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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丝镜中奇遇记-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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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来不征求关于年龄增长的意见的。”爱丽丝愤慨地说。 
    “太骄傲了吧!” 
    爱丽丝更生气了,说:“我认为一个人是不能阻止年龄增长的。” 
    “一个人或许不能,”矮胖子说,“但是两个人就能了。有了适当的帮助,你就可以停在七岁上了。” 
    爱丽丝想,年龄已经谈论够多了,该由她来转换话题了。于是她突然说:“你的裤带多漂亮呀!”她赶紧纠正说,“至少,多漂亮的领带呀,我该这么说的……哦,不是裤带,我意思是这样……请原谅。”爱丽丝有点狼狈了,看来这话得罪了矮胖子,她后悔选了这个话题,她想:“要是我能知道哪儿是脖子,哪儿是腰就好了!” 
    虽然矮胖子有一两分钟没说一句话,但他明显地发怒了。当他再次开口时,简直是咆哮了。 
    “太岂有此理啦!一个人竟然分不清领带和裤带!” 
    “我知道我很不懂事。”爱丽丝用赔礼的口气说,矮胖子变得温和了一些。 
    “这是一条领带,而且正像你说的,是一条漂亮的领带。是白棋国王和王后送的礼物。你看吧!” 
    “真的吗?”爱丽丝说,十分高兴自己找到的原来是个好话题。 
    矮胖子翘起了二郎腿,还用双手兜着,继续沉思地说:“他们送给我,作为我的非生日礼物的。” 
    “请原谅①(①英语中“I beg your pardon”的用途颇广,在作“请你原谅”解释时,由于未听清对方的讲话,请求对方再说一遍,也可用I beg your pardon。)。”爱丽丝有点迷惑不解。 
    “我没有生气呀。”矮胖子说。 
    “我的意思是,什么叫非生日礼物?” 
    “当然啦,那是在不是生日时送的礼物。” 
    爱丽丝想了一下说:“我最喜欢生日礼物了。” 
    “你不懂这里的意思!”矮胖子说,“一年里有多少天呀?” 
    “三百六十五天。”爱丽丝说。 
    “你一年有多少个生日呢?” 
    “一个。” 
    “你从三百六十五中去掉一,还余多少?” 
    “当然是三百六十四。” 
    矮胖子好像有点不相信,说:“我倒要看看在纸上是怎么算的。” 
    爱丽丝不禁笑了起来,拿出了记录本,为他列了个算术式子: 
      365 
      …1 
      —— 
      364 
    矮胖子拿着本子,仔细地看过才说:“好像是算对了……” 
    爱丽丝打断他的话,说:“你把本子拿颠倒了。” 
    “真的,”当爱丽丝把本子转过来后,矮胖子很高兴地说,“我是觉得有点奇怪,所以我说:好像是算对了。虽然,我现在没时间仔细看,不过这说明有三百六十四天可以得到非生日礼物。” 
    “是的。” 
    “你知道,生日的礼物只有一天。这对你多光荣呀!” 
    “我不懂你说的‘光荣’的意思,”爱丽丝说,矮胖子轻蔑地笑了:“你当然不懂,等我告诉你。我的意思是你在争论中彻底失败了。” 
    “但是‘光荣’的意思并不是‘争论中彻底失败’呀!”爱丽丝反驳着说。 
    “我用一个词,总是同我想要说的恰如其分的,既不重,也不轻。”矮胖子相当傲慢地说。 
    “问题是你怎么能造出一些词,它可以包含许多不同的意思呢?” 
    “问题是哪个是主宰的——关键就在这里。”矮胖子说。 
    爱丽丝更迷惑了,不知该说什么。一会儿,矮胖子又说了:“这些词有个脾气,它们中的有些,特别是动词,是最了不起的。形容词你可以随意地调遣,但动词不行。可是,只有我,是能够调遣它们全体的。真不可捉摸!就是我要说的!” 
    “对不起,你愿意告诉我这些是什么意思吗?”爱丽丝说。 
    矮胖子十分高兴了,说:“现在你说起话来像个懂事的孩子了。我说‘不可捉摸’,意思是我们对这个话题已经谈够了。而且也知道你下一步要谈些什么,正像我料定你不想把你的生命停留在现在一样。” 
    爱丽丝沉思着说:“给一个词确定词义是件了不起的事呀!” 
    “我造一个词,是要做大量工作的,我常常为此付额外的代价。”矮胖子说。 
    “哦,”爱丽丝又迷惑了,无法再说什么。 
    “嗳,你可以在星期六晚上,看到他们围着我,你知道,他们是来拿工资的。”矮胖子说着,一边庄重地把脑袋瓜向两边摇晃。 
    (爱丽丝不敢冒失地问为什么要支付他们的工资。因此,我也没法告诉你了。) 
    “看来你很会解释词义,先生,”爱丽丝说,那么你愿意告诉我《无稽之谈》这首诗的意思吗?” 
    “你念出来听听,”矮胖子说,“我能解释已经创作出来的全部诗,也能解释大量还没创作出来的诗。” 
    这话很了不起,因此爱丽丝背了第一节: 
     
