”
  “不会的。”她说。“我为你和戴瑞尔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了,但还不够,不够,我的儿子没了。”
  “可你还有我。”我说。“别这样,妈。”我下了床,放她躺下,可是床太小了。我只好抚摸着她的头,不停地说:“妈,妈……”或许是酒精的作用,她睡着了。
  我去她的房间,看了一下婴儿,她很好,正睡着呢。我把奶瓶子放到婴儿床内,对她说:“宝贝儿,乖点儿,妈妈睡着了。”
  然后,我离开了家,轻轻地关上门。我去姥姥家了。她家住得离中心远些,所以要路过中心。我过街时,突然看到街角一群十多岁的少年围成圈,再把眼光飘过彼此的肩膀,哦,他们互相喷着烟。
  被打了麻醉药的人坐在街上。他们刚从监狱回来。他们的红灯很亮;没人会给他们饭吃,他们只好坐在街上,只能睡觉。想想,他们也许会饿死。我跨过这些人,他们没有任何伤害性,你甚至可以从他们的口袋里拿钱。他们对自己来说要更加危险。
  姥姥的房子有个院子可以晾衣服,但没有树也没有草。她住一楼。
  我按了门铃,过了好一阵,姥姥才来开门,但我已经习
  惯了。她开门,见到我,非常高兴,“啊,你好,凯莎。快进来。”
  我进了她的起居室——那也是她睡觉的地方。我坐在我喜爱的椅子上。“喝点儿果汁吧!”她说。
  “好的。”我去拿了果汁。姥姥坐下来。
  “你怎么这么好,来看我?”
  “我想来看你。”
  “家里怎么样?”
  “都好,只是戴瑞尔……他失踪了。他该去中心检置,但是他们告诉我他没去,而且从昨天早上起他就没回家。没人知道他在哪儿。”
  “你妈怎么样?”
  “她不高兴。”
  我敢说,她有负罪感。很可能她把他卖给了一个团伙,来换CHACK(一种迷幻药)。
  “妈真地很难过”我说。“她哭了一整天了。”
  “会的,我相信。”她说。“我肯定,她从高处掉下来了。
  我太了解她了,如果她难过,我会说,那太好了。她应该难过……,她的生活方式,她对你们所做的一切……。我很高兴听你说她很难过。“
  “你不打算帮她吗?”
  “宝贝儿,你会明白的,她需要的帮助就是钱用来买CRACK 或是现在的新玩意儿。叫什么来着?叫K(一种迷幻药)”
  “你说对了,我不会帮她。啊哈!我作为她的母亲不会帮她。我不愿毁灭我自己的女儿。如果她自我毁灭,我与此无关。为她恳求,你应当感到羞愧。“
  我没说话。
  “他失踪前,药物治疗正常吗?红灯闪了吗?”
  “没有。红灯的光很稳定。”
  “很好,这样警察就不会碰他。”
  “你的意思是……”
  “警察,如果红灯闪的话,他们便有借口向你开论了。”
  “因为药不起作用了?怕你会使用暴力吗?”
  “是的。他们认为你没有自控力。他们希望那样:那些黑人无法自控,我们给他们打麻醉药以控制他们。不,是帮助他们自我保护,不受自我暴力本性的危胁。我们称这为‘哈法化努力’。他们试图永远控制我们。”
  她叹了口气。“在我心理,你哥哥那孩子,当他打麻醉药时,他就已经死了,那时他就消失了。所以现在已不是什么大悲剧了。我想,你也许不这么想吧。”
  “不这样想”。我喝了口果汁。
  她笑了。“你有自己的想法,你想留下来吃晚饭吗?”
  “好的。”
  大概五点钟,我们吃完饭。姥姥说:“你最好现在走吧,外面很乱。我可以陪你过这个街区。在这儿,我还有些脸面。”
  她笑了。
  我拿了她的拐杖,扶她下了楼梯。我们走得很慢,到街区尽头,她说:“凯莎,祝你好运!再来。”她吻了我一下,我径直向家走去。这时,街上那群十多岁的少年更多了。我路过时他们看着我但我没看他们。其中一些人把瓶子摔到墙上,
  一些人正在欧打一个已经倒在地上的人,我过得很快。天越来越黑了。我经过这些犯人。他们多数都在睡觉。有两个女人在同一个犯人说话:“嘿,你有钱吗?”他只是笑了。然后他回答:“没有”。
  “搜他的身!”那时我刚好经过。当然他没钱。一天里,有好多人让他把钱给他们。他就给他们钱,因为他没有反抗力。
  戴瑞尔也会一样,只是他不那样瘦,他的头发还在——还没掉呢。
  我回到家。在楼角转弯处,我被绊了一下。是绊到一个人的腿上了。他服用K,并总坐在我们楼附近。我被冷不防吓了一跳,跑进楼门,一直跑上楼,心理祈祷着前面不要再绊到什么东西了。我到家时,心怦怦地跳,上气不接下气。
  我打开门,屋内没开灯。“妈”我喊道。没人回答。我伸手去开灯却被绊了一下。我打开灯。看到到处乱七八糟。沙发翻了,枕头到处都是,都撕破了。电视不见了。地毯堆到屋子一边,我的小床放在地毯的一侧。地板上还有碎玻璃片。
  满屋都是酒味。我打开窗户。妈一定是疯了。我进了她的屋子。婴儿睡着了,妈的床上乱糟糟,她的床垫扔在地上还撕破了。所有的抽屉都拉开了,她的衣服到处都是。
  我进了厨房,冰箱。碗橱里吃的东西都没有了,只剩下盘子、叉子和勺子。总之没什么可吃的了。
  妈去哪儿了?怎么把地方弄得乱七八糟的?也许我该去问问她楼上的朋友?
  我正出门乔琳安带着科里斯托尔、汤姆和威利上楼了。
  “凯莎,你能照顾他们吗?我不能再信任你妈了。今天下午她
  竟让这几个孩子自己回家来。“
  “你怎么会今天下午来这儿呢?”
  “是这样,你把他们看得这么好,我想我可以修两科——打字和商业管理。这意味着你可以挣到更多的钱。你看这件事我们同舟共济。”
  “你什么时候回来?”
  “可能九点,也许再晚点儿。”
  我把孩子们带进来,他们紧紧地拉着我。
  “凯莎,凯莎,凯莎”威利高兴地喊着。他一定是见到我非常喜悦。
  “告诉她”。科里斯托尔对汤姆说。
  “你知道今天出了什么事吗?”汤姆问。
  “出了什么事?”我问。
  “听,枪声!”威利说。
  “怎么了?”我问。
  “你不在。”科里斯托尔说。
  “我去了姥姥家。”我说。
  “我们跟姨妈在这儿。”汤姆说。
  “三个人进来!”科里斯托尔说。
  “害,怕。”威利喊着。
  “带着枪!”科里斯托尔大声说道。
  “他们向我妈开枪了?”我问。
  “没有。”汤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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