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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美国兄弟连-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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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儿”葛奈瑞忽然叫住了他,“你不感到冷嘛?我还有条围巾,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借给你用一用,上帝,这里比地狱都寒冷得多”
帕克斯朝着他笑道:“留着你自己用吧”说着就踩着厚厚的雪,继续的朝下一个掩体走过去。其实这样的掩体,只要不是两个人都睡着了,那么德军是绝对逃不过兄弟们的侦查的。但是第一个晚上,帕克斯还是坚持亲自来检查情况。
“我敢打赌,头儿的皮一定比我们的都厚一点,就像是北极熊一样”葛奈瑞被帕克斯拒绝了,不由笑着冲着托伊道,“外面的风可真大,幸亏我们的头顶上还有这些东西遮盖住。”
“他的胸毛可能会比你的多一点。”托伊嘿嘿的冲着葛奈瑞笑着,“这就是头儿为什么比我们都要耐寒的缘故”然后他的眼睛警觉的朝着前方查探,实际上,他和葛奈瑞的位置是呈一个三角形的斜面,观察的角度很宽广。
帕克斯知道查探了每一个掩体和树林边缘的哨位,这才放心的回到自己的掩体。他和威尔士呆在一起,这本来不合规定的,但在威尔士的坚持下,他同意了。毕竟,就算是真的很不走运,一炮将他们两个都挂掉了,那么E连的其他军官会很好的接管指挥的。毕竟军官和士官们都进行过这样的训练。
“有什么情况吗?”威尔士看着帕克斯钻进了掩体内,冲着他笑道,“我想德国人一定会体贴我们的,我们才到第一天,会让我们养足精神,然后再朝我们进攻的。不过实际上,他们现在被第一营拖住了,施展不开手脚,上帝保佑第一营的兄弟们”
“我们总不会辜负他们才是。我们挖好了掩体,布置了哨位,现在我们就等着德国人朝我们进攻了希望到时候,上帝也能保佑我们”帕克斯看了看威尔士道,“但愿你还记得将朗姆酒带出来,在外面转了一圈,现在我才真正的感到了寒冷是什么滋味”
“给你”威尔士从腰间摸出一个水壶,然后递给帕克斯道,“我总是记得这些事情,别担心,迪克就在我们的后面,我将酒依然藏在了他的箱子里。当然还有尼克的好酒放在一起的。”
帕克斯接过来,然后放在鼻子边闻了一下,一股酒香顿时就扑鼻而来。帕克斯微微一笑,然后一仰头,咕咚咕咚的灌了几口,吧嗒了一下嘴巴,用手揩了揩,一股热流立刻从心底升腾起来,将已经快要僵化了得内脏烘的懒洋洋的,说不出的舒服。
“这才是最好的享受”帕克斯将水壶还给了威尔士,将头露出来,看着前面道,“但愿我们能够很顺利的撑过这一场战斗。那么我将会对这段经历毕生难忘。当然如果我能够活着到战争结束的时候,我第一件事就是痛痛快快的将自己灌得酩酊大醉,然后让自己穿回到另一个世界。好好的享受和平的生活。好好的活回我自己”
“另一个世界?”威尔士奇怪的看着帕克斯,咧开嘴一笑道,“你确定是天堂或者是地狱?还是一个远离战场的地方?”
帕克斯摇摇头笑了,他知道威尔士听不懂,当然他也不指望威尔士能够听懂,他只不过是为自己而感慨。刚开始在这个世界上的各种新鲜感和想和兄弟们一起战斗的那种情感在慢慢的发酵,战争的残酷性虽然让他意识到了兄弟情谊的可贵,但是他还是宁愿自己没有在这个世界上来过。他看着一个有一个兄弟在自己面前中枪、受伤甚至阵亡,那种感觉让人开始觉得窒息起来。
帕克斯从背包里掏出了一张毯子,谈后将毯子裹在身上,背靠着冰冷的坑道里的土壤,眼睛微微的闭上,对着威尔士道:“好了,我要休息一会了。如果没有什么要紧的情况,不要叫醒我,还有,哈利,你最好每隔两个小时就派人查探一下哨位,然后找人换岗”
帕克斯从背包里拿出一块巧克力,朝着威尔士晃动了一下道:“要吗?”