      “这是灿烂而滑动的土武斯, 
      在摇摆中旋转和平衡, 
      所有的拘谨的动物就是波罗哥斯, 
      而迷茫的莱斯同声咆号。” 
     
    矮胖子连忙插话说:“这个开头已经够了。这里有许多难的词呢。那个‘灿烂’是下午四点钟,因为那时当作晚饭的‘菜’已经煮‘烂’了。” 
    “解释得真好啊,那么‘滑动’呢?”爱丽丝问。 
    “‘滑动’就是‘光滑’和‘流动’,也就是‘活泼’的意思。你看,这就是复合词,两个意思装在一个词里了。” 
    “我现在懂了,”爱丽丝想着说,“那么‘土武斯’是什么呢?” 
    “‘土武斯’就是像獾一类的东西,也像蜥蜴,也像螺丝锥。” 
    “他们的样子一定很怪。” 
    “是的,”矮胖子说,“他们在日规仪下面做窝,在干酪上住。” 
    “那么什么叫‘旋转’和‘平衡’呢?” 
    “‘旋转’就是像回旋器那样打转转,‘平衡’就像钻子那样打洞洞。” 
    “那么‘摇摆’一定是草地围绕日规仪转了。”爱丽丝一边说一边惊奇自己的机灵。 
    “当然是的,你知道,因为他们走起来前后摇晃。” 
    “摇晃时还往上翘。”爱丽丝补充说。 
    “对极了。至于‘拘谨’,就是‘谨慎’和‘拘束’,这又是一个复合词。而‘波罗哥斯’是一种又瘦又丑的鸟,它的羽毛都向外竖着的,有点像一个活拖把。” 
    “还有‘迷茫的莱斯’呢?”爱丽丝说,“我怕给你添的麻烦太多了。” 
    “没关系。‘莱斯’是一种绿色的猪。至于‘迷茫’的意思我不能很肯定,我认为就是‘离家’的别称,你知道,离了家是会迷路的。” 
    “那么‘咆号’的意思呢?” 
    “‘率号’是种介于,‘吼叫’和‘口哨’之间的声音,中间还带一声喷嚏。你在树林的那头就能听到了,你听到了就知道是怎么样的一种声音了。是谁给你念这样难懂的诗的呢?” 
    “我在一本书里念到的,”爱丽丝说,“我还念过一些诗,比这首容易多了,比方《叮当弟》。” 
    “至于诗,”矮胖子伸出大手说,“如果要比一下的话,我不会背得比任何人差。” 
    “不要比了。”爱丽丝急忙说,希望他从头背起。 
    “我现在来背一首,”他继续说,一点也不管她说些什么,“完全是为了逗你高兴。” 
    爱丽丝感到在这种情况下,是必须听的了。因此,她坐下来,相当认真地说了声“谢谢”。 
     
      “冬天,当田野雪白如银, 
      我唱这支歌使你欢欣。 
     
    “不过我并不唱。”他又补充解释说。 
    “我知道你不唱。”爱丽丝说。 
    “你能够看得出我是不是要唱,你的眼力就比别人都尖锐了。”矮胖子严肃地说。爱丽丝一声不吭地听着。 
     
      “春天,当树木一片绿色, 
      我把什么都对你说。” 
     
    爱丽丝说:“十分感谢。” 
     
      “夏天,当白天这样漫长, 
      你就懂得这歌不同寻常。 
     
      “秋天,当树叶开始凋落, 
      请拿起纸笔把歌词记录。” 
     
    爱丽丝说:“如果我的记忆力好的话,我能记得的。” 
    “你不必表态了,这没什么意思,反倒打断了我。”矮胖子说着,又接下去念了。 
     
      “我给小鱼说句话, 
      告诉他们‘我希望点啥’。 
     
      “那大海的小鱼, 
      给我送回了答语。 
     
      “小鱼的回答原来是: 
      ‘先生,我们不能如此……’” 
     
    爱丽丝说:“我怕不太懂。” 
    “后面就容易了。”矮胖子回答说。 
     
      “我再次向他们把话送, 
      ‘你们应该服从。’ 
     
      “鱼儿回答时带点笑意, 
      ‘你在发什么脾气!’ 
     
