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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物竞天择 [美] l·罗恩·哈伯德-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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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好友又没有那么大的必要。
  中尉又倾听了丈夫的抗辩,说他连一个媳妇都有些招架不了,两个还怎么得了。
  中尉最后笑着说:“西德尼,我很抱歉地说,现在木已成舟,你应该跟第二个妻子成婚。记录下来,毛基。”
  毛基会咧嘴一笑,把这一切都记在一本簿子上。
  而那农夫呢,既然事已致此,如果中尉觉得合适,他也就能欢天喜地地过日子了。
  中尉在这儿度过的第一个初冬,就派鲍尔杰和威则尔渡过海峡,携带着书面邀请函,邀请所有战场指挥官迅速返乡,指挥权不变。
  鲍尔杰和威则尔花了三个月时间做这项工作。他们以闪电般的速度传递消息,让每个指挥官负责他那一方的具体事宜。
  到第二年春天,英国远征军大部分都撤了回来。当然,还有一些在欧洲建立了自己的势力范围,他们不想放弃这些地方,可这毕竟是少数。几乎所有的官兵都希望回到家乡,他们把中尉奉为救星,因为是他了结了他们的心愿。英国远征军回师时还带回了许多民族的人,有从阿尔汉格尔斯克来的,有来自叙利亚、西班牙、波兰、爱托尼亚、土尔其的。他们总共有近七干名士兵、一百九十四名军官。
  挑选过程极为严格,进行了将近三年,但却做得非常彻底。对军事一无所知的人不再留用,不适于指挥的军官不再担任指挥官。
  部队从欧洲大陆撤离本身也许可以说是损失最大,因为他们不太擅长建设,他们只受过有关破坏的教育。尽管他们几乎所有人都被国家警察所同化,除了极少数的人做为荣誉卫士留在军官身边。
  士兵们看到无所作为时,都有些不快。然而,他们很快来了建设的灵感。他们懂得必须要做什么之后,就尽力把它做好。有鉴于中尉在总司令部所做的一切,以及对英共的态度,他们担心自己也受牵连,所以极力要取悦于他。当他们渐渐了解他之后,变得更是如此。他们毫不留情地镇压了落后边远地区产生的土匪,他们积极地加快着商业进程,他们对小偷毫无怜悯之情。给军官们提供了大片的土地,和由他们管理的大片的地区——因为军官的数目并不很多。他们没有滥用权利,因为没有理由这么做,全国上下找不出十个要废黜中尉的人。所以,以技能和领导艺术为基础建立了贵族统治的国家政体。这与法西斯有天壤之别,因为武力和金钱没有结合在一起。除了食物货币外不存在什么别的金钱,为挣钱而挣钱是一个真正的土兵所难于理解的。除此之外,对广大百姓不需进行间接、玩弄手段的统治。领袖们与广大人民同行,他们更多地是为别人服务,而不是接受服务的对象。最早的
  古代贵族政体就是这样建立的。土地上的害虫引发的农业问题也自行得以解决。某些植物,正像剩下来的那少部分人一样,不再受害虫的影响,后来人们只种植这种作物。中尉来此的三四年前就出现了这种情况,而现在有望彻底清除作物害虫。由此,人们都有了足够的粮食、温暖和工作。全国上下安居乐业、充满了生机,大家都忘掉了伤痕和仇恨。因为有哪个具有健全身心的人还会热衷于谈论起义、煽动叛乱?
  赫茄石的尸体随着潮汐被抛入大海。欧洲大陆还在舔食它的伤口,只想静静地独处。
  当韩里把活下来的苏格兰士兵带回家,这些士兵传颂起中尉的生平事迹时,苏格兰国王很快送来了贡礼。
  很多年过去了,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运行着。
  然而有一天,政府派驻布林克塔群岛的人报告说发现海面上来了一艘船。
  中尉正倾听来自上悉尔福德的一个上尉的汇报,他听得太专心了,结果没马上听明白威则尔所说的话。
  威则尔也顾不上说话连贯与否了,一再重复着,还打了个立正以引起大家的注意。“长官,有艘船,是马达驱动的。约二十分钟前,它已离开悉尔尼斯进入河口了,还在那里抛了锚。”
  “什么?”中尉说。
  “一艘船,长官,是艘大船。和河里那些船的残骸大小差不多,甚至还要大些。它是由引擎驱动的,和我们原来用在坦克上的一样。”
  中尉用手一挥让上尉退下,问道:“有有关舰上旗帜的报告吗?”
