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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武士-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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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战果,持续浪费弹药只是让自己信心丧失而已,不会有多大的助益。其余人也大多抱着同样的想法,特别在骷髅军团逐渐杀退己方,冲上坡的现在。
使用前填式火枪的依穆拉正压实刚填入的弹丸火药。有气无力的将枪身靠在肩头上,回望着坡后的军势。“耶容,你认为这场仗还打得下去吗?”转头一看,却见到机工师露出天真兴奋的笑容,取出短柄厚刃刀套上狙击铳前端。“喂……”
回身探着上冲的骷髅军势,手上则是栓紧短刀连结枪端的螺丝。突地发觉到身边的视线,像似会意地看看手上的火器。“这个吗?在枪尖挂个刀子是我去沙漠出差时,里头的魔剑士见习生提出的有趣意见。至少没了弹药后,火枪也不会变成只能敲人的棍子吧。”
“那先搁在一边。我是想说你看到这模样,还认为打得赢吗?看你一副已经在庆祝胜利的痛快表情。”
“打败仗也是很难得的,不好好享受怎么可以。”装填一发新的特制弹入枪膛,来自洛克史东的机工师潇洒的一笑。“假如是那个男人的话,他一定也会这么说吧。”话一说毕,耶容立刻翻出土堤。依穆拉大吼问着:“谁会说这种蠢话呀?”
“七武士的打鸟。”
“打鸟?七武士中没这号人物呀,喂~”大声呼唤着远去的机工师,不过那半疯狂的背影在转瞬间即没入骷髅大军之中,来不及回答任何人的疑惑。“打鸟?哪种白痴才会取这种名字呀。”突然一阵疼痛袭上神父的右手,纯白的手套自中心处漾开一片腥红。
在咒骂声之中拉开手套,一道十字伤痕逐渐扩大明显。“该死!祢以为我会把这种东西当成恩赐吗?放屁!我只会把这当成咒诅,来自神的咒诅。”
握拳咬牙,痛楚随着伤势渐渐消退,不曾留下任何痕迹的的伤口,如今却留下了十字的疤痕于手背。依穆拉低骂一声,拿起倒在身旁的的火枪,同样跳出土堤下冲,口中仍不低生咒骂:“疯子,难怪有人说战争是狂人玩的游戏,拼的也都是无法挽回的事物。”
反握火枪高举,使尽力的下击背迎面而来的骷髅步卒以盾牌挡架住。
战况并不如想象中愈演愈烈,因为一面倒的战役是跟“激烈”扯不上边缘的。潮水般的骨骸部队一波波涌向人类阵地。拼死抵抗的人们只能无止尽的消耗体力,淌出鲜血,这样的情况或许跟“惨烈”比较扯得上关系。即使是披覆重铠,训练精良的蓝保坚尼骑士团也只能勉强集结成多个小团体自保。苦苦支撑着敌人那永不予息的攻击。
“铿!”刚斩下一名骷髅骑士的头颅,罗西爵士单手握住缰绳喘息着。举起垂下的长剑,该是笔直的刃部早弯成弓形,缺口满布,折断只是早晚的事情。“第二把剑也快不行了吗?”早早就把砍烂的斧头与劈断的第一把长剑全丢弃掉的圣武士如此感慨着。
霎时间背后传来不祥的预感,战场上的磨练牵动操马的左手猛拉。旋转的马身带动剑势,回身猛劈在无头骷髅骑士的剑上,生锈的铁剑与受损严重的长剑同时应声而断。来自骷髅马的巨力冲击却也把圣武士撞下马匹。