威尔士摇了摇头笑道:“你比我更需要,说实话,如果我是你的话,我肯定累坏了”威尔士取下水壶,然后冲着帕克斯摇了摇,灌了一口,又将水壶放在腰间。然后看着帕克斯一点一点的往嘴里塞巧克力,微微一笑,转身趴在掩体上,看着外面,除了隐隐约约的雪地的白光,他没有看到任何可以移动的东西,德国人也许不会来了吧,今晚。威尔士如是的想着,但是他知道这不过是他一厢情愿罢了。他想到这里,不禁转头往旁边看了一眼,不由笑起来。帕克斯裹着毯子,嘴里还喊着一块巧克力,手上拿着一块,依然睡着了。很显然,他一直奔忙这督促兄弟们挖掩体、检查掩体和哨位,让连续坐了很久的车的帕克斯也忍不住疲倦,就这样睡着了。
夜晚的的交火声在子夜之后,渐渐的弱下来,炮弹的爆炸声显得断断续续的。还有断断续续的轻武器设计的声音,在这夜里显得非常的清楚,即便是隐隐约约,传入到耳朵里,却是十分的清晰。有时候让有些敏感的兄弟们睡觉都睡得不安。
在凌晨两点的时候,威尔士决定去查哨,他看了看正睡着的帕克斯,然后就爬出了掩体。从掩体道哨位还有一段距离。因为防线太长了,他走的小心翼翼,担心德军会渗透进来,尽管他知道帕克斯掩体是非常好的防渗透的单兵掩体,但是毕竟还没有经历过实战的检验。
“咯吱”的轻响让他自己的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他平端着冲锋枪,一步一步的接近哨位,哨位那边似乎传出来声音。他一愣,然后放低了姿态,悄悄的摸了过去,他在最近的那个哨位附近看到了里面的两个家伙,他们正在喝酒,丝毫没有将注意力放在观察上面。而且喝酒之后就是大声的在唱歌。
“该死的混蛋”他低声的骂了一句,仍然轻轻的爬到他们的背后,冲着他们叫了一声,“你们两个傻蛋,难道想要将德国人召来吗?谁让你们唱歌了?”
这两个家伙一个是在莫米昂补充进来的新兵维尼,一个在荷兰市场花园行动之后补充的新兵塞宾斯,两个家伙喝多了酒,然后胆子就大起来,肆无忌惮的开始唱歌。他们听到了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大吃一惊,赶紧拿起步枪就要转身。
“该死的,你们的枪往哪儿指?在你们的观察面,是德国人要渗透过来的方向”威尔士走上前,然后蹲下来,打量着这两个家伙道,“你们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你们会害死整个连的兄弟,如果德国人渗透进来,就算你们逃得了性命,我也不会放过你们”
维尼赶紧站起身,对着威尔士中尉有些慌张的道:“对不起,中尉,我保证,我会看住这里的。”
“我也是”塞宾斯也赶紧站的笔挺的对着威尔士说,“我们只是觉得太寒冷了,中尉,我们感觉冷,所以就喝了一点酒,但是这就像是上瘾一样,一旦喝开了,我们就停不了口了”塞宾斯看起来脸很红,但是说话时,嘴里冒着一股子酒味。
“你们最好能这样”威尔士觉得不能原谅,他记下了这个哨所,考虑等回去的时候,让泰伯特派人来替换这两个家伙。第一天呆在这个地方,如果让德国人渗透进来,那可就太糟糕了。
这次的巡查确实让威尔士查处了一些问题,在哨位上的兄弟们,因为长途行军和挖了一整天的掩体,早就疲惫不堪了,有的哨位,两个睡倒了一个,有的两个都在眯眼。这让 威尔士大发雷霆,毫不客气的将两个都睡着的兄弟怒骂了一阵。
经过一番折腾之后,总算有了一些起色。威尔士决定两个小时轮换一班,他通知了泰伯特军士长,并且让他督促各排的军士一定要做到。毕竟这事关重大,泰伯特将军士召集起来,然后将布置重新说了一遍。尽管如此,还是出了一些问题。
第二天清晨的时候。下雪后的树林显得更清晰。帕克斯再次醒过来,他身边的威尔士已经睡着了。帕克斯把毛毯盖在他的身上,然后拿起步枪去四周巡视。这时候忽然听到几声枪响,听声音是德国人的98k的步枪声。帕克斯本来的将身体躲在一棵大树后面,掩护住自己。过了一小会,迎面有两个人朝他拼命的跑过来,他下意识的举起了步枪,然后大叫一声:“是谁,举起手来”
两个人顿时停了下来,其中一个大声叫道:“是我,赫夫朗有德国人”他大声的喊叫着,朝着身后指了指。很显然帕克斯也立即认出他了,他身边是卫生员斯皮纳。帕克斯朝他们招手,他们快速的朝自己这边过来。
看着两人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躲在了大树的后面。帕克斯皱起眉头对他们道:“德国人?怎么回事?”他朝着他们来的方向看了看,并没有发现什么。
“连长,我们迷路了,进入了德国人的阵地”斯皮纳看着帕克斯,喘了口气,忽然就大笑起来,很显然他将这次的经历视为一个惊险的确有着喜剧结尾的冒险。
原来斯皮纳在一大清早就拉着赫夫朗去巴斯通福伊镇的战地救护站去弄点药品。他们想乘着蒙蒙亮的时候去,然后快速的回来。很显然他们成功了。他们成功的到达了救护站,斯皮纳搞了一些药品,并且还享受到了热食。
“我们得快点回去”尽管有些舍不得,赫夫朗还是提议回到阵地上。这时候天已经开始放亮。如果天大亮的话,他们有可能在路上被渗透的德军发现,尽管到现在为止他们还没有发现德军渗透进来。
“走近路吧”斯皮纳提议,如果走近路,将会快得多。赫夫朗当即就同意了,他们丝毫没有觉得德国人就在附近。
“咯吱,咯吱”两人踩着雪地,飞快的朝着E连的防线走过来,但是赫夫朗忽然惊叫一声,他掉进了一个被大雪掩盖住的坑里面,接着就听到了里面传来的隐隐约约的惊叫声。
“哈哈。我们到了”赫夫朗大笑起来,然后大声的教导,“欣克尔,欣克尔,是你吗?”