  “是的,长官,”威则尔回答说,既然长官注意到了他的谈话,他就不太生气了,“它有几条横杠,红白相间的,而且旗脚上方有块地方还有一束白星。”
  中尉若有所思地看着窗外说:“我怎么记不得有过这种旗了,有关这方面的书籍我们也没有。威则尔,到军营那儿去看看,那儿的部队是否听说了此事。”
  “是的,长官。你认为这事很糟,对吗?”
  “我怎么能知道呢?快去吧。”
  中尉坐在桌旁凝视着,对桌上等待他签署的文件视而不见。他有种恐惧的预感,这种感觉如同他们猛攻柏林城外的要塞时一样。那次战斗中,六干名士兵只有不到五百人生还,军官里只有他和上校活了下来。他战栗了。这样的感觉好奇怪,突然使他记得他是个容易紧张的人。他把笔拿起来,又放下。这个季节不该冷的,外面还洒满八月中的骄阳呢。
  威则尔回来说:“老西伯知道怎么回事儿,长官。他说战争刚开始时,他在波尔多的一艘美国战舰上曾见过这种旗。他说那时他还是个孩子,但据他讲因为那旗很美,他不自觉地就把它记住了。”
  “那是什么国家呢?”
  “美利坚,长官。我自己从未听过这名字。”
  “美利坚?”中尉站起身,在屋里又转了一圈说:“他指的是美利坚合众国。我想起来了,我曾在拉格比研究过罗伯特·伊·李的战术,当时,他正与那个国家交战。美利坚合众国——就是那个研制出原子弹的国家……”
  他坐在桌子旁,让威则尔退下,然后,独自呆在那古老,郁闷的王室里,他要极力想清楚这件事情,奇怪的是怎么也理不出个头绪来,他脑海里净是些理不清的矛盾。他伸手拿出一副牌,亮出一手,可他没真正在玩。他身心的每一部分似乎都在告诉他应该马上行动。他是个战士,作为一名战士,他首先想到的是应该击退侵略者。而现在,他已经成为一名政治家,他懂得这艘船有可能只想与他们建立某种贸易关系,就像是他们与苏格兰所建立的那种关系一样。
  有鉴于他自己在泰晤士河上的取胜经历,他十分清楚这里的防卫是多么薄弱。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修理那些大炮,还有那几百发重炮弹。除非他传下命令,否则无论什么船都无法沿泰晤士河而上。为什么他心中的战斗精神牢牢地占了上风?
  威则尔进来说:“长官,又传来消息。这是我刚从瓦平中继塔收到的。那艘大船在悉尔尼斯,正有一小股人在登陆,登陆艇开得很快,也是马达驱动的。消息说和飞机速度一样快,长官。”
  “随时通知我,”中尉说。
  他坐在原来的地方,没碰毛基送下午茶时给他送来的食物。
  威则尔从上面城垛处走下来。这回他拿来了—份书面信息,这是在上面值班的一个女士交给他的。因为威则尔不会写字,尽管瓦平还没把它传送回来他就能看到宋冢。

  致中尉。
  经布林克,日光反射电报信息,发自悉尔尼斯炮连指挥官。
  今天下午,美国、纽约号登陆。有船长、二十名海军陆战队士兵,还有三名市民。美国太平洋舰队的意图是想要获准会晤中尉。

  中尉从头至尾把这条消息看了两遍。他找不到理由拒绝这一要求,尽管他清楚他是应该拒绝对方的。可是和他们谈谈又有何妨呢?