一个滚地起身,眼见一骨一骑再踏着充满威胁的快速步伐而来,罗西爵士毫不犹豫地迎面而上。跃上骑者的高度,前伸的右臂将对手冲下马匹。倒地的骷髅试图以手中圆盾架开压在身上的对手,但不再银白闪亮的头盔被扯下,掷在铁盾上发出金铁敲击鸣响。飘散的短发犹如黑夜中舞动的火炬,圣武士仅使用双手便将骷髅折成数块。
蜂拥而上的骷髅步卒袭向滚地缠斗的敌人,而罗西爵士仍是茫然无觉,直到最后一刻。盈满神圣力量的青白色光芒在头顶闪动数下,不死士兵化成毫无威胁的灰烬,他才想起必须面对的敌人不只一个。
“深景……”
“罗西爵士,这给你。”拥有圣骑士封号的蓝保坚尼骑士团初阶女骑士──深景反手握剑,递向负责引领自己的监护者。从女骑士身上的盔甲不难想象她经历的苦战,但圣剑拉格那洛克的剑刃仍是完好无缺。更因为黑暗力量的刺激,而让神圣的武器不时流露淡蓝剑芒。透视了这些事实的罗西爵士婉拒了女骑士的好意。“它不是该我使用的,拥有圣骑士封号的人是妳。”
仍不放弃将配剑交给符合圣武士名声与实力的男人手上。“现在不是讨论这些的时候了,罗西爵士。您比我更能发挥这把剑的力量,──”突然罗西脸色丕变,张开双手前扑的体势让深景下意识地握紧剑柄退后,直到靠上某物……
偏头斜眼,张着大嘴的骷髅正恶狠狠的挂在深景的脸侧。青绿色的诡芒让对方拥有着透明的人类外表,而罗西爵士的双手则是紧扣住那双看起来曾经是强而有力的手骨上。
恢复成一贯的温和神色,低头看着几乎是贴在自己胸膛的女骑士。“现在的确不是讨论这些的时候了。还记得这种状况下可用的战技吗?”
紧闭着双唇点点头,深景将圣剑抱在胸前,猛力扫剑回身。罗西同时放开双手。当圣剑转至第二圈时,由扫改插,硬生生将对方钉在地上。神圣与黑暗的力量在小范围内展开攻防,但青光盛极的现在是没有任何邪恶可以抵挡的。骷髅兵瞬间灰飞烟灭。
重新寻起圣武士的身影,罗西爵士却已从地上捡起一柄堪用的铁剑。右脚朝着另一柄铁剑剑尖一踩,顺手抄起弹起的剑柄。双手持剑的男人试着聚集四周为蓝保坚尼骑士团的成员,重新组合攻势。当对上深景的视线时,他也只是浅浅一笑。“不论哪柄武器是由谁持有,都只是一个人的力量。与其讨论由谁拿什么,不如想想如何发挥自己的力量吧。”扫视聚在身旁的骑士们,高高举起左手的兵刃。“所以大家,跟我来吧!”
看着由圣武士领头冲入骷髅大军,深景只觉心中一热,同样抡起名闻大陆的圣剑拉格那洛克投入厚厚的敌阵之中。
冲上坡的虎军团势如破竹,已挡无可挡。原本立在坡前的花园城女主人与一众护卫并无丝毫的让步,她只是任由潮水般的军势淹没自己微薄的人数。
飞扬的金发剑剑随着它的主人失去耀眼的光芒。比起疲惫,更致命的无力感强袭上心头。细剑面对几乎是虚无的对手可说是毫无用处,夏姿娜只能够无意义的格挡对手,在大军之中窜逃。求胜的意志早不复存在,连求生的念头也愈趋薄弱。来自背部的猛烈冲击虽没造成严重伤害,却让她有如断线的人偶扑倒在地。
无神地看着跃上前的骷髅步卒,早被绝望占满的内心已无暇思考其它事情。她只是望着。
“夏姿娜小姐!”追随她已久的忠诚骑士──伊瓦,由后单手搂起失神的女主人。欧立文?;捷昆则挡在身前,与一干部属架开前扑的骷髅。但死命抵抗的他们也抵挡不了如海潮般跃近的大军。揽起女主人的身体后拖,伊瓦使劲的大吼:“小姐,清醒点。您必须活下去!”
