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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武士-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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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士们见到自己的靠山来了,无不大吐苦水,数落着对方的不是。伊诺娜扳起了不脱稚气的脸蛋,严肃地面对罗西爵士。“看来我们之间存在着不小的摩擦,不过似乎也不是谁都没有错。在此先向您说声对不起。”说着,便是敛身一礼。
“不,我也必须为同僚的失礼道歉。”
两人很有默契地互致歉意,各退了一步。约束力较强的蓝保坚尼骑士团上上下下自然是不好多说些什么,连小马克斯都自我克制着。但修士们的脾气可还没消,魁武的修女扯起她粗哑的嗓子。“枢机卿阁下,您为何要向对方道歉?与异教徒妥协不是主的信徒该有的行为!”
“那你打算怎么做?再打一场宗教战争吗?不管是劭博队还是班奈顿队,萨加缅度没有任何一名正规武力通过黑羊浩劫。我们有的只是一支连装备都无法统一的杂牌军。况且我们来是为了抵抗黑暗的势力,死灵法师的进逼。请先想清楚事情的顺序与急迫性好嘛。这场战事之后,你打算去惩罚谁再说,甚至要一个人、一支火枪来对抗全世界都好,我都愿意。虽然我宁可将这份精力放在多救赎一个人上,而不是多惩罚一个人。”
“主会支持我们的做法,祂会引导我们迈向胜利的,不管对手是谁!”
“You shall not test the Lord, your God。假如你不懂这其中道理的话,我也对你无话可说了。”
强硬的态度一反原先的软弱语气,十六岁的少女也懂得义正辞严地封住众人悠悠之口。一时间,修士们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对方;于身分而言,多做辩驳也是无当。在两名集团领导人的软硬兼施之下,闹哄哄的一群人总算渐渐散去。
向一旁看戏看很久的白列明公爵施礼,简单的礼节在罗西爵士手中显得一丝不茍。他便带领了……其实更像是压着自己的同僚离开。而同为女性的伊诺娜则是热络地接近,寒喧了几句。跟在身后的男子自是沾着不离身,伊诺娜也视若无睹。
“您还好吧,白列明公爵。看起来还是病厌厌的模样,但却多了几分让人怜爱的风采呀。”
听不出是褒是贬的语气,夏姿娜只得干笑了几声。“托福,伊……嗯,枢机卿阁下。”
“叫我伊诺娜就可以了。枢机卿不过是家族庇荫下的虚名。”
楞了一下,才想起在两百多年前天主教各职务已变更为世袭制。不由得尴尬地笑着。“贵族也是差不多状况,您也是叫我夏姿娜就行了。”
但站在伊诺娜身后的男子却是扳起面孔,装出老成的模样训着少女。“伊诺娜小姐,您怎么可以批评前人智能累积所订下的制度呢。其实好好研究它背后的意义,您会了解到艰深的教意藉由家族传承的重要性。”
“华特生,别教训我。世袭制就是腐败的开始,五千年的历史很清楚的说明了。”
“小姐!不要学某人的论调,他从来也不是好榜样。”
“连名字都用继承的你,我看是烂到脑子里都长虫了。不过是一介小管家,不准你这么说。”
“伊诺娜小姐!”华特生发出悲鸣呼唤所侍奉的主人。但十六岁的女孩却是捂起双耳,口里大声囔着“啦啦啦啦”的语调离去。小管家只有慌忙的跟上去。
站在原地的三人面面相觑,最后由J摸着他自傲的小胡子下了结论。“真是高深莫测的一群人呀。”
“啊!对了,夏姿娜小姐。”伊瓦想起了正事。一手被骑士托着的女公爵微转过俏脸,略带苍白的脸颊就如伊诺娜所说,让她多了几分应该要有人怜惜她、爱惜她的感觉。碧蓝的美目眨了几眨,疑惑已挂在女公爵脸上,伊瓦才猛然回过神。“嗯……那个……九乡的护卫集团指挥职,欧立文·捷昆已带领五十三名部下加入。他们说带来了优秀的计策打算献上。”
“优秀的计策?”夏姿娜一时间还搞不清楚这几个字拼凑起来的意义。当恍然大悟后,她立刻高兴地要J通知各集团领导人到主营帐举行作战会议。
第八章 '本章字数:6659 最新更新时间:2006…04…11 09:52:35'