但是他听到的不是欣克尔的回答声,而是一阵他听不懂的语言,而会说这种语言的就只有那些德国人了,他忍不住大叫了一声:“该死,斯皮纳,我们快跑,去TM的欣克尔,那时德国佬”说着他飞快的跳出了散兵坑,朝着反方向拔腿就跑。
散兵坑上盖着的树枝被掀开了,一名德军冒了出来,他哇哇的大叫着,端着枪对着两人连续不断的开枪,但是这名德国人也太慌张了,连续好几枪都没有打中他们两人中的任何一个人。这名德国人也吓得不轻,他甚至在一开始的时候,认为自己被美国人俘虏了
帕克斯很快从赫夫朗的嘴里弄清楚了前因后果,不由嘿嘿一笑,拍了一下赫夫朗的肩膀笑道:“看来你们的运气实在不坏。”又转头对着斯皮纳道,“怎么?我们现在的药品不够用吗?我们的补给不是全额发放的吗?”
斯皮纳忙道:“长官,是这样的,温特斯上尉要求我们和其他营调剂,所以现在我们的药品有些紧张。如果德国人不大规模进攻我们的话,我想应该够用了。我从救护站又拿到了一些。准备充足一些总是好的”
帕克斯点点头,然后看了看茫茫的雪地,心中颇有些无奈之感。防线的拉长,即便是有掩体互相掩护的便利,但是德军总会找到一些空隙,看来兄弟们的神经要时刻绷紧了
第二部分 第二百二十四章 第一仗
第二百二十四章 第一仗
12月20日,506团一营的剩余人员撤离了诺维尔,他们在诺维尔与第第2装甲师拖住在福伊东北部的诺维尔。第1营20日撤到福伊后面时六百人**有十三名军官和一百九十九名士兵阵亡。第一营和德索伯里分队共同歼灭了至少30辆敌军坦克,伤亡敌军四百至七百人。最为重要的是,在环绕巴斯托涅建造防御工事期间,他们拖住敌军达四十八小时之久。
尽管德军遭遇到了打击,但是他们继续往诺维尔增兵,从而使第一营和德索伯里分队遭受到了更大的困难,在没有援助部队的情况之下,他们撤离了防线,而德军向二营的防线推进过来,而首当其冲的就是E连的防线。
“我们唯一的好处就是德军的坦克在树林地区行动不便,所以我们面对的德军的坦克数量极少,但是大量的步兵确实我们不得不防备的”温特斯和尼克森还有帕克斯站在树林的最边缘,那里有E连的哨位,从哨位上观察,可将整个一公里的空地的东西收入眼底。
“我们的唯一依托就是雷斯发明的这种掩体。但愿能够在德军的进攻中起到重要的作用。”温特斯拿起望远镜,看了看前面,隐隐约约的可以看到空地之后的地带,德国人的身影。他们似乎在准备着,然后向E连防线发动大规模进攻。
他们正在观察的时候,帕克斯忽然就看到了前面似乎有火光闪动,然后就是一声尖锐的哨声,是炮弹飞来的声音。
“炮击,敌炮射击”帕克斯大叫了一声,三个人几乎是同时的趴在了雪地上,“轰——”的一声巨大的爆炸在树林中响起,一颗大树的树干被炮弹凌空炸断,大树的树干摇晃着向着帕克斯等人砸了过来。帕克斯大惊,爬起来,一手一个提着温特斯还有尼克森的衣领,将他们啦退了几米。大树发出“咯吱”的声音,轰然的倒在地上。
“隐蔽”温特斯上尉爬起身,向着帕克斯和尼克森大叫道,“我们回去,德国人的进攻可能要开始了”说着拍了一下帕克斯的肩膀,飞速的朝着后方跑去。从哨所到连指挥部,还有一段距离。三个人跑得飞快,而整个树林中,不断的有E连的士兵们在雪地上飞奔,他们发出一阵阵的叫喊,和叫骂声。