  “传令说已获准了,”中尉说,“等等,传令给史文朋。无论他现在在何处,让他到这儿来。威则尔,再等等,让副官发布命令。”
  威则尔很吃惊,没有让命令发布出去,却让所有兵器和卫戍部队各就各位,他已听出中尉语调里的疲惫和善意。别人也许听不出这些,可威则尔,却能认清事情的本来面目。他又多呆了一会儿,然后,很不情愿地转过身走了。
  中尉又发出一手牌,但也没真在玩。
  鲍尔杰开始在要塞里亮起了大嗓门,命令被大声传了下去。
  中尉溜达到窗前,半坐在窗台架上,朝下望着内城区。
  部队携带装备匆匆从营房里跑出来。他们配备好武器后,向右看齐,站直了队。这是步兵侦察连,他们的阵地位于塔山脚下。
  一连狙击手匆匆从血腥之塔的营房里出来去守卫外城墙和城垛,手上拎着子弹袋和备用的步枪。
  吉安的人从他身边跳到内城墙十二座塔的台阶上的炮位处,吉安一一检查着他的手下。
  信使蹬鞍,苏格兰马嘶鸣。他们一个接一个地出了内城区,又迅速开进白伍德塔,穿过护城河,消失在山脚下的石屋旁。
  第四旅的侦察连受命保卫白塔,这里是中尉的营区和办公室,以及历代英王的灵柩所在地。侦察连紧紧跟在卡斯戴尔的身后上了楼梯。
  八月的斜阳洒在被风刮起的披肩和钢盔上。军官们从城里出来,卡斯戴尔给他们一一分派着特别任务。
  中尉从灰墙处抬起眼望着下面蓝色的军装,望着白伍德塔上偶然飘起的军旗,它屹立在大门上。旗为缎子白,上面有用金黄色装饰的中尉标记。这是人民很久以前送给他的礼物,对他们来说,这代表和平、安全和正义。对他们来说,它代表人民寄予他的信任,这和第四旅给他的信赖差不多。他的士兵、他的人民在过去、现在都没有对此发生怀疑。他居高临下地望着下面的泰晤士河。
  河上的点点船影川流不息,岸边的船有的是驶向伦敦的——定期的轮渡,还有的是从上游将产品运下来——不定期的货船,还有那追欢逐乐的小艇。可所有这些船,一听到炮连的号角声,就匆匆驶向岸边,空出一大片黄黄的水域,被太阳光晒得热气腾腾。
  威则尔走进来说:“一切准备就绪,长官。我原以为你不会被报告骚扰。”
  “谢谢你,威则尔。”
  “长官……”突然,威则尔的话被一阵尖厉的噪声吞没。
  中尉本能地从窗口处退了下来,威则尔立即卧倒。
  可是却没有随之而来的炸弹声,也没有机关枪的哒哒声,威则尔马上爬起来,他的动作那么麻利,得益于多年的训练。他好奇地走到中尉身旁依窗望去。
  毛基猛地冲进屋子站在那儿,蜷着身子,眼睛睁得大大的,“刚有架飞机飞过!”
  尖厉的噪声再度响起,毛基紧贴着墙壁十分紧张。
  那飞机在伦敦上方打了两个转,就迅即向东消失了,好像突然缩没了一样。
  “侦察,”威则尔说,“我好几年没碰到这事儿了!” 
  卡斯戴尔从上面下来说,“长官,吉安给我发信号问下次那艘船再出现是否向它射击。”
  “用什么射击?”中尉问。
  卡斯戴尔直了直身板说,“是这么回事,我从没见过这么快的船,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中尉没从窗子那儿转过身来,说:“通知下去,说有人如果想离开这座堡垒,可以走了。”
  “我现在就能预测,”卡斯戴尔说,“当我们离开时,那船就要穿过护城墙进入内河——这是注定要发生的。”
  中尉没有讲话。卡斯戴尔招了招手,威则尔和毛基关上门,都跟在后面溜了出去。
  中尉不大知道他们已经走了。突然,他转过身朝桌旁走去。他拾起纸牌,用力摔到地板上,又回到了窗前。
  几分钟之后,他瞧见下游远方太阳光映照着一个金属物体在移动,甚至连他也看到那东西在逐渐变大。它激起的浪花很小,可它却像小虫一样向上游笔直地疾驶着。它又调转方向行驶到侧面,在塔楼码头处的女皇阶梯那儿停了下来,从上面跳出一队海军陆战队士兵,他们身穿光彩夺目的蓝色制服。
  中尉没看清是什么装备,可不大一会儿,卡斯戴尔就走了进来,说:“长官,他们全副武装,每人手里都端着某种微型冲锋枪。您要下达什么命令吗?”
  “史文朋在这儿吗?”
  “他刚刚来过啊。”
  “快把他叫过来,也允许他们到这儿来。你和其他军官要是能来这儿参加欢迎仪式的话,我会很高兴的。”
  “是让他们带枪进来吗?”
  “干吗不呢?”
  “是,长官。”卡斯戴尔走开了。
  史文朋随即走上楼梯。他刚刚从内陆长途跋涉回来,视察了乡村的一些新建立的家庭,还没有完全从旅途劳顿中恢复过来,靴子上满是泥巴。他那一只独眼闪着愤怒的目光,他那只空袖子愤愤不平地插在短衣兜里。
  “这是什么,老朋友?”