主营帐内聚集起不少人,甚至每一集团领导人都带着自己所信任的谋士在身边。营帐内一时闹哄哄的,对比于外头战士们的死气沉沉,一心一意求胜利的人们并没有陷入沮丧的迷宫中。九乡的领导人──欧立文·捷昆在伊瓦的带领下,浩浩荡荡的进入主营帐内。一见帐内众人都是站在摊着地图的长桌旁,眉头就是一皱,彷佛在抱怨这群人穷酸到连几把象样的椅子都没有。只有两、三张破旧的木椅安置在角落。
“诸位,这一位便是前来献策与支持的九乡护卫队指挥职,欧立文·捷昆骑士。”伊瓦向大家介绍着被六名骑士拱在身前的男子,浩大的声势算是帐内之最。夏姿娜也回想起有关对方的种种传闻。以出身自农奴的家庭,力争上游的他取得职业公会所认可的骑士资格,并获得九乡人民的信赖,就任护卫队的指挥职。虽号称由九位村长共管,却隐隐凌驾众人之上,而成为九乡的实质领导人。在世道纷乱的现在,称得上平静的九乡维持着蛮稳定的秩序。为人精明,头脑灵活,希望他这一回献上的策略符合他过往的传闻。
自下属手中接过花束,欧立文·捷昆亲自送到夏姿娜面前。“配得上鲜花的唯有美人。现在虽不是盛产花卉的季节,四季如春的九乡却能产出和您一样娇美的花朵。但在您本人面前,九乡的名花却也相形失色许多。”
自命风雅的骑士将花束交到女公爵手上,也依着礼节在仕女的手背留下轻轻一吻。可惜他的对手虽不是不解风情,但在这个时刻实在是没兴趣搞这些风花雪月。不过一张脸却是发烫起来,连着耳根与后颈。将花束交由J带走,夏姿娜收起应酬用的笑容。“欧立文·捷昆阁下,感谢您前来支持与之前对花园城输送队伍的礼遇。我仅代表所有人向您致意。”
“这是我等份内之事。毫无疑问的,黑暗的势力威胁着九乡与所有人的生存空间。担负了过千户人家的性命,我等是责无旁贷,迟早须和不死怪物面对面。经过了万全的准备与思考,我毅然决然领军投入白列明公爵,您的阵营。希望我所带来的,能为所有人带来利益。这当然不包括了敌方,哈哈。”
自以为说了什么俏皮话而笑着,夏姿娜眼见对方自然发散的笑容,一时间还以为自己的幽默感消失了。花园城的女主人只得尴尬的陪笑,但脸颊却是更加红了。不过席上其它人的耐性可是随着时间快速消逝中。
咳了一声轻轻嗓子,笑声也都停止。大家心想总算要进入主题了。银白的铁手套在桌上的地图游移,众人的目光也随着指尖移动,最后停在一处森林的标示上。“谜欧罗密林,充满诅咒与邪恶之地,也吞没了无数冒险者的生命。只要能够将食尸鬼诱往该处,我们只须一把火,就能同时摧毁两者。这可是一石二鸟的优秀计策。”
看着对方自信满满的表情,夏姿娜不雅地瞪大了双眼张大了口,呆望对方。是不是受伤的关系呢?现在的自己有点会意不过来对方话中的深意。他所说的应该不像字面般浅白吧,或许脑筋迟钝有相当的影响;另一方面胸口也十分气闷。
首先起而反驳的是一向站在女公爵身侧边的火蜥族窟塔长老。矮小的身躯发出气急败坏的声音:“我反对这项提议。”
突如其来的意见再让众人感到错愕,连欧立文·捷昆也是同样的表情。“你是什么东西?怎么会说人话?就算会说话,也不过是白列明公爵的宠物吧。这种场合不是你该发声的时候呀。”
第二阵愕然强袭帐内每一人,夏姿娜根本不相信那恶毒的语言是人嘴吐得出来的。未愈的伤势所影响的混乱思绪让女公爵渐趋失控。“欧立文·捷昆阁下,来自迷途熔岩森林的火蜥族人可是我花园城的一大助力。面对拥有火蜥族最崇高地位的一人,请保持您的礼貌。”
花园城主人声色俱厉的指责换得了骑士的歉意,但有些说出口的话是很难收回的,不是道过歉就能解决的。伤势给夏姿娜带来浮躁与冲动的特质,现在的她只想好好骂对方一顿。任谁都不被允许污辱她所信任的友人。杏目圆睁,本要出口的脏字被身旁那支粗糙的小手制止。窟塔长老的表情像似在述说他已习惯这样的事情。
周旋在各个城镇商贾之间的蓝保坚尼骑士团成员怎不懂得察言观色,罗西眼角的示意让大马克斯知道该出来岔开话题。“欧立文·捷昆阁下,您的提议的确有其可行之处。但暂且放下是否将对方诱向谜欧罗密林的议题,您可有好方法让对方改变行进方向,朝着我们所设想的地点前进。”
“考虑如何实行只是枝节小事。在场如此多人,每个人都动点脑筋,总能想出好方法的。真正困难的在于战略的创意与大方向的设定。假如问我实行的方法,我随随便便就能想出几十个。例如像以陷阱阻挡对方各个行进方向,只留下一个缺口,也就是我们希望他们走的路。又或是更简洁一点,我们以人海战术直接把对手的行进路线迫向他们该走的地方。就像面对飞来的球,我们用一脚就能把对方踢进死亡陷阱里。”
来自九乡的骑士们满意于如此的构想。甚至露出鄙视目光环顾帐内众人,彷佛在嘲笑着其它人想不出如此优良的策略。但夏姿娜只有想吐血的感觉,听他们说话只会让自己伤上加伤。这群人是哪里来闹场的?