      “我说了一遍,又说一遍, 
      可他们对忠告却很随便。 
      “我拿只又大又新的水壶, 
      执行我应该执行的任务。 
     
      “我的心跳得又慌又乱, 
      在水泵上把水壶灌满。 
     
      “然后有人告诉我说, 
      ‘小鱼们已经上床睡觉啰!’ 
     
      “我就对他说明, 
      ‘必须把他们叫醒。’ 
     
      “我说得又响又清楚, 
      高声地对着他的耳朵。” 
     
    矮胖子念到这节诗时,声调高得几乎成了尖叫。爱丽丝征了一下,想道:“我可没有请人传过话呀。”但是矮胖子接着念了: 
     
      “但他是这样生硬和骄傲, 
      他说‘你不必大声孔叫!” 
     
      “他还是这样生硬和骄傲, 
      他说‘我会叫醒他们,如果需要。’ 
     
      “我从架子上拿了个螺丝锥, 
      要亲自去打断他们的沉睡。 
     
      “当我发现门已锁上, 
      我就又踢又敲,拉拉搡搡。 
     
      “而当大门仍然紧闭, 
      我就转动门把,然而……” 
     
    接着是长久的寂静。 
    “完了吗?”爱丽丝胆怯地问。 
    “完了,”矮胖子说,“再见了。” 
    爱丽丝觉得结束得这么突然,但是给了这么明显的暗示,她想应该走了,再呆下去就不礼貌了。因此,她站起来,伸出了手说:“下次再见吧!”她要在告别时,尽可能表示欢乐。 
    “如果,我们再能见到,我不会认得你了,因为你长得同别人一个样子。”矮胖子不满地说,伸出了一个手指同她握手。 
    “一个人的脸总是一个模样。”爱丽丝若有所思地说。 
    “这正是我所抱怨的。”矮胖子说,“你的脸像每个人的一样,有两只眼睛(说着时用大拇指指了指他的眼睛),中间是一个鼻子,鼻子下面是嘴。都是这个样子。假如你的双眼长在鼻子的同一边,或者嘴长在头顶上,那就容易分清了。” 
    “那就不好看了。”爱丽丝反对地说。 
    但是矮胖子只是闭了眼说:“等你以后变吧。” 
    爱丽丝等了一会,看对方还要说什么。但是矮胖子既不睁睛,也不吭声。于是,爱丽丝又说了声“再见”。等等没有回音,她就静静地走开了,但是心中却禁不住对自己说:“在我所遇见过的使我不满意的人们中……”她大声地重复了一遍,好像说这么长的句子是种安慰,“还没有遇到过……”她还没有把一句话说完,一声巨响震动了整个树林。 
 
7。狮子与独角兽  
    一刹间,士兵们穿过树林跑来了。起初是三三两两的在一起,然后是十个二十个在一起,最后大群的士兵挤满了整个树林。爱丽丝藏在一棵树后,怕被他们撞倒,同时等他们过去。 
    爱丽丝从来没见过那样的士兵,走起路来跌跌撞撞的,总是被这样或那样的东西绊倒;而且只要一个跌倒,好些士兵就跟着倒在他身上,地上很快成了一个小的人堆。 
    接着过来了骑兵。因为是骑马,他们比步兵神气得多。但是他们也是不时地绊倒。而且好像有个规律,只要一匹马绊倒,骑士就立即摔下。这种混乱,时刻都在发生,过了一会,爱丽丝很高兴自己转出了树林,到了一片空地上。在这里,她看到了白棋国王坐在地上,忙着在笔记本上写什么。 
     
