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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武士-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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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子,──”九星又在书虫旁边咬耳朵,“──又抢尽这一回的锋头了。”“那你上呀。”“我……”九星哑口无言。
※ ※ ※
幕间:感觉上好无趣的一场架呀。假如以豺狼、猎豹、狮子来形容的话,让松去欺侮一群豺狼是没有什么成就感。这个无趣的描写,在阿丸脑中也告了一个尽头。下一幕!请各位看客期待下一幕‘天在呼唤我 地在呼唤我’的发展。
by 佛勒斯李·希哩呼噜丸
第三十三幕 正名 '本章字数:10099 最新更新时间:2006…04…11 09:53:46'
当不甘被批评的一无是处的吸血鬼长者,配上长久来习惯合作进击的蓝色愿望五人组。加入程度完全无法估计的男人为佐料,以一个很没用的白魔导,其实是很有用的召唤士为调和,究竟能够发酵出什么样的效果?从一个又一个被踩平的蔷薇结社据点,也许能看出一些端倪。
刚结束一场恶战,疲惫的人们来到溪畔。说水是生命之源一点都没错,把头藏入流动的溪中,或是双手捧起,再一口饮下,那冰沁心肺的无法言语。
看似柔弱,且毫无力量的三个男人,嗯,有一个可能不太像男人。他们理所当然负责起所有人非关战斗的事物。阿卡沙才打起一锅水,准备煮软行囊中的干货,好让众人解决肚饥。
也许从一个人平常时的动作,就能得知他的警觉心与本事。大概除了召唤士不顾周遭视线,把裙摆拉高到大腿根部,尽情的泡脚外,蓝色愿望的五人已经开始整理自己的装备。松更是打着赤膊,清洗与修补自己的武器。毕竟夜未结束。唯有莎莉丝,虽属于战斗的一员,却不属于卖命的那群。她只是把足裸浸在水里,想着谁也不知道的事情。
法师率先清理好自己的一切。
“什么法师?又是法师!我也有自己的名字!”
喔!好啦。蓝色愿望的领导者──拉达山旺法师,来到了沉思中的吸血鬼身边。“在想些什么,好象很头痛的样子。”
“想要搭讪的话,这样的招式太老套啰。”
“被您这样讲,我还真是伤脑筋呀。我是真的认为您有困扰,所以特地来询问的。假如真的解决不了,那憋在心理跟讲出来也没什么分别。事情憋久了,会憋出病来的。”
双手后撑,莎莉丝足面踢水,拍打出轻轻的水花。“我只是看到区区六个人类,轻轻松松地面对吸血鬼一天天的逼战,甚至反过来打击吸血鬼,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特别是那群吸血鬼的目标,其实是我。那种……”
看着莎莉丝说也说不出口的形容,拉达山旺浅笑。“心情很复杂吧。”
“是很复杂。我领导过无数的吸血鬼,跟人类对抗、跟我族类对抗,经历过背叛、失败、扭转乾坤的战况,就是没遇过这么难看的打法。”
“难看?指的是?”
“当然是那群自以为是的小朋友。倚仗的不死生命,把自己定位成只会前冲的山猪,不懂得化身、不懂得咒术、不懂得使用武器、技艺,以为力量大过普通人就等同于伟大两个字。看来他们也只够资格欺侮无还手之力的农民吧,要跟组织性的军队对抗,远远不及。”
“那可真是惨呀。”
“假如是我那个时代的吸血鬼,六个人类大概早就被踩平了吧。”
“那可真是糟糕呀。”
“不要怀疑我所说的,真正的主吸血鬼实力你们都还未见识到。现在所遇到的那群,不过是半调子。不过……”
“哦,不过什么?”
“这几天的战斗,已经由侵入蔷薇结社突袭的模式,改变成搜找击杀的模式。而且遇到的对抗,也愈来愈有组织性了。他们,也不再是赤手空拳。”
“那这算是好的转变还是坏的转变呢?”
看着法师的美艳吸血鬼楞了一下,随即抱住头歇斯底里的嘶叫。
“那好,不说这些了。我有其它问题要问你。”
情绪稍微被安抚下来,莎莉丝静静地等待拉达山旺的问题。
“连日的战斗,都无法杀绝对手。开头突袭蔷薇结社的据点,为的是破坏吸血鬼的棺木,甚至是沉睡在其中疗伤的。不过十数日来,可说是毫无成果。怎么办?隔个两三天,已经杀死的人还能够在出现。这样下去,终不是个办法。”
“很简单的误解,那样子杀不死我们。主吸血鬼的唯一死法,只有曝晒在阳光底下。唯有附属以下的层级吸血鬼,才能以不死族的方式对抗。”
“那怎么办?”