蓝保坚尼的三名圣武士面面相觑。就算是下军棋,也得猜测一下对手的想法。假如这场仗真如九乡来的骑士们所描述般容易,那丧命在食尸鬼耗损之下的三十五名同袍还真是不值得,更别提数倍于此的伤者了。大马克斯谨慎的再提出问题:“欧立文·捷昆阁下,您是否有就敌人的习性想过这条计策的可行性?”
“食尸鬼会有什么智能?它们终究是逃不出我们五指之间的玩物。”紧抓着右拳,欧立文·捷昆彷佛看见对手已深深陷入他的掌握之中。
“可是我等近几日的苦战,在在都证明了对方非泛泛之辈。火线陷坑、纵深横阵、追击箭雨,没有任何方法能产生明显的效果。只有无意义的耗损……”
举掌截住大马克斯的话头,欧立文·捷昆反问一句:“那你们试过力攻对手,迫使它们不得不转向的方法吗?”
“不,我等并未试过。但以纵深横阵的退后防御法,我们仍承受不了来自敌方的强大压力。现在却要易守为攻,阁下可曾想过……”“这就是你们的问题所在。既然告诉了士兵后退战术,士气自然无法提振;人人存有侥幸之心,自然不肯奋力作战。以背水一战之势,将战事一口气解决才是上策。而非将宝贵的资源虚耗在这种无意义的战争中。况且你们不曾用过我所提的计策,又怎能断定无效呢。”
大马克斯被对方近似无限的信心打得哑口无言。要怎样才跟这个人说得通呢?身边的亲弟弟已按捺不住,刻薄的语气再从他的嘴里流出。“那欧立文·捷昆阁下,您认为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
露出个“终得靠我”的高傲神态,九乡的实质领导者抱胸浅笑。“现已过午,剩下的时间不多。我认为应该尽量让士兵们休养生息。等到夜晚时,再依我的计划行事。首要之务为鼓舞士兵们的士气,让他们理解现在已经没有任何退路了,必须以强硬的攻势让敌人屈服。而胜利,就在眼前。”
已经被吓傻的夏姿娜不发一语。她现在连脑子有没有在运作都是个问题。其它实际参予过战斗的人,不管是战过一天、两天,他们的经验都在告诉自己欧立文·捷昆只是在痴心妄想。
“既然如此,委请阁下的生力军担任前锋,以仁者无敌的姿态教训敌人如何?”
