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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地 后传1 基地边缘-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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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滑动车这时已驶入城市的外环郊区。詹诺夫打了个冷颤,「这个城市的建筑实在不怎么样。」

  「每个星球的城市都有著它的特色,」特维兹游遍天下,对这方而很不在意。

  「对了,我们要到哪去啊?」

  「呃……这个嘛□□」特维兹拍拍电脑仪表板。「我想要电脑带著车子,自动把我们送到『旅游中心』去。第二件嘛□□是你打算到哪去问有关『嘉雅星球』的事呢?」

  詹诺夫说,「到某个大学□□还是某个考古人类学社去□□或者是某个博物馆去□□却绝非去『旅游中心』。」

  「那你可就错了。到『旅游中心』,我们可以索取到所有大学和博物馆的名单。然后再决定先去哪个,同时还可以打听到该找哪些对远古史有研究的专家,包括其他那些对『银河史』、神话、人类学,以及任何你想找的人。□□也唯有到『旅游中心』去,才能办得到。」

  詹诺夫听完就闭嘴不再表示反对了。滑动车驶入车流,缓缓前进著。一路上那些路口的路牌,都是些看不懂的字体。

  幸好车子本身好像是认识路一样,终于自行驶入了一座停车场,入口上树立著一块大牌子:赛歇尔外世界环境/赛歇尔观光客中心□□都是采用「银河系标准通用字体」写出来的。

  他们走入那栋建筑;门面小到难以想像□□非常之不起眼。显然里面生意也不怎么样。

  有许多一排排的小隔间,只有一间里面有个人站著,在读由一具小放映机所打出来的新闻快报;另一间里,则看到有两个女人好家在玩著某种纸牌和筹码。大柜台后面,只能看到一位满脸无聊的电脑工程操作员,在有气没力的望著一整排电脑机器上的那些明明灭灭灯号;那名「赛歇尔人」身上穿著一件花花绿绿颜色的格子袍。

  詹诺夫低声道,「真是见鬼了……」

  「对啊,」特维兹说,「我也看到他那件宝贝衣服了。不过,这年头每个世界都有每个世界的流行服装花样。随时也都在改变之中。就拿五十年前来说吧,『特米诺』只流行穿黑的,对吧?别少见多怪了,詹诺夫。」

  「看样子我也应该学著见怪不怪才行,」詹诺夫说,「可是我宁可穿我们这种衣服。至少它们不会令别人看了眼花撩乱。」

  「就因为我们除了穿灰色的,还是灰色的吗?少去惹火别人了吧。我只听过别人说过我们穿得之土,也许正因为『基地』的欠缺色彩,才让这些人看起来那么多彩多姿吧!□□这样才更能表现出他们的独立自主啊!反正你自己应该去习惯才对。走吧,詹诺夫。」

  两个人正朝柜台走过去时,原先在隔间里看新闻的那个人,突然把机器一关,站了起来,朝他们迎上来,满脸堆著笑容。他的衣服竟然也是灰色的。

  特维兹起初并未朝他走过来的方向看,可是等他一望过去,他就差点没当场死在原地。

  他过了好半天才喘出一口气,「银河何处不相逢□□我的朋友……叛徒!

  」

  第十二章 特务

  42

  曼恩.康柏,「特米诺市议员」,在把右手伸向特维 时,有点犹豫。

  特维兹铁青着脸孔瞪着那只手,并不接握。他朝另一个方向漫声说道,「本人虽明知身在异乡,如果扰乱这个星球的法律的话,难免不会被捕,不过假如你再向前走一步的话,本人可就不顾什麽法律问题了。」

  康柏一听,马上脚下一煞,不知如何是好的愣了半天,最後才终於好不容易的望了一眼詹诺夫,低叁下四的细语道,「能否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听我说?……好不好?」

  詹诺夫皱起他那张长脸,朝两个人望来望去。「怎麽回事啊,戈兰?难道我们跑到这麽远的一个世界中来,你都还会遇到熟人哪?」

  特维兹两眼死盯住康柏,只微微扭转了一点身子,表示是对詹诺夫讲话的姿态。「这个  人类  我们只能从他外表上可以判断  曾是我在『特米诺』的一位朋友。就跟我信任我所有朋友一样,我也信任他。我告诉他一些我的观点,那些也许并不太受人欢迎的观点。他却把大部分的这些观点向官方秘密的报告了,而且显然在事先也没跟我讲过他会如此做。也就因此,使我步入了一个圈套,害得我现在遭到放逐。而现在这个  人类  竟然想跟我攀交情。」