“以现有的力量来说,要擒住对方,等待白昼的来临后,再将之完全毁灭,是不可能做得到的事情。战力完全不够,后勤支持体系要更为庞大才行。包括监禁、看守,都要由擅长术式的人、以及重装战士看顾才行。随便弃之不理,只会造成我方的危险。不过当然了,假如你愿意拿出真正的实力,或许会不一样。”
“哈哈。”拉达山旺干笑两声。而周遭情况也很配合它的尴尬,突发的状况让所有人都无暇分心。这该说是种幸运,或者说不幸?
运动着全部四肢奔跑的兽人,自森林中窜出。利齿尖爪带来的威胁不容小觑。狂奔的态势中隐含某种战阵姿态,横列、三波攻势。松已在第一时间冲上前迎战,蓝色愿望五人也在短时间内准备好迎击的反应。让松如此莽进,主要的理由不外是溪流对岸踱步的吸血鬼。
缺少了之前的急躁,多了一分欣赏将死之者的悠闲,还有垂在身前的长剑。聚集起的数量之庞大,完全是松等人前所未见。
艳红与深黑交织出一套华丽无比的低胸高叉旗袍,黑长发如波浪般流泄到腰际,半露的大腿与鞋底的高跟,无不让在场男性多咽了一口口水。
兽人们的进逼没有停止,但莎莉丝却停了。她怔怔地望着突然出现的美人。“悸情,为什么你会出现在那里?”
“因为我倦了。”
“什么?”
“我厌倦逐渐衰弱的力量;厌倦活在暗无天日的社会角落;厌倦你赐给我这样的生命,却只因为我曾有过所谓的不治之症,──”“我都是为了你好呀!”“──即使那症状你们早已能够医治;也厌倦你总是为了我好;更加厌倦你用对我好这样的理由,什么都不告诉我,从来不告诉我。是吧,姊姊。”“我……我没有要隐瞒你什么。”一句句阴沉的话刺伤着莎莉丝,让她只能呆呆看着曾为姊妹的美人,举起手中火铳。
“莎莉丝!”松嘶吼着回头救援,可惜枪子已在衰老的吸血鬼胸膛溅出血花。
“没有隐瞒?那他们还活着的消息连你都不知道啰。姊姊呀,你什么时候才愿意跟我说实话。”视线变得模糊。是悔恨的泪水,还是意识的远去?莎莉丝分不清,但她在这厮杀、吼叫的环境中,还是听见了悸情的最后一句话,心中也只有充满了不解。“……他们?”
“救命呀!”召唤士的破锣嗓再度唤醒了沉睡的异物,无差别的攻击将所有人笼罩在里头。即使尼尼亚不情愿,但无情的攻击当然不会理睬身处其中的无奈。
从怀中取出一书低喃的书虫,像似忘却外界的危机,失神的双眼探向无际的天边。突然暗夜的天,云霓彷佛被吹散,十数道曙光投射而下。在光影之中,五六只大鹰振翅飞翔而来。无惧四窜的光球、火焰,书虫、九星同攀上一只大鹰的左右足,另一只大英的尖爪更轻轻抓起失去力量的召唤士,与伤重昏眩的莎莉丝。蓝色愿望五人与松更是骑上大鹰的宽背,或是攀在鹰爪侧。双翅再振,鹰体腾空。好象少了一个?
大鹰与松的心神似乎互通。骑在鹰上的骑士虽讶异于大鹰贴地而飞的动作,但他随即明白,在松一把捞起了蹲地尖啸的阿卡沙后。
鹰翅奋力一振,三人一鹰瞬时升空。虽然说动作有点慢,不过还能接受;这样的想法立刻被处在鹰上的三人推翻。巴哈姆特的光柱刚从身旁呼啸而过,虽说没把三人炸回地面,却也让大鹰翅稍受了不轻的伤。
“看来是超载了。”松向怀中抱着的阿卡沙一笑。意识交流好象不只存在于鹰与松间,阿卡沙也在瞬间像是了解什么。
怪力一甩配合着鹰爪的一抓,将尽是惊慌神色的阿卡沙牢牢抓住。松则是带着相同的笑容落下,落入了吸血鬼与兽人的残骸堆中。当然了,对方不可能死透。
“书虫呀,你又是念什么怪书?”
“什么什么怪书,这可是难得一见的好书呢。至少能够救我们一命。”
“那好,书名叫什么?”