炮弹就像是雨点一般,在树林中的爆炸也是此起彼伏。不断有被炸飞的断枝在空中飞舞,然后纷纷的落下来,哪怕是极细小的树枝,也能够让脸上划出一条条细小的血槽。
“呆在掩体里,呆在掩体里别出来”李普上士不断的在各个掩体之间穿动。
“李普,快过来来我这儿”胡伯勒看着李普不断的穿行,他冲着李普大叫大喊道,“快点过来,你现在很危险。”他的话刚落下,一发炮弹在他的掩体附近爆炸,一阵气浪将密密麻麻的泥土土块掀进了掩体的观察口,气浪将胡伯勒从观察口重重的推倒在掩体里面。
李普在不远处看着胡伯勒在掩体附近的一颗炮弹爆炸之后,竟然消失在观察口,不由大吃惊,大叫一声道:“胡伯勒”飞快的冲过来,顾不得炮弹轰下来的树枝枝条,跳进了掩体里。胡伯勒正斜躺在掩体内,身体靠着掩体的土墙面,不停的咳嗽。他身边是穆克,正忙着在他的身上摸来摸去,嘴里不停的嘀咕着:“没有血,没有血胡伯勒你不过是被气浪推倒了。”
李普看着胡伯勒那种龇牙咧齿的表情,不由摇头道:“我还以为你挂了。没想到你这么命大,在这么近距离的爆炸中,还没有伤到你一丝一毫,真是走狗屎运了”
“你就那么想看到我受伤?可真不够朋友”胡伯勒裂了咧嘴巴,挣扎着站起身来,对着穆克道,“别管我了,我确定自己没事。这掩体可真不是盖得,棒极了,我喜欢这个”
“好吧,这是一个好消息。我可不想整天面对着一个缺胳膊少腿的家伙”穆克嘿嘿的笑着,对着李普道,“上士,德国人终于忍不住了吗?他们被一营的兄弟们重创,竟然还想着找我们E连的麻烦,我看他们这次可讨不了好处”
“闭嘴吧”李普趴在掩体边观察着四周的情况,德军的炮击仍然在继续,地面不时传来震颤的感觉;他不由叹口气道,“真像是世界末日到了德国人真大方,用这么多的炮弹为我们放烟花”
“医生医生——”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狂叫医生。有人被炮弹伤到了。
雪地上一大块殷洪的鲜血,一个美军大兵躺在雪地上,他叫的有些声嘶力歇,就像是从地狱里发出来的声音,让人听了不由渗得慌。
罗医官冒着炮弹在头顶的呼啸,还有四周不断的爆炸声,朝着呼救的地方跑去。他远远的看到了一个人仰卧在雪地里,发出凄惨的呻吟和呼救声。他的腿被炸断了,被炸断的小腿远远的挂在四五米远的一颗大树的树枝上。滴答滴答的鲜血将下面的洁白的雪地染得通红。
“是谁受伤了?”附近的掩体内传来有人的大叫声,听声音好像是葛奈瑞。他冲着罗医官这边大喊大叫着,好像要冲了出来。
“呆在那里,上士”罗医官冲着试图爬出来的葛奈瑞大声的喝止道,“我一个人就行了,别过来,现在还在炮击”按照规定,这里确实也只需要罗医官一个人就够了
但是葛奈瑞还是爬了出来,他跟在罗医官的身后,飞快的朝着受伤的家伙奔了过去。躺在地上呻吟的是新兵索斯,他看着罗医官冲了过来,不禁又痛又恨的叫道:“该死的,我在这里躺得够久的了。我的腿断了,我的腿断了,该死——上帝,我该怎么回去?”