  他正式转过身来面对康柏,同时举手去梳头发。「你看清楚这里。本人的确有个问题想问你。你到这里干吓?银河世界千千万,为什縻你单单会跑到这一个来?而为什麽会在现在跑来?」

  康柏直到这刻,才把那只伸出来的手臂垂缩回去,脸上笑容也收掉了。他原先脸上所惯有的那种自信,也突然无影无踪,令他卅四岁的年纪看起来年轻了许多,也窝囊了许多。「我要解释  」他说,「不过得要从头讲起!」

  特维兹四下望了望。「在这里?你真想在这里谈?在个公共场所?你要我先打倒你,然後再听你解释?」

  窕袄玻俊?nbsp;

  特维兹不由双肩一挑。「你专门的也许并非我的专门,教授,但这并不表示我完全无知。」

  「除了你记得这个称之为『神经腱扩张器』的东西之外,康柏议员,你还记得些什麽?」詹诺夫又回问道。

  「没有了,而且我不想再被你们两个逼问下去了。看清楚,我是奉了市长之命来跟踪你们的。我并未获准可以跟你们接触。我只是想告诉你,你被跟踪了,而且是为了达到市长意图的牺牲品,不管那个意图到底是什麽。除了这些以外,我没话好再跟你们谈的了,只不过因为你们临时冒出了『地球』方面的问题,让我有点意外罢了。无论过去曾经存在过什麽  阿瓦丹、神经腱扩张器,等等  与目前存在的都毫不相干了。我只愿再讲一遍,『地球』乃是一个死去的世界。我奉劝你们最好到『康柏里昂』去,那里可以找到你们所想知道的事。快离开这里吧!」

  「当然你仍旧会告诉市长大人,我们到『康柏里昂』去了  而你必然会跟踪我,看个究竟。还是说,你刚才所讲的每一句话,其实早都是她替你编排好的,因为她只希望我们到『康柏里昂』去一探究竟,对吧?」

  康柏听了脸色大变,整张脸变得一片惨白。他站起来,激动得连声音都发抖了。「我只是想解释。我只想对你们有点帮助。早知我就该免了。你就给我摔进一个『黑洞』里去好了,特维兹!」

  他脚跟一转,头也不回的走了。

  詹诺夫似乎有点傻了。「哎呀特维兹,你未免太没技巧了!老夥计,我本来可以从他那里挖到更多一些的啊!」

  「门儿!你休想!」特维兹铁青着脸说。「只要他不打算告诉你,你就别想套出他一句话!詹诺夫,你并不了解他究竟是个什麽样的人  直到今天,连我都还摸不清他的底细!」

  44

  詹诺夫不敢再去打扰特维兹,只能眼巴巴的看着特维 一动不动的坐在椅中沉思。

  最後詹诺夫终於还是忍不住了,就说,「戈兰,难道我们打算在这儿坐一夜吗?」

  特维兹悚然一惊之下,才回过神来。「不是的,你说得很对。我们最好还是趁早闪离这附近的人。走吧!」

  詹诺夫站起来说,「这附近并没什麽人哪。康柏说今天不是他们的什麽『沉思节』吗?」

  「这是他说的吗?我们刚才在路上不是看到交通相当繁忙吗?」

  「对啊,是有些车子。」

  「岂止有些  非常之多,我想。还有,当我们进城时,难道路上一片空荡吗?」

  「那倒不见得。  可是你至少应该承认这里并没有什麽人。」

  「对,不错。我也特别注意到了这点。  不管了,走吧,詹诺夫,我饿了。这个地方总该有个场所可以找到吃的吧。反正入境随俗  有什麽,我们就吃什麽。  走,等我们闪到安全场所,我再把我推测的情况分析给你听听看。」

  45

  特维兹靠回椅背时,觉得自己有着一种相当愉快的焕然一新感。以「特米诺」标准而言,这家餐厅并不算贵,然而它却的确很新颖。某个角落上,有着一座热拱烘的炉子用来烧菜。肉都切得小块小块的,刚好可以一口一块  全部用各种调味料卤过,香喷不已  每块肉外面还用一种绿油油,光滑滑的菜叶子包到,当你用手指去拈起来时,就不会被沾得满手是油腻,也不会被烫到;叶子又凉又湿,还带着薄荷香。