“嗯,我看看。The Lord of The Rings 3–The Return of The King的精采大结局喔。怎样,不错吧。听起来就很有气质的感觉。”
“都好啦,其实我想问的是,里头没有更适合的桥段吗?这好象只是在逃命而已。不要真被你说中,成了我们的精采大结局,那就真有看头了。你看看,你看看,后头那群吸血鬼多进步呀,懂得用飞的追我们呢。不像之前傻傻的,跳高一点都会找不到。”
回头望,浓浓的雾扥着吸血鬼们的身型,以不逊于大鹰的速度追逐着。书虫唯有叹息:“好象只有找坏人那一段,才有你说的破坏力呢。”
“坏人真让人羡慕呀。喂!别吵了,好不好。”九星对着后头吵闹的家伙大吼。这才发觉吸血鬼群已经贴近,并伤害落后的大鹰。“喂,书虫呀。”
“什么事?”
“假如这本书不够力,有没有打算换一本?”
“也好。”黑袍学者合上手中的册子,探头向自己袍内。“你认为什么样的书,会比较恰当?”
“等,问你的问题先。你的能力是不是书合上后,就消失了?”
“咦,好象是呐。你为什么问这个?”
“像这样的事情!”九星以近乎咆啸的声量大喊:“不要书合上了才说!”
形体淡化的大鹰终究消失于虚无,攀附在其上的人们当然只有墬落一途。书虫的思考也开始运转:底下看起来像是一座古堡的屋顶,石砌的平板,感觉起来砸下去会很痛。不过叠石的方法,还有设计风格看起来,像是中古黑暗时期所留下的遗产。但有一样东西显得格格不入,就是尖塔顶的铸铜十字架。另一座塔顶则是挂着破破烂烂的三色旗:红黄绿。城堡的屋顶摆着一组茶几,上头又有一组瓷壶、瓷杯。不过东西整体而言,也有相当的陈旧感;就是不知道杯子里头有没有蜘蛛网。几旁坐着一个神父,靠在椅背上,翘着腿欣赏满天星斗,或是欣赏自己墬落的模样。后头站了一个女侍,虽然没有穿标准的侍女服,不过从她的表情上来看,那敬畏与崇拜的心理不难明白。至于茶的颜色如碧红的宝石,香味如……哎呀!到底了!
鼻尖几乎触到石板,身子却像是轻飘飘的不着力。所有人都一样,摆动着四肢才得以调整姿势。突然间那股无力感消失,重力再度回到身上,让不少人跌疼了屁股或手臂。
“咭咭咭咭!原本以为在这样美好的夜晚,主突然赏我一幕血淋淋的喜剧,没想到被打扰了。而且,又是一个索马利诺的屁虫。”
“主人,死光光不能算喜剧吧。”
“菜鸟,死的一干二净,还不算皆大欢喜,那要什么才算?咭咭咭咭。”
“嗯?”女侍走进跌成一团的人群中,忽地捧起了莎莉丝的脸大叫:“主人!主人!这不是莎莉丝吗?莎莉丝,莎莉丝,醒醒,是我呀。”
“谁……?”意识渐渐恢复,朦胧的视线也逐渐清晰。
“是我呀,乔安娜!”
瞪眼一看,莎莉丝又立刻翻了白眼,再次昏过去。后头某个大人物也只是咭咭笑。“又是一个菜鸟。”
同时间,十数个吸血鬼由天而降。收拢的黑雾、飘动的风衣、苍白的表情,还有那一份邪淫的笑容。“嗅起来,你们也是属于我族的。不要袒护他们,或许我们会宽宏大量让你挑一个人,先咬一口。”
“咭咭咭咭,我没有要袒护任何人的意思。只有希望你们能够表演的卖力一点,不要让我失望了。”
掸掸身,站起来,书虫和九星有点无奈地看着眼前的状况。除了蓝色愿望的法师──拉达山旺还勉强维持站姿外,其它人连想要伸直腿都不容易。吸血鬼中的一人,突如其来的前冲!大多数人仍未及反应,就看到对方的脸被拉达山旺紧紧扣住。
原本拥有圣光风旋的法杖像解离般,光体缓慢四散,露出底下诡异非常的扭曲木杖。扣住吸血鬼脸的右手,血肉亦如同腐朽般,化成红雾消散。法袍同样蓝色,但穿在一个骷髅人身上,却没有半分神圣的味道。震摄人心的密咒弥漫在空气中,被继起的哀嚎盖过。被扣住的吸血鬼不断从口中吐出血液、暗色的内脏,身体也自脚部开始内缩,乃至于消失。飞出的血肉成为肌束、成为神经,覆盖住骷髅人的右手臂,并随之消散。直到整个吸血鬼消失为止。