“我们会让你平安回去的,兄弟”葛奈瑞蹲下来,将自己的步枪放下,一边伸出手安抚着索斯,这景象也太凄惨了一点,以至于索斯的责怪和怒骂他都没有放在心上。
“吗啡”罗医官从口袋里摸出吗啡,然后注射在索斯的另一条腿上,他飞快的将索斯的裤脚剪开,露出伤口,那里血肉模糊,碎肉和骨头都支离破碎的挂在那里。罗医官很熟练的将他的腿用绷带缠好,对着葛奈瑞道,“等炮击停下来,就得立即将他转移到巴斯通的医疗站去,然后运送到大后方,我们必须在被完全包围之前,将这个家伙送出去”
“听你的”葛奈瑞说着,正要去用肩膀扛索斯,没想到刚一触碰,就听到一声巨大的爆炸声,一发炮弹在他们不远处爆炸,气浪将三人重重的推倒在雪地上。索斯发出凄厉的惨叫声,他摔倒的时候被炸断了得大腿又受到了撞击。
“哦,天,痛死我了,该死的,还不如直接一发炮弹将我炸死算了,省的我这么受折磨,上帝,这都是什么事情”索斯大吼大叫的发泄着不满,尽管用了吗啡,但是他还是痛得要死,忍不住对着德军的方向破口大骂。
“轰——”又是一声巨大的爆炸声响起。正要爬起来的葛奈瑞忽然又被气浪推倒在地,好像还有一蓬细细的液体扑面而来,喷的他满脸都是。
“噢,又一次”葛奈瑞骂了一句,“真是该死”他又爬起来,冲着也正爬起来的罗医官大声道,“你没事吧?医生。这该死的德国佬”
“没事”罗医官冲着葛奈瑞叫道,他冲着葛奈瑞打着手势,“我们去看看塞宾斯,我们得将他弄出去,不然他会死在这里的“说着两人极低的弯下腰,朝着索斯爬过去。
索斯躺在地上,他没有发出呻吟,也没有嘀咕的叫骂声。他的身体是不是的抽搐着,口中不停的咳嗽,但是他每咳嗽一次,嘴里就会涌出很多的血沫,他的眼睛的神采正在慢慢的涣散,一只手在雪地上抓着,似乎想要抓住什么东西一样。
“索斯”葛奈瑞叫了一声,他开始检查他的身上,并且将厚重的军大衣扯开,露出里面的**,但是在索斯的有胸膛上可以清楚的看到一个深深的伤口,正在一鼓一鼓的向外冒着血。
罗医官用绷带不停的擦拭着他身上伤口冒出来的鲜血,试图给他包扎,但是葛奈瑞却叫住了他,轻轻的拍着他的手道:“罗医官,没用了,他死了”葛奈瑞伸出两根手指,压在索斯的颈动脉的时候,那里已经没有任何的跳动了。
罗医官的手一抖,然后转过头看向索斯,他的眼睛中已经没有神采了,一片死灰色。他的身体连轻微的踌躇都没有了。很显然葛奈瑞说得对——他死了
“啊——”罗医官发了疯一样的将缠在索斯身上的绷带扯下来,然后狠狠地扔在了雪地上,他冲着德军的方向嘶声竭力的大吼着:“你们这群混蛋,你们这群该死的,为什么要赶尽杀绝。你们这群魔鬼,杀人犯、肮脏的小丑……”他几乎将他所知道的所有脏话都骂了出来。
葛奈瑞蹲下来,轻轻的用手拍着他的膝盖道:“你已经尽力了,医生,他是士兵,应该有随时阵亡的准备”说着,他将手伸到索斯的胸前,将他的军牌扯下来,然后在手上看了看,拍了一下罗医官的肩膀道,“撑下去,我们都得撑下去,兄弟们还需要你”说着他径直就朝着自己的掩体走去。
这时候德军的炮火已经停了下来。树林在一片硝烟和爆炸之后,显得格外的宁静。这时候,隐隐可以听到兄弟们互相之间的叫喊声:“有人受伤了吗?”
“葛奈瑞,你还活着吗?”
“还活着,鲁兹,谢谢你的关心,你自己保护好自己的蛋蛋吧,炮弹可没有长眼睛的”葛奈瑞一边没精打采的回答者鲁兹的玩笑,跳进了掩体,一屁股做到在掩体内,然后双手再次将军牌举起来,仔细的看了看。
“这是谁的?索斯?”托伊看着军牌,心不由得一阵紧扎。
“是的”葛奈瑞喃喃的说了一句,很显然如果是在平时,索斯是谁他都不愿意提起,甚至可能不会去认识这样的一个新兵。但是在开进巴斯通的路上,葛奈瑞已经喜欢上这个有个大兵了,不只是因为他的两包香烟,而是在巴斯通的冰天雪地里,每一个兄弟都会让葛奈瑞感到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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