  每块肉都可以拌着那片菜叶子一起送进嘴里嚼。侍者还替他们详加解释了该怎麽个吃法。他大概常常招待外星来的游客,所以在看到特维 和詹诺夫两个人狼吞虎 、风卷残云般的大快朵颐时,就以慈父般的微笑和满足远远望着。

  特维兹吃完一道,忍不住大喊,「鲜美无比啊!」跟着又叫了第二道。詹诺夫岂肯示弱,当然从善如流。

  他们又吃了一块松软微甜的尾食,还有一杯带了糖焦味的咖啡,两个人忍不住边喝边摇头,双双又如了些糖浆之类的玩意儿进去,惹得那名侍者在旁大摇其头。

  詹诺夫吃饱喝足後,就说,「好啦,戈兰,你就说说看,到底『旅游中心』那儿有什麽不对劲吧?」

  「你是指跟康柏?」

  「难道还有其他方面值得讨论吗?」

  特维兹四下一望。他们坐在一个凹凹里,有某种程度的隐密性,再加上餐厅高朋满座,人声嘈杂,不失为一种最好的掩护。

  他以低声说道,「他跟我们跑到『赛歇尔』来,不是很奇怪吗?」

  「他说是凭着他的直觉能力。」

  「不错,他当年在大学里曾是『超太空追逐大赛』的冠军。这点我到今天仍然毫未质疑过。我十分了解,当你要去追踪某个人进行『蛙跳』前,你可以从他预先所做的准备动作中,去猜出他大概的方向,久而久之就可驾轻就熟,轻轻松松的在一次『蛙跳』中,算准别人的行进方向、速率,和落点了。然而,问题在於,我无法 解一个人怎麽可以在追踪时,去判断对方所进行的一连串蛙跳行动!你只跟电脑准备了一次,去完成所有紧跟而来的跳跃,让电脑自行处理。对,不错,追踪者仍能猜出被追者首次的『蛙跳』,可是他凭了什麽魔法,能让电脑去算出其他连续不规则的『蛙跳』呢?」

  「可是事实上他明明办到了,戈兰。」

  「他的确是办到了,」特维兹说,「而唯一我想他能如此晓得我们要到哪去的方法,是『预知』  预先就知道我们打算去哪儿了,藉预知,而非判断。」

  詹诺夫考虑了一下。「不太可能,孩子。他凭什麽能预先知道?我们在登上『远星号』之前,根本还不晓得自己要到哪去啊。」

  「我了解这点。  那今天是『沉思节』的说法,又是怎麽讲?」

  「康柏并未欺骗我们。当我刚才进餐厅时,已经问过侍者了,他告诉我说是。」

  「不错,他是有说过,可是他是说,这家餐厅并不休业。事实上,他的讲法是,『赛歇尔市可不是什麽穷乡僻壤的落後地区。它可是不作兴这一套的。

  』是有人在沉思  今天  可是大城市的人根本不甩这套风俗习惯,仍然照常。所以外面才会有交通、忙乱  只不过也许比平常稍微不繁忙些  可是照样很忙。」

  「可是,戈兰,我们走进『旅游中心』时,的确没什麽人哪?我注意到了。一个人也没进来。」

  「我也注意到了。我甚至故意晃到窗口去看,发现外面行人车辆来来往往,可是就没任何一个人走进来。如果不是我早就下定决心,不再相信那个王八蛋的话,也许我就不会对『旅游中心』突然间变得这麽冷清到适合谈私事的情况,感到怀疑了。」

  詹诺夫听他这腰说,就问,「那你认为这中间究竟有什麽古怪?」

  「我认为很简单,詹诺夫。我们这儿有某个我们一有什麽打算,就能预先知道我们要到哪去的人;即使他和我们分别是在两艘分开的太空船上,而且我们这儿还有某个能把一处公共场所腾空到一个人也不剩,以便可以让我们和他能放心交谈的人。」