“拉达山旺……”蓝色愿望剩余的四人,看着向来为领导人的法师。无法相信这样的转变。坐在后头的那位大人物,依旧是咭咭发笑。“看来不像是普通的屁虫。咭咭咭咭,拉达山旺。是用你老师伊德旺山达拉的名字反解的吗?伊恩奎恩。”
骷髅人没有回话,他甚至没有正眼看过哪一个人,只是专注在眼前的敌人身上,或者那该说:逃避。
法杖的挥击比想象中还要有力,甚至搭配魔法的运用,已经够吓坏眼前大部分的吸血鬼。骷髅依旧沉默,除了咒语外,不说任何话语。
“咭咭咭咭,不说话,是不想说话,还是不知道说什么话。跟伊德旺山达拉一个模子……”
“不要污辱我老师的名字,失败者!被老师与亚林肯家族所讨伐,失去了一切的权利与力量。这样的你,没资格亵渎胜利者的姓名。不管是黑魔术,还是瘟疫都被破解,甚至你也被亚林肯家族终身禁锢。你只是一个完全的失败者。”
“胜利者?失败者?哦,你是指死掉的伊德旺山达拉,跟还活着的我吗。咭咭咭咭,难道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嘛,一个成功的英雄对面,一定会有一个称职的魔王。假如没有我的陪衬,何来照耀赎夜者响亮的名号。而你所谓的污辱,是指从我嘴巴出来,就是一种污辱吗?那好,乔安娜,重复我刚才的话一遍。”
“是的,主人。跟伊德旺山达拉一个模子。只是这样做有什么意义吗?”
“可恶!croix。”咒语法印一出,乔安娜就像被掐住脖子吊到空中。窒息与痛苦的表情被活生生的演译着。安德鲁却像毫不在意:“咭咭咭咭,杀吧杀吧。让我看看赎夜者的学生,亲手斩断赎夜者仅存的血统,是个什么模样。”
“什么……意思?”
乔安娜腾空的身躯缓缓降回地面,束缚住脖子的力量也像似消失。只留下骷髅人张开的下颚,或许那叫做吃惊的模样。连番的谜题尚待解,被冷落的吸血鬼们不服气地叫嚣:“不要说一些听不懂的东西。”“你们忘记更大的威胁在哪里了吗?完全无视我等的存在。”“改变主意了,你们全去死吧。全去死吧!”
原本宁静诡异的夜晚因为某群人,变得有些吵闹。安德鲁彷佛赖以生存的咭咭笑声也停止了,一贯的笑容更是从脸颊上消失。史诗般的悲情文艺戏剧舞台上,突然跑出一群无礼的小丑闹场,让他颇感厌烦。“是要毁掉你们,还是不理你们呢?”
“毁掉?哈哈哈,这可是我听过最好笑的应答。”“你有什么能力‘毁掉’我们,真的很让人好奇呀。”……
“我是很民主的,所以你们打算怎么做呢?”
“什么我们打算怎么做?”“我们只会做一件事,就是把你拆散后,捆绑在十字架上,迎接明天清晨的太阳。”……
“我没有兴趣陪这群小鬼。”“杀掉,杀掉,杀掉他们!哇哈哈哈哈!”凭空出现的两个声音,让不明究理的众人停止下话语喧嚣。直到找着声音的来源,恐惧的感觉重回所有人的心里。神父的黑衣双臂处,各冒出的一张脸。英俊的中年合着双眼,沉稳的脸颊似乎无视世间俗事;白发的老人尽是疯狂的神态,恨不得吞下眼前所有事物。
“二对一,看来你们的结果已经被决定了。咭咭咭咭。”发笑的安德鲁双手撑着靠臂,站起,前行。简单的动作足以压迫的大多数人,即使是经过骷髅法师的身边,他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走过。
“可恶呀!”几个沉不住气的吸血鬼冲上前围攻。只见血花四溅,不消片刻,安德鲁已把对方押在地上噬咬。直到自己的神父黑衣被染成鲜红。
舔着五指,象征性地抹一抹嘴角的血迹,疯狂的吸血鬼再度驱步向前。“咭咭咭咭,怎么了,怎么了,不是要拆掉我嘛。我等着,我期待着,我也渴望有人可以达成,来吧来吧。”
或许是意识到对手非能力所及,残余的吸血鬼们雾化自己,准备离开城堡的范围。站在原地的神父却只是顶高鼻梁上的小圆眼镜,身上的鲜血彷佛被黑衣吸纳,恢复一身的漆黑。“咭咭咭咭,走的掉吗?”