“活下去……为什么?”摊在骑士的环抱之中,夏姿娜单调的平音问着丧失希望的问题。而映在她眼中的,只是欧立文?;捷昆的势力被攻破,只是另一次绝望而已。
如蚱蜢般跃进的的骷髅淹没了欧立文属的势力,以恶狼般的姿态扑上前。护着自家女主人的伊瓦生平第一次诅咒身上盔甲的沉重。拖着几乎两人份的负担,他根本没有逃离的把握。
带着吼声与臂长的铁锤,熟悉的粗壮身影不断从两侧窜出。战斗工兵见习生们首次近距离接触敌人,哪管这值得纪念的第一次就是场恶战。飞掷出手中铁锤粉碎了一具骷髅的脑袋,坚升?;霸腾才负着双手,带着最后一丝坚毅上前。“居然需要工作队上到前线战斗,这场仗是一败涂地了。”
女公爵原本升起的一点希望,也随着老者的论调熄灭。但老人家却以鼓励的口吻安慰着像是自己孙女的小女孩。“一次两次的失败就哭天抢地,喊死喊杀的,那未免太难看了。白列明家有的是卷土重来的实力。但必要的前提这条血脉还维持着。”
一抹带点些许无奈与凄凉的笑意浮现在那张满是皱纹的老脸上。“败仗总是会有人死伤,有人牺牲。唯一让这场难看的战役漂亮些的做法,只有让那些该死的人去死。你们年轻人还有相当多的未来,而我拥有的已经所剩无几了。好好照顾我们家的小姐,小子。”同时刻,无数带着苍苍白发,与花园城一同渡过黑羊浩劫与许许多多大小事件的乡民们涌向如浪潮般一波波袭来的骷髅军团。坚升?;霸腾也背负着双手,一步步迈向那深不见底的无底洞,那又名之为地狱的所在。
碧蓝的双瞳开始聚焦,当夏姿娜意识起眼前所发的种种而声嘶力竭地大喊,却无法阻止已成定局的一切。只能任由伊瓦将自己软弱无力的身子带离战场,哪怕身后也是一片鬼影幢幢。
身处在战圈的正中心,已不知是被第几方阵所包围着。蓝保坚尼骑士团如今只能勉强组成一个小型防御圈支撑着,宝贵的战马都成了阻碍敌人的防御壁。
重伤、疲劳,与太多令人心力交瘁的事情,他们只是死拖着最后一口气。四名圣武士早把一天一回的恩赐施予在重伤的同伴上,其它骑士所随身携带的愈伤魔药也早已用尽。更有不少同僚是没待在防御圈内的生死未明状态,不过也没人有空去想他们是否凶多吉少的问题。
看着部属们精疲力竭的模样,与那一副丧气的表情,小马克斯爵士深知士气可说是在谷底的状态。在这种状况下还能维持高昂斗志的,大概也只有疯子或狂人吧。在防御圈的最外侧,唯一还保持高水平表现的仅有新入团的女骑士。不过那也是可归因于武器的精良与所占的天生优势,持着圣剑拉格那洛克斩杀起不死怪物是比常人轻松很多。更别提其它人的装备已没有一样是完整的,武器更是如此。
“罗西,我们该想办法走了吧。再继续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了,没有人想要死在这里。”小马克斯爵士贴近所信任的友人提议着。而决定也不难下,因为区区近百人的数量是无力回天的,面对那数千人之谱的虎军团。
“我们走。”简单的三个字很顺利地改变蓝保坚尼骑士团的方针,萎靡不振的士气也才稍微提升,为的是杀出重围。