“哦,以勇名著称的蓝保坚尼骑士团躲在我们乡下护卫队的身后,这名声传出去可不太好听吧。”
巧妙的言论以四两拨千斤之势反激怒了小马克斯。
阻下冲动的同僚开骂抑或是动粗,罗西温和地面对一切。“欧立文·捷昆阁下,这和勇名与否无关。连日里的战斗一向以气力最为充沛的援军为主,多体谅些苦战已久的将士们吧。”
“这我当然能够体会。我是穷苦人家出生的小孩,自最低层打混起,一路力争上游才会有今日的地位。善待部属与知人擅用是我之所以成功的关键点。但今日的战斗并非你们原先的车轮战,而是直接展开总攻击。没有前锋、后阵之分,我们所要做的只有拼命一搏。”
看着红通通的脸蛋,女公爵比往常更显得妖娇,且多了一分柔弱感。“前来的途中,我听说了天蝎团的损失;也听到了那无可被取代的男人,克拉克?卡达拉曼卡离开人世的消息,我深感惋惜。九乡的护卫队愿意毛遂自荐,担任白列明公爵的近侍队伍。”
这根本就是趁火打劫嘛!简直把剩下来的天蝎团成员当然不存在。伊瓦已经无法忍受对方的论调,就要破口大骂之际,夏姿娜早开始吐出恶毒的咒诅。像是烧烫着的脸蛋比过往红润,伤势与愤怒加成后的影响是扯下了女公爵一贯的理智。跟随已久的骑士发现自家女主人的状况,赶忙在她说出连在场男性都会为之脸红的粗口之前,伙同窟塔长老将夏姿娜劝出帐外。当然了,拉扯的动作在所难免。
“窟塔长老,夏姿娜小姐暂时拜托您了。至于帐内的事,就交给我处理好了。您也无须再进去了。”
“没问题吧,小伙子。”
“应该没问题吧!至少大多数人都还明理。J也在,应该没问题吧。”伊瓦无奈的摆摆头,回到那另一处战场。也是他的同伴──话术师所擅长的战场。
靠在树荫底下,灸毒的阳光遍照大地,树下是难得阴凉的地方。但夏姿娜的体内却像是展开一场大战,热气不断窜升脑顶。远处走来的赤红火蜥族人拄着木杖,来到窟塔与女公爵身边。
“夜玛,你那里没问题吧。”
“那群三脚猫医生还算信得过我;但那群走运逃出来的难民,可就不把我当成一回事了,老以为我会下毒害他们。总有一天真让他们尝尝我的手段。”火蜥族的巫师不满地抱怨着无知的人们。察觉到夏姿娜的异状,趋前细看。一双布满鳞甲的手往那冒出涔涔汗珠的额上摸。“哎呀!你发烧了。”
窟塔闻言也是伸手一摸。“没有呀,有点凉呢。”
“不要拿你习惯的温度来跟人模拟!”大骂一句,夜玛急忙掏着短袍内的衣袋。寻出炼制好的药草,连着羊皮水囊递给夏姿娜。“吃了它吧,会舒服些。”
吞下诡异的药草,那口感如同嚼蜡,味道是苦不堪言。夏姿娜皱着眉梢,吐出半截舌头问:“这是什么药呀?”
“我特制的独门配方。至于材料,你还是不要知道比较好。”古怪的笑容让夏姿娜拉下了一张脸。哭丧的模样让夜玛笑着说:“这只是一种增强体力的配方。有了气力,吃得好、睡得饱,自然百病不侵。”
“嗯,是觉得好多了。”勉强的站起身,夏姿娜打算回到主营帐内。窟塔一把拉下她。“我知道夜玛做的药不可能是仙丹,你现在进去不过是徒增心烦的,不如把事情交给伊瓦与J吧。”
“可是……”面带难色的女公爵望着帐内。心里不停告诉自己,有些事情不能不做呀!声音稍尖的火蜥族巫师也开了口:“假如真要虐待自己,不如去巡巡营地吧,特别是那一群难民。从早上到刚才为止,恐怕我所听到的抱怨量远大于今天以前的总和。简直比打鸟还要聒噪。”
看着矮小的赤色女巫师,夏姿娜不禁苦笑。但夜玛接着的内容却引起了夏姿娜的注意。
“不过在难民之中,我还发现了一个不寻常的男人。原本我以为他已死亡,但没想到他又突然出现生命迹象,在其它医生手中活过来。连医疗他的那个小伙子自己都感到奇怪。不过那男人似乎失去了记忆,活着的村民也说没见过他。但村人也说,他们村庄是近一两年开垦的,还持续有人迁入。可能是不知道哪里来拓荒的倒霉鬼,刚到就发生这样的事情。不过我看他的体格,过去可能是位高强的战士。小姐要不要去看看?”