高悬天际的四颗明月突然化成两双眼睛,凝视着准备飞离的吸血鬼们。突然出现的红洞白柱,宛如张开的血盆大口。开合间,将空中所有事物一扫而空。安德鲁也只在地上打一个饱嗝。
“那……那是幻术吧。”召唤士的声音有点结巴。安德鲁只是咭咭发笑,不发一语。反而化身成为骷髅人的法师走过了尼尼亚的身边,愤恨地说:“比起过去的他,这还不算什么。”
“咭咭咭咭,过去的我。那这位认识过去的我的小鬼呀,在你眼中,过去的我是什么样子?”
“嗜血、残暴、毫无仁德,把人命当成儿戏玩弄。除了诸般恶行外,你倒是告诉我还有什么?”
“权势、力量,当将一切都掌握在手中,君临大陆之后,那瞬间我觉得好无趣。偶有的少数反抗者,也有一群自称为忠心的部下会去消灭,实力的差距让游戏一点都不有趣。偶尔挑拨部属们,相互斗争,他们也无法演出更好的戏码。感谢主,咭咭咭咭,祂适时的出现,赐予我两个完美的玩具。”
“完美的玩具?”骷髅人覆诵着这充满恶意的名词,颤栗感油然而生。
“是呀!完美的玩具,伊德旺山达拉的血脉,还有亚林肯家族。人类的生命真的非常渺小,五六十年就消逝了。世代交替也真是太快了,每一代人出生,过个二三十年就又会有下一代。生生不息。有的时候你对他凶些、坏些,他便对你敬畏一点;有时对他温和些、放纵些,他又会有不一样的反应。接触每一世代,用不同的态度,也能得到不同的回报。那种取之不尽的新鲜感,至今仍不会腻。支持着亚林肯家族任何一支直系、旁系,再看着他们斗争,得势、失败,那真是太好玩了。我怎么舍得放弃,我怎么舍得放弃呀。咭咭咭咭。”
“那又为什么会有老师的血脉。老师他……”“不曾留下过任何孩子对吧。咭咭咭咭,你说的也算没错。”“那又为何?”“他的妻子是谁杀的?是我,是我制造的瘟疫夺走了那柔弱的生命,我多么的得意。咭咭咭咭。但是,但是我发现有一个生命茍延残存下来。原以为是死胎,只是想要剖开死者的肚子,拿出来玩玩。没有想到还活着,虚弱的活着,带着瘟疫的折磨活着。我救了他,丢给毫不认识的人扶养。意外,十分意外,他似乎跟他讨厌的父亲有着同样的性格,不服输,但是孤僻。玩弄他的人生,玩弄他的后裔。那个中滋味,你能体会吗?你能感动吗?穷困、潦倒、失败彷佛是脱不开的魔咒,缠着他的血脉。终于,无法避免的危机终于来临。强盗、贪官、污陷、罪名,任何一样都无法躲避。所以我出面了,第一次出面干预伊德旺山达拉的血脉。我只咬了一口,将所有讨厌的家伙当成祭品,献祭给那终止的血脉。结束了,主赐给我的玩具变成了亚林肯家族,还有乔安娜。咭咭咭咭,我还是不会寂寞,不会无聊。要来插一脚吗?伊恩奎恩。还是说……”
“住嘴!我受够你这个病态了。把你剐成千万段,也无法求取遭你伤害的灵魂谅解。受死来吧!”
“来吧来吧,咭咭咭咭。我准备好了,我很久以前就准备好了,我等你等了一千余年,你还忍心让我等下去吗?菜鸟。咭咭哈哈哈哈。”
轻笑转成狂笑,回响在大气之中,震荡着所有人的耳鼓。但法师还是冲不出去,右手指骨紧紧掐住手杖。许久未见,并不妨碍他理解一件事:两人之间的差距愈来愈大。空中的红月又转成两双眼睛,一对布满红丝的发狂青眼瞪试所有人:“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把内脏挂在城墙上,脊骨缠上十字架。”“父亲,您的杀戮还不够嘛。”
“咭咭咭咭,看来结果又是二对一。”安德鲁调整着自己的圆呢帽,顶高眼镜。无视其它人的存在,径自走回城堡之中。萦绕在所有人心神的束缚顿时消失。
好不容易解开恐惧的骷髅人准备前去,却被乔安娜阻拦下。“请让开,小姐。难道您没听到刚才他所说的吗,诸般恶行。”
“是有些听不太懂。不过那很重要吗?主人他现在做错了些什么?”
“什么意思……?”
“我不管主人以前做过些什么,我也不在乎主人跟我的曾曾曾,不知道应该曾几个的曾祖父结下什么样的仇恨,那都是过去的事情。或许仇恨对你来说,还是记忆犹新,那就用你自己的名字,自己的理由去复仇。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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