国王见到了爱丽丝,高兴地喊道:“我把士兵都打发去了,亲爱的,你走过树林时,没见到他们吗?” 
    “是的,遇见了,我看有好几千吧!”爱丽丝回答。 
    “四千二百零七个,这是确实的数字。”国王看着本子说,“我不能派出所有的骑兵,因为有两个要参加竞赛,此外,我也不能把两名信使派出去,他们到镇上去了。你看看那条路上,信使回来了没有?” 
    “没有人。”爱丽丝说。 
    “国王烦闷地说;“我希望有这么一双眼睛,它可以看见‘没有人’,就像我在这样光线下能看见人一样,并且也能看得这样远!” 
    爱丽丝没有听国王说话,仍旧用一只手搭了个凉棚,专心地看着路上,后来她到底喊了:“现在我看到有人了,他走得很慢,走路的姿势多怪呀?”那个信使走路时上下跳蹦,还扭动着,像一条鳗鱼,伸开了两只大手,好像一边一把大扇子。 
    “并不怪。”国王说,“他是个安格鲁撒克逊人①(①安格鲁撤克逊是五世纪左右移居英国的日耳曼族人。),这就是安格鲁撒克逊姿势。他这样走是在快乐的时候。他的名字是海发。” 
    爱丽丝不禁又说:“我喜欢‘海’这个字,我们快乐时总叫‘嗨!嗨!嗨!’的,它的音同快乐的‘快’也很近。不过讨厌它同害怕的‘害’也差不多。我想他总吃海参和海草。他的名字叫海发,就住在……” 
    “就住在海山上,”国王顺口接着说,一点也没想这些话的趣味。而爱丽丝却思索着带“海”字的地名。国王又说了:“另一个信使叫海他。我是必须有两个信使的,有来有去,一个来,一个去。” 
    “请原谅。”爱丽丝说。 
    “不必请求的。”国王说。 
    “我只是没听懂,为什么一个来,而一个去呢?”爱丽丝问,“我不是告诉你了吗,我必须有两个,有来有去,一个取来,一个带去。”国王不耐烦地重复说。 
    这时,那个信使到了,他喘得说不出一句话,只是挥动双手,并对可怜的国王做着恐吓的脸相。 
    “这位女郎喜欢你名字里带个‘海’字,”国王介绍爱丽丝时说,想把信使的注意力从自己身上转移开。但是没有用。这个安格鲁撒克逊姿态变得更特别了,他的大眼睛放肆地转来转去。 
    “你在吓我!”国王说,“我头昏了,给我一块海参!” 
    爱丽丝感到十分新奇,只见信使打开挂在脖子上的口袋,拿了一块海参交给国王,国王立即贪婪地吞食了。 
    “再给一块!”国王说。 
    “没有了,只有海草了。”信使看了口袋说。 
    “那就给海草吧。”国王有气无力地说。 
    “当你头昏时,再没别的东西比海草更适合了。”国王一面嚼着,一面对爱丽丝说。 
    爱丽丝高兴地看到,这么一来,国王的精神大大振作了。 
    “我倒认为给你泼点冷水,或者来点提神药,会更好点。”爱丽丝提议说,“我没有说没别的东西更好,我是说没别的东西更适合。”国王回答说,爱丽丝不敢驳他。 
    “你在路上见到谁了?”国王问着,伸手向信使又要了一些海草。 
    “没有人。”信使说。 
    “对了,这位女郎也看到‘没有人’了,当然,只有‘没有人’走得比你更慢。”国王说。 
    “我走得顶快的,”信使不高兴地说,“我敢肯定没有人走得比我更快的了!” 
    “‘没有人’不会走得比你更快的。”国王说,“不然他早到了。好了,现在你已经歇过了,可以说说城里发生什么事了吧。” 
    “我得向你耳语,”信使说,把手放在嘴边,做成喇叭状,并且弯腰靠近国王的耳朵。爱丽丝对此有点不乐意,因为她也想听消息。但是,信使并没有耳语,而是使足了劲儿喊道:“他们又在那里了!” 
    可怜的国王大吃一惊,跳了起来,说:“这难道就是你的耳语吗?你再这样,我要把你油煎了!你的喊叫穿过我的脑门,像是一次地震。” 
    “这就像是小小的地震!”爱丽丝想,接着又鼓起勇气问道,“是谁又在那里了呢?” 
    “嗳,当然是狮子和独角兽了。”国王接着说。 
    “为了争夺王冠吗?” 
    “是的,当然是啦!”国王说,“最可笑的是,这王冠始终是我的。让我们跑去看看他们吧。”说着,他们就小跑着去了。爱丽丝跑着时,对自己背诵了一首古老的歌,歌词是: 