没多少人还保有自己的座骑,特别敌人有着遇见活物就杀的习性。仅有的几匹马如今也用作负载无法行动的伤者。蓝保坚尼骑士团可说是再次发挥了他们坚强的实力,杀开重重包围,用自己的双手开出一条逃生的血路。但熟悉的号角声让四名圣武士止了脚步,其它人也若有所觉地缓下步伐。探望四周,他们总算在不远的山坡上见到两个眼熟的身影,与……一面军旗。
铭黄底的绢布上绣着一只横冲直撞的蛮牛,背底则是一面盾牌与交错于前的长枪和剑。这面唯一的军旗在蓝保坚尼骑士团中也只有一个人能举。“马萨吉!”四名圣武士几乎是目瞪口呆的低声喃喃。拥有蜈蚣特殊地位的男人是唯一被允许掌旗的圣武士。至于他身旁吹着响亮长号的,不用说也知道是另一名拥有蜈蚣徽章的圣武士──洪。
一人掌旗,一人鸣号,在第三回的行军曲中,两人纵骑驰下山坡。大马克斯爵士以怪罪的脸色看向身旁露出嗤笑的同伴。“你们蜈蚣骑都这么没脑吗?我们都要撤军了,居然还吹起那该死的行军曲。”
“呵呵,特立独行就是我们蜈蚣骑的任务呀。传统中的非传统,常规中的非常规,就是芭朵凡帝亚赋予我们存在于蓝保坚尼骑士团中的意义。”
罗西爵士闻言见状,裂嘴一笑,笑骂了一声“疯子”。便举剑朝着蓝保坚尼骑士团剩余人马喊话:“蛮牛旗帜代表的是我们唯一的信仰──芭朵凡帝亚的号令,也是我们的精神象征。我们能够与我们的精神、信念背道而驰吗?答案绝对是不!假如吾主要我们留在战场,有谁会畏惧死亡?”
众人齐声大喊:“没有!”
扫视着众人的表情,罗西知道军旗与号角声,还有自己的号召多少找回了什么。“所以弟兄们,──”前挥手中仅余的半截长剑,“──跟我冲!”
率先投入敌阵的圣武士带领着近百名豁出生命的英勇骑士重新加入战局,哪怕这一场战事的结局早已确定。
靠着原是运补部队的乡民百姓,伊瓦带着夏姿娜不断后撤。但不论怎么逃,举目所及仍是满满的不死怪物。当骑士重新意识起现实状况时,他们已和护卫部队离散,两人孤独的身陷重围。列队前闯的骷髅骑兵切断了仅有的照应,他们失去了彼此的身形。
孤单一人走在到处充满杀戮的战场上,即使避过不少危险的目光与搜寻,但夏姿娜仍是暴露在无数骷髅步卒的觊觎之下。不死军队已推进到原运补部队的驻扎点,但人去楼空的阵地只是任由马车、推板东倒西歪。下意识地躲进一辆倾倒的货车之中,她只能紧缩着身子、抱起双膝,完全无法思考阴影在不死怪物前能否构成隐蔽。
不远处的货车堆中同样缩着一个男人。倚靠奇形怪状的木杖,他完全无视自己粗壮的天赋,只是抖着。夏姿娜不由得升起一丝同病相怜的感觉。不过再度上演的血腥戏码只是让她再一次坠入恐惧的深渊中。
男子的躲藏处被骷髅兵们发现,掀开的货车已无法再遮蔽任何人。露出惊慌表情的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刀斧往身上招呼。受到巨力的冲击,他的尸身朝夏姿娜的方向飞倒。主要受力点的头颅更独自滚到花容失色的女公爵面前,那柄奇怪的木杖也飞来撞击到藏身处的货车底板,才嘣的一声落在身旁。
已经麻痹到不会再受任何惊吓的夏姿娜茫然地看着眼前分散四地的尸块,对逼近的敌人视若无睹。
“小姐。小姐。女士。夫人,您还清醒着吗?”