  “美利坚合众国。悉尔尼斯外停泊着一艘战舰,它的舰长和一些平民模样的人来会晤了。”史文朋横眉怒视着说,“我能做什么吗?”他把猎鞭和帽子放到了窗台上。
  “一切准备好了。”卡斯戴尔走了进来说:“其他人都已沿河进入阵地了。”
  “好吧,把他们叫进来吧。”
  史文朋察觉到中尉的仪态有些生硬。他站在中尉坐的椅子右边,一只手搭在椅背上。这时,他们门旁响起了两排士兵的列队声。
  卡斯戴尔把门打开,立正说:“有三个美国人前来见你,长官。”
  “让他们进来,”史文朋说。
  卡斯戴尔侧身让开。台阶上站立的海军陆战队士兵铮亮的钢盔微微反着光。
  三个美国人穿过仪仗队走进了屋。
  卡斯戴尔关上门,背靠着它站着,还叉着手。也许,他是卫戍区唯一一个通过直接接触了解美国的人,因为十四年前,他曾穿越美国一路来到英格兰。
  前面的两位先生身着阴郁的服装,那宽大的剪裁使他们显得更加宽横。他俩看上去都是软囊囊的,下颌松弛,肚子鼓鼓的。
  有个家伙精力相当充沛,满头白发,可双眼还是那么犀利,近乎于挑战。他是头儿。
  “我,”他油腔滑调地说,“是阿肯色州的参议员弗里斯曼。这位,是我的同胞,参议员布里克威尔。杰弗逊·布里克威尔在我国的首都华盛顿代表骄傲的俄亥俄州。尽管我们论党派算作政敌,他是社会党人,我本人是社会民主党人,但我俩是铁哥们儿。请允许我介绍参议员布里克威尔。”
  布里克威尔鞠了一躬。他脸上光光的,头发也不见一根,有双野性的、满是歉意的眼睛,一碰到中尉的眼睛,就低了下来。
  参议员弗里斯曼清了清喉咙说:“再请允许我介绍我国最强大的舰队舰长,他指挥着我国最好的巡洋舰,我们所尊敬、羡慕的约翰逊船长。”
  约翰逊船长偷眼瞧了一下弗里斯曼参议员,不安地鞠了个躬。他是个骨瘦如柴,可却硬邦邦的家伙,身上带着一股海水和木桥的味道。他对参议员弗里斯曼并不是很赞同。
  “因此,”弗里斯曼说,也没意识到迎接他的喧噪已沉默,“我们很骄傲能见到阁下,因为我们有极好的消息要告诉我们的英国同胞。”
  史文朋的声音总带着股火药味,这回他恼火地说:“你们正在和中尉说话,先生们。他能接见你们已经很难得了,你们说话请别跑题。”
  “中尉?”弗里斯曼说:“可我们和你们的军队毫不相干呀。我们希望直接同你们的统治者或是国王讲话——”
  “‘中尉’只是个称号,”史文朋说,“他统治这里。”
  “可是,”弗里斯曼说,“中尉在军队里只是个很低的官衔,而我们——”
  “称号,”史文明耐着性子说,“已从我军的军衔中除去了,因为我们不把它看得很重。你刚才是说有什么消息吗?”
  弗里斯曼突然认识到他干得并不漂亮。约翰逊船长恶狠狠地盯视着他,甚至参议员布里克威尔也笨手笨脚地拽着他的脖领子。他们猛然强烈地意识到了中尉的存在。
  中尉静静地坐着,安静得有些出奇。他的双眼很平和,好像掩饰了许多,这比亳无保留的怒目而视要强很多倍。他身材细长,结实,长得很帅,还没到三十二岁。他的短军装是深蓝色的,有些褪色,但却相当整洁,除了标志他官衔的印记外,没有什么张扬的地方。他斜挂着条单调的皮带,上面配有一把自动手枪,这习惯他是改不了了。他那蓝色的小军帽歪戴着,那面罩抬起的钢盔在他近旁的桌上。他的披肩打着补丁,放在椅背上,有一百多发子弹曾经光顾过这旧披肩。手里没有这些他就有点不自在,因为很长时间以来,这些已经成为他生活的一部分。一束下午的残阳透过窗户上部,像是一道光柱射到他前面的桌上,使这光柱后的中尉看起来更为模糊不清。这座古堡墙垣虽厚,却已是弹痕累累。来人意识到这里是英格兰,无论是从士兵服装式样上,还是从国王花哨的王袍上都能看出这一点。
  “约翰逊船长,”中尉说,“请您到桌子这儿坐下来谈好吗?”