  「你是想要我相信他乃是个能耍魔法和奇迹的人?」

  「不错。如果真是如此的话,那康柏就是『第二基地』派出来的特务,所以他能控制心灵;如果他能从老远的一艘太空船上,看清楚你和我心中的打算;如果他能影响『赛歇尔空中海关』,毫不考虑的放他通过;如果他能直接以重力直降法落到地面上,而又不会使巡警大怒,怪他不遵循电波光束导航,直接降落;而且他能用某种方法去影响外面的行人,要他们别进入某栋建 的话,他除了是这种人,绝不可能办到任何一点。」

  「凭宇宙中所有星辰发誓,」特维 以悲痛欲绝的口吻回忆道,「我现在甚至可以顺着这条线索,一直想到毕业後的那次旅行事件。我根本没跟他去旅行。不是不愿,而是不想去。这难道不也是被他影响的吗?他必须一个人单独去才行。而到底他真正又去了哪里呢?」

  詹诺夫忍不住把面前的杯盘推开,好像想腾出点空间来好让他思考那样。

  这个动作好像正好触发了隐藏着的「清桌子感应器」,一转眼的工夫,就走上来一个清桌子的机器人,推着一辆自动盘碟收集小车,停在他们旁边等着;两个人就把杯盘刀叉和那些剩饭残羹往里放。

  等他们桌旁又没人了,詹诺夫才说,「这简直太疯狂了!这种事不想则已,一想可就走火入魔了。只要你脑子里一有某个人正在暗中控制事件的想法,你就会觉得好像事事都在被人左右支配之下,完全不能自主了。算了吧,老夥计,这完全只是捕风捉影的诠释和狂想。可别弄到後来陷入偏执狂,而无法自拔呀!」

  「可是我也不愿意就此不闻不问。」

  「好,就让我们用逻辑的态度来看这件事吧。假定他是『第二基地』的特务。那为什麽他又要冒着让我们起疑的危险,去腾空『旅游中心』呢?就算当时那里面有些人的话  就算他讲的话很重要  那些人又不站在旁边  这又有什麽影响呢?」

  「答案相当简单,詹诺夫。他是想要把我们两个人的心灵加以严密的观察,他不想有其他心灵在附近干扰。没有噪音,没有紊乱的机会。」

  「这可又是你自己的解释了。我们这麽谈来谈去,到底又有多重要呢?合理的推测,只可能正像他所说的,他想来找我们,只是想向你解释他曾经做过的,想道歉,想警告我们那些正等着我们的麻烦。为什麽我们非得再更深一层的去想呢?」

  餐桌侧边上那具「信用卡收受机」的小灯亮了起来,把这餐饭的消费额打了出来。特维兹伸手掏进长袍,拿出他那张在「银河系」到处承认通用的「基地信用卡」,往机器卡槽孔一塞,一转眼工夫帐就结清了,卡片随着就重新跳出来,特维兹顺手一拿,看了看上面的馀额,才放回口袋中去。

  他向四下望了一下,那些还没走的食客,并没有对他有兴趣的模样。「为什麽我们还要更深入的去想?为什麽要更深的去想?他故意装做很吃惊的谈到『地球』。他告诉我们它已经完蛋了,却又催我们去『康柏里昂』。我们要去吗?」

  「我也正在想这件事呢,戈兰,」詹诺夫承认。

  「就此离开?」

  「等我们搞清『希里厄斯星座区』之後,还可以再回来这儿啊。」

  「难道你就没想到,他是故意要我们忽略掉『赛歇尔』,要我们早点滚吗?把我们支开,骗到别处去?」

  「为什麽?」

  「我不知道。先看清一件事,他们希望我们到『特朗多』去。也许就因为你也刚好想去,所以他们就希望我们能去。可是没想到被我从中搅局,临时跑到『赛歇尔』来了,这可是他们最不希望的,所以他们希望我们能尽快离开这里。」

  唐诺夫一听,顿时明显的表示不乐。「可是戈兰,你这不是又在妄下结论了吗?为什麽他们不希望我们来『赛歇尔』呢?」

  「我不知道,詹诺夫。可是由各种迹象看,他们就想要我们早点走。我偏偏就要留下来。我不打算离开。」

  「可是  可是  哎呀,戈兰,假如『第二基地』想叫我们离开,为什麽他们不直接影响我们心灵,让我们自行产生这种想法呢?何必还那麽麻烦的跟我们讲道理呢?」

  「现在你可是终於谈到关键性的重点了;以你目前的突然转变,是否正是受了他们的影响呢,教授?」特维兹说出这番诂来之时,眼睛也跟着一眯,突然感到狐疑了。「难道你不想离开吗?  现在你不是突然想走了吗?请问,这又如何解释呢?」