“也好。”
走向逃离家园的难民处,无处可归的他们大多跟在花园城队伍的身边。正如夜玛所说,聆听他们的抱怨不比营帐内进行的另类战争还要轻松。女公爵不厌其烦地安抚每一个民众。也幸好有两名大红色的火蜥族人在旁,支撑着夏姿娜的身体,否则她早被人海所淹没。
只懂得抱怨的人们比食尸鬼还要难缠。千辛万苦的排开人群,夏姿娜总算见到夜玛口中那位可能是“高强战士”的男人。靠着用扭曲生长的木材所作成的怪异木杖,满身伤痕的男人茫然地坐在树荫下。头上的绷带还看得见干掉的血渍,而眼神却是毫无生气。高鼓的肌肉满布着无数条深浅伤痕,彷佛随时可以撑开一条裂缝,流出浓稠的鲜红血液。
走近身旁,男子的目光才慢慢聚焦,望向摇摇欲墬的女公爵。费劲站稳身体,夏姿娜报以亲切的微笑。“没事吧,陌生人。”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你的名字是……”
“我不知道……”不断重复着同样的字眼,男子缩回了自己的世界。
轻轻叹了一口气,夏姿娜朝着身旁的两位长者摇摇头,悄悄地离开了男子身边。
“他可能是受了过大的惊吓吧。”识人无数的窟塔如是判断。
倚靠着他的花园城女公爵持着同样的论调附合。“假如真的是如村人所说,是新迁入的居民,可能他有亲人丧生了吧。看到了那样的情景,没有多少人会习惯吧。”回望着那孤单的身影,夏姿娜想起了那位高壮的旧友。
但火蜥族的巫师却是语带保留的应合。“是吗。”
“夏姿娜小姐。”
追上来的机工师耶容高呼着花园城女主人的名字。他喘吁吁的来到美人身旁,露出比阳光还要灿烂的笑容。
看着傻笑的机工师,夏姿娜回以浅笑。“你怎么跑出来了呢。洛克史东的机工师们不是委请你代表吗。”
“里头乌烟瘴气的,闷也闷死人。出来透透气,顺便有事情告诉您。”
提到事情与洛克史东,夏姿娜想起了一个女孩。“谢利斯呢?她不是帮我到洛克史东求援吗?”
“她被黑袍学者抓去出公差了。不过也好,这样的场面也轮不到她出场。”
“是吗,我有其它事情交代她的说。”夏姿娜失望的声音会让任何男人升起想要保护她的冲动。不过对耶容嘛,他也只脸红了半秒钟就想起其它事情。“您交代谢利斯的问题,她有拜托我转答。她说根据她老师的印象,关于历史上对大型不死军队的描述──”夏姿娜集中起恍惚的精神,提起所有注意,“──完全没有。”
让人错愕的答案。夏姿娜心中浮出无限多的疑问,但最多的还是“这怎么可能?”而耶容也没在意,搜寻起脑海里黑袍学者书虫所说过的每一句话。“不过并不是没有死灵法师做过这等傻事,就连由吸血鬼所制造的怪物都曾祸害一时,但持续的时间都不长。简短的记载中,也从没提过详细的解决方法。但出现过最多次的描述,是‘等待不朽的使者通知他们尊贵的主人。’”
“等待不朽使者通知尊贵的主人?”对这哑谜似的句子,没有一个人听得出所以然。耶容摸起了满是胡渣的粗造下巴,回忆著书虫所做过的解释。“‘等待不朽的使者通知他们尊贵的主人’中,可以分成几个部分看。第一个重点就是‘等待’,静待时间的流逝,事情自然会解决的。”
“这怎么可能?”夏姿娜总算对这莫名其妙的解释正式提出质疑。而机工师也笑笑着伸出了两根手指。“第二个解释就在于‘不朽的使者’。跟这个名字相近的道具与武器,历史上总共出现了二十三样。我们假设‘通知尊贵的主人’意指着某种类似召唤术的功用,那就可以联想到一样神器。”
“神器?”
“没错!神器‘不朽使者’具有呼唤大地精灵并使之干枯的能力,精神力够强大的持有者甚至能操控被呼唤出的精灵。”
“神器嘛。”
“但是纯粹呼唤精灵,又与‘通知尊贵的主人’一句互有矛盾,因为神器不朽使者是凌驾于精灵之上的神明遗产。总不会连留下该器物的神灵都能呼唤出吧。”耶容自己同样无解,莫可奈何的摇摇脑袋。但知道事关重大的女公爵赶忙追问:“那这样神器现在在何处?”
“不知道。”
微微一怔,夏姿娜生气的贴近耶容那张蠢脸。“你在耍我吗?”
“夏……夏姿娜小姐。神器不朽使者可是几千年前出现过的东西呀,相关纪录并不多。我怎知道它长得是圆是扁,是方是斜,甚至详细功用都不晓得,更别提神器现在的下落了。”
重重叹一口长气,夏姿娜直觉自己的病情似乎加重了。露出疲惫的神态,回头朝主营帐走。“这样的消息有跟没有一样嘛。”耶容对两位火蜥族人耸肩一笑,连袂追上公爵的脚步。
“其实有的时候不要想太多比较好。”温柔的机工师尝试着安慰人。花园城的女主人尴尬的一笑,关心起其它事情。“昨夜的战斗,还能适应吧。对手可不好欺侮。”
“放心。我可是曾只身逃出被一群狂热者占领的洛克史东,还跟七武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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