  约翰逊把这当作了命令,听起来很不自在,因为这是对另外两个的有意侮辱。可对中尉来说,军人之外的人不是政客,就是农夫,都好不了多少。
  约翰逊慢腾腾地坐在椅子里。中尉是个称职的军官,识别人的能力很强,现在,他对所面对的人心里有了点数。
  “约翰逊船长,”中尉说,“刚才,有一架战斗机飞过伦敦上空。我想是从你们舰上起飞的吧。”
  “是的,”约翰逊说,“我们想确定河上没有船只了。”
  “可它也许会投放炸弹呢。”
  “如果它冒犯了的话,我很抱歉。”
  “我怎么记不得曾允许过你们来此造访呢。”
  “我深表歉意。”
  “你们许多、许多年没有经历战争了,”中尉说,“至少,据我所知,你们还没见过轰炸机将整座城市夷为平地,把人炸得一个不剩的场面。你们的飞机在我国领空出现,要是换了其它时候,会被解释为宣战。不幸的是,我方没有地对空高射炮,不然的话,不用发令就会把你们的飞机打下来,这样的话,不就造成了很大的误会吗?”
  “如果我知道的话……”
  “你们这次进行的侦察飞行大概拍下了我方下游乡村和炮位的照片,你们一定了解到我方的防御系统是多么薄弱。就是应付那一架飞机,我们也是势单力孤的。”
  约翰逊船长脸上露出一阵羞愧,“是拍了些照片,我会都转给你的。把警卫叫进来,我会叫他把条幅式侦察照片给你拿来。”
  “这没什么用,你们已经看过了。很好,让我们忘了这事儿吧。您能否给我谈谈这次造访的目的?”
  约翰逊犹豫了片刻,眼望着弗里斯曼。
  参议员和他的同仁把这当作了个命令,走近桌旁,列在约翰逊身旁。
  “我们是出于怜悯到这儿来的,”弗里斯曼说,“我们了解到贵国已被战乱搞得荒芜不堪……”
  “几年前,你们为什么不来呢?”
  “一种称为士兵病的疾病使跨大西洋的通航中断。接着,又流行了昆虫瘟疫……”
  “你们现在怎么不怕了呢?”中尉问。
  “因为我们已经成功地研制出血清和毒药,能抵御这种苦难。我们已经运来了大量的这种血清,如果你们想要的话……”他焦急地说。“这里也开发出一种血清,是从人血中提取的。不过我们不需要血清,因为我们是天生免疫的;我们不需要杀虫剂,因为我们的作物能够承受住病虫害的侵袭。”
  “但是食物……”弗里斯曼又说。
  某种戏剧性的东西刚刚开始,就被中止了。
  “我们种植了我们所需要的所有农作物。”弗里斯曼矮了一截, 他又碰了一次壁。
  “你们——我的意思是,中尉,要求‘彼岸劳工’的呼声已有很长时间了。而现在,这个愿望可以实现了,我们希望尽一切所能来实现你们国家的移民计划。我们可以把整船的机械、技术、工人、飞机、火车、轮船送给你们,我们唯一的愿望是看到你们国家的兴盛。我们的意思是说,这一切都不用代价,英国在美洲殖民地的投降将这一切都扯平了。我们甚至准备为贵国重建昔日的辉煌,归还它在非洲的财产,以及在此基础之上所有的利益。你们的国家呼唤着援助者,我们现在又回到昔日骄傲国家的起源地,主动提出偿还几个世纪的债务……”
  “这人是谁?”中尉对约翰逊说。
  海军军官不自在地说:“他是我国的一个伟人,参议院多数派的领袖,外交事务和殖民委员会的主席。”
  “委员会?”中尉诧异地问,因为这个词已经被英共给玷污了。
  “是的,”弗里斯曼闪过一丝愉快的微笑说,“我值得信赖的朋友,俄亥俄州的参议员布里克威尔是美国第二大党,社会党的领导之星。”
  英国社会党领袖曾经领导过一次未遂的反叛,开始是刺杀了许多议会成员。其领袖经审讯后被释放,因为他供出了组织名单,后来,被自己人当作叛徒给处决了。
  中尉敷衍地看了杰弗逊·布里克威尔一眼。他对教义和政治家从没表示过敬意,由于这两者作祟,欧洲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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