  詹诺夫吃惊的瞪着特维兹。「我只是认为那番话颇有点道理。」

  「当然你会这麽认为,假如你已经被影响了的话。」

  「可是我并没有  」

  「当然你会一口咬定你并未改变,而是本来就是如此罗。」

  詹诺夫说,「如果你硬要把我局限在这条路上,那我也不能再反对你的论断了。好吧,你打算怎麽办?」

  「我要留在『赛歇尔』。而你当然也得留下来。没有我,你无法驾驶那般太空船,所以,如果康柏的确已经影响了你的话,他就找错对象了。」

  「好吧,戈兰。我们就留在『赛歇尔』,直到找出完全独立的理由再走。

  反正我们能做的最差劲事  比去留问题更差劲的  就是自己先闹得窝里反。好了好了,戈兰,老夥计,就算我曾被影响过的话,难道我就不能再改变心意,高高兴兴的顺着你,就像我现在打算这麽办吗?」

  特维兹认真想了一会儿。然後,就好像内在猛然颤抖了一下那样的,突然破颜为笑,把手一伸。「完全同意,詹诺夫。现在让我先回到船上去,明天再重新开始。  假如能另外找到条出路和方法去着手的话。」

  46

  曼恩.康柏记不起他是何时被吸收的事了。一方面,是因为他当时年纪还小;另方面,乃是因为凡是担任「第二基地特务」的人,有关的记忆,都早已刻意的尽量抹掉了。

  康柏对「第二基地人士」而言,正是一名天生适合担任「观察员」的人。

  这表示康柏对精神学还算熟悉,可以和「第二基地人士」交谈沟通到某种程度,然而在辈分上,他却是属於最低阶层的人。他能窥视出心灵瞬间的变化,而加以捕捉,可是却无法改变它们。他所受过的教育还没到登堂入室的阶段。他只是一名「观察者」,而非一名「行动者」。

  这种情况,使他最高也只能爬到第二级而已,不过他并不介意。他晓得自己在许多事情计划中的重要性。

  在「第二基地」最早的那一两个世纪里,对所谓「观察员」的重要性,一直都给予低估的评价。

  他们认为单凭数十个  十数个  发言人,就足以操纵监管整个的「银河系」;只需偶尔为之,即可顺利的维持「瑟顿计划」的推行了。

  「谬尔危机」终於剥除了他们这种幻象。他莫名其妙的由某处冒出来,把「第二基地」逮个正着(当然,「第一基地」则更不用说了),弄得他们手忙脚乱,灰头土脸,却只能徒呼奈何。在展开反击行动之前,足足花去他们五年的时间,而且还赔上了无数条性命。

  等到巴威尔当权之後,他们才完全恢复,可是却仍然花了极大的代价,他才终於掌握了大局。也正因为他认为「第二基地」必须在让人无法觉察的情况下,暗中壮大扩张,他才组成了「观察员团队」的机构。

  康柏不晓得究竟在「银河系」中,甚至在「特米诺行星」上,确实有多少位「观察员」。这也不是他应该去管的事。最理想的安排,乃是两名「观察员」之间,彼此并不能看出对方也具有同样的身分,免得有株连之祸。所有的联络,都必须透过在「特朗多」的高层核心人物。

  某天能踏上「特朗多」正是康柏的野心。虽然他明晓得这极为不易,可是他也知道,偶尔会有一名「观察员」可能会被带回「特朗多」去,然後连跳叁级的一变而为重要人物,然而那种机会实在少之又少。即便能达到一名顶尖儿「观察员」的素养,却仍不足以使他做到「发言人」的基本条件。

  就拿甘迪柏做个例子,他比康柏年轻四岁。他必定也跟康柏一样,自小即被「第二基地」吸收,然而他却被直接带往「特朗多」,而且现在已经身为一名「发言人」了。康柏对为什麽甘迪柏能够如此少年得志,并不存有任何不平的想法。从最近他常跟甘迪柏联络的经验中,他领教过这位年轻人心灵的强大力量。他甚至无法跟他抗衡一秒钟。

  可是一旦目前这个危机能够解除的话,他的前途可就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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