    “狮子和独角兽正为王冠而搏斗, 
    他们撕打着从城的这头到那头。 
    有人给他们白面包,有人给黑面包, 
    有人给萄萄干饼并敲鼓赶他们走。” 
    “那么……那个……胜了……就得到……王冠……了吗?”爱丽丝跑得喘不上气地问。 
    “没有的事,亲爱的,怎么想到这个!”国王说。 
    又跑了一小段路,爱丽丝气喘吁吁地说:“能停下来……歇一口气吗?” 
    “我随便,我也跑不动,”国王说,“不过,浪费一分钟也是可怕的,最好还是快去制止这场夺魁的拼杀吧!” 
    爱丽丝喘得顾不上说话,因此,他们沉默地跑着,直到看见了一大群人。人群中间是狮子和独角兽在搏斗。他们打得尘土飞扬,难解难分,因此爱丽丝起初分辨不出谁是谁,但很快就根据独角认出了独角兽来。 
    另一个信使海他,正站在观看搏斗,一手拿着一杯茶,一手拿着一块奶油面包。他们就走近了他。 
    “海他刚从监狱里出来,他还没有来得及喝完茶就被派来了。”海发低声告诉爱丽丝,“监狱里只给他吃牡蛎壳,因此他又渴又饿。”海发说着,把胳膊围着海他的脖子,对他说:“亲爱的,你好吗?” 
    海他回头看了一下,点了点头,又继续吃他的奶油面包了。 
    “你在监狱里好吗?亲爱的。”海发问。 
    海他又回头看了一下,脸颊挂着泪珠,但是仍不说一句话。 
    海发不耐烦地喊道:“说呀,你不会说话吗?”但是海他只是大口地嚼着,还喝了几口茶。 
    国王也喊开了:“你快说啊,他们怎么会斗起来的?” 
    海他做了个无可奈何的样子,吞下了一大口奶油面包,干噎着说:“他们斗得真精彩呀,每个都被打倒了约莫八十七次了。” 
    爱丽丝鼓着勇气插嘴说:“那么我估计快有人拿出白面包和黑面包了。” 
    “这就是为他们准备的,我现在吃一点儿。”海他说。 
    这时候,搏斗停下来了,狮子和独角谷都坐下来喘着气。国王宣布:“休息十分钟,吃喝一点东西!”海发和海他立即忙着端上了盛白面包和黑面包的盘子。爱丽丝拿了一小块尝了尝,觉得太干了。 
    “我想他们今天不会再斗了,”国王对海他说,“快通知打鼓吧。”海他就像蚱蜢一样跳蹦着走了。 
    爱丽丝静立了一两分钟,看着海他。突然,她高兴地喊道:“看,看,白后跨越田野跑来了,她从树林里飞出来,跑得多快呀!” 
    “肯定有敌人追赶她,”国王看也不看地说,“那个树林里到处是敌人。” 
    “你不去救她吗?”受丽丝对国王的满不在乎很诧异,问道。 
    “没用,没用!”国王说,“她跑得太快了。你最好还是看看这场夺魁的拼杀吧!如果你愿意,我把她记入备忘录。她是个可爱的好动物。”他温和地说着,打开了备忘录,又问:“‘动物’两字怎么写的?” 
    这时,独角兽遛跶到他们跟前,两手插在口袋里,瞟了一下国王说:“这次我干得真出色。” 
    “不坏,不坏。”国王神经质地回答,“你不应该用角刺穿他呀!” 
    “我并没有伤害他。”独角兽满不在平地说着就继续走了。这时,他眼光正落在爱丽丝身上。他立即转过来,站着看她,神态非常使人厌恶。 
    “这是……什么?”他终于说了。 
    “是个孩子,”海发殷勤地回答,并走到爱丽丝面前介绍,伸出了双手做一种安格鲁撒克逊姿势,“我们今天才见到她的,她同生命一样了不起,比起恬静的自然界来就更不用说了。” 
    “我常把人当作神话似的怪物!”独角兽说,“她是活的吗?” 
    “她能讲话。”海发严肃地说。 
    独角兽神秘地看着爱丽丝,说:“讲话吧,孩子。” 
    爱丽丝禁不住咧嘴笑了一笑,说:“你知道,我也总把独角兽当作神话似的怪物!我过去从未见过一头活的独角兽哩!” 
    “好吧,既然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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