声音?哪里来的声音?抬起埋在双膝中的脸左右张望。
“这里。这里。就在您的旁边。”
背靠在货车底板,四周是空无一人,惟独一根奇形木杖。可是……
“对对对,就是我,就是我。”
对恐惧麻痹的美目回归一丝天真,双眼搧了几搧。
“小姐,您好,我是镰灵二十八号。不过现在似乎不适合闲聊与自我介绍,毕竟我会出现就是不正常。”夏姿娜对木杖的自言自语感到有些莫名其妙。“能够把我放到奥斯丁的身上吗?我无法自主移动。”
“奥斯丁?”对这名字有点陌生,木杖却似恍然大悟般。“原来他之前就因脑部半创而丧失记忆了。难怪我内藏时间经过这么久了,他仍没有做回报的动作。”夏姿娜仍旧是满脸的不解。“总之把我放到之前持有我的那个男人身上就行了。”
微微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来,心里头还是存着一丝困惑。“快!还不快就来不及了!”在自称为镰灵的木杖催促下,夏姿娜才握上那该是“木杖”的物体。些微的电流在瞬间窜过女公爵的掌心,异常的冰凉全然不像木头该有的质感,但也不像是曾接触过的任何金属。“是的。是的。把我放到奥斯丁的胸口上就行了。”
无视身旁的威胁,夏姿娜提起镰灵走出隐藏处,来到无头的尸体旁,双手捧着那柄怪杖放置在男子的胸口上。无意识地跪在一旁,抚着那奇妙的冰凉与电麻的感觉。
“天呀!──”镰灵开始抱怨,“──地狱闸系统全毁,炼狱备用系统半损,根本是完蛋二分之一嘛。”骷髅步卒们围成厚实的骨墙,不断迫近。“开启黄泉之门,嗯~一团糟。”数个步卒突出包围网,试探着其中的活人。“开启九泉之门,……他是误闯入修罗界跟人干架吗?”骷髅步卒们高举武器,以一贯的形式跃上前袭杀而来。“最后,奈何桥系统苏生。”
失去头颅的身体身手握住了胸前的镰灵,起身横架住骷髅群挥砍的兵刃。浓烈的黑暗在其四周凝聚成随风摆荡的斗篷,一道白光由镰灵根部电窜而上,最顶端瞬间闪出一道人高的巨镰。周遭的骷髅转眼间化散成飞灰。
兜帽下发出黄澄光芒,黄金色的头骨自帽内的黑暗后浮现。灵动的两颗眼珠自颅孔内冒出。无数红丝射出,被覆在头骨上成一束束的肌丝。泛白的皮肤如拼图般,一块块贴在脸上。杂乱的黑发霎时内长出,与斗篷一同如张牙舞爪般在风中飞舞。
笑容,这是从未在那男子脸上看到的表情。巍然无惧地环顾四周围的鬼怪,那股强大的自信会让人怀疑究竟是哪来的。身旁的巨镰透着相同的黑暗气息,只是那个感觉更加浓烈、纯粹。一群骷髅步卒不识趣地跃上前,妄图以手中兵刃再次对方分尸。但横扫一匝的巨镰令所有鬼怪再一瞬间化成尘埃,同时原属于不死怪物的灵光全被勾在巨镰底下。
狂嚎,男子仅仅只是朝着天空狂嚎,但在黑暗族群与特殊人士的眼中却有着不同的景象。每一个骷髅兵都抬头仰视,就连围在护卫群之中的死灵法师与亡灵骑士齐雷瓦雷宾也望着同样的方向。
同时刻,北陆白金城的大钟塔顶。坐在塔缘晃着脚的美艳吸血鬼远眺向西南的天际。“又有白痴惹上不该惹的东西吗?真是刺眼的死火呀。”随即塔底民舍里的咳嗽声吸引住她的注意。
“怎么了?黑暗的波动活性化起来了。是谁拥有这么大的力量?”从小扇门钻出来的伯爵夫人问着老朋友。但早将心思转移到别处的女吸血鬼只是漫不经心的回答:“黑暗中最具权威的主宰,操控死亡的执行者,也是地府的主人。”
“有这种人吗?”
“假如他们可以算是人的话。”
在某处的森林,立在树梢的天使任由六片纯白的羽翼垂在身旁,映着明月的光辉。她只略微抬起头,便又合上姣好的双眼。“黑暗的气味……讨厌。”
曾经住着七名男女而显得非常空旷的豪门大宅,如今搬入了五十多名男男女女。庭院半开启的铁门则在练习战技的众人注目中走进两人一骑。男的身上扎满沾血的绷带,也有一半的脸缠在染红的白布底下。纵然右手臂用布条挂在颈子上,他还是不脱轻松随性的神情,盘起右脚坐在马背上。还算完好的左手拿起水烟管抽着。
牵着马的女性则是黑发玉肌,身材丰腴,一双像似会说话的黑瞳总离不开男子身上。只是那匹马在她身旁,显得有些给它……可爱。
站在庭院,拿着造型古旧的破烂长剑,男子停下和另一名持短刀的战技练习……或说追逐。看着归来的两人嘻笑:“不是出去外面办点事情而已嘛。怎么连鼎鼎大名的您都搞成这付德性?跑去跟神打架啦。”
“好说。”抽着水烟的男子没啥在意,径由牵马的美人儿带到大宅院门口,这才让人呆若木鸡地看着两人一骑。马匹后头挂着六颗龙头,黑、白、蓝、绿、黄铜与白金。原本半嘲讽对方的男子也收敛起笑容,低骂一声:“怪物。”简单的两个字是形容那六颗脑袋的主人,还是形容砍下那些脑袋的男人就不得而知了。
由得人搀扶下马。伤势不轻的男子在踏入大门之前,若有所思地回望远边的天空低语。“刺眼的黑火。”
“什么?什么什么?”搀着他的大美人听不清那低喃般的细语,连忙追问。不过却被代表着“关妳啥事”的斜眼睨视。
“我说,我喜欢妳。”
令人喜出望外的回答。“真的吗?真的吗?”
“会当着妳的面说这种话,当然是耍着妳玩儿的。别放在心上。”
失望……
在某个充满阴森气息的丛林深处,可以看见一群单眼巨人正进行着高塔的建设。透明的活壁被小心翼翼地置放入每一楼层之中,契合的齿轮也正发出喀喀的试运转声响。
一旁火红浮云的位置意外的低,完全不像应有的自然现象。其上站着一老一女。黑与白搭配的女佣装扮再合上那副大大的眼镜与圆圆的脸蛋,任谁都会倾倒在那无邪的笑容底下。不过她身旁那位老先生肯定是个异类。拥有不输给年轻人的锐利眼神,即使多了几根银丝,即使多了几道皱纹,也掩盖不了他独有的风采。
指挥着工程的老者,此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远方地城窜上天空的幽灵魅影。一乘驷上的相貌给他点熟悉的感觉。“又有呆子做了傻事。你们人类呀,究竟要几时才学得乖呀。”向着身旁的女孩抱怨。
而无辜的女孩还是会为了自己的清白辩驳。“主人,我不是人类。”
“是吗,那妳是什么?”
“我是您制造的人造人呀。系列番号是DancingGriltesttype1。是使用了黄金骨骼与炼金术材料──菲力安丹心,以及红宝石英雄冢等材料制造而成。是由您和莫妮莎小姐共同合作的。”
“哦~,是吗。好吧,妳刚刚说妳是什么?”
“嗯……,算了。”女侍失望的欲言又止。“反正那不重要。”
“不重要早说嘛,何必浪费我这么多时间。对了,为什么我总觉得这群大傻做的东西和图样不太相同。尤其这座塔下尖上宽,哪种白痴才会设计这种烂塔呀?”
“主人,您把图样拿反了。”
“是吗?”
而在最接近战场的一处“安全”场所,安全的保证人正被十六岁的女孩又推又拉,但他还是立在原地不动半分。像是呼吸般的咭咭笑声顿止,让女孩错愕了一会儿。只见黑衣神父正仰视天空,眼镜下的双瞳流露出一丝茫然的陶醉感